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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 - 40,1

[db:作者] 2025-06-18 17:29 5hhhhh 3160 ℃

                第九章

  一直到了目的地,霍雍的左手还紧紧地揽着小冰的蛮腰。确切的是腰部略微向下一点,臀部向上一点,因为这里能同时感受到两种不同的手感。紧瘦腰部的只手可握的自豪感,和那丰满臀部惊人质感的弹力。如果想要上下其手的话,虽说可以更能同时享受以上两种特质,但会被别人误认为是色狼的。

  不过话说回来,被别人误认为色狼都是无所谓的。要是在这自己还未得到身心的女人心理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印象,譬如让她这一饱受磨难的女人误认为自己是只想得到她的身体的大坏蛋,那对今后还要继续和她保持那种超友谊关系就难上加难了。

  今天虽然是周一的中午,理论上客人都应该在昨晚散尽了,但从服务生熙来攘往的状态来判断,应该还有不少像他这样带着女眷的客人留在这里继续享受着奢靡的消费服务。

  不过一进入电梯,当电梯的门合拢时,他们就好像和刚才那个喧闹的世界与世隔绝了。突然他们都好像能听见对方急速跃动的心跳声,两人没敢看对方,但是他们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不要。」当小冰来到自己的1601号房门口,掏出钥匙准备进去时,霍雍拦住了她。「去我的房间吧。」他一指斜对面自己的房间。

  看见小冰的脸色一黯,他急忙补充说明。「要是今天一不留神被王老头子在时限外抓住,说不定会被光着屁股赶出来。在我那里起码没有这个顾忌。」他走到她的面前,爱抚着她那弹指可破的肌肤。「万一他要是找上门,我也可以耍赖说你不在。」

  被他风趣的言语逗得莞尔一笑。「傻瓜,人家要回房间换套衣服。」白了他一眼后,丢下被她妩媚的眼神弄得有些神魂颠倒。

  他并不是没见过美女,云衣,璇玑,小筝,甚至包括比上述三位都略逊一筹的高皇君,这些自己已经弄上床和未来即将要弄上床的美女们,她们的姿容也许都和她在伯仲之间,甚至在某一方面可能还要优于她。但当那满目风情的眼眸流光溢彩的扫向自己时,这一刻忽然觉得她才是最美的。

  小冰推开卧室的门,屋子中间整张大床上,被褥凌乱不堪,上面依然能清晰地看见大滩大滩的液体干涸后的印迹。她摸着床头摆放着那张超大的真皮沙发,前几天晚上,王士奇在这上面和她颠倒鸾凤,上面还留有的她指甲挠过的痕迹这高潮时情不自禁的最佳证据。

  「难怪人家不愿意进来了,想想也知道。」她打开对讲机。「客房部,我是1601号的房客,请你们半个小时后上来打扫一下房间。」因为这里的客房部只会在客人要求时才上门打扫。

  她走进浴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在地上,面对着镜子里拥有无限美好身体的自己。「难道这就是我吗?」眼泪止不住地滴落在地上。「难道我真的只能沦落为男人生育和泄欲工具吗?」

  今天早上,当她还在王士奇买下的位于她家隔壁的房子里春睡不醒时,那个男人幽灵似的来到了她的身边。他摘下面具放在了床边,他轻轻地吻着那如樱桃般娇嫩如水的朱唇,单手轻搔着她的腋下。

  被突如其来骚扰的她惊醒后,下意识的扯起被子挡住了因裸睡而春光外泄的身体。

  「你的每一寸部位,我只要一闭眼就能清晰准确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而且所有的地方我都有亲身经历的探索和触摸过。」他拈着那艳红色的乳头。「所以请你在我面前不要作无谓的遮掩。」话语瞬间转冷,同时无情的将她手中温暖的被子抢过扔到一边。

  「你到这里做什么?」明知道再做什么反抗也只是增添他残忍的乐趣和自己的羞辱,小冰豁出去似的直挺挺躺在了他的面前,任由他的触碰和侵扰。

  「你以为你有了两个男人,我就惹不起你了。」他寒气逼人的眼神直逼着她的双眸,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的形象。她不得不紧闭上双眼,因为她怕和他对视时,她会忍不住害怕的失声叫出来。

