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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 2,2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3640 ℃

  通房丫头?!

  这下子,尊贵的中州公主苍白的小脸儿,变得一阵青,又一阵红。

  如果她真是陪嫁的婢女「晴儿」,被他收房的话,那就真是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注:)了。可事实上晴儿怎可能与他有半点干系?如果他指的只是一般陪房的侍婢……看来,她是真被当成一名婢女了呀,还是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就可以肆意戏耍玩弄的下等女子,一个让他可以随意开口说「脱衣服」的轻贱女子……

  就算撇开被误解的尴尬,要说心下没起酸涩之意也是假的。

  女人都讲求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男子则三妻四妾,侍婢无数……她虽是传统的女子,从没有想过要反对这种不平等的婚姻,婚後「夫君」的冷淡,也令她从没有余地去想──如果自己嫁的丈夫也是那样「风流」,她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直到昨夜,她才知道了他有心上人,还心疼他为情所苦;可笑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了他房里竟还有陪房的婢女,且肯定不止一个两个……

  一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文优雅的男人,褪下了斯文的外衣,对其它女子也有那如昨夜那般如兽的疯狂索求……凤幽夜觉得心口闷痛起来。

  她却只能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常。就算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她也不能干涉他的房中之事,更何况是她这样形同弃妇,站在眼前都不被丈夫所识的女子,更没有立场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况且她本已决定要离开了不是麽?关於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房事」,都不会与她有任何干系了……

                *****

  这女子真是标准的「良家妇女」的范本呐……这是此刻宁徽玉对他这个小「妻子」的评价。

  余光瞥见那小女人一副隐忍的模样,看她清瘦的小脸上不断神色变幻,性子向来淡漠的赤宁城主竟不觉感到有趣。

  中州人虽是赤宁城的「死敌」,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公主举手投足端庄娴雅,秀丽婉约,很难令人不起好感。身子虽然瘦弱,却有股深刻的令人无法漠视的气息,深埋在她的骨子里。衣着虽然异常朴素,一头倾泻的青丝更不像是已为人妇的女子该有的打扮,但她的气质实在跟「婢女」相差得太远──

  如若她真以为,他是将她当成了某个寻常侍婢,那也真是,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男人,天生有着狩猎的本能。即便是如他这般无心冷情的男人,也很难摆脱这种「恶劣」的天性。而他这个之前从不曾谋面的小妻子,身上却恰恰有种最吸引男人的特质。

  明明是那麽干净的一张脸,不算很美,却比任何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看那清丽小脸浮现羞窘的模样会是如何动人。更甚者,兴许只要是男人,都会幻想将她这般气质清雅的高贵公主剥光了,肆意压在身下蹂躏,听她求饶,会是何种销魂滋味……

  光是这麽想着,他的下身竟又起了反应。

  而且,远比没见到她之前,要更加的强烈。裤子被底下的欲物撑起了鼓鼓一块,要不是长袍广袖遮着,肯定已经非常明显。

  浓黑的睫毛低垂下来,宁徽玉缓缓阖上了眼眸。

  眼前这个女子,随随便便就能勾起他的欲望……不,她甚至什麽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在心里将她意淫了无数遍了。

  就算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也不该啊……

  真是,诡异的生理现象。

  「……公子?」

  见男人闭上了眼眸靠在床头假寐,忽然视她如空气,凤幽夜嗫嚅了许久,才叫出这麽两个字来。惊疑询问的目光,投向那无论摆出任何姿态都优雅无边的男人。

  他真是无论任何时候,都那麽淡定从容……而她的心,却总是七上八下,反复无定,如被搅乱的春水,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着那样的他,心下虽依然忐忑,她的腰杆却不禁挺得更直。

