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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1th——《虫神》 (上篇),1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8140 ℃

  水果11th——虫神

  本文是水果系列的前传,讲述了某位早在《水果1st》就已出场的人物在到达甜水市之前的故事。

  

  零、

  ……

  …………

  ………………

  14岁的王沙涟趴在阳光明媚的沙滩上,一动也不想动,这里有椰树,有细沙,有浅滩里的海水泛起的涟漪,还有海鸟的叫声,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若不是有些令他不舒服的状况,这美好的时光还真是挺值得享受的。脑袋被人开了一枪,靠一个半鼓的救生圈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滴水未沾,也不敢晕倒或者睡着,因为要用手指堵住几个针眼大小的小洞,每隔大概一小时就要用嘴补充几口空气,浮力才能勉强撑住他。

  这里也许是个荒岛,有些忽扇着翅膀的白色鸟类已经围了过来,甚至跳到自己身上,撕扯浸湿的衬衫和裤子。海鸥有着不输于乌鸦的贪婪恶名,一个死掉的男孩对它们来说也不过是美味腐烂鲸鱼肉的佐餐而已。只希望它们不要心急,不要太饿,出去溜溜弯再回来吃,因为似乎听说过,这些鸟类并不是纯粹的食腐动物,只要确认食物不会动了,就算还活着,它们也照吃不误,更不管自己啄烂的这块肉是否还有痛觉。

  至少不用堵救生圈了,这已经是努力的极限了,就这样先睡一觉吧……

  ………………

  …………

  ……

  “你这个婊子!”

  “原谅我!请原谅我!”

  “绝不可能!”

  ………………

  八岁开始上大学的王沙涟不觉得自己有很高的智商,他也不觉得上大学之前所需的那些常识性理论需要十几年来学习。他上的是全美排名前50的某所大学,对于解剖学专业来说则能排进前十——解剖学,这门实践性极强的学科就是王沙涟选择的专业。

  九岁的时候有两件令他高兴的事,首先是自己拿到了第一学年的全额奖学金,然后就是他有了自己的妻子。小安妮·柯斯林是他在公园里的热狗餐车前排队时候认识的,她有一头漂亮的金发,白净的脸上有少许雀斑,穿着有很多花边的红裙子。他们聊得来,也玩得来,经常在公园的秋千上一起吃热肉,交换着吃,这样就能在一餐里同时尝到两种口味的热狗——虽然餐车只提供五种口味,除去芥末酱就只有四种,而芥末酱则是他们想都不想的。

  相识后的三个月,他们决定结婚,一起来到了小安妮的家里。这是一个气派的大房子,光是厨房就能塞下二十个热狗餐车,对安妮来说,1.5美元一只的廉价热狗只是一种随性的选择,而不是对王沙涟来说的生存必需品。房子里有很多明显不是家人的人物进进出出,看起来很繁忙,但是唯独没见到她的母亲,后来才知道已经去世了,当然就算如此,也比不知自己父母是谁的王沙涟好得多,至少小安妮有一个父亲和两哥哥,还有一个关系融洽的黑人管家林奇先生。

  王沙涟九岁,小安妮比他大三岁,却只是个普通的七年级学生,虽然不到法定婚姻年龄,但他们不认为时间能解决的问题会成为障碍。上述三位男性家属似乎也是同样观念,他们很欢迎一位未来的天才医生或者法医成为自己的家庭成员,小安妮的父亲尤其如此。

  “嘿!王!帮我去仓库里拿梯子,我一定要摘几个自己种的苹果给你尝尝!”

  柯斯林先生是个风趣而稳重的人,听说很多人称呼他为“牛排柯斯林”,或者干脆叫他“老牛排”,他也确实是个T骨牛排一样的男人。有传闻说小安妮的奶奶是某位著名将领的直系后代,继承了大笔财产,死后就都留给了自己的儿子。柯斯林先生似乎没有继承除了财产以外的其他东西,更没什么将家风范,他看起来只是个身体健康的喜欢种苹果的壮年男性而已。

  柯斯林先生问:“你的父母还好吗?”

