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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401-500) - 1,2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2740 ℃

  可是她的叫声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因为她的嘴已经被文龙的大嘴严严实实地堵上了。同时,胸前那对丰盈挺拔的乳房被对方的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住,圆滚而饱满的乳球在疯狂的揉捏下不断改变着形状。

  「唔!唔!」重要部位被袭,柳岩本能地扭动、挣扎了几下,被对方占据着的嘴唇也竭力想发出抗拒的声音,可她根本无法摆脱现在的处境。因为她已经迷失了方向,失去了勇气,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在空前的刺激与挑衅之下,柳岩觉得身体正在慢慢发生着奇怪的变化,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在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产生诧异于恐惧的同时,柳岩体内也彷佛有一种被压抑许久的神秘感觉,正在渐渐苏醒……

  大脑的火热欲望正在逐渐升腾,这时柳岩的下体却传来了一阵清凉的感觉—原来她那黑色的直筒超短裙也被对方解开,滑落在脚踝边,淹没了白色的高跟鞋。文龙不知何时腾出了右手,熟练地解开短裙的系扣,而后张开大手掌往后一伸,只隔着内裤揉捏起柳岩圆滚突起的屁股来。

  「唔!」乳房和屁股同时受到男人致命的挑逗,嘴唇却被对方的大嘴堵得死死的,柳岩除了火热、疯狂地扭动着摇摇欲醉的性感身躯以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激动的响应。

  少妇鲜红的乳头悲哀地向上高高翘起后,文龙的左手彷佛暂时完成了柳岩上身的工作,向下一探,也加入到蹂躏美臀的队伍里。随着两片白皙丰盈的臀瓣被一双魔掌反复揉搓和挤压,柳岩只觉得密道深处渐渐涌起火热而湿润的感觉,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一断悠扬而清脆的乐曲声忽然在身边响起!

  柳岩一个激灵,如同在梦魇中被一盆清水扑面浇醒一般,霎时间从魔力般的梦境中回到了现实中来。她猛地一把推开了文龙,尖叫了一声,双臂一抱胸,膝盖一弯,羞愧异常地蹲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文龙也彷佛从淫靡的美梦中惊醒过来一般,愣了数秒,而后不可思议地晃了晃脑袋,一面为刚才自己的举动感到诧异,一面尴尬地转过身去不敢看柳岩的样子。

  清脆的乐曲声继续响着,文龙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他的手机响了。该死!

  真TMD不是时候!

  「喂……」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文龙心不在焉地接通了电话。

  「你好啊,龙少……」手机话筒里传来一个尖尖的冷笑声。

  「你、你是?」文龙一愣,只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怎么?你居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真是枉费了我们对于韩冰的明争暗斗啊!」

  「你……你是元方哥!?」听到这招牌式的讽刺,文龙辨出了对方的身份,「哼!你找我有什么事?」元方的来电使得文龙完全从刚才的旖旎中清醒过来。

  「别那么凶嘛,文龙兄弟!虽然我们是情敌,毕竟还不是互相恨之入骨的死对头,毕竟我曾经是你父亲的属下,咱们也算是有过多年的兄弟感情的,事先礼貌地问候一下总可以吧?嘿嘿……」对方干笑了两声。

  「我和你无话可说!即使有话也不想说!」说着文龙就想把电话挂掉,因为他现在一听见元方的声音就觉得有点恶心,元方现在与以前相比变化太大了,变得阴阳怪气的,鬼鬼祟祟的,总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这么生气,难道是在怪我打搅了你和柳岩的好事么?」电话那头的元方好像并没有因为他想挂断电话而着急,而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文龙正想按下红色的停止键,听了这话猛然一惊。怎么?难道对方知道今天他与柳岩见面的事?这怎么可能?他扭头看了看还在蹲在一边发愣的柳岩,又抬头看了看包厢门口那依然遮得密不透风的门帘,心中大骇。

