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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生武侠小说系列(二) - 3,6

[db:作者] 2025-06-15 13:09 5hhhhh 2840 ℃

     “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完全明白,我每天听师父唱到这一句时,总是哈哈大笑,十分的爽快,应该是十分的痛快吧!”

     “老化子实在挺乐观的!”

     “不错,他是很乐观,可是我被他整得很悲观哩,搞到现在连要在石壁上面拍个掌印也办不到!”

     柳年拍拍阿泉的肩膀,笑道:“阿泉,别泄气,安啦!老化子把药炼成以后,你的功力马上可以突飞猛进了!”

     “咦!你怎么知道师父在炼药之事!”

     “我南半仙来未来,去未去之事完全知道!”

     “哼!臭盖,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药炼好了没有?”

     柳年毫不犹豫的道:“炼好了!刚刚才炼好的,对不对?”

     “咦?你怎么会知道?哎呀!我这猪脑!”

     阿泉说完,重重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命情他已悟出了若非已炼好药,师父岂会放自己下来之理!

     柳年见状哈哈大笑!

     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只见地仰首长笑,崖底上空之云雾一直向上翻涌着,迸射着,射向崖顶而去。

     云雾越来越薄,终于见到了一线午后的阳光了。

     陡听崖上传来:“师叔,你的武功已经练成啦?”

     柳年止住笑声,杨嗓喊道:“不错!”

     崖旁之老化子陡儿心神一震:“好强的气劲!”当下扬声道:“师叔,你上来吧,丹药已经炼成啦!”

     “好!”

     阿泉却听得莫名其妙!

     自己的师父已经七、八十岁了,怎么还会称呼阿福哥为师叔呢?阿福哥也好像坦然承认哩,有没有搞错?

     他正要开口询问,柳年早知心意,笑道:“阿泉,上去以后再说吧!”说完挟起阿泉,身子一拔,疾射上去。

     中间在石壁上点了五次,上了崖,翻个筋斗,轻飘飘的站于山崖旁,只见老化子已经跪伏在地,道:“弟子鲁凡拜见师叔!”

     柳年轻轻的一飘,一边避了开去,一边走到木架旁,放下阿泉,笑道:“阿泉,这个就是你演功的地方呀?”

     阿泉方才被柳年闪电般的身法带起的气流呛得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身子一落地,不由连吸两口气。

     他正欲开口之际,耳边突然晌起老化子的叱声:“猴囝仔,快跪下!”

     他方才已经看见师父跪伏在地的情形,此时一闻言,想都不想的跪伏在地,道:“是的,不错!”

     柳年迅速飘了开去,叫道:“拜托你们起来,好不好?”

     老化子恭声应道:“多谢师叔!”

     阿泉支支唔唔的道:“多谢……”

     老化子叱道:“多谢师叔祖,快叫!”

     阿泉急道:“多谢……”

     柳年曲指一弹制住他的哑穴,道:“阿泉,咱们好兄弟,不要管那些世俗的称谓,你仍是我的好弟弟!”

     说完,又弹开他的哑穴!

     阿泉方才只觉被他一弹,立即说不出声音来,此时又被他一弹,立即能够出声了,不由佩服的道:“师叔祖,阿泉心服口服了!”

     柳年急得一直叫道:“起来!起来!伤脑筋,简直是不伦不类,若是传出去不被人家笑掉大牙才怪啦!”

     鲁凡却肃然道:“师叔,咱们中国人讲究的就是伦理,一向强调论辈不论岁,何况你的武功足够格啦!”

     柳年说道:“你又没有下去,怎么知道我的武功够不够格?”

     鲁凡正经的道:“师叔,你方才没有瞧见那些云雾被你的气劲震飞上崖,消散于无形的情景,的确是够吓人的!”

     阿泉却不信的道:“不会吧!方才我一直站在师叔祖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呀?”

