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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前传】,4

[db:作者] 2025-06-15 11:54 5hhhhh 3640 ℃

  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父女第一次独处,是她主动向慰亭提出来的。

  “我想和你的外公,单独说会子话。”

  但其实还是不止两个人,在彤桑的怀里,还抱着那个婴儿。

  “你还恨我吗?”

  “是的。”

  “就算我做什么,也不能抵消你对我的恨吧!被自己的父亲出卖,这样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吧!”

  “我恨你,并不是因为被父亲出卖的关系,”彤桑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可是你毁了我们的儿子。那么好的一个儿子,我和你唯一的儿子,我受了多少苦,生下来的一个儿子……可是你把他毁了。”

  “是吗?”我喃喃自语:“原来你不理我,是因为我毁了我们的儿子?”

  “是的。无论你对我做什么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该毁了我们的儿子。”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也没有关系,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从小就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我喜欢你。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一种人,但是,一个人为了国家,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骨肉吗?为什么这个国家,必须要由我们来拯救?牺牲了我们,是不是这个国家,就一定会得救呢?”

  ——如果人都变成了野兽,这个国家就算得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无言以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在彤桑的怀里,那个小小的男孩子哭了起来,彤桑解开衣襟,把乳头放到孩子的嘴边。

  非常可爱的小小男婴。但是我不会忘记,这个小男孩在母体孕育的时候,是如何贪婪的吸食着各种毒素。

  “为什么叫小留子?”我问彤桑。

  沉默。

  过了片刻,彤桑粲然一笑。

  “因为我希望我死之后,亭儿能够留下这孩子的性命。”

  极权九神变的第九重,血龙,对应的是绝人之变。莫非,是应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我会尽我的力量,保护这孩子。”

  我说。

  然后彤桑就拍了拍手,慰亭进房。

  “我已经等不及了。”彤桑说。

     ***    ***    ***    ***

  他们在春灰楼上交媾,从母亲口中发出的娇吟,响彻了云霄。

  这个母亲,以前和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直是沉默无语的,可是今天,她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的辛苦,一起发泄出来。

  她张大了口嘶吼着,喘着粗气,汗水布满了雪白的肌肤。

  “这一次我要让娘感到未曾有过的快乐,”慰亭告诉我:“不但是因为只有快乐才能让她爆发力量,更因为她从来没有快乐。”

  现在这儿子正在兑现自己的诺言。在我面前他极力的将身体延伸,徐徐变成极为怪异的形状将母亲裹在中间。他的四肢异样伸长,象蛇一样纠缠住母亲,十指尖端隆起,在女体的每一寸部位游走。就是这犹如正拨动琴弦般的手指,令女人不能自已。

  “土蟒”就是这样的武功。

  慰亭的身体开始变成黑色,体表分泌暗棕色的粘液,很快他就变成了令人恐怖的棕黑色怪物,而在一片棕黑色之中,在身体的中央,那巨大的男根也变形,蘑菇头隆起,顶端裂开,幻化成毒蛇的形状。蛇头剧烈的扭动着,拼命的想要进入他身下母亲的秘穴。

  一旦它进入,再拔出的时候,那母亲就是一个死人。

  慰亭用原本是手的部分,紧紧握住这毒蛇的根部,蛇头挣扎着,从张开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有好几次它甚至回过头来去啮咬慰亭的手,尖锐的毒牙,深深陷入慰亭的手掌。

  虽然它本来是和慰亭一体,但是现在慰亭已经无法控制它。

  毒蛇终于挣脱慰亭的束缚,扭动着,齐根没入彤桑的体内。

  当它进入的那一瞬间,彤桑的呻吟突然中止,神色变得宁静。她伸出手,搂住了自己那不复人形的儿子,过了良久,她才悠悠的吁了口气。

  母子俩人的身体,就那么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动作。然而并不是完全的静止,在彤桑的肌肤下,突起的青色筋脉,在剧烈的跳动着。然后,是黑色蛇状的阴影,在雪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下迅捷游走,遍及身体每一个部位。

  搜筋洗脉这样的霸道功夫,通常会给受者带来巨大的痛苦,但是慰亭的土蟒,却能把这种痛苦转化为快乐的欲望,以催发受者的最后一丝潜能。此刻彤桑的眼神迷离,我知道她正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这欢愉,还能持续多久呢?

  彤桑的身体,也像那时的商英、越英,逐渐变得透明了。

  她的大限已到。

  慰亭突然开始说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在兽化状态下说话的声音,声音低沉而浑浊。

  “娘。”他问他的母亲;“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只把我当作你的儿子吗?”

  我不知道他听到了我和彤桑的对话没有。以他的敏锐六识,要在门外偷听我和彤桑说的话,我根本无法觉察到。但是他会去做偷听这种事情吗?

  可是彤桑没有回答儿子的话。也许她说不出来,也许她已经听不到了。

  在她的身体里,能够清晰看到盘踞在腹部的,那难以想象的巨大毒蛇,毒蛇还在蠕动着。

  彤桑只是喘息着,把头扭开,看着我。

  “儿子。”她反反复复地说:“儿子。”声音渐弱,看着我的眼睛里的光芒,慢慢消失。

  我走上前去,像当年冯国璋和段芝贵一样,将彤桑的身体撕开,只不过,我是睁着眼睛,亲手将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撕裂。

  鲜红的阴枣,落在地上,我把它拾起,放入囊中。

  慰亭恢复了原形,继续躺在母亲破裂的躯体旁边。

  “亭儿,是我杀死了你娘。”我告诉他。

  现在我自己也已经可以去死了。

     ***    ***    ***    ***

  “参见慰帅。”

  “参见慰帅。”