  王沙涟说:“我不知道,我几乎不记得四岁以前的事情。”

  “四岁以前?”

  “我四岁被送来留学,但我不记得是谁送我来的,我只有模糊的记忆,至少知道自己会说中文。送我来的人给我一笔能生活几年的钱,然后再也没联系过。”

  “我几乎能想象你刚来这里时的样子。这既是不幸也是幸运,至少你很自由,永远选择自己的道路。”

  王沙涟没有被当成小孩对待,柯斯林先生把他当做真正的儿子。从那天起,王沙涟退掉外面租的小屋,住进这栋大房子里,一边继续自己的学业,一边和小安妮度过甜蜜的生活。

  ………………

  他们的生活还算甜蜜,但只有王沙涟这样认为。他爱着自己的妻子,像成年人一样关爱她,和她去看电影,送给她玫瑰和项链,和她的家人一起去野餐,把她的家人看做自己的家人,因为对王沙涟来说,也确实没有谁比他们更亲近自己了。

  但他们的夫妻生活没有性爱,虽然一切理论王沙涟都懂,但他的身体根本还没发育,不能理解“性欲”这种东西,更无法回应小安妮对他的挑逗。小安妮却很早熟,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是一只纯洁的小波斯猫,但她对“性”的态度早已从好奇转变为渴望,甚至迫不及待了。王沙涟给她的玫瑰和项链无法弥补这种冲动,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只是个毛都没长的小屁孩。

  三年后的一天,王沙涟拿到了自己的毕业证,打算为自己人生的一帆风顺而好好庆祝一下,预定了高档餐厅的双人桌。但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没有看见自己的妻子。小安妮偶尔会晚些放学,今天却不同,她回来过,迹象就是她拿走了一件漂亮的红裙子,中午的时候还在她的拥挤的衣柜里。王沙涟不关心她有几件裙子,但他的感知力天生敏锐。他沿着妻子平常上学的路往回找,一路都没有看到她,在学校门口询问了几个推着餐车的摊贩,才知道她最近总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王沙涟一路询问,他知道该问哪些人,同时他也猜测她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像狗一样寻找她的气味,而这些无疑是天生的。一小时后,他找到了附近一家酒吧式旅馆,确认自己的妻子就在这里。

  他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未成年人,但醉醺醺的门卫没有拦他。他走到二楼的客房区,隔着门可以听到里面模糊的说话声,或是清晰的浪叫声。这些女人的叫声几乎是相同的,但当他把耳朵凑到其中一扇门上的时候,分辨出那是自己的妻子。

  “啊……啊啊……不要这样……呀!不要摸我这里……哈哈哈哈……”

  这是小安妮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但让他很兴奋,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性欲的存在。这真是可爱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不经意发出来的,她很开心,也很兴奋,但也有些害怕,在压抑自己的叫声。他感到下体有些充血反应,理论来讲自己也该到发育年龄了,有这样可爱的妻子不得不说是一件幸运的事。想象着小安妮美丽的样子,回想着和她一起洗澡时看到的裸体,听着此时她的娇嫩的呻吟,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王沙涟做出了决定,走下楼,步行半个街区,来到一家店铺前,是一家武器店。他把500美元给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让他帮自己进去买一把枪和一盒子弹,剩下的钱当报酬。懒汉买了一把最便宜的使用点22子弹的小左轮以及一盒子弹,出门交给他,剩下的当然据为己有。王沙涟没用过枪,只解剖过被枪打死的人,他用了五分钟来研究这个小机械,然后装上六枚子弹,其余扔掉,手不发抖,只有心脏跳得很快。

  他回到了自己妻子所在的房间门前,最后听了听小安妮的快活的叫声,听了十分钟左右,然后一脚踹开门。

  ………………

  “啊!!!!!!!!!!!”

