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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前传】,2

[db:作者] 2025-06-15 11:54 5hhhhh 7900 ℃

  风雪继续落下来,覆在完全静止的母子俩人身上,很快就变成两个雪人。

  站在墙上的我身上也渐渐覆满了积雪。

  然而我知道那和母亲胶着的儿子在积雪下面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盖在他身上的积雪渐渐隆起。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轰”的一声,母子俩人身上的雪片突然炸裂,从积雪下露出一个伟岸的身形。

  那并不是人类的形体。

  足有一人半高的高大魁梧身材微微佝偻着背,在全身皮肤上覆盖着浓密的黑色毛发,搭在女人肩上的手指尖端,也生出长长的指甲。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从长长的毛发下依稀能够见到从前慰亭的模样,然而他眼中射出的逼人光芒简直让我无法正视。

  这野兽一般的怪物,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在他的怀中,他那可怜的母亲身体表面已经覆上了厚厚的一层坚冰,然而两个人的身体依然结合在一起。

  在母亲的胯下和大腿上,所覆盖的冰层的形状和颜色明显和其他部位不同,特别的厚实,而且呈淡红色的波浪状。这是由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精华和鲜血所凝结成的冰晶。

  这冰晶很快便被打破。

  随着一声咆哮,慰亭的身躯连连猛颤,几乎是同时从女人体内传来连串沉闷回响。

  “砰砰砰!!!”

  “砰砰砰!!!”

  就好像点燃号炮时发出的声音。

  坐在儿子巨阳上的彤桑,随着儿子的颤抖左右摇晃着,突然之间,从身体上冒出了丝丝暖气,原本厚厚的冰层,转眼间居然以沸腾的形式融化。

  我知道这是因为慰亭体内的阳气传到她体内的缘故。就在刚才的交合中,由母亲从诸多男人身上收集得来的阳气,传到了儿子的体内,然后再裹挟着体内的废物,返回到母亲的体内。

  扑通一声,昏迷过去的彤桑,终于从儿子那萎缩下垂的阳物上摔落,卧在雪地中。唯一能够说明她仍存活的迹象,是那已扩张成巨大圆洞的丹穴中,粉红色肉壁的不停抽搐。

  每一次抽搐,都会从丹穴中挤出大量的散发出浓烈腥臭的白色精液,一旦接触到积雪,雪花立刻发出「咝咝」的声音融化。

  慰亭也坐倒在雪地上。射精以后的他,又已经恢复成我所熟悉的人的形体,看上去衰落不堪。

  看起来在刚才的兽化变身之后,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然而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俯身抱住昏迷的母亲,走进身后的春灰楼,我跟在他后面。

     ***    ***    ***    ***

  “慰亭,你的九神变,练到了第几层?”

  “第五层。”

  “能不能不要练了呢?”

  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是我自己亲手把我的儿子和女儿推进了这无人性的暗黑之中,然而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慰亭把他的母亲放在床上,用一块白丝巾很小心的擦拭母亲腿间的污渍,雪白的丝巾,很快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然而从彤桑的体内,混合着红丝的白色浓液仍源源不断地涌出。

  慰亭温柔体贴的动作,和刚才那凶横蛮暴的野兽判若两人。我知道这才是他的真实性格。

  彤桑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建议,慰亭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可是,外公,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啊!”

  我默然不语,是啊!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该牺牲的人,都已经牺牲了,不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

  中国,你为什么不强大起来呢?

  “慰亭……”

  “外公……”

  “慰亭……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慰亭沉思了片刻。

  “外公,我需要更多的鼎器。”

  是啊!修炼极权九神变这样的霸道武功的时候,会需要鼎器。我明白所谓鼎器,其实就是指异性。是以异性的身体作为容器,来积蓄自己所需要的力量,即所谓的“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这便是使用鼎器的真谛。

  由于本身的阴气不够,所以鼎器通常还有一项工作,就是要从其他男子身上吸纳阳气,再通过自己的身体将之转化为纯阴之气供鼎主吸取。

  因为大量接触强横力量的关系,这种鼎器最终的命运,只有破损一途。就算侥幸不死,作为鼎器的下场也一定很凄惨。

  彤桑便是慰亭的鼎器。

  “慰亭,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母亲作为鼎器?”

