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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生武侠小说系列(二) - 3,5

[db:作者] 2025-06-15 13:09 5hhhhh 1670 ℃

     胡南泉甚为滑溜,一矮身,便从胖汉胯下钻了进去,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他的卵蛋,使劲猛捏。

     胖汉惨叫:“我的妈呀!”

     胡南泉逃了开去,叫道:“妈的,你妈又没有卵蛋,叫什么叫?”

     胖汉气无处泄,碎的一拳打在牡丹脸上。

     牡丹惨叫一声,立即晕了过去。

     胡南泉扑到她的身上,叫道:“牡丹姐!牡丹姐!”

     胖汉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狞声道:“小鬼,你有得受啦!”说完举一挥,就欲再度打出。

     那老者喝道:“别胡闹,放下小鬼!”

     敢情他已经瞧出胡南泉并未易过容,绝对不会是那个红面小子,因此才会出声喝止那胖汉。

     胖汉恨恨地放下胡南泉,在他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将他踢得连翻几个筋斗,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咬唷!死胖子!大棵呆,煮咸菜……”

     “小鬼,你……”

     那老老叱道:“算啦!”

     胖汉哼了一声,不再吭声!

     那老者向胖汉横了一眼,道:“我们是飞鹰帮弟兄,只因一位红面小子伤了本帮数名弟兄,故才寻来此处……”

     “妈的!堂堂飞鹰帮的手下,岂会伤於一个无名小子之手,何况未成年少年岂会来逛窑子,骗谁呀?哼!”

     “可是,那小子……”

     “妈的,河水不犯井水,大爷在这里风流,快活,你们到别处去找吧!别来打扰大爷的兴头,听到没有。”

     那老者乃是飞鹰帮帮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今日当众挨人喝叱,叫他那张老睑往那儿摆,“阁下,你讲不讲理?”

     “嘿!讲‘里’?是什么料子的‘衬里’,跟你这种大老粗讲,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讲也罢!”

     “你……你欺人太甚!”

     “嘿嘿!欺人太甚?我还剥鬼哩,你能吹大爷的鸟吗?”

     就在此时,门外悄悄闪进三个人来,只见一个手链子枪的汉子低声问道:“点子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摇头道:“他不肯说,不过瞧他一副病得要死的模样,口气却挺大的,真是气死老夫!”

     那瘦于一摆链子枪,头一撇,那老老从腰间拿出两柄尺来长的短剑,四人突然一起冲进房中。

     只听得房中兵刃相交之声大作。

     牡丹院乃是温柔乡四大院子之一,每间房都摆设得极为考究,梨木桌椅,红木床榻,皆是上品。

     乒乓喀喇之声不绝,显然房中用具已是一件件碎裂,刘大娘脸上肌肉直抖,口中念佛,心疼不已!

     那四人不断的吆喝呼叫,房中那客人却默不作声,厅堂上众人都站得远远的,唯恐遭池鱼之殃!

     只听得乒乓之声越来越快!

     忽然有人长声惨呼,显然已真有人受了伤!

     那胖汉只觉卵蛋仍然十分的疼痛,那小鬼却含看冷笑瞧着自己,恼怒之下,挥拳又向他打去!

     “妈的!突袭呀!小人!”

     胡南泉边骂边侧身闪避。

     胖汉出手甚疾,反手一记耳光,打得阿泉转了两个圈子。

     众龟故及大爷眼见这胖汉如此凶狠,再打下去势必要将阿泉活活的打死,可是谁也不敢出言相劝。

     胖汉右拳举起,朝阿泉头顶击落。

     阿泉向前一冲,无地可躲,立即推开厢房房门,奔了进去。

     厅上众人‘啊’的叫了一声。

     胖汉怔了一下,却不敢冲入房中追打。

     阿泉奔入厢房,一时瞧不清楚!