  小安妮趴在床上,赤身裸体,一个穿着中学制服的男学生跪在她身后,从裤子里掏出的阳具正在小安妮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使她发出愉悦的叫声。当然这已经是王沙涟踹开房门之前的事了。

  小安妮蜷缩在床角:“不!这不是真的!不要看我!”

  男学生愤怒地问:“你是谁?”

  王沙涟说:“我是她丈夫。”

  “是你!你就是她说过的那个性无能的小孩?”

  王沙涟走进屋,重新把门撞上,走到床边,质问他的妻子:

  “你经常做这种事?”

  “不……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有了!这是唯一的一次!”

  他又问男学生:“她说的是真的?”

  男学生咧着大嘴不屑地说:“是的,当然,我可以证明。”

  “你如何证明?”

  “哦,看到床单上的血了吗?我刚刚破了她的处。”

  小安妮哭喊着:“别再说了!天哪!我该怎么办!!!!”

  王沙涟终于失去冷静了,或者说他早就失去冷静了,早已决定发泄自己的愤怒。

  “你这个婊子!”

  “原谅我!请原谅我!”

  “绝不可能!”

  男学生伸手抽打小安妮的屁股:“也许你该原谅他,毕竟她只是个婊子,很少有女孩会在破处的时候达到高潮,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王沙涟愤怒地扑过去,却被一拳打在脸上,小安妮发出一阵不断的尖叫。男学生还要继续追打,但是突然身体僵住了,开始后退,跪在地上,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因为王沙涟把枪拿出来了。

  “……冷静点兄弟,我只是在开玩笑,你知道的,这不是我的错,是她先勾引我的……”

  小安妮大吼:“你这个骗子!这不是事实!”

  王沙涟用枪指着男学生,又指指自己的妻子:

  “你,趴下,像刚才一样趴着!”

  “请听我解释……把那东西放下……天哪你怎么会有枪……”

  “闭嘴并且照我说的做!”

  小安妮吓得一阵哆嗦,赶紧像刚才一样趴在床上。王沙涟掏出勃起已久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插了进去。她的阴道壁夹得很紧,阴道很湿,很润滑,白色的蜜液一直流到大腿上,混合着血丝,王沙涟笨拙地抽插两下,她就发出如刚才一样娇嫩动听的喘息声音。

  “啊……啊……”

  “我爱你,安妮,我爱你!”

  “啊……啊啊……我也是!”

  男学生试探性地问:“看来你们和好了?能不能让我离开?”

  “不行!待在这儿!”

  小安妮说:“让他走吧……”

  “我说不行!我要让他目睹你的死亡!”

  “我的……死亡?”

  “是的,你的死亡!”

  男学生大喊:“你要杀了她?你要杀了她!?”

  “闭嘴!”

  这是王沙涟的第一次性行为,他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妻子的身体,感受她的柔软、温暖和潮湿,倾听她的呻吟。王沙涟突然哭出来,伤心地哭着。

  “我……我是多么爱你,为什么你会背叛我?我希望能和你度过幸福的一生,但这已经不可能了!你已经不属于我了!我要疯了!啊啊……我要疯了!”

  呻吟中的小安妮也在哭着:

  “呜呜……啊啊啊……呜呜……我请求你的原谅……”

  “我说了那不可能!我不能容忍你的贞洁被别人夺走!我要疯了!只有你的死亡才能让我安心!”

  “啊啊……我毁了我们的幸福,我毁了一切,这是我应得的……请结束我的生命吧!”

  王沙涟把枪抵在小安妮的后脑勺上,女孩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没有任何心理挣扎,扣动扳机,却忘记扳下击锤,只发出“咔嗒”一声。然而就是这轻微的一声,小安妮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阴道也夹得更紧,给他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他狠狠突刺几下,感觉有东西要出来了。

  “啊啊啊!!!亲爱的……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小安妮的话就像是在鼓励他,他突然就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与此同时,他扳下击锤,再次把枪口抵在自己爱的人的后脑勺上。

  “啊啊啊……请再等……再等几秒……”

  她在享受剧烈的高潮,但她的丈夫没有等这几秒,再次扣动扳机。

  “啪!”

