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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风月(卷03)(01-40) - 1,2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6410 ℃

  方才所见,其实只是一面侧脸,只觉美得不可方物,然而当他整个人面向我的时候,我才迟钝地发觉,那另外半侧面容上,竟覆盖着一片金属面具!

  为什麽会这样?

  男人墨黑的发长得惊人,虽然用丝带系了一部分在脑後,仍在凛冽的山风中,长长翩飞……加上同样墨黑的衣,衬着那晶莹的肤色,怎麽看都是神姿清发,灵气逼人。然而,那半边脸上,冰冷的金属泛着幽幽的青光,粗糙的质感与其下那张晶莹剔透的面容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样的反差,将原本应该完美无缺的一张绝世容颜,硬生生地割裂出一分突兀的丑陋来……见到这样一张脸,我的心底产生了一份不祥感。直觉,不能与这人走太近。

  所谓物极必反。

  太过美丽的东西,往往带着不祥的预示。而那半张面具,好似隐藏了一些我无从知晓的秘密,更包藏着许多,令我害怕的诡秘危险──仿佛那层薄薄的金属底下,隐匿着数只嗜血的怪兽,只要我一靠近,它们便会蹿出来,轻易将我的咽喉咬碎……那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优美的唇淡漠地开启:「他最近有点忙,叫我帮忙照顾你。」算是对我方才问题的作答。仿佛没有发现,我直直盯着他脸发呆的不礼貌目光。

  他说起话来倒是「平易近人」,没有印象中仙人那般的清高疏离,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

  这人果然也是慕容笙的「手下」?

  然而,慕容笙是从哪里找来这种奇人异士,又为何要让他将我带到这种荒山野岭悬崖峭壁上来?

  「我是大夫。」面前的男子显然很是擅长捉摸人心,轻易地便知悉了我的疑虑。

  只见他自身後解下一只采药用的竹筐,漫不经心地拾掇了一下里面新鲜的药草,看都不看我一眼,径自走进了小屋。

  大夫?

  这美得像仙人的男子,竟会是那种习惯了常年在山野之间攀爬采药的大夫?

  虽然他身上确实带着一股难以伪装的药香,我仍是不大相信,这样的男人会是个医者。这时,我不禁想到了曾经遇见的那个脾气火爆的男人,他也是一身落拓黑衣,他也自称医者,他曾救我一命,却也陷我於万劫不复的痛苦境地。

  直觉告诉我,眼前这男人同那飞离之间,应该有着点什麽联系。而这联系对我来说,都不会是什麽好事……待到我满怀疑惑地跟了进去,男子才淡淡地接着解释,「前段日子你受的伤,是慕容笙寻我替你医治的。」

  「……」这个姿容绝世,一身神秘气息的「大夫」,竟是慕容笙特意寻来替我治伤的?

  我的伤……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那道长长的疤痕……痛意犹在。

  「你的身子还未好全,尚需药物调理。」男子将竹筐随意搁下,转身朝我走过来。

  出神的我一时不察,待到被那男子抓住了手腕,才大吃一惊想甩开他的手。

  不动。

  再甩!

  还是不动。

  ……被那冰冷的手掌扣住手腕的感觉,就好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我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如此害怕一个人。就算是那个刻薄的太後,都没有让我这样怕过……「别动。」对方好像察觉了我的害怕,出言安抚,「只是替你把脉。」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只好无奈地站着,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拔腿硬跑的冲动,安静地等这「大夫」把完了脉,然後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大夫」看了我一眼,低头沈默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地道:「你若不想治好身上的『病』,我也大可不必到这深山中,替你找寻药材。」

  ……替我,找寻药材?

  就算是,那也是慕容笙叫你做的吧?你同我非亲非故,怎可能有这份好心?再说,你一个大夫,自己进深山采药就好了,作甚还要带着「病人」到这危险的峭壁上来?

  出於对眼前这男子本能的害怕和排斥,我向来迟钝的脑袋瓜也变得灵活机警了几分。

  我不会再那麽轻易地,去相信一个陌生人了。

  见我显然并不信他,「大夫」黝黑的瞳孔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半晌才道:「你这几日,应该一到子时便全身发热,血如沸腾,肤如焰灼,奇痒难忍,痛入骨髓。」

  他的语气依然不咸不淡,听在我耳里却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他竟然会知道……并且还形容得一字不差?!

