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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ABO,5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2040 ℃

05.

【求求你了,给我吧。那人说。跟我做。】

【求求你了。】

在沉默的车厢中,他又一次看到了当年的场景:昏暗的光线下近乎暴虐的猩红色天花板,同色系的帷幔和地毯上星星点点溅落着污渍,成分不明的水痕不应言喻,干涸后是暗色的,陈尸感放肆又无所顾忌,那是他记忆中最为肮脏恶劣的地方之一。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从活的身体里生长出来的气味,只是这股气味既不让人想到鲜活的花草,也无法令人领略到生命力的芬芳。相反,那是性磔欲发酵后的恶臭——是一股令人作呕的、龌磔龊的信息素的味道。在这种气味下,性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生命香气,变得不再美好,变得这样丑陋;那是烙在他记忆中的、作为羞辱的丑陋。那股从数万年前继承而来的、原始的恶劣击中和贯穿了他,把他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他动弹不得,因为强烈的恶心全身发冷,呼吸因为极度的厌恶而痉挛,但匍匐在地的躯体伸出手来,抓住他的衣摆。他的衣服上顿时印出濡湿腥热的掌纹。

——求求你了,给我吧!

那回忆仿佛是被他强硬地关在深处牢笼中的怪兽,他在那笼子上拧上数百颗螺丝、上锁,再粉刷上厚厚的水泥石灰,但那怪兽依旧凶猛咆哮着想要破笼而出,将钢板冲撞变形,泥灰簌簌剥落,它的利爪从缝隙中探出来。黑暗中他看到它的眼睛怨毒地睁大,滔天的回忆将他牢牢捆住。

那是他毕生难以忘怀的噩梦。在这这种时候想起这件事,不是什么好兆头。

或许它就要被放出来了。

他睁开眼睛。

视线被套住头部的黑色头套整个挡住,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轿车车厢内此刻充溢着浓重的血腥味,颠簸中他想,至少这是他不用动脑子都可以了解的一点。仅仅两枪还远放不倒平和岛静雄,但他肯定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他一直听着他过分平稳的呼吸声,直到那微弱的吐息中忽地波动一下,他便明白他清醒了过来。一阵窸窣的轻响,然后是清脆地喀拉一声。

“老实点亲爱的,”那个用枪的女人懒懒地说,她的指甲弹着上了膛的枪身,“乖乖的,不然我就在你的Omega身上打个漂亮的洞。”

他觉得有点烦躁。人们总是把Alpha和Omega之间的联系视作至高无上,所以她、还有他们其他人,才都会毫不犹豫选择这种威胁方式——你不老实,我就干掉你的伴侣。“伴侣大于自身”这一前提,仿佛是在这种关系中必然适用似的,明明不过是通过生理本能建立起来的无聊关系……假设这时候她真的对着他的胸口开一枪,他也不信“搭档”会对此作出什么回应。把他们俩安排在一起合作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们彼此都不在乎对方的死。

因此,折原临也微妙地对眼下的情形感到困惑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俩会同时被带到这里来?本不该是这样的:如果静雄在酒店时就直接放弃他,可能现在这群人就已经被赶来的支援队伍清扫干净了。他们本不该只身陷入这样的困境。他也一点都不认为对方那被自己数次嘲讽为“塞满肌肉”的脑子里会做别的考虑,像是“要保证伪装不露馅”之类的,他的思维可从来没那么缜密过。把自己一个人丢下也不会导致他真正性别的暴露——就算暴露了又怎样?以为他是Omega就能被轻易制服吗?

真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不立刻放弃我呢?

不管怎么说,女人的威胁奏了效,不知是因为顾虑还是枪伤,对方没有动。从浅浅的信息素味很容易就判断出,她是车里唯一的一个Beta。她还在用指甲哒哒地敲着手枪,汽车又颠簸了一下。他们似乎驶进了隧道,车外的声音聚拢出轰隆的震动,橘黄色的亮处以稳定频率掠过被遮挡的视线。然后他们脱出,汽车拐弯,减速。他们终于停下了。

“下车。”

等头套终于被扯掉时,皮肤上凝结的水汽让呼吸带出了凉意,他也在这份晨露似的凉意中看清了一切。这地方像个废弃的工厂,陈设着少量的仪器,有些是临也在大学期间见过的,毕竟他经常去新罗所在的研究室,波江也指出过类似的器械。那是部分制药设备,当然真正的核心已经转移了,应该被注意的还是在场的人。他望了一眼同样被扯掉头套的年轻警员;平和岛静雄仍然是那副死板的漠然模样,浅色的西服套装完全泡在血里,暗红色从肩上的伤口蔓延到整个上身后凝结半干,衬着他苍白的脸。他还从来没看过他这么苍白的样子。一瞬间他感受到的,竟然是一丝兴奋。

