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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变色龙(完) - 2,2

[db:作者] 2025-07-10 10:44 5hhhhh 7800 ℃

  戈潇叹了口气,看向赫连驭展,「禁烟队是你领导的,由你说吧!」

  「我手下的小队长陈晖无故失踪,有目击证人说他是被倪话蝶骗走的。」赫连驭展曲指敲了敲桌面又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陈晖会供出我们的扫毒计划,那定会害死不少弟兄。」

  「你们没跟踪吗?」方溯严厉地问,镇静已一步步离他远去。

  「当然有,但乔俞还没覆命。」乔俞是赫连驭展的助手。

  「我去找她!」方溯再也等不住了,他拉长脸,急速往外走。

  岂知他却凑巧与快步进帮的乔俞碰上了面。

  方溯一把拽住他的肩,以强悍的语气问这:「快告诉我,倪话蝶把陈晖诱拐去哪儿了?」

  「右护卫……」

  乔俞从没见过这样的方溯——焦虑、暴躁、严厉、愤怒,他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说啊!」他有力一吼。

  「呕,杨誉朝的府邸……」

  「该死!」方溯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声,推开乔俞冲出屋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俞一脸怔仲地回视众人。

  「看来他要闯祸了。」戈潇表情凝重。

                第八章

  杨誉朝府邸的大门外,戒备森严。

  方溯站在远处,虽心急如焚,却仍勉强自己得冷静下来。

  他评估自己目前的处境,想着该以什么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窜进里头?

  烦闷之际,他双眼往上一瞄。不期然瞧见楼上有间房灯光是开启的,他有预感,话蝶就是在那儿。

  最后,他决定由后面攀墙进入。

  由于那堵墙平直高耸,一般人要攀爬而上可是困难重重,所以那里是唯一戒备较松懈的地方。

  但对他而言,爬这堵墙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再说此时已近傍晚,渐暗的天色有利于他的行动。

  只见他先抽掉身上的皮腰带,将它环住墙角的输水管,以蹬跳方式缓爬至墙头,而后一跃而下,再迅速矫健地直往那栋楼潜近——此时,身在二楼书房的话蝶直瞪着杨誉朝,「我已依余富廷的交代把陈晖带来了,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派谁潜伏在方溯身边了吧?」

  杨朝誉垂涎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诡异多变。「原来你真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红星倪话蝶,难怪那天见了你感觉那么面熟!」

  「别说废话,我要知道『他』是谁?」话蝶心中其实十分害怕,但她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

  「我既然已答应你不杀方溯,就不会杀他,你何必那么紧张?」他狰狞大笑,眼中流窜着色欲的贼光。

  在广东时他就已耳闻她的美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现在她穿着保守,打扮清丽,但他知她骨子里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而这更能勾起他的欲念。

  「难道你们骗我的?根本没有这个人?」她提防地看着他。

  「你怀疑?哪天方溯若死在你眼前,你千万别后悔呀!」

  杨誉朝邢佞地看着她,语气充满煽情。「乖,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觉,我保证明天一定把那人的名字告诉你。」

  「你……」话蝶浑身颤抖。

  「过来啊!要不要他的命就在你了。」杨誉朝坐在椅上,双手大张,「来,坐来我腿上。」

  「不要……」她直摇头,泪也随着挥洒而下。

  「不要也可以,你就等着帮方溯收尸吧!」他冷冷一笑。

  话蝶双肩抖瑟不已,最后她闭上眼,脸上出现决绝的神色。她一步步走向杨誉朝,顺着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杨誉朝伸手往她腰际一收,让她的下身紧紧抵住他的勃发。

  「这样才像话嘛!」他露出狠亵的笑容,一只手已揉上她丰满的酥胸。

  「叫啊!让我兴奋,快……」他重重喘息。

  「我……啊——」她哭喊着,被逼出的残碎叫声听来却有着饥渴的错觉……

  而这一幕就正巧被爬进窗内的方溯看见!