  只见男人复又掀起眼睫,投给她淡淡一瞥;嫣红的唇紧抿着,掀动开来的时候,就冷淡的一句话──

  「不想做的话就下去吧。」

  如此,凤幽夜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她转身走了出去。

  她所受的羞辱已经足够,不用再多一次自取其辱。

  宁徽玉依旧安静躺着,闭着眼。

  眼前一片黑暗里出现了光影。某些光点渐渐聚焦,变得清晰浮现,竟又是昨夜自己「醒後乱性」的那些淫靡又香艳的画面。

  他默默将那些愈来愈多涌出来的、愈见生动的画面,从无数破碎的片段,连成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将她当成了离儿啊──在那个独属於充满了离儿的记忆的密室里,忽然见到一个女子,就把人家当做自己发泄的替代品……

  这事他做的真是糊涂了。

  就算是他名义上的妻,他从未将她列入可以「吃」的行列。事实上,他禁欲已有七八年光景了,不想阴差阳错竟破了「戒」。那女子倒是倔强得很,被他那样对待,她也没大哭大闹。不说她还是个身娇肉贵的公主,换了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欢喜这样的遭遇吧……

  想起今晨醒来时身边空荡的床榻,他不禁去想象这小女人是如何从他身边逃离的。一定异常匆忙吧?匆忙到,丢失了珍贵的东西也没有自知。

  将挂绳绕在纤长指尖,轻轻摇晃着一枚忽然出现在他手里的玉石,男人又是淡然开口,声音却传入了那已然走出正堂门口的女子耳中,立时止住了女子的脚步。

  「这石头定是没用了,就扔进湖心,伴着那群锦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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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旧时常指同女主人一同嫁到男方家的陪嫁丫头,被男方收入房中,也依然算是女方的人。也指陪房的大丫头。

              第16章、侍寝

  石头……?

  凤幽夜的脚步静止在了原地。

  男人的语气那样漫不经心,却令她心头寒气直直上涌!不会是……

  无奈地再次回转过身,有些急切地推开了那男人的房门。入眼所见的情形,更教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男人已经施施然走到了窗口,手里暗红色的玉石被窗外阳光一照,立时生出耀眼的光芒……他轻轻扬起了手,举止淡漠得好似正要随手抛掉一件废旧的杂物。

  事实上,那东西对他来说确实可以算一颗毫无价值的「石头」,但对她来说,却是意义重大……这男人不会懂,他什麽都不会明白!

  「不要!」

  她头脑一热,小步跑上前去,急急冲到了男人身後。

  伸出小手上前,正想要「抢」过那枚血玉,却不想男人大手倏地一举高,使得她的小手落了空,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男人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神色微有诧异,「谁教你如此放肆的?」

  他的质问不算严厉──如他这般的男人,总有本事不动声色便将人降服於无形──只是淡淡的语气,却令凤幽夜羞窘不堪。

  她确实是急坏了,才不顾身份撞上前去。还好,玉佩没有真被丢进窗外的浩淼水波之中,而是依然挂在男人指尖,悠闲地晃荡着……

  果然是被他捡到了。

  玉佩里隐藏的字……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吧?如果有的话,不可能还「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话。

  「这麽紧张这东西?」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窗口吹拂而入的微风轻轻舞动,他将手中玉佩举到了女子额前,「这是你的?」

  凤幽夜感觉那冰凉的玉石几乎贴到了自己额头的肌肤,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碰,那男人却又快速地将它移开了。她的小手於是再次僵在了那里,小脸渐渐涨得通红。

  有趣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男人淡漠的唇角忽然绽开一抹微笑。

  他恶质地将玉佩高高举着,看眼前身高还不到他肩膀的小女人仰着小脸,盯着那枚玉石一副急切又隐忍的样子,不禁更加玩心大起。

  「想要麽?」他的嗓音仍是低沈清雅,如倾泻的山泉,似跳走的珠玉,却暗暗透出蛊惑的邪魅味道。

  对上他带着淡淡笑意的面容,再听他惑人的嗓音钻进耳朵里,凤幽夜有些痴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着他点了点头。

  「这真是你的……」男人的笑容隐去,又换上了淡漠的神色,复而问道,「有什麽可以证明麽?」

  证明……一个「侍婢」口口声声说一块价值连城的血玉是自己的东西,这要如何才能证明?

