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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引力波】(第三章 丝之禁锢)(绿+逆,不喜勿入),2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5460 ℃

  「阿姨你这么漂亮,他怎么这样对你?」我问道。

  「傻孩子,失去自尊的女人一文不值,阿姨不断地求他,他早就看不起我了。」宫玉倾道:「两周前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对你妈妈设下陷阱,当时我还暗自欢喜,总算对他又有点价值了,这二十年的卑躬屈膝,让我已经贱入骨髓了啊。」

  「那我妈妈以后岂不是跟你一样?」我突然感到彻骨的冰冷。

  宫玉倾无力地低下头,道:「恐怕是这样的,你妈妈被种蛊后,襄蛮又用录像威胁了她一次,到今天又过了一周多时间了。她身上的木兰青凤蝶,是凤蝶之后,据说是一个大巫师晚年耗尽余生制作而成,效力是我身上双生碧凤蝶的好几倍,你妈妈能忍耐这么多天,已经是奇迹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么也无法相信端庄大方的妈妈以后都将沦为襄蛮这丑恶小人的性奴。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道:「不对,今天在车上,他们通话的时候,襄蛮还一个劲地向我妈赔罪,如果他种了蛊,何必这样呢?」

  「你妈妈还不知道被种下彩蝶蛊的事,那个彩蝶在女人身上出现的时间很短,女性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般不会盯着自己那里看。」宫玉倾道:「襄蛮不告诉你妈妈真相,故意给你妈妈希望,是想看看像你妈妈这样的贞洁妇人到底能抵抗到什么程度,以此来增加他们罪恶的乐趣。」

  「我不相信!什么彩蝶蛊,都是你骗人的,是不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把推开宫玉倾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冲她喊着。

  宫玉倾颓然倒在地上,双手掩面泣道:「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真想转身冲过去,杀了襄蛮这个浑蛋!

  「如果襄博南死了,你会怎样?」我问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经有这个想法。但是很遗憾,如果蛊主死了,母蛊一样会死,子蛊体内蓄积的阴气无法主动输出,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爆,我也活不成了。」宫玉倾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他,跟他同归于尽,也好过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你万死难辞其咎!」我恨极,一脚踹在宫玉倾肩膀上,宫玉倾「哎……」的哀鸣一声,被我踹翻在地,长发披散开来。宫玉倾不做反抗,就这样躺在地毯上。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愤怒,因为这证明她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她有太多机会可以叫保安进来收拾我了。

  不过这都是她欠我的,我可不会领她的情!心中有一股暴戾之气在翻腾,我上前一把抓住宫玉倾的头发,将她揪起来,冷酷地道:「说,你想怎么死?」

  宫玉倾泣道:「小风,你打我骂我阿姨都依你,但你如果杀了我,自己也要进监狱啊!阿姨这条命不值得你这样做。而且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阿姨是被逼的,即使他们不找我,他们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陷害你妈……」

  「啪啪」我正反摔了宫玉倾两个耳光,怒道:「你还在狡辩,你最起码也是个帮凶!」

  宫玉倾嘴角沁出血来,她凄楚地笑道:「小风,如果换了一个帮凶,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也许更糟糕,说不定你已经把你妈妈逼上绝路……阿姨很后悔做了帮凶,现在是真心想帮你啊……」

  「帮我?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谈什么帮我?」我怒极,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甩到沙发上,命令她道:「打开监控,将画面切换到襄蛮家。」

  宫玉倾惊恐地看着我:「不要,小风,不要看,看了你会发疯的!」

  「妈的,你还在废话,我已经发疯了!」我又甩她两记耳光。

  宫玉倾被打得扑倒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拿起鼠标点了几下,屏幕上切换到一个九画面的监控。