  「放开她!」方溯从腰间拔出枪,指着杨誉朝的脑袋。

  话蝶一听见方溯的声音立即跳离扬誉朝身上,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很意外是吗?竟让我看见你见不得人的模样,那画面多精彩。那叫声多淫荡啊!」方溯眯起眼,眼中飞掠过受伤的颜色。

  他像头负伤的狮子,眼光阴蛰地在她与杨誉朝之间来回梭巡。

  「放下抢,咱们有活好说。」杨誉朝颤声道。他的人为怕坏了他的好事全都守在屋外,如今他可是孤立无援哪。

  「要说是吗?你在黄泉路上慢慢说吧!」怒气攻心下,方溯对准了他的额心发射一枪,轰然枪声立即引来大批守卫。

  他瞬间抓起话蝶的手跃出窗口,沿着来时路狂奔,速度之快,直可媲美美洲豹。待守卫冲进屋内时,他们已逃逸无踪。

  方溯将话蝶带到他停在远处草丛内的车旁,用力拉开车门,「进去!」

  「方溯,你听我解释……」话蝶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她一颗心既酸楚又苦涩,只求他好好听她说句话。

  「女人本就是心口不一的动物,我不想再当傻瓜了。」他的语气僵硬如铁。

  「不,你听我说!我——」

  「闭嘴!」方溯的表情依然冷漠,猛然加快车速如火箭般穿梭在上海市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放慢点儿,你这样好危险!」她抓紧车门,被他的开车方式吓得花容失色。

  「你怕死?」他冷冷撇唇。

  她索性闭上了嘴,随他去想吧!还好除了杨誉朝没人看见是谁把她带走,至少他是平安的。

  很快的,车子停在方溯住处门外,他又祖鲁的将她逮进屋内,目光如火般盯着她,「我刚才一直告诉自己要把你带回」风起云涌『逼供,却不知怎地,竟把车开回家。「

  他还是做出了公私不分的事来!为此,他不仅觉得懊恼,更含着一股莫大的恨意。

  那是种抑郁难平又悔不当初的恨!恨到椎心刺骨,断肠揪肺,却又无法漠视她、不管她……

  话蝶揉了揉被他捏疼的细腕,哽着声说:「你只是看到片段,不能就此断定我是有罪的。」

  「片段?你已经坐在他大腿上,与他身贴着身,还让他恶心的手碰你,这叫片段?那我问你什么才算全部?是两人全裸地抱在一块儿,还是就在那张椅子上『干』了起来?」方溯气得连粗俗的语词也用上了,而这令她的脸色青白交错!

  「你含血喷人!」她又羞又恼地大喊,浑身打着寒颤。

  「是否要我再晚个五分钟进去,等你脱得精光后。你才会承认和他的好事?那天在酒店你还装作不认识他,真会演戏啊!」

  方溯体内有股前所未有的炽焰在狂啸。虽然他一向能将脾气控制得很好,但并不表示他没有脾气。

  而今天他已失去理性了!

  话蝶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也乱了心绪地大喊,「什么好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他不知道她如此委曲求全是为了他也就算了,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扣那么大的帽子啊!

  「的确,我不是你什么人。那我刚刚是做错了?我不该杀了他,毁了你的金窟?」

  方溯脸色一变,变得轻浮、狎亵。他勾住她的下巴,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好,你说,他给你多少价码?」

  「什么?」她震惊于他的陡变。

  「我怎能忘了你是个多么拜金的女人?上回你说要替林锦绣还债应该也是假的吧?」他性感的薄唇抿成讽刺的线条,倏然噙住她的娇唇,发狂深吮。

  「我没骗——」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他,紧闭着唇。

  「张开嘴!」他低吼了声。

  话蝶猛摇头,心头极度痛楚。但他仍不肯轻易放过,灵巧的舌轻轻撬开了她紧抿的唇瓣,长驱直入!

