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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1th——《虫神》 (上篇),10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2660 ℃

  “喂喂!王沙涟!醒醒!”

  王沙涟迷迷糊糊,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王沙涟!醒醒!还没睡够吗?”

  “嗯?怎么了……?”

  “快点和我做爱啊!说好了的!”

  王沙涟简直烦成狗:

  “说好了睡醒之后,我还没睡够呢……”

  当然这样的抗议是无效的,王沙涟感到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很重的一坨,同时又有十根可恶的手指头开始玩弄他的阴茎,而他恰好处于晨勃状态。

  “哇!为什么这么硬?是不是一晚上都在想我?”

  王沙涟一夜无梦,并没想她,也懒得跟她解释,平躺过来继续睡,但是很快有一大坨带着体温和骚味的东西压在他脸上,整个捂住了鼻子和嘴。

  “唔唔……唔!”

  “呀啊~~~哈哈,哈哈哈!啊啊……!”

  黄环一屁股骑在他脑袋上,嘻嘻哈哈乐个不停,腰部前前后后地蹭,把各种液体和气味沾在他的嘴巴上。王沙涟这下终于没的睡了,气得一把抓住这坨圆滚滚的大屁股,拼命地掐。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掐别掐!我起来!”

  黄环站起来,和王沙涟的嘴唇之间牵着一丝乳白色液体,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她把油灯点起来了。王沙涟抿抿嘴唇,意外地发现味道不错,无论气味还是口感都好像融化的熟奶酪一样。

  他拍拍额头,赶走了脑海里这种对熟奶酪的侮辱。

  “醒啦?那就开始了?唔……”

  黄环一口含住勃起已久的阴茎,非常熟练地挑逗他的龟头,头部一上一下地活动,用唾液做润滑。她又把屁股骑下来,左右摇摇,示意他舔,王沙涟虽然一心只想咬死她然后继续睡觉,但并没有这样做,舌尖沾点自己的口水,轻轻撩拨她的阴蒂。

  “唔!有两个女孩的味道……是你女朋友?”

  王沙涟暗暗吃惊,面条小陈不说,小安妮只和他有过一次性爱,为什么黄环就能尝出来!?不知为什么,他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过去。

  “是我妻子和生意搭档,不过都被我杀死了。”

  “我知道,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身上沾着很多人的血味。”

  他们不再多说话,继续用嘴刺激对方的生殖器。

  这是一副狭小而紧致的阴部,颜色和她的肤色一样,没有一丝绒毛,褶皱也很少,只有两条鼓囊囊的大阴唇以及薄而对称的小阴唇,随着舌尖的撩拨而翕动,挤出更多融化的熟奶酪似的液体。

  “唔……啊啊……唔唔唔唔……”

  王沙涟吸住整个私处,大量吸食她的液体,用手搂着她的腰,她也把龟头直接吞到嗓子深处,用咽喉挤压,同时用唾液润滑手指,伸到他的肛门里去刺激前列腺,两团俏丽挺拔的乳房压在他的腹肌上。

  “唔……吸溜……吸溜……”

  王沙涟也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和私处,中指插进阴道里,确认她不是处女——想想也肯定不是——然后开始肆意抠弄。里面也是异常柔软,活动几下,发出吱溜吱溜的淫荡水声,但是有一瞬间,他似乎觉得手指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想想应该是错觉,阴道壁的巨大压力夹得他手关节疼,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把阴茎插进去了。

  他用力抠几下,黄环只有叫唤的份,几乎没力气含住他的鸡巴,浪叫声越来越急促,大腿再次紧紧夹起来,但膝盖之间隔着一个脑袋,夹得王沙涟太阳穴疼。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要……”

  黄环情不自禁地抖了几下腰部,突然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屋角去,背对着王沙涟蹲下,响起嘘嘘的尿尿声。王沙涟一看,屋角有个水盆大小的圆洞,竖直向下,大概就是她的便池,这里的火山岩疏松多孔,大概也就渗到地下去了。

  黄环一边尿尿,王沙涟爬过去伸手继续捅她私处,她“呀!”地浪叫一声,肌肉一收缩,瞬间就尿不出来了,但是又憋得难受,大腿蹭来蹭去。这次轮到王沙涟乐了,黄环的这幅样子把他逗得哈哈大笑。

  “嘿嘿!!哈哈哈!!!哈……?唔唔!!!”

