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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 - 37

[db:作者] 2025-06-18 17:29 5hhhhh 4090 ℃

                第六章

  一步究竟有多远,以一个成年人的身高来算的话,最大也不过半米。普通人轻轻一跃就能纵身而过。但是如果这一步是在两座万米悬崖之间呢?到底还有多少人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霍雍站的位置离门也有一步,门里热闹喧哗,温暖如春。门外寒风刺骨,寂静无人。一扇门的差别就有那么大的变化。不过霍雍现在肯定不会去思考这个很有哲理的问题,发过一阵无聊的深思春之后,只穿着礼服的他被冻得鼻子通红,而且头有点晕似乎像是感冒了。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到那暖意融融的屋里喝一杯热茶。

  可是那只脚刚抬起还没落下,他突然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向他排山倒海似的压过来。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因为他能感觉到现在的他就像是在悬崖边一脚踩空就会落下去粉身碎骨。

  头上的冷汗从额头滴在了地上,有几滴还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刺痛的感觉并没有让那无法言状的压力减弱,相反地还在不断地增加。他的拳头紧紧地握住,手指上不长的指甲已经刺入了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流到了地上。

  明明就只有一步,一步就可以跨进喧嚣繁杂的人世中,而现在却像停留在亡灵居留的黄泉。霍雍感觉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沉,好像地里的西瓜疯长了。他的眼睛已支持不住这几乎能让他的双目爆裂的压力。他胸膛里的气血上下翻腾,似乎随时都能从嘴里喷出一点五颜六色出来。

  身体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让他的腿几乎都像是要断了,「拚了。管他前面是刀山油锅还是万丈深渊,要死的话痛快一点也比这个累死人不偿命的姿势要好。」

  豁出去的霍雍反而觉得踏实了不少,他的脚一寸一寸的向下落去。

  就在脚踩到了实地的时候,那惊涛骇浪般的压迫感神秘的失去了踪迹。陡然消失的压力也让他的身体突然扔掉了背着的数百斤重的麻袋般,失去了重心。他双腿发软的几乎要坐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这时正好有人拍着巴掌朝他走来,他一定会一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了不起,了不起。不愧是璇玑看中的男人,轻松的就将男人们的克星何雪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个人的脸在暗处,霍雍无法认出他是谁。听他的话语应该是和慕容家比较熟的人。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在自己的记忆中苦苦搜寻着。很快答案就揭晓了,此间的主人刘钧踱着方步从阴暗处走到他的面前。

  之前曾远处瞟了他一眼,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帅。现在近距离细看,如果说是他和他儿子刘皓南长得很像,还不如说是他的儿子只是他的翻版。浓黑的剑眉,宛若流星的目光,最让人拍案叫绝的是他的五官在脸上的位置就像绝代的艺术家完成的精美的作品那样完美。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他儿子没有的那种成熟的魅力和那沧桑感。

  霍雍最后无可奈何的承认,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会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连作为男人的他都不得不为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魅力而败服。而且,他刚才发出的足以压迫自己的那惊人的霸气时不时地还在侵蚀着自己的意志力。

  「不仅是璇玑,连她的母亲都对我很好。」处身于事外的人自然对这句话摸不着头脑,但如果是有心人的话,就一定会被这句带有言外之意的语句气得半死。

  霍雍能明显的从一贯保持稳重平静的刘钧脸上读出他想看见的颜色。

  「那很好啊。希望你能对她们好,不要辜负她对你的一番情意。」这时的他已不再是刚才那位霸气逼人的商业奇才,而只是一位对一份自己永远得不到的感情心伤梦碎的老人。

  舞曲已终,宴会遂散。望着窗外乘兴而归的宾客们熙熙攘攘离开这幢将再次沉入寂静的古堡,看着儿子注视着爱人离去那心酸沉默的背影,刘钧的眼角湿了,因为他仿佛又看见了数十年前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的儿子再次重蹈这种悲剧?为什么天都不给我们一次机会?」喃喃的低声轻语转变为疯狂的仰天咆哮。

  「因为这就是命,是你的命,同样也是你儿子的命。」一个极为冷酷的话语从墙角垂地的幕帘后传来。

  刘钧大步上前拉开了这道阴影下的遮掩,幕帘后站着一个人,一个戴着精美华丽金色面具的男人。

  刘钧指着这个男人吼道:「皇甫申,又是你!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永远也不会和你联手。」

  对他像一头雄狮般的怒吼,皇甫申还是显得格外的平静。「那你又得到什么?

