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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二卷)(精编版)(17-32) - 4,2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3020 ℃

  断面光滑得就像是用利刃砍断的一样。

  道尔夫人惊呆了,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观众们也哑口无言。

  市长很少见地张开了嘴,睁大了眼睛,一副痴傻的模样,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卡拉克倒是很镇静,不过这似乎也颇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只有罗伯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庞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正在饮酒的客人,正扶着酒杯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连杯中的酒顺着嘴唇与杯缘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与脖颈里也浑然不觉。

  一个正在玩弄怀中女人的客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女人的下体中。

  送餐的侍女也停下了脚步,望着舞台上这不同寻常的一幕。

  在这偌大的剧场之中,时间仿佛静止,只有赫尔娜一人能够行动。

  赫尔娜将冰制的阳具双手抄起,贴着自己的前胸后背抹了抹,沾上了些自己的汗水。

  她半蹲下身,一手牢牢地握着冰柱前端,形似龟头的部分,一手对着观众掰开了自己的下体——如同是掰开一个皮口袋般,赫尔娜冷静、机械得就好像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赫尔娜尝试着将这根巨物的前端部分(同时也是最粗的那部分)塞进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没对准地方,第二次又滑开了,第三次又因为那冰柱过于巨大而失败。

  但她仍然没有放弃。

  略经思索后,她索性将这支冰柱立在地上——因为冰柱的断面很齐整,所以这并不困难。

  然后退后几步,深吸一口气,助跑,高高地跃起——那动作猛烈、健美、流畅得宛如一头雌兽。

  又重重地落下——落地前,赫尔娜打开了双腿。在空中,她的双腿几乎左右平举,保持着舞蹈演员才能做出的高难度动作,尽可能地拉伸开了自己的阴部。

  然后则是「哧啦」与「啪」的声响以及一阵惨叫——她的下体准确地套进了那根冰柱,平举的双腿也几乎同时着地。

  「啪」的一声是赫尔娜的大腿内侧、小腿肚与臀部撞击地面的声音。

  「哧啦」一声,则是她的阴道被撕裂的声响。这声响其实很微弱,但现场鸦雀无声的背景将这个声音映衬得无比清晰。

  接踵而至的是赫尔娜的嘶吼,连绵不绝的嚎叫声在封闭的地下剧场中震耳欲聋,凄厉得宛如一只垂死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长啸。

  ——赫尔娜赢了。

  冰柱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身体。即使是身材远比一般人高大的她,旁人通过比对她的身体与冰柱的长度,也可以很直观地理解到冰柱进入到她肉体的深度。

  她简直就是在自杀!

  在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这个事实前,大家的注意力无一不被赫尔娜身下溢出的红色液体所吸引。

  毫无疑问,那是从赫尔娜的身体深处奔涌出的血液。

  观众与侍应们都暗自惊叹:这个强壮的女人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转瞬之间,有一群人想到了更深一层的意味。

  能让一个如此坚强不屈的女人宁可死也不愿接受的所谓「特殊惩罚」该是有多么残酷?

  ——那必定是比肉体被撕裂、摧毁还要痛苦百倍的刑罚。

  神明在上,道尔夫人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剧场的一角,有一群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年轻人产生了动摇。

  道尔是个名人,他那出身名门的夫人也是。

  道尔是个古板的人。对下属,对后辈,尤其是战后进入商会的年轻一代十分严厉,但他的夫人却对这些年轻人相当地宽容、鼓励与支持。

  那包容的性格,温柔的劝慰,充满母性的关怀深深地打动了很多人。

  即使是对道尔不满的人中,对他的夫人印象却相当好的也是大有人在。

  部分人是出于纯粹的感激,当然,更多的是垂涎于她的美貌、丰满的肉体以及那份成熟的风姿。

  混杂着尊敬、恋慕、嫉妒、依赖的感情,这些人也慕名来到了现场。

  他们无力也不指望能够打破这座城市的既有规则,以自己的手来拯救道尔夫人。但至少,在这个地方,他们还有一线希望能得到这位女性——即便只是她的肉体也好,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刻,那也相当满足了。