  他向来无害的眸子也转浓变沉,唇角那抹徐徐深开的冷笑,直让她毛骨悚然。

  突地,他推开她,幽邃的眸眯着她绽放柔霞的粉颊,舌尖戏谑地舔着尚留在他唇上的馨香,狎肆低笑。「看杨誉朝开给你多少价码,我出两倍。」

  「你……可恶!」她挥出一拳,却被他一把握住。

  「你不是没和我上过床,该知道我在那方面绝不会让你失望,何必要迁就那个老头?」

  他将她只在墙上,押近她耳畔邪笑道:「事隔多日,该不会你已忘了那种滋味吧!想不想再来一次?」

  「方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不,这才是我的本性。我们帮里的每个男人都够坏,尤其是当我们碰上汉奸、走狗,今天我得想想怎么对付你这个女走狗。」

  他将一只大腿挤进她胯下,恶意地磨蹭着她的私处。「刚刚姓杨的是不是这么做?舒服吗?」

  「别这样——」话蝶哭诉着,想退缩,但他不允许。

  「为什么不?我听见你在他身上放浪的叫喊声,可愉悦了。」他眯起眼注视着她,隔着衣服粗鲁地摩掌她圆润丰嫩的酥胸。

  「不是的……」她心痛的再也不能言语。

  「不是?那是要这样罗!」他猛力撕裂了她的碎花上衣,掌着她丰满的胸脯,长指掐住她绷紧的蕊峰,邪恶地揉搓。

  话蝶抽搐不止,他却又俯下头吸住她一只花蕾,在炽热的舌尖撩拨下,激起她无法控制的快感!

  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悄挺起来,频频轻颤,已是浑身乏力,整个娇躯瘫软在他的身上。「

  「原来你要的是直接触碰。」他狠冽一笑,嗓音夹嘲带馅。

  话蝶猛然睁大眼,还未找回神智,他无情的话语又在耳边扬起,「姓杨的都是这么碰你的,是吗?」

  在她粹不及防下,他已拉下她的黑绒棉裤,扳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形站立。

  「不要——」她急于逃开,他却蹲在她脚前使劲箍紧她妄动的玉腿,让她动弹不得。

  「别口是心非,你这儿都湿透了。」

  他食指轻画过她已湿儒的亵裤底,邪魅的幽光穿透她那儿。

  话蝶心碎成灰。伤心不已。她爱他,可以给他一切,但不要他以这种方法来侮辱刺激她!

  她不能让他再伤害她,她要向他解释说明一切……

  「方溯,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我是为了你啊!」话蝶急急按住他的手,要他专心听她说。

  「为我?哦,是为我以后的幸福着想,所以找别的男人训练自己的做受技巧吗?」方溯站起身挑眉凝视她,邪笑转炽。

  活蝶才要吐出口的解释又被他这句话气得卡在喉间。她失望极了,更后悔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

  趁他放手之际,她立即拉起长裤拔腿就跑!

  「你要跑到哪儿去?」

  方溯的动作更快,他猛地往前一冲,逮住话蝶。

  「让我走……」她与他展开拉锯战。

  「走到哪儿去?再回到余富廷身边,由他为你物色下一位金主?」他将她整个人逼上门边,高举她的双手固定在上,疯狂又饥渴的吻上她滑软的腋下、袒露的酥胸……

  瞬间,她白皙的乳房上已印上他粗鲁的证据,一簇簇红痕与吮印占满她娇美的肌肤。

  「别……」她惊喘道。

  方溯厉眸一热,「让我试试看这儿,看它是不是同样热情?」

  他的热唇渐渐往下移,来到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不停轻探舔砥那凹洞,老练技巧地撩拨她的感官。

  她深抽着气,双眼微瘟,秀颜鲜妍妩媚。

  他嘴角噙了抹放浪的笑,低柔慵懒地说:「别急,还有这儿呢。」

  方溯俐落地褪掉她下半身的衣裤,让她女性最私密处呈现在他眼前。他炽烈的目光停在她那片毛发上,让她羞窘得不知所措。

  「别看——」她浅促地恳求。

  「咱们做都做过了,为何不能看?」他说着暧昧煽情的话,男性的手掌轻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突地抓住她的下体,中指往那湿透的穴口轻探!

  「啊…」话蝶双腿已软,眼角流下屈辱的泪。

  看见她的泪,他是心疼又愤恨。难道和他做这种事就那么委屈?她宁可献身给那个杨誉朝?