     突然间兵刃相交,当的一声,迸出几缕火花,只见床上坐着一人,胸前缠着白色绷带,形状可怖。

     那姑娘瑟缩在墙角。

     阿泉吓得‘啊’的一声大叫。

     火星闪过,房中又黑,厅上灯烛之光从房门中照映进来,渐渐看清,那胸缠绷带之人手握单刀,挥舞格斗。

     四名黑衣汉子只剩下二名,两名瘦子都躺在地下,只有手握双短剑的老老和一名魁梧汉子仍在相斗。

     阿泉心想:“这人身负重伤,连站都站不起来,却仍然敢向这些歹徒挑战,实在有够气魄,大丈夫当如是!”

     想至此,血气一阵沸腾,隔着厢房大骂:“贼王八,你奶奶的雄,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们这群王八蛋……”

     厢上那群黑衣汉子听他骂得如此刻薄,心中大怒,想冲进房去抓来几拳打死,却又不敢进房。

     房中那人突然间单刀一翻,‘刷’的一声,砍入那魁梧大汉的左肩,连他的肩头都砍断了。

     那大汉杀猪般嚎叫着,摇摇欲倒!

     那老者双剑齐出,刺向那人胸口。

     那人举刀格开,便在此时,‘拍’的一声闷响,那大汉已一鞭击中他的右肩,那把单刀立即当呛落地。

     那老者见机不可失,双剑疾刺,那人左掌疾翻,喀喇喇几声响,那老者肋骨粉断,直飞出房,鲜血狂喷,晕倒在地。

     那大汉鼓起余勇,举起钢鞭,向那人头顶击落。

     那人却不闪避,竟似筋疲力竭,已然动弹不得,那大汉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因此钢鞭落势甚缓!

     阿泉眼见情况危急,起了敌忾同仇之心,疾冲向前,抱住那大汉的双腿,猛力向后拉扯。

     这大汉至少也有二百来斤,阿泉身材瘦削,按理说,休想动他分亳。

     但此刻他重伤之下,全仗一口气支持,突然给阿泉一拉,立即摔倒在地,躺在血泊中无法动弹了。

     床上那人喘了几口气,大声笑道:“有种的进来打!”

     阿泉暗暗叫苦:“夭寿,只要再进来一个人,咱们二人非立即‘嗝屁’不可!”当下连连摇手,要他少嚷嚷了!

     厅上黑衣人看不清房中情形,骇然相顾,只听房中那人又喝道:“王八蛋,你们不敢进来,大爷就出去一个个杀了!”

     黑衣人呐喊一声:“扯活!”抬起地下伤老,纷纷夺门而出。

     那人哈哈一笑,低声道:“小鬼,你去将门闩上!”

     阿泉一想有理,忙应道:“是!”闩上房门之后,慢慢走到床前,黑暗中只闻到一阵阵血腥气。

     那人道:“你……你……”一句话未说完,忽然身子一侧,似是晕了过去,身子摇幌,便欲掉下床来。

     阿泉立即抢上扶住了他。

     这人身子极重,阿泉奋力将他扶正,将他脑袋放在枕上。

     那人呼呼喘气,隔了一会,低声道:“那群黑衣人转眼又会来此,我力气未复,可得暂时……避他一避!”

     伸手撑起身子,似是碰到痛处,不由大哼一声。

     阿泉慌忙过去扶他!

     “拾起刀,还给我!”

     阿泉拾起地下单刀,递入他右手。

     那人缓缓从床上下来,身于不住的摇幌。

     阿泉走了回去,将右肩承在他的右腋之下,那人道:“我要出去了,你别扶我,否则给那些黑衣人见到,你非死不可!”

     “杀就杀,有啥可怕,咱们好朋友讲义气,我非扶你不可!”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跟我讲义气?”

     “干嘛不讲?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扬州城中菜馆之中不乏说书之人,专门讲述三国志,水浒传,大明英烈传等等英雄故事。

     阿泉日夜在窑子、赌场、菜馆、酒楼中钻进钻出,替人跑腿买物,揩点油水,讨几个赏钱!

