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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引力波】(第三章 丝之禁锢)(绿+逆,不喜勿入),3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2890 ℃

  「宫姨,你有没听到我妈在说什么?」我问道。

  「没有。」宫玉倾道:「你看出精神病来了吧!」

  奇怪,我再凝神细听,又没声音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觉有点烫手。

  妈妈云鬓散乱,星眸微闭,再也无力坐直身子,软软地趴在襄蛮身上,襄蛮想迎上妈妈的唇,被妈妈侧着脸躲开了。襄蛮也不勉强,张臂迎接妈妈的投靠。在他们身子接触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娇嫩的乳头碰到了襄蛮的胸毛,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整个雪白胸脯缠绵地依偎了上去,将乳头压在了襄蛮狞恶的胸毛之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8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妈妈轻轻地蹭了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她在我身下使劲扭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继续等下一次吧。」宫玉倾道

  「等个屁!我操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

  「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听我说出这么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

  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大。」

  「什么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么鸟蛊还能杀人不成。」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么脱,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很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么说,只能期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么有几颗小疙瘩?」我大着胆子用手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当我的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襄蛮结实的黑屁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虽然不甘而且羞耻,但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刚才高潮时快乐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一面淫糜的旗。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操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途。随着我们性器的完美结合,我对身下的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感情,她是一个被恶棍胁迫了十几年的女子,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她的内心保持着善良,仍然保留着追求美好的愿望。我轻轻地抽送,小心地体会着女人秘肉纠缠的包裹,宫玉倾低低地呻吟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励。

  「小风,记得看姐姐右边的腹股沟,那里就是彩蝶蛊可能出现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爱,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还好宫玉倾提醒。这也让我不再胡思乱想,索性集中精神盯着那里,下体保持持续地抽送。耳边传来屏幕上妈妈的呻吟声,这一次妈妈明显放开了,叫声带着哭腔。

  我妒火攻心,强忍着不去看屏幕,只是低头咬牙,认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这个熟田。宫玉倾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和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我道:「姐姐,你没必要安慰我,叫得这么大声,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没那么能干的。」

  「不是……不是假装的……」宫玉倾艰难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不……不仅仅是舒服,好像还有一种痛苦,子宫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兴奋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但即使我再神勇,阳具第一次被女性温热阴道含住,有种像泡在温泉里快化掉的感觉,我很快就到达射精的临界点。我低头看着宫玉倾的腹股沟,不知道我的精液能否激起那个神秘的彩蝶蛊?突然,我看到那里浮出一小块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蛊?我心跳加速,下意识猛捅了几下宫姐的阴道,那片痕迹越发明显,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渐变成几小块模糊的纹身。

  「宫姐,你快看,是不是这个?」我激动地道。

  「啊?」宫玉倾正迷醉中被我惊醒,她勉力用双肘撑起身子,低头看自己的腹部。「噢!就是它,怎么……怎么你还没射精它就出现了?」宫玉倾吃惊地道:「即使是襄博南,也只能在射精的同时才能让它变色!」

  「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气,我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

  「哦……小风……你好威武,姐姐只属于你……」宫玉倾痴痴地看着我,半撑着身子接纳我的抽送,我看着她腹股沟处的蝴蝶越来越清晰鲜艳,这是一只以蓝色为主色调的斑斓蝴蝶,美丽而又邪恶,即将完全显露时,突然宫玉倾惊恐地道:「小风,小心啊!」

  话音未落,一丝极寒如针尖般的阴气从宫玉倾阴道深处射出来,正击中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像被针刺般疼痛,几乎同时,胸口膻中穴一股热流直冲入下阴,激得体内蓬勃的精气开弓没有回头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阳精正对上那丝阴气!

  「啊!」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能感觉得到,龟头处喷吐的岩浆正和那股阴气做殊死一战,每射精一下那阴气就被击退一点,但是间歇的一瞬又会反扑上来,如此反复,阴气一次比一次衰减,我的射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后一下射精之后,那股阴气似乎终于被击退了,再没有反扑。我气机一泄,瘫倒在宫玉倾身上。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宫玉倾的哭泣声。

  「没事,姐姐,只是有点虚弱,让我靠一会。」我有气无力地道。

  「嗯,小风你坚持一下,姐姐给你拿几片人参含着。」说罢宫玉倾将我轻轻放在一边,起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间。宫玉倾扭动的肥臀焦急而又恼人,大腿内侧还淌着我的精液,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但随着你精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么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么,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射精?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么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我无法忍受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面该怎么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么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宫玉倾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SPA。有一次妈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性交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强奸了妈妈,那时候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内射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么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第一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阴户暴露得多一些。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肉棍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阴户,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妈妈光身子躺了这么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