  凤幽夜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如果面对的是别人,她可能还有斡旋的余地,但却偏偏是他……

  「怎麽,证明不了?」赤宁城主一只手负在身後,一只手缠绕着指间的挂绳,银衣银发,俊美风流,然而他说的话却不可思议的邪肆──

  「那便……脱衣服吧。」

  看着女人瞬间涨得更加嫣红的一张粉嫩小脸,男人的心情愈发愉快起来,「你不肯脱,又如何证明,这玉佩是你的呢?」

  这……脱衣服跟证明玉佩是她的有什麽必然联系麽?!

  凤幽夜学过的东西很多,却从来没人教过她要如何应对男人的「调戏」,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夫君的时候……

  她咽了口唾沫,眼睛不敢看他太过美丽的脸孔,只一味盯着男人手里的那枚东西。

  等了许久也不见女人有任何举动,银发男子有些讪讪地将高举的那只手收了回来,玉石的幽光转瞬隐没於他的掌心,「看不出你还挺笨。」

  「什麽?」她怀疑自己又有了幻听。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

  「这石头,应该是昨夜侍寝的人留下的,可你方才却说那人不是你。」男人不理会她诧异的反问,只轻描淡写地指出了她的谎言。

  「……是我撒了谎,昨夜……确实是我。」凤幽夜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被人逼迫得「俯首认罪」的一天。

  男人看了她一眼,「是你什麽?」

  「是我……」如果只是点头承认,就可以将东西拿回来的话,她似乎也没有多大损失。凤幽夜咬着唇瓣好一会儿,才将那两个字轻吐出口,「侍寝。」

  「也就是说,那个被我『玩弄』了一整夜的女子……就是你了?」不等涨红脸的女子说什麽,男人又淡淡一笑,「那麽被褥上的落红,定然也是你的了。」

  脸儿瞬间烫到像是发了最严重的高烧,凤幽夜忍不住瞪了这恶质的男人一眼,发觉白日里的他,其实同夜里醉酒的那个邪魅男子根本没什麽两样。

  「这是我爹娘的遗物,还请……主人将它,赐还予奴婢。」

  中州公主长到这麽大,还从不曾如此纡尊降贵地跟人说过话。称谓从「公子」变成了「主人」,自己也从「我」变成了「奴婢」。可是演戏演全套,不管眼前这赤宁城主到底是不是有意戏耍於她,她都只能舍命相陪了。

  「这石头分量倒是不轻……」血玉的幽光再次闪现,那枚与她朝夕相伴将近二十年的玉石,静静地躺在男人洁白的手心里,「要将它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继续把玩着指间的玉石,道骨仙风的赤宁城主依旧优雅无边,「只是你如此反复不定,又要我如何相信於你呢……『晴儿』?」

  这男人抓住了她的「痛脚」,就紧咬不放啊!此刻的凤幽夜更加确信了这男人是在戏弄她,而且九成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看来……应该是修岩早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可笑她还傻傻跑来让他戏耍。

  可是,既然她要走,他为何不干脆点将东西还给她,夫妻做到这份上,大家一拍两散,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他向来厌恶於她,却为何还要这样……「调戏」她?

  看着男人从容而笃定的俊颜,凤幽夜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她很快,便想通了──

  还是因为,所谓的「局势」吧!眼下她皇兄的军队在边境蠢蠢欲动,如果此时她「跑」了,赤宁城当然少了一颗可以利用的筹码。难怪……

  难怪这男人会说她笨!她竟然忘了,自己不单纯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的妻子,她更加,是维系赤宁与中州之间关系的一根纽带。也就是说,从她选择嫁过来的那天起,她就不单纯只是一个柔弱无害的小女子了,她若有所轻举妄动,向来视她为蛇蝎的赤宁人,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的小手不再伸向男人,不再做无谓的「争取」,而是伸向了自己。

  静静地解开了衣襟,褪下了月白色的外衣,里面单薄的内衫露了出来;接着是下半身的衬裙滑落地面,露出了一双纤长洁白的晶莹玉腿……

  男人淡漠的双眸渐渐变得愈发深邃,其中的神采越来越炽──这女子,倒是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更为……有趣呐!

