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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骗徒(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9790 ℃

  瞧她一脸古怪样,韦应玦只是挂着冷笑,一双利目直盯着她。

  「那些人是你叫去的?」

  她一愣,随即笑了笑,不置可否,「不愧是恶人窟的人,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为什么这么做?」他不笑反怒。

  「当然是帮你了。」任羽妶睨着他一脸怒容,「你不高兴吗?看来我还真是吃力不讨好。」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为你办到,不必你多事。」他语气不善地说。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过是想帮你忙,让你快点达到目的,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骂我?」任羽妶气呼呼地拨了下头发,「你不是也想追我吗?这样子教我怎么相信你这个男人?」

  韦应玦眼一眯,原本冷然的表情瞬时放柔,双手搂住她的腰,「羽妶,难道你没听说过『欲速则不达』吗?」

  「可我不觉得我哪儿做错了,难道你不觉得可以更接近她一些,也让她对你有着感恩的心?」她噘起唇回睇着他,「不过……你别当真跟她上床哦,她可是我老姊。」

  「你为了钱还会吃味呀?」他眯起眸子,挑了下她的下巴,这才发现她与任羽黎两人是不同典型的美。

  她若是火蔷薇,那任羽黎就是朵温柔的香水百合……

  「当然,钱我想要,帅哥也想要罗。」她甜腻一笑,对着他摆出最治艳的姿态,并伸手摸向他胯下。

  韦应玦立刻抓住她的手,低头抵着她的额,「先告诉我,那些人是你从哪儿找来的?」

  「你是说谁?」她敛住笑,装傻。

  「骑机车的男人。」这里可是恶人岛,哪是外人可以随便进来的,他非得问清楚不可。

  「呃……」她瞟了瞟左右,想错开话题。

  「好,你不说那我用问的。是不是你们舞蹈团里的人?」眯起一双深邃眼瞳,他语气严肃的逼问。

  「你怎么知道?」她推开他,躲开他锐利的目光。

  「简单,我们恶人岛是个防卫非常严密的岛屿,外人要进来并没那么容易,突然跑出外人飞车撞你姊姊,我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一切全是你主使的。」他眉毛轻轻一扬,漠然的说。

  「我知道你行好不好,既然你什么都猜得到,就别逼问我了嘛。」她转过身,抚弄着他的领子,妖娇地说。

  「另外,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唆使他们的,钱吗?看你这么爱挥霍,手头上应该所剩无几,你该不会是用身体换来的吧?」韦应玦目光一冷,视线如冰刀锐利。

  任羽妶心颤动了下,立即对着他焦急地解释,「你别乱猜,这可是有毁我的名誉啊。」她矢口否认。

  韦应玦睇视了她半晌,随即扯唇轻笑,「也是,或许是我心急了,不过你想想,这天底下哪有男人希望自己想追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啦,但凡事要讲求证据,你可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哦。」任羽妶绷紧了的脸这才软化,双手环住他的肩,送上自己的红唇。

  韦应玦指头一弹,轻轻拨开她绕在肩上的手臂,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在我追上你姊姊之前,我们暂时保持一点距离吧,否则东窗事发,你的钱可就泡汤了。」

  「这……可是我——」

  「忍忍,嗯?」他拧了下她的鼻子。

  「好嘛,看在那些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了。」

  她虽然心有不甘,但为了那些诱人的钞票,她只好暂时舍弃跟这么俊帅男人「蛮干一场」的机会了。

  打开车门,她刚下了车,就听见任羽黎的声音。

  「小妶,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任羽黎拖着腿上的伤,忍着疼一步步走出门外,正好见他们两个在窃窃私语着。

  任羽妶噘起嘴道:「姊姊,你受了伤不好好休息,又出来走动做什么?」

  原以为姊姊受伤了,她可以得到几天自由自在的日子,想不到她一样那么难缠。

  「那么晚了,我见你没住房间里,当然会急着出来找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任羽黎满腹委屈,当她看见坐在车内,注视着她的韦应玦时,不禁叹了口气道:「你究竟要怎么样呢?我告诉过你,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你何苦这么穷追不舍?小妶并不适合你——」

  「听她这么说,任羽妶顿时火气上扬,压根忘了她要韦应玦帮她的事,」我不适合他,那么谁适合他?你吗?「

  「小妶,我知道你恨找这么看着你,可是姊姊全是为你好,我不希望你因为受刺激,而再度——」接下去的话她说不出口,只怕再度刺激她。

  「再度怎么样?神经病发作吗?」任羽妶颤着身子。

  深吸了口气,任羽黎对她大声命令,「去睡觉!」

  「好,去睡就去睡,我也不想再听你说这些话!」说着,她便冲进屋内,完全不顾任羽黎脸上苦涩的表情。

  「你也进去休息吧。」韦应玦下了车,冷眼注视着她们姊妹争吵的场面,不过他不忍见她腿上带着伤还站那么久。

  「我很感激你将我送医,但是我和我妹妹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很多事你不会明白的。」说完,任羽黎立即转过身。

  「你明明有张漂亮的脸蛋,为何要用一副又大又重的眼镜隐藏起来呢?」

  任羽黎本想走开,在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时,被震得停住了步伐。

  为何他会说跟余强一样的话呢?