  于是他更不停歇的折磨着她,指尖在她的幽穴口轻轻研磨逗送,整只手指都沾满了她的爱液,却不插入,故意逗得她意乱情迷、欲火难耐。

  「喜欢吗?」他邪佞沉笑。

  她的身子震了下,浑身僵住!

  「不说话是吗?那这样呢?」他指尖用力一戳,沉冷的声音夹了丝嘲讽。

  「求你——」她委屈的眼神飘进他冰冷的眼底,形成突兀的对视。

  「不用求我,你已经够浪了,足以引诱我了,就如同你引诱别的男人一样。」他自嘲着,「我真没种,既知你是个浪荡拜金的女人,还是为你着迷。」

  方溯倏然提起她一条腿,让她以一种羞耻、暴露的姿势站在他面前,简直令她不能忍受!

  他焚热猩红的眼逼视着她那儿,深红的瓣蕊一览无遗,不停抽搐、抖瑟……

  他撇唇冷笑,「很难过吗?又痒又麻?」他周旋在她穴口的指尖猛力往内一戳,恣意搅弄着她敏锐湿润的雨道,使得那层层花瓣变得更为鲜红。肿胀。

  「方溯——」话蝶已提不起气,没想到他会这么残忍地对她。

  「我不懂,你又为何要把第一次给我?有什么企图?」

  他一径地呷玩。掏弄着她,强迫自己把她视为烟视媚行的女人,充分表现出对她的鄙视与轻蔑!

  「不!不是……」他此刻就如同一只含恨的猛兽,其兽性让她无法抵抗!

  他低嘎轻笑数磐,眯起眼端详她的表情,「还是女人最喜欢以身体做为筹码?」

  「你听我说……」她将小手托在他胸前,发出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娇喘。

  「说什么?你要向我叫价了是吗?说说看。」方溯突然压缚住她,坚硬如铁的男性躯体紧紧只着她柔媚的娇躯。

  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更加狂炽,猛然又挤进一指,两指撑开她的紧窒,狠狠地掏搅着她敏感的私处。

  「啊……」

  她唇间逸出一声惊呼,不停扭动、呐喊、挣扎……

  「天杀的!」方溯忍住自身的欲望,并不想饶过她,仍以指尖狠狠地在她体内发泄。

  话蝶推拒的动作顿停,又再次惊喘出声,震惊于那份电击般的快感。她气喘吁吁,甜蜜的饥谒肆虐着她,白热化的暖流在私处爆出,全身无力地斜倚门板……

  这时,她才摹然发现自己竟然是站着达到高潮,而他甚至衣衫完整,根本没和她——天!她怎会沦落到这种难堪。

  丢人的处境?

  方溯突地丢下她,折回沙发坐定,点了支烟,由袅袅烟雾中觑眯着她羞愧的表情。

  话蝶赶紧穿好裤子,紧拉着残裂的上衣。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只能独自舔着伤口。

  她想恨他,却恨不了他……这就是用情已深的自我折磨。

  方溯脸色漠冷,「还想?很抱歉,我无意要你,因为我不屑!」

  他由沙发站起,从酒柜下的暗柜拿出一丝钞票扔在她脚前,「这些应该足够了吧?连同上几次的费用,我一次和你算清。你就别再摆脸色给我看了。」

  「你——你好可恶!谁要你的臭钱?我又不是婊子!」她抬起钞票回掷在他脸上,忿忿地拭着泪。「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看到你!」她转身想开门,但门却被反锁了!

  「你走不掉的,我得将你带回风起云涌。」他考虑许久,决定这么做。

  「你要囚禁我?」她傻在当场,泪又不知不觉地淌下。

  她可怜自己为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自取轻侮!

  「走吧!」他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押上车。

                第九章

  当方溯将话蝶带进帮会时,其他人全都出现费解的神情,搞不清楚这位「军师」,究竟是怎么了?

  再瞧她一身滑稽又不搭调的穿着,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大家暧昧带笑的眼光中,话蝶简直是局促难安,真想找个地洞钻了再说,倒是方溯气走神闲的,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含谑的表情。

  他把话蝶推到众人面前,「我把罪人带来了。」

  此话一出,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倪话蝶再怎么不对,方溯怎舍得把她押进又暗又潮的牢房?