  “外公,其实我也不想,是母亲自己要做我的鼎器。”

  这是彤桑自己的意愿,而且由于母亲和儿子血缘相连的缘故,阴阳二气的转换更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又默然。

  都是,我的错啊!

  现在慰亭需要大量的女人作为鼎器。我该到哪里去找这么多女人呢?

  我只有一个办法。

  “慰亭,你下一次行功是什么时候?”

  “三天之后。”

  “三天之后,我会为你找来你要的鼎器。”

  站起身来,我走出门去,在门口我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慰亭。

  这个儿子,正在母亲的伤痕处敷上大内秘制的金创药。他把母亲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花唇,将药粉敷在红彤彤的膣腔深处。

  “慰亭。”

  “外公有什么事请吩咐。”

  “你一定,要好好的对你妈!”

     ***    ***    ***    ***

  三天以后,我让慰亭去府中的天心院。

  在那里,我历年来陆续收下的二十余名姬妾和府中三十余名丫鬟、仆妇,都只穿着小衣等待慰亭的临幸。

  这些女人有的是皇室赏赐,有的是一时兴之所至,春风一度以后成为我的妾侍。为官多年,贵为军机处总理大臣,领直隶总督,我多多少少也沾染一点官宦的气息。

  其实我并不是好色之徒,近十年来为达到武学上的更高境界我更静心禁欲,这些女人跟了我这么久,虽然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是身体想必也是很寂寞的吧!和慰亭在一起,她们应该能享受到未尝过的愉悦呢!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她们就是我为慰亭找来的鼎器。

  这些所谓的鼎器中,有不少是比慰亭,甚至比彤桑还要年长的女子。她们平时,是以外公的“姨奶奶”的身份和慰亭相见。但是我的能力只能做到这样。

  我绝对无法做出去掳掠无辜的民女供慰亭鞣躏这样的事情。

  慰亭是抱着他的母亲去天心院的。

  我站在树梢上给慰亭把风。看着他走进去然后袍袖轻拂阖上两扇房门,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将门从外面反锁。

  窗子是早就钉死,现在屋子里的这些女人已经无路可逃。

  我并没有告诉这些女人他们今天会碰到什么,是慰亭叫我不要说。

  “极权九神变的修习,必须要最大限度的激起修习者本身的残暴欲望,才能够收到应有的效果。”他如是说。

  “事实上,当年雍正皇爷之所以会死在胞妹剑下,我想就是因为他没有能够真正绝情,最终被自己神功反啮。”

  换一句话说,他必须做到完全绝情,才能练成神功。

  从屋子里,很快传来了女人们惊叫的声音,她们拼命捶打门窗的声音,还有一阵阵的野兽咆哮。

  随后,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呻吟惨叫。

  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即使那声音因为季度的恐惧已经变调,我仍然听得出那是我最心爱小妾商英的叫声。

  商英姓吕,她和她的小妹妹越英,都是我当年和太平天国战斗时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商英比彤桑大两岁,父亲是南京城的官员,南京失守后,她们姐妹俩被卖到军营里做营妓,却在一次战斗中被我俘获。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姐妹时,两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的被铁链锁在一起,下体满是污渍,无神的大眼睛里写满绝望,我用了很久才让她们两个人对我消除戒心,在接触过程中,彤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后来他们姐妹俩个就都成为我的妾侍,每一次行房完毕,她们都会依偎在我的怀里颤抖,紧紧地抱住我。在她们的心目中,我不仅仅是她们的丈夫,还兼任父亲和保护者的角色。