  余强也说过她很美,可她自己一点也不相信。

  「我真不明白,哪有女人长得漂亮还要隐藏起来不让外人知道的?你真的很奇怪,奇怪得让我不对你产生好奇都不行。」

  韦应玦走上前轻触她的脸庞,低沉浑厚的轻笑声一句句荡漾在她心窝。

  她悍然地推开他,转过身,「谢谢你,可我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我哪儿漂亮了,这句话你若拿去对小妶说还具有说服力,而她也会相信,可是对我……算你白搭。」

  突然她的腰间被一只健臂环绕着,韦应玦的手指轻浮地按着她颈间的脉动。

  「哟……心跳急速,显然你说的是谎话。」

  任羽黎一愣,被他抚弄过的肌肤好似电流窜过,她僵着身子,咬着牙说:「请你住手。」

  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间,烘热了她的心,使得她全身窜过一道酥麻的战栗。

  可是很奇怪的是,一向对烟味极为排斥的她,居然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如此的好闻……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赞同我的意思?」他转过她的肩,抬起她的睑,直勾勾的注视着她。

  「我说过,我现在是余太太,你别碰我。」她颤着声说。

  「人都死了,你何必霸着这个头衔不放?」

  他抚着她的下巴,磨弄着柔嫩白皙的脸颊,突然,他拿下她的眼镜,欣赏着她因紧张而发亮的大眼。

  「你做什么?我的眼镜——」

  「别急,让我好好看看你。」

  韦应玦将她的眼镜往身后一摆,另一只手伸到她脑后,在任羽黎意料不到的同时抽下她的发带,让她一头披肩长发顺势滑落。

  「不管我先生死了没,目前为止我还是以余太太自居,请你放开我。」她身体绷得紧紧的,害怕极了他这样邪肆的抚摸。

  她是可以极力抗拒,但是又怕扯伤了腿部的伤口,到时候愈加严重,反而影响到明天的行程。

  「好,有一天……我会要你收回这句话。」勾起一抹暧昧的笑,韦应玦这才抽回子,转身离开她。

  望着他那颐长的身影、坐进车内的潇洒姿态,以及扬长而去的率性,任羽黎顿觉无力地靠着墙,双手压着心窝,拚命地想抚平心头因他而起的悸动……

                第四章

  「我说韦小子,那个钢管女郎你到底是钓上手了没?瞧你最近直往她们的住处跑,该不会踢到铁板了吧?」莫炘靠在沙发椅背上,双腿举在茶桌上跷起了二郎腿,慵懒地问。

  「你说她?」韦应玦低首谵笑,「那种女人我早已手到擒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怎么说?」眉一扬,莫炘感到十分好奇。

  「她那样的女人美是美,但对我而言没有新鲜感,而我现在的目标是……」他拉长尾音,故作神秘。

  「别卖关子了,你到底又看上谁了?那不过是个小舞团,我看来看去就唯有她谈得上你的标准,该不会还有哪个美女被藏在后台,当压箱宝啊?」莫炘赶紧坐直身躯,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是她的姊姊。」韦应玦轻抿了抿唇。

  「什么?」莫炘睁大了眼,「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他忍不住伸手触了触韦应玦的额头,他立刻用力挥开他的手。

  「干嘛啊?你什么时候对我那么有兴趣了?」

  「谁对你有兴趣了,我是看你有没有病。」莫炘白了他一眼。

  「那女人是块朴玉,被一些矿石所掩埋,必须要好好发掘。」说起任羽黎,韦应玦的眸子便闪闪发亮,

  「是哦,那我就看你怎么样去挖掘这块玉了,更想见见这块玉经过你『巧』手雕琢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莫炘根本就不以为意,压根认为韦应玦的脑子秀逗,居然貌美如花的妹妹不要,选择了那个怪眙姊姊。

  「哈……那就请你拭目以待。」韦应玦笑得诡邪。

  「可问题是人家今天就要离开了,你要怎么做呢?」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跟了。」韦应玦眯起眼,噙笑的视线朝莫炘投射过来,让他瞧见他眸底的坚决。

