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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1th——《虫神》 (上篇),11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3910 ℃

  

  四、

  虽然偶尔会有部下送来灯油和草芯,但黄环很少点灯,她更喜欢在黑暗中活动,蜷缩在这个巨大的的火山岩气孔里,终年不见天日。王沙涟用打火石点燃油灯,黄环就被晃得眯起眼睛。

  “灭掉……灭掉……”

  “现在到底几点了?咱们是不是已经两天没见光了?”

  “先灭掉再说话……”

  “不灭!我要出去走走。”

  王沙涟脚心好得差不多了,黄环愈合得比他还快,但这个懒惰的少女以此为借口闭门不出,连灯都不点,让他无比气愤。

  黄环说:“那你自己去走吧,我就不去了……”

  “不怕我逃跑?”

  “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我抓回来……”

  看她幅瘫软的模样,王沙涟非常怀疑这一点。他用力拽黄环的胳膊,试图把她拖出洞口。

  “走吧!陪我一起转转!”

  黄环甩着胳膊:“烦死了!不想去!”

  “什么!?我还烦你呢!”

  王沙涟成功把她拽出房间,因为她懒得连反抗都不想做了。

  “等等,我还没穿衣服!”

  “衣服?对了,衣服!我也想要!”

  黄环穿上草裙和裹胸布,戴上镯子之类,爬到大厅里给王沙涟找了一条花面狸皮短裙,王沙涟系在腰间,后腰拖着一根尾巴。他还想要鞋,但是发现脚上长了一层茧子,走起路来没那么硌疼了。

  仰头一看,正是阴天,有毛毛细雨从天井淋到温泉池里。他们钻进一条通道,渐渐上坡,直到四壁的火山岩变成坚硬的花岗岩了,王沙涟才认出这就是他们进来的那条路。爬到最上面,顶开一块青石板,钻出地面,旁边是一条涓涓的小溪。

  “呼……呼……”

  王沙涟大口呼吸地表的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但黄环却眯着眼睛,就算是阴天都能把她晃得流泪。

  “你……眼睛没事吧?”

  “没事,适应几分钟就好了。”

  “抱歉让你陪我出来……”

  “我也正有点事要做。”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路,两人穿梭在茂密的枝叶之间,王沙涟非常不适应,露珠沾湿了他的头发,偶尔还有可怕或不可怕的虫子掉在肩上。时不时有不知名的大鸟忽扇着潮湿的翅膀,从他们都头上扑棱扑棱飞过去。

  王沙涟突然看到一个东西,肾上腺素瞬间大量分泌出来,浑身都毛骨悚然。

  “黄环!等等,别动!”

  “怎么了?”

  王沙涟拿起一根树枝,往她背上戳,因为就在她的裹胸布上趴着一只黄黑相间的大蜈蚣!他试图把这东西挑下来,但这只大虫子很灵巧,躲过了一切驱赶,绕到黄环的前胸——被她一把抓在手里。

  黄环回头问:“你说的不会就是这个吧?早就在我身上了。”

  “你……不害怕?”

  “我养着一只大得多的,为什么要害怕小的?”

  王沙涟无言以对,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这东西盘在头上,就好像采了一朵野花当发饰。它无疑是没有思想的低等动物,但是不知为何,趴在她头上的这只异常温顺,行为举止就和小猫小狗一样。黄环转过身来得意地看他,就好像在等待夸奖。

  “嗯……很漂亮!”王沙涟夸她说。

  “想不想看更多的?”

  “更多的什么?蜈蚣?难道附近还有吗?”

  黄环环视四周:“当然有,整座山里都是,这一带尤其多,而且它们喜欢我,慢慢已经聚过来了……比如这块石头下面大概就有七八只。”

  “你怎么知道?听声音?闻气味?”

  “对,想让它们出来吗?”

  王沙涟不很相信:“还能让它们出来?难道你能控制这种低等动物的行为?”

  黄环一笑,在地上翻找,却不是找虫子,而是拔了几株不同的草叶,塞进嘴里一起嚼,把嚼出的混合汁液涂在自己身上。

  效果几乎是爆炸式的:她指过的石头下面瞬间爬出七只蜿蜒扭曲的东西,直线向她冲过来!王沙涟吓得几乎僵住了,对有毒生物的恐惧本能使他头晕目眩。半分钟后,附近的土壤里,树干上,枯枝朽木之间,钻出上百只各种蜈蚣,有大有小,颜色不一,形状也是截然不同。

  “哈哈哈哈!看你吓的!哈哈哈哈哈……”

  “别……别这样!蜈蚣有毒!黄环,别让它们碰你!”

  “我不怕,一点都没事。”

  “它们是低等生物!没人能保证它们不咬你!”

  然而这都是废话,蜈蚣们循着气味爬上黄环的身体,而她也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不仅如此,她从嘴里掏出一点汁液,往王沙涟身上抹。

  “别碰我!真别碰我!我不是开玩笑的黄环,你敢碰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哦……杀我?试试?”

  王沙涟后退两步,但黄环的手指还是搭在他的肩膀上,瞬间就有两只虫子沿着她的指尖爬上王沙涟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山谷里响起惨烈的悲鸣,惊起一群睡觉的小鸟。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吓成什么样了!”

  “不是!啊啊啊!!……正咬我!!!!帮我弄掉!!!”