              可是现在——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否则道尔夫人就完了。」他们中的所有人,都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就连赫尔娜也一动不动,剧场内已经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吐出最后一口气后,赫尔娜的眼神变得暗淡,她的头高高地昂起,一头金色的短发垂在脑后。

  如果不是这根冰柱的缘故,她的身体一定会向后倒在地面上。她的上身向后仰起,上腹部的巨大凸起清晰的表现出了冰柱前端此刻在她体内的确切位置——实在是太深了。

  她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后,紧握成拳的双手也失去了力量,弯曲的手指垂到了地面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左一右地一字横在舞台的地面,暴露出冰柱在她身体上的入口——那饱经摧残的阴部。原本紧绷的肉体彻底失去了力量感,瘫软在那里,不禁让人以为她的生命力已经流失殆尽。

  不过,她双肩的起伏与微弱的喘息却见证了她生命力的顽强。

  第一个行动起来的是罗伯斯。

  他快递地奔到前台位置,将赫尔娜的身体扶正,然后将她沉重的肉体抬起,放在地上。

  这个活儿并不轻松,罗伯斯稍微喘了口气。他伸出左手揪住了赫尔娜的短发,将她的头拎起一些,朝向观众。然后俯身行礼,右手从身侧到胸前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

  卡拉克从观众席的正中站了起来,沉寂之中,剧场里响起了一声掌声。

  之后是些微的掌声。

  然后是响亮的掌声。

  ——热烈的、激烈的、剧烈的鼓掌声。

  人们站起,不断地喝彩,欢呼。

  既是向罗伯斯,也是向这位不凡的女性「致意」——尽管她可能听不到了。

  排山倒海的浪潮中,罗伯斯吃力地抓住赫尔娜的头发,又拖住赫尔娜的一条胳膊,一点一点地将她拖向后台。罗伯斯没有拔出那根冰柱,赫尔娜无法合拢的双腿软绵绵地在地上拖行这,股间的正中部位在舞台上留下了一条粗长的红色曳迹。

  罗伯斯卖力的模样堪称滑稽,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嘲笑他。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为之买账的。

  台下的侍女们就没有被卷入到这股狂热之中。

  她们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是在瑟瑟发抖,还有的早就被吓得坐到了地上。

  尽管隔着面具,她们依旧能感受到,此刻正赏玩着自己肉体的男人们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恐怖念头。

  唯一一个没有随着人群起舞的,就是市长哈蒙克·亨得尔·艾尔森,而且他的脸色已经相当糟糕。

  之后是一段不算太长的休息时间,大家可以享用些点心和酒水,或是拉着自己看中的女侍提前退场去楼上消遣——楼上有各种「专门」准备的房间。

  至于会被带到怎样的房间,侍女只有祈祷自己运气不会太差了——尽管这份工作的报酬很高,但她们也不想拖着一身伤回去。

  要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就好了——侍女们衷心地期望如此。

  逃跑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这一点人人都明白。

  如果不是被金钱逼到绝路,怎会有女人自愿来做这样的工作?就是当个普通的妓女也比这样提心吊胆要强。

  地下酒会的最终幕是一场拍卖。

  一场罗伯斯早就算计好的拍卖。

  萨拉和赫尔娜都无法再上场了,拍卖的标的理所当然就只剩下道尔夫人。

  之前,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罗伯斯与那个强壮的女人身上,甚至都没注意到呆立在原地的道尔夫人被几个侍者拖了下去。

  再次登场时,道尔夫人被双手分开吊起在一个门字型的铁架上。

  在道尔夫人的身旁,放着一张大桌,桌上放着形形色色的各类工具。

  不明就里的人们看到这样的一张桌子,想到的第一个词恐怕会是「屠宰」。

  ——用这张桌子上的工具,足以将一头牛肢解成碎肉了。

  当这张桌子被抬上来,放在道尔夫人身边时,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道尔夫人更是被吓得当场痛哭,不住哀求。

