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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ABO,7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8130 ℃

07.

那是一场战争。

很多年后两人回忆起第一次做爱的情形,不管态度如何,对这一结论倒还是笃定的。那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滚起床单来花样百出,激烈程度倒都不亚于打仗,但只有第一次格外令人印象深刻,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同时要躲着敌人和自己人,或是两人都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也不只是因为他们不得不狼狈不堪地挤在工厂一角的小房间里,不得不掐着时间赶紧完事,隔着门板听着外面新一轮的嘈杂:脚步声、喊叫、乒乒乓乓之后的哀嚎、玻璃被打碎时的稀里哗啦,惊心动魄的就像破了手指的人迎面碰上鲨鱼群。

被一把推到地上的时候平和岛静雄其实非常不情愿,但他难得没有什么争辩的立场——“反正你也站不稳。”黑发的Alpha如是说,顺手锁上门,他听他的动作,依旧仰面躺着,呼吸沉重灼热,是熔炉里的铁水烟尘。接着,对方在他身边跪下,他的身影覆盖上来,视线便暗了。明明喧嚣躁动一刻不停,他耳边却莫名肃静起来。

“我说,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是吧?”

“这和我没关系,小静。”对方回答。他的口吻里已经退去了刚刚的恼怒。“现在想后悔你还来得及,毕竟我随时都可以退出,会陷在里面的只有你。”与他沙哑虚浮的声音相比,折原临也冷静的声线中竟然还浮上几丝淡漠,他甚至漫不经心地挠了挠下巴,虽然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时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一语成谶的感觉很是不祥,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勾勾嘴角,发情和失血让他苍白和虚弱,但嘴唇和面颊突兀地泛着红潮,这之下的笑容居然添了几分骇人的惊艳,临也陡然眯起了眼睛。

Omega浓郁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海啸般暴走,是牛奶混着烟草的味道。它们盘旋着,无孔不入,挟持所有空气分子,唯独在他这里碰壁,他的理智隔着氧气面罩往外看,恍若战场遗孤直面满目疮痍。他想再说点什么,但突然止住了:对方的膝盖不知何时顶上来,用力挤蹭上他的胯间。

“装什么镇静。”金发的青年嘲讽他,抽烟般地将指头搭在自己的嘴唇上。他的膝盖顶着硬邦邦的肉块,因为肿胀而形状分明,热辣的温度侵袭他的膝盖,勾得后腰处传来一阵蚀骨的酥痒,他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

“呼啊、等够了吧混账……快给我开始……!”

他头顶的沉默有些不知所措似的,但这一切终归将是他的错觉,临也弯下腰,干脆利落地吻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被皮肤的热烫衬得冰凉,一点点越过这几寸之遥,最后他舔了一下信息素最浓郁的后颈,腺体,一切原始罪恶的源头。

“这可是你说的。”他的眼近在咫尺,视线中便只有深红忽闪,夜风般Alpha信息素的味道顷刻间将他完全淹没。

静雄的视线在瞬间彻底模糊下去。临也的信息素让他看见了短暂的幻觉 ;人潮汹涌,月夜高楼,水泥剥落后遗留的钢筋骨架,散落着陨坑的硕大满月逐渐变得鲜红,浓雾化成的巨手抓住他的身体。明明是幻觉,快感却真真切切,他战栗着呻吟起来,惊颤的指尖抠住地面,随后才意识到是对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皮带的金属头当啷一声掉在一边,同样凉而柔软的指头缠住性器,刚握住胀痛的茎身,前端就因为刺激又一次涌出黏液来。

“都湿透了。”

“呜、哈啊……你……!”

“而且可不光是这里。”

食指的指腹揉搓了几下淌水的铃口,他便啊地告饶着挺起腰来。纤瘦的腰腹悬空停止,掀起的衬衫下是苦苦紧绷的腹肌纹路,强而有力的线条汇聚到下身,到了因为挺身而紧缩的臀部,力量便顺势化为一滩淫荡的泥潮:颤抖让Omega不能夹紧臀缝,紧实圆润的肌肉轮廓抖动不停,大量透明的淫液从缝隙间泛滥而出,因为两人之前的厮磨全喷溅在泛红的臀肉上。他湿得一塌糊涂,发情期让他的穴道内分泌出足量的液体以润滑即将到来的性爱,而阴茎高高挺立在身前,因为忍耐过头已经涨成深红色,饱满得似乎随时都可能爆裂,汩汩涌出的前精流了他一手,紧绷钝痛的会阴体味着身体一寸寸,过于充足的淫水使大腿根都一片狼藉,多余的粘稠淫靡地从饱满的臀瓣上滴落,地上很快淤积小小一滩。