     一有空间,他便蹲在桌旁‘听白书’,他对茶博士‘大叔’前,‘大叔’后的叫得口甜,茶博士也就不赶他走!

     他听书听得多了,对故事中英雄好汉十分崇拜,眼见此人重伤之余,仍能连伤不少人,心下仰慕不已。

     因此,书中英雄常说的话便即脱口而出。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有福同享的人甚多,有难同当的人却碰不到几个,我信得过你,咱们走吧!”

     阿泉以左肩承看那人的左臂,打开房门,走到厅上,众人一瞧,不由驻然失色,四散避开。

     牡丹急叫道:“阿泉,你到那里去?”

     “送这位朋友出门去,马上回来!”

     那人笑道:“这位朋友,哈哈,我成了你的朋友啦!”

     牡丹急叫道:“不要去,你快躲起来!”

     “莫要紧啦!”当下承着那人大步走出大厅。

     ******

     两人走出温柔乡,巷中静悄悄的意无一人,心知那些黑衣人发现遇上劲敌,回头搬救兵去了。

     那人转出巷子之后,来到小街之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看天上的星辰,道:“咱们向西走吧!”

     走出数丈,迎面赶来一辆驴车。

     那人喝道:“雇车!”

     赶车的停了下来,眼见二人满身血污,脸有讶异疑忌之色。

     那人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道:“银子先拿去!”那赶车的人一见银锭不小,立即停车,放下踏板。

     那人慢慢地上车后,掏出一只十两重的元宝,交给阿泉,道:“小兄弟,我走了,这只元宝给你!”

     阿史见到这只大元宝心中一震:“有够有钱!”

     但他听过不少仗义故事,知道英雄好汉,只交朋友,不受金钱,今日好容易有机会当英雄,岂可脓包贪钱。

     立即大声道:“咱们只讲义气,不要钱财,你送元宝给我,未免瞧我不起,你身上有伤,我送你一程!”

     那人一怔,仰天狂笑,道:“赞!有够赞!真有意思!”便将元宝收入怀中,阿泉爬上驴车,坐在他身旁!

     车夫问道:“客官,去那里?”

     “到城西,得胜山!”

     “得胜山?”

     “不错!”

     说完,手中单刀在车辕上轻轻一拍,车夫心中害怕,忙道:“是!是!”放下车帷,立即赶驴出城。

     那人闭目养神,呼吸急促,有时咳嗽几声。

     车夫赶驴甚急,一个多时辰,便到了山下,道:“客官,得胜山到啦!”

     阿泉跳下车,扶着那人下车,眼见四周黑沉沉的,心想:“嗯!此地甚是荒野,躲在这里,那些王八蛋一定找不到!”

     车夫担心这满身是血之人又要他载往别处,拉转驴头,扬鞭欲行,那人道:“且慢,你将这个小兄弟带回城去!”

     “是!”

     阿泉却道:“没关系,我多陪你一会,明儿一早,我好去给你买馒头吃!”

     “你真的要陪我?”

     “没人服侍你,我觉得怪怪的!”

     那人又是哈哈大笑,对车夫道:“那你回去吧!”

     车夫似逢特赦般赶车疾行!

     那人走到一块岩石上坐下,眼见驴车已经走远,突然喝道:“柳树后面的两个王八蛋,给大爷滚出来!”

     阿泉吓了一跳,心忖:“真的有人?”

     却见柳树后面有两个黑衣人慢慢的走了出来,两人手中所握钢刀一闪一闪的,走了两步,便立即站住。

     那人喝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从窑子里一直盯着大爷到此地,却不来送死,究竟是为了什么?”

     阿泉心忖:“妈的!这二人一定是要去搬救兵了!”

     那两人低声商议了几句,转身便奔。

     那人见状忙跃起身子,准备要追赶,却忽然‘哎唷’一声,复又坐倒,显然他重伤之余,已无力追人。

     阿泉心想:“夭寿,会死,驴车已去,我们两人没法走远,这二人若去叫来大队人马,那可就要‘嗝屁’了!”