     鲁凡瞪了他一眼,叱道:“猴囝仔,你知道个屁,那是因为师叔没有把气动对着你,否则你早就吐血而亡了!”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啦!师叔,你在朝这棵大树吐一口痰,让他见识见识!”说完却自顾自的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

     柳年自己也十分的好奇,闻言之后,果真暗暗提了一口真气,张口‘呸!’的一声,一道白光疾射向那棵大树树干。

     老化子却在这个时候偏首朝右前方林中吐出一道酒箭。

     只见那口痰穿过那棵单人合抱粗的树干,直飞向林内深处。

     右前方林中正传出骇呼声!随即又传来一声闷哼!

     老化子边疾掠入林中,半晌,只见他挟同一位嘴角溢着鲜血的红衣少女,道:“妈的,这‘查某’已来了半个多时辰了!”

     红衣少女陡然受制,又被一位又老又臭的化于挟着,不由尖声叫道:“死要饭的,还不快点把姑娘放下来!”

     阿泉瞪她一眼,骂道:“妈的,你这个三八查某,找男人找到深山来,有什么好得意的,师父,交给我!”

     老化子成心要看看阿泉有何绝着,手一抛,笑道:“猴囝仔,看你的啦!”

     阿泉顺手一捞,捞住红衣少女纤腰,笑道:“喂,三八查某,你要下去是不是?好!我送你下去!”

     说完,身子一掠,站在崖旁,笑道:“瞧清楚了没有?”

     红衣少女瞧及那深不见底的峭壁,尖声呼道:“啊!……”

     那声音尖厉异常,充满着恐怖!

     阿泉自幼在窑子长大,见过不少次鸦母修理不听话的姑娘之情景,因此,不在意的喝道:“妈的!叫什么叫,再叫就不给钱!”

     红衣少女颤声道:“哥哥,求求你饶了妹子吧!”

     阿泉只觉浑身汗毛直竖,骂道:“妈的,别如此肉麻,瞧你这付德性,分明不是什么好货色,你是何人,说!”

     红衣少女抛了一个媚眼,腻声道:“哥哥,人家是‘红唇二十号’。”

     阿泉瞄了师父二人一眼,喝道:“妈的!红唇二十号?武林中什么时候出现你这种怪胎啦!”

     红衣少女一见对方对于自己的身份甚感兴趣,立即又腻声道:“哥哥!妹子是‘红唇族’中的一员,编号为二十号。”

     “妈的!什么红唇族?我看你这张血海大口,应该在脸上再画些线条纹,下放到印第安红春族才对!”

     “哥哥,那岂不难看死啦!”

     “妈的!别哥啊哥的叫个不停,恶心死了!”

     “哥哥,那你干嘛搂人家搂得这么紧,令人家差点透不过气来!”

     “妈的!既然如此,我就松手啦!”

     “不!不!求求您!”

     “妈的!还不把那个‘劳什子’‘红唇族’的来路说出来!”

     “好嘛!别这么凶嘛,我们族长就是看不惯你们男人的‘大男人主义’,因此,决心要争取男女平等!”

     老化子听得又目圆睁,叱道:“反啦!反啦!”

     阿泉却耐着性子,问道:“妈的!你们那个神经病族长要怎么样争取男女平等?难道只是光喊喊口号?”

     红衣少女却朗声道:“哥哥,你别看不起我们红唇族,我们旅长第一项要做的事情,就是‘嫖男人’!”

     三位男人闻言不由一怔,阿泉哭笑不得,问道:“嫖男人?妈的!怎么嫖?只听过有妓女户,并没有听过妓男户!”

     红衣少女笑道:“有!在扬州城就有一家妓男户!”

     “在那里?”

     “你知不知道‘温柔乡’?”

     “妈的!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妈的,我就是看不惯那几个臭龟奴的势利眼,才在此练功,好回去修理他们!”

     红衣少女欣喜的道:“真的吗?那些姑娘呢?”

     “哥!你有老相好呀?”

     “妈的!有个‘鸟’啦!快说!”

     “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由那个鸦母率领到别处去了!”

     “去那里?”