  子弹射穿了小安妮的脑袋,从后脑勺穿到前额,血液和脑浆瞬间染满了床单和墙壁。她的手臂支撑不住,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在鲜红的枕头之间,膝盖却仍跪着,淫荡的下体高高翘起,享受着高潮的愉悦。王沙涟抚摸她的阴蒂,她的括约肌仍旧会因刺激而收缩,挤出一股精液,把手指伸进去,阴道壁也会紧紧夹住,死后一分钟仍有反应。他玩弄了一会儿,把枪对准她的后背,打断了她的脊柱,下体肌肉瞬间松弛下来,尿液也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了。

  舔舐着妻子的血液,他再一次哭了出来。他不后悔,因为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不做的话就会把自己逼疯,杀了她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而此时他也终于冷静了,恢复了对小安妮的纯洁的爱,开始用刀切割她的身体进行品尝。

  男学生早已吓得脸色发青,但他不是王沙涟真正愤怒的对象,所以逃过一劫,趁着他专心品尝自己妻子的肉的时候,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王沙涟走下楼,借了旅馆电话,拨通了岳父的寻呼机号码,不一会儿,对方打了回来。

  “柯斯林先生,我有件事不得不告诉您。”

  “什么事?”

  “我杀了您的女儿。”

  ………………

  对方沉默了几秒,王沙涟怕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句:

  “我杀了您的女儿。”

  “我的孩子,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她把贞洁献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

  “柯斯林先生?”

  “……”

  “柯斯林先生?您还在吗?你对我有什么好的建议?饮弹自杀怎么样?”

  “不不!决不!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你的行为应该是远走高飞,而不是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是那种脾气暴躁的父亲就会冲过去杀了你,而对你来说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我会内心不安。”

  “真不懂得珍惜生命!安妮是怎么死的?她拼命向你求饶了吗?”

  “一开始是这样,但后来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同意用死来换取我的宽恕。我和她做爱,在她最快乐的时候杀死了她。”

  “愚蠢的姑娘,她该为自己的生命而挣扎,而不是同意你杀死她!你们都是笨孩子!永远不知道生命有多珍贵!我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想失去更多!待在原地,告诉旅馆老板‘不要报警,牛排柯斯林会处理这件事’,我会派松饼过去。”

  “松饼?”

  “松饼林奇,我们的管家,也是我的出谋者,松饼是他的绰号。从今开始你不得不进入我们的世界,我要让两个亲生儿子远离你,他们会过上平凡人的生活,而你要跟着我去跑生意,在我身边你才会安全。”

  “等等,柯斯林先生,我不能理解您的话,你们的世界是什么?生意又是什么?”

  “我在贩卖人口,我的客户都是一些吃人的家伙,字面意思。松饼林奇应该会在三分钟内到达,放松点。我知道安妮出轨的事,但没想到他们会上床,那个男孩父亲是西西里老乡会的人,是我们这些本地家族的死敌,也是我最该憎恨的人。他们夺走了安妮,我会杀了他们。”

  “不,柯斯林先生,我想我才是您最该杀死的那个——至少按常理来说是这样。”

  “按常理来说你该逃走而不是给我打电话!我决定保护你而不是杀了你。没有警察会来找你的麻烦,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安妮的身体将会是今天的晚餐,我会给她办退学手续,旅馆的人由我沟通,西西里老乡会的男孩将会被捆起来扔进河里,而你,我的儿子,你将辅佐我进行生意。”

  “也许我该感谢您,柯斯林先生。等等,旅馆老板发现安妮的尸体了,他在找我麻烦。”

  “啊,就是那个经常提价卖酒给未成年的蠢货!幸好他勉强算是我这边的人,告诉他说你受到牛排柯斯林的保护,他反而会帮你。”

  “我这样说了,但他不相信,在问我的名字,也许您该直接和他谈谈?”