  然而今天,我把她们出卖给了野兽。

  我可以想象得到变身后的慰亭,捉住商英或者越英将她们奸淫的镜头。

  “在和鼎器交合的时候,孙儿可以变身为天狼,也可以变身为海虎、黄熊、春鹿,变身不同,所产生的效果是不同的,”慰亭曾经告诉我:“海虎、黄熊都只对单打有效,春鹿就利于群战,而天狼最利采补。但只有在对待极个别的鼎器时,我才会用天狼一式,因为这个时候我和鼎器都会沉入物我两忘的境地,几乎没有护体之能。”

  他在和母亲彤桑交合的时候,就是变身为天狼。

  现在他想必是变身为春鹿,鹿为兽中最淫,每交合时,体内都会散发淫香以增淫性。我似乎已经嗅到了从室内散发出的奇特香味。

  呻吟声仍在继续,但是里面的恐惧味道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以令男人闻之销魂蚀骨的叹息。

  “嘤……嘤……嗯……嗯……”

  起初还是一两个女人的声音在呻吟,到后来竟越来越大,声音参差不齐,有高有低,抑扬顿挫,看来屋子里的所有女人都参与了进去。

  慰亭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应付这许多人?这个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但是我没有去管。

  不管慰亭用什么法子,我知道那都是很残忍,很阴毒的法子。

  所谓霸道,本来就是这样的武功:是不管别人的感受,完全凭借自身的强大力量将对方压制。极权九神变,则是霸道之中的霸道武功。

  慰亭在天心院那栋屋子里呆了整整两天两夜,在那两天里,屋子里女人的呻吟声从来没有间歇,也不时会传来兽吼和歇斯底里的笑声,尖叫声。

  两天后他终于从那屋子里出来时,除了被他抱在怀中,几乎瘫软的母亲彤桑,身后还跟了一皮条的裸妇。所有的女人都在雪地上爬行,把圆圆肥肥的屁股翘得老高,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双臀上的道道红痕和两个完全无法闭合的圆洞。

  走过我身边时,慰亭止步,他说话时声音和以前完全不同,很低沉,充满暴戾的力量。

  “外公,第五层我已经练成了。”

     ***    ***    ***    ***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处于身心煎熬的艰难处境中。很多下人因看到女人们雪中裸行的一幕而指责我,不少跟随我很久的下人不告而辞。而商英她们在从强烈淫欲中短暂清醒时,更会哭叫着以上吊、投井、吞金种种方法自尽——虽然最后她们被慰亭施展九神变神功救回。

  所有这些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有关慰亭的一切,只能是禁忌的存在。

  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东瀛岛国日本突然对我大清发动了攻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崩溃。

  日本以前是和我大清帝国一样积弱,国内德川幕府当权,对内以新选组三千死士为其羽翼控管全国,对外则甘受西洋诸国胁制,本不值一提。然而十年前德川庆喜被维新派推翻,锐意革新,短短十余年,竟成一大强国。

  日本的攻击来势汹汹,而且兵分两路。海军攻我福建马尾,陆军则绕道朝鲜,先下汉城,再攻平壤。

  很快,我接到皇上召见我的上谕。今上爱新觉罗·载湉年仅十七,但聪慧过人,身怀爱新觉罗皇族当年恃之纵横天下的秘技“封剑”,功力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四十五重天,朝野公认是我大清重振的希望之所在。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天子载湉当做救世主,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少年天子也和先帝一样优柔寡断,绝对不是性情刚愎、手段老辣的太后对手,更因为我知道存在于他和太后之间的秘密联系。

  “日本不自量力,倒也来势汹汹,不知李卿有何良策?”