  黄环捏着他的脸:“是我让它咬你的,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杀了我。”

  “我不杀你!我爱你!快弄掉!求你了!!”

  “哈哈哈哈!!!你还爱我!?明明就是满脸咬牙切齿,是不是特别想掐死我啊?”

  “不想不想!求你了!!!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会终生舔你的脚!!”

  黄环握住王沙涟肩膀上那只咬住他的大虫子,虫子自然而然就松了嘴,留下一个红黑色血痕。

  “放心吧,我没让它注射毒液。”

  “啊啊……哈……哈……哈……它们真的……受你控制?”

  “没错,就像我自己的手脚一样,所以不用害怕,只要我不下令,它们咬不死你。”

  王沙涟注意到,黄环的喉咙有一些奇怪的震动,她不仅靠气味和声音寻找这些虫子,也能靠气味和声音施令并控制它们。至于精确度?她甚至能控制其中任意一只咬人的时候是否释放毒液!

  黄环用鼻子使劲嗅嗅,拿起其中的一条,用舌尖舔舔,似乎在辨认什么东西。她轻松遣散了其他虫子,只留下这条,然后用嘴唇触碰它的触角,微微蠕动,就好像做着复杂的唇语。王沙涟很好奇,但他知道现在绝不应该打扰她。

  黄环把嘴拿开的时候,和王沙涟疑惑的目光对视:

  “我在寻找一个地方,这条蜈蚣有那地方的气味,说明它最近去过。所以我对它下了稍微复杂的命令,它就能沿着自己走过的路带我找过去。”

  “等等……命令!?你让一只节肢动物给你带路?它又不是导盲犬,怎么可能完成这种复杂的任务!”

  “节肢动物……导盲犬……?”

  黄环偶尔也会遇到陌生词汇,不管是从哪学的人类语言,曾经教她说话的想必不是个知识丰富的人。王沙涟虽然懒得解释,但还是耐着性子讲清楚,他希望自己能和黄环少一点沟通障碍。

  黄环说:“它和狗不一样,它很简单,也正因为很简单,只要下命令时不出错,它的行动就能万无一失。”

  王沙涟承认这一点,虽然黄环无疑不懂生物学,但她的话却不无道理。而他也确实看到,这只虫子开始寻找自己来时的路,一点点向山上爬,黄环走慢的时候虫子甚至还会等她!

  她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但是等等!王沙涟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非常莫名其妙:虽然她不是人类,但她控制虫子的方式却很简单,似乎并不需要产卵管或者别的特殊器官,无非就是气味和震动的组合,那么普通人类是不是也能学会这种绝技?比如说……自己?

  “黄环!教我怎么给蜈蚣下令!”

  “不行,我只教给对族群有贡献的人,而且学会至少需要三年,你只剩一年可活了。”

  “别再向我体内产卵了!让我多活几年吧!”

  “这个更不行!顺便一说,每次产卵后12小时不准尿尿。”

  王沙涟心想你屋里又没有表,连太阳都看不见,谁知道12小时有多长!

  带路的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靠谱,摆动着头部,蜿蜒着身体,有时候藏在枯树干里几乎找不到,有时又围着一座小山包连绕几圈,黄环也跟着它绕,王沙涟当然也绕,并且由衷感到这一切都愚蠢极了。但他们最终到达了黄环想去的地方,似乎是一片沼泽。

  黄环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变得逐渐兴奋起来:

  “没错!就是这儿!”

  “什么东西?”

  “一片新的甜霜采集区!”

  所谓“甜霜”就是那种芳香黏液,据说是她们每餐必备之物,却不能让普通人类吃。王沙涟很好奇,但也确实不敢吃,他知道黄环不想让他死,不让他吃的东西一定是对人类有毒。

  沼泽中泡着很多倒下的枯木,虽然也有腐败的气味,但却散发出浓烈的芳香!有三个靓丽的身影蹲在枯木旁边忙碌,有着洁白的皮肤和银色长发,是湖族女孩。枯木上长着一种紫色的大蘑菇,她们左手抱着小罐,右手拿着木片,从蘑菇顶上刮下一层厚厚的黏液,抹在小罐里,她们边采边舔,哼着奇异的曲调。

  那蘑菇看起来就不是好蘑菇,分泌出的黏液想必也不是什么营养补品,多半对人类有毒。

  黄环皱皱眉头:“唉!被她们先发现了!”

  抱怨归抱怨,她丝毫不打算就此退却,反而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用她们的语言喊了一句什么。

  “哎!!!*-*·*0*~!!!”

  三个银发女孩回头一看,发现是她,吓得膝盖发软,有一人直接瘫坐在地,还有两个拔腿就跑。但是意外发生了,逃跑的两人中,其中之一踩在布满青苔的“地面”上,却不知道那是盖满水藻的沼泽,一脚踏空,掉下水去,瞬间没到腰间,她挣扎两下,陷得更深了,想必水底就是泥浆。逃跑的女孩想要回来,犹豫一下还是尽快跑走了,瘫倒的女孩过去拉她,但也只能减缓她下陷的速度。

  王沙涟说:“我想去救她。”

  黄环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以前救过陷入沼泽的人。”

  牛排柯斯林带他去大沼泽地国家公园游玩的时候,松饼林奇曾经不慎落入泥浆中,王沙涟和柯斯林两个人把他救了上来。

  黄环说:“那你去吧。”

  然后又补充一句:“带回去之后管子还是给你烤了吃。”

  王沙涟只当这是玩笑,他不想把冒生命危险救出的女孩当成食物。

  说是生命危险一点也不夸张,王沙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分辨脚下的绿色到底是土地、泥浆还是水泽,每迈一步都要用脚尖尝试,如果是土地还好,如果点下去掀起一阵涟漪,那就要寻找别的道路。不到二十米的距离,走过去用了整整三分钟,他抓住落水女孩的一只手,她的同伴抓住另外一只,两人奋力向后拉,边拉还要边确认自己不要掉下去。

  “三、二、一、嘿!!三、二、一、嘿!!!!”