  二十多年前你得到慕容筝的爱了吗?今天你儿子又得到慕容璇玑的爱了吗?都没有。「他的语气平静中带着诱惑。」因为你放弃了,你放弃了本该属于你们父子的幸福。你想想,这二十几年你虽然在国外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你快乐吗?「

  刘钧那张激动的快要崩出血的脸一瞬间又变得刷白,他虚脱的倒在了沙发上。

  「是的,我一点都不快乐。我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但我都视之弃履。每一天,每一秒我的心中都无时无刻都思念着筝,回忆着她对我的每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那你为什么要放弃?如果不是你阻止的话,现在躺在你身边的女人就是慕容筝,而你的儿子皓南也不会像现在那样郁郁寡欢。」语气在逐渐加快,诱惑力度也在加强。「昨天,今天还有明天,那两个女人永远都会在那个霍雍的身体下曲迎承欢。」

  「那我应该怎么办?」他软弱的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向一个狼外婆似的人求助。

  「我会帮你的,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慕容宅里的女主人慕容筝正坐在梳妆台前精心的修饰着国色天香的姿容,镜子中的她秀眼黛眉,鼻若悬胆,特意抹了女儿新买的的水晶唇膏使得原本就十分艳丽的朱唇更加得夺目生姿。稍加粉饰后的脸白里透红,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那样晶莹剔透。

  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轻声的自言自语:「他喜欢这个样子吗?」看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最后将绑好的辫子披散开,只是随随便便的在头上盘了个发髻。

  「这样就行了。」她站起身来,转了个圈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梳妆台旁的床上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休闲式样的,有晚礼服式样的,连平日里上班穿的都摆放了出来。刚解决了化妆打扮的问题的慕容筝,又要面对该如何选择今晚招待贵客所穿的衣服的难题了。

  门口传来钥匙撞击门锁的金属声,当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不禁脸上一红。为了今晚的约会,她特地给佣人放假一天,而女儿和霍雍也知情识趣的晚上不回来了。不光如此,她还将家里的钥匙提前给了他。

  脚步声离卧室越来越近了,她打量一下镜中的自己,一位妖艳妩媚的美妇正向她浅浅的吟笑。时间在她的身上已经失去了作用,愈加丰满的双乳,圆润坚挺的臀部,修长结实的美腿,现在的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阶段。就如同一朵美丽的花已经完全的绽放了。而且身上只披了一件粉色透明薄纱睡衣,所有部位被隐约勾勒的更加充满诱惑的杀伤力。

  背后卧房的门被推开了,她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好心情迎接自己的客人……

  车子缓缓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大概是整晚上玩的太疯了,璇玑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嘴里嘟嘟囔囔的:「大哥,今天人家真的很开心……」翻来覆去表达着今晚的心情,头早就靠在霍雍的肩膀上,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霍雍晚上虽然只喝了点红酒,但自知车技不佳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一辆名贵的进口跑车开得比四五十年前的老爷车还慢。

  窗外,刚才还月色皎洁,星光灿烂的夜空现在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如果不是路上还有路灯的话,那真就能算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喂!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真的灭了。」霍雍望着整条马路上突然一盏盏熄灭的路灯,有点哭笑不得。「还好,我还有车灯可以用。要是车子这时熄火的话,那我今天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所谓福无双至的下一句正应对了霍雍现在的处境,车子缓缓的滑向了路边。

  他赌气似的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不但熄了火抛了锚,连本应有的电力都失去了。他望了一眼身边的璇玑,大概现在最幸福的就是她了吧,起码不用像他此时此刻的那么烦。

  「只能等拖车来了,希望这段时间里别来什么坏人。」话刚说完,霍雍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狠狠抽着张好事一件不灵,坏事件件全灵的嘴。

  刚才还如灿烂阳光的笑容一转眼就化为了寒冬里的冰雕,慕容筝几乎僵硬的看着眼前这个给他带来最大痛苦的男人……周崇。曾几何时,她都会因为在梦中梦到这个男人而吓得醒来。她以为自己的好运已来,噩梦将不再出现。孰料道,噩梦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好吗?」那张只会骂人的嘴里绝对不会单单出现久违的问候。「老母狗,最近每天没让我操,小屄是不是早就痒得快发疯了?」原本就一看就很恶心的脸上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他一笑起来,那些伤疤就像扭动的蛆一样。

  还没等慕容筝开口喊叫,他一步走上前,同样伤痕累累的大手「刺啦」一下就撕开了她身上那件几乎如无物的睡衣。「好棒啊!这么久不见变得更大更有弹性了。」一面由衷地发着赞美,一面摸上了那对豪乳。

  「啪」一声,慕容筝冷冷的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但对方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她却感到手就像抽到了钢板上一样,疼得自己反倒眉头一皱。

  「呵……呵……呵……呵……」就像夜枭哭泣一般的笑声,周崇放开了自己双手。

  「没想到吧?拜你和那臭小子所赐,我和老朱现在成了浑身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活死人。冷,热,饥饿,干渴还有疼痛,这些都没有了。」他的眼中充满了对眼前美好女体火焰般的欲望。「只剩下性欲和对你们的仇恨。」