  看来他的心思果然与众不同,不是一般正常人能理解的。

  殊不知,方溯内心的痛楚可不轻,但在公与私间,他必须择出平衡点。于公,他不能放任话蝶再做出伤害帮会的事,于私,分身乏术的他无时间与精力去保护她,为免她再为钱出卖自己的灵魂,他决定把她带回帮里。虽然她肯定会恨死他,但至少她是安全的。

  在大移瞠目结舌的情况下,他目光深沉地与话蝶对视了会儿,之后扔下一句话,「她交给你们了。」旋即转身离去。

  「她怎么办?」夏侯秦关好笑地看着帮主。

  话蝶看着曾有一面之缘的戈潇,心已成灰的她根本懒得再为自己辩解。

  但为何她心里挂念的还是方溯的安危呢?杨誉朝无故被枪杀,余富廷第一个想到的必定是他,那他会有危险吗?

  「我看就让她暂时住进『浦居』吧!一个女孩子关在我们这儿太委屈了。」戈潇沉吟了会儿说道。

  「什么?住我这儿?!」浦卫云跳起来,「你要方溯来宰我吗?」

  「我是请你照顾她,可没要你对她怎么样,方溯为何要宰你?」戈潇笑问。

  「可是……」

  「别说了。就把她交给小养吧!她善良热心,定会好好照顾她。」他的决定依然不变。

  「我那儿又不是收容所!上回收容了于涵,这回又要收留她……」浦卫云无奈地瞧了话蝶一眼,有苦难言。

  「你那里佣人多,地方又宽敞,再说余富廷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藏在你那儿,你就勉为其难吧!」赫连驭展也加入游说的行列。

  他只能耸耸肩,「好吧!若她出了什么问题,希望方溯别杀了我。」

  「你怎么了?老是愁眉苦脸的。每餐都吃这么点儿,这怎么行?」

  浦卫云的爱妻上野养挺了个大肚子,坐在话蝶的对面,两个女人相对无语,场面倒显得有些忧愁。

  「我想离开。」话蝶愈想愈不对。她已在这儿住了两天,好像与世隔绝般,对外界的一切根本完全不明了。

  方溯好吗?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是种无形的折磨,折磨得她日益憔悴!

  「不行!我若放你走,会被我老公骂死。」上野养为难地皱着柳叶眉。

  「他那么爱你,怎舍得责骂你?」

  话蝶笑了笑,笑自己的傻,更羡慕上野养那幸福无忧的生活。

  上野养羞涩地一笑,再看见她那张回复悲楚的脸时,不禁叹口气。「其实我们以前也有过误会。有过争吵,但那些都撑得过去的。所以你别再感伤了,我相信方溯对你更是……」

  「别说了!」她摇摇头,「我是很想恨他,可就是没办法。无论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我就是放不下对他的牵挂……我真的好担心余富廷会对他下毒手!你知道吗?他身边有内奸,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

  「你说什么?」上野养也震惊不已。

  「余富廷就是以此逼迫我去陪杨誉朝过夜,否则就要伤害方溯……我没办法只好答应,谁知道居然让他撞个正着。

  那样的画面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气炸的,他不容我解释,我也不怪他……「说到这儿,她又忍不住吸泣。

  「原来是这样。你好伟大……」上野养也跟着哭了。「方溯也真是的,他知情后定会后悔死!」

  「他知不知情已不重要,但我必须离开,我定要找出那人是谁。」话蝶紧抓住上野养的手,陡地向她跪下!

  「不……你快起来啊!」大腹便便的她困难地想扶起她。

  「求你让我走!」话蝶咬着声说:「将心比心,若是你丈夫有危险,你能坐视不管吗?」

  上野养想想也对,她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卫云去涉险而不管的!

  「好,我让你离开。但是你一定要保重,如果你发生什么事,那我会伤心死,更会后悔极的!」

  「我答应你!谢谢你……」

  于是,在上野养的细心安排下,话蝶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浦居」。

  方溯连续调查了两天,仍查不出余富廷的下落。他像是随着杨誉朝的死,也突然从上海滩消失了一样!