  在养心殿,坐在皇帝身边的西太后慈禧问我。人人都知道这位年已五旬却仍艳丽无铸的太后,才是中国真正的皇帝。

  我跪在地上陈述我的作战计划。

  “这一次日本军兵分两路,咱们也得兵分两路。日本海军船坚炮利,臣以为不宜正面交战坚守不出,而应退守马尾军港,日军长途作战得不到给养,自然会退却,到时候我军再乘势出击,可操必胜。”

  太后大怒。

  “咱们耗巨资组建北洋水师,居然不敢和敌人堂堂一战,你这军机大臣是做什么用的?你去督阵北洋水师,三个月内,务必要将敌军全歼。”

  她瞧不起日本这个地位一直比中国还要低的小国家。也许在她心目中,更瞧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只不过如今她还找不到可以代替我的人而已。

  “至于朝鲜……”太后沉吟着,好像在思考问题,但是我能够听出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而与她相应的,是皇帝载湉的呼吸正变得重浊。

  他们其实并没有思索国事,而是坐在龙案后面,借面前龙案的掩护偷偷作淫荡的勾当。对于他们来说,当着我这三朝老臣做这种事,一定更刺激,更快活。

  我的第九层“六识无碍神通”,使我能听到从龙案下我看不到的地方,传来的“咕噜、咕噜”声音,我相信那是当手指抽插女人膣腔时,发出的声音。

  军情十万火急,身居上位者却如此荒淫,大清真的是要亡国了!

  但是大清可以亡,中华不能亡!

  “禀老佛爷,朝鲜的那一路也不可小视,臣保举臣外孙袁世凯,行年二十,自幼熟习文武,一身武功尤胜臣年少之时,若能让他率军出征,可操胜券。”

  太后沉吟。我知道她并不是在考虑袁世凯的能力能否担任此重任,而是在想此举是否会增加我在军中本已庞大的势力。

  “待哀家想一想。”

  “扎!臣告退。”

  我低着头向后退出大殿,将到殿门时突然太后终于“嗯”一声压抑不住的细微呻吟,将娇躯靠在皇帝的身上,我听到皇上满足的叹息。

  根据公开的说法,皇帝载湉,是太后亲妹所生,但是我手里的资料却显示这不是事实。

  我突然想起了先帝和先帝的死。

     ***    ***    ***    ***

  第二天,太后跟前最红的大太监李莲英来到我的中堂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日本国兵犯朝鲜,蔑视天朝。查袁世凯幼习兵书,精忠为国,

  实为栋梁之才,特封袁某为正二品平壤总兵,即日起兵率天兵赴朝,

  扬我大清国威。

                             钦 此 ”

  和慰亭一起跪在地上磕头说「谢旨龙恩」的时候,我在心里冷笑。这结果早在我意料之中,日本人并不是像坐在养心殿里的主子们想象得那么好对付,遍观朝中诸将,多为尸位素餐之辈,而我的几员猛将,又正忙于征剿西北的捻匪、上海的小刀会,以及图谋新疆的俄国人。

  “慰亭,你打点一下,过两天天就要领兵出征了。”

  送走李大太监,我和慰亭坐在我的书房中,彤桑也赤裸着身体,依偎在儿子的怀中。虽然慰亭有了许多的鼎器,但是他和母亲的亲昵,却与日俱增,几乎已经到了不避生人的地步。

  “让我率兵出征,是外公的主意吧!外公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你这把剑,也该到出鞘的时候了。”

  要以强者的姿态振兴中华,就必须要表现出自己强大的一面,才能给追随者以必胜的信念。

  现在就是一个这样的机会,慰亭必须要一战成名。

  “我知道了。”

  “你准备带些什么人去?”

  “谭复生,他的谋略武功,都是上上之选。”

  字复生的谭嗣同,是武功与我齐名的「南海老人」康有为的二弟子,和康广仁、梁启超并称康门三杰,是年轻一代好手中,有数的高手。

  “那么,我就预祝你马到成功吧!”