              第17章、羞辱

  待到纯白的内衫也落在了地毯之上,凤幽夜浑身上下除了一件短绸亵裤,便只余下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儿。

  那薄薄的兜儿,虽将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完整地包裹住,却掩不住隆起的曲线,还有浑圆顶端那两枚小果的轮廓……

  小手伸向了背後,稍稍犹豫了一瞬,正待解开自己颈後的系绳,一只大手蓦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凤幽夜诧异地抬头,看见男人燃烧着细细火花的眼眸。

  「你这是做什麽?」他的长指抓着她的皓腕,令她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已经近乎全裸的女子,虽面色绯红,眼神却并不示弱,「难道不是你叫我脱衣?」

  宁徽玉不语,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嘴角又牵起一抹淡笑来,他松了手指,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目光里分明写着揶揄,凤幽夜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後的系绳给解开了。

  他不过是想羞辱於她而已,她遂了他的意,想来这男人也不至於无聊到再多生事由来为难她。

  这麽想着,小小的兜儿已经落了地。两只洁白的凝乳,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如新鲜采摘的蜜桃嫩果,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诱人一尝。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诱人的美景,同时他也没有忽视,那雪白的肌肤上,错落的红痕。不仅仅是乳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女人细长的一双腿上,还有不少青紫瘀痕……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昨夜自己做下的「好事」。

  见他仍没有表示,凤幽夜迟疑着,将纤手移到了腰际──身上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贴身小裤了……这男人,真要她衣裳褪尽,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融稍许?

  看来今日,为了满足对方狭隘的报复心理,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麽?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身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眼想看,冷语相加?

  心一横,她将那小裤也扯了。

  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又如新绽的花朵一般清新,静静在男人眼前盛开……那样美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你看到了?」瘦小的女子嗓音濡软,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柔柔弱弱的味道,她的话语却透着倔强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还有几件昨夜被扯坏的衣物,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男人深不见底的凤目里有幽光纷繁变换,良久,他向她走近几步,伸出纤长的指,落在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摩挲起她白瓷一般的肌肤。

  「够了。」他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发间,「你的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只不过,你的人,今日要留下……」

  留下?!凤幽夜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果然,是不肯放她走的。就算再厌恶於她,他也会以大局为重。毕竟,有谁见过一颗棋子能脱离轨迹,任性游走的呢?

  「我懂了。」

  她心里清楚,既然他不让她走,她便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城,甚至,她这三年来还未曾踏出过城门一步。

  她偏开臻首,避过了男人靠近的脸,转身轻拥住胸乳,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衣物。

            第18章、赤裸裸的要挟

  女人蹲下娇躯去拾拣地上的衣物,虽护着胸口,殊不知,那纤细的腰身跟丰满圆润的翘臀,堪堪的弯折成了怎样诱人的弧度。

  男人只觉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毛头小子般紧盯着女人雪白柔嫩的胴体,忍不住翻涌着想要将她压倒在地的冲动。

  但,还不是时候。

  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叫嚣的情欲,他屏住了气息,静默地欣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目的尚未达成,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这男人的眼皮底下,凤幽夜觉得自己早已没了方才将衣裳尽褪的勇气,要她在他的注视中又一件件把衣服给穿回去,光溜溜的她自认做不到……不愿多留,她仓促地将外衣披回身上,遮掩住了最紧要的部位,胭脂色的小兜跟雪白的小裤还紧紧拽在自己手心。