  但他明白,非得将余富廷绳之以法,上海滩才有平静的一天。

  就在无计可施之际,他突然想起了林锦绣。以往她毒瘾极重,定曾向姓余的索讨烟毒!

  主意一定,他直接前往后面的石屋。门一敞开,他立刻冷着脸瞪着她。

  「哟!大帅哥今天怎么了?脾气这么暴躁!」

  林锦绣把眼前的空药碗递给他瞧,「刚刚你派人送来的汤药我全喝光了。是不是很乖?而且我最近精神好多了,瘾头发作时的痛楚也轻了点儿,这也应该要感谢你……」

  「别说这些废话,我要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余富廷?」方溯刚毅的脸上抹上一层阴沉。

  「我哪会知道?」她的眼珠子瞬间不安地转动着。

  她这欲盖弥彰的模样,当然逃不过方溯炯锐的眼神。

  「那你以前是怎么和他联系的?」他不矜不躁,直接挑明了问。

  「都是他定期拿东西给我,我从没主动和他联系。」

  林锦绣紧张不已。难道他发现了她的目的?都怪她失了戒心,以为他不会怀疑她。

  事实上方溯并没有怀疑她,只想查出余富廷的藏匿处,哪知道她这自乱阵脚的仓惶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额上有冷汗沁出。

  「我……我没什么,只是被你问得有点儿不自在。你的口气好像很不信任我。」她支吾道。

  当初她的确是在余富廷的安排下,以毒瘾发作为由,再借由话蝶与方溯的关系与他接触,好趁他不注意之际对他下手。

  余富廷聪明地以报上的广告来暗示动手与否,前两天她便从报上的暗示得知她该下手了。但每每看着方溯那清磊潇洒的脸庞,刚毅有力的体魄,她就迟疑不决。

  可是她欠了一屁股债,就算她戒了毒瘾出了这儿…她还是逃不过那些追债的人。话蝶以为只有五百万,事实上那只是一部分而已。

  而且方溯似乎也对她起疑了……现在是她应该「割爱」的时候了。

  「你该让我不信任吗?」他端详她不定的眼神。

  「我……」突然,林锦绣拉开表带,阵阵粉烟突然喷洒在他脸上!

  她自己则赶紧回身掩鼻避开,惊惊地看着一脸恼怒的方溯。

  「你……你果然有企图!」方溯身子一晃,身为医者的他自知中了毒。它是种迷幻心智的毒烟,除了会晕眩昏沉外,还会情欲高涨,失去自制——最后死在与女子交合后一瞬间的解脱欢快中!

  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自己了,可是……

  待烟雾消失散逸后,林锦绣才敢开口。「你那么俊,那么帅,我是舍不得伤你,可是我有苦难言。」

  「放屁!」他温怒地蹙起剑眉。

  她见他浑身无力,于是大起胆子冲到他面前抱紧他。

  「在杀你之前,我好想让你抱抱我,让你爱我。」

  「滚开——」方溯使劲推开她,直觉得口干舌燥。身子逐渐虚软,两眼发直,小腹更有种炽热的狂焚感!

  妈的,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要提防!都是话蝶,只要是碰上与她有关的人或事,他就少了敏锐这条神经!

  他转身将门窗全打开,让外头的冷风吹拂在脸上,无奈一点用也没,他的体温仍不断上扬,就连胯下都起了变化。

  「你很难过是不是?别挣扎了,现在你只能让我来帮你解决生理的需求。」林锦绣扑向他,狂乱地在他身上摸索。

  「你——」他努力摇着头,想寻回一些自制力,只可惜药性太强……

  霍然,他抱住了她,重重地吻住她,疯狂且失控地将自己湿热的唇压覆着她的。

  「嗯……」林锦绣满足地叹口气,她有多少年不曾这么愉悦了?

  而她的缨咛吟叹对方溯而言更是火种。他粗鲁地抓住她,瞬间就扯去她的长裤,让她下半身完全裸露。

  他深深喘着气,不停与体内越滚越大的火球抗拒,但他潜藏的兽性全被药物激起,再也抑制不了了!