信息素纠缠在了一起,只有交合时才有的混乱味道拨弄着他的神经。Alpha+独有的、此时近乎冷酷的理智依旧让临也很冷静,但他毫无疑问也已经勃起了,他在沉甸甸胀鼓鼓的性欲下,用解剖师才有的视线最后一次审视眼前的场景,从青年蒸腾出热气的凌乱金发、因为燥热解开的领口下泛着欲望光泽的锁骨,直至泥泞的臀部,支撑着身体的剧烈颤动的修长的大腿,然后他彻底脱了他的裤子,捏住他一边的膝盖骨把他压回地上,最后才把他的两腿打开。

他分开双腿躺倒在地的样子赤裸直接,令他眼皮狂跳,仿佛不是迎来性爱,而是走向一场致死之灾。“小静……。”他呢喃着、摸索着握住他的手腕,注视他迷离的视线,心口咚咚的巨响震得他头晕目眩。平和岛静雄所有的铠甲都在他眼前剥落,他从未被人窥探过的内核第一次朝他打开,使他得以越过暴力触碰他,他的肉体,他的欲望,他的精神,而他是第一个人,第一个。第一个清晰审视他失去所有保护、和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的脆弱核心的人,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仇敌。

欢呼吧。这样的一切,他从没给别人看过。

他们是骄傲的人、自卑的人、急切的人、畏惧的人,失去所有自卫能力、只能哭喊着拥抱求生的人。临也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战斗中猝然的恨意此刻如此嘲讽,他的指尖震颤着,这一切不可理喻,他像是被掐断了声线般喑哑无声,砍断了手脚般抗争无能,最后他只能接受它。而他心底有个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说:承认吧,你一直渴望着这一切。

你渴望着,在无法预知的某一天得到他。

他又叹了口气。他恨他之前癫狂的模样,此刻却也别无选择。他猛地把头凑在他的颈边深深吸了口气,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情欲升至顶峰,他解开衣物束缚,直接连根顶入对方的体内。

粗硬饱胀的圆润前端直接撑开肠壁,因为没有犹豫和小心,动作粗粝猛烈,静雄刚被压下去的腰又倏地抬了起来,迷蒙的意识中,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略显琥珀色的瞳仁无助地颤动,喉咙里却只发出短促的一声悲鸣。他像离了水的鱼那样徒劳喘息,嘴唇颤抖不止,不知是想像平时那样开口怒骂,还是只是想说些什么,但他濡艳的双唇仅仅是那样无声地开合着,而他下面那张嘴也因为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入侵而开合着:他的穴口包裹着Alpha的阴茎不住地抽搐,源源不断地把肉棒的热度吸到自己体内。

这就是……身体被占有的感觉。

平和岛静雄是个彻头彻尾的传统派,他的思想中包括了“婚后性行为”、“精神上两情相悦后肉体才能结合”以及“第一次应该给自己心爱的重要的人”这种古板却也无可指摘的观念,所以眼下他经历的粉碎感是双重的。这就是被一个Alpha占据身体的感受,他告诉自己。老实说,体验没有很差劲,Omega的身体准备充分,发情期的任务只有交合,临也插进来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痛,当然也可能是他痛觉迟钝的缘故;从没被使用过的后穴柔韧紧致,没有一点困难就把对方吃了进去。但他依旧被撑得眼冒金星,紧窄的肉壁被完全打开,涨得他后腰发麻,绵软感从膝盖爬到全身,他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那样任人宰割,涨裂感一直从穴口蔓延到腹腔,脊背拼命哆嗦着。

“该死……”他沙哑地闭眼骂道,声音里无意识地夹杂了一丝痛苦,听起来格外甘美,“怎么这么大……”

折原临也冷不丁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他沉默几秒后无奈地说,一点都没有听到这种话时本该有的成就感。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第一次进入一个Omega的感受很新奇,生理体验不坏,主要还是心理冲击有点大。炽热的肉壁黏湿柔软,因为首次插入而可怜地抽动,裹着他阵阵吞吐,隐约的快感使他有点心烦意乱。正式开始也没有任何预兆,没有温柔的事先提醒,没有温情脉脉的前戏,律动翻卷而来,漠然却也激烈地将一切吞噬。