  看着后场蠢蠢欲动的一群人,罗伯斯露出了笑容。

  「现在!各位,我将要拍卖道尔夫人」罗伯斯故意顿了一下,「以及这桌子上的所有工具。」一些人的神经瞬间被点燃了。

  那些心中怀着最黑暗,最邪恶欲望的人。

  对道尔仇视已久,心存报复之心的人。

  以及对道尔夫人仍存有眷恋的人。

  还有那些想要用自己的方法保护道尔夫人的人们。

  他们展开了一场混战。

  就在罗伯斯宣布竞拍开始的瞬间,起拍价就翻了个翻。

  两倍,三倍,十倍,十五倍。

  拍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上涨着。

  不一会儿,竞拍价已经涨到了起拍价的五十倍——两百万个拉尔。

  惊人的数字之下,大多数人已经退出了竞争。

  说实在的,一般来说,没人会愿意用如此巨额的价格来买下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育有几个孩子的三十多岁的,被蹂躏、摧残过的二手货——哪怕那是个大美人。

  毕竟还是家产更重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市长一言不发,喝着闷酒。

  卡拉克则是颇有兴趣地注视着道尔夫人的神情。

  很快,卡拉克发现了什么。

  这些竞价的人中,有一个声音很特别。

  每当这个声音响起时,价格会被猛地拉高一大截。同时,道尔夫人的神情中,竟会隐隐透出一丝欣喜。

  又看了看罗伯斯,卡拉克心里有数了。

  「罗伯斯他,只要是碰上和钱有关的事情,就会变成一个天才。」还没等卡拉克汇报,市长早已看出了端倪。

  卡拉克笑了笑,索性不语。

  很快,仍有实力竞价的人只剩下了两个。

  一位是坐在观众席边缘的一位青年。

  一位是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声音略显老态嘶哑的中年男人。

  竞拍价格更是飙升到了七百万个拉尔。

  周围的人们已经是抱着纯粹看戏的心情来旁观他们的竞争。

  能出的起这么多钱的冤大头,全拉尔也不会超过五个的。

  而且,其中一个还正站在台上。

  就在那个中年男人喊出七百万拉尔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人再接标。眼看着他就要中标,道尔夫人竟然喜极而涕。

  「呵呵,我是不是该往上加加价?」卡拉克半调侃半认真地询问市长。

  「不用。」市长朝着后边瞥了一眼,笑了笑,摇摇头。

  「一千万拉尔!」那位青年在沉寂了一会儿后,报出了这场竞标大战的最终价码。

  一分钟后,在罗伯斯的确认下,这笔举世罕见的交易终于成交。

  这个结果出乎了罗伯斯、卡拉克、道尔夫人与那个中年人的预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看着市长自斟自饮的样子,卡拉克再次深感到自己与这位市长大人间的差距。

  随后的现场交割中,中标的青年上台与罗伯斯完成了交易,并签下了合同——尽管这是一份永远见不得光的合同,但商人就是商人。

  最后的环节,依照以往拍卖女性的惯例,拍卖成功后,得标之人要在这个舞台上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验货」。

  这个青年解释道,这笔一千万拉尔的钱是他与他周围的其他人一同筹资报价,他只是个代表而已。

  罗伯斯则表示,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出资人应该一齐上台。

  在罗伯斯的怂恿下,后排的十几位青年互相商量了一会后,不得不一齐起身,来到了台上。

  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现场气氛的鼓动下。他们很快就脱掉了衣服,放下了道尔夫人,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了轮奸秀。

  这些人中,有的无奈,有的欣喜,有的积极,有的退缩。

  但最后,都变成了疯狂。

  台下的人们呼喝着,吹着口哨,说着下流不堪的言语。

  台上的青年们则配合着观众的要求,把道尔夫人摆出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用不同的花样展现着这具价值千万拉尔的肉体中所蕴涵的美感。