     “我也不知道!”

     陡听远方传来清脆的声音,道:“我知道!”声音未歇,只见一名双十年华之红衣少年闪电般掠了过来!

     老化子低声道:“师叔!来人武功不俗,小心,嗯!”

     柳年突见老化子身子一倾,急忙上前扶住他,叫道:“前辈!”

     那知老化子却晕迷不醒。

     陡听一声‘啊!’的惊呼,只见那位年长的少女,疾扑向崖旁,探掌一抓,却听得‘嘶’的一声脆啊,她的手中只剩一大片红衫。

     阿泉及红唇二十号已经坠下崖。

     柳年暗叫一声糟糕,放下老化子,迅即扑向崖旁,跃了下去。

     耳际却传来那位年长少女之惊呼声:“你……”

     柳年一跃下崖,立见十余丈远处有二道黑影,迅速下坠着,心中一急,右掌朝石壁疾拍,身于加速下坠着!

     右掌连拍五下,已经追上二人。

     奈何阿泉中了迷香,身于倒下之际,手自然松开,两人相隔丈余,使得柳年无法同时接上二人之身子。

     此时已可见到崖底,三人落势甚疾,已经不容许柳年再犹豫,他探掌拉住阿泉裤腰,右掌连拍石壁,加速下坠。

     临近地面之时,立见他朝石壁一拍,身于一横,卸去冲力,饶是如此,落地之后,双足硬生生的陷入地面尺余。

     所幸地的功力通玄,气贯双足,安然无恙,匆匆的放下阿泉,身子一腾,双足拔出地面之后,立即掠到岩壁。

     此时,红唇二十号距离地面,只逾五丈,柳年双掌横里连挥,以柔劲将她劈得横里飘了出去,身子一掠,安稳的接住了她!

     “喔!‘好家在’(幸运)!”

     一见二人仍是昏迷不醒,柳年不由奇道:“怪啦!他们三人皆中了那少女之暗算,怎么只有我安然无恙呢?”

     他那知正是那颗内丹及那株万年灵芝之奇效哩!

     “妈的!那位少女一定还在崖上等着,我必须先将阿泉送上去,只要扣押着这位少女,不怕她不拿出解药!”

     想至此,调匀气息,挟起阿泉,迅速的射了上去。

     当他越上崖,只见那位红衣少女站在距崖三尺外,讶异的瞧着他,他也懒得和她打招呼,匆匆的放下阿泉,立即又跃下崖。

     当地狭起那位少女重又跃上崖时,只见老化子及阿泉并排晕倒在地,那位红衣少女,莲足踩在老化子之额上。

     “你!”

     “接住!”

     只见那少女皓碗一挥,一道白光疾射过来,柳年功力通玄,双目似电,早已瞧出是一粒白色药九。立即探掌接住。

     “给她服下!”

     柳年一听那种口气,心中不由一阵子恼火,奈何老化子二人陷在她的足下,只好恨恨的扳开她的下巴,将药丸塞入她的口中。

     轻轻的朝她的额头一点,那粒药丸立即滑入她的腹中。

     柳年见状,不由暗喜,自己果然已经完全学会了秘笈后面之杂技!

     只听一声嘤咛,红衣少女媚目一抬,身子一挣,立即欲奔开,柳年不屑的一声泠笑,曲指一弹,制住了她的穴道。

     红衣少女立即僵立不动。

     只听柳年冷冷的道:“喂!咱们可以互换人质了吧?”

     那名红衣少女美目射出煞光,冷哼道:“换人质?可以!”说未说完,皓腕一抬,一道狂飓立即罩向了红衣少女之胸前。

     事出突然,相距又近,柳年驻呼一声:“你好狠……”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名红衣少女已经飞向了他的身前。

     柳年张手一抱,那名红衣少女已鲜血狂喷,气若游丝了!

     只听年长少女阴声道:“现在开始换人质吧!”

     柳年放下那名少女,咬牙切齿的道:“你居然连自己人也下得了手,未免太狠心了,瞧你貌美似花,想不到心若蛇蝎!”