     他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第四章断魂崖无遮大会

     情急智生,只见阿泉突然间放声大哭,叫道:“咬唷!老兄,你怎么死了?死不得啊!

     你不能死呀!“二名黑衣人正自狂奔,突听得小孩哭叫,一怔之下,立即停步转身,只听得那小孩哭叫:”你怎么死了……“

     二人不由又惊又喜!

     “这恶贼死了?”

     “他重伤很重,挺不住了,小鬼如此哭法,自然是死了!”

     远远望去,只见那人蜷成一团,卧在地下,先前一人道:“就算没死,也不用怕他了,咱们割了他的脑袋回去,岂不是大功一件!”

     “有理!”

     两人挺着单刀,慢慢走近。

     只听那小孩放声嚎哭,一面叫道:“老兄,你怎么死了,那些黑衣人如果追来,我怎么抵挡得了?”

     那二人大喜,立即奔跃过来。

     只听一人喝道:“恶贼,死得正好!”立即抓住了阿泉的背心,另一人举刀便往那人之头项砍去。

     突见刀光一闪,一人脑袋飞去,抓住阿泉之人自胸至腹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内脏一直往外流着。

     那人哈哈大笑,撑起身来。

     阿泉继续哭道:“哎哟!这位朋友怎么把吃饭的家伙掉了,哎呀!这位朋友怎么在拍卖内脏呢?”

     说到最后,哈哈笑了起来!

     笑归笑,第一次看到这种血腥场面,阿泉心中亦直起毛!

     那人笑道:“你这小鬼实在有够聪明,哭得也真像,若不是你这一哭,这两个王八蛋还真不会过来送死!”

     “那里!我们温柔乡的姑娘哭得更逼真,经常令那些大爷边陪着掉泪,边送上大把大把的银子哩!”

     “妈的!火山孝子,小兄弟,咱们走吧!”

     “什么?还要走呀?要去那儿呢?”

     “去……”

     却被一阵阴森森的嘿嘿笑声截断了话头。

     那人一振单刀,喝道:“是那个王八蛋,还不快给大爷滚出来?”

     “嘿嘿!阎王要三更死,绝对留不到五更!”

     只见一道疾劲劈了过来。

     那人提意阿泉迅速一闪,身于一阵踉跄。

     他方稳住身子,却见身前已经凝立着三个黑衣人,正是昨夜在异娼庙出现的‘川中三义’!

     那人心中暗暗叫苦,表面上知喝道:“哟!原来是你们三人呀!来!并肩子上来吧!让我瞧瞧你们有多大长进。”

     却见居中的‘夺魂掌’李子中踏前一步,阴声道:“姓杨的,想不到你也有今日,让李某会不会你!”

     “哼!趁人之危,还自鸣得意!”

     “姓李的,准备送死吧!”

     只见李子中左掌上翻,右手兜了一个圈子,轻飘飘挥掌向那人拍来。

     那人单刀斜劈,迳砍他的左臂,李子中一低头,自他刀锋下抢进,左手向他右臂肘下拍去。

     那人一侧身转在树旁,只听‘拍’的一声,那掌击在树干上,树上的黄叶便似雨点般一直撒下来。

     那人叫道:“好掌力!”单刀拦腰挥去。

     李子中纵起身子卷将下来,那人一招‘西风倒卷’,单刀自下施上,李子中在半空中一个倒翻筋斗,跃了出去。

     那人这一刀和李子中腹相距不到半尺,刀势固然劲急李子中的闪避却也迅速灵动之极了!

     两人正欲变式,陡觉背后连遭二记重击,心知必是另外二人暗袭,鲜血连喷,身子飞了出去。

     阿泉叫道:“莫见笑,用‘偷打的’!”

     身子劫已奔向摔于地上之那人。

     川中三义正欲追杀,陡听一声朗喝,一道狂飙自远处袭了过来,慌忙闪身一避,却是一根打狗棒!

     三人方立稳身子,身前已扑来三名老化子,三人一见来人,不由亡魂皆冒,正欲脱逃却已被三道掌劲围住了!