  以前曾经见过的北洋军四大天王,现在都站在我的书房里,坐在书桌后面太师椅上的,是慰亭。他是这些人的首领,是灵魂,他会带着这些人,征服这天下,拯救中国。

  “今天晚上二更,我们会攻打颐和园,活捉太后。”

  “是。”

  没有人露出犹疑的神色,对于这些人来说,服从慰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慰亭出发之前,我喊住了他。

  “在今天行动之前,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我拍拍手,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穿着朴素灰袍,个子不高,面容闲谈。

  “这是王士禛,字聘卿,从今天起,他会跟在你的身边,请你象信任我一样信任他。”

  慰亭和聘卿两个人对视,慰亭眼中精光闪动,聘卿则如古井无波,良久。

  “在下袁世凯,字慰亭,请助我得天下。”

  “聘卿谨遵钧命。”

  他们走后,我开始洗澡,我很细心的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换上了很久没有穿过的官服,外面还罩上了今上御赐的黄马褂。

  穿戴完毕以后,我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春灰楼里。

  天色渐暗,明月照在积雪上,一片清冷。

  往事涌上心头,我突然想到了我当初修建这座春灰楼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刚刚讨平了太平天国,带着商英和越英凯旋回到了京城,先帝御赐了这一座府邸,我住进中堂府不久,就下令在花园修建了这座小楼。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那时候正是阳春三月,可是我却为这座楼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那以后,我经常到这里独坐,一个人欣赏落花和夕阳的景色。

  可是,我不动春心,相思真的就已成灰了吗?

  我一直在骗自己。

  从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喊杀的声音,从颐和园的方向,火光闪起。

  我起身掠出窗外,我去的地方并不是颐和园,而是紫禁城。

     ***    ***    ***    ***

  紫禁城里静悄悄的,我来到皇上的寝宫勤政殿,站在勤政殿的门前,从角落里传来一声叹息。

  从黑暗中,慰亭走了出来。

  “外公,你不该来的。”

  在他的身后,是王士禛和四大天王。

  “你已经抓住了皇上吗?”

  “是的。”

  “你能击败他?”

  “不,不能。但是我有他令他不能反抗的方法。”

  “是西太后告诉你的?”

  “是的。”

  我没有看错,慰亭已经投靠了西太后,帮助谭嗣同,那只是一个幌子。像谭嗣同那样的人,武功再高,又怎么成得了大事?何况,即使兵变成功了,慰亭也不过是第三第四等的功勋,而朝政,依然把握在康有为、梁启超这几个头脑简单不通事务的纸上谈兵式人物手里。

  可是如果慰亭转身效忠西太后,他策反的功劳,绝对是一等一的大功,而西太后对他的宠信从此也非寻常可比。对于慰亭将来的大事,将带来难以想象的方便。

  能够想到这一点,慰亭果然是不会负我重托的人。

  “是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束手就擒?”

  “其实我只告诉皇上一件事,他也是太后的亲生骨肉,皇上就不再反抗。”

  “传言果然是真的,皇上是西后和先帝乱伦产下的孩子,”我摇头:“可是就算这样也不应该放弃亲政,皇上实在是太过温良,也太过优柔了。慰亭,中国的未来,请你好好把握。”

  “是。”

  “那么,请动手吧!”

  我的全身真气突然弥漫,幻化成无质有形的巨大光球,将我包在其中,那是“三刚”的第一式“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呀!”

  在我的面前,慰亭的身体,也被同样巨大的光球裹住,那是和我同样的一招“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慰亭的武功本就是我亲手传授,“极权九神变”本身只是修炼内力的方法,至于这内力的具体运用,却可以变化万千。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和慰亭对决,是我们两个人的宿命。因为慰亭是要自己称帝才能领导这个国家,可我却不能不保护皇上。

  我明知道愚忠无用,可是我却不能不这样做,每个人,都有他自己一定要坚持的东西。

  就让我成为旧中国的最后一个烈士,而让慰亭去开创一个新世界吧!

  在我的面前,慰亭的身体,变成了巨大的怪物,那是「九神变」中用来对敌最具威力的灵犀。

  灵犀的手掌,和我的手掌,以完全相同的姿势碰到了一起。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气劲漫天飞舞,我们父子俩人的决战,很快已经分出了高下。慰亭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前,一吐,再一吸。

  我体内和他同质同源的力量涌出,被他毫无窒碍的吸收。吸收了这样的父母精华,慰亭将拥有至少八十重天的力量,成为不惧怕任何人的神一样的人物,这样的他,一定能够实现我对他的寄托吗?

  我不知道,慰亭只是一个救国的试验,至于这实验能否成功,也许还要过好多年这试验才会有个结果,但那就不是我的智慧所能够觉察的了。

  可是我已经为了这国家,献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家人,包括我自己。

  我体内的力量,已经消失了,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是殷红的血。

  慰亭跪在我的面前,我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要注意那个名叫孙文的人,他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慰亭点头。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相信士禛. ”

  “我会待他如手足。”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笑了笑。

  “请父亲放心,我不会辜负父亲的遗志,一定要将这中国变为强国。”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我为父亲。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呵!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我将他的手握紧。在朦胧中,我看到白衣的彤桑在身前飞舞,是来接我了吗?那尘世未曾得到的幸福…………!

  “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儿……就让神也害怕你…………让天也恐惧你吧!”

 

  “东西两洋,欧亚两洲,只手擎之不为重。吾将举天下之土,席卷囊括于座下,而不毛者,犹将深入。尧舜假仁,汤武假义,此心薄之而不为;吾将强天下之人,拜手嵇首于阙下,有不从者,杀之无赦!”

                        ──袁世凯《抒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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