  这一次,道尔夫人是真正的绝望了。

  倒不是因为一旁桌上的各种恐怖至极的工具,而是道尔夫人心里清楚地知道:道尔,他的丈夫,那个竞价的中年人到底还拥有多少财产。

  虽然在这次风波中损失了许多,但她和她丈夫藏起的财产绝对不止一千万。

  那也就是说,他的丈夫选择了钱,抛弃了她。

  「夫人,」就在道尔夫人的耳边,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请原谅,我们都约好了,我们绝不会用那些工具来折磨您的。」这大概是唯一的,说不上是救赎的救赎了。

  看不清台下的状况,道尔夫人很想大声喊丈夫的名字,但她没有这么做。

  一是这样做没有任何的作用,二是道尔夫人心底里仍旧存着一丝要为她的丈夫保存颜面的想法——毕竟这么多年了,习惯了。

  「夫人,我爱您。」另一个青年在她耳旁私语。

  「我也是,夫人。」「很多年前,我就梦想着这一天了。」听着这些人的话,道尔夫人笑了。

  带着无奈、寂寞、愤恨、歉疚、后悔——和坦然。

  「谢谢你们。」道尔夫人小声地说。

  她身边的年轻人们有不少停下了动作。

  「请继续吧,不要停下,不然他们会怀疑的。」道尔夫人的话中既没有催促,也没有怨恨的意思,就好像是和以前招待这些年轻人们在院子里喝下午茶时一样——那时,大家坐成一圈,谈笑着,享受着茶水与时光。

  「哎呀,我们的夫人好像要说什么?」罗伯斯好像听到了什么,走近他们的身旁。

  正抬起道尔夫人身体的年轻人们向罗伯斯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而道尔夫人甚至没有去看罗伯斯一眼。

  「请更快一点,更粗暴一点吧!请插入我的身体,蹂躏这微不足道的贱躯吧!请主人们尽情享用吧,享用我,海伦娜·威尔忒的肉体吧。我的主人们!我爱你们。海伦娜最喜欢年轻主人们的肉体了!」道尔夫人猛然高声呼喊,把罗伯斯吓了一跳。

  台下的观众们都傻了眼,可很快就在嘲笑声与哄笑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欢。

  年轻人们抱起道尔夫人,排着队享受她的手掌,大腿,双乳,口部,阴穴,与后庭(使用这个部位,还是道尔夫人主动授意的)以及她的每一寸肌肤。

  道尔夫人尽自己所能地回应着他们,接受着他们,让他们得到满足。

  她知道她的丈夫能看见这一切,然后会因为不忍看下去而离开。

  ——到底是想要报复自己的丈夫,还是正因为不希望他再看下去,想要逼他赶紧离开,才会如此做?

  道尔夫人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刚才那番言不对心的话语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在情欲高涨的年轻人们不知疲倦的围攻下,道尔夫人由清醒渐渐变得迷离。

  「特殊惩罚」什么的,其实一开始就不存在。

  那些看似恐怖的器具也好,拍卖的戏码也罢,一切都是用于逼道尔吐出秘密财产的手段——与赫尔娜是否胜出完全无关,拍卖道尔夫人早就在今晚的节目单上了。

  罗伯斯平日暗地里记着道尔的每一笔出入账,再加上道尔夫人始终没有放弃「道尔还有余力来救她」的信念更是让罗伯斯确信,道尔这个老东西还留有后路。

  他的盘算几乎没有错。

  只是最后,所有人都未能如愿。

  除了那些几乎掏空身家,拍下道尔夫人的年轻人们。

  几乎人人沉醉的喧嚣与狂热之中,剧场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一个落寞的背影正缓缓离去。