  「什么?跟着一道去?」莫炘大感意外,「你当真卯上了?」

  「嗯,说不定……可以一箭双雕。」韦应玦弯起嘴角,邪恶的说:「或许我的情妇名册上又会多出两个人来。」

  「是哦,小心哪天碰上钉子,你就求救无门了。」吐糟后,莫炘才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真有坠入情网的一天?」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兄我可是天天都坠入情网啊。」韦应玦笑道。

  「拜托,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算了,女人不都一个样吗?常换新不是挺好,我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固定下来。你不看看上面那三个男人,连来看钢管秀都不敢,这哪像是男人呀!」皱起鼻子,他嗤笑道。

  「话虽不错,可当你不由自主的坠入之后,可就不会这么洒脱了。」莫炘以好友的身分提醒他别想得太简单。

  「瞧你说得像挺有经验似的?」

  「呵,经验是没有,只不过是看多了。」莫炘拍拍他的肩,然后站起,「那么我就祝你一路顺风罗。」

  「谢了,我想我也该出发了。」韦应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莫炘点点头,「去吧,你的事我会转告岛主他们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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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炘离开后,韦应玦直接栘步到任家姊妹的住处,而她们已将东西打包上车,正打算直接到码头搭游艇离开。

  「嗨,两位小姐,你们好啊。」他对她们轻轻漾开笑容,肩上的那只大背袋十分醒目。

  任羽黎瞪着那只袋子,不禁蹙眉,「你这是要……」

  「跟你们一块到香港。」他拿起太阳眼镜戴上,镜片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笑意。

  「什么?」任羽黎心跳瞬间像是漏了拍,心口不禁往上一提。

  倒是任羽兹表现得一副开心样。「好!太好了,有你陪着我们,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小妶!」任羽黎制止妹妹。

  「喂,小姐,难道有我陪着你不好吗?我十八般武艺样样行,还可以当免费保镖哦。」他揉揉鼻子,露出酷帅的笑容。

  「姊,你听见没?他可以保护我们耶。」任羽妶拍手叫好。

  「谁要他保护?我们又不做黑道生意。」任羽黎拿起地上的皮箱,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向车子。

  「是哦,不需要保护,却会被人用机车攻击。」他讪讪一笑,眸子顺势往旅行车内一瞧,正好看见两个嫌疑犯。

  一见韦应玦脸转向他们,那两个年轻男人赶紧低下头,暗暗发抖。

  任羽黎也不理他,正要坐进车内,却被他拉出来,

  韦应玦强势地说:「坐我的车吧。」

  「你怎么可以……我不要!」她张大眸,手推拒着他。

  「姊,我也要去。」

  「你这个小妹妹别凑热闹。」韦应玦举手甩开她,押着任羽黎坐进他的朋驰跑车内。

  任羽妶瞪着他们的背影,气得火冒三丈。她发誓等得到了她要的东西,她会将他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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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车子里,任羽黎调了调眼镜的位置,气愤的说:「你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接受你们岛主的聘请来这里演出而已,你何苦这么对我死缠不休?」

  她深吸了口气,腿上的伤在刚刚的拖拉下又隐隐作疼。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缠上她并没什么不对吧?」他拿下太阳眼镜,肆笑了下,

  「喜欢?!」她摇摇头,「我不认为你会喜欢我。」

  「怎么说?」

  「我从不觉得会有男人喜欢一个一天到晚戴着大近视眼镜的女人,你用这种手段该不会是想藉由我来追小妶吧?」任羽黎睨着他的侧面,噙着抹冷漠的笑容。

  「你实在是太不了解自己了,我昨晚的话难道你忘了?你是个很美的女人。」或许在他亲眼目睹她娟秀清丽的容颜之前,他也不会这么认为,不过既然他看过,就很难忘掉那娇羞怯然的美。

  「哼,算了!」她别开脸。

  「我承认我是看了你的脸后陡生一股追求你的冲动,而别的男人却没有看见你真面目的福气。」他低头笑睇着她。

  「什么真面目,你当我是藏镜人啊?」噘起嘴儿,她就是受不了他油腔滑调的态度。

  「嘿,差不多了!喂,你怎么知道我爱看台湾的布袋戏?房间里放了不少录影带呢。」说到这个他露出了赤子般的笑容。

  任羽黎翻了个白眼,「是哦,下次我可以寄给你一整套『素还真』,求求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眼前这男人一副自调情圣的嘴脸真是让她受不了。

  「你还真是……没半点幽默感。」撇撇嘴,他无所谓地一笑。

  「我对男人的魅力早已免疫了。」她扎着马尾,加上一身宽大的T恤与牛仔裤,还真看不出所谓的女人昧。

  韦应玦眼底泛起一丝邪亮光芒,「是这样吗?」

  「当然。」她往旁边闪了些,避开他刻意的靠近。

  「想不想试试?」他很肉麻的对她眨眨眼。

  「试什么?」她微微一愣。

  他微微一笑,随即将方向盘一转,将车子开进一旁小径里。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发现情况不对,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上了锁。