  「再有,便应是乳房胀痛,阴内淫汁久泛,甚或有阴壁抽搐……」

  「别说了!」我又惊又急,慌乱之间伸手去捂住了男人的嘴!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是医者了行吧!就算是医者,也不用这般大喇喇地,将如此令人难堪的用词挂在嘴边吧?!

  我脸儿涨得通红,羞得无法自已。

  待到自觉行为逾矩,我慌忙又松开了手,退後几步,脸上烧得火辣辣的。

  「你……你到底是谁?还有,慕容笙呢,他、他也知道我的『病』?」

  那「大夫」仍深深地望着我,忽然伸手,触了触他自己的唇。像是被什麽困扰了一般,微微皱了皱眉。

  「是谁?」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很快他便垂下手臂负手而立,风轻云淡地移开了目光,望向窗外的山林,「师父唤我……风攸。」作家的话:呀哈,终於有这个功能了,早就想试试了!攒了这麽多天才更新一次……让大家久等了!月饼节快过去了……迟迟地祝福每一位追文的读者,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

  第7章花汁入径风攸?

  这名字倒是与这男子颇为相称。

  「你的『病』,慕容笙自然亦清楚不过。」大夫风攸仍不看我,投向窗外的目光澄澈悠远,仿佛能够望尽虚空……「那……你治病就治病,」方才我还一副因为不小心触到陌生男人的身体而不胜娇羞的模样,眨眼间已经忍不住双手叉腰作泼妇状,满脸的戒备显而易见,「为什麽要将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别说外面没路,就算被我找到条出路跑了出去,也指不定被山里的狮子还是老虎一口就给吞了!

  ──对眼前这个气息幽冷的「大夫」,我怎麽都没办法轻易信任。

  男人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瞳孔晶亮晶亮的,目光从我的脸,一路移到了我叉腰的手上……他干净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的情绪,不知道为什麽,却让向来厚脸皮的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将手放了下去,不自在地背到了身後。

  男人优美的嘴角微微一抿,在我愈发疑惑的目光中,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我睁大了眼睛。

  是一朵小花──一朵貌不惊人,丢在路边都不会有人想要去踩上一脚的,毫不起眼的小花。

  「这个……是什麽?」怎麽看都没什麽观赏价值,也不像有什麽药用价值的样子……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只仍用他那淡然的声音,平静地道:「这几日你的身体,又被那毒物折损甚剧,慕容笙用尽办法,想替你寻一救治之途……可惜,穷他玄武一国之力,依旧束手无策。」

  他一直在想办法帮我「治病」?

  慕容笙,是我将你想得太糟了……对不起呢!你诚心待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对你妄加猜测……「那你呢?不是有你替我医治麽?」既然束手无策,又作何让我跟着这男人出来?

  「这花,名为扶摇。」我发现这位大夫说话总是自顾自地,毫无顾及别人能不能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此花只生长在环境最恶劣的地方,尤爱悬崖峭壁,经受风吹雨淋……」

  听了这话,我不禁对这朵不怎麽好看的小花刮目相看。多看几眼,似乎也觉得可爱起来……且它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呢!

  「听上去倒是坚忍不拔的品性……可惜,却寿命极短。」

  大夫风攸晃了晃指间那株弱小的植物,依旧淡然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凝重来,「朝生夕死,只一日花期。」

  这……然後呢?这同我有什麽关系?

  「因而此花一旦采摘,需即时使用,过了当日,便成一叶枯草,再无功效。」大夫风攸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动手将那朵小花儿,放入了一只研药用的石钵里……我好像是有点听懂了。

  他的意思是,如果不带我这个「病患」自己到这儿来,那就算采到了这小花回去也没有任何用处。

  依然不明白的是,这样一朵看似脆弱却又顽强,看似平凡却又矜贵的「扶摇花」,到底对我的「病」,能有什麽帮助呢?