  我定睛一看,其中的一个画面,好像是客厅,妈妈和襄蛮就坐在沙发上。妈妈的衣裳整齐,这让我松了口气,转头对宫玉倾道:「放大那个画面,把声音调出来。」

  宫玉倾一声不吭地照做,做完后她丢了鼠标,双手抱胸屈膝缩在沙发一角。

  我也不理她,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妈妈吸引住了。妈妈上身着一件乳白色高领针织衫,下面是灰绿色高腰羊毛呢包臀裙,腰间扎着一条金属搭扣的腰带,显得简单婉约。妈妈脸色肃然,正冷冷地对襄蛮道:「贾魁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如果他真敢去骚扰小风,我就报警解决。」

  我一听松了口气,妈妈根本没事嘛,我失心疯了才会相信宫玉倾的胡言乱语,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离奇的『蛊』?我冲着宫玉倾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妈妈那里有什么事?你莫非独居久了得了受迫妄想症?又或许是个受虐狂,故意惹我发怒暴打你一顿?」说罢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宫玉倾气得瞪圆了双目,但是配上她刚才被我打得微微肿起的脸颊,反而有点好笑,她气哼哼地扭过头去,道:「笑吧,笑吧,笑个够!呆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才不去跟这个疯婆子计较,轻松地坐了下来,准备看妈妈像在车上那样,冷冷地教训襄蛮一顿后回家。

  「好吧,既然陆姐你下定决心了,我也不勉强你。」襄蛮叹了口气道:「我们……我们今后能不能做朋友?毕竟我也只是个倾慕你的少年而已。」

  妈妈不吭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陆姐你听我说,我承认之前把这件事当做交易是我的错,但这是这个社会的风气,我理解错了也情有可原啊。」襄蛮好像下了什么决心道:「陆姐,只要你说句话,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我罪有应得,决不食言!」

  妈妈冷冷地道:「算了吧,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随便糟践人,我算是看透你们的嘴脸!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今天过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说罢妈妈起身便要离开。

  我盯着屏幕,心里既为妈妈难过又为她骄傲,只能在屏幕这边为妈妈加油:「好,妈妈,我们回家去!」。耳边却传来宫玉倾讥诮的声音:「欲擒故纵的把戏都看不明白,真是个笨蛋。」

  我转头怒视着她:「你给我闭嘴,我敢打赌我妈妈十分钟内就会离开你们这个肮脏的地方!」

  「如果没有被下蛊,你妈妈根本就不会来!现在既然来了,说明她体内的蛊已经在影响她的意志,就像一只蝴蝶落在网中央,她已经很难挣脱了,你懂不懂啊?白痴!」宫玉倾估计是之前被我羞辱得有些恼怒了,对我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我还是无法相信你说的什么『蛊』。」我摇了摇头道。

  「好!我跟你赌!如果你妈妈十分钟之内离开,我给你一百万,够你们还好几个月的债了!」宫玉倾开始毒舌起来,「如果你输了,我还是给你一百万,你给我去苗疆也好,下南洋也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要找到巫蛊的解药,回来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子!怎么样,大笨蛋?」

  无论输赢,她都要付出一百万,不知道她图什么?我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襄蛮尴尬地跟着站起来,道:「陆姐,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阻拦你,你等我一下,我拿件东西给你。」说罢他不等妈妈回话,匆匆跑上楼。

  「襄蛮肯定准备了什么后手,不可能这样就放走你妈妈的。」宫玉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试探你妈妈的坚强程度。子蛊操控着你妈妈的欲望让她来到这里,而你妈妈的理智又让她离开。目前看来,她内心的理智占到脆弱的上风,但是这种局面马上将因为襄蛮这个后手而改变。」

  「什么后手?」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拭目以待吧。」

  这时候,襄蛮从楼上下来了,手上拿了一张A4纸,递给了妈妈。妈妈接过这张纸,看了一眼,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我看到她拿着纸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这是为什么?」妈妈颤声道。

  「这样做只是证明我襄蛮不是个卑鄙的小人。」襄蛮诚恳地道。

  「我有点看不懂这对父子在下什么棋了,又是独一无二的蝶蛊之后,又是五百万巨款,他们在你妈妈身上下了很大的本钱,图什么呢?」宫玉倾冷笑道。

  「这张纸难道是我们家写给贾魁的欠条?」我也被震惊了,这张借条像背负在我们家身上的一座大山,就这么被搬开了?