     “少废话,准备换人质吧!”

     “哼!怎么换?”

     却见她自怀内掏出一个褐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皓腕一抬,掷向柳年,同时道:“先服下这药丸再说!”

     柳年接住药丸,只闻一股淡淡的异香,不由问道:“这是什么药?”

     “哼!方才之‘鬼神倒’既然迷你不倒,你又何必在乎这区区药丸,何况瞧你崖上崖下自由来去,怕什么?”

     柳年慎重的道:“你这‘查某’心狠手辣,我不能不防!”

     “由不得你,快服下!”

     说完莲足轻抬,作势欲踩!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柳年钢牙一咬,仰口服下那粒药丸,耳边立即传来那位红衣少女之得意笑声!

     笑了半晌,只听她阴声道:“哼!任你武功再强,服下这粒‘散功丸’,一身功力立即散去,现在开始腹疼如绞了吧?”

     柳年暗忖:“怪啦!自己明明好好的,她怎么会如此说呢?莫非另有缘故!”表面上却立即弯腰抱住小腹,暗暗用力,豆大的汗珠立即迸出额头!

     红衣少女得意的哈哈笑着。

     “妈的!要装就装到底!”

     只见柳年咬紧牙关闷哼不已,身子在地上翻滚着。

     红衣少女止住笑声,喃喃自语道:“娘!香儿又为你出了一口气啦!你在天之灵,有看到这个臭男人的痛苦模样吧!”

     柳年听得暗骂不已!

     可惜红衣少女的脚尖一直踩看老化子额头,使他投鼠忌器,当下件作痛苦不堪的道:“你干脆一掌劈死我吧!”

     “哼!那有如此轻松的,在我找到那个始乱终弃的‘胡武鹤’之前,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年轻人,乖乖的做红雇族之奴吧!”

     说完,身于一掠到柳年的身旁,皓腕拍向柳年晕穴。

     此时,柳年却被‘胡武鹤’三字怔住了:“天啊!胡武鹤?会不会和姨娘留下来的丝帕上那个‘鹤’字有关连呢?”

     掌劲一临身,体内立生警兆,他正欲反击,迅又改变念头,卸隐内元,只觉晕穴一震,眼前一暗,立即晕了过去。

     红衣少女得意的挟起他,斜瞄地上之老化子及阿泉一眼,喃喃道:“老的太老,幼的太幼,你们乖乖认命吧!”

     说完,皓腕一抬,就欲劈出!

     陡听一声暴喝:“住手!”

     由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显示来人功力深厚,与自己相差有限,手掌方自一顿,却见一道乌光已经疾射了过来。

     当下恨恨地道:“暂寄下这两条狗命。”

     言未讫,身形一掠,疾扑进右侧林中,迅即消失踪迹。

     来人正是风雷丐,只见他右掌一招,那道乌光一绕,迅即射入他的掌中,赫然是一支乌黑的叫化打狗棒!

     风雷丐一见躺在地下的居然是鲁凡及泉儿,暗道侥幸,迅即弯下身子,仔细的在二人身上察视着。

     “天啊?想不到查婆婆的‘鬼神倒’又再度出世了,看样子,天下又将大乱了,唉!只有等他们自己醒过来了!”

     敢情,丐帮亦对‘鬼神倒’迷香束手无策!

     风雷丐立起身子,掠到红唇二十号身畔一瞧及她七孔溢血之惨死模样,不由驻凛道:“好霸道的掌力,会是鲁兄下的手吗?”

     只见他不避嫌的扯开她上衫破烂之处一瞧,身子一震:“天啊!掌浴焦黑,正是被‘霹雳掌’击中的现象!”

     “瞧这掌力,分明已有近甲子之功力,难道是查婆子亲自来此,不对呀!查婆子心狠手辣,手下向无活口,岂会留下鲁兄二人之命。”

     他立起身子独自徘徊,苦思不解!

     陡听一声:“贱人!”怒喝!