穴道被摩擦的快感甜美刺激,敏感的媚肉甚至能感受到茎身上浮现的脉络挤蹭和抚平褶皱,硬物暂且退开后,富有弹性的内壁便重新收拢,颤抖间传来惊人的空虚感,褶皱焦渴地分泌出更多爱液,无声地呐喊着祈求性器再次入侵。他可以感觉到体内的性器缓缓退到入口,只有圆润的前端还卡在穴口处,强烈的空虚感令他无意识的呻吟,直到鼓胀的肉棒再次插入,Alpha才有的硕大龟头直直顶到最深处,饱满的柱身则磨到前列腺,入口被根部撑得大大的,肠壁都平滑起来,如此紧密的契合,缝隙中却依旧涌出难耐的透明淫水,肿胀的茎身满满地塞着肉穴,绷起的穴口泛着红,粘液从结合处丝丝往外渗。如此反复几次,两具身体逐渐彼此适应,并且都不情愿地发现两人的契合度好得惊人,来来去去的摩擦挤弄毫无障碍,反倒是快感电流似地一阵阵地往全身蹿,逼得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硬烫的顶端狠狠撞在了最深处的软肉上。

终于察觉出的疼痛中带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未缓过神来便反复好几次,静雄蓦地盖住眼,挣扎良久后才吐出一句哭喊,随即又被顶得尾音飘散,断断续续的破碎音节好容易凑成一句话挤出来:“混、混蛋……痛死了……”

临也被他那句吃痛刺激得几乎涌出了胜利感。“习惯就好了。”他说,毫不犹豫地又往里用力一顶,肩膀顿时被抓住,静雄的指头深深抠进他的皮肉里。

“啊啊!呜嗯……太深……”

如果对方不是这个人,这一切倒还是挺愉快的。Omega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习惯了这种夹杂快乐的痛楚,尽管被插得太深,让他泪意朦胧,他却还是逐渐迎合起对方的抽送,随着他的深入也一次次挺起腰,每迎合一次就觉得被顶到更深更深,一寸一寸被慢慢撕裂,五脏六腑被捣烂,腹内炸开团团血水,浓腻地一滩滩泛滥开。他最后一丝意识也飞走了,终于彻底陷入发情期之中,一切都已经被遗忘,他忘记了眼前这人是谁,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他并非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厌恶的人。他只知道,或是Omega的本能只知道,他是Alpha,是赐予他欢愉快乐的男人。

临也忽然觉得后背被揽住,接着他被压下,两人瞬间贴近,信息素开了闸似的劈头盖脸朝他砸来,他倒抽一口冷气,动作失控,金发的人被他这下插得尖叫着朝后仰起脸去。他的脸碰到他被血迹浆得干硬的衬衫,他望见他的伤口;突如其来的兴奋感令他的性器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

“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很情愿地跟你做这种事啊。”

静雄空茫的视线转向他。接着他侧了侧头,嘴角绽开了微笑,临也顿时呼吸一滞,心跳都停了半拍似的,只觉得那笑容融着平日一丝凶狠狰狞,竟然媚得惊人。他这才想着他平常也是好看的,清朗的眉,俊秀的眼,颧骨轮廓清丽,还有带着禁欲味道的下颌,眼下的笑容却流露出Omega发情时才有的妩媚,他心惊肉跳,回过神时已经一把抓过枪,咔擦上膛后垂直顶住他的脑袋。

他不笑。所有的一切颠倒错乱着。“别惹恼我,小静。”他说,枪管用力戳着他的额头,“和平时不同,我现在随时随地都能让你死。”

金发的人瞧着他,脸上还挂着那副磕了药后神经错乱似的笑,眼尾撩着激艳的戾气,又有点嘲弄似的,他哗地扯住他的衣领:“你在害怕吗。……还是说你情愿这样?”

话音刚落,绞着他性器的后穴陡然收紧,临也哼了一声,被紧紧咬合的快感在脑内乱窜,手里的枪也被对方抓着丢了出去。静雄吐着气慢慢抬了抬下巴,一边试着把他吃得更深,一边皱着眉不耐烦地忍耐,接着臀部就被人突然往上一提,坚硬的阴茎忽地捣入最深处,没等他出声就快速抽动起来。

“啊……!临也、临……啊啊……!!”

