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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6020 ℃

第一次见到朝雾遥的时候,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是不管怎么说, “我们曾在哪里见过吗?”这样的台词也实在是太逊了。

更何况,他是长船派的始祖, 和朝雾遥这个现代出生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在本丸以外见过面。

「呐, 小伽罗」

「……别叫我小伽罗。」

大俱利伽罗是朝雾遥的母亲传下来的刀,从小就在她的身旁。 虽然不知是谁照顾谁,但是曾经同为伊达政宗的刀,光忠可以看得出和一般人并不亲近的小伽罗对朝雾遥很是保护。

「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小遥?」

虽然对于同样是伊达组的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是用爱称,但烛台切光忠对其他人, 更不用说女士,都是用尊称的。唯独不知为何,却称呼她为小遥。

是因为她是自己的主人吗?可是明明他对伊达公的称呼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没有。」

让他惊讶的是, 一般这种情况下大俱利伽罗都会冷着脸说「没有兴趣」或者「与我无关」, 而这次却给出了个肯定的答案。

「……是吗。」

他也不深究, 毕竟大俱利伽罗并不喜欢多说,再多问也不会得出答案。

大俱利伽罗看着在庭院里给紫丁香浇水的遥,她转过头, 对他们两人微笑,招手叫他们过来。

烛台切光忠笑的不着痕迹,往她身前走过去。

大俱利伽罗也站了起来,刻意走在光忠的前面。这一举动几乎让他笑出声,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大俱利伽罗还像个孩子一样,嫉妒心真是显露无遗。

「俱利君怎么了?心情不好?」

「哦呀?小遥,你看得出来吗?」

虽然知道大俱利伽罗是在嫉妒,但是却惊讶于她能够立刻发觉他的心情变化。

「那是因为, 我很早就和俱利君在一起了啊!」

她笑着牵起大俱利伽罗的手,而平常刻意和别人保持距离的大俱利伽罗却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缅怀过去就不用了。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

「真是的!前几天种下的花开了,我叫你来看而已。」遥说着,略带无奈,然后向光忠解释道。「俱利君十年前就总是这样!明明是青梅竹马一样的存在,却不许我和别人提起。」

「他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从很久以前他就是这样了。」光忠笑着想要摸大俱利伽罗的头,却被他扭头躲过。

「其实我一般我不会总是这么宣传我们是青梅竹马啦。」

她说完又带着羞涩的补充道:「只是觉得和光忠先生的话什么都可以说呢。」

「……话说完了,花也看了,休息时间结束了,还有公文在等你, 走了。」

走之前,大俱利伽罗像是警告般的瞪了烛台切光忠一眼。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烛台切光忠只是摇了摇头。

「……从小就在一起吗……真是让人羡慕的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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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了,俱利君?」

「不要再接近他了。」

大俱利伽罗握紧了她的手, 紧盯着她的眼神让她有点害怕。这是她自从十岁时失去记忆之后,就一直伴随在她身边的刀剑男士吗?

「为什么?俱利君,你总该给我个理由。我是你和他的主啊!」

「…………」

他欲言又止, 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让她摸不着头脑。

莫非俱利君是吃醋了?这么一想,让她稍微有点开心。从小到大一直伴随在身边的他,对自己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除了保护者以外的感情, 还以为他对自己并没有兴趣呢。

「偶尔让他嫉妒一下, 也不是坏事吧?」

毕竟大俱利伽罗可是让她等了那么多年呢。稍微带点恶作剧的想法,她决定照常对待光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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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呢,因为母亲去世时给我的打击太大而失去记忆, 在那之后俱利君就一直和我在一起了。」

「这么说或许你和他相处的时间也许比我还长哦?」

大俱利伽罗看到在走廊中欢谈的两人,连杀气都不准备隐藏,直接走到两人中间, 一言不发的把她抱起。

「啊!俱利君!你做什么啊?!」

她知道大俱利伽罗会吃醋,但没想到他的反映这么激烈,让她吃了一惊。

「……回房间,我有话要对你说。」

这让她着实安静了。

难不成他要告白了?其实明明是她想要向大俱利伽罗告白的。只是内心实在是有点害怕,毕竟虽然她觉得大俱利伽罗是喜欢她的,但是偶尔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让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读错了他的感情。

「喂, 小伽罗, 即使是你, 欺负小遥的话我可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看到大俱利伽罗里的遥安静了下来,不知为何让光忠心里十分烦躁,仿佛自己的宝物被抢走了。