  我的脸皮到底还是不如这大夫厚,不好意思如他那般毫不隐晦地,将人家的「难言之隐」宣之於口……忍了又忍,还是没有问出口。

  大夫开始动手将石钵里的小小花朵捣碎开来……只见那原本淡薄到近乎无色的花瓣,碎裂之後生出的,竟是一股妖异如血的红色汁液!接着他又陆续取出几只小瓶,或是药粉,或是药液,一点点地添加进石钵里去。

  鲜红的花瓣汁液内,逐渐掺入了或灰或白的物质若干,直至变成一种说不出名字的诡异颜色……悄悄注视着大夫的一举一动,我心底那股不安更重了。

  这个男人,无论是他的脸,他身上的气息,还是他的一举一动,都着实透着股!人的气息……然而他的眼睛却那麽的纯净。

  「这『扶摇』连用七日,你的症状应会有所缓解。」大夫风攸终於又用他澄澈无暇的眼眸看向我。

  见我仍然满脸不信,他又轻声加了一句,「是替你调理身子的,日後……你能好受点。」那声音低沈濡软,仿若自言自语。

  是夜,山风呼啸,丛林中无数古木的枝叶,被吹得「哗哗」作响。

  我似被那风声惊扰,又好似是被梦魇缠身,睡梦里迷迷糊糊地说起了胡话,「不是的……哥哥……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念叨什麽,只觉周身逐渐起了火一般的难受,脑袋烧得厉害,头痛欲裂。

  再後来,就是手脚冰凉,腹中却仍如火烧。

  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好像在试探我的额头。

  那人的手好凉好凉,仿佛不带一丝常人应有的体温。

  那只手从额头转移到了我的手腕,静止了一会儿之後,那人开口,语气淡漠依旧:「也是你命中注定,要受这许多劫数……」

  「不要走……」虽然意识不清,我却在迷糊间精准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我一定是生病了,有人在照顾我呢。是……是他吧?从小到大,每次我生病的时候,也只有他会亲力亲为地照顾我。

  好想他……忽然好想好想。

  「哥哥……」

  「……」身边人愣了愣,最终还是没有再抽回手。任我将他修长细腻的手掌紧紧拽在手心里,沈默了一阵子,才淡淡地念了几个字──「痴男怨女,徒增纷扰。」

  我抓着那只冰冷的手,觉得好受了一点。正待回到昏沈的梦乡里,那人却又兀自将手抽离了。还没来得及表现不满,两只手腕倏地都被捉住,然後很快被一条丝带状的不明物体给绑在了一处。

  我不耐地挥了挥手,发觉挣不开那束缚,於是又踢了踢脚,以示抗议。抗议的结果,是两只小脚也被人捉住,还被左右分开了。

  然後……然後好像、像有人在脱我的裤子!脑海里某根神经忽然一紧,我拼命挣扎着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终於,好不容易睁开了沈重的眼皮,只见烛影昏黄,映照出眼前情景,惊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你干什麽?」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然被卸尽,双腿呈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躺在床上,两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是……是那个大夫!

  他、他……我又急又气,也不管对方什麽身份目的,第一反应就是踹了那人一脚!

  没想到的是,此刻自己身子绵软无力,这一脚非但一点威力也无,反而姿态暧昧如调情,白嫩的裸足软软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同时间,腿心处更是彻底地打开在对方眼前,整个湿漉漉的阴部,闪动着淋漓汁液的淫艳光亮……「你到底想干嘛?!」

  赶紧将脚收回并拢,我两手动弹不得,一下子起不了身,只能皱着眉头怒视那个正一脸坦荡、若无其事的男人。

  是我太粗心大意,武断地认定了这个容姿绝俗的大夫,不可能会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睡去吧?明明白天还对他满是戒备的,怎麽到了夜里反而不记得要防备一个陌生男子了呢?

  是因他姿容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举止太过淡漠疏离?

  我只记得入夜之後,见他并没有进屋休息的意思,还以为这种世外高人大概是习惯了在山野之间幕天席地、餐风宿露什麽的,不屑於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争抢,屋内唯一的一张不怎麽舒适的小炕……继而我就傻傻地想象着,那张纯净而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点点草枝、树叶间的露水,会是怎麽样动人的画面……然後傻傻地便入了梦乡。

  怎生想──「别动。」见我惊醒,那名唤风攸的男子淡定自如,清澈的眼眸里,丝毫都看不出心虚慌乱之类的情绪,「替你上药。」

  上……什麽药?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上药?