     三人一咬牙,使出浑身解数周旋着。

     且说阿泉弯下身于扶起那人,只见那人连吐三口鲜血,喷得阿泉满头满脸,抖着手要伸入他的胸前。

     可惜,伤势太重,手方抬起,立又颓然垂下。

     阿泉问道:“老兄,你是不是要取怀中之物?”

     那人连咳数下,又吐了一口鲜血,急忙点头。

     阿泉探手入怀,立即掏出了一个袋子,只听那人急促喘了一阵子,断断续续的道:“瓶……玉……龙……堡……”

     头一偏,立即断气!

     那对眼睛却兀自不闭,显然,他死得甚不甘心!

     阿泉搂住他的身于,嚎淘大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泉儿!”

     阿泉始自一瞧,只见老化子和另外二名老丐站在自己身后,正以慈祥的眼光瞧着自己,立即跪伏在地,唤道:“师父!”立即又放声大哭。

     鲁凡上前扶起他,柔声道:“泉儿,人死不能复生,伤心无益,来,我为你介绍另外二位师叔!”

     阿泉拭去泪水,立即又跪伏在地,恭声道:“胡南泉拜见二位师叔!”

     另外二丐呵呵笑道:“泉儿,起来吧!”

     阿泉一爬起身子,鲁凡立即道:“泉儿,这位师叔乃是人称‘风雷丐’吕卓,这一位是‘铁面丐’崔彬,与为师并称‘丐帮三丐’……”

     阿泉慌忙一一见过礼。

     只听风雷丐吕卓呵呵笑道:“鲁兄,泉儿根骨绝佳,难得的是宅心仁厚,看样子咱们丐帮可以重振声威了!”

     鲁凡呵呵笑道:“那里!二位如果不藏私,泉儿才有成功之望!”

     铁面丐崔彬朗声道:“鲁兄,你这首席长老一声令下,小弟岂敢不遵,这些日子,您带他回总统再说吧!”

     鲁凡喜道:“泉儿,你好大的造化,你崔师叔执掌本帮刑堂,一向铁面无私,如今竟对你另眼看待,还不叩谢!”

     泉儿感激的朝吕、崔二老叩谢不已!

     铁面丐崔彬神色一正,道:“鲁兄,帮主尚在等候小弟的消息,先告辞啦!”

     鲁凡颔首道:“二位烦请上禀帮主,愚兄在此一边察探贼子之消息,一边为泉儿扎基,过些日子定必返回总舵!”

     “鲁兄,小弟告辞!”

     泉儿恭声道:“恭送二位师叔!”

     眨眼间,即已消失二老之人影!

     泉儿立起身子,瞧着二人离去之处,叹道:“好快的身法!”

     鲁凡笑道:“泉儿,只要你肯下苦功,不出三年,你亦可达到此境界!”

     “真的呀?”

     “猴囝仔,我岂会骗你,对了,你怎么会三更半夜来此的?”

     泉儿概略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递上那人之袋子,道:“师父,那人临终之前,交给我这个袋子,不知何意?”

     鲁凡瞧了那袋子及那人一眼,说道:“是他,‘神行盗’扬自东,好精致的面具,咦?

     这个瓶子是……“”师父,错不了,方才那三人曾经提过‘姓杨的’三字,他临终之前只提及‘瓶玉龙堡’四个字,不知是何用意?“

     鲁凡听得身子一震,急忙打开瓶子,却觉一道奇呛无比的刺激气直呛鼻孔,二人不由涕泪直流。

     鲁凡慌忙塞上瓶子,拭去涕泪,道:“哇!有够呛!这种怪药怎么会和玉龙堡扯上关系呢?怪啦!”

     泉儿拭去涕泪道:“师父,玉龙堡在何处?”

     “你暂时别管这个问题,俟你武功练成之后,我自会告诉你,天已快亮,先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以免留下线索!”