  茫然若失的道尔离开了剧场,离开了拉姆,带走了他的财产和仇恨。

  留下了对罗伯斯,以及对这座城市的诅咒。

              第三十章借口

  (尼尔1900年10月3日,贫民区。)

  离开海娅的住处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之前,赛门曾经一度跟踪那位神秘女子到莫顿的旅馆。在旅馆的房顶上,自信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赛门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即使这十个外来人都对自己的存在浑然不觉,也无法排除被莫顿发现的可能。

  「被莫顿发现又会怎样呢?」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不知怎么的,赛门就是不愿意让莫顿察觉。

  这间旅馆屋顶的下方是一层完整的阁楼,阁楼里的陈设和两年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尽管没人用,但莫顿还是把这儿打理得很干净——哪怕这间阁楼不是什么大雅之堂。

  要进入到这间阁楼内部,就不得不租下位于旅馆二楼的超豪华套间。

  对于一间整年都未必有超过二十人次入住的旅馆而言,这实在是不太可能发生。

  事实上,这间旅馆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问题。

  让一般的经营者来接手,这里早就亏损到关门了。

  但赛门知道,这里其实是贫民窟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阁楼是没有窗户的,想要从屋顶潜入,就必须要破坏屋顶——那样好像有些不妥。

  赛门只得顺着外墙小心地攀扶到二楼,到那个女子入住的房间窗边进行偷窥——之前,赛门偷听到了他们的住宿安排,那个女人住在二楼的一间大房。

  真是倒霉,窗帘是拉上的。赛门只能从窗帘的缝隙窥到一点点房内的状况。

  ——即便是如此,屋里的场景对赛门来说也足够香艳了放置着墨水瓶与笔架的书桌旁,那个神秘女子正一手持笔,一手托腮,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书桌被安置在墙边,房间门口的不远处,与房间的门形成垂直的角度,坐在书桌后的客人可以很方便地看到房间入口处的状况。这是出于服务人员在得到房间主人的许可,打开房门进来时不至于显得太突兀才作出的设计。因为这只是一间单房,不是套间。

  因此,那位女子的侧身正对着赛门的视线——这是一个能够展现出她完美身姿的最佳角度。

  壁炉里生着火,屋里很温暖,先前笼罩全身的黑色罩袍也已经褪去。屋里的女主人仅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坐在那儿,慵懒地倚靠在书桌旁的墙壁上。睡衣的尺寸很合身,刚好能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材。

  这件睡衣很短,洁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美妙的坐姿。

  只可惜,她的脸朝着屋内,叫人看不清她的容颜——赛门之前瞥到过这个女人的容貌,堪称绝色。

  简直就和琳花不相上下——这是目前,在女人的姿色方面,赛门所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

  女人手中的笔动了一下,然后是沙沙的写字声传来。她写字时的手部动作轻灵得就像是跳舞一般,完全没有赛门执笔时那好似握着剑般的沉重。可很快,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笔尖浸入墨水瓶,身体也僵住不动了。

  赛门赶紧把身子从窗口移开。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赛门心想。

  保险起见,还是先撤退吧。

  赛门不太愿意让手下的人去查这件事,那样的话就算琳花表面上没意见,赛门自己也会过意不去——最近对琳花好像太粗暴了些,这阵子还是不要太刺激她的好。

  汉娜是个不做事的闲人,小可不添乱就不错了,欧涅又太忙。

  叫蜜儿去查的话——算了,想想都觉得不合适。

  不如去拜托海娅,顺便还能激一激她。

  拜托海娅去查确实要比自己没头苍蝇似的瞎打听要靠谱的多,此外——去看看海娅也好,有阵子没去见她了。

  两年前,赛门和海娅大吵了一架。

  贫民窟的未来、帮派里的皮肉交易、资金来源等等,基本上,每一件事都谈崩了。

  海娅反对靠「手段」从城区里捞钱,那是一种吃窝边草、不思进取的行为,是无法长久维持的。她更不希望赛门因此而涉险。

  赛门则认为,只要掌握好限度,这些都不算是什么问题,总好过出卖肉体和尊严。

  牺牲帮派成员的利益来换取普通民众的幸福。

  还是以普通民众的支持为基础,和他们一起谋求未来——当然,风险也要一并承担。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针。