我真是疯了。他在心里苦笑着想,看着一个男人朝他们走过来。惨白的光线照亮斑驳的水泥墙壁,也照亮了他脸上从眼角一直划到下巴的一道伤疤。他笑嘻嘻的,模样却又凶狠,高大健硕,宽阔的肩膀下饱含肌肉,个头甚至可能比静雄都要高。他一笑,脸上的那道疤就蜈蚣似的扭曲爬行。

“欢迎,欢迎——非凡的一对搭档。史上最强的警官先生,和这片地区最不能惹的情报贩子。”他的视线灵活地转悠,最后从他们的对戒上扫过,他翘起伤疤那边的眉毛,伤疤往额头蠕动了一下,“你们结婚的时候,可没请我喝喜酒呢,是吧?”

“我可不记得婚礼需要请我不认识的人啊。”他还被迫背着手,但还是耸了下肩,他身后立刻有人把枪往上举了举,但眼前的人抬了下手,对方就放下了枪。他低头笑笑,再抬起脸,“想收到请柬的话,起码自我介绍一下吧。或者至少解释一下,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们请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再办一次婚礼吗?”

平和岛静雄立刻在他身后拧起了眉毛。但还没等他开口,就看见对方扬起一只手。一根针头顶在了他的后颈处。他睁大双眼,听见对方说:“我想和你说会儿话……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的Alpha先小睡一会儿,不然我们可能就没法继续说下去了。”然后,凉酥酥的液体流进身体,再次剥夺了意识。

临也望着他的头垂下去。

那一瞬间,他心里头一次扩大出了不安,但男人接下来的话否定了他的猜测。“当然了,我得跟你说实话——睡着是暂时的。我们的谈话时间很有限,如果你没在规定时间内做出令我满意的答案,你的Alpha可能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像是等待着他问这个问题,男人缓步走向手边最近的实验台,整个工厂里所有的视线都跟着他,一时间除了他的脚步声,和随后响起的玻璃器皿轻微的碰撞声,就只有大概是从发电机处传来的嗡鸣。他配置的手法娴熟灵巧,和他的体型极不相称,很快他带着一支针管折回,针管中的液体呈现出透明的金色,针头闪闪发亮。

“您知道的,我们是药物公司,有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刚刚给你的Alpha注射的药水是适用于Omega的,给Alpha打进去的后果,就是二十分钟内不注射中和剂的话,再强的Alpha都会没命。所以,我们要开始谈话了吗?”

他放下心来。“既然这么说,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你想和我谈些什么呢?”

对视之间,他盯着他额头的那道疤。男人微笑着,但在开口时,他并没有放下手里的针管。

“很多人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现存的一切才是唯一的法则。换句话说,如今世界的构造,是物种通过上亿年演变而来的唯一结果。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和别人争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世界现存的一切是唯一正确的吗?如果想要改变这一切,是不是就有悖常理了呢?这个世界是不是无法改变的呢?我们目前按部就班行进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也和很多聪明的人讨论过这个问题,而折原先生,您也是我所承认的聪明人。对此,您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重新走近他,不等他回答,便绕到他身后。酒精棉冰凉地擦在后颈上,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做着这一切,一边继续说下去。

“就好比我们现在,Alpha,Beta和Omega的比例约为2:7:1,Omega因为数量稀少,处于如今这种被动受制的地位。不仅无法承担高级别的工作,还要受发情期所困,除了成为Alpha的所属品以外别无选择。即便是您这么出色的人也逃不开这一切,只是因为您的性别,这并不是您的错,可您却势必被他人掌控。您就甘心这样吗?您有没有想过,用一些方法改变这一切呢?比如说,”他垂下针管,连声音都轻柔了,“将Omega的数量变多,之类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是个荒唐的方法。主流声音里宣扬的性别平等经久不衰,可事实成效呢?您和官方也有过不少接触,每年死于性磔侵的Omega数量这些年是减少还是增加了?多年形成的、如此成熟的思想教育体系,也还是无法遏制这类事情发生,因为什么?因为人类的本能是无法用思维控制和压抑的。人类的思想不过存在千年,可人类的本能已经存在了数百万、数千万年了,甚至更久,因为人类是动物,我们和动物共享同样的本能。它更加古老,也更有力量,区区思想、意愿、精神或道德,又怎么能与它相抗衡呢?”