  “不,我从不和他直接说话,不要透露你的真名。”

  “他在逼问,我快撑不住了!他在要求我的回答!”

  “沙拉,告诉他你叫沙拉,这将是你的新名字。”

  ………………

  …………

  ……

  王沙涟没有睡着,艰难地爬到最近一棵椰子树下面,避免毒辣的阳光继续破坏他的皮肤。他需要水,但他没有力气去找,仰头看着20米高的上方的圆滚滚的椰子,心想就算被这水灵的大果实砸死也在所不惜了。

  ……

  “有人挑拨离间!”

  …………

  “放下!把枪放下!”

  …………

  “你是一个间谍!”

  ………………

  …………

  ……

  杀死妻子的行为没有给王沙涟留下太多心理阴影,女儿被女婿枪杀也没有影响到牛排柯斯林的生意,不过他砍掉了自己的苹果树,王沙涟知道那是他的掌上明珠。

  小安妮死后的两年是王沙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牛排柯斯林就像父亲一样保护他,但也毫不留情地把他带到了一个黑暗而血腥的世界。当然世界只有一个,黑暗血腥的只是平凡人看不到的阴暗面而已。平常负责做饭的黑人管家,绰号“松饼林奇”,是王沙涟的老师,就像大学里的论文导师一样,教会他使用武器,屠宰人类,以及某些勾心斗角的东西。12岁的王沙涟以极强的学习能力吸收了松饼林奇所教的一切知识和道理。柯斯林还给他一个小助手,绰号“面条小陈”,和他同岁,是个长头发的亚洲女孩,喜欢穿高开叉的红色旗袍,是一名优秀的枪手和格斗家,王沙涟很喜欢她,不仅因为她的强大,也因为她有温柔和妩媚的一面,他们相识第一天就上了床。

  屠宰人类、做生意、周游世界,这就是接下来的两年里王沙涟所做的事情。他们的生意就如牛排柯斯林所说,贩卖人类,像家畜一样被屠宰烹饪的人类,多半是妙龄少女。这对王沙涟来说真是得心应手的买卖,他感觉自己几乎就是为此而生的。但他几乎不吃这些商品,尤其是某些被洗脑的女孩,自称肉食少女,认为自己天生就该被人吃掉,任人宰割,毫无求生欲可言,根本算不上正常人类,在王沙涟看来,她们就好像——就好像杀死安妮那天的自己,闪过一瞬间饮弹自杀念头的弱小的自己。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这是牛排柯斯林给他的忠告,是他所坚信的东西。这两年的生活完全就是游荡在枪口下,要和一群吃人狂魔打交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非常快乐,非常享受这种生活,获取知识,环游全世界,杀人,做爱,一次次死里逃生,在挥霍人生的同时谨慎地保全着自己的小命。两年后,这个血腥生意圈里的很多人都听说:牛排柯斯林有了一个得力的手下,是个亚洲面孔的小孩,绰号“沙拉王”,是他的儿子。

  椰子树下半死不活的王沙涟艰难地叹了口气,他自以为能风光无限地度过一生,谁知一切却在三天前画上了句号。

  ………………

  牛排柯斯林没带太多部下,跟在他身边的有松饼林奇、沙拉王和面条小陈。他们订购了海上15天豪华邮轮旅行,以观光为目的,实则要做一桩买卖。除了他们四个之外还有两个作为商品的女孩,她们并不淫荡,但她们心甘情愿成为食物的样子让王沙涟一阵阵恶心。当一个人类舍弃求生欲到这种地步,她就和怪物没什么区别了。他们的买家是个华人帮会老大,也会登上同一条邮轮,王沙涟负责翻译,他虽然四岁离开中文环境,但始终没有忘记这门语言,后来又用闲暇时间自学了读写,完全可以正常交流。