  「实在抱歉,打搅了你们,嘿嘿……」元方继续干笑道,「我知道你们叔嫂之间很忙,如果不调剂一下,怕你们忙坏了。」

  「你……你在哪里!?」文龙顺了顺心跳,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脑子里拚命搜索着应对办法,一面沉声问道。

  「我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在哪里,嘿嘿嘿……」

  「你、你知道我在哪里?你想干什么?」文龙尽量克制情绪。

  「别误会哟,虽然我恨你恨得牙直痒,但我并不想搅黄你和柳岩的美梦,真的,暂时还不想……」元方在电话那头尖酸地答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文龙额头渗出冷汗,可嘴上却没有丝毫体现。

  「今天找你,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正式向你宣战。」出人意料地,元方竟然没有纠缠于刚才的话题。

  「宣战?」对方话锋的转变让文龙一愣。

  「对,宣战。对韩冰的追求上面输给你,让我很伤自尊。你总该给我个机会把面子找回来吧?呵呵……」

  「哼!抱歉,我可没什么兴趣。我也没时间听疯狗乱叫……」文龙不屑地嗤笑一声,同时也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几分心虚,于是决定迅速挂断电话。

  「不,我相信这次你一定有兴趣。因为我宣战的目标,是你的女同学女朋友杨雪儿的妈妈、杨立武的老婆——苏秀娥!」元方继续笑道,「我准备把你未来的岳母大人抢过来……」

  「嗯?你、你说什么?」文龙又是一愣,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苏秀娥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的,我一定会打败你!这次我要让你跪倒在我的面前,彻底认输!这就是今天我找你的目的。」

  「脑袋让驴踢了吧你?」文龙失声冷笑道,刚才的紧张感顿时消散。

  「对于你来说,这的确很好笑。我知道苏秀娥是杨立武的老婆,也知道这位女老师生性高洁贞烈、嫉恶如仇,我更知道我现在在你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阴险狡诈、恶心异常的小人。可是……」元方话锋一转,「这丝毫没有关系,因为苏秀娥她一定会成为我元方的女人的。」

  「我不想和失心疯说话!」文龙冷冷地说道。

  「不是女友,而是女人,你未来的岳母大人苏秀娥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女人!」元方加重了语气,彷佛把以往的屈辱全部都集中在了话语里,「到那个时候,当你的小女友杨雪儿的妈妈苏秀娥心高气傲地走进我的卧室时,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双昂贵的GUESS高跟鞋和黑色长筒细格丝袜以外,将不会再有任何衣物。虽然她的步子十分高傲,而且她的目光中肯定还充满着愤怒和鄙视,但她却将不得不风情无限地扭动着她那白皙圆滚的屁股,悲哀地迈着她特有的淑女步伐,缓缓走向我的床,任凭胸前那对38C的桃型丰乳颤悠悠地跳动着……嘿嘿嘿嘿!」

  「住口!你TMD找死!」文龙闻言勃然大怒,冲着手机打声吼道,「你再这么污言秽语,老子打断你的狗腿!」说着,文龙狠狠地掐断了电话。

  蹲在一旁的柳岩一脸惊讶地看着文龙发怒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抱在胸前的双臂也不知不觉地松了下来,任凭那对白皙圆滚的丰乳高傲地耸立在文龙的面前。

  刚刚挂断元方的电话,这个时候,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看居然是陈蓓蓓打来的,文龙这才缓解一下心情,接听了电话。陈蓓蓓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她老妈来电话要他们晚上去家里吃饭,她终于打败她妈了,她在回城的路上,马上就到总公司楼下。

            第三百零五章岳母何賽妃

  既然要和蓓蓓回家拜见岳母大人,文龙也没有了继续调戏柳岩的心情,温柔的帮她穿好衣裙,整理一下,让她先走了,后天之约自然不能过河拆桥欺骗人家,刑警队长也是女人,女人寻夫也够无助的!既然有求于他,说归说笑归笑,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让一个女人去以身犯险呢?

  昨天文龙还劝说蓓蓓不要跟妈妈呛着呢,蓓蓓之所以这样,也许更多的是想表示自己已经长大,已经有行使决定权的能力,不需要母亲再来操心。但眼见着母女俩谁也不搭理谁,这样耗下去,何时才能到头?就算到了头,谁又能占得便宜?