他的演说逐渐变得富丽堂皇起来,伴随着他激昂挥动的手臂:“所以,思维、意志是不可取的,我们要做的应该是迎合这种本能,接纳它,向它屈服。如果有了足够数量的Omega,所有人的本能都得到满足,世界就会改变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这样想了,这也是我们的项目得以存在的原因——我希望您能理解。毕竟,您这样的人受制于这种本能,让人觉得可惜。”

他说完了。回声在空旷的工厂里消融隐匿,逐渐和嗡鸣声混为一滩。在这阵沉默中,折原临也歪过头;这个动作让他感到后颈被涂了酒精的地方一阵微凉。

“你本身作为Alpha,却又这样的想法,如果这是真的,我向你表达敬意。而对于你的想法,我呢,并不是从事这方面研究的,也没有足够的知识判断你的理念是否可行。只是有一点:如果你的想法真是这样,那你本该是在研究室里进行研究,而不是在这种地方绑架我们吧?”

对方立刻像是被他的话刺了一下。“我们……需要资金。”他唐突地说。于是临也笑得眯起眼。

“正是如此,”他答道,“想要获得足够的资金支持,你们就得一定程度上遵循提供者的计划进行研究。所以,你怎么能保证你的研究不被拿来物尽他用?非法对幼童进行基因改造,警方查到线索后就直接绑架警员,你们这样做让人很担忧呢。不过不要误会,我不是站在道德角度批判你们,只是这么站不住脚还想拉我入伙,该说你们是天真还是怎样呢——”在手枪上膛的声音中针头抵上了他的后颈,他便又安抚一般地仰起头来,颠倒着望着背后的男人。这副模样狡黠得近乎俏丽,针头微微松了点。“还有就是,我得承认,虽然我尊重你,但很遗憾,我的想法和你是背道而驰的。所以……你要先杀了我的Alpha,再杀了我吗?”

他侧头去看一旁的金发青年,身后男人的衣摆轻柔地从他的手腕上掠过,头顶传来他回以的笑声:“不,当然不是。你的Alpha确实活不成了,但在他死之前,我可以让他看看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mega是怎样再次被唤醒发情期的。就当是回以一下过去的恋爱时光,怎么样?”

“这可是相当高明的技术。Alpha和Omega之间的结合是不可逆的。”

“曾经是不可逆的。”他弯腰贴近他的耳廓,明显感觉到他僵了一下。即便看不到那张脸,他也能想象得到那副绮丽的五官是如何拼出一丝惊慌的,他满怀成就感地笑了。“很惊讶吗?我们也不是单一生产……相同的药水,打进你的身体里,就能让你回忆起结合之前发情期的折磨,当然了,还有被任何一个Alpha插磔入时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你的本能里印刻的一切是不会消失的。等你的Alpha欣赏完这一幕之后,再用相同的一管。他死去时的痛苦会和你的高磔潮一样妙不可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高潮是最接近死亡的瞬间……是吧?”

他等待着他的回应。然而,回答他的并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阵莫名的香味。

男人的瞳孔陡然缩小了。香气中,视线里的一切弯折成弧形,鱼缸似地朦胧了起来,唯剩焦点出仍然清晰,倒影着对方的笑脸,他的笑像大风卷过地面,柔和的暗香则飞沙走石般地扑来。他大骇之下倒退半步,紧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正想挥手捅上针尖,手腕却一阵刺痛,针管叮地掉在地上,他这才发现俘虏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继而冷光忽闪,他的膝盖被向内重重一踩,薄而尖锐的狭长边缘顺势抵住喉咙。

他吞咽了一下,僵住了。脉搏贴着刀锋脆弱地跳动。

“你说得对,人类是存在本能的,但只有像你这样的人类,才会因为本能变得软弱。因为你的心智都已经被你的本能影响了啊!如果我不是Omega,你刚刚也就不会一直和我靠得那么近……从而让我拿到你口袋里的刀片了吧?”

很奇怪,明明是笑着的,他却明显怒火中烧。那凛冽暴戾的漠然微笑,那双眼中闪烁着的、冷酷的嘲讽,汇聚出如此优美的悍然,宛若周身涌动出飒飒风声。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愈来愈浓烈的香气,那轻柔却埋藏重量的、永恒的夜幕般的信息素——

“你——你不是Omega!”这不可能,不可能是Omega的气味。不会的,Omega的信息素绝对不会这么可怕……“你是Alpha……是个Alpha!”