  低着头走到男人面前,凤幽夜又一次向他伸出了手,「请将它还给我。」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的手心,却不是看向她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素白柔荑,而是直盯着女人微微侧在身後的那只小手……

  「好。反正,我留着这石头也没有用处。」这次他倒应承得大方,然而很快语气便又突转,「只不过……」

  不过什麽?凤幽夜倏然仰起的小脸上,面色愈发的难看。

  她虽已知悉这男人掩藏的恶质,却不想他戏耍起人来,竟如此的有耐性……难道这位城主大人就不觉得,这般的戏弄甚至要挟,其实幼稚又无趣?

  澄澈的眼眸将她心内的想法表露无遗,宁徽玉看着这双含嗔带恼的美目,心下却更觉愉悦。

  「只不过,你得拿东西跟我换。」他一板正经地凝视着她依旧红彤彤的小脸。

  「……什麽,东西?」迟疑着,却还是无奈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无奈地自动走入他设的「陷阱」──

  可怜她就是拿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着他如耍猴戏一般放肆玩耍。就算是赤裸裸的要挟,她也只能认栽……谁叫自己不小心,将这麽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呢?

  「你手里的。」男人漂亮的朱唇做了个努嘴的动作,示意她手上所藏。

  随着他的指示,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手,愣了有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麽。原本过分苍白的清丽小脸,瞬间变得色彩斑斓,一阵青又一阵红,「……你!」

  「不行麽?」他挑了挑眉,狭长的凤眼蕴着深不见底的幽光。可是再下一秒,他的表情就演变成了失望──没错,这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脸上竟带着几分可疑的孩子气──像是讨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不……」不行,当然不行!还有什麽孩子气……都是她的错觉吧?

  对,这一切通通都是错觉!从头到尾,她受他的影响太深,产生了太多奇怪的念头,致使自己做了许多愚蠢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了!

  「如果我一定要呢?」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完,男人不放弃地坚持着,「坦荡」地坚持着他「淫猥」的要求。

  这回,凤幽夜真被惹急了。连眼睛都气得通红。

  她再也不相信这男人会真将东西还给她。毕竟抓着了她的「把柄」,这对她嗤之以鼻甚或恨之入骨的男人,怎可能放过持续打压和羞辱的机会。自己的忍让,换来的,只会是某人的得寸进尺罢!

  努力平静下因恼怒和羞耻而变得不稳的呼吸,凤幽夜逼迫自己冷声答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拽紧了手心里那两件轻薄的布料,她低垂着臻首向男人告辞,「那块『石头』,公子若喜欢留着便留着,想丢……便丢了罢!『奴婢』先告退了。」

  她说完就走,不想被男人看见她狼狈的通红眼眶。

  方一转身,便有泪滴悄然滑落脸颊……她有些懊恼地小碎步往外跑──为什麽,为什麽每次都要做这些蠢事,每次都要给自己送上门来给他羞辱,每次都傻傻地被他蛊惑……

  自动脱衣裸呈在男人面前,她连这种事都做了,再待下去,她不保证,自己还会愚蠢地应允他怎样难堪的无礼要求……

          第19章、夫君的游戏上(慎)

  奔出了靖宇堂,女人有些跌跌撞撞,一路狼狈地跑出好远。因为怕被人撞见,她不敢走来时的路,只好尽往偏僻的草地里躲。

  月白的外衣沾染了碧绿的青草汁液,绣花小鞋更是踩得斑斑驳驳,艳阳下女子清丽的小脸仍带着泪痕,我见尤怜。

  她一边跑一边想:那男人原本说,东西可以还给她,她的人却得留下;而眼下,她东西没有要回来,那麽人呢?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麽?