他也站起身,抓住了遥的手。

而这样一抓,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激烈了。

他可以确定,自己曾经像这样的抓着过这只手。

到底是为什么让曾经放开这只手,他并不清楚。但他只知道,这次他并不想放开她。

「我可不需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你说三道四!」

大俱利伽罗也明显的烦躁, 调整了一下姿势, 变成单手抱着遥, 另一只手握在腰间的刀上,随时准备出刃。

「光忠先生, 抱歉,我和俱利君去一下就回来,没有问题的,您不用担心。」

见情况快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遥立刻打圆场道。

她摆摆手,让光忠不要担心, 却露出了她手腕上因为光忠紧握而留下的红印,像一把匕首插入他的心。

「……抱歉弄痛你了。」

最终光忠还是松开了手,大俱利伽罗收起了杀气, 抱稳遥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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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谎了呢。」

光忠眼罩下的瞳孔到底是什么样色的, 谁也无从知晓。但她却觉得自己曾经见过这只眼睛,也见过这只眼睛这样激怒的情景。

「……光忠先生,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说的“去一下就回来”, 结果在那之后就一直的躲着我呢,不是吗?」若不是他到遥的房间里堵她,说不定下一次见到她该是何年何月呢。

遥心中一惊,原本她以为自己表现的很正常,可是为什么会被光忠看透呢?

「小伽罗对你说了些什么吧?可是在我看来你们并没有交往呢。」他提到大俱利伽罗的时候,可以看得出她的表情僵硬了些。

「你就那么在乎他吗?」

「……您误会了,俱利君他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想象中的告白,他只说了叫遥不要接近光忠,依旧不说原因。最终犟不过他,所以遥只好答应了。

「即使到现在,你这张嘴还是只会为了他而撒谎吗?」

光忠说着,扯下自己的领带。原本只是想要吓唬她一下的, 但是看着她倔强的脸,有几分吓唬和几分真意,只有他心里知道了。

「光忠先……呜嗯……」

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 口舌间也有茶香。连反抗都来不及, 他的舌就侵入了她的口中, 翻弄着她唇齿,吮吸着她口内的甘甜。和让人茫然的酥麻感一同到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像是明知道是在做坏事,却忍不住窃喜的感觉。

她并不是第一次,曾经也交过男朋友, 虽然最后因为成为了审神者而没能长久,但是她也并不是个纯白无暇的小绵羊。

虽然她不知道在光忠身边那异样的安心感是从何而来,但是她可以肯定的说,自己对光忠是有好感的,也许和对俱利君俱利君的好感不同, 但是那也是确实存在的。

而现在,她因为光忠的吻也确确实实的产生了情欲。

也许那背德的快感是因为自己明明是喜欢着大俱利伽罗, 却享受着烛台切光忠的吻而来的吧。

「……真是……糟了啊……唔啾……」他说着,继续吮吻着她的唇,原本只准备吓唬她的吻,现在反而是他无法控制自己。「这下可没办法装帅了呢……」

「哈啊……光忠先生……」

她的手也并不安分,抚上他的领口,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虽然她并不滥交,但她也是有欲望的人,在双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而且她也没有和大俱利伽罗在交往,她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罪恶感。

「……要继续吗?」

见她并没有制止,反而邀请般的动作让他也稍微有点疑惑, 原本来堵她的理由也变得并不重要了。

在她无声的默许之后,光忠也解开了她的和服外衫,露出了虽然大小并不傲人,但却红润挺立的乳尖。

这样看来,她还是个少女。

这使光忠稍微有了些罪恶感。而他的犹豫,却让她误会了。

「光忠先生……莫非是喜欢巨乳?」

她有点懊恼,也许他根本看不上自己, 只觉得自己是个小丫头片子。

「不,这样刚好……看起来很美味呢。」

语毕,方才还在翻弄她口腔的舌头就已经把她的乳尖收为第二个玩物, 而长茧的大手也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游走。他的翻弄让她尖叫出声,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肌肤之亲了。

「光忠先生……下面,帮我脱掉。」

在他的爱抚之下变的温顺,连平时不会说出口的撒娇也脱口而出。她贴身的内裤已经被自己的爱液浸湿, 而碍于被光忠压在身下而不能自己脱下。

「嘛,不要着急。」

说着,光忠刻意隔着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按压她全身最敏感的位置,让她不由得挺了一下臀,大腿划过他股间透过西装裤子都能看得见的突起。

「唔……你确定要继续吗?」

自己的忍耐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光忠最后确认了一下,内心十分复杂,虽然现在自己恨不得就把她吃干抹净,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实际上为什么不能?