  但是他的语气转变得很快,快得就像他对她的感情。「没错,我的确是惹不起。尤其是霍雍,我昨晚就舒舒服服的在他手上栽了个大跟头。」不过,他说话时好像对此却不以为然。「你知道吗?我这么多年费尽心血才打造而成的可以称得上是战斗力数一数二的部队,就在昨晚损失了大半。而始作俑者就是你的霍雍。」

  她睁开眼睛注视着这个奇怪的男人,他满面微笑,那不是嘲笑,她能看得出,那是一种由心底里由衷地发出的微笑。

  「你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很奇怪,以前要是我输给谁的话,我一定会气得要命,要对方的命。但是我现在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要不了他的命,那是一种由无可奈何的挫折感衍化而成的兴奋。」他看了一眼不明其解的小冰。「女人是不会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种因战斗而引发的钦佩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里面好像装满了什么液体。知道他一向手段五花八门的她默默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如果确定和他做爱,在之前的半个小时,喝光这瓶药。你放心,这药不会对你有任何副作用,只是帮霍雍一个小忙。它能让进入到你子宫内的精子顺利和你的卵子结合,而且一旦结合后,别人就无法再在你体内受孕,直到你产下健健康康的孩子。」

  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但那瓶药现在就握在她的手心,小冰拧开瓶盖,一仰头全都喝了下去。略带苦味的药汁冰冷的顺着喉咙滑入了胃中,泪水顺着昂起的臻首从耳后混入了发丝中。

  霍雍推门进入了房间,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户外阳光明媚的春景。他打开壁灯,房间内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来住在这里的人很爱干净。可是……

 眼神不算太好的他还是能一眼就看见了搭在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衣服与整间屋

  子的整洁极为不协调。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件黑色的蕾丝透明睡衣,这件睡衣的主人可是拥有相当雄伟的尺寸。

  想象着当这件衣服穿在它主人身上是何等的诱人,他凑到鼻前轻轻一嗅,那浓郁的幽香和女人的体香,还有……对了,是略带腥味的奶香,三种香味混而合一,让男人的雄性本能达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轻轻地扭开了卧室门的把手,里面一片漆黑。隐约能听见两种声响完全不同的呼吸声,其中一种,短而急促,但节奏平稳。另一种,长而悠远,时隐时现。

  霍雍似乎像是没注意到这一奇特的现象,他径直走到窗前,伸手拉开了落地窗遮挡着阳光的窗帘。

  春日的光芒直射入房间内,床上互拥酣然入睡的两具雪白女体被蜇眼的光线同时影响到,但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成熟女人一转身,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忽悠」一下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只留下空气中那残留的波光。

  而身边那年轻女性却是一跃而起,身体紧绷着就像上了膛的子弹。当看到是霍雍后,紧绷的身体才慢慢舒缓下来。「霍大哥,你来啦。」她用已掉在地上的薄被掩住了身边熟女那高翘的肥臀。

  「你今天不是要上课吗?」霍雍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眼睛却没有往床上瞟一眼。

  和他的稳重相反,沈颖好像不太在乎被别人看,她从床上坐起,任由上身大好春光曝露在耀眼的阳光下。「今天老师让我自修,不过我上个星期就把本周的课程念完了。妈妈也特意请了假,来陪我。」

  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的霍雍回避了她挽留的目光,起身告辞,离开之前,他忽然想起来应该还有个好地方可以去。「我一直没看到隔壁有人住,里面住着什么人?」他问理论上对此比较熟悉的沈颖。

  果然,她摇了摇头。「整层十六楼目前就只有这里和1601两套有人住,1603和1604两套从这幢大厦建成后就一直没有人居住,但是定期都会有人去打扫。」

  霍雍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他可不管里面为什么会没有人住。他从手中的那捧花中抽出两朵玫瑰递到了她的面前。「情人节快乐。」

  接过花的她同时也紧紧地拉住了霍雍的手腕。「霍大哥,谢谢你。」她低头在霍雍的手上深深的吻了下去,从指尖到掌心,就像一只渴望主人怜爱的小猫期盼着他的垂怜。

  霍雍心中暗自感慨,最近的桃花运真是一朵一朵接着开。不过盘算着时间差不多的他还是以一种婉转的方式拒绝了她。

  「我知道霍大哥今天约了别的女孩子,不方便和我在一起。我不会怪你的,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不会随便让女孩子受伤的。」她小鸟依人的躲在了他的怀中。