  黄环站起来,踹他一脚,二话不说骑到他脸上,把剩下一半尿液直接灌进他嘴里。王沙涟连挣扎的份都没有,为了不被呛死,咕嘟咕嘟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浪费。

  “咳咳咳!!呕呕……”

  “哼!以后我尿尿时候不许捅我!”

  “我就是……咳咳……闹着玩呢……”

  “我也是!”

  黄环又在他连上蹭了蹭,把尿到屁股上的都蹭掉,也省了用稻草去擦,王沙涟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劣势地位了。她又挪动身体骑在王沙涟腰上,用湿润的小缝蹭蹭阴茎,然后用手拿着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黄环问:“你……嗯嗯……不疼吧?”

  王沙涟说:“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但他刚说完就发现不对劲了:当黄环的私处把他的阴茎全部吞进体内之后,他突然感到有个尖锐的,好像硬核似的东西顶在他的龟头上,甚至伸入尿道!

  黄环开始上下扭腰,让他的阴茎抽插自己阴道,但她里面的硬核也跟着动起来,表面上看是王沙涟在插她,实际上却是在被她的某种坚硬器官刺入尿道!

  “你里面……嘶……有什么东西!!!?”

  “啊……啊……啊啊……”

  黄环并不理他,自己玩得舒舒服服,就好像王沙涟是没有生命的道具。但王沙涟也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他感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时间不愿思考任何逻辑上的事情,配合着黄环的动作开始抽插。不一会儿,他们的结合部位有血丝混合着爱液渗出来。王沙涟怀疑那是自己的血。

  “啊……呃呃呃……黄环,黄环,慢点慢点,我疼得不行了……”

  “啊!啊啊……不慢……给我忍住……啊啊啊!!!”

  黄环一点也没打算减速,反而越动越快,欢快地浪叫着,时不时蹦出两句她们自己的话。王沙涟再要抗议的时候,被她一把掐住喉咙。王沙涟无法呼吸,张大嘴巴,她俯视着王沙涟,把唾液吐进他嘴里。

  “闭嘴!都说了给我忍住!啊啊啊啊!!我要……快要……啊啊啊啊!!!”

  黄环猛地扭几下腰,阴道壁压力瞬间变大,把阴茎吞到身体深处,突然就高潮了!王沙涟也要射,不由自主地向上顶几下腰,但一滴都没射出来,整个尿道被堵得死死的,胀痛难忍!

  “啊啊啊啊……王沙涟……啊啊啊啊啊————————!!!”

  “嘶……你到底是……呃呃……”

  黄环的身体剧烈颤抖,上半身突然不稳,向后仰倒下去,阴茎被噗唧一声吐了出来。然而就在这时,王沙涟看到了一个平生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的东西:

  就在黄环的两片阴唇之间,夹着一根吸管粗细的粉红色肉管子,从她的阴道里伸出来,像蚯蚓一样蠕动,就好像有生命一样,另一头则完完全全插入阴茎里!

  王沙涟没有过度恐慌,而是一把攥住这根管子,猛地一拽!

  “啊————————!”

  高潮未完的黄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嘶……这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别弄……求你了……啊啊啊!!!快松手!!!”

  王沙涟第一次看见黄环真正惊恐的样子,确认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虽然有些别的打算,比如直接把这东西从她体内拽下来,但是心里一软,把手松开,没有再让她疼痛。

  这根管子就像尾巴一样可以灵活甩动,从阴茎里抽出来,却似乎难以立刻缩回阴道去,半尺多长挂在体外。王沙涟拿在手里,黄环又一次惊慌起来。

  “别怕,我只是想看看,不会伤害你。”

  “真……的?”

  王沙涟凑近一看,管子的尖端有个五毫米长的白色尖刺,是坚硬的角质,仍在源源不断渗出乳白色液珠,就好像某种生物的毒牙一样。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位有着女性外表的“山神大人”,也许真的不是普通人类。

  “求你了……松手吧……”

  黄环颤抖起来,这根强力的管子也在试图挣脱他的手。

  “怎么了?”