  妈妈心情激动,她看着手中这张折磨了她几个月的纸条,颤声道:「蛮弟,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她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道:「蛮弟,你年纪还小,做事情都比较情绪化,你给贾魁五百万赎回我们家的借条,这件事你家长知道吗?」

  襄蛮道:「姐姐不用管我爹妈是否知道,更不要把这个当做交易。」

  妈妈使劲地摇头道:「蛮弟你别说了,姐姐不会这么不知好歹。你前面做的错事我就当你是年少冲动,其实姐姐今天来到你家,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前面的恩怨我们已经清了。所以这借条我不能收,以后我会还清这笔款。」说罢妈妈将纸条递还给襄蛮。

  襄蛮也不拒绝,伸手接过那张欠条。妈妈松了口气道:「谢谢你,蛮弟,你已经帮了姐姐很大的忙了,还你的钱总比每个月被贾魁追债强多了。」

  只见襄蛮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了这张纸条,「啊!」妈妈惊道:「蛮弟,不要!」说着伸手想去抢那张纸,却被襄蛮挡住了。

  襄蛮潇洒地冲着妈妈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火烧得更旺了,很快烧得只剩下一小片,襄蛮把纸丢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屏幕内外的四个人看着纸慢慢烧成灰烬,一时间都呆了。

  「啪啪啪」耳边传来宫玉倾轻拍手掌的声音,只听她道:「好漂亮的一招,真是儿花爹妈钱心不疼啊。」

  「他为什么这么做,拿着借条不是更能胁迫我们?」我有些不解地问宫玉倾。

  「傻小子,你以为这五百万好收,现在你妈妈不仅仅被蛊控制了身子,连心都要被襄蛮给偷啦。」宫玉倾冷哼道。

  妈妈仍呆呆地看着那片小小的灰烬,美目噙着泪花,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低声对襄蛮道:「谢谢你蛮弟。不过借条虽然不在了,姐姐还是要还你钱的。」

  襄蛮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笑容重新在你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姐姐你就这么不懂我的心思?」

  襄蛮赤裸裸的表白让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她避开襄蛮火辣辣的眼神道:「蛮弟,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总说我冲动,现在这个借条已经化为灰烬,我们完全可以把这抛在脑后,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襄蛮强势地搂着妈妈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妈妈高耸的胸脯。

  「妈妈,快把他推开啊!」我看到妈妈的圣母峰被襄蛮侵袭,着急地喊道。

  「襄蛮用五百万绑架了你妈妈,口头上让你妈妈不要在乎借条,但是你妈妈怎么可能不在乎?」宫玉倾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乳房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腕。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乳头所在的位置。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的舌头觅食。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

  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么,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鸡鸡,这太搞笑了吧?

  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在做什么?」

  「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说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么?发疯了吗?」

  「他没疯,这是苦肉计。」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里发作,那种邪火……」宫玉倾缩起双腿不愿意再说下去。

  「不会吧?」我没法相信,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知道了彩蝶淫蛊的可怕。

  襄蛮一边弹着他的阳具,一边朝妈妈走去。每弹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她紧抿着双唇,用坤包遮挡住下腹部,不愿意让襄蛮看到她的异常,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襄蛮走到妈妈面前停下来,道:「姐姐,我已经惩罚它了,它好像很委屈,说它是爱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说着他抓住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妈妈的手碰到他的阳具时,仿佛触电似得「哦唔……」了一声,她踉跄了一下,向后缩着臀部,小腿往两边撇开,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母羊在无助地抵御着恶狼的侵袭。平常一贯骄傲优雅的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襄蛮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妈妈腿弯,一手抱住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坚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将是它最宠爱的俘虏。」

  妈妈被襄蛮抱得双脚离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她努力挺着腰身想挣脱,襄蛮的双臂像两道铁箍,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半身。妈妈扭过身子,将手伸向大门,极力想触摸到什么……