  「我知道有个更好的地方,不知道霍大哥你有没有兴趣去尝试一下?」

  望着大门徐徐的关上,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很矛盾的神采。

  一个很凄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为什么你要再次离开我?难道你还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吗?」

  同时,另一个冷酷的语调回应着。「我要的东西永远就会属于我,没有人能从我的身边抢走。」

  被这两种不同的声音吵醒得身边艳女不满意的嘟哝着,她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手轻抚着那雪白光滑的肌肤。「还是你好,永远会在我的身边。」

  沈颖从卧室门缝中眺望着客厅的那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神那么高傲,但是更多的却是充满了哀愁。如果霍雍此时能见到这一幕,他就一定会认出这个不再是沈颖的人。

  霍雍等在1601室的门口,他为沈颖那大胆的提议而怦然心动。

  时间没过多久,1601室的门打开了。小冰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浴袍。

  她没想到霍雍会悄无声息的等在门口,那双受到惊吓而一眨一眨会说话的大眼睛注视着他。

  看来她刚才已经沐浴过了,不是从还滴着水的发梢,而是那迎面就能闻到的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自身所散发的那股淡淡的能沁人心脾的体香。

  「这件是……?」不过有点奇怪,这件浴袍好像和她的身材差太多了。

  「不认得了吗?这件就是上次你借给我的。」她像模特一样翩然的转了个圈子,光洁的小腿和那最完美的脚踝落入了他的视线中,使得他的心跳又加速了不少。

  注意到揽着自己的腰的霍雍并没有向隔壁的房间走去,而是径直走向了电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刚才有人提议了个好地方,我觉得不错。」他一面回答,一面按向了电梯的楼层键。B3……这就是那拍卖大厅的楼层。

  按照沈颖的介绍,这幢大厦地面上有十七层,地下有四层。地面上的十七层,第一层是大堂,在这里引导客人们去楼上或楼下的接待工作。第二层到第十层是安排短期客人居住的客房。第十一层到第十六层,是那些长期在这里包房的客人专用的房间。关于第十七层,她说她只去过一次,里面摆满了就像是宗教祭坛一样的东西。从不向外人开放。

  地下四层,地下一层是个停车场,地下二层是那些在这里服务的人员的居所,第三层就是那间宽大的大厅,而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那第四层。

  但是由于没有电梯直达地下二层和四层,所以他们不得不要在地下三层那长而黑的通道里摸索前行。感受到身边人的身体簌簌发抖得是越来越厉害,他干脆一把将拦腰她抱起。

  小冰的头紧挨着霍雍的胸膛,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暂时带给她莫大的安慰。她闭着眼都知道,向前一百五十步时,墙壁上有一扇就算有灯光都很难察觉到的暗门。推开那道暗门,向下再走百步,前面就出现了一扇更大更坚固的铁门。那铁门后就是她终身难忘的地方。

  忽然,黑暗的通道内一下子灯火通明,「吱呀呀」声中,铁门缓缓地打开了。

  「霍兄为什么放着良辰佳人而跑到我这里来了?」皇甫申没戴着面具从里面走了出来。

  霍雍没注意到他一出现时,小冰就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头深埋着他的胸前。

  「我忘了我已经将房间让给了沈颖了,现在我可是没地方去了。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我就想借皇甫兄的卧室一用。」

  皇甫申望了一眼小冰的背影。「那好吧,只是我的房间简陋了一些,不过浴室还算不错。你们请进吧。」让出了进门的道路,还很友好的从外面为他们关上了门。

  霍雍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开始四处搜寻起来。说句老实话,这间房子还真是够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架,除此两样之外,诺大的房间内是一无所有。

  小冰静静地躺在了床上,联翩的思绪回到了那个春色无边的夜晚。

  「不,谢谢。今晚我想单独安静一下。」封冰月礼貌的回绝了又一个想请她跳舞的男士。今晚她的心情很不好,其实最近几天她的心情就一直处于副热带低气压状态,谁撞上她谁倒霉。