  她听不懂三二一,但也知道这是口号,两个人一起用力,落水女孩开始渐渐上升,最终完全拔出泥沼,拉回到坚实的土地上。两个女孩都跪在地上哭着。

  王沙涟回头一看,黄环正在吃她们采集的甜霜。

  “你……你不帮忙就算了……你这个……”

  “嗯?拉上来啦?带回家去烤着吃!”

  黄环伸手去抓两个女孩,女孩们跪在地上求饶,大滴的眼泪从面颊上流淌下来。黄环一点也不怜悯,先对其中一个下手,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右手去掏她的产卵管,硬生生拽出体外。她的同伴吓得睁大了眼睛,却鼓起勇气抱住黄环的脚腕。被掐住的女孩反而放弃了一切抵抗,因生殖器被折磨而剧烈颤抖,已经做好了在痛苦中死亡的心理准备……

  “嗖!”

  突然一只弩箭扎在黄环脚边,偏半厘米就能把她的小脚趾头戳掉!沼泽边出现了一群银白色的身影,有二十多个,为首的正是银色长发的湖神。她肚子上的伤还没痊愈,是那天黄环扎出来的。

  黄环稍微有点虚,把到手的猎物扔下,但更多弩箭射了过来,不仅对准黄环,也有瞄着王沙涟的。被救女孩急忙向同伴们呼喊,大概是在说明这里的情况,弩箭很快停止射击,湖族女孩们渐渐围了过来,比王沙涟轻车熟路多了。

  “谢谢。”

  这是银发的首领第二次向王沙涟道谢,抚慰着九死一生的部下,发帘遮着她的半张脸。如果说黄环属于身体结实肌肉紧绷的类型,这位则刚好相反,身体消瘦,看起来弱不禁风,肤色之白,让人怀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她就是黄环所说的“紫螺”。

  长枪直指黄环的脖子:

  “不准把我的女儿们当猎物!”

  虽然对方人多,黄环也一点没害怕,绕过紫螺的枪头,拍拍她的肩膀,抚摸一下她肚子上的伤,嬉皮笑脸,小混蛋一样。

  “生气啦?又生气啦?高兴点,明天我把我洞里的给你送去两只尝尝!”

  “我不要。”

  黄环又说:“另外我要宣布,这片甜霜池子归我所有。”

  “只要你保证不再狩猎我的女儿。”

  “好,好,但是战死的不算,老规矩,谁赢了就把尸体抬回去。”

  “我们不会首先挑起争端,但是黄环,给我记住,如果你再骚扰我们,我会杀光你的整个山洞。”

  她也管黄环叫黄环,看来这是个通用的名字。

  黄环心不在焉地问:“杀光我的山洞?那我呢?”

  “砍掉手脚和舌头,拔掉产卵管。”

  “嗯?拔一个试试?”

  黄环非常贱,从草裙下面伸出管子来,向紫螺身上滋黏液,滋她一脸。王沙涟终于看不下去了,手动把这根管子攒成一团塞回去。黄环一阵哆嗦。

  “嗯……你干什么!我就是跟她闹着玩呢……算了算了,回去吧!”

  对方完全不是闹着玩的表情,用手背抹掉黏液,甩在沼泽里。王沙涟非常怀疑她们真的一起旅行过?长枪依旧指着黄环的脖子,黄环顺手抱起落水女孩采集的甜霜,转身就走。

  “等等!”名叫紫螺的银发少女说:“你救了我的女儿,我邀请你来我们的家做客。”

  这话是对王沙涟说的,黄环却瞬间翘起耳朵来:

  “你要把他带走!?带走干什么!!!?”

  “吃饭,聊天,讲故事——讲讲关于我和你的故事。”

  黄环小声跟王沙涟说:“她就打算把你强奸一顿然后小鸡鸡切下来烤着吃呢!”

  然而王沙涟已经站在紫螺的身边:“我跟你去。”

  “走吧。”

  银发少女们开始移动,走出沼泽区,顺着小溪向下游走。

  “那我也去!”

  没有人开口表示同意或者拒绝,黄环死皮赖脸追上来,拉着王沙涟的手指头。

  ………………

  滴答、滴答、滴答……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前后左右远远近近都是无尽的水滴声。女孩们排成一排,走在深邃的石洞里,脚心踩在水滩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王沙涟一步都不敢走,女孩们却好像走在阳光大道上,步伐没有一丝犹豫,他只能紧紧抓住黄环的胳膊,生怕自己掉下去,因为脚边就是湍急的地下河流。

  顺着小溪钻进一个山洞,已经前进五分钟了,一开始黄环还在耳边絮絮叨叨,现在安静下来,王沙涟反倒希望她能出点声。越向里走,寒气越逼人,偶尔能听见水生生物溅起水花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王沙涟问:“这是哪?”