     ***    ***    ***    ***

  我和慰亭同在校场誓师,他往北,我往南。他带两万精兵赴朝,而我则南下坐镇威海卫,督阵与日海军作战的北洋水师。

  北洋水师是我花费了十年心血组建的一支新式海军,按照欧罗巴大陆名国德意志国的训练方法培训,这些年来在海上屡建功勋。可是这支海军最大的弱点在于士兵本身体质太弱,虽然连换三批将士,在悍不畏死的日本海军面前,他们仍不堪一击。

  于是我们败了,先在马尾,后在威海。我遵照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旨意,和日本海军大战,结果是北洋水师节节败退直至全军覆灭,大清国耗资过亿组建起来的海军,在三个月内化为泡影。

  “指挥不当,有辱国威”这样的帽子,已经扣在了我的头上,我本来应该被赐死的,可是西太后和皇上还需要我去和日本人谈判──因为这个朝廷,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让朝臣和国人们信赖,只有我还受日本人尊重。

  我到天津和日本人谈判的时候,已经是春天,我感觉不到一丝春意。因为日本人提出了极为苛刻的要求。

  就是在这时候,从朝鲜传来了慰亭大胜的消息。他率两万兵与两倍之敌决战,在战场上他亲冒矢石,悍不畏死,甚至单人挑战二百日本浪人,据说他面对最后一个日本浪人的时候,他手中的百炼钢刀刀刃已经完全卷起犹如铁棍,他就用这根铁棍将对手劈成两半。

  即使素来以“所求者唯死之壮烈”之“武士道”治军的日本陆军,也对拥有如此强烈霸气的慰亭,感到由衷的畏惧,我打算借此来与日本讨价还价。

  然而从北京传来的太后密旨,是命令我满足日本人的一切要求,事后我才知道,因为日本国公使代表日本政府,向太后老佛爷,开出那个女人无法拒绝的条件。

  于是最终我只有和日本签订“辛丑条约”,条约规定我们赔偿日本一亿两白银的军费,割让台湾。

  举国上下如潮水般的「卖国贼」声音令我终夜难得安寝,返京之后不久我就告病辞去了一切官职,这时候慰亭也从朝鲜返国。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然而我很快发现家中的气氛已经和之前完全不同,和战败的我不同,慰亭被国人视为中国唯一的救星,就连曾经不堪他凌辱的那些鼎器们也匍匐在他的面前。

  “妾身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够让将军快点积蓄力量拯救中国。”

  商英她们如是说。

  再一次被慰亭宠幸的时候,她们就都纷纷放开羞耻之心,竭力奉献自己的肉体,经常可以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女人们赤身裸体和我那化身为兽类的儿子做着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就连那些本来要走的家丁们也变了。他们也拼命的和负责为慰亭吸纳阳气的鼎器们行房,有好多次我甚至看到他们把自己的妻子、女儿甚至母亲奉献给慰亭,恳求他采阴补阳,这些女人在慰亭面前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脱下衣物。

  “我们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够让将军快点积蓄力量拯救中国。”

  所有的人都如是说。他们都将慰亭视为中国未来的希望,并愿意为这希望付出自己全部的一切。

  只有彤桑是个例外。

     ***    ***    ***    ***

  和所有武功的修习一样,极权九神变的修练也是先易后难,慰亭练到第五层一共只花了不到两年时间,可是到现在已经又过了一年,功力还是停滞在第五层。

  “因为这门功夫越到上层,越需要大量的鼎器。”

  我想当年雍正皇爷想必是仗着后宫有佳丽三千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才创出这门功夫。

  这年夏天的某日,慰亭为了将极权九神变练成第六层,决定将自己目前所有的鼎器集合起来来一次无遮大会。大会从清晨开始在春灰楼所在的后花园举行,参加的女人共约两百余人,每个人事先都通过不同途径采吸了大量男子元阳,只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慰亭的母亲彤桑,自从慰亭有了其他鼎器,他就不准母亲和别的男子交合,成熟美艳的女人每天都只能尖叫着在儿子身下泄出。