  两败俱伤,这是注定的。他曾想充当和事佬,自己去见岳母,但他有这本事吗?见了面说什么呢?

  解释?央求?又没过错,解释什么又央求什么?他算哪根葱?人家母女间的事,要来插一脚。他是女婿?谁的女婿?人家认同了吗?而且人家愿不愿意见他也还是个问题,所以当和事佬的想法也只能做罢,正当僵持不下,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今天丈母娘来电话了,主动召女儿和未来女婿回家吃饭。看来还是做母亲的心软,不忍与女儿就此形同陌路,可怜天下父母心!

  接到消息,文龙既惊喜又担忧,惊喜的是危机即将解除,担忧的是危机的即将解除并不能使他清晰的看到希望。但他依然积极地做准备,哪怕只是一丝希望,他也不能让它错过了,成功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盛夏季节,天气变幻无常,阴晴不定。天空洒下一片灰蒙蒙的情和景,把一切都变成它喜欢的颜色。细雨如尘埃,夹在雾气里缓缓沉降,泥土似发了失心疯,咬住一切招惹它的物体,死不松口。

  出门前他特意看了黄历,上面写:忌探亲访友。他虽不迷信,但多少会有些不安,因为今天要做的事实在太重要,出不得半点疏漏。本来,见丈母娘应该是件既开心又轻松的事,但此事落在他身上,却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激动倒是有一点,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心,他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等着他,从蓓蓓平时的描述中,他大致能猜到她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女人并不好对付。

  陈蓓蓓及早从湘水村度假村建设工地赶回来,上了文龙的车,一路上他不停地没话找话,以掩饰内心的不平静。蓓蓓早已摸透他的心思,取笑道:「怕啊?我妈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呀!」

  与他相比,蓓蓓似乎胸有成竹,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难道她已经有了周全的对策?或者因为对手是母亲,彼此知根知底,不必杞人忧天?又或者她内心其实也和他一样,表面的镇静只是为了安抚他?

  无论如何,她的表现总比他好很多。他讪讪一笑:「哪有……你说你妈会不会不待见我?」脑子里随即浮现出一副刻板阴森的面孔,不由得暗暗发怵。

  蓓蓓笑道:「瞧你那怂样!你放心吧,她已经彻底投降了。」话虽如此,但不难看出她的信心也并非满满的,也许对即将到来的较量,她也没有多大把握。沉思片刻,她又道:「不过,一会儿见了她,你千万不能表现得畏畏缩缩的,她最讨厌那样的人。」

  文龙嘴里称是,脑子里却思索着如何才能顺顺利利地把这场大考应付过去。

  电梯一层层上行,33、34、35……眼看就要跳到37层,他的心跳跟着加剧起来,而且全都显在了脸上。蓓蓓低声骂道:「怂样!平时的豪气都是装出来的吗?一会儿见了我妈,千万别掉链子,让她看扁了!」他也不搭话,仍盘算着那点事。

  终于到了门前,蓓蓓整整仪容,又帮他扯了扯衣领,再次叮嘱他:「记住,别掉链子,明白没?」

  然后伸手按下门铃。不多时,门后响起拖鞋的「嗒嗒」声,接着门开了,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站在门里,一张清水脸儿,清眉秀目,略施粉彩,长发盘在脑后,短袖T恤衫,七分牛仔裤,简约而脱俗。她就是蓓蓓的母亲,他的丈母娘,声名赫赫的大律师何賽妃女士。

  虽不止一次看过她的照片,文龙仍惊讶于她的美丽,仿佛和蓓蓓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气质上甚至比蓓蓓更胜一筹,从她身上,他能强烈地感觉到成熟典雅的韵味,和蓓蓓的朝气蓬勃形成了极大反差。再想想蓓蓓的姐姐陈怡都三十出头了,算一算她妈妈的年龄,再与本人的容貌气质对照,文龙更是咋舌,叹为观止。