  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性交,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陪你过夜。」襄蛮俯在妈妈耳边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定会着急的。」

  妈妈阴道内塞着情人的阴茎,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她抬高腿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精液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么下流。」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襄蛮道。

  妈妈没回应,皱着眉道:「好像又流下来了,快抽些纸给我。」

  襄蛮急忙抓了几张纸过来道:「让我给你擦。」

  「不要!」妈妈羞道,一把夺过纸张,张开腿擦拭着下阴,擦了几下,又觉得这样低头张胯的动作很不雅观,将纸兜在阴户那,扭着大肥臀进了卫生间,身后传来襄蛮的贼笑声。

  襄蛮靠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满足地吐出一阵烟圈,将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尖嗅着,脸上带着贱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卫生间里面真没监控了。」宫玉倾道。

  屏幕上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赶在妈妈之前回到家,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坐着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出门时,我看到妈妈的那辆宝来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到家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风……」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很镇静。

  「妈妈,怎么这么迟了还没回?」

  「妈妈在和宫阿姨做SPA,噢……」妈妈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妈妈?」

  「没事,按摩师按得太用劲了。」妈妈喘着气道:「妈妈很快就回,小风你先睡,不要等妈妈了。」

  「好的,妈妈。」

  妈妈去卫生间清洁后又被襄蛮上了?还有完没完啊。

  我冲了个澡,出来后给宫玉倾打了个电话。

  「姐姐,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妈……我妈回来了吗?」

  「我去看看啊,你别挂电话。」过了一会宫玉倾道:「还没呢。」

  「他们还在搞?」

  「嗯,这回我儿子好像特别凶猛,你妈妈一直求饶叫不要了,他还在打桩猛干,看得我都哆嗦。」

  「他妈的襄蛮!这狗娘养的,我操他妈B!」我很心疼妈妈,真恨不得暴打一顿襄蛮。

  「你这么想看啊,要不要我给你视频直播?」宫玉倾道:「不过小风,姐姐劝你还是不要看了,于事无补徒惹伤心罢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姐姐你说的对,我不看了。」

  「乖,明晚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你。」

  「嗯,谢谢你姐姐,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小风,别想太多了,睡个好觉,起码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今后不管有多少困难,宫姐和你一起去面对。」宫玉倾的声音柔和,稍微安抚了下我难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还是很痛,将玉佩贴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温度似乎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些,散发出丝丝暖流慰藉着我的心。这个玉佩是我拯救妈妈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显神通,要不是它,估计我胜不了宫玉倾体内的碧凤蛊,至于那次感应到妈妈的心声,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过了许久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起身走了出去。

  「妈,你刚回啊?」

  妈妈在玄关处换鞋,她道:「小风,你还没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我睡不踏实,起来上个卫生间。」

  玄关的夜灯很昏暗,我看到妈妈换上了拖鞋,咦,她脚上的黑丝袜呢?想到刚才襄蛮嗅着妈妈丝袜的那一幕,妈妈将她穿过的丝袜留给襄蛮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光着屁股,连蕾丝内裤都留给襄蛮了?

  妈妈换好拖鞋,见我发呆的样子,道:「夜了,小风你明天还要上学,快点去睡吧。」说罢她关了灯,走向她的房间。

  几个小时前刚刚目睹了妈妈的裸身,此时看着妈妈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妈妈严肃的外壳下藏着的妈妈白皙妖娆的胴体。妈妈还没洗澡吧?子宫里是否还残留着襄蛮的精液?这时候的妈妈对我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裙子看个究竟,真想冲动地告诉妈妈,我的精液或许可以将她从彩蝶蛊的迷惑中解救出来,但是这太荒唐了,后果难以预料。

  「怎么了,小风?」妈妈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她谜一样的星眸。

  「没什么,晚安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站在她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做了几个小时的床上运动,妈妈难道不洗澡就睡觉了?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罗兰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绽放。

              ***********

  把存稿整一下都发出来了,下一章估计要到鸡年,或者遇冷直接进宫姐姐去也:)油画中的女人体态丰腴,被半人马掳走,丈夫在身后呼喊,女人绝望的眼神令人心痛,好想亲吻她无助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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