  紫螺说:“这是我的家。”

  前面有些摇曳的火光,倒影在水面上,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居然生活着一个原始部落。和黄环的火山洞截然不同,这里没有温泉,没有疏松多孔的岩石,没有干燥的地面,只有冰冷的空气,黏滑的墙壁和石板,还有无尽的滴水声。

  “啊!”

  旁边响起黄环急促的惨叫,她的额头磕在一根倒挂的钟乳石上。

  紫螺说:“前面要低头,也要注意脚下”

  头上有钟乳,地上有石笋,有的地方上下间距不足一米,尖端锋利得像锥子一样,有两个女孩点燃了火把,当然也是特地给王沙涟准备的。他艰难地钻过一个狭窄的地方,被钟乳石蹭破了一点皮,紫螺向他欠了欠身,就好像在为自己不友好的居住环境向他致歉。黄环虽然刚开始磕了一下,但后面却很轻车熟路,果然不是第一次来。又绕过几组规模宏大的钟乳林,前方的火光越来越近了。与此同时传来一丝悠长的惨叫声。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象瞬间开阔起来,湍急的小溪在这里汇聚成了一片宽阔的地下湖,湖岸也依旧是坚硬的岩石,四壁和石柱上插着火炬,照亮这里的一切。抬头仰望,洞穴隆起数十米高,如庄严华丽的地下殿堂,倒悬着上万根大大小小的钟乳石。湖岸上有很多忙碌的女孩们,有的默默在做自己的事情,也有的窃窃私语,看见她们的首领进来了,礼貌地弯腰致意,但是看见黄环跟在后面,都咬牙切齿。

  紫螺和身边的部下说几句话,部下用洪亮的嗓音传达给殿堂里的每一个人,女孩们看着王沙涟,完全不像看黄环时那般恶意。黄环渐渐有点不高兴了:

  “为什么你到哪都受人喜欢!?”

  “因为我比你善良。”

  黄环哼哼一笑,拽着紫螺的手腕告状说:“你听他还自称善良,他连女孩的产卵管都吃!捆在树枝上烤熟!你那些女儿们的管子没有一条没被他拽出来吃掉的!多可怕的一个人……”

  紫螺说:“这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他也可以品尝我的身体——包括产卵管。”

  黄环自讨没趣,又回到王沙涟身边。王沙涟厌恶地看着她,发自内心地说:

  “真希望把我抓走的不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她?”

  黄环指指紫螺,王沙涟坚定地点点头:“没错!”

  黄环拧着他的脸:“我难道对你不好吗?给你衣服穿,给你肉吃,让你和我睡一张床,还经常不以产卵为目的陪你做舒服的事。你不是刚刚还说爱我吗——就在蜈蚣咬你的时候……”

  不提还好,提起这件事,王沙涟恨不得把她架在火上烤着吃。他一心想让这个满脸笑容的小混蛋生气:

  “你这也算对我好?紫螺一样能做到这些,而且肯定会比你更好!”

  “你说她?她曾经对宿主确实不错,但是后来就变了,因为相处时间必定很短,她怕自己对人类产生感情,所以干脆……”

  岸边传来悠长的惨叫声,王沙涟看过去:一个女孩被捆在石柱上,四肢都被齐根切去,嗷嗷叫着却说不出话,看来舌头也被切掉了。她绝望地看着王沙涟,看着这个外界人类,绝望中产生最后一丝希望。一点没错,她就是被王沙涟装上船的小毒贩子。如果当时没有那些意外,现在被捆在石柱上的应该就是阿萝了吧……

  看见王沙涟的扭曲表情,黄环得意地拍他后背:

  “去啊,去跟你的紫螺姐姐产卵去!她肯定对你好!”

  紫螺没有否认自己的做法,含蓄地笑笑:

  “我会留下他的舌头陪我说话。”

  王沙涟果然觉得相比之下黄环和蔼多了,又把手拉在一起。

  银发女孩们升起篝火,把打来的动物和采到的野菜蘑菇之类食材架上去烤,也有两只人类胳膊和两条人腿,很快就烤得焦黄酥脆,松软的臀部油脂滴在炭火堆里,发出毕毕剥剥的响声,胳膊和腿的原主人看到这一幕,发出更多绝望的嚎叫。

  这里的女孩们刷甜霜不像黄环那边那样豪放,一点一滴细细地刷,用最少的量涂满食物表面,很节省,看来这里的储量远没有那边多——联想到黄环刚才蛮横霸占甜霜采集地的表现,也就不难理解原因了。

  紫螺是邀请王沙涟来吃午饭的,所以特地给他准备了不刷甜霜的食物,包括一整条人腿。王沙涟切了几片大腿肉放在盘里,又捡了些烤野菜烤蘑菇,抓一把洗干净的酸树莓,坐到火边慢慢地吃,告诉紫螺这些就足够了,让她在其余部分刷上甜霜分给族人。

  “为什么你们这么喜欢甜霜呢?”

  面对这个问题,黄环和紫螺都选择沉默。黄环毫不客气地抓起一只脚丫子啃,被紫螺一把抢过来,只掰下两根脚趾头给她,黄环愤怒地瞪她一眼,没再抢回来,自己毕竟是来蹭饭的。

  “为什么你们这么喜欢甜霜呢?”