  蓓蓓嫣然一笑,忙向母亲介绍:「妈,这是文龙。」

  他立马挺直腰杆,脱口而出:「伯母……阿姨……妈……您好……」慌乱中向岳母鞠了一躬。蓓蓓差点没气歪鼻子,刚才下的工夫都白费了,在他腰眼里狠狠一拧。他痛得几乎涕泪横流,却不敢表露眼前,只能强颜欢笑。

  岳母微微一笑,侧身往屋里让,道:「进来吧,别老站着。」朱唇微启,露出两排碎玉般洁白的牙齿。

  进得厅堂,清新淡雅的气息迎面扑来,使他紧张的心情稍稍缓解一些。客厅的布局井然有序,装饰也比较简单,乳白色的墙和吊顶,墙上挂了几幅画,原木地板擦得一尘不染,薄荷色的布艺沙发显得有些陈旧,却也干净利落,一条图案精美的羊毛地毯铺在沙发和实木茶几下,几盆翠绿的植物被安放在角落里,饰物不多,摆放在电视墙两侧,两窗之间摆放着一台跑步机。客厅和饭厅、厨房之间畅通无阻,显得宽敞透亮,右转是一条走廊,连接客厅和主次卧室。整个家居的风格低调淡雅,只是略显旧态,似乎主人并无在此长住的打算,因而没有进行翻修。

  「都愣着干嘛,坐吧。屋里简陋了点,请别见外。」岳母招呼他们坐下,但明显主要是对他说的。

  文龙忙应道:「不简陋不简陋,挺好挺好,呵呵。」

  见他又要犯傻,蓓蓓瞪了他一眼,忙为他圆场:「妈,他第一次见您,有些紧张,您别见怪。」

  岳母仍是微笑不语。落座后,大家说了些客套话,岳母拿出一只茶叶罐递给女儿:「蓓蓓,去拿些茶叶来,这没茶叶了。」

  蓓蓓接过茶叶罐,起身向里屋走去。她明白这是母亲故意把自己支开,好干些「审讯」的勾当,临走时又朝他瞪了一眼,言下之意是说:挺住了,别趴下!

  果不其然,蓓蓓前脚刚离开,岳母便开始向他问话,其实也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诸如家里几口人、都干些什么、过得怎样之类的琐事,蓓蓓也早就向她汇报过了,现在问这些倒像是在例行公事。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怠慢,认认真真地一一作答。文龙说到父母的时候,有意先说老妈的名字,当知道他妈妈是白素贞的时候,何賽妃明显是有些意外,美目闪烁,旋即想到眼前这个大男孩的老爸自然就是陆淳风了,之后她便不再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起他来,把他瞧得头皮发麻,惴惴不安,寻思着是不是自己答错什么了?或者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

  文龙是大气也不敢出半分,直着腰端坐在沙发上,不敢与她目光接触。她不问,他也不答,就这样耗着,时间一秒秒流逝,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最要命的是,此刻蓓蓓不知道在干什么,拿个茶叶花那么长时间,难道她不知道她老公正受煎熬,急需她救助吗?

  何賽妃打量着眼前的大男孩,她知道盯着别人看并不礼貌,但眼前的非是旁人,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看此人会作何反应。结果让她失望了,此人除了紧张和不安,似乎再也不会干别的。这就是她未来的女婿吗?他有哪点好?值得蓓蓓那样,不惜与妈妈闹翻脸。

  可是,小女儿虽涉世未深,却也不是那种懵懵懂懂的女孩,她那么做必定有她的道理。何賽妃的思绪飞速运转,目光如炬,希望从这个大男孩身上找到一些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小女儿千挑百选选中的男朋友,一定有其与众不同之处,她这样想。嗯,长相还不错,英俊帅气,有棱有角,衣着举止也算得体,看样子是个让女人喜欢的男孩,虽然拘谨了些,但第一次见丈母娘,难免会有一点的,气质也可以,算不上出众,但在同龄男孩中应该还称得上中上水平吧!虽然有些拘谨,可是偶尔闪烁的眼神之中,还是透露出来眼前这个大男孩与众不同的气韵来,到底是豪门子弟!