  “我……冷……”

  虽然这里并不冷,黄环之前也没喊冷过,而这东西大概只能适应温暖的阴道环境,王沙涟一松手,管子就像蜗牛触角一样缓缓缩了回去,锋利的尖端没入阴道,她看起来又像一个普通女孩了。

  “王沙涟……我该从哪开始和你解释……我……”

  “我还没射出来,用手给我弄几下。”

  王沙涟躺在地上,黄环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他的阴茎,也用舌尖舔,不再是肆意玩弄,而是用身体侍奉他,再一次把他的阴茎插进自己阴道里。

  “嘶!你不会又要蛰我吧?”

  “蛰……蛰你!?我……嗯嗯……又没有毒!”

  这一次王沙涟感觉到的是普通女孩应有的触感,子宫口在温柔地吮吸他的龟头。他们不说话,安安静静地抽插了几分钟,只有黄环小声哼唧着,王沙涟感觉自己要射了。

  “嘶……我要射了……用不用拔出来?”

  “没关系……啊啊啊……”

  王沙涟很久没有做过正常的性爱了,他紧紧抱着黄环的后背,亲吻她的脸颊,把精液射进她体内。

  之后,黄环用嘴清理他的身体,然后蹲到墙角去上厕所,让精液流出来,这大概终究是对她身体不好的东西。

  她躺回来,和王沙涟隔着一定距离,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王沙涟不太理解她的心理,依旧和她拉着手,或者把手搭在她的乳房上。

  黄环说:“我以为……你会把我当成怪物……然后害怕我……”

  王沙涟捏捏她的乳房说:“我在你的洞里,逃不出去,一切都是由你安排,而且我并没真的害怕你,因为你对我很温柔,就像一个姐姐。”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他们躺了一会儿,黄环爬起来,穿上草裙之类,吹灭油灯,拉他出门。

  “不继续睡觉吗?去哪?”

  黄环在他阴茎上顺手一捏:

  “我饿了,把你烤了当晚饭吧。”

  ………………

  说是晚饭,果然不是午饭,王沙涟爬出通道,来到洞穴大厅,仰头看天井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把整整一个白天睡了过去,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女孩们都在忙碌着,有的在点火炬,有的在整理木船中的酒和食物,有的在处理即将成为食材的尸体。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尸体已经全被切掉了脑袋,放空了血,倒挂在木头架子上,一个看起来十岁不到的小幼女正在用石制刀片开膛。

  也有悠闲的,泡在温泉里,对别人指指点点,但基本都是成熟的女人,还有两个老太太。王沙涟本以为这里都是年轻女孩,但看来也有少许上年纪的,至于男人则是除了自己一个没有。

  温泉边上架起了十几堆炭火,没有什么刺鼻的气味,看来这里通风还是不错的。每堆炭火旁都摆着几摞陶土餐具,锅碗瓢盆之类,不知是什么时代的产物,看起来卖到博物馆去一定会价值连城。女孩们把村里拿来的食物放进盘里,架在炭上加热,酒坛则离得远远的以免烧起来。

  爬出通道,走在台阶上,王沙涟感觉脚心仍旧火辣辣地疼,黄环看起来也是,一瘸一拐。把她弄伤的罪魁祸首果然自己爬回来了,在尸体旁边打转,一副饥饿的样子,不知它是想吃尸体还是想吃正给尸体开膛的女孩。两人疼得站不住,坐在温泉池子上泡脚。

  黄环说:“这么多人一起吃你,害怕不害怕?”

  王沙涟环视四周:“年轻和年幼女孩无所谓,但是老太太就……算了……”

  黄环又说:“那我把你的话翻译给她们听?”

  “等————”

  王沙涟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就在洞穴里大吼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女孩们都欢呼起来,忙活得更卖力了。

  “你跟她们说了什么!?”