  黄环和紫螺用她们自己的语言对话,就好像在低声商量什么,边商量边看看王沙涟,内容果然是关于他的。王沙涟静静等待半分钟,她们似乎达成了共识,黄环戳起一块烤熟的脚后跟肉递到他嘴边。

  “你尝尝,这个涂了一点甜霜。”

  王沙涟吃了一口,果然甘甜异常,就好像上等的蜂蜜。这真是诱人的味道,让他回想起了松饼林奇经常做的蜜汁培根早餐。林奇先生怎么样了……柯斯林先生还好吗……他们还在继续生意吗?

  王沙涟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中毒了。

  “我……咯……咯……咳咳……”

  他没有一丝痛苦,只是无法活动,浑身渐渐失去触觉,就连震动声带都无比费力,舌头也抬不起来。他本来是盘腿坐着的,现在腰肌一软,向侧面倒下去,差点滚进火堆里,黄环赶紧把他拉住。

  黄环抚摸着他的额头,安慰他说:“没事,我们以前也给人类吃过,不会致命,只是不能动,几个小时就好了。”

  紫螺说:“抬到我房间里去吧?”

  黄环紧紧搂住王沙涟的脖子,充满敌意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我房间里有草垫,能让他躺得舒服点。”

  “那……好吧,我来抬,你不准碰他!”

  王沙涟虽然能听到,但是无法发表自己的观点,被黄环扛在肩上,扛进一个相对干燥的小石洞里。喂自己吃甜霜的也是她们,把自己搬来搬去的也是她们,王沙涟心想,这真是两个莫名其妙且不可理喻的女孩!

  ………………

  不很平整的地面铺着刚换过的松软茅草,低矮的石台上摆着和黄环屋里同款的黄铜油灯,火光映照着两个人的侧脸。然后不知为何,王沙涟又变成裸体了,花面狸皮短裙叠好枕在他脑袋下面。同时裸体的也不止他一个人,两个女孩都脱掉了她们遮体的东西。

  王沙涟不能动,但眼珠能转,黄环特地把他脑袋垫起来,可以看到在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事。黄环正在对那根没有知觉的阴茎又撕又扯,一把抓住,捏到变形,王沙涟只能看着,既感觉不到疼也无法发表自己的观点。紫螺跪在他身边,微微低着头,眼神有些迷离,平坦的乳房覆盖着凸显的肋骨,两颗黄豆大小的粉色奶头也立了起来。

  王沙涟有些性欲难忍,虽然下体没有知觉,但他看到自己的阴茎渐渐充血,龟头也顶出包皮。黄环用中指狠狠弹了一下,龟头一颤一颤的,留下一个通红的指甲印,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痛觉。

  紫螺抓住黄环的手,舔她的脖子,舔她的嘴唇,两个女孩深深地吻在一起。紫螺的大腿前后蹭两下,有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吸溜……唔……唔唔……”

  王沙涟看到自己龟头上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被黄环抹在手指上,捅进紫螺的嘴里。

  “唔……姐姐……我要……!!”

  “嗯?嘿嘿,你要什么?”

  “要……要你摸我……”

  外表冰冷的银发少女只用了三分钟就被性欲彻底侵蚀了,洁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黄环果然伸手去摸她,用手指缝夹她的乳头,把产卵管伸出来去刺她的阴蒂。两个人的黏液很快就混合在了一起。

  黄环玩弄着王沙涟的阴茎:“紫螺……我允许你尝一下。”

  银发少女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了上去,齐根没入。王沙涟依旧是没有一丝触觉,话也说不出,急得满头大汗,只能听见自己正在口交时的吱溜吱溜的水声。紫螺跪在他胸口上方,俊俏的小屁股左右摇晃,一抖一抖的,时不时把爱液甩在他脸上。

  黄环摸了摸紫螺的屁股,先是轻轻揉揉,然后扬起巴掌,“啪!”的一声抽了下去!

  “唔————!!!!!”

  苗条的小屁股瞬间颤抖起来,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但黄环没有停手,第二巴掌紧接着就扇过来,绝不是闹着玩的力气!

  “啪!啪!啪!”

  “唔……唔……唔~~~~~~~~!!!”

  连抽三下,紫螺屁股后面一片湿滑,晶莹的爱液牵在黄环的手掌上,两瓣阴唇也红肿起来,一吸一鼓的,黄环用三根手指疾速轻拍她的两瓣小肉肠,拍得更加红肿,很快就有一根软绵绵的肉管子探出头来,想缩也缩不回去,被黄环捏住尖端,轻轻向外拉,拉出一尺多长。黄环把管子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咀嚼,她虽然没有真正咬伤,但这样的刺激仍使紫螺发出一阵剧烈的呻吟。黄环同时还在不停做吞咽动作,不知管子尖端在这样的刺激下产生了多少粘稠液体。

  “唔……啊啊……姐姐……不要咬我……”

  在嘴里玩了一会儿,黄环把管子吐出来,然后手指一绕,给她打了个结!紫螺的身体开始了一阵连续的颤抖,管子不停地甩来甩去,打结的部位往下似乎不听使唤,就像没有生命的绳子一样摇晃。

  紫螺无力地颤抖着,黄环架着她的腋窝把她扶起来,扶到一个水盆上方再让她蹲下,把无法缩回的管子放在水里洗,挤出末端的黏液,也把阴道里的一点洗干净,反复清洗之后,又把她架回王沙涟的身体上。

  “嗯嗯……姐姐……这是……?”