  唯独就是年纪小了点,与蓓蓓不大相称,不过年纪小些也未必就是坏事,少夫老妻远远好过老夫少妻,何况现在的大男孩多数都喜欢比自己大一些的女人,姐弟恋甚至忘年恋,男孩的欲望总是比中年男人的欲望更强烈一些,所以,男孩往往都需要成熟的女人才能满足,而中年男人则只能找年轻甚至年少的萝莉虚与委蛇。

           第三百零六章何賽妃(二)

  或许是爱屋及乌,何賽妃努力把她看到的和想到的都当做优点来解释,但看了半天也想了半天,总觉得还是不能让自己十分满意。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对他不十分满意,还是因为知道他妈妈是白素贞之后,心里不十分满意。不过话说回头,就这样看表面能看出什么来?不过都是自己的臆想罢了。不如这样,试探试探他,看他如何应对,怎么试探呢?想想,想想,有了,敲他一下,对,如此这般……拿定了主意,何賽妃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

  与此同时,文龙偷偷做了数次深呼吸,脑筋飞转,努力想办法打破这种要命的局面。岳母又开口问了:「你……今年十几了?」语气虽仍轻柔,却初显「杀机」。他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最怕她拿年龄来作文章。

  他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借机缓解下压力。她见状像是逮住了把柄,立马大作文章:「怎么,生病啦?哎哟,小小年纪身子这么弱,老生病怎么行?这不是老让蓓蓓操心吗?」

  他差点晕过去,他什么时候身子弱老生病啦?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紧接着她又添了把火,继续「关心」他的身体:「你得经常锻炼身体才行,年纪小没事,瘦削也没事,关键得健康强壮,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对了,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改天去他那抓几付药给你调理调理。」

  文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作为男人,最恨别人说他身体不行,况且这也不是事实。眼见着被这把火烤得快要冒火星了,他突然一机灵,呀,不行,蓓蓓要我挺住,我怎能如此不济,三拳两脚就招架不住了!他装作不经意间在她脸上飞快扫了一眼,那表情似笑非笑,他一惊,她想干嘛?说这种话什么意思?是在激我吗?哦,哦,原来是挖了口井在这儿等着我呐,等我往里一跳,顺手再扔下几块大石头,是不是?妈的,差点着了道,好阴险的婆娘!嘿嘿,你也不打听打听,咱是谁?!你挖井,我就挖坑,瞧瞧到底谁厉害多些!

  于是他又连咳几声,比刚才还响,说:「是是,妈您说的是,我是该锻炼锻炼了,以前我一顿饭斤把肉都没问题,一口气俯卧撑也能来那么百十来下,可如今年岁渐长,身子骨也已大不如前了,这不,这两天一变天,气管炎的老毛病又犯了,等我到了蓓蓓这个岁数,估计就要喘不过来气了。」心想你不是想激我发火吗?我偏不让你得逞!你不是想打击我吗?好啊,干脆我把脸伸出来,你爱打哪边就打哪边,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看看到头来蓓蓓会向着谁。想到这,原先紧张的心态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泰然自若起来。

  他对自己的应对能力之强感到一丝惊讶,不免开始得意起来,接着又道:「您说的老中医是……」正当他暗自赞叹自己机智善变,要追问「老中医」的情况时,蓓蓓拿着茶叶笑盈盈地回来了。

  蓓蓓躲在暗处偷听了很久,看到这种场景,不免忧心加据,心想老妈也真是,第一次见未来女婿就来这么一手,难道就不为女儿想想,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千挑万选选定的人,女儿跟了他,他就不是外人了,用得着这样吗?看来老妈对前些天的事还是耿耿于怀,想借机发泄下怨气。唉!发就发吧,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太自私了,光顾着自己,没考虑到老妈的感受,老妈生生气也是应该的,谁让我是做女儿的呢?!但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本来是想着趁这次机会回来和老妈套套近乎,了清彼此间的误会,谁成想会变成这个样子,暗地里刀光剑影。老妈那么精明,我那傻老公就算能撑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不定会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来,那就麻烦了。再说文龙万一不接这个招,激起他那愣脾性来,闹僵了就更了不得了,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出去救场。