     说完,将那瓶子放入袋中,塞入怀中,另取出一个瓷瓶,在那六具尸首各倒些黄色药粉,立见黄烟扬起,尸体迅速化为黄水。

     “师父,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你不怕弄到自己呀!”

     “呸!乌鸦嘴,这种化骨粉腐蚀性甚强,待你武功练成,我自会送你一瓶,走!先回温柔乡享受一下,再准备练功吧!”

     ******烈女崖旁。

     午末未初时分,只听一阵苍劲的歌声:“老长寿!老长寿!不是老不修,行到酒家饮烧酒,嘴须直溜溜……哇!好酒!”

     “哎唷!师父,好了没有?”

     “猴囝仔,才九百零一下而已,还差九十九下,别偷懒!”

     “我的妈呀!我会累死!”

     “少叫,越叫越累,咕噜噜,哇!好酒!”

     只见烈女崖旁搭起二个丈高的三角木头架子,左侧木架下,立了四个三尺圆木桩,阿泉打着赤膊正在咬牙做着伏地挺身。

     在他的小腹绑着一条拇指粗麻绳,随着他的身于起伏有规律的扯动着另一个木架下面之闪电丐鲁凡。

     只见闪电丐鲁凡翘着二郎腿躺在一面竹排上,眯看眼睛边喝着老酒边哼歌唱曲,好不逍遥。

     竹排石侧另有一面芭蕉扇子,随着竹排之上下,煽着鼎炉下之火,一学三得,真亏老化子想出这个好点子!

     鼎炉内透出缕缕烟雾,阵阵药香越来越侬冽!

     鲁凡瞄了鼎炉一眼,心中暗喜,喝叱道:“小鬼,加点劲,马上要大功告成了!”

     “师……父……还……要……几……下?……”

     “七十八下!别噜嗦!”只见老化子抓起酒葫芦,咕噜咕噜连灌数口酒,立即又抖着二郎腿哼歌唱曲!

     阿泉满头大汗,浑身酸疼,使尽吃奶的力气,做着伏地挺身,心中暗忖:“妈的!被老化于整了三个多月,总算有点眉目了!”

     当下边默数边告撑着!

     别看老化子边哼歌曲边喝酒,就在阿泉默数到一千之时,只见他跃下竹排,立于鼎炉旁哈哈大笑着。

     阿儿却累得像龟孙一样,四肢伏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小鬼!想不想下崖去见见他?”

     阿泉陡的精神一振,轻快的跃下木桩,喜道:“师父,你是说我可以下去和阿福哥见上一面了?”

     “哈哈哈!不错,你们已经分别一百天了,难道你不想见他一面!”

     “想!想死我了!”

     “好!那你休息一下,再下去吧!”

     “师父,我不累!”

     说完,匆匆穿起衣衫,抓起地上的纸袋,塞入怀中,掠到崖旁,循着那条粗麻绳,迅速的攀了下去。

     “小鬼,小心喔!摔下去可不好玩哩!”

     “知道啦!”

     老化子又连灌数口酒,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自语道:“太好啦!药已炼妥,泉儿的基础亦已扎妥,不知师叔的进境如何?”

     ***\**

     且说阿泉矫若灵猿般攀向山崖底:“哇!这么深呀!若摔下去不变成肉饼才怪,有够恐怖怖!”

     陡听一声陌生的期呼:“阿泉!”

     那声音既清朗又中气十足,大异于洪福之声音,阿泉暗忖:“咦?崖下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陌生人来?”

     他一跃落地面,身子立被紧紧的楼住:“阿泉,好久不见啦!你变壮啦?”

     阿泉抬头一瞧,不由怔住了:“你……你是谁?”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打着赤膊的红面年青人轻轻的楼着自己,自己和他相比,整整的矮了一个头!

     却听那人笑道:“阿泉,我是洪福呀!你不认识我啦?”

     那人说完松开了双臂。

     阿泉后退一步一瞧,不错,那个殷红的面孔是‘注册商标’,可是,他怎么突然长高了,而且声音也完全变了!