她明显也是想要自己的,而且两个人的身体异常合拍, 再加上他对遥一直都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情愫。

「继续……请不要让我说出来啊……」

她羞红了脸,几乎是恼羞成怒的说了出来。

这个反应让他不禁笑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主人这么羞涩的样子呢。他像是对待宝物一样的轻柔, 褪去了她的贴身衣物, 而她也没有闲着, 并不熟练的接下了他的皮带和裤子,轻轻的握着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男根,仿佛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做。

……也就是说虽然是有经验,但是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阅人无数呢。

不知为何他松了口气,这让他自己都惊讶,因为他并不是个会因为女性的性经验而判断伴侣的人。

看来嫉妒什么的,我也没法说小伽罗啊。

他连退下多余的衣物的心思都没有,只把衣衫的扣子解开,为了感受她的胸贴在自己胸膛上的触感,但却不忘从口袋里翻出避孕套。

「不需要带的……我的身体不能受孕,所以没有问题……」

她这样的说法,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其实是知道的, 审神者和刀剑男子之间的性交也算得上是常有,主要是为了灵力的传输。因此,政府都会在定期体检时让女性审神者打避孕针。

正当他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刚好就停在了本丸最深处她的房间外, 然后大俱利伽罗毫无预兆的打开了门。

这着实让遥吓了一跳,毕竟有她的准许,大俱利伽罗可以不敲门直接进入房间,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情况会发生。

「烛台切光忠……」

大俱利伽罗金色的瞳孔几乎充血,叫光忠的名字的声音只可以用嘶吼来形容,刀已经抽了出来。

「慢着!」

碍于体式,遥只好坐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当作盾,顺势的把光忠压到自己身下。「他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

「……我说过的话,你都当作没听见吗?」

因为她的解释,大俱利伽罗眼中的狂气不退反增,但怕伤到她,所以手中的刀又收了回去。

「大俱利伽罗!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你不回应我,没有关系!」她勉强忍着自己话语中的哭腔,调整好语速继续说下去。「那么为什么我和别人在一起, 你却又用这种伴侣的语气来教训我呢?!」

「你也什么都不懂……我到底是多么的……」

大俱利伽罗因她的这番话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最后他还是没把原本要说的话说完,只是重复着之前他的忠告。

「谁都可以, 只有烛台切光忠不行。」

又是这样。她绝望的想。

他又不准备解释。

「哈哈,很好。没有关系。」她说完,转头吻上了光忠的唇,握起她身下光忠依旧巨大的男根,就这样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

大俱利伽罗用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痛。

排山倒海般的痛苦,却不是因为她好久没有使用,并且并未完全润滑的小穴强行插入了异物。

而是她的头, 在和光忠的灵力衔接上的瞬间,她的头如同炸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

而光忠也是一样。

久远褪色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涌上。

曾经也有个他称为主的女人,和朝雾遥简直一模一样,坚强又善良。

他记得她的一颦一笑,声音,身上的香气。

……就连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瞬间,他都回想了起来。

……可她并不是朝雾遥。

他记忆中的朝雾遥,还是十岁的孩子,会抱着他,向他撒娇的孩子,连少女都称不上。

「……爸爸……?」遥勉强的睁开眼睛,眼中的惊慌和无助。就如同朝雾夕子被政府处决时那天的表情一样, 也和那时一样, 懊悔和绝望刺透了他的心。

「你们的无知真残忍。」

大俱利伽罗喃喃道。

「不,不要……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遥陷入了混乱,被政府植入的记忆告诉她父母是在车祸中死亡的。突然回想起的记忆,还有和自己亲生父亲的行为简直如同利刃划开她精神的保护层。

「遥, 遥,别哭……」

大俱利伽罗俯下身抱住她,吻着她的肩。

十年了,他也守了这个秘密十年了。

只为了能够在她身边, 他和政府定下契约要保守这个秘密。为了让她活下去, 即使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也要装作不在意。