  买家从岘港登上邮轮,看起来很阔气,出得起20个人的船票,除了帮会首领之外的19个人都是怀揣武器的保镖,这让松饼林奇极度紧张。邮轮的下一站是三亚,双方要在这段短暂的旅途中完成交易——如果顺利的话连一个小时都用不了。对方的首领是个穿风衣戴墨镜的男人,属于那种用气势使人畏惧的角色,王沙涟隐约听别人叫他“梨先生”,而他购买肉食少女则是用于准备自己的婚礼宴席。王沙涟很好奇这种行为,在满是亲朋好友的宴席上表现自己的虐杀爱好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除非“梨先生”根本不告诉宾客吃的是什么肉,但那样的话还不如去门口超市买五斤猪肉煮煮。

  交易定在晚上八点,地点是船头的高档宴会厅。还有五个小时,王沙涟懒洋洋地躺在自己和面条小陈的客房里,享受着悠闲的下午茶时光。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一口牛奶在他们嘴里交换了十多分钟才渐渐被吞咽下去,充满了对方的舌头的味道。王沙涟确信这个女孩深爱着自己,两年的磨合让他们无法分开,遭遇危险的时候同生共死,在床上的时候缠绵不绝,这个女孩在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就献上了自己的贞洁,几乎满足了王沙涟对女性的一切需求,也让他很快走出了小安妮的阴影。

  他漫无目的地抚摸女孩的乳房和下体,心不在焉地听着她的娇喘,感觉很惬意。他有点累了,想睡一觉,于是停止了抚摸,闭上眼睛就睡。

  “……啊?不要停……碰我最后几下……啊啊啊……”

  “我要睡一觉,六点叫我,要自慰的话去卫生间,别再弄湿床单了。”

  女孩撒娇地推推王沙涟的胳膊,见他真的睡了,也没去什么卫生间自慰,用纸巾擦干腿上的爱液,然后把脑袋依偎在他怀里一起睡。

  ………………

  “沙拉……我爱你。”

  “我……也是……”

  半睡半醒的王沙涟下意识地回复她的示爱,但他很快就清醒了。

  “王沙涟,跟我走吧!”

  “跟你去哪?等等,我向你透露过真名?”

  “我爱你,我们逃离这种生活吧!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枪声的地方去度过一生!我们已经攒了太多的钱!”

  王沙涟很愤怒:“逃离?不不,对我来说这种生活本身就是逃离!你在说什么?你不是柯斯林先生从孤儿院里领养的吗?你要逃离什么!?”

  “牛排柯斯林是我的敌人,他马上就会死在船上,而你本应也是同样的下场。但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我们逃走吧!我的同伴会杀了牛排柯斯林,而我则会和他们撇清关系。”

  听到这反常的言论,王沙涟一下警觉起来。

  “杀了柯斯林先生!?你的同伴!?是谁?华人帮会?”

  “不,华人帮会将受我们利用,而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特工,隶属于某个国际人权组织。我的同伴也在这条船上,他会用虚假情报挑拨你们和华人帮会的关系,让你们发生火拼,你们三个只有死路一条。”

  “有人挑拨离间!?然后你就可以和那个该死的特工同伴玩弄我的尸体?”

  “不!!!我说了要逃离这一切!包括什么牛排柯斯林!华人帮会!人权组织!我要逃离这一切——和你一起!我爱你,沙拉,你让我看到了一种幸福的可能性!我们可以隐姓埋名,像夫妻一样生活,会有一间小屋,我会帮你生很多孩子,他们会叫你爸爸,你也不用再过这种危险的生活!你不是常说吗?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是的,我是常说,但是告诉我这句话的人就是你们将要杀死的柯斯林先生!”

  “求你考虑我说的话!求你了!求……唔!”

  ………………

  王沙涟吻在她的嘴唇上,制止了她的苦苦哀求。女孩的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可爱而又成熟,他见证了这具身体两年间的成长发育,也深信她确实爱着自己。他再一次用手抚摸女孩的私处,直到她再一次兴奋地叫出声来,爱液从私处流淌到臀部上面。从自己刚才停止抚摸她但现在,她一直在持续着这种兴奋,此时又一次被激发起来了。

  “啊……嗯嗯……再快一点……我爱你!!!”