  最后的结果就是赛门和海娅陷入了长达两年的冷战。

  不过,在这两人之间,冷战一词并不准确,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海娅主动用热脸来贴赛门的冷屁股——仅仅只是五天没有见到赛门,海娅就坚持不住主动上门求见了。

  不过,在帮派的问题上,海娅并没有妥协。

  琳花建议,为了帮派的团结,赛门至少表面上应该与海娅重修旧好。这既是为了海娅的面子,也是为了保证赛门的安全——不过这种话琳花是不会和赛门明说的。

  孤立赛门,把赛门身边的人全部「处理掉」,然后再把赛门拴在自己的身边——听上去好像很恐怖的样子。但以琳花和汉娜对海娅的了解,这种事情她不是做不出来。

  最后,赛门接受了海娅的好意——两块海娅自己亲手做的蜜糕。然后向海娅提出了自己要创立门会的打算。

  两年来,赛门一直在用实际行动向海娅证明自己的观点。

  他通过巧妙的经营运作、周密的布置安排实现着自己当初对帮派的设想。同时,也将自己的实力发展到了一个海娅无法轻易用暴力手段排除的地步。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帮派中的大多数人都认为海娅和赛门的「关系」很不一般(他们之间的情事甚至成为了一些人口中的谈资)。

  可实际上,他们已经两年没有在一起吃饭、谈笑、睡(只是单纯的「睡」)在一起了。

  更别提接吻、上床那些男女间的事。

  直到最近的几个月,才有人稍稍反应过来——赛门在帮派中的势力实在是有些强过头了。

  一些「聪明」人甚至已经在考虑将来如何站对边的问题了。

  赛门的身边,有心如欧涅、琳花的人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以应对任何「不测」。

  帮派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唯独赛门自己却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也没法彻底讨厌一个曾经拯救了自己,给予自己新生的人,更何况那是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只是——年少时的心境,已经变了。对海娅的憧憬,也不再是如同崇拜神明般狂热。

  赛门爱着海娅——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真的没有要和海娅结婚的打算。

  事实上,赛门就没有要和任何人结婚的打算。

  从酒馆旁的小巷中走出来,赛门静了静心神。

  还是先处理好海娅布置下来的任务吧,找到那个小女孩再说。

  海娅是连夜从市区赶回来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回来之前就用鸽子下达了命令——可见是这桩事有多么紧急。

  但是,找到了那个女孩儿之后呢?

  海娅没有明说。

  但赛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回家一躺,因为赛门实在是太困了。

  一想到回家,赛门打了个寒颤。

  汉娜。

  他爽约了,错过了和汉娜的约定。

  赛门一般很少向自己亲近的人认错——越是亲近,越是如此。

  虽然「偶尔」会向蜜儿妥协,但那也是有限度的。

  琳花从来就没有反对过自己,顶多是作出补充和建议——赛门很满意琳花这样的态度。

  至于汉娜。

  每一次和汉娜淫戏,都如同是一场搏斗,一场自己握着鞭子,汉娜被关在笼子里的搏斗。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勉勉强强跟汉娜打个平手。

  「好远啊。」赛门不禁抱怨道。

  马车被琳花驾走,自己只能走回家,这段距离还是蛮远的。

  该怎么和汉娜解释呢?赛门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此时的他却没有料到,一连串的、让他更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凌晨时分。

  内城区,距离「权杖」酒店大约半个街区的距离,「皇冠」宾馆的后门处,一群人正在陆陆续续地从宾馆里走出。

  「皇冠」宾馆,正如其名,是拉姆市最最高级的宾馆。里面的装潢设施极尽奢华之能事。最顶层还有接待三大国领导人专用的套间。

  能够入住此处的人当然非富即贵,绝没有偷偷从后门离开的道理。

  不过这些人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扣人心弦的真人秀。秀场表演的内容固然有些过激,不过,这些人认为这种事只要别摆在台面上就无伤大雅。