  “我说今天每个人都能尝尝你的阴茎。”

  “怎么可能每个人!?我这里只有……这么点肉……”

  正说着,有个七八岁的小幼女游过来,和黄环说几句话,又和王沙涟说两句——他当然听不懂——然后没什么征兆地,用手分开他的腿,一口含住射精不久的小阴茎,用吃奶的力气吸起来。

  “等……嘶……等等,她这是干什么!?”

  “吃你啊,哈哈,当然是按顺序来!”

  吸了两下,王沙涟感觉自己又硬起来,堵住小幼女的喉咙,憋得她喘不上气,把黄环逗得哈哈直乐。小幼女把他吐出来,龟头上还沾在黏滑的口水,一个劲地咳嗽。

  但是紧接着黄环就不笑了,因为这个小女孩爬上岸,把王沙涟紧紧抱住,就好像不受控制似地亲他的嘴,小腰向下沉,在他阴茎上蹭来蹭去。温泉里的女人们停止了交谈,惊慌地看向这里,向这个女孩喊什么话,但她似乎什么都听不见,渐渐把王沙涟的阴茎插入体内……

  王沙涟感觉他破了这个女孩的处,但这不是重点,只插进去一秒钟,黄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单手把她提起来扔到岸上。小幼女吓傻了,似乎刚刚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哭着跪在黄环面前,但她并不就此罢手,把女孩的脑袋摁进水里,使她无法呼吸。

  五秒钟……十秒钟……

  二十秒……四十秒……

  王沙涟赶紧说:“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没弄懂她要干什么……”

  小幼女的身体跪在岸上,本来还安安静静地受罚,随着缺氧逐渐开始颤抖起来,小手在空气中乱抓,却不敢推黄环的胳膊。黄环一只手摁着她的脑袋使她窒息,另一只手在后面打她屁股,啪啪作响,王沙涟以为抽打臀部也是一项惩罚,但他发现不止如此:在黄环手掌的刺激下,小幼女的私处逐渐湿润,阴道一张一翕,里面有什么东西探出头来,黄环就把两根手指伸进去,粗暴地乱抠一阵,夹出一根肉管子来,染着她的处女血。

  小幼女疼得跳起来,挣脱了黄环的手,从水里抬起脑袋,但也不敢逃跑,依旧跪在黄环面前哭着,说着类似于求饶的话。黄环的语气一点也不宽容,伸手又去抓她的管子,谁知这根管子如蛇信般迅速一扭,在黄环手背上狠狠叮了一口!血珠立刻流淌出来。周围的女孩们越来越骚动了。

  黄环看看自己的伤口,抬头看看这个女孩,就好像不相信她会反抗自己。小幼女更是一副呆愣的表情,她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举动,眼神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开始主动撕扯自己的管子,疼得眉头紧皱,扯出近半米长,最后实在扯不动了,瘫坐在地上哭。王沙涟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种异常敏感的器官。黄环的血很快止住了,把她的管子攥在手里,拽过来一锅刚烧开的沸水。

  “别,别这样!”

  王沙涟继续劝阻,但没有任何用。就连女孩本人也不再反抗,任由黄环摆弄。黄环把她的管子又向外拽了拽,然后扔进开水里。

  “啊……啊啊啊!!!!!!!!”

  小幼女先是惨叫两声,然后就发出类似于高潮的舒爽表情,浑身颤抖起来,大腿紧紧夹住。肉管子在热水里扭了几下,尖端突然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混合在清水中,几秒钟后就不动了,好像被烫熟的百叶一样蜷缩成一团。

  黄环把管子拿出来,女孩似乎还想试图缩回体内,但管子已经是熟肉的纯白色,不可能再听她控制。一个和黄环差不多年龄的女孩过来说了几句话,拿着一把银剪刀,齐根剪断了这根东西。更多黏液从小幼女的私处流出来,倒在地上无力地哭泣。

  王沙涟隐约意识到:黄环允许别人“品尝”自己的阴茎,并不是把自己的肉分给别人吃,那只是个玩笑,她允许别人过来舔两口,给他做做口交之类的,但也仅此而已。她绝不允许别人和他进行完整的性爱,王沙涟作为这里唯一的异性,或者说唯一的人类,这位残暴的族长大人对他有绝对的占有权。