  「扶摇花的汁液可缓解你体内燥热,」男人径自欺下身,将我两条软软反抗的细腿轻易地按住,紧接着,一支细小的竹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下正是子时,你体内毒素最盛的时候,用了这药,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竹管一头的软塞子被他取下,立时有一股颜色妖异的粘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往外流淌出来……见到那麽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再看他正试图重新掰开我并拢双腿的动作,我立刻联想到了这竹管的用途,小脸瞬间涨到通红!身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裸露而受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这白日里他曾给我看过的小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我万万想不到,竟需要以如此羞人的方式来「上药」……「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只是上药,为什麽不将我叫醒,反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我用万分抗拒的眼神,阻止男人继续「入侵」我的下体。

  「绑你的手,就是怕你突然醒来惊慌之下坏了事。你自己,又怎懂得如何使用?」大夫风攸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似在诧异我的不合作。

  「我说过,这扶摇只有一日功效,虽将它制成了药液,却也不能延长其时效。你若不配合,那我们趁早放弃。反正我亦不能确保,接下去的六天里,每日都能采摘到新鲜的扶摇花朵……」

  他说我不懂如何「使用」?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将那小竹管插……插入下身?咳,这不是关键啦!

  听这大夫的口气,这扶摇花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草,连他这样的高人都好不容易才采摘回来的,我若再不配合,那便前功尽弃,二人便白白跑到这山林里来了……这麽想着,原本「目露凶光」的我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只犹自不甘地嗫嚅道:「你……你教我,然後我自己……」

  「行医之人,替怀妊妇人接生都是常有的事。」大夫好像终於察觉到了我在顾忌什麽,冷淡的语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换成是你,难道也让医者只授以机宜,然後留你独自生产?」

  「……」我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我犹豫,男人已经动作极快地以两指分开了我腿间两片花瓣。里面那道嫣红粉嫩的隐秘肉缝,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动了动腿,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耻的画面。

  然而,女人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那样碰触,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正受着那「淫毒」的折磨──刚被男人一碰,这副淫荡的身子立刻兴奋了起来!小穴里倏地涌出一大股汁水,沾湿了男人纤长玉白的手指……我的脸羞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样淫荡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再无保留,再无什麽矜持自尊可言。

  那自称风攸的大夫却似见怪不怪,手下动作一瞬未停:分开我左右花瓣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直到紧紧闭合的两片小阴唇也被迫分开,在粉色嫩肉之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孔隙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将正要淌出黏液的竹管,对准了不甘翕动着仍想闭合的小孔,一头插了进去!

  「啊……」

  感觉到竹管戳开了狭小洞口,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来。那管子虽不大,只大约一根手指的粗细,却毕竟是硬邦邦的死物。已经好些日子没被人入侵过的小穴紧窒异常,吞咽得很辛苦。

  我痛得双脚本能地踢动,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小半是因为痛楚;多半,还是因为被异物进入的羞耻。

  「再动,仔细我伤到你。」大夫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你想,日後夜夜受此折磨,直到……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留你一人孤单飘零地死去?」

  男人语气平淡的问句,却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他说的没错……与全身燥热、奇痒入骨的感觉比起来,这样一点痛与羞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更不想让慕容笙也放弃我。

  如果这样做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就算难堪,也唯有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

  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情,却给我滚烫的身子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慰。我的意志无形中多少已经被这男人征服,即便仍觉羞耻,还是任他抬高了我的屁股,使得阴部往上翘起了几分……这样一来,竹管里的药液开始顺势淌进了花径深处。

  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粘稠的药液很快融化开来,冰凉药汁渗入肌理,伴随着清冷寒意直涌上心!

  那冰冷感觉同我体内如火炽般的燥热纠结於一处,周身虚火顿时如退潮般消减了下去……小穴内嫩肉本能地吸住了入侵的竹管,直到将管内药汁吸尽,穴内肉壁还在贪婪地收缩蠕动,肉洞口的两瓣花唇还依然紧紧贴合着竹子的棒身……就犹如一张粉色的小嘴,孜孜不倦地吞咽着一根翠绿色的长棒,看上去好不淫艳。

  「嗯……」

  我口里开始不自觉地吐出娇吟,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双腿大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处境。我只感觉,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燥热和奇痒,终於在瞬间烟消云散了。身子变得好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特别是下身的穴儿里凉凉的,一会儿又好像有些暖暖的……每一处嫩肉都感觉到了慰藉,连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

  「嗯啊……」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如乘云驾雾般飘飘然。当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我小腹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作家的话:好久不见。