  我嘶叫着:「妈妈,快跑啊!别被他抓回去!」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甘与迷茫,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了啊……眼看着大门越来越远,妈妈抬起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襄蛮扛着妈妈,就像一个野蛮人掳走美丽的贵妇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回大厅,胯下的丑物仍还暴露着,挺得像一杠大枪。妈妈穿着黑丝高跟低垂在襄蛮身前,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如同被渔夫捕获的鲤鱼,大张着鱼嘴茫然无助。

  即将逃离魔爪的妈妈就这样被襄蛮捕获,成为他的猎物?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发生,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襄蛮抱着放弃抵抗的妈妈消失在镜头中,我急忙问宫玉倾:「他们去哪里了?赶紧切换镜头。」

  「应该是去二楼卧室了,那里没装监控。」宫玉倾答道。

  「什么?!」我转头怒瞪宫玉倾:「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骗我!」

  「再看下去有意义吗?你现在该想着怎么去救你妈,而不是还要继续看她遭受污辱!」宫玉倾回瞪着我。

  「我……,我还是想亲眼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彩蝶蛊。」我辩道:「你不做算了,我自己来。」说着我拿起鼠标键盘,开始操作。

  切换到九画面监控,里面有花园的各个角落,有书房客房,但就是没见到妈妈的身影。我心急如焚,冲着宫玉倾道:「到底怎么调出卧室的监控?你赶紧说啊!」

  「小风,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妈妈被你们害成这样,你叫我冷静!」想到妈妈现在可能已经被襄蛮剥光了,我怒从心头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宫玉倾。

  宫玉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床上,睡衣下摆荡开,露出雪白的大腿。我咽了口唾沫道:「襄蛮,我操你妈,看看你妈身上有什么狗屁彩蝶蛊!」说罢便压了上去,拉扯着宫玉倾的睡衣。

  「等等……」宫玉倾忙乱地抵挡着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换画面。」

  骑在宫玉倾的身上有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过遥控键盘和鼠标,按下F5。屏幕上切换到另外一个九宫格监控,只有一个画面是动的,里面有妈妈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妈妈衣衫完整,正皱着眉坐在襄蛮身上,头扭向一边,她身子底下的襄蛮已经脱得精光。襄蛮长有胸毛,不是那种看上去还正常的体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组成无规律黑点布满整个胸膛,分外狞恶。

  襄蛮手上在把玩着什么,我定睛一看,是一条黑色丝袜和一条蕾丝三角裤,只见他将三角裤凑在鼻子前吸着,陶醉地道:「就喜欢姐姐身上的这股腥骚味。」

  妈妈被剥了内裤,光屁股坐在襄蛮身上?妈妈摊开的裙子遮住了他们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况。

  「姐姐,别再坚守了,不要抵抗你内心深处对我的爱。」襄蛮诱惑道。

  妈妈低着头没做声。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觉醒来,你会发觉五百万巨债大山不翼而飞,你们马上可以一家团聚,过上一两年,又可以换成大房子,恢复昔日美好的生活。」襄蛮道:「而今晚,你就当做告别过去的一个庆祝仪式,一个梦境,让我们放开身心去享受,好吗?」说着,襄蛮将妈妈的丝袜缠在脖子上当做丝巾,腾出双手探向妈妈的胸前。

  「只是一场梦吗?」妈妈低头看着襄蛮双掌牢牢握住了她的胸前双峰。

  「是的,就像廊桥遗梦里女主人公的出轨之恋一样,做一个让她回忆了一辈子的梦。」襄蛮道,见妈妈没再反抗,襄蛮逐渐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这个廊桥遗梦,真是坑爹的出轨剧!不知道多少妇人以此为借口出轨偷情。

  妈妈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蛮的肉棒厮磨,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这是动情的征兆。平常对其他男人凛然不可侵犯的妈妈,怎么会在襄蛮的挑逗下这么不堪一击,难道她的体内真的有一只淫荡的彩蝶蛊吗?