  “想为我生很多孩子吗?”

  “是的!啊啊啊啊……我想!”

  “闭上眼睛。”

  女孩顺从地闭上眼睛,用心感受这个爱她的男孩的抚慰。但是王沙涟从床头拿起手枪,插进女孩湿润的阴道里。女孩没有睁开眼睛,虽然她当然感觉到了,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眼角流出痛苦的泪水,微微摇了摇头。

  王沙涟用枪管把她抽插到了高潮,就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并且射出潮吹液的一瞬间,扣下了扳机。

  “啪!”

  女孩的身体猛地挺起来,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她的肌肉紧绷,浑身都在抽筋,王沙涟咬掉了她的乳头和阴蒂,细细咀嚼然后吃下去。然后,他最后一次和她做爱,把阴茎插入淌血的阴道里,像往常一样活动。女孩的身体软了下来,流出更多眼泪,艰难地摸着王沙涟的脸,无力地掐他的脖子,但同时也夹紧受伤的阴部,用将死的身体取悦她爱的人。王沙涟在她体内射了精液,再一次拿起枪,用致命的子弹虐待她的四肢、乳房、臀部和肛门。女孩被他打了十四枪还没有死,床单已经是血红一片了。王沙涟把她扔在床上,自己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

  当王沙涟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服务员正在搬运女孩的尸体,而枪就放在床头柜上。

  “你是谁!把她放下!”

  服务员说:“你杀了一个多么好的女孩!”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普通服务员会尖叫着逃跑,而不是面无表情地谴责眼前的惨状。

  “你到底是谁!?她的同伴?她的该死的特工同伴?”

  但这个青年服务员并没有去拿床头柜的枪,他只是把女孩的尸体裹起来,塞到运送棉被的小车里。王沙涟扑到床头柜上拿起武器,此举却没引发对方的惊恐。

  他反倒向王沙涟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沙拉王,或者说,王沙涟。”

  王沙涟用枪指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她说的特工同伴?要杀死柯斯林先生的就是你吗!?”

  但这个人毫无恐惧地靠近王沙涟,伸手捏他的阴茎,然后把一张名片塞进他的浴巾里。王沙涟忍着被同性猥亵的厌恶感,看了看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拼起来有些艰难。

  “A……rai……Ichi……ro……?”

  “新井一郎。”

  “日本人?”

  对方突然改用流利的中文:“不,我没去过那地方,也不会说日语,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就好像你不知道‘王沙涟’这个名字来自哪里。咱俩还有见面的机会,下次再聊吧!”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到底是谁!”

  “尽量活过今天,然后你会知道的。”

  王沙涟心想他一定是个同性恋!但无论如何,他是个惯于在枪口下游走的人,也一定有充足的理由让自己不开枪,具体是什么理由?不知道,但一定有!否则他不可能毫无防备地闯进来!

  王沙涟一直用枪指着他,直到他推着女孩的尸体消失在楼道尽头,这才惊魂未定地穿好衣服,飞一般地冲出房门。

  ………………

  王沙涟冲进约定的小型宴会厅里,发现柯斯林先生和松饼林奇被团团围了起来,对方的二十个人全都掏出了枪,地上躺着两个商品女孩的尸体。

  王沙涟大喊:“放下!把枪放下!”

  但他很快成为被围起来的第三个人。对方的首领“梨先生”踹踹地上的女孩尸体,用墨镜看着他们。

  牛排柯斯林对王沙涟说:“快帮我翻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王沙涟如实翻译。

  梨先生愤怒地说:“怎么回事?刚才这两个贱人想要刺杀我!我听说你们口碑不错才做买卖,谁知道居然也跟我玩这手?”