  龙城卡文很严重,效率太低,假期好几天才磨出这麽一点来。这个文貌似有点脱离轨道。如果有觉得不知所云的,我很抱歉。

              第8章养你一世

  那一夜,我终於睡得香甜。

  朦胧中只感觉有一冰冷的掌心,在我腹部肌肤上来回摩挲,奇迹般地带来一股股温暖安定的力量……到了次日醒来,我的精神较往日都好上许多;而那个大夫,则不见了。

  我猜他应该是又「采药」去了。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夜半里那羞人的「上药」画面,我臊红了一张小脸,再也不敢去想那「大夫」的去处。

  中午时没等到他回来,我自发自动地吃了些他留下的干粮。胃口还不错的样子,食物虽粗糙,竟也吃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管某人自己是否还留有余粮。

  填饱了肚子,我便百无聊赖地在小屋里摸摸碰碰,将墙上挂着的兽皮,还有各处风干的药材都「染指」了个遍之後,终於等到了天黑下来。

  天黑之时独自身处一片深山老林,听山风「哗啦啦」的从打开的窗户涌进来,吹得窗子劈啪作响,再听各种鸟兽诡异的鸣叫,偶尔还伴有几声狼嚎……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周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地竖了起来。

  人一旦害怕起来,马上面临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赶紧关上了窗子,我费了不少劲儿才点上了墙上挂着的小油灯。然後就抱着膝盖坐在小土炕正中,紧盯着摇曳的灯火,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里的恐慌随之愈来愈甚。

  他怎麽还不回来……是采药的时候不慎失足,坠入山谷了?还是……其实根本没去采什麽所谓的「药」,而是,早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出山去了?

  想来想去,以那个大夫的身手,前者的可能性应该是比较小的,但我又不敢真的相信,他会丢我在这深山老林里……那不是等於让我在这等死麽?

  不会的不会的!那人看起来虽冷冷淡淡的,毕竟还是个大夫,总不至於做这种「缺德」的事吧?──此时的我将某个最「缺德」的大夫,也就是害我倒霉至此的罪魁祸首,那位美艳高傲的飞离大爷,完全给忘得一干二净……到了夜深依旧不敢躺下睡觉,我抱着床旧被褥坐在炕上,後背紧紧抵着墙壁……如此似乎能多几分安全感。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子时,我终於在「呜呜」的风声和此起彼伏的兽鸣声中,听到了小屋门板外传来的叩门声!

  跳过去开了门,我第一次那麽欣喜於一个陌生男人的靠近。

  大夫风攸的容姿神采依旧,光华流转,使得破败的小茅屋刹那间蓬荜生辉,就连那半张面具都闪闪发亮,看起来亲切了许多。然而这出尘绝俗的男人,此时却衣衫零落,捂着一只胳膊: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从他莹白的指缝间缓缓渗了出来……他受伤了?!

  在山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夜晚的时候,更是难熬。我却不得不每夜接受那令人难堪的「上药」过程。

  尽管一直强迫自己忘掉那一个个羞人的画面,我与那名为风攸的男子之间,却或多或少生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大概是他长得太过美丽。让人没有办法不目醉神迷。而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大张双腿,绝对是极其考验人的意志力的──意志力薄弱的,大概早就扑过去投怀送抱了吧……我的意志力不强,然而胆子更是不大。虽然心里有些被「诱惑」的奇怪想法,却没有那个胆量真正靠近他……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怪了。诡异得令人生畏。他对我是冷漠专制,对他自己,则是残忍无情。令我屡屡怀疑,事实上他只是个不会哭不会笑,自然也不会痛的行尸走肉而已。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扶摇花真的那麽难采到,明明他有那麽好的武功,可每次回来,身上带的伤,着实触目惊心。然而,不管是再严重的伤,他都仿佛无关痛痒,只草草包扎止血,然後便公式化地替我「上药」。

  初时我总是避之不及,羞不可遏。然而那张面无表情的倾国容颜,终究还是令我努力克制住了自己。

  只替我上药而已,又何需惊慌……都说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别,我自己胡思乱想,人家却大概早把这种事当成了家常便饭般的随意?况且眼前这位大夫,观其姿容更是明净澄澈,翩然若仙,我好像也没有立场将人家想得太坏。毕竟,我还算有自知之明──这副身子,早就不干不净,还一身说不出口的怪「病」,怎麽可能惹得各个男人都对它感兴趣?

  回到王子府邸,已是七日之後的事了。

  慕容笙见到我,显然很高兴。我却莫名的有些尴尬。他托人带我去「医病」的时候,是否知道会用那样羞人的医治方法呢?