  「爱我、要我!我会让你满足,让你解脱……」

  她抱紧他。摸索着他身上每块贲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他胯下,抚弄他藏在裤中的巨大。

  「王八蛋!」他倏然抱住她,撩起她的衣摆对她丰满的乳房又挤又抓,旋即将她抱上桌,缚住她的身子,猛力吸住她的乳头……

  赫然,话蝶的影子闪过脑海,他又陡地放开她!

  「老天!我怎么了?不行……你滚……滚离我的视线范围……」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他就得救了!他得力撑下去。

  「不!我要你,方溯。」她干脆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裸露地走向他,一脚勾起磨蹭着他男性的臀部。「你也需要我的,嗯?」

  方溯重重吐了一口气,猛力将她推到桌边,让她趴伏在桌上,正要解开裤头一寻解脱之际,话蝶的尖叫声自他背后响起——这叫声不仅贯穿了他的脑子,更震醒了他浅薄的理性!

  他立即回头,「话蝶!」

  「你……你怎么可以和她……」话蝶吓坏了,这种伤害比他那天的误解还深!

  「你来干嘛?坏了我的好事!」林锦绣狠瞪着她。可恶!

  差一点她就得手了。

  「方溯……你没资格骂我淫荡了,你不也是这样吗?」话蝶苦笑,眼中写满了疲惫。「以后我的所作所为都不关你的事,我和任何一个男人混在一块儿也不用你操心!」

  丢下这句意味深浓的话语后,她便伤心地转身疾奔而去。

  「话蝶……」他摇摇晃晃地想追出去,却被林锦绣绊住。

  「别去,我们还可以——」

  「无耻!」

  「他已清醒大半,愤而踢开她,重新将她关在石屋内,带着忧愧的神情开始在马路上乱钻,却怎么也找不着话蝶!

  忧焚交错下,他转向「风起云涌」找戈潇算帐。是谁?

  是谁放走了她?

  上野养趴在丈夫浦卫云身上不停哭泣。她好委屈哟!委屈到了最高点……

  一大早就被方溯吵起来,接着就被狠狠数落一顿,她怎么那么倒霉呢?

  方溯居然不看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还这样责骂她,「呜……我不想活啦……」

  如今唯有丈夫可依靠了。她才不要白白挨骂。

  「我说变色龙,你发飙也别发来我家,你找打吗?」浦卫云一边安抚妻子,一边怒斥着方溯。

  方溯双手叉腰,药性刚散去的地看来狼狈极了。「你问她,她为什么要把话蝶放了?」

  浦卫云也怔住了,转首问妻子,「他说的可是真的?」

  上野养支吾道:「她一直哭一直说方溯有危险……我不忍见她这样,所以……」

  「所以就放走她?」方溯又喷火了。

  「你凶什么?这还不都是你的无情造成的!她说她从余富廷那儿得知他们安排了内奸在你身边,随时都会加害你为了套出内奸是谁,她才忍辱让姓杨的调戏。你不但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还骂她。伤她!而她还傻得不放心你,求我放她走……你真该去跳河才对。」

  「别气了,动了胎气可不好。」浦卫云见妻子气得粉颊涨红,可紧张了。

  倒是方溯一张俊脸忽晴忽阴、沉冷难看,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挣扎半晌才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我累了,你别再烦我,要是我早产,卫云绝不会饶你的。老公,我们上楼去,让他一个人在这儿冷静冷静吧!」

  她伸出一只小手,像老佛爷似的把浦卫云当小李子使唤。「恶魔」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接过她的柔荑,小心地牵她返回楼上。

  这时候戈潇赶来了,他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小浦,你不怕触怒『龙』威吗?」

  「帮主!」他一怔。

  「帮里的人全都出去为变色龙而忙,我只好亲自走这一趟了。」戈潇表情陡变严肃,虽是对着浦卫云说话,但双眼却盯着不苟言笑的方溯。

  方溯迅速转身瞪着他,虽不语,但已表露出他紧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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