  别的女孩都还心有余悸的时候,拿剪刀的那位就跪在王沙涟旁边,把嘴凑过去,完全是一副饥渴的表情,齐根含进嗓子里。黄环没有说什么,抚摸着她的头发,玩弄王沙涟的阴囊,在这位部落领袖看来,一码事归一码事,她虽然刚刚惩罚了一个行为越轨的部下,但她毕竟允许口交。

  王沙涟很紧张,因为给他口交的这个女孩也把管子伸出了体外,在屁股后面甩来甩去,从尖刺里滴下粘稠的液体。可以看出,她们每个人都是极度渴望性爱的。但这个女孩有分寸得多,含了一会儿就松开嘴,跪在黄环旁边。

  也只有这一个女孩敢在黄环吃醋暴怒之后和王沙涟接触,别人都一言不发地做自己的工作,不管黄环是否允许“品尝”,她们都不敢和王沙涟对视一下。王沙涟心想,就算在这种原始族群里,与首领的亲疏程度也是显而易见的。和她闲聊几句,黄环很快恢复了好心情,把切掉管子的小幼女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着温柔的话,唱着类似于摇篮曲的歌,女孩很快就睡着了。

  王沙涟问:“你不打算真的吃我?”

  黄环只回答:“很想吃,但你不是用来吃的,以前我有时候会吃掉贡品的手脚,你愿意给我吃吗?”

  王沙涟把一只脚搭在她膝盖上,黄环在他脚心上舔了一口,让拿剪刀的女孩也过来舔——当然她现在已经把剪刀放下了。嘻嘻哈哈地闹了一会儿,王沙涟突然想起什么事,问她说:

  “那边挂着的尸体也是今天的晚餐吗?”

  “嗯,不一定都吃完,但一定会先弄熟,否则不好保存。”

  “我去帮忙开膛!我学过解剖,做过人肉生意,知道该怎么处理尸体!”

  “怪不得你身上有这么多人的血味……好吧,你去干点活,我和长老们说几句话。”

  黄环跳到水里和年长的女人们聊天,王沙涟过去帮忙开膛,剪刀女孩跟在后面,色迷迷的双眼看着她刚刚含过的部位。原本正在开膛的小女孩看见王沙涟走过来,紧张得不敢看他,又假装蹭到他的肩膀。

  王沙涟有目的,借来银剪子,选了一个没有脑袋的女孩尸体,看肤色应该是本族的,平放到地上,剪开腹腔,细细识别她的脏器。不剪开不知道,这一剪开,王沙涟瞬间看花了眼:这些女孩的器官形状和正常人类根本不一样!他迫不及待地剪开小腹,掏掉膀胱,看到一个类似于子宫的器官,两侧挂着卵巢,但有什么别的器官套在输卵管里。剖开输卵管,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两颗卵巢分别连接着一根直径三毫米左右的软管,两侧软管在子宫底附近合二为一,整体呈Y形,汇聚之后的软管有成年人的小臂长度,用力拉伸还可以更长,蜷缩在子宫里,尖端有角质注射针。管壁很厚,并不是简单的结缔组织,活的样本可以做出类似于象鼻的复杂动作,可见肌肉组织非常发达。又剖开一个湖族女孩,虽然发色肤色不同,但身体结构和这里的女孩一样,和普通人类大相径庭。

  王沙涟几乎可以断定,这根管子就是她们的外生殖器,而她们的卵巢也非常肥大,一定有着和正常人类截然不同的繁殖方式。

  “……你不是用来吃的……”

  黄环的话回荡在他脑海里,很多事情穿成一条线。虽然不知道具体方式,但用途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他几乎自言自语出来:

  “我是用来繁殖的!”

  黄环远远地向他喊:“会弄吗?工具是不是不好用?”

  “没事!我会!”