  「你想怎么样?」现在的慕容筝反倒冷静下来了,大不了就当再作一次噩梦罢了。反正自己的身边已不再象当初那样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想到女儿和霍雍,她就好像拥有了克服一切困难的勇气一样。

  对于她如此的反应,倒让周崇吃了一惊。那个印象中只会默默忍受一切的慕容筝现在就像是一个光辉灿烂的女神一样照耀着他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好在手上还有东西可以克制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平摊在手心递到了她的面前。「你在等他吗?」

  就如同主人预料的一样,当她看见手里这样东西时一定会方寸大乱的。慕容筝抓过这样东西颤声的问:「你把他怎么样了?」好像手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样东西从她的手缝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不太大的金属声好像带走了她所有的勇气似的。那是一串钥匙,她亲手放在那人口袋里自己的钥匙。

  周崇得意并嘲弄的看着这个变回从前的女人。「董事长大人,没想到一年多没见,你又添了这个新的毛病……不对,应该是说添了新的癖好。难道那个臭小子满足不了你这条母狗的性欲,还是说你只是他的简单玩物?」

  一个帆布袋子扔在了慕容筝的面前。「我知道,你一定想问人在哪里?如果不是主人有命令的话,老子一定把你活活操死。快!把里面的衣服穿上,然后跟我走。」他厉声警告道。「如果多说一句话,你就为那人收尸吧。」

  看着她穿衣服时那摇曳生姿的动作,周崇强忍住那就像地狱底层彻底燃烧自己的欲火,冷哼一声:「你不用想要拖时间等人救你了,主人已经派人去请你那小……小姐和那个臭小子了。」

  「一个,两个,三个……有没有搞错!杀人越货、劫财劫色而已啊!大哥!

  至于要来这么多人吗?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霍雍一边嘟囔着,一边下了车。

  不知道眼前这群人搞出了什么名堂,整条马路只有这里和附近的几盏路灯瞬时亮了起来,亮得刺眼。

  这些人灰布包着头,只在外露出了两只像饿狼一样的眼睛。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土,而是好土。灰布衣服,外面套着老羊皮棉袄。只是手中的家伙才不会让人把他们当成了某个剧组的临时演员。寒光闪闪的锋芒,像蛇一样蜿蜒扭曲的剑身。霍雍倒吸一口冷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蛇剑?!不过好像短了点,再说,也不会有那么多金蛇郎君啊。」

  要论没心没肺,霍雍自认为他自认第二,没人能当第一。现在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是当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还能这么有闲情逸致的品论离自己脖子几寸之遥的刀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任何人身边随时都跟着一个绝世高手做保镖,也的确能这样没心没肺一次。就在其中一个人想要拉门把沉睡中的璇玑从车里拽出来,一道红光从车里破窗而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霍雍本人都无法看清,只能看见一条赤色的轨迹在马路上闪烁。每一次出现的时候,都会有至少一到两个持刀匪徒连「哼」一声都发不出来的倒在地上。须臾片刻之间,除了霍雍在场就没有人能站着。

  清场之后,那道轨迹的创造者就像从前那样安静地站在霍雍的侧身后静静的守护着这个千年之前就一直守护着的男人。璇玑玉颜冷若冰霜,那有如红宝石般晶莹透澈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这个男人的背影。那柄用天火打造而成的神剑……红莲劫焰单手背于背后,只是在刚才的攻击中,那套臃肿的晚礼服已经被剑的烈焰灼烧得不成样子了。

  霍雍自从她出现后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神色凝重地蹲在地上,仔细检查着……检查着……车轮胎。(作者zhangxxjj大怒,你是不是被吓傻了,现在应该检查尸体,如果怕恶心的话,旁边有更好看的东西。你老婆已经春光外泄了。忽然,作者感到喉咙一阵灼烫的疼痛感,原来璇玑手上的剑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作者的脖子上。「冒犯尊使者死。」说完,作者就被踢出局了。)

  「可怕,可怕。」霍雍小声地自语道。他并不是说给身后的人听,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将他的每一言一语都牢记在心里。车胎上的橡胶已经被完全腐蚀掉了,只剩下四个光秃秃的金属圈。附近只有一些类似沙子的残余物。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刚才已经被KOS的敌人晃晃悠悠的全都站了起来,身上几乎已看不见伤口,如果不是衣服上还留有刚才剑锋扫过的痕迹,他宁可相信是敌人的援兵来了也不愿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目前的璇玑的确很能打,敌人们至少已经被她clear了三次,每一次的时间都比之前的纪录快了不少。事实是敌人们爬起来的速度也在增加,渐渐的璇玑已到了自己的临界点,动作也迟缓了下来。