  襄蛮双手拉起了妈妈的针织衫,妈妈白皙的腰露了出来。妈妈叹了口气,将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顺手解开发夹,甩了甩头,乌黑似丝滑的瀑布陡然滑落,洒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衬得妈妈的双乳越发白腻温暖。

  襄蛮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了妈妈的胸罩。

  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蛮的黑手,没做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搭扣。她的手指微曲、灵巧地解开搭扣、双肩收缩褪下胸罩带子的动作像舞蹈般优美。

  襄蛮放开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气质出众的美妇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妈妈的两颗乳头是爸爸私密的宝贝,从不示与外人,如今却将主动展现在襄蛮眼前。

  长大后一直没机会看到妈妈的裸胸,如今却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虽然心中酸得厉害,但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渴望。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妈妈的乳头露出真容。随着乳罩离开妈妈的手臂,妈妈的乳头完全裸露出来了。

  久违了,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乳头。虽然十几年前的吃奶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但是在见到妈妈乳头的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它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记里。它的颜色大小形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还要震撼。高高雪峰上的两轮褐色圆晕,就像深秋的太阳,带着脉脉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来。

  妈妈的乳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天真,也不显得放荡,只有这种比铜钱大一些的形状,配上顶端凸起的紫葡萄颗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你,不出声就能让你臣服于它的威压。

  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婴儿,见了妈妈的乳头,都想不顾一切地含入口中,因为它们太美丽、太厚重了,承载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现在扑上去的却是襄蛮,他仰起上半身坐起来,一头扎入妈妈怀中。被一个少年扑到怀里,袒胸露乳的妈妈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襄蛮,低头看着他含入自己的乳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妈妈的乳头是属于我的啊!天杀的襄蛮怎么能夺走它!」我揪着头发,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身下的宫玉倾怜悯地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告诉我……告诉我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妈妈,这么多年,你一定想出什么办法了对不对!」

  宫玉倾被我抓得很疼,她强忍着道:「夏临风你醒醒吧!你这样子救不了你妈妈!你冷静下来,拿上我的一百万,找侦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寻找也好,甚至去学医都可以,千方百计去找到这种蛊的解药,才能拯救你妈妈,听明白了吗!」

  「你放狗屁!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妈妈听不到我的怒吼,满怀爱怜地让襄蛮换到另一边吸吮她的另一只乳头,刚刚被含过的乳头袒露出来,原本威严的眼睛被襄蛮弄得满是口水,我好想上去擦拭掉这些污秽之物,但来不及看几眼,这颗湿滑的乳头又被襄蛮短粗的手指给捏住了。

  「真要等那么多年,我一定会疯的!」我双目要喷出火来,咬牙道:「这鸡巴个烂蛊,我来看看它到底长什么鸟样!」说完我就去掀开宫玉倾的睡袍。

  宫玉倾的两条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挡住一头发狂的公牛,我猛地将她的内裤扒到膝盖处,顿时她的下阴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中间一抹漆黑的草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裸体,我一阵发晕。

  宫玉倾哭了,她泣道:「小风,阿姨已经够可怜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心下一软,不忍再侵犯她。我默默地想把宫玉倾的裤子拉回去,忽听屏幕上襄蛮道:「姐姐,你的这一对宝贝太迷人了,怎么吸都吸不够,要是什么时候能喝到里面的奶水就成仙了。」

  「哼,你还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妈去。」妈妈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个二胎。」襄蛮道。

  「生不生二胎关你什么事?」

  「你奶子这么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给我喝嘛,浪费了多可惜。」

  「哼,多出来的也是给孩子他爹喝,轮不到你。」光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骄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妈妈不由得有些春情荡漾,表情虽然还是很严肃,但言语也稍微放开了。

  「不如我今晚就射进去,我来当孩子他爹?」

  「不可以!」妈妈嗔道。

  「那怎么办,我没准备套子啊。」

  「没套子就不要进来。」妈妈不高兴地道。

  「好好,那等会我快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咯。」襄蛮说着将手伸入妈妈裙下,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估计在摸着妈妈的光屁股蛋。