  蓓蓓的及时出现让文龙大大的松了口气,虽说此时需要救治的到底是谁还很难说,但他还是要感激她,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岳母,是长辈,让她下不来台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自己此番干什么来了,还不是来挽救一段亲情吗?没说几句便拔「刀」相向,太乌龙了吧!所以蓓蓓在关键时刻现身,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心想说什么也不能再放你走了。

  蓓蓓边泡茶边说:「聊什么呢?这么热乎。」泡了两杯分别递给母亲和爱郎。

  何賽妃见计谋没能奏效,还讨了个没趣,心里不免些许失望,但她是何许人,怎能轻言失败,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盘算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心想女儿也参进来了,得小心点,这丫头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听女儿这么一说,就先顺着台阶下去吧。于是她笑了笑说:「也没什么,都是些平常事儿。」略加思索,又计上心头,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瞟了他一眼,口中却对蓓蓓说:「蓓蓓,最近工作还忙吧?老也不见你来看妈妈,连个电话也没有,知道妈妈有多想你?!」说着眼眶竟微微泛红。

  蓓蓓忙安慰道:「对不起,妈,女儿不是忙嘛,这不,今天接到您的电话才从度假村建设工地赶回来的。」

  这母女俩,冷战方才结束,就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半个月的剑拔弩张状态在只言两片语之间就被淡化了,这份镇定不能不令文龙折服。

  见蓓蓓使眼色,他赶紧帮忙说话:「是啊,妈,蓓蓓今天下午才从度假村建设工地赶回来,一回来就来看您了。」

  岳母瞅了文龙一眼,仍埋怨蓓蓓:「难道忙得连打个电话的工夫都没有吗?你不打,难道也不让文龙打?」说来说去还是绕到了我这里,明言是埋怨女儿,暗地里却怪他这个未来女婿不会做人,放任妻子和岳母闹别扭也不闻不问。他当真是委屈,却找不到措词回应她。

  蓓蓓怎会听不出其中的玄机,忙替我辩白:「妈,瞧您说的,我哪儿不让他打啦?但他还没见您就给您打电话,不合适不是?再说了,您老不发话,给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呀,您说是吧,妈?」

  文龙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妈,没您的指示,我哪敢触您的虎威,呵呵。」暗地里对蓓蓓坚起了大拇指,厉害!三言两语就把皮球踢了回去。

  何賽妃见女儿女婿一唱一和,明摆着是在联手对付自己,在他们面前,自己反倒成了凶妈妈恶岳母了,不由得怒气顿生,竟直接向未来女婿举起了「棒子」,恨声道:「文龙你也是,蓓蓓忙着度假村工地建设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做人家丈夫?不会是成心的吧?再说你做女婿的,体谅丈母娘……体谅长辈也是应该的,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就那么难吗?虎威?哦,在你眼里,我倒成母老虎了是不是?我就那么凶恶霸道吗?如果蓓蓓也随你这样看我,你叫我这做妈的可怎么活!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把两个女儿拉扯大,本想着女儿长大了好好孝顺我,哪知被你这么一裹乱,全都泡了汤,我我……」说罢拿出手绢哽咽起来。

  这棒子砸得实在不轻,吓得文龙冷汗涔涔,憋着大红脸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蓓蓓也大吃一惊,没想到母亲还真敢来这么一手,这棒子砸得可真够狠的,心说老娘啊,您真打算一棒子要了您女婿的命啊?但仔细一观察,母亲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心里便有了数。得,不使绝招看来是不行了。

  她的绝招就是——投降,母亲先前已经投降过一次,自己不投降一次未免显得不够礼尚往来。但投降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否则招来个「杀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就得不偿失了。只见她挨近母亲,搂住母亲的胳膊一摇,哈着撒娇道:「妈,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女儿女婿不对,不该惹您老人家生气,我们给您陪不是啦,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啊?求您了,妈,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难道您还忍心看着我一辈子不开心啊?求您了,妈……」

  其实何賽妃也不忍心让女儿难做,只是心里这口气若是不出,对自己也无法作出交待。但毕竟已经是一家人了,再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自己总不能由着性子得理不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女儿女婿。女婿不就是年岁小了点吗?