 要不是今天的舞会是和雪月集团有着密切相关贸易往来的公司盛情邀请她出

  席,她宁可一个人呆在家里喝喝茶,看看书。这一切归根结底都要怪那个坏胖子,自己的老公……楚雪君。

  近几年他一直都将公司生意交托给她,自己却跑得无影无踪,几个月甚至更久才会回趟家。这次更好,刚一回来就又出去了。尤其是想起他乘着她熟睡未醒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他还当我是不是他老婆?」这几天,这句话一直在她心中回旋。

  「小姐,请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跳下一支舞?」彬彬有礼,充满男子磁性中音的话语不时时宜的在她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戴着洁白真丝手套的大手伸在了她的面前。

  虽然她觉得这个声音的确能打动女孩子的芳心,但是现在的她一点都没有这个心情。她努力装出很有礼貌的样子。「对不起……」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而视的那一刹那,她的心中突然猛地一跳。那些曾经,刚才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所谓英俊的男子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将自己的气质和容貌完美的表现在她的面前。

  如星辰般的双目,如利剑的双眉,那似高山的隆鼻,还有如兰麝的语气,乌黑的头发有致的后梳,只有在鬓角处些许花白发丝却更能体现他成熟沧桑的男人魅力。很普通但不可否认只有穿在他身上才能表现出独特绅士气质黑色套装。

  仿佛有魔力一般,她不自觉地握住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男人跳了一支华尔兹。跳舞的时候,他很有风度的用自己的虎口虚贴在自己的后背,即使在很激烈很快速的旋转中,他的手也没有触到自己的一寸肌肤。

  舞毕,这个男人依约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座位上。对这些,她的心里对他解除了少许的戒心。

  一开始,他只是攀谈性的和她谈起了舞蹈。渐渐的,她由随便敷衍转变为了倾心交流。他们从舞蹈到音乐,从音乐进化到了更深层次的艺术。他对艺术的独到而精辟的见解让她有了更新的认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可是对所谈的话题意犹未尽的两人有些抗拒这里嘈杂的音乐声。在附近一所很幽静的酒吧里,两人继续着刚才的畅所欲言。进一步的交谈中,他甚至可以用哲学来详尽分析音乐的理性,那种渊博的学识让她更是挂目相看。

  香槟,红酒,一杯一杯在足以忘记一切的谈话中饮用着。本就在舞会中有些醉意的封冰月最后以不能记起在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欲裂的头痛让她从睡梦中徐徐醒来。「好疼啊!看来下次不能喝这么多酒了。」酒后的宿醉让她一时还无法思考。可是……「咦!怎么回事?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另一支手揭开了自己身上盖着的毯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的她猛地吓出一身冷汗来。

  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不知道哪里床上,昨天的那个男人正搂着自己酣然大睡。一支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嘴极不老实的叼着自己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大腿压在自己的腿上。

  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让她无法相信,但是作为已婚女性有过性经验的她知道下体酸胀,而且有新鲜的男子精液流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被她这一番大动作吵醒的身边的男人也起身坐了起来。「小月……」故作亲昵地称呼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她躲开那男人想要搂自己的胳膊,迅速缩在毯子里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整个房间内没有一件能够遮羞的衣物。

  「你昨晚喝醉酒吐得很厉害,衣服我已经让人去洗了。」那个男人毫无遮掩的下了床,拉开了一扇门。「你先去洗个澡,我叫人给你送衣服来。」说完,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房间。

  有些滚烫的热水从头冲下,头稍慰舒服了一点。但对于整件已经即成的事实还是让她感到悔恨和心痛。「我干吗要喝那么多酒?我为什么要和他谈这么多?」

  但事已至此,作为一个极为理智的知识女性,她决定还是将此事彻彻底底的忘记。

  浴室外,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手捧着浴袍静静地等候着她。看见她浑身滴淌着水珠走出来,主动地将浴袍披在她的身上。同时,从桌子上端起一个茶杯,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主……先生特意为小姐准备的参茶。」轻声地话语让她对那个男人的恨意无法转嫁到这个女孩子的身上。

  力度恰到好处的按摩,让她的头痛舒缓了不少。浓浓的带着苦味的参茶,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很多。「也许,也不能完全怪他。」周到的服务,让她心中的恨减去了一些。

  女孩子仔细的为她梳理好头发后,端过一些衣服。「先生为小姐您准备好了衣服,您的那些衣服还在清洗中。」

  衣服中包括了极为贴身的内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穿上这些很有可能是他亲手挑选的衣物。