     最奇怪的他居然打着赤膊,使用衣衫在在腰打个结,护住了下身,活生生的一付‘夏威夷女郎’打扮!

     柳年心知阿泉困惑之因,苦笑道:“阿泉,别以这种怪异的眼光看我,我是练那内功心法之后,身子陡长,衣衫被撑破了,才如此打扮!”

     阿泉叫道:“吓死人了,练功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你以后不是要与天齐高啦?”

     柳年笑道:“安啦!不会那样子啦!我已一直练了好多日子了,并没有改变呀!对了,你今天怎么想到要下来啦?”

     “哎呀!我早就要下来啦,可是,我那师父不准我下来呀!”

     “咦?你师父是谁?”

     “就是那个老化子啦!他真的收我为徒哩,他的来头可不小哩!不但是丐帮三丐之首,据说,帮主还对他挺客气的哩!”

     柳年听得暗笑不已:“妈的!有多大,他还要叫我师叔哩!看样子老化子还没有把和我的这一段关系告诉他!”

     当下,笑道:“阿泉,看样子你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哩!对了,瞧你一身肌肉结实,老化子一定教了你不少的功夫啦!”

     阿泉苦笑道:“唉!教功夫?教个卵哩!一天到晚叫我做伏地挺身,从每一天一百下做到今天的一千下哩!”

     “他都躺在竹排上喝酒、唱歌,打盹,每天不把我整得全身酸疼,爬不起来,绝不罢休,唉!有够可怜!”

     “傻瓜!老化子是在培养你的耐力,你有没有发现你的体力更足,手脚更加灵活,浑身是劲啦!”

     “有是有啦!向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有一次一只蚂蚁在我的脸上到处爬着,我是无法去拨它,那一次真被整修啦!”

     柳年听得哈哈大笑!

     “又有一次更可怕,不知从那儿冒出一条小蛇,一下子射入我的胯下,盘在我那话儿附近,害我当场吓昏过去。”

     柳年心知必是老化子故意在训练他的胆识,更加笑得前跌后仰的!

     “阿福哥,还是你比较爽!”

     “我比较爽?爽个屁!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不但没有说话的对象,连一只臭虫也找不到,只有找石壁出气啦!”

     “哇!到处是掌印,还有圆洞,阿福哥,这些都是你弄的呀?”

     “不错,不信的话,我表演给你看!”

     说完,右手屈指一弹,右手随意一挥!

     ‘波波’的两声,坚硬的石壁上立即出现一个分余深圆洞及掌印!

     阿泉学着一挥一弹,却是静悄悄的!

     他干脆掠到石壁旁用力一拍。

     “哎唷!疼死我了!”

     抬目一瞧!不错!拍落了几粒石屑!

     只见他红着脸,道:“阿福哥,你真利害!”

     说完,自怀中掏出那个纸包,道:“阿福哥,这只山鸡肉挺嫩的,是我师父教我弄的,你尝尝看!”

     柳年咬了一口,边嚼边赞道:“喂!好吃,比上周那只好吃多了,可见你的手艺越来越进步啦!谢谢你啦!”

     阿易欣喜的道:“真的呀!这些日子为了练功,一直没有下山去买东西,只靠抓些山鸡,野兔、走兽为生!”

     “喔!你既然没有下山,老化子怎么有酒喝呢?”

     “哎呀!这你就外行啦!毛化子在上山的时候,雇了一辆车子,一口气运来了六大坛陈绍,全是牡丹姐孝敬的!”

     “唉!说起牡丹姐,实在令人挺怀念的!”

     “对啦!阿福哥,我想起一件事情,你的武功练到什么程度了,你打算在什么时候离开此地呀?”

     “我也不知道练到什么程度!究竟该不该出来?我只知道那本秘笈的功夫我都已经学会了,而且可以随手施展了!”

     “哎呀,你这只傻鸟,既然如此,还窝在这里干什么,走!到上面去,咱们今天好好的唱个‘老长寿的楼仔厝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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