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却也很有效,临也愤恨地吐了口气,又一次操弄到更深,他泄愤地捏住对方的下巴:“做爱的时候就别那么惹人厌了嘛,小静。”

“你、哈啊……嗯……”

“发情期的Omega怎么可能斗得过Alpha+呢,何况还是你这样的草履虫。”

“唔……混账、跳蚤……嗯啊!!那里不……嗯!”敏感点再次被上,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扭着身体,臀部却依然被对方死死地压着,力量消失殆尽,居然无力挣脱,连续几下顶得他筋酥骨软,眼饧耳热之间早就魂飞天外,几乎要疯癫的失控感很是吓人,浓腻的水声淫靡震荡,嘴唇被咬出血来,乳头也早就在交合中变得肿胀硬挺,被临也伸手捉住一边肆意揉捏,肉壁顿时惊颤着绞得更紧,却也只是宛如献媚。挺立的肉棒也被对方握在手中,隔着前精才撸动几下他就凄惨地不住呻吟,黏液流了他一手,顺着他弯曲的五指往下淌,拇指指腹顶着充血肿大的前端摩擦刺激,性器涨得更厉害,下腹灼热抽痛,又被捉住胀鼓鼓的囊袋玩弄挤压。与伤痛不一样的折磨摧枯拉朽,他根本无力抵抗,叫得嗓音沙哑,指甲在地上抠的鲜血淋漓。

“不、不要……临也……太快了……已经、已经要……嗯啊啊啊——!!”

临也只看到他一下子揪住自己的衣服,哭喊间身体激烈抽搐,随后握在自己手间的性器颤动着喷出一股浓腻的白浊,自己的手上顿时满是黏湿,咸腥的气味夹杂进浓郁的信息素中,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他的身体才陡然软了下去。

高潮之后是一阵奇异的沉默,平和岛静雄觉得自己要缺氧而死了,他拼命大口呼吸,吮吸到的却全是空气里旖旎浓郁的各路气味,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乱叫一片空白,是第一次从顶峰坠落向深渊,罪恶得畅快淋漓,没有任何遗憾。他抖得厉害,像大病初愈的人,理智一点点爬回脑中,他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方向,随后看到临也的脸;后者伸出手指,把满手的白液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点了?”他问。

他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刚刚自己做的一切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而临也和自己不同。他看起来又无辜又理智——是的,理智。直到这一刻,他都没有失去丝毫的理智。这就是Alpha+的自制力。属于他的仇人、而并非他的恋人的自制力——

折原临也放下手,又朝他弯下身。

现在的平和岛静雄看上去比刚刚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和天真。他似乎很茫然,他不知所措,他像是从洪水中被人救起的野兽幼崽,在阳光下等待一场受洗,湿漉漉的仿佛刚从羊水中脱出。那是一种纯净的、凌驾于本能之上的天真,高潮是最接近死亡的洗礼,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重生。他重新凝视他的脸,他无措而柔软的神情,他初生婴孩似的眼睛,所有痛苦化作羽毛从他周身消散,盔甲的粉末随风而逝,留给他一枚失去一切庇护的纯白卵核。他伸出手来,却又转而放弃;他凑近他的脸。

他的双唇近在咫尺,润亮地泛出糖果般的色泽。

“这一切对你来说,很容易吧。”

“……什么?”

在只有几厘米的地方,两片唇瓣却又突然蠕动起来,临也花了几秒才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他一下子直起身子。“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又重复问了一句。

静雄望着他的视线温和安静。“很容易吧?”他也重复道,“很容易的,一定很容易……对你这种人来说。喂,我说临也,”他望着他震惊的脸,如此坦然地接着说下去:

“标记我吧。”

短促的几个音节砸在无形的水中,一圈一圈地漾开波纹。

临也的眼睛望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柔情,没有疼惜,没有爱意。他似乎有点惊讶,但随后就掩盖住了。他们这么近,他还留在他体内,可他也这么远。高潮像一场梦,他从欢愉的子宫里苏醒,拨开梦境的胎膜,睁眼看到的是他的脸,临也的脸——俊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他想起他的美,太阳下的层层花影,敌不过他逆光下的轮廓。他是水仙花隔着湖水倾慕着的镜像。他那么有吸引力。会有很多人,很多、很多、很多的人……这样把身体交给他,他会拥有很多人,很多很多。