  “你也和他试试吧。”

  王沙涟很想咬死黄环:就算不把他药倒,他也当然不会拒绝和紫螺做舒服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趁着自己没有知觉的时候做!?

  “吱溜”一声,银发女孩的柔软的阴道把他的阴茎整根含入,但他实在感觉不到那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紫螺先是有些过度刺激,不敢动,坐在他的腰上抖了一会儿,低着头娇喘着,慢慢适应之后,就开始自己动起来。

  黄环和王沙涟对视着,边对视边咧嘴笑:

  “嘿嘿!没感觉吧?着急吧?要不然先睡一觉?等我们用你的身体舒服完了,你也就差不多恢复了。”

  黄环说完,一屁股坐在他脸上,不仅如此,还把自己的产卵管伸进他嘴里。王沙涟的口腔还是有些触觉的,很想趁机把这根管子咬掉,但颌骨也是极度无力,反倒给了她不疼不痒的快感。黄环舒服了,产卵管在他嘴里乱扭,从口腔刺入从鼻孔穿出,又或者一直捅进食道深处,享受他的食管收缩力,抽插他的胃,王沙涟痛苦至极,本能地连续做出吞咽和呕吐的动作,唾液与眼泪直流,这时他反倒希望自己的食管也被麻醉了。

  “吸溜……吸溜……”两个女孩骑在他的身体上接吻,这让他极度不爽。他的下体渐渐恢复一些知觉,能感到有个不太重的东西在腰间灵巧地跳跃着,两条湿淋淋的大腿正在摩擦自己的侧腰,同时阴茎也被紧紧裹住。

  “啊……啊……姐姐……我要射了……”

  “嗯嗯……射吧。”

  “帮我解开……啊啊啊……否则管子要裂开了……”

  软绵绵的管子搭在王沙涟的肚皮上,黄环拿起来,用指甲掐住管子肉壁,一点点解开。恢复自由的紫螺的产卵管在空中甩了几下,然后伸下来,“噗呲”一声刺进黄环的尿道里。

  “唔!!!!!!!”

  黄环一下跳起来,膝盖差点挤碎王沙涟的太阳穴,她紧紧捂住私处,但没能阻止紫螺的产卵管的入侵。紫螺真的射出大股“卵液”来,黄环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她急促呻吟着,不得不舒展身体以避免自己的膀胱破裂。

  “姐姐……啊啊……对不起……”

  “没关系……射进来……咿!!!”

  产卵管又噗嗤一声抽出去,黄环赶紧捂住尿道口,从王沙涟身上爬开,蹲到水盆上方,把紫螺的一整管卵液尿了出来,她不愿让王沙涟的身体碰到别人的卵。就算混合了她自己的尿液,仍旧粘稠异常,细水长流地往外挤,也用自己的产卵管尖端伸进去掏,蹲了五分钟才勉强排干净。

  她们的产卵管挂在体外,一时间缩不回去,紫螺很识趣地不靠近王沙涟,黄环谨慎地隔在他们之间。

  黄环抚摸着王沙涟的黏糊糊的脸:

  “我不会怀上她的孩子,试过很多次都不会,别担心。”

  王沙涟一点也不为这种无所谓的事情而担心,他还在试图把沾满食道的黏液呕吐出去。

  ………………

  “呼……呼……”

  玩累了的两人躺在王沙涟身边,一左一右地睡着了,她们大概以为对方会醒着,但是没想到都睡得像死猪一样,丝毫没有警惕性可言。王沙涟活动活动手脚,虽然还有点麻,但是基本上恢复了。

  石台上有把小刀,王沙涟顺手抄过来,顶在黄环的脖子上,也没什么目的,也并不想杀她,比划着玩。他想了很多东西,比如,自己虽然是被囚禁着的,并且被宣布只剩一年寿命,但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走,或者先杀掉黄环再逃走,因为她只是个毫无警惕性的愚蠢的小原始人。但他没有选择这样做,严重违背了他不择手段的求生之道,于是他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珍惜生命。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有什么宏伟的目标,要实现怎么样的人生价值,但他也从未浪费一秒时间思考这些无谓的东西,之前的十四年人生遵守着自己的本能,之后也无疑如此。

  他把刀放下,抚摸着黄环的身体,也摸了摸紫螺的,两人睡得很熟,产卵管仍旧挂在体外,像死蚯蚓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屁股后面,一滴一滴地淌出黏液,撩拨起王沙涟的始终未能得到发泄的性欲。他自慰了一会儿,心里一酸,感到自己如此可怜,于是悄悄用阴茎蹭黄环的大腿。他没敢碰紫螺,要是被饱含醋意的黄环看见了,姐妹俩估计又要打个你死我活。紫螺叫黄环姐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姐妹,她虽然为女儿的事而对黄环咬牙切齿,但就看刚才亲热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本质性的深仇大恨。

  趁着两人背对背的时候,王沙涟非常作死,把她们的产卵管轻轻拿起来,系在一起,系了个蝴蝶结。

  一开始她们都没醒,直到黄环一翻身——

  “呀————————!!!!!”