  散发着芬芳泥土气息的漫长甬道,墙壁上的烛灯放射出让人心中不寒而栗昏暗的光芒。空气中的潮湿度和气压值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很明显的增加。慕容筝咬着牙默默地向前爬动着,双手的掌心和双腿的膝盖也开始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自小娇生惯养在温室中成长的她如果不是过去那段屈辱的经历的历练和身后爱人家人的支持,她已经屈服在坏人的淫威下了。

  脖子上的颈圈连着的金属链子的另一头套在周崇的腕子上,只要她爬得稍微慢一点,跟不上前方那个大步流星向前冲的男人,长长的鞭子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向她的身体。这个男人可以说对她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地带了如指掌,他每一次都会抽在她最无法忍受的地方。每抽过一次,她的前行速度都会受到无法避免的下降,那等待她的又是一记令她浑身发颤的抽打。

  可能是要赶时间,当看见甬道出口那明亮刺眼的余光时,周崇抓着她脖子上皮革项圈可以说是拖着把她拽到了目的地。

  「呦!这不是最近很风光的慕容董事长吗?干吗穿得如此的风骚?是不是想要我们兄弟俩好好安慰你那颗淫荡的心呢?」不像周崇那分贝极大满嘴乱放炮的说话语气方式,轻声细语但字字透着嘲弄挖苦还有仇恨,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另一个仇人……朱浩。

 四肢麻木全身虚脱般倒在地上微微喘着气的慕容筝没这两个男人极为粗鲁的

  从地上扯起,她这时才能看清朱浩的脸。和周崇一样,满头满脸还有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眼中透露出相仿的目光,但唯一不同的地方朱浩的左眼位置是一个黑色的窟窿。

  看到慕容筝注意到自己失去一目的现实,朱浩反而笑眯眯的说:「你注意到了,我的眼睛都是拜你们母女还有那臭小子所赐,因为我失去了主人赐予我的秘宝,我比老周的惩罚还要严重。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们呢?」他意有所指的用仅剩的那只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慕容筝虽然现在就像刀俎上的鱼肉,但还是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她的要害。

  「啪」脸上顿时被周崇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再敢挡着,老子不会动你,但有人会遭殃。」

  慕容筝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刚才那下耳光让她现在还有些头晕耳鸣,但那躺在前方不远处的背影的熟悉度让她认出了这个人。巧克力般的肤色,健康消瘦但十分平滑的背脊,犹如水蜜桃一样完美形状的翘臀,紧紧闭合连一根手指都分不开的美腿。

  「小君!」她惊呼了一声,接着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嘴,一言不发的瞪着这两个人渣。

  她的呼喊似乎刺激到高皇君的神经,但不知为什么,只有她的四肢象征性的抽动了一下。

  周崇得意的抬起慕容筝的下巴。「母狗,你放心,她只是被我和老朱操晕了。

  我们还不想现在就取她的命。「慕容筝当然知道高皇君暂时性命无余,那股浓烈刺激性男人精液的味道,极为淫靡状脓白色混合物从她前后穴缓缓流出。不过她一脸鄙夷的望着这两个畜牲。

  「就凭你们?你们干脆不再多找点人,你们两个废物。」她一心想激怒这两个人,让他们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周崇和朱浩不怒反笑,他们相视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条母狗还真可爱,你瞧不起我们。那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从地狱里回来的见证。」

  他们三两下扯下身上的衣服,就像手脸上一样,两人浑身都是新添的伤疤,但最让人吃惊的是两人下身原本属于正常人的阳具变得异常的巨大和恐怖。恐怖两字还代表不了那真正的含义,干脆说就跟本不像是属于人的阳具了。

  只是用手套弄几下,两人的阳具已经怒不可遏了。挺着这两根吓人的东西,他们走到了她的面前。一阵阵无法忍受的恶臭让她下意识的簇起了眉头。「你们……」

  「是不是你熟悉的东西看不见了,你有些失望?」朱浩讥讽的说。「那根一直在你身体里射精的宝贝已不存在这个世间了。因为你,我们受到主人的严罚。我们身上的伤只是最轻的体现。主人说我们因为贪恋你的美色而坏了他的大事,所以他把我们给阉了。」

  他猛地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和自己面对面相视。「如果只是阉了的话,说不定我们还会感激你。主人留下了我们产生欲火的根源,却夺走了发泄的渠道。你知道我们这一年多是怎么过的吗?无法忍受时只能在身上割一道口子,但我们疼痛的权利也被夺走了。无论怎样折磨自己,都不会有任何效果。每晚,我们被身体内的火焰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享受着年轻男人有力的慰籍。对不起,我的声音大了点。」他死死的盯着她。「如果不是主人看我们曾立有大功,稍作惩处就放了我们。并让师父改造了我们的身体,赐予了我们新的阳具。我们又怎么能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呢?」

  慕容筝望着他们两张变形扭曲的脸,对他们的仇恨减了不少,但仇恨还是仇恨,即使减少还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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