  就算眼前的生物见所未见,王沙涟依旧继续他的工作,把能吃的器官摆在一边,不能吃的摆在另一边,掏空腹腔,沿着骨骼划开手脚肌肉,在胸部、背肌、臀部以及大腿之类肉厚的地方割开,用水洗净血液,用铁叉子从阴道捅进去,肩胛部位捅出来,手脚都捆在叉子上,然后架在炭火上方。

  原本只说帮忙开膛,现在居然直接开烤了,女孩们都用新奇的眼光看他的动作。

  黄环走过来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我说了我做过两年人肉生意啊,放心,我烤的一定好吃!有没有调料?哪怕有点盐……”

  “有!有很多调料!也有我们自己烤的海盐!”

  黄环吩咐剪刀女孩拿来调料,都是一些自制的草本调料,当然没有现成的烤肉酱。有些调料王沙涟不认识,就亲自品尝,感觉能用于烤肉的就碾成粉撒上去。

  唯独有一罐白色的黏液,闻不出是什么东西,质地就好像蜂蜜一样,王沙涟要尝,被黄环一把抢过来。

  “这个拿错了……不是给你吃的。”

  她说着,伸手进去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又沾一点塞到剪刀女孩口中,两人都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王沙涟满心疑惑,黄环解释说:

  “我们叫它‘甜霜’,普通人吃了会不舒服,但这是我们每个人都离不开的东西,包括湖族也是。你吃这一只烤肉的话,就不要抹甜霜,我们把其他几只放到别的火堆上去烤,抹上甜霜,你别去吃。”

  剪刀女孩把开膛完毕的生肉架到另外几堆炭火上,撒调料时果然抹了这种乳白色的蜂蜜一样的液体,王沙涟暂时没有细问,但他终究是要弄明白的——包括这种液体的本质,包括黄环她们这种生物的习性,包括这里一切异常现象,他决心要弄得一清二楚!

  不过在此之前要填饱肚子,他想到了某种调味的好东西,从木船里搬来蓝奶奶的辣椒酱,还有村长家酿的烧酒,用木片刷在被烤女孩的刀口里,香气瞬间布满了整个大厅。就算只有简单的调料,王沙涟坚信自己烤出的肉食绝对会比这些小原始人烤的好吃得多!

  除了掏掉内脏的空腔之外,王沙涟还特地烤了一根产卵管,缠在树枝上,架在火边。如果说吃人肉对她们来说习以为常,但吃管子就明显不是了,很多女孩对这根快烤熟的产卵管指指点点,都摆出奇异的表情,包括黄环。管子很快熟了,王沙涟把树枝拿在手里,稍微吹吹,用嘴去吃,咬一口,有丰富的油脂从注射针里挤出来。

  这东西很有嚼劲,有点像烤鱿鱼须,非常美味。

  黄环走过来,声音有点颤抖地说:“你还真是……什么都吃啊……”

  王沙涟看她大腿内侧淌下白色的黏液,一边吃一边在她草裙下面一摸,有东西抽了他手指头一下,然后瞬间缩了回去。

  黄环一夹大腿:“别摸我!”

  刚刚被黄环惩罚的小幼女反倒跑过来,把自己的产卵管塞到王沙涟手里,示意他烤了吃。王沙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让这些色眯眯的小变态们觉醒了某种新的欲望。

  王沙涟说:“要不然我把你的那根也烤了吃吧?”

  “你……你敢!你敢碰一下我就把你手脚切掉!”

  王沙涟真的去碰,黄环也不躲,也不切他的手脚,反而把产卵管露出来,在身体前面乱晃。王沙涟一口咬住,所有女孩都吓了一跳,黄环更是吓傻了,又不敢扯,扶着他的肩膀几乎站不稳。他用力吸了几口,果然吸出不少黏滑的液体,就这么咽了下去,有种酸奶的味道。

  “别吃我……求求你……王沙涟……我……啊啊……我……”

  王沙涟送开嘴,管子就像弹簧一样缩了回去。

  “嘿嘿嘿,不想让我吃,为什么要伸出来?”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们从来不吃这个,光是想想就疼……”

  她们吃同类其他部位的肉,并没有“想想就疼”,唯独这根管子不吃,可见这是她们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敏感点。

  肉烤好了,香气四溢,王沙涟当然吃不完一整只,别的女孩也来品尝。虽然她们喜欢抹了“甜霜”的肉,但他精心料理的这一只还是吸引了不少女孩。她们不可能经常吃到同类的肉,偶尔一两次就算是开荤了。