  以前我与他相处时,从来不曾有过男女之别的意识,然而这七日一过,他依旧是那样精致可爱的模样,我的心底却生出了一点异样的情绪。毕竟……毕竟他还是个男孩子,而不是真正的姊妹闺蜜。

  神秘的大夫风攸从我身边消失不见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病」是不是算治好了。只晓得夜里终於不再那麽难受。看来这位大夫,还真是个济世神医。不过要谢的,终究还是另一个人。

  「谢谢你救我。」一面对着他家的精致美食大快朵颐,我一面小声地道谢。

  「……不客气。」孩子气地眨了眨大眼睛,慕容笙的长睫毛蝶翼般颤动,惹得我忍不住伸手想去碰一碰。

  还好油油的小手最後自觉停下了。

  我擦干净双手,认真地看着他,「慕容笙,你能养我一辈子麽?」

  他愣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秀丽的少年牵起了我的手,「浪儿,只要是愿意,我养你十辈子也没有问题。」

  咳!

  还好嘴里的食物都已经咽下去了,不然肯定会呛到!这孩子,还真是肉麻……我晃了晃他的手,看着彼此十指紧扣,说不出的亲昵感渐生。唉,就算是男孩子又怎麽样,他还是比较像个可靠的小姐妹呢!就算我是个酒囊饭袋,人家都照「养」不误,要是换个豪迈点的说法,那就是好「兄弟」讲义气,肝胆相照,义薄云天!

  「浪儿,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他吞吞吐吐,似是藏了不少心事。

  「你说。」我却只顾着把玩他几乎比我还纤细的手指,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似的,回答得漫不经心。

  「我……」

  「圣旨到。」

  慕容笙的话语被突兀地打断了。

  我还是第一次接到玄武国的「圣旨」,跟青龙国的差不多,也是文绉绉的。

  「吾王诏曰:幕亲王小女德才兼备,秀外慧中,特赐婚於二王子允,择日完婚,不得有误,钦此!」

  这个……幕亲王小女?我怎麽有种不祥的预感?

  「浪儿,我……我二哥……他是个好人。」刚刚还说,要养我一世的人,眨眼间却宣布,他要将我推向另一个人了。作家的话:

  卡了太久的文了……决定加快剧情。能省的都省了……希望不要嫌弃太粗糙突兀……

              第9章风雨断肠

  清晨,凉风挟着细雨,缠缠绵绵,沁湿了花圃里开得正盛的陶菊。

  正是秋意深浓。

  「二哥,是我错了!」少年已经在冷雨里跪足了一夜,银发湿透,沾着园子里的泥水,狼狈地倾泻了一地,「求你……别再淋雨了,快回屋去吧!二哥!」

  他手脚冰冷,竭力忍着寒颤,嗓音更是沙哑得厉害。然而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只望着不远处同样淋在雨里的兄长,目光里直直透出哀求。

  花圃里,一个青年正俯身看护着花盆中娇滴滴的花朵。对少年的话,径自充耳不闻。花枝繁茂,百媚千娇……如果不仔细看,也许还发现不了,隐没在花丛中两个金属圆轮──那是一张制作精巧的轮椅。

  「我知道!二哥,我全都知道!」看着青年苍白的侧脸,少年终於崩溃了一般地哭喊起来,「如果没有二哥的默许,那诏书根本就不可能下得来!就算父王心急替你娶亲,也不可能允许我用一个不知所谓的亲王之女蒙混过关……」

  听闻少年的哭声,花丛中青年的手终於静止在了那里。

  「二哥!你向来最疼我……母後死的时候,你应承了要护我长大,你……你帮我最後一次,二哥!」少年凄凄艾艾地哭求着。

  苍白的手掌缓缓地紧握成拳。

  「你究竟……想干什麽?」同样没有血色的唇瓣缓慢轻启,一字一句,「小七。」

  细雨绵绵毫不停歇。

  一盏茶的时间後,少年断断续续的哭诉终於渐止。

  青年一直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来,沈声低喝:「……荒谬!」话音落处,只见他手心里一朵鲜花的残骸簌簌飞舞而下,随着风雨盘旋着,飘落进了尘土之中。

  苍白的手掌放回到了修细的双腿之上,青年坐直了身体,嘴角紧抿着,绷成了一条肃穆的直线。

  「我必会找天下最好的名医,替你调理身体,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治好这『病症』!」这个国家地位最尊荣的王子,凝重地吐出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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