     只见闪电丐鲁凡跃起身于四下一瞧,“咦!吕兄,你怎么会在此地?你有没有看见一位年约双十的红衣少女。”

     风雷丐点点头,道:“鲁兄,方才我来到此地之时,恰见那位红衣少女要对你们二人下手,经我喝制,才挟看一个人逃逸!”

     “挟着一个人,那人一定是师叔啦,大事不妙!”

     当下将方才之情形说了一遍。

     可惜鲁凡师徒早已昏迷,不知柳年自愿受制的那一段经过,因此,尽管二人经验丰,却也无法推敲出整个事情的经过!

     老化子叹道:“看样子天下真的又要不得安宁了,老化于再也无法安稳的在此传授泉儿的武功啦,只有采取速成法了!”

     当下,拉到鼎旁,掀起盖子,现场立即弥漫着一股药香味。

     风雷丐赞道:“鲁兄,你这回炼的是什么药?”

     鲁凡笑道:“解毒益气,除了何首乌及人参等名贵药材以外,另外加了近千年道行的蛇蝮之内元,可惜只炼得一、二……九,九粒而已!”

     风雷丐笑道:“原来是有这个灵药在旁,怪不得你虽然中了‘鬼神倒’,却能如此的醒转过来!”

     鲁凡仔细的将那九粒碧绿药丸装入瓷瓶之后,叫道:“猴囝仔,该起来了,别再躺在那儿偷懒啦!”

     却见阿泉爬坐在地上,茫然的朝四下望了一望,喃喃自语道:“我还活在世上吗?”

     说完,突然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狠咬了一下!

     “哎唷!有够疼!”只见他边挥着手,边跳了起来,连连叫疼不已!

     鲁凡看得又气又好笑,叱道:“猴囝仔!师叔,你在发什么神经?”

     阿泉朝二老一揖为礼,道:“师父、师叔!我记得另外一名‘查某’出现之时,我突然一阵晕眩,便摔向深崖,怎么还活着呢?”

     鲁凡目光一亮,喜道:“吕兄,看样子必是师叔救起了泉儿及地上之少女,可见那‘鬼神倒’难不了他,太好啦!”

     风雷丐亦喜道:“看样子,师叔一定佯作失手被擒,故意深入虎穴,刺探敌踪,这下子没事啦!太好啦!”

     二老喜得紧紧握着对方的手!

     阿泉却看得莫名其妙,可是又不敢出口相询!

     陡听鲁凡笑道:“吕兄!现在情况紧急,我想利用‘益气解毒丸’,咱们联手试看看能否打通泉儿之全身穴道?”

     风雷丐呵呵笑道:“好呀,现在就开始吧!”

     鲁凡笑道:“还是到崖底比较妥,以免遭人惊扰!”

     说完,挟起阿泉,三人立即消失于崖际。

     阿泉在一日之间下崖三次,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由一个妓院的小龟奴,摇身一变为一个武林高手,终成为丐帮帮主。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

     邙山,位于洛阳之北,约十里,亦称北邙。

     史云:洛阳有事,北邙为兵家必争之地。

     名城名山,唇齿互依,相得益彰。

     更因春秋战国以至魏晋南北朝代帝王公侯之陵寝多在该山之上,是以北邙之胜名,自古以来,即不在五岳之下。

     落魂崖,为北邙三陵之了四壁陡峭,悬突有似一只展趣孤雁。

     落魂崖形势虽险,但崖顶却是一块宽广百丈,平若展毡的空地,可惜,由于地形险要,一向甚少有人去到该处。

     语云,月到中秋分外明,今夜月色,正是如此,长空一碧,万里无云,中天之月,有如一面明烁的古镜。

     这时,约莫三更光景。

     浸浴在一片皎洁银辉中的落魄崖顶,正开展着一幅奇观。

     百丈空地的中央,由南到北,不偏不倚地划着一条粗而直的白线,将东南两地,一分为二,隔成了两个均匀的半圆。

     东半圆内,背崖面西,耸立着一座十丈高的木台,台面上各以巨幅红巾紧密的台子遮着,不知台面上是什么人或东西?