  剪刀女孩坐在他身边,王沙涟给她撕了一块屁股肉,正是入味的部位,她似乎有点犹豫,吃一口就停不下来了。

  “-·00**·*…~…”

  她和王沙涟说话,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自顾自地说,边说边割肉吃。王沙涟知道外阴部的肉最好吃,于是连着一截阴道壁剜下来递给她,她也不吃,捧在手里舔,舔着舔着就有眼泪流下来,连说话声也模糊了。

  王沙涟实在不解,让黄环翻译。

  “她说,这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个部位她经常会舔,两个人就会一起舒服。”

  对于一个没有异性的族群,同性之间的爱抚也是理所当然的,王沙涟不知道该说什么,摸了摸剪刀女孩的头发。女孩把这块肉捧了一会儿,交还给王沙涟,王沙涟几口吃进去,品尝到了女孩私处特有的浓郁甜香。

  黄环就很没心没肺了,大口啃食着烤熟的部下,边吃边夸王沙涟:

  “好吃!非常好吃!以后你来给我们做饭吧!”

  “好啊!”

  王沙涟说着,把一根产卵管缠住树枝放在火上烤。这举动对她们来说又恐怖又煽情,剪刀女孩不哭了,捂着草裙赶紧走开,黄环却不动,看着火上的管子发愣。

  王沙涟把管子烤好,递到黄环嘴边,她似乎吓了一跳,但接过树枝,尝了一口,噗唧一声,油花四溅,管子里流出乳白色的汁液——不只是烤好的这根,她下面那根生的也有汁液流淌出来。王沙涟看见她的管子伸出来了,又拿在手里。

  “嗯……嗯嗯……轻点摸……”

  “这次不怕我拽掉了?”

  黄环的产卵管没有缩回去,反而缠绕在他的指间,嘴里咀嚼着烤熟的管子。

  “拽啊……嗯嗯……拽掉之后把我烤得好吃一点……嗯……嗯!嗯!嗯!”

  王沙涟真的向外拽拽,她也不反抗,只是娇喘变得急促了一些,凑在王沙涟耳边温顺地说:

  “要是拽掉的话,我也把你这里切掉烤着吃……”

  黄环用树枝戳戳他的阴茎,王沙涟实在不想在进食的时候产生性欲,而且告诫自己不能变得像她这么烦人,于是把手松开,把黏糊糊的肉管子胡乱塞回她的阴道里。

  “嗯……嗯嗯……我自己会缩,不用你帮忙……”

  ………………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们用来产卵的器官吧?我也是你用来繁殖后代的吧?”

  “嗯,本想瞒着你,但你比之前来这儿的男孩懂得多,瞒不住。”

  “我有个疑问,就是说,我是个男性,可以和你交配,但湖神那边的贡品却是女性,她们又是怎么繁殖的?”

  黄环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他的阴茎,确实不打算隐瞒什么:

  “和男女无关,只要是人类就可以。我和你交配,但不会接受你的精子,我自己的卵会长成我的后代,而你的身体只是一个温床。”

  听到这个事实,王沙涟感觉脑子里空了一下。

  “也就是说,我们其实只是寄生关系?我是宿主,你的后代会寄生在我体内?”

  “是的,会寄生在……这个位置。”

  黄环说着,从内脏堆里翻拣出一个褶皱袋子,不是子宫,而是膀胱。

  “等等……我会被怎么样?我不可能生出小孩!到底会怎么样!?”

  “我的卵会挂在这里,有些在你尿尿时候被冲走,但也有些能留下来,人类的这里是唯一能够让它们成长的地方。当它们长到这么大的时候,就可以脱离你而生存,但在此之前,你会因为不能尿尿而死。”

  王沙涟非常理解她的话,因为她比划出的“这么大”足足有葡萄那么大!但还没完,黄环补充说:

  “一次活下来的卵应该有100颗左右。”

  于是王沙涟知道为什么会“不能尿尿而死”了,因为这不是一颗葡萄,而是整整一串,还他妈是超大的一串!!!

  “刚才在你房间做的事就是向我体内产卵吗?我还能活多久!?”