  大会开始后不久,我循一条密道悄悄隐身至花园假山内,那是一个类似西游记中水帘洞的秘密山洞,一条流水遮住了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伴君如伴虎,这是我为自己预留下的退路。

  我偷偷的到花园里来,是为了和以往一样给慰亭护法。

  我透过洞中的缝隙窥视花园四周。花园里肉光致致,春色无边。绝大多数身分比较低的女人们都一丝不挂,像彤桑、商英这样比较尊贵的女人则在身体不重要的部位穿戴一些轻薄的衣物,然而其目的也并不是遮羞,而是让自己更具诱惑力。

  我去的时候慰亭已经变身,这时候他正同一对母女交欢,这对母女都是我府中的佣人。虽然姿色不过中上,但是母亲雪白丰满,女儿娇小玲珑,母女俩并肩躺在那里任人宰割的样子,连我都有些心动。

  慰亭先扑到了女儿身上,年轻少女幼小的身体因为不堪巨大狰狞的野兽之物进出,不停的抖动着,那母亲抱着女儿的头放在自己胸前,低声安慰,同时却又伸出一手在自己胯间揉捏,看来已是春潮涌动。慰亭索性插花似的在母女体内轮番抽插,不多时母女俩人便一泻如注。

  慰亭扔下她们,又顺手搂过另一个年轻女人继续漫长的征程。接着又是一个,两个……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终于轮到了彤桑。

  我还记得彤桑当时身上戴了一个紫色的肚兜,在肩上披了一块薄如蝉翼的紫纱,点了朱唇,描了娥眉,整个人看上去神秘而妖艳,慰亭把她双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撑地,这样当慰亭耸动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就驱使彤桑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行。

  这辆手推车推进了不到五十步,彤桑就瘫软成一团的倒在地上,从膣中喷射出粘液。慰亭把母亲放在一张软榻上,自己再去寻找新的采补对象。

  我的目光紧随着慰亭,直到他同时与商英和越英姐妹欢好。这两名曾经是我最宠爱的妾室上半身紧紧搂抱着躺在一条石椅上,商英的双腿着地而妹妹越英的肥腴双腿则被慰亭扛在肩上,贴在一起的两个蜜桃鲜红欲滴,流淌着汁水,任由野兽采摘。

  而姐妹俩人自己,同时也在不停的亲吻,抚摸着、啮咬着对方的巨乳。过于激烈的动作,使得两人原本如花的面容都扭曲变形,雪白粉嫩的身体上因为大量汗水的缘故,象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亮。

  商英和越英两人很快就不行了,几乎是同时从两个肿胀红桃中涌出的白浆,同时打在对方的身上,然后又顺着商英的大腿滑落,她们泻出时声嘶力竭的声音,就连隔着假山的我都能够听得很清楚,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很兴奋。

  我的手无意识的抓住自己已经勃起的阳物,上下捋动。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冷笑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彤桑。她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因为我曾经告诉过她。

  就在我想要把手里握着的那东西塞进裤裆里的时候,彤桑抢先一步抓住它,放到了自己口中。奇异的感受,立刻从龟头顶端传来,有一点象膣内,但是更滑、更温暖,更舒服。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为我吹箫,而这个女人,是恨我入骨的亲生女儿。

  她尽力的想把整根吸进去,香腮因为用力而向内凹陷,形成奇妙的美感。有一缕头发从鬓间滑下,她用一种说不出的娇慵动作把头发捋上去。

  我低着头看我的女儿,用手抚摸女儿的脸颊和秀发,发现我在看她,她似乎并不在意,有时候和我对视一瞬,然后又别开。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她用力的前后摇着头,我的男根在她的红唇中迅疾进出,根部留下了红色的口红痕迹,巨大的快感冲袭着我,我突然忍不住流泪,声音哽咽。

  “桑儿,为父的对不起你。”

  女儿突然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咬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在她口中射出。她站起来,张开嘴唇,将口中的白色污物用力吐在地上,转身走出山洞。