  比女儿小个几岁,又能怎么着?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男大十八变越变越稳健,听说这个小子小小年纪就年少有为,龙贞集团的主要资本都是他运作来的,小小年纪肯让姨妈白淑贞做总裁,自己甘做副总裁,不抛头露脸,知道韬光养晦,显出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女儿现在已经是总裁助理兼职湘水村度假村经理,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了,还不是有赖于他这个副总裁的宠爱和提携,只要他对女儿好,给女儿幸福,我这个当妈的还有什么可说的?女儿好总比什么都强。

           第三百零七章何賽妃(三)

  虽然前些年自己和他妈妈白素贞有点纠葛,不过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冷静下来想想自己这些年和师妹白素贞的感情还是不错的,还有韩雪师妹,女人嘛,特别是像她们这些女强人,在一起时难免争强好胜言语夹枪带棒不肯相让,但是私下里恢复女人本色,哪来那么多的小肚鸡肠勾心斗角?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既然是白素贞的宝贝儿子,自己还有什么顾虑呢?

  小女儿好不容易遇到的幸福,就因为自己的一口气而毁于一旦,不值得!

  见小女儿又是道歉又是央求,给足了面子,小女儿的娇态也勾起了以往的美好回忆,何賽妃怎能不感慨万千。她轻轻叹了口气,爱怜地拍拍小女儿的手背,道:「傻丫头,你是妈的心头肉,妈怎么会怪你呢?妈只是……只是舍不得你,也怪妈从小就宠着你,你姐都嫉妒我宠着你这个老闺女,惯出你这条小倔牛来。算了,妈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在你们之间横插一杠子,让你们担惊受怕的,妈也给你们陪个不是,妈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体谅妈妈。文龙,我刚才的话说得重了些,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话说回来,其实我跟你妈可是多少年的好姐妹呢!没想到她的宝贝儿子今天成了我的半个儿子了!」

  「哪能呢,妈,您刚才教训得对,是我粗心大意了,以后我会用心的。我妈也要我代她向你问好呢!她和韩雪阿姨常称赞大师姐是律师界的女神级人物,我一直不知道她们俩点赞的是谁,后来认识蓓蓓了才知道,原来岳母大人就是那个传说中律师界的女神啊!」

  文龙赶紧很诚恳地认错,顺带着大拍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岳母何賽妃心花怒放娇笑不已:「这俩小师妹,瞎说啥大实话啊?呵呵!」

  蓓蓓也是眉开眼笑,搂着妈妈笑作一团。

  到此,一切都烟消云散。何賽妃看看墙上的挂钟,话锋一转,把之前严峻的气氛一扫而光:「瞧我啰哩啰嗦这一大堆,都饿了吧?你们坐着,我做饭去,今晚你们可要好好领略一番妈妈的手艺,呵呵!」说起厨艺,她似乎得意非常。

  蓓蓓心花怒放,欢呼雀跃。他自然也是兴高彩烈,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想不到危机这么容易就被化解了,原本以为的艰苦局面并没有出现,他感到庆幸,对岳母也多了一些了解,她应该是个理性多于感性的女人,并非他想象的那样蛮横无理难以相处。

  目送岳母的背影,他突然发觉她的牛仔裤似乎小了一码,紧绷绷地裹住腰部以下的身体,塑出一个滚圆的球状来,随着脚步轻移,凸翘的球状物被分成左右两瓣相互挤压碰撞,演绎出炫目的花样,在感官上足以造成堪比核爆引发的强大冲击波,进而激起男人强烈的撞击欲望。他心中陡然串起一股烈焰,迅速蔓延全身,把灵魂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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