  “还早,还早,这一年里我会不断向你产卵,最后才会有稳定的100颗左右。然后你的这里会胀起来,尿尿出血,这就是卵开始发育的现象,最后,等你有一天死了,说明卵已经长到这么大,可以暴露在空气中,我就会把你的膀胱剖开,把卵拿出来。”

  “一年!?我的生命只剩一年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你的别的部下?为什么非要外界人类?”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自己的就是不行。但我不愿伤害很多人,所以和紫螺说好了,每十年才取走一个人,繁殖一批。”

  王沙涟记得她说“紫螺”指的就是那个银发湖神。

  同时他又想明白了很多事:这里的女孩有着明显的年龄断层,有些看起来七八岁,有些看起来十七八岁,再大点的二十七八岁,上年纪的有三十七八,四十七八的年龄段,完全就能解释清了!每十年繁殖一批,真的是这样!同时她不准族人繁殖后代,所以可以说……等等,这些信息链条虽然能穿在一起,但有一个巨大的谜团!

  王沙涟犹豫一下,决定直接问出口:

  “黄环,你已经活多久了?”

  “我不记得了。”

  “一百年?”

  “这倒是肯定不止。”

  “五百年!?”

  “也肯定不止。”

  “一千年!!!?”

  少女啃了一口烤熟的臀部肥肉,眼神逐渐有些迷离,聚焦到了模糊的回忆里。

  “我只记得,上次和紫螺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正好赶上外面世界的战乱,这把长矛还有我的金手镯金链子就是那时带回来的。然后上上次旅游的时候,大地上还没有这么多房子,外界的人类就像我们现在这样,睡在洞穴里,穿皮毛和草裙,烧篝火,互相厮杀,把死去的同类架到火上烤着吃。”

  王沙涟看看她的侧脸,伸手一捏,有血有肉,既不是幽灵也不是僵尸。

  “还有上上上次……”

  “等等,也就是说,这里所有人都是你的后代!?”

  “对,她们都是,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后代很短命,最长只能活六十年……”

  王沙涟并不觉得六十年很短命,当然相对于好几千年来说就是眨眼的功夫。而自己仅剩一年的寿命更是……

  “像我这样仅剩一年的寿命,和你相比,黄环,我简直是……是……是……”

  “嗯,所以好好活着吧,多吃好吃的,多和我说说话,你会永远活在我心里。”

  这个可恨的怪物完全就是一副得意的笑容,王沙涟深深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黄环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以前我也和别人说过自己的事,但是从来没人相信我能活很久,亏你一下子就信了!”

  “如果不是这样,这里的很多现象都难以解释。我主动问你活了多久,如果你说16我反倒不信。”

  “你是个奇怪的人,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聪明。”

  王沙涟摇摇头:“聪明又有什么用?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个宿主而已。”

  结果黄环反倒摇着他的肩膀鼓励他:

  “还有一年呢!多长啊!可以做很多事情!”

  “嗯嗯,好好,是挺长的,趁我没死对我好点吧,亲爱的黄环大小姐!”

  黄环切下一个烤熟的乳房,扔给巨大的蜈蚣。王沙涟随口一问:

  “这个虫子不会也是你旅游时候带回来的吧?”

  “怎么不是?当时是了!小千是我救下来的!”

  “我古生物史学得不好你别骗我,节胸蜈蚣可是石炭纪的生物,离现在有三亿多年,灵长目才不过几千万年,像人类这样的高等灵长目出现也才……”

  “我又不是人类,你学的什么东西又不可能提到我,小千肯定是我带回来的,它差点被它女朋友弄死!”

  “这只虫子还好,我反倒快被女朋友弄死了……”

  “你女朋友?谁啊?”

  “难道不是你?”

  黄环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反正就一年,怎么样都无所谓。”

  然后她又转转眼珠,用树枝捅桶王沙涟的阴茎:

  “等你死了之后,嘿嘿,我一定把你这里好好烤熟!”

  王沙涟崴了一勺蓝奶奶带过来的辣椒酱,直接吃进嘴里。

  “我一点也不想死,真的,更不想被你吃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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