  什麽天下太平,什麽家国与共,还有什麽贤妻良母的蠢念头……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给了赤宁城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无限长的岁月,她与晴儿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白眼,也许今後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的玩弄和羞辱……她就忍不住全身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身份躯壳,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是她当初太高估自己。是她太傻太笨,还平白连累了晴儿。

  晴儿……

  凤幽夜慌乱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这衣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让晴儿看见……她不想惹晴儿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那男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内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着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挺拔茂盛。

  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干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於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凤幽夜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衣。

  雪白的肌肤上,仍留着斑斑点点的印痕,她看得又羞又耻,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却丝毫不知──

  这片她自以为「安全」的领域,其实早有一人悄悄闯入,且将这美人更衣的养眼风光,尽收眼底……

  「啊!」

  才刚刚将亵裤套回身上,还来不及系上肚兜儿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倏然静止。

  凤幽夜的手里还握着胭脂色的丝绸小兜,雪白的乳房还来不及遮掩,动作就堪堪停在了半空……

  怎麽回事?不能动了!

  就这麽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是有人出现在她背後!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如电地封住了她的穴道!

  她被吓坏了。

  凤幽夜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导的公主,光天化日的在「野外」换衣裳也就罢了,还偏给人发现,且是被个武功非常高的人给制住了……

  是谁?她好想回头看。

  无奈全身的血液都好似突然凝固了,手脚亦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怎麽办……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毋论什麽内功心法。被人点了穴道,便完全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只剩下两颗黑玛瑙一般的眼珠仍能转动,凤幽夜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料,再看胸前挺立的双峰,那毫无遮掩的两颗小红果俏生生地点缀在雪白的浑圆顶端……一想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就这麽被人看了去,她就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受制於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於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身後的人没有回应。

  但是这回她已听到了对方不再掩饰的喘息声。初经人事的她,对这种如兽般的气息再敏感不过……

  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尴尬境地遇到个见色心起的登徒浪子……她不敢想象。

  「你……」她想不出这赤宁城里头会有谁如此的大胆放肆,也不知对方的目的到底为何,只能试探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麽?」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害怕,明明光裸着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却还假装镇定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麽的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

  她身後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地企图与『歹徒』交涉,「你现在放开我,然後快点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这个弱小的女子碰到此般情况,显然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她难道不明白,既然有胆子出手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就这麽轻易地放过美色当前,甚至连一点便宜都还没有占。

  可笑这小女人却还傻兮兮地说着自以为是的「威胁」。兴许,中州人全都是这般的色厉内荏?

  中州……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

  站在她的身後,他再不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兴味、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於她,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

  这一次「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於接触范围之外的女人,送入了他的视线。自己本能地对这女子产生反应,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吸引……

  这麽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离儿。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中州女子,而且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麽,这一种吸引,到底算是什麽呢?

  他并不明白。

        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

  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赤宁城,逃离他的控制,那麽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

  当感觉到一双大手从後忽然罩住她赤裸的乳房,凤幽夜眼中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她好笨。笨到竟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打商量。而对方却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

  老天为什麽要这样对她……是嫌她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是不是她曾经的那些念头太过贪心,所以,还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打磨光她所有的意志?

  「啊……」那双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合着她娇嫩的浑圆,当男人的指缝分别夹住左右两只乳尖,重重一扯,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呻吟。

  天呐!她竟在一个陌生人的侵犯下发出淫荡的叫声……她羞愤欲死,却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她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倾洒在她耳边。那双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乳房,她还未及松一口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根布条覆上了她的眼睛!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胸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揉捏……男人就这样把玩着她赤裸的两团凝乳,动作不算粗鲁,亦不算温柔。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强烈的冲击。

  雪白的一双椒乳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两粒小乳头原本只有绿豆大小,最後,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还残留着前夜刚被「开发」过後的敏感,她的下身竟开始缓缓淌出湿液……

  当她再次发出浪吟,身後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白,对方一边轻薄着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

  凤幽夜不禁想到了昨夜意乱情迷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她是淫乱的公主,是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荡妇……

  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身强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日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

  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所言,分明是个淫荡无耻的「淫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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