  顾及到这些人的面子问题,地下剧场打通了一条通往宾馆地下的秘道(顺便一提,这里不存在任何法律问题,因为罗伯斯同时也是这座宾馆的主人)。然后,在宾馆的后门口,罗伯斯准备了大量车身上没有任何标记的马车,用来送他们回家——一般只会送到他们指定的地方,他们会自己走完剩下的一小段路程。

  这里的人数与之前参加「宴会」的并不相符,那是因为有一部分人离开剧场后,选择了在「权杖」酒店楼上的房间里「留宿」。

  也有一部分更加阔绰的,希望这个夜晚能过得更有情调一些的贵客,自己掏钱提前在宾馆里订下了房间(从住宿的角度上来看,「皇冠」宾馆的规格比「权杖」酒店还要高一些)。

  当然,无论是前后哪种,这些人今夜都不会单身度过。而且,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里,这些男人都会很「忙」。

  在离开的人群中,没有市长的身影。那是因为罗伯斯替他和卡拉克准备了更加隐秘的出口。

  罗伯斯本来是打算留他们喝一杯再走的,不过市长在散场前不久就不辞而别了,还托卡拉克给罗伯斯带了几句话。

  此时,在「皇冠」宾馆五楼的豪华套间内,卡拉克和罗伯斯正坐在一起聊天。

  「罗伯斯,敬你一杯,你今天表现得很完美。」卡拉克举起酒杯。

  「嗯——,啊?什么?额,谢谢。」罗伯斯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那个,应该没事的吧?」罗伯斯突然甩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没事的,阴部撕裂罢了,外加内脏受到挤压,可能会有些内伤,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卡拉克叹了口气,他能听懂罗伯斯的意思,也明白罗伯斯此刻在担心些什么。「我向你保证,不出三天,她就能恢复状态。」「是,是吗?那就好!」罗伯斯一下子恢复了精神,猛地灌了一大口。

  「你的酒量不好,别那样喝。」卡拉克笑着说,「这酒确实是绝世佳品,可我还想多跟你聊一会儿呢。」「没事,我一直有锻炼酒量的。」罗伯斯似乎颇有自信,「这一阵子我还跟赫——那个婊子拼酒来着,我们俩打个平手。」「平手?」卡拉克似乎不太相信。

  「真的是平手,好几次,我跟她几乎是同时醉趴下的。」怕卡拉克不信,罗伯斯把脸凑过来,补充道。

  「你能跟她打个平手?」卡拉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她的酒量有多么惊人吗?」「什么?」「唔——这么说吧,你还记得,我以前有教你用烈酒给她灌肠吗?后来你还抱怨没什么效果来着?」卡拉克几乎是边叹着气边问道。

  「当然记得了,那次为了让这个婊子更有感觉,我还提前用条刷把她的肛门彻彻底底通了一遍。」回忆起那天的事,罗伯斯有些兴奋起来,脸色也变得通红。「把酒瓶子插上去的时候,她叫得也太响了!哈哈,还,还好我把旁人都支开了。要不然,我的那些保镖们肯定会冲进来的。整整两个小时!那个婊子一直在吼,哈哈哈哈,我好久没能让她叫成这样了。」「是啊,是啊,这不就很明白了么?」看着罗伯斯还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卡拉克简直气打不过一处来。

  「明白什么?」「这说明酒精对她根本就没什么用!」「……咦?」罗伯斯这才有些清醒。

  卡拉克说得没错。

  人的肠道吸收酒精的效率远比胃要高,如果用烈酒灌肠两个小时也不能让赫尔娜醉倒,那罗伯斯口中的所谓和她一起醉倒的说辞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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