     东半圆内一片寂静!

     西半围内怡怡相反。

     这时候,空地之上人影纵横,形同穿梭,而崖下继起之人影,更如喷泉逆涌,其势正殷!

     不多一会,西半圆空地上,几乎全为人浪所没,人来人往,愈走愈密,但除了衣袂带风之声外,声喝不闻。

     人人皆盯看那个高台。

     月行中外,全场鸦雀无声!

     陡听高台上传来一声凤唳!

     清朗悠扬,好精湛的内力,众人不由瞿然一凛!

     陡听‘嘶嘶’连响,围住高台之红巾,好似经过裁剪般碎成条状,飞坠于地上,明眼人心知必是被台上高手以真气挥裂,心中更加骇凛。

     高台四周灯火倏然通亮,陡听一阵飒声,高台之三面立即分别三座香喷喷,火辣辣,热力四散的‘美人山’!

     每一面各有七十八名身披透明红色纱缕的妙龄少女,只见她们肩搭着肩,以十二名少女为基,用‘叠罗汉’的方式排成!座美人山。

     在明亮的月色及灯火照耀下,西半面的众人可以瞧见那二百三十四名美貌少女纱缕之内,一无片缕。

     曲线分明,密林沟壑隐约可见!

     西半面之人不下千人,清一色的大男人,年纪分别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之间,陡见此种别开生面的‘迎宾’仪式,浑身血液立即沸腾!

     喘息声亦加粗了!

     现场立即起了一阵骤动,人人争看要挤在第一排。

     陡听一阵天籁般的美妙合唱歌声自高台扬起!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美满今朝最!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轻风儿向着好花吹,蜜意满人间……“虽然无丝弦伴奏,一来色不迷人人自迷,二来群女久经训练,音色歌声皆已纯熟,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轻柔的歌声再度啊起。

     “南风吻脸,轻轻飘过来花香浓,南风吻脸轻轻,星已稀月迷蒙我俩紧偎亲亲,说不完情意浓我俩紧偎轻轻,句句话都由衷不管天明到,明天要相送恋着今宵,把今有多珍重我俩临别依依,怨太阳快东升我俩临别依依,要再见在梦中。”

     只见台上少女随着节奏,边轻唱曼吟,边左右来回轻摆着,瞧得众人直吞口水,恨不得跃上台来!

     歌声袅袅,绕耳不歇!

     陡听诸女嗲声道:“大家好!”

     不知道那位仁兄反应较快,带头答了一声:“姑娘好!”西半面立即一遍又一遍的欢呼着:“姑娘好!”

     月姑娘似乎也被这股热情羞得拉过一片淡云,遮住娇颜!

     陡见高台正面群女之前,出现了一位双十年华的红衣少女,只见她眉如春山,目赛秋水,顾盼之间,娇媚横生。

     她虽是一身红衣裹身,但曲线起伏分明,比那些半裸少女更添一份神秘之美,颇引人遐思!

     现场立即重又寂静!

     只见她朝台下盈盈一福,面对千百双发直的眼睛,娇滴滴的脆声道:“小妹代表红唇族的众姐妹欢迎各位参加今夜之盛会。”

     “咱们红唇族出现江湖虽然仅半年,但在各位明理、暗里的支持下,诸位姐妹皆能无牵无挂的遨游山林。”

     “为了答谢诸位护花之辛劳,特在中秋佳节举办这项盛会,希望诸位发挥‘吴刚伐桂’‘玉免椿米’的精神及耐力,不论是采取吴刚伐桂之狠劲,或是玉免椿米之耐性,姐妹们绝对竭诚服务,包君满意。”

     “不过,有件事诸位朋友请合作一下,待会儿‘上阵’之时,请由请柬内面左下角有三个红唇印的朋友优先,二个红唇印的朋友暂时忍耐一下!”