  内衣服帖的穿在身上,大小尺寸都正好。而且棉织的质地让自己的身体几乎和内衣间没有什么摩擦的不适。略微大胆的式样让饱满的乳房整个烘托出完美的弧度。

  她几乎不敢往下看下去,迅速地将衬衣,外裤和外套穿在了身上。镜子中的自己优雅而不失潇洒,休闲而不失气质。「他可是从来都没有买过这么合适我的衣服送给我。」那在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心慌不已。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虽然这个人比较马虎,可是他每次都能逗得人家好高兴。」连忙回忆着丈夫那种种让她难忘的往事。

  当她离开这个地方,回身望着这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他究竟是谁?」

  对这个有过一夕之情的男人,到现在她才发觉,她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三天后,已经几乎忘记所发生的一切的封冰月象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秘书并没有送上当天的计划表,而是递上了一大束的郁金香。

  看着这橙色带红的花朵,闻着那沁人心脾的芳香,一股窃喜不由自主地生了出来。装作没看见秘书一脸故弄玄虚的表情,她拿着花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果然,自己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盒子。「看来他还没有忘记今天的日子,算他还有良心。」她正打算拆开那盒子检验一下自己的礼物。

  「叮咚」一声,电邮的提示音让她放下了手上的一切。

  「老婆,我今天还在外地,没办法赶回来和你庆祝我们的结婚四周年纪念。

  向你赔罪,向你敬礼,向你作揖,向你磕头。回来后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爱你的老公。「读着这充满爱的留言,想象着他那一副作怪的表情。她不禁掩面而笑。她打开鲜花中的纸片,只读了一行,她的面色大变,刚才那比花娇,比花艳的容貌顿时失了颜色。

  「皇甫申!?」她重新看了一遍,实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而且还能知道自己最喜欢的花。

  当她打开那个盒子时,她的精神似乎快要崩溃了。盒子里面放着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露背长裙晚礼服。这是那天她穿去舞会的衣服。

  原来,他叫皇甫申。不希望再次想到那件事的她打开了秘书的电话对讲机。

  「Amy,花和这盒子是什么时候,由谁送来的?」

  「封小姐,花和盒子都是今早八点之前送到门卫处的。据他们说,是一家快递公司。」

  整个早上,她都一直无心工作,少有的推掉了今天一切的应酬和会议。中午,她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没有一点吃饭的胃口。

  电话铃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大概Amy出去吃饭了吧。她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谁?」

  电话里传来了那极度渴望忘却的声音。「封小姐,你大概还没吃午饭吧。我就在你楼下,我请你。」

  「对不起。」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我今天不饿,而且也请你今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对方似乎一点都不以为忤,能想象得出他依然笑咪咪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请你喝杯咖啡吧。」

  「不用了,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再见。」

  正当她想挂掉电话时,那个男人依旧语态轻松。「今天我让他们将你洗好的衣服快递给你,但是一点小疏忽,还有两件拉下了。如果你今天不赏脸的话,那我只能现在就把衣服送上来,然后我再离开。」

  衣服?她翻了一下盒子,难道是……?她再次翻了一遍。果然,里面独独缺少自己上次穿的内衣裤。为了衬晚礼服,她精心挑选了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裤。

  由于害怕里面会和外面相冲突,她还特意选择了半透明式样的。而内裤也挑了一条丁字裤。

  看着下属一个个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岗位,不敢想象他跑上来拿出这两件,下属们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她急忙说:「我这就下来。」

  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小跑跑到了楼下他的面前,气还没喘匀。「我……我的东西呢?」

  「你不会在这里要吧?」

  「你想怎么样?」

  「我今天还没吃午饭呢,这附件有一家听说味道很好,我一直想试试。」他看了一眼有些要发作的封冰月。「如果你不吃的话,就当陪陪我。」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不屑的将脸转过去。

  「你不要嫌我吃相不好,有些人吃相很好,但是却对不起自己的胃。」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中。「而且我这种吃相是因为我小时候家境不好,要是吃不快的话,最后可能什么都吃不到。」他一面吃一面就象倒苦水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说真的,他讲故事的本事真的很好。封冰月不知不觉中为那个自小在逆境中成长,长大后在逆境中拼搏的他心折。