  黄环疼得腰都拱起来,紫螺也被拽得一阵哆嗦,睡眼惺忪地寻找痛苦的来源。王沙涟乐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

  黄环往回拽了拽自己的管子,拽不回来,只能让紫螺发出更多呻吟。她把手往后一摸,再看王沙涟的表情,似乎才刚知道怎么回事。

  非常意外的,黄环突然哭了出来:

  “完了……呜呜呜……紫螺……咱们要死在这里了……”

  紫螺则意外的冷静:

  “我无所谓,幸好我刚刚舒服过了,没有什么遗憾的事。”

  王沙涟非常不理解她们何以得出这么悲观的结论,但很快就意识到:刀子就在自己手边,而这两人则被连在一起无法活动。黄环也算力气不小,但她此时却在不停地颤抖,看来产卵管不仅是她们的敏感部位,更是致命弱点!黄环还在尽力挣扎,把体内的产卵管伸长,紫螺也在做同样的努力,试图增加她们的活动空间,但王沙涟打结的位置很靠上,两个屁股之间只有不到半米,这还是把管子扯到弹力极限。

  更多眼泪顺着黄环的脸颊流淌下来,她跪在王沙涟面前求饶,一个接一个地磕头,哭哭啼啼地说着委屈的话:

  “求你了……我……呜呜呜……我们放你走,不用你产卵了……王沙涟……我还给你吃的,还给你衣服穿,念在这个份上就放了我们吧……”

  “等等!你为什么要哭!?我就是开玩……”

  紫螺不得不配合她的动作,背对着王沙涟跪着,回头说:

  “求饶也没有用,他杀了我们就能逃出去,放开的话反而会有危险。他又聪明又有胆子杀人,能因为你的求饶心软?”

  没想到她们是这么看自己的,王沙涟有些意外,玩笑是开不成了,还是尽快解开误会吧。他正要去解,却听见黄环哭着说:

  “……呜呜……求你了,或者你只杀一个,杀了她,饶我一命吧……”

  紫螺听见这话,用后脚跟踹她肚子,王沙涟也看这张哭哭啼啼的圆脸极不顺眼,拽着她的头发,把勃起已久的阴茎插入她的嗓子里。

  “饶我……唔咕……咯咯……咕噜咕噜……嗯哼……”

  黄环的小嘴说话恶心,插进去还是挺舒服的,她先是一惊,随即就吸溜吸溜地开始舔,嗓子里轻轻哼唧着。

  “别给他舒服啊姐姐,咬他,咬住鸡鸡他就不能动了!实在不行就咬掉!让他疼死!”

  “吸溜……吸溜……嗯嗯……”

  黄环并不听她的话,继续口交。王沙涟插了一会儿插烦了,想试试别的感觉,于是把黄环的脑袋推开,同时说:

  “我想让紫螺姐姐也给我含一下……”

  “不行……咳咳……绝对不行!”

  说话的是黄环,王沙涟问她: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允许别人舔我吗?”

  “我允许的可以,你自己要求的就是不行!再说凭什么你叫她的时候加上‘姐姐’,叫我的时候就没有一点尊敬!?我也比你大啊!你……”

  王沙涟把裹胸布塞进黄环嘴里,用花面狸尾巴捆住她的手,然后绕到紫螺那边,也不碰她的脸和头发,只把阴茎挺了过去。紫螺抬眼仰视他一下,然后一口咬住,先是用门牙狠狠地咬,但很快就开始用舌尖舔,最后干脆用手捏住阴茎根部,舒畅地口交起来。

  “唔!唔!吸溜……吸溜……”

  黄环也发出一阵充满醋意的嚎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不仅是嚎叫,还用身体撕扯系在一起的管子,紫螺用后脚跟继续踹她,嘴里的动作仍不停下。

  “嗯?紫螺姐姐不是要把我咬掉吗?”

  “哼!嗯哼……”

  王沙涟感到龟头被小门牙轻柔地咬了一口,这就是她的回应。

  “还是紫螺姐姐对我好!”

  “唔唔唔唔唔唔!!!”黄环愤怒地摇晃着头发。

  王沙涟把阴茎抽出来,爬到两人之间去,兴致盎然地拽着两根系在一起的管子,同时用手指头捅她们的阴道和肛门。

  “啊啊……沙涟弟弟……别再欺负我们了……”

  听见紫螺叫得这么亲热,黄环暴怒加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王沙涟衡量一下她们的松弛度,把龟头对准紫螺的阴道,愉快地抽插起来,黄环那边只用一根中指随意玩弄。

  “啊……啊啊……不行,沙涟弟弟听我说……不行!!!”

  “怎么不行?”

  “不能……啊啊啊……不能让我们高潮!因为产卵管是堵住的……”

  “哦!我明白了!现在射出卵液的话,你们的产卵管会爆掉是吧?”

  “嗯嗯……是的……所以请你……”

  王沙涟拍着她的屁股:“那就试试,让你们体验一边高潮一边疼死的快感吧!”

  “不行……沙涟弟弟不打算真的杀死我们的话就不要这样……啊……我有感觉了……快别碰我!!!”