  「哎呀,你轻点……」妈妈嗔怪地拍了下襄蛮。

  「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襄蛮讪讪地笑着:「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了?」

  妈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缓缓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着屁股,微微蹙着眉头,好像没对准的样子,一直没坐下去。突然她一瞪襄蛮道:「你老实点!」说着将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蛮一声浪叫道:「哎哟,小泥鳅被姐姐捉住啦。」

  「变态,什么小泥鳅,大蟒蛇还差不多……」妈妈咬着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做着什么事,这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卟叽……」即使是监控,也能清晰地听到两人性器结合时发出的淫糜之声。妈妈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坐下。坐到底部时,喉咙里发出「噢……」的一声,声音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

  妈妈坐在襄蛮身上,摊开的裙子像湖水中绿色的荷叶,衬托得妈妈赤裸的上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这朵饱满的白莲花,在风中凌乱,摇曳多姿,逐渐变成淫荡的粉色。

  虽然看不到裙下发生了什么丑事,但是很明显,此刻妈妈的体内已经多了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就是这根丑物让她露出迷醉的表情。方才隔着衣服被捏乳头还一脸道貌岸然地拒绝,现在却欲求不满地将自己的大宝贝往襄蛮手心里挤。那两颗刚露面时威严端庄的乳头,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鸡,无辜而恐慌地极力想探出水面呼吸,然而却被襄蛮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没。

  乳头的主人,我最亲爱的妈妈,已经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遭受凌辱,她的双手和襄蛮十指相扣,被操弄到酣处,发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看着自己把佳人操得这么爽,襄蛮得意地问:「姐姐,你心底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吧?」

  「嗯……」妈妈没回答。

  「爱不爱?」襄蛮顶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妈妈带着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轻易亵渎『爱』这个字眼。

  「给不给我生娃?」襄蛮无奈,只能换一种问法。

  「不给你生,要生也是给我老公生……」妈妈闭着眼无意识地回答。

  「不给我生?好吧,那还是别射在里面,我出来啦?」

  「不要……」

  「不要什么?我没戴套啊。」

  「不要出来,射……射在里面没关系,我回去吃事后药……」

  看着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闭着眼睛,不舍得松开你的肉棒,还让你射在里面,并且为你吃事后药,这种感觉真让人心醉,襄蛮得意地笑了。

  看襄蛮这么调戏妈妈,我真恨不得手刃了他!

  「哦……怎么会这么舒服,我的子宫好像欢喜得快要炸了……」妈妈放声吟哦着,从监控摄像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妈妈仰着头黑发飘舞,这株绯色莲花,在绿色的荷叶上完全绽放,发出夺目的光彩。

  襄蛮察觉到妈妈即将冲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来,让我看到你高潮的脸庞!」

  女人美丑的神韵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妈妈使劲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兴奋,总之她没有低头让襄蛮看到她的高潮脸。我从监控镜头中看到了妈妈冲向巅峰的脸庞,她不想给自己的情人看,没想到让自己的亲儿子看了个正着!妈妈仰着脖子,双眼紧闭,泪水彪射出来,小巧的鼻翼大张着,性感的唇线咧得不像样,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早上轻搂着我时慈爱的模样,和眼前妈妈这副极致的丑态,两张脸庞剧烈的反差让我脑门充血,差点射出来!

  为什么妈妈扭曲得不像话的脸庞让我感到这么刺激?淫态凿凿的脸上,仿佛包含着无怨无悔地冲向高潮,那种挣脱桎梏、敞开心胸的美。哦,妈妈,好爱你啊……

  由于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妈妈被干到双唇发白,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妈妈的呼喊:「老公,快来救盈盈!他的精液好烫、好舒服,我的子宫沦陷了……好想……好想被这样野蛮的精液射到怀孕……」

  怎么回事,妈妈嘴巴明明是闭紧的啊,我怎么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胸口的玉佩那里传入心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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