  王沙涟急忙说:“我刚刚获得情报,这里面有间谍!一个人权组织特工在试图挑拨离间,目的就是让我们双方两败俱伤!”

  他把同样的话说给梨先生和牛排柯斯林听,这两个壮汉的表情暂时舒缓了一些。

  当王沙涟以为事情可以和平解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巨响,船体剧烈地晃动起来,所有持枪者都摔倒在地,王沙涟也如此,但牛排柯斯林和松饼林奇却像早有准备似的保持站立,然后拔腿就跑。王沙涟也要跑,但他爬起来再动身已经慢多了。

  船舱响起火灾警报,尖叫声此起彼伏,帮会成员向逃跑的三人胡乱开枪,射杀了几个普通旅客。王沙涟不知道牛排柯斯林要去哪,紧跟在他身后二十米的位置。他们来到甲板上,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

  牛排柯斯林回头大喊:“快跑我的孩子!那是接我们的人!”

  王沙涟这才明白,牛排柯斯林早在船上埋了炸弹,一旦遭到不测就可以制造混乱趁机逃跑,同时直升机也是他派人设置在附近港口的。这真是威力巨大的炸弹,邮轮被炸掉了一整层客舱,所有房间和楼道都燃起熊熊大火,有些着火的人直接从窗户跳进海里,或者砸在海面漂浮的邮轮碎屑上。

  牛排柯斯林和松饼林奇顺着软梯爬上直升机,王沙涟也急忙跟过去。梨先生的帮派成员突然冲到甲板上,举着冲锋枪对直升机一阵扫射,溅出大量火花。飞行员大概害怕了,迅速拉升高度,逃离邮轮。

  牛排柯斯林大喊:“不!停下!我的孩子还没上来!!”

  相隔三米,王沙涟向软梯末端一扑,紧紧抓住,他们瞬间放心了。松饼林奇催他的老板赶紧爬进直升机,自己也两步钻进去,他们躲在门边想要拉王沙涟一把,几乎碰到他的手腕的时候————突然一颗子弹射中王沙涟的脑袋!

  王沙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敲了自己一下,眼前一红,浑身迅速失去力气,再也抓不住软梯,迅速坠落了下去。

  “不——————————————”

  他听到自己的父亲的由近而远的悲鸣。

  ………………

  …………

  ……

  他没有死,幸运地抓住了一个救生圈,不幸的是救生圈是漏气的。他在海上痛苦地漂泊,但最令他痛苦的就是“自己可能会死”这个事实。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宝贵,而他正在逐渐失去这个宝贵的东西。

  接下来的事情已叙述过,至少截止到他爬到椰子树下面的时候还没死透。

  他好好睡了一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醒来,当他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在用大树叶给自己喂水。他眼睛很模糊,看不清东西,隐约看到是个皮肤黝黑的人,他艰难地张开嘴:

  “...MrLynch?Isthatyou?”

  但稍微眨眨眼睛就发现这个人并不是林奇先生,这个人是棕红色,而不是林奇先生那种漆黑。再眨眨眼,这个人很瘦,有着一双明亮的蓝眼睛。艰难地伸手揉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一名少女。

  她穿着草裙,举着长矛,蹲在自己身边,正在用大树叶喂水。王沙涟扭头看着她大腿之间的部位,盯着看了很久,毕竟她用于遮体的也就只有一条草裙,连内裤都没有,紧绷的皮肤裹着健美的大腿和臀部。少女意识到男孩在看自己的私处,赶紧把腿夹起来,改为跪姿,继续把更多水浇在他嘴唇上。

  有什么动物趴在她的头上,王沙涟眯起眼睛仔细辨认,发现那是一只巨型皮皮虾,有着剪刀一样的大颚,身体比她的肩膀还宽。原来如此,但这不符合逻辑,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再怎么仔细看,这只节肢动物的大小也没有丝毫改变,但他认出这不是什么皮皮虾,而是一只————比人类还高得多的巨型蜈蚣!

  下一秒钟,王沙涟因多方面理由而再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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