  “让我射出精液就拔出去。”

  紫螺这边还好,黄环那边被一根手指头玩得愉悦无比,虽然仍旧愤怒,淫荡的小屁股却本能地扭动着,湿润的阴唇吮吸着王沙涟的指关节,愤怒的吼声也几乎变成缠绵不绝的娇喘。

  “嗯嗯嗯嗯嗯嗯嗯~~~~~~~~~~~~~”

  “别再欺负我姐姐了……她的反应是要……啊啊……高潮了……”

  “那就让她先爆掉吧。”

  黄环夹紧大腿想抗拒他的手指,但这只能增加接触部位的摩擦力,愉悦的呻吟显得越来越绝望,夹杂着少许呜呜的哭声。但是这时,紫螺突然主动扭起腰部来,迎合王沙涟的动作,阴道收缩力也瞬间加剧。

  “能……嗯嗯……能让你射精就可以了吧?好!好……啊啊啊!!”

  “唔!紫螺姐姐动这么快,先爆掉了怎么办?”

  “我要救她……要……啊啊……”

  王沙涟反而把紫螺推开,只用手摸黄环,黄环一阵颤抖,她的管子似乎已经渐渐胀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要碰我姐姐!插我!插我就可以了!!!沙涟弟弟快点!快点来啊!快点射进紫螺姐姐的小穴里!”

  “哦哦!真是淫荡的紫螺姐姐!”

  王沙涟高兴地把阴茎插回去,紫螺又开始扭腰,用自己的屁股一下下地拱他小腹。

  “啊……啊啊!!还不能……射进来吗?啊啊啊……快点快点……我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啊啊……真不想疼死自己……”

  王沙涟猛地突刺几下:

  “嘶……要射!!”

  “好啊!射进来!!然后赶快拔出去!!!我也要……不行……忍不住……啊啊啊……”

  “呃呃呃呃呃!!!!!”

  紫螺一直忍到最后,产卵管紧紧憋住,最终还是王沙涟先射了。他故意延迟时间,把阴茎插到最深,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完,龟头变得虚弱,实在忍耐不住紫螺的压迫力了,这才不得不抽出来。紫螺的阴道依然一缩一张,挤出乳白色的精液,但她已经安心多了。

  然而王沙涟把两根中指分别插进两个女孩的私处,毫无征兆地一阵猛抠!

  “永别了两位姐姐们,我会把你们的产卵管烤熟再吃的!”

  “你!你真要把我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两个女孩的屁股突然一抖,双双在绝望中高潮了,系在一起的产卵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比小拇指还细的肉管子瞬间胀到热狗肠一般粗,管壁的颜色也变得半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灌满乳白色的卵液。但膨胀还没结束,管壁也越来越薄……

  “姐姐!啊啊!!姐姐……再见了!!!”

  “唔唔唔!!呜呜呜呜……!!!!”

  王沙涟看准时机,捏住蝴蝶结的两端一拽,滋溜一声,绳结就毫无阻碍地拽开了!一瞬间,两人的注射针孔射出压力极大的白色液体,喷在对方的大腿和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唔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系的是活扣!看你们生离死别的样子简直笑死我啦!!!”

  紫螺转过身来解开黄环的手腕,拿掉堵嘴的布。两人跪在地上,抱在一起呜呜地哭,两根管子也在小腹前面温柔地互相抚慰着。

  “呜呜……呜呜呜……姐姐……你没事吧……”

  “哇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看看你们两个蠢货!!啊哈哈哈哈哈!!!!”

  ………………

  两分钟后,她们再次面对王沙涟的时候,已经互相擦干了身上的卵液和脸上的泪水。

  黄环用平静的声音说:

  “说实话,王沙涟,在我漫长的记忆里,接触过一代又一代的宿主,敢像这样欺负我们的,你还是第一个。而其他的绝大部分,九成以上,都是外面石柱上挂的那样。”

  “嗯嗯。”王沙涟点点头。

  “然后我们也想把你变成那样,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不要!我怕疼!”

  “怕疼?怕疼啊……嘿嘿……”

  黄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把王沙涟推倒在草垫上,拿起他的一只手。

  “刚才欺负小紫螺的就是这根手指头吧?”

  紫螺也拿起另外一只:

  “欺负我姐姐的应该就是这根吧?”

  她们同时把王沙涟的手指头拿到下体,尖锐的产卵管探出头来,在他指肚上狠狠一刺!

  “啊!!!!!!”

  但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黄环抱着一罐甜霜抹在他左手伤口上,随之消失的还有整条手臂的知觉,右边的紫螺也做了同样的事。再然后,她们在王沙涟的脚心正中央也分别蛰了一下,抹上甜霜,麻醉了他的两条腿。

  “你们这是要切我吗?”

  “你猜,闭上眼睛猜,猜猜一会儿睁眼看见的胳膊腿还在不在你身上?”

  “我……”

  然而王沙涟不用闭眼,紫螺骑在他脸上,两瓣结实的小屁股严严实实挡住了他的视线,黄环没给她擦太干净,能闻到她的臀缝里有股骚骚的味道。

  “姐姐,这次我来灌他的胃,你灌满他尿尿的地方,给沙涟弟弟好好舒服舒服!”

  “给他灌到死为止!”

  “唔唔唔唔唔!!!”

  王沙涟虽然发出一系列抗议,但没有得到任何反馈。他插过尿管,也插过胃管,但当这两种感觉重叠在一起,在他体内肆意搅动的时候,他开始怀念刚才的全身麻醉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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