她根本不知道,为了她的安全,他不可能回应她的感情。放走了光忠和朝雾夕子的是他, 若他没放他们走,也许朝雾夕子也不会死, 而朝雾遥也不会出生。

他的爱恋越深, 罪孽越重, 在她身边也待的越痛苦。

「遥……」

光忠抱住遥的身体,内心的动摇也是难以想象的。他简直现在就想要杀了自己,对自己亲生女儿出手的畜生。

「爸爸……哈哈哈……骗人……」

脸上的泪痕未干,而眼睛也失去了平时的神态,同时做出了让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都惊讶的事情。

她吻上了大俱利伽罗的唇,和同时慢慢抬起臀部,然后再落下。猛然的动作几乎让光忠喘不过来气。

「唔……嗯……怎么可能是爸爸呢……哈哈哈……因为明明这么有感觉啊……不是吗?」

她眼中闪烁着妖艳,这样陌生的她让大俱利伽罗和烛台切光忠都感到恐惧。「爸爸啊, 即使是我的父亲,不还是因为肉棒被我的小穴吸住而感到舒服吗?」

「………遥。抱歉……」

被女儿的话一言道中, 让他无地自容,作为男人的本性和作为父亲的责任在折磨着他,而他却没法控制自己。

「……遥,他的记忆和你一样被封印了。」

因为遥突然的献吻,大俱利伽罗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边,替光忠解释道。

「是呢……可是俱利君你的没有被封印啊。」她笑的凄惨,突然回来的10岁之前的记忆还有和父亲的性行为让她所能体验到的所有情感同时爆发。

他无言以对, 只能轻触她的脸颊。她也不追究,她们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早已经不需要说明了。

「好恶心,对不对?诱惑自己的亲生父亲,即使知道是亲生父亲,还会对你产生情欲。」

她说完,翘臀一挺,让光忠闷哼一声。

「啊……遥……这样下去……」

「嗯……?怎么?会忍不住?」她咯咯的笑了两声,虽然神志回来了,但是眼中的绝望反而更明了了。她转过头对着大俱利伽罗,但眼神还充满挑衅的看着光忠。「那么就使用这不孝女儿的身体吧, 爸爸?」

看着她和大俱利伽罗接吻,光忠的理智也已经到了尽头。

他想要朝雾遥,也爱着朝雾遥, 和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无关,这只是他现在的想法。无论这种想法是多么背德,多么肮脏的想法,他都不想放弃。

毕竟遥是他的宝物啊。

光忠从下面支撑着遥的身体,由下挺进,扩张她的蜜穴,好让自己的东西顶到最深处。

「啊……那里……就在那里……」

「怎么样,遥?舒服吗?」他说着,比起自己的需要,更专心的满足她的欲望。不过虽然对于遥来说这是很久以来的一次性爱,而对于他何尝不是。

可是作为父亲,还是想要在自己女儿的面前露出帅气的一面啊,无论是在什么扭曲的情况下。

「好舒服………嗯……光忠先生……爸爸……好舒服……不要停……」

大俱利伽罗原本只是为了支撑而抱着她,但也忍不住爱抚着她因为被挺进而晃动的双乳,看着自己心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的痴态,让他也渐渐的按耐不住了。

「……抱歉啊,小伽罗,遥的小穴先让给我了。」

光忠知道,在遥的内心,对自己的感情是各种感情的混合体, 是混沌的。但是对大俱利伽罗的感情却是清纯的让外人一目了然。

「哼……听起来像是炫耀……呼……」

霸占着遥的唇,他没好气的回答。

哎呀呀, 好歹也要考虑一下我是未来的新娘的父亲吧。

光忠苦笑道。不过贪婪的霸占着女儿的蜜穴,在她紧致的甬道里疯狂的抽插的男人也根本不配被称为父亲呢。

「唔嗯……俱利君……喜欢……我喜欢你……」

「啊啊……我知道……」

「呃……呀啊!」

像是不满女儿当着自己的面向别的男人告白,光忠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一阵几乎凶猛的抽插,让她弯下腰来,趴到他的怀里。