与之相对的,临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事到如今你还是要纠结这种事啊,真让我失望。对你来说,不管是Alpha,Beta还是Omega都只是固化的符号吧?忽略人类的多样性虽然很常见,但放在你身上就很致命了,这也是我们必须要取胜的原因。不管是你刚刚那番对本能的夸夸其谈,你想逢迎本能做出这样的研究,还是你竟然想说服热爱人类的我入伙……这一切都太令人恼火——”话音一转,他向后敏捷地跳开,漂亮地躲开对方打来的重拳,再捏住手腕借力一甩,自己也再度闪躲,拳头带起的冷风扫过面颊,他歪歪唇角笑着,直到被逼到墙角,他还是保持着这种笑容。

“我啊,我才不是暴力主义者,当然也不是正义的化身,我只是深深地爱着人类,就连你这样的人类我也爱着,想击败你也只是出于我个人的任性罢了,不过仅凭你也无法理解的吧?”

对做研究的人来说,男人的力量和身手都已经足够强悍了。他步步逼近角落时,胀鼓鼓的肌肉在衬衫下跳动,握拳的手中,粗粝的青筋从手背蔓延上小臂,青蓝色的鼓起昭示他对暴力的熟悉:“就算是个Alpha,手无寸铁的时候面对这么多人,也敢说击败吗?你虽然躲得挺快,也还是不太会正面单挑的吧?堂堂情报贩子,是靠信口开河为生的吗——”

“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是‘我们’啊。”

在对方陡然流露出的一丝疑惑中,黑发的青年这会儿笑得有些安抚了。他恳切地望着对手。

“所以啊,我才想给你这种脑子里只有固定性别模式的人一点忠告啦……性别是不能说明一切的;千万、千万不要低估Omega哦。”

——?

这是……什么感觉?

话说、都这种情况了,周围是不是,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男人的目光从眼前人诚恳的脸转移,环顾四周,看见了不知何时被打晕后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手下,与此同时,一股迅猛的风声直逼后脑,攫住发根、太阳穴,还有逐渐加剧的心跳——

“你刚刚,对我的性别有什么意见吗?”

如同是从火山深处喷吐出的声音。他转头望见了璀璨的金发,然后,面部被超出人类认知的巨大力量轰然击中,一瞬间被打碎的面骨就像是被巨鲸的尾巴拍得粉碎的小渔船,令人麻痹的激烈痛楚也在脑中手榴弹般地爆炸了……

他被狠狠一拳打飞了出去。

门田京平将手枪塞进枪套,最后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人:“你确定你要跟着去?”

“别误会我,我才不是关心他们两个呢。”就算是要跟着去这种地方,岸谷新罗也还是穿着白大褂,他挥挥手,“你们的目的地告诉我,到时候你们肯定需要一个人来药物压制不正常的发情期。而且我是跟着医疗队的,没问题。”

“就算你这么说……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二十年前就关闭的化学厂。不过其实私底下一直有被偷偷使用,既然是违禁使用那也就是研究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药品了。”女声伴着推门而入的动作做出回答,矢雾波江也是同款白大褂,里面露出的浅绿色毛衣领子包着修长的颈子,乌黑的长发在身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拂动,门田望着这两个医药内行吐了口气。

“在东京地区的制药行业内部,那地方是心照不宣的禁区,因为靠海,也有死去的试验品直接被处理后丢进海里的传闻……最近的使用者,就是你们这次约见的那个医药博士新加入的那个药品企业了。我虽然想过会是危险的家伙,没想到是这么棘手的。顺便一提,戒指形状的定位追踪器是谁的注意?静雄真的不会打死他吗?”

行动队队长静默一下:“……狩泽。”

“……啊哈哈,真不愧是技术部骨干——其实她只是想看这两人戴对戒的样子,对吧?”

门田的脸上一瞬间露出了“请你不要再说了”的胃痛神情。不知是针对谁,波江翻了个白眼,她把话接下去:“我还在矢雾制药的时候了解过这个企业,和西方国家的一些公司有合作,观念貌似很激进,圈内一直流传着他们通过基因改造等手段改变性别的传闻,和你们最近调查的事情也很相符。这方面的研究进展自然是不得而知的机密,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研究出了其他相关的药品……像是,能对Alpha和Omega的结合动手的,或是能强行激起发情期的……”

余下的话,在她看到门田的表情后就不用再多说了,后者叹了口气:“这么重要的地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会有多少人看守着。就算是他们俩。”还有那个不祥的药。

“所以我才要跟你们去。”新罗苦笑着从坐着的桌上跳下来,“我可不想看到什么被迫发情后的尸首,这样塞尔提是真的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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