     现场中立即起了一阵子骚动!

     只见每人纷纷掏出请柬察看内面之红唇印,立即传出一阵阵的‘呀呵!’欢呼声及叹息声。

     只听美姑娘又娇滴滴的脆声道:“没有排到‘首轮’的朋友不必担心,红唇族的每一位成员皆是‘骁勇善战’之‘床上高手’,俗语说:”好酒沉瓮底‘一定会让各位有意想不到之惊喜以及至高的享受的!“最后再叮哼一句,大家按顺序来,方才是凭柬上山,等一下是凭束上阵,若想蒙骗,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姐妹们!贵宾们已经跃跃欲试了,下去吧!”

     只听诸女一起嗲声道:“是!”

     只见倩影翻飞,夜空中飘荡着一袭袭的薄纱,分外的引人冲动,现场中立即传来一阵叫好声。

     只见东半面上,井然有序的俏立若三排赤裸美女。

     台上之美姑娘娇声道:“首轮的朋友请上阵吧,燕瘦环肥,任君挑选,记住二轮的别混水摸鱼!”

     西半面人群中立即以各种身法拣出的二、三百道人影。

     不愧为‘首轮’之辈,人人身形似电,姿态美妙,落地之后点尘不扬,递上请柬,立即自动开始宽衣解带!

     第五章可怜柳连丧元性

     这是一场空前的‘大会战’。

     这批人年龄分别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之间,虽然各自出身于黑白两道,但皆是当今武林之主力精英。

     平时各人囿于虚名,装出一付道貌岸然,君子模样,此时,置身于这种强烈的声色诱惑,一切假面具全卸下了!

     只见‘首轮者’一剥下身上之外衫,早已迫不及待的楼住女人,头一偏贪婪的吻着玉乳,揉着玉乳!

     ‘幼齿仔’们吃吃淫笑,在轻拒柔推之中,纤掌不经意的对对方胯下一探,侧出硬度之后,缓缓躺了下去。

     在一声:“嗯!好货”的欢呼之后,开启了一场空前‘大宣淫’。

     大部份皆采取传统‘男上女下’‘苍鹰搏免’,或疾或徐,或轻或重,在月色下好似海浪起伏,另具一景。

     那迷人的‘拍拍拍’及‘滋滋’声音令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在一旁等待之七、八百人最‘难过’啦!

     ‘炮管’早已‘升火待发’,奈何没有目标,又怕‘炮架’太高,难为情,只好盘坐在地,闭上双目,眼不见为净。

     奈何,那‘厮杀声’,声声入耳,扣人心弦,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定下心来,眼前尽是男欢女爱,香喷喷的画面。

     等人,本来就是件不好受的事情,何况,又是等‘这个’。

     唉!男人真命苦!

     他们等得心急如焚,其中一名蓝衫青年更是等得叫苦连天:“妈的!师父叫我来此,想不到竟是这种事情,我阿泉今夜当真要‘失身’不成?”

     只见这名蓝杉青年中等身材,五官倒也清秀,正是遵奉闪电丐鲁凡之命令,来此查探红唇族究竟在玩什么‘鸟’的阿泉。

     他自从半年前在烈女崖下被闪电丐及风雷丐籍助‘解毒益气九’之灵效,打通全身经脉之后,即在崖下苦练绝技。

     这其间闪电丐及风雷丐及铁面丐分别各以二个月其间传授个人之绝技,并告知以各门各派之武功渊源及江湖常识。

     大约在半个月以前,阿泉正在演练‘降龙掌法’之时,陡听一阵衣衫破空之声从头顶传来,心知可能又是那位师长来了。

     当下止住身于,凝立在一旁。

     却见一位中年文士含笑冉冉飘下,临近地面之际,出掌朝崖壁一拍,身子倏地一横,轻飘飘的飘落在阿泉尺余远之地面。

     阿泉陡遇生人,警心立生凝声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中年文士朗笑道:“年轻人,烈女崖又非汝之私产,怎可如此询问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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