  自始自终,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一天的淫乱大会直到凌晨才结束,所有的女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慰亭终于练成了第六层,他又学会了一种新的变身——鬼蛛。

  据说现实中的母蜘蛛,在和雄蛛交配后,会吃掉雄蛛来增强自己的营养,但是鬼蛛却比这更残酷。

  吃掉的,是自己的孩子。

     ***    ***    ***    ***

  夏天以后,又是一个新的冬天。

  这个冬天在内外各个方面,都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府内,慰亭所有的鼎器,包括他的母亲彤桑在内,全部都有了身孕,我每天都能够看到,这些鼎器费力的挺着大肚子,或者接受慰亭粗暴的奸淫,或者在慰亭不在的时候,吃力的用手和器械相互抚慰。

  与此同时,慰亭开始频频出现在各个战场上,足迹遍布中原、江南、塞外……任何不利战局地方只要他出现就会立刻扭转,他战无不胜的名声在这半年间已如日中天,人们传说他是战神化身,而他在战场上的兽化就是神的形象。

  就连欧罗巴和美利坚两块大陆上的强国也开始注意他,新兴的邻国日本则将他视作自己征服亚细亚的最大障碍。

  最近又有一个新的荣耀,他和江湖上新近崛起的巨头孙中山被并称为“救国双雄”。据说这个名叫孙中山的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统一了南北十六个大小帮会,组建“同盟会”,自任同盟会会首总理之职,期期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推翻帝制、成立共和”为念。据说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三十九重天,被视为大清最大危险。

  即使练成了极权九神变第六层,慰亭现在的功力,也只有三十七重天。

  但是,即使练成四十重天又怎么样?

  腊月里的一天,皇帝载湉传旨在勤政殿召见我和慰亭。

  “朕今天想和慰亭切磋一下。”年轻的皇帝笑着这样说,太后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身边的慰亭。这是她第一次在私下场合里见慰亭,看得出来她对慰亭很有兴趣。

  君臣之间的较量过招,是皇帝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呢?

  比武开始了。两个人同时地上升到空中,相对出拳,他们的拳脚快得异乎寻常却又一招一式清清楚楚,饶是我功力已过四十五重天,汹涌的气劲还是打得我面颊隐隐作痛。

  很快就决出了胜负。慰亭当然不敢使出极权九神变这样的武功,而皇帝也没有让我一睹传说中皇室绝学「封剑」的超强威力,但是慰亭还是败了,而且败得心服口服。一记长拳,穿过九神变的「灵犀」护体神功,轻轻打在慰亭的胸口。

  “皇上武功盖世,微臣万万不敌。”

  “慰亭,你好霸道的武功,果然是心有灵犀啊!”这一句话立刻令我们知道慰亭练皇室禁功极权九神变的秘密,已经被这三百年来第一的少年高手看破,慰亭脸色大变跪下。

  “微臣罪该万死。”

  载湉沉吟片刻之后一笑:“国家正当危难之际,我们习武若是为了救国图存,其实并不需要拘泥于王霸之成见,起来吧!”

  “谢皇上指点迷津。”慰亭跪下,恭恭敬敬的磕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帝载湉出手,以前我曾听闻他是我大清第一高手,现在我知道这传闻并非虚言,他的武功果然天下无双,而气度更尽现王者之风。

  “你们祖孙,都是我大清的栋梁之才。”皇帝载湉说:“你们走吧!”

  回到家中,我和慰亭有一场对话。

  “慰亭,你对皇上怎么看?”

  “气度非凡,武功也比我强一点。”

  “不是强一点,而是强得太多。”

  “怎么可能,我也留了一手,才会让他轻松取胜。”

  “你们交手时,武功略差都会被四散气劲震伤,但是坐在我不远处的太后虽不懂武功却全然无恙,因为所有向着她的气流都被皇上化去,在和你这样的高手交手时他还能心为二用,所以你的武功远不如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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