而自己和那些人,不会有任何区别。

一个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一个Omega却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唯一与唯一,对等和对等,在这种性别关系下是不会存在的。感情是不会存在的。爱也是。

而很早以前他也就明白,怪物不会有什么唯一。

“发情期对我来说,是很棘手的事。”

前所未有的平静袭来,他缓缓地说下去,也不管对方仍然罕见地沉默着。

“如果没有发情期,一切都会顺利得多——我执行起任务来更加顺手,不会担心发情期困扰,体能不会下滑,也不用再担心被警局里的别人发现然后开除……如果现在就能解决问题,那为什么不呢?反正谁来都是一样。你不是讲感情的人,我也不是,只要能摆脱这种性别的麻烦,谁来我都无所谓,就算是和你也没关系。我们也不需要那样缔结联系,只算是你帮我一个忙,算我欠你的……你觉得呢,临也?反正很容易吧,再来一次,你在我体内成结后,就把我——唔啊!!”

打断他话头的刺痛来源于肩膀,他有些讶然地偏头看去,才发现是对方的手指猛地戳进了自己肩部的伤口——第二次这么摧残后,那里已经惨不忍睹。他的手指在里面用力一挖,未等他吃痛,便霍然拔出,沾了血的那只手转瞬钳住了咽喉,将他所有的声音都恶狠狠地掐在了喉间。

“咕唔……咳咳……!!呜——!”

尽管遏制住了发情期,但身体的虚弱依然毋庸置疑,他无法反抗,愕然地发现自己被掐得竟有些窒息,细碎的呻吟全被卡住,只吱呀呀挤出零星点点。随后,体内猛烈震动,他重新在他里面肆意抽送,高潮后突然的刺激令他抵挡不住地闷哼喘息,却也全被他一只手卡住。他的力气变得出奇得大,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捏断了。

“是啊……为什么不呢?确实,这是很容易的。”

静雄的双眼微微睁大。临也的声音听起来低沉镇定,带上了一股阴郁的寒意,他俯视着他。尽管两人依旧在做爱,他的视线里却一丝一毫的波澜都看不见。他变得出奇得冷静,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完成一项精密的解剖手术,或是一场手法细致的谋杀。他扣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没法挣脱的模样,终于,他的脸上又浮出微笑来。

“是啊,嗯,让小静欠我个人情也真不错啊,而且我也没有损失。如果做了的话,占便宜的还是我嘛,毕竟我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无数个选择,而小静就没有啊。”

他的笑容逐渐变得畅快,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过量的刺激让被他压制的静雄不断皱眉挣扎,腿上的伤却也被他抚上,接着指头往里一刺,失血和剧痛顿时令他眼前一黑,挣扎也缓了下来。

这家伙……为什么……

“我呢,我是爱着人类的,就算人类不爱我,我也依旧爱着他们;我不会爱小静,因为小静是怪物。可不管是人类还是怪物都是遵从本能的生物……本能,哈哈,本能,我早该明白的,本能……是高于一切的,人类,怪物……最后都只剩下本能而已。我们现在在做的一切,做爱——不,说成是交配更好吧?也只是为了逃开本能给我们的障碍而遵从本能罢了,没有别的东西——”

静雄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交合带来的刺激、窒息感、混杂着惊恐的茫然……临也的嘴角逐渐上扬,他终于露出一个孩童般灿烂的笑容。

“——什么爱啊,恨啊,一切人类感情会有的联系啊……没有的,这都是没有的!对吧小静?!所以,是的,这很容易的,对我来说非常容易,因为我是Alpha,你是Omega,这是自然的安排,这就够了,这种理由不就够了吗!不需要别的,其他的、其他的东西……全都不会有,也全都不需要!!”

视线一晃,紧接着,是后颈处传来的灼热的刺痛。平和岛静雄呜咽着剧烈颤抖,随后再也忍耐不住,痛苦地仰头抽搐起来,各种疲倦交叠令他迷离在昏厥的边缘。是后颈被咬了。Alpha+的唇齿都贴着他的后颈,他咬住了他的腺体位置,犬齿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一阵猛烈的触电感唰地在后颈炸开,同时对方抽离他的身体,毫无留恋地射在他身上。

但他最后记得的,是折原临也一晃而过的双眼——猩红、通透,这般艳丽秀美,只是和平时相比,似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闪烁着,晶莹明亮,就像他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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