  「那后来呢?你的梦中情人最后选择了一个什么人?」听得入神的她脱口而出的问道。

  咽下了最后一口饭,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其实是不敢知道。但听说她很幸福。」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哀伤。

  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我的东西呢?」她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感到羞愧。

  一个皮包放在了桌子上。「都在里面,我可以保证。」他诚恳地神情让她放弃了在这里检查。

  「那我走了。」

  「等一下,你还没吃饭吧。都快三点了。」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说完,她拿起皮包以逃跑似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早晨就只喝了一杯牛奶的她饿得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请进。」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

  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是信记的葡式蛋塔……她最爱吃的点心。但是拿着这盒点心的人却是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

  「我想你应该饿了,请你吃的。」

  本来就对信记的蛋塔没有什么抵抗力,加上那人犹如婴儿般无邪的笑容,让她小心的拈起一枚。放到了嘴边,轻轻的一口。柔软如牛奶般顺化的口感,和香酥甜烫四种感觉完美的结合为一体。

  盒子里转眼只剩下一些残渣,她却意有不甘的看着只能放下六个蛋塔的盒子。

  「要是有一杯茶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一闪,他就象是阿拉伯神话中的神灯精灵一样,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壶。刚拧开盖子,一股香气四溢的茶香就扑面而来。

  「这是玫瑰红茶!」对茶艺极为精通的封冰月欣喜地说到。和信记的葡式蛋塔一样,玫瑰红茶也是她尤其是下午茶时最喜欢也是每一天都必不可少的。而且玫瑰花瓣浸泡的时间长短和红茶煮的时间都是恰到巅毫。

  享用完这一切后,她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东西的?」

  「左查查,右查查,和你身边的人查查。」

  「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我是有家室的女人,和你绝不可能。」对方的殷勤奉献让她对他的恶感消失殆尽,她耐下心来问。

  「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我也不会一个喜欢插座的人。我对你只是像一个朋友一样,一个交谈很投机的朋友。」他很真诚地说。「你也许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谈得那么高兴。我只是想和你保持一个朋友的关系。」

  也许自己真的想太多了,也许上次自己才应该负最大的责任。她友好的伸出手去。「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封冰月。」

  「的确,我们还没正式的介绍过自己。我叫皇甫申。」他的手轻轻一触就立刻松开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晚饭很简单,但是却很合她的胃口。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他们吃得很尽兴,谈得也很开心。

  她惊奇的发现,这个名叫皇甫申的男子,他的学问的渊博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你只要随便提到一个方面,他都可以很详细而且十分幽默的回答上来。那一刻,她不再记得她作为别人妻子的身份。

  夜深了,皇甫申开车送她回家。有些酒意的她站在楼下门口望着自己家漆黑的窗户迟迟没有进去。他站在她身边,默默地陪着她吹着初夏的晚风。

  「对不起,今晚耽误你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要进去了。」想起自己的失态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我再陪你一会儿吧。我知道今天是你和你先生的结婚纪念日。你现在一定心里不好受。」

  「不用了。」一想起今晚又是一个人孤独的度过一个晚上的她心中不免十分的酸楚。

  就在她即将迈入大门时,他一把大力的拽住了她的皓腕,猛地一下子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我实在忍不住,我要把我心里的话全都告诉你。」他就象变了一个人,激动地望着她那疑惑的双眸。

  「我从那天舞会见到你时,我就被你的气质,被你的一切一切深深地吸引住了。那天你离开我家后,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我发觉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再也不能忍受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想离开,但是却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他的唇重重的吻在了她的朱唇上,他的双臂更用力的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的挣扎渐渐的弱了下来,也许是被他的那番话所感动,也许是害怕今晚即将来到的那一夜的孤独,也许是对丈夫漠视自己的报复。「就当是一场梦吧!」

  以这种心理,她回应着他的热吻。

  许久,他放开了怀中的佳人。此时的她双颊颔春,吁吁待喘,但是一点都没有拒绝他的意思。

  「不要在这里。」说完后,她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还是那间房间,他们相视而站。

  「把灯关了吧。」轻声地提议就像是轻轻的哀求。

  「不要,我要一直地看着我最爱的女人。直到永远。」执拗的就像是一个孩子。

  容忍着他那如虎狼一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子上下游弋,她的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洁白的衬衣的纽扣。那件洁白如雪的衬衣慢慢的飘落到地上,就像是春天里的落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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