「呼……情话至少也得等我抽离了你的身体之后吧?」

「卑鄙小人。」

「随你怎么说, 小伽罗。即使喜欢你, 遥最爱的可是我呢, 以后还说过要当爸爸的新娘呢。」

因为被强行打乱了步调,让遥好半天才喘过气来,而爸爸又提起多年前的旧事,实在是让她火大。

「那么,爸爸, 就让你的小新娘好好的服侍你一番吧?」

「喂……遥……」

她瞪了一眼正准备说什么的大俱利伽罗, 让他立刻噤声,手也摸了一下他胯间呼之欲出的肿胀。

「等一下就是你了,俱利君。」

她虽然经验不多,但是多少也是知道男人舒服的时候是怎样的表现。她就这样趴在光忠的胸膛,顺着他的胸膛往上舔,划过他的喉结,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而最重要的是,光忠的肉棒也就这样慢慢的滑出她的体内,到最后,只有最敏感的龟头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遥……等……等一下……哇……呃啊!」仿佛猜到她要做什么,光忠连忙制止, 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在她一下子把他的肉棒又收回到自己的小穴最深处的同时,光忠忍不住惊呼, 差点就这样高潮。

她也因为这样的冲击而高潮了,小穴拼命的收缩,把着已经进入到了最深处的肉棒,不让他退开。

「啊……好硬……好像更大了呢……」

她说着,像是恶作剧得逞了的孩子,抛开嘴角和大俱利伽罗接吻时留下的银丝还有在下面狰狞般收缩着的小穴的话。

「这样的话,我也不需要忍耐了吧」

被她几次这样的深入深出, 光忠的耐性已经被磨尽,就这样把住她的臀,扎实的一阵抽插。

「啊,爸爸……怎么这样……我刚刚……」

她才刚刚高潮,还未等余韵过去,就被这么激烈的抽插,简直像是要把她逼疯一样。

「抱歉啊……遥,你的小穴太舒服了……」

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让她敏感的一抖,光忠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抱歉,遥,可能……」

「嗯…我也是…一起……」

原本想要射在她体外,却因为遥再一次的高潮而被紧紧地夹住, 光忠把着她的臀继续抽插了三四次, 直到把精液全部都撒入了她的子宫深处才不舍的退出她的身体。

「啊……变的黏黏糊糊的了。」

她说着,却并不是那么在意,双手却伸向了大俱利伽罗胯间异常的凸起。

「你休息就是了,不用管我。」

大俱利伽罗原本准备退后,却被她抓住了要害,一步都动不了。

「不~行,我都说过了,之后就是俱利君你了。」

她说着拉开了大俱利伽罗的拉链,掏出了里面分量十足的内容。「不要乱动, 刚刚为了满足爸爸我都很累了。」

我的错?嘛,这么说也不算错就是了。光忠苦笑道。

「那就休息去。」

大俱利伽罗狠瞪了光忠一眼,仿佛真的就是他的错一样。

「我想和大俱利伽罗君你做爱, 不行吗?」

她说着,不等大俱利伽罗的回答就把他的男根含入嘴里,让大俱利伽罗倒抽一口气。

「唔嗯……好大哦……吱……都没法……吸……完全含住呢……」

「啊……呼……拜托你了,不要含着说话……」

和烛台切光忠不同, 大俱利伽罗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是和被女性侍奉这还是第一次,被她温暖的舌头碰触到就已经离极限不远了, 再加上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吮吸和龟头碰触到牙齿的触感,几乎让他疯狂。

同时她还像玩具一样的把玩着他最脆弱的部位,柔软的双手的触碰让他现在就想在她口中释放自己。

「遥……」

「……嗯?……滋……有什么事吗?」

……她一定是故意的。

大俱利伽罗暗咒。一定还是记恨我什么都没有解释。

看着她一脸坏笑,大俱利伽罗只能认栽。

「要去的话,我想在你的身体里。」

「嗯……好吧……毕竟是俱利君的请求呢。」

她坐起来,背靠着光忠的胸膛躺下,同时挑逗般的拔开自己的小穴, 轻轻抹匀淤出的精液。

这个动作不禁让大俱利伽罗挑眉。

对此她也不多解释,只说了一句。

「这是你让我等了那么多年的惩罚。」

仅仅这一句就把拴住大俱利伽罗的缰绳砍断了。他的男根就这样顶入了她的身体,她体内的精液就像润滑一样,附在他的巨硕上,让他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啊……笨蛋……太……」

「呵…已经…没办法停了……我也是等了很多年啊……」

光忠的指尖在她的锁骨和腰间磨蹭,而大俱利伽罗刚猛的抽插给她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已,在两个她深爱同时又深爱着她的男人的怜爱下,最后她都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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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世代代作为审神者的朝雾家第五代审神者朝雾遥,有一天毫无预兆的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关于她的传闻各种各样,有的人说她无法承受审神者的责任,选择了自尽。有人说她精神不正常,归隐了深山。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和她一同消失在历史上的两把刀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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