  「等等,别急。」一抹更邪恶的笑容泛在他唇际,车子直往小径开着。

  「你别太过分了!」她用力捶打着他,「放我出去!」

  当他停下车,任羽黎才发现车子已开到路的尽头,她仓皇地看着这一片渺无人烟的地方,抖着声,「你……」

  「别紧张,我只是想试试我的男人魅力而已。」韦应玦对她挤眉弄眼,笑着摘下她的眼镜。

  「不要……还我……」

  完了,少了眼镜她就等于半个瞎子,眼前只能隐约看见他微勾的嘴角,摸不透他的想法。

  「把发绳也拿下吧。」

  他动手一抽,绳子猛然脱落,一头秀发轻盈地覆盖在她漂亮的瓜子脸上,显现出清灵动人的姿容。

  「你这是做什么?」她紧张地直往后退。

  「别退了,这车子空间就这么大,你想退到哪儿去?」噙了抹讪笑,他语气中包含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瞹昧。

  「别这样,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对摸不清楚的事物她觉得害怕。

  「那这样呢?是不是看得清楚些了?」他恶意地往前一靠,带着戏谑的笑容这近她的脸。

  「我……嗯!」她想说话,可嘴一张他的长舌居然滑了进去。

  老天,这个臭男人!

  韦应玦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更大胆地含住她的香唇,吸吮着那股沁香的滋味,嚼戏着她的小舌头,

  「唔……」她用力想挣开他,他却放肆地探进她的衣领内,夹紧她的乳尖戏弄敏感的蓓蕾。

  「不要……」任羽黎流下泪,手心贴着他的胸膛,呼吸急促不已,忍不住呢喃出一声声她听来陌生的呻吟。

  指头轻弹硬俏的乳头,它蓦然挺立,顶着他粗砺的手心。

  「你好热情。」他放浪一笑。

  随即他低下头大口含住她胸前绽放的蓓蕾,舌尖轻柔的绕着它旋转,撩拨得她浑身像着了火。

  「没想到嫁过人的你还那么生涩?」

  韦应玦抬起头邪笑着,瞧着她沉沦在他惩罚中的脆弱模样,以及那欲迎还拒的神情,忍不住握高她的乳房,让坚挺的乳尖呈现在他眼前,再度低头张嘴衔住它。

  「啊……不要……」她无力吟叹。

  「害羞了?那你说,我有没有魅力?」他对住她醺然的眼,别有心机一笑。

  「我不知道。」任羽黎的表情充斥着无助,更被他眼底炽热的星芒慑得浑身发烫。

  「不知道?」他嘶哑低语着,在她不注意时解下她的长裤钮扣,长指猛地探进里头,同时拉下她的棉质底裤。

  「啊!你不可以,滚开!」她吓坏了,可是软绵无力的她根本使不出劲推拒。

  「你会喜欢的。」

  他霸气地笑了笑,将膝盖顶在她双腿间往两侧一撑,使她呈大字型呈现在他面前。

  手指狂猛地在穴口扫弄,那摩擦的声音逼得他眼泛红火。

  「啊!」

  异物探入的疼痛让任羽黎忍不住尖叫,冷汗涔涔自鬓边滑落,滴在她丰满的双乳上。

  「才插一公分就叫成这样啊!」低嘎一笑,他的指头揿往她腿间的花瓣处轻轻拨弄,押戏着她的热情。

  「别这样!求你……」

  随着她的颤抖,他不松手的捏着那前端蕾苞,轻轻揉拈,接着感觉到一摊热物从洞口泌出。

  韦应玦撇开嘴轻笑,加快了手上的折磨,直到她逸出了激狂的呐喊,脸儿涨得火红,这才慢慢撤了手。

  眯起深幽的眸,他沉下声道:「就算再强硬,你仍是个需要爱的女人而已。」

  「你那不是爱,只是逞该死的兽欲而已。」她惭愧极了,为何刚刚她会有那样的反应?—思及此,她又委屈的淌下泪来,偏偏她视力不佳,看不清楚他此刻睑上的表情,

  想必一定是充满了淫谑和下流!

  「兽欲!小姐,你这话严重了,我进去的只是手指头,又没真正进去,现在可是满腹热浪尚未退去,你别逼我真对你动手。」韦应玦富有磁性的嗓音因为不悦而高扬。

  「你说什么?」她羞红着脸,茫然的摇了摇螓首,「什么真正进去?」

  「你……」眉宇间显露出一丝疑惑,他把住她的肩,认真地问:「你真是一个已婚的人?」

  「废话。」话虽如此说,她神情却极不定。

  「嗯,看来我得求证看看。」已退的手再次攫住她的下体,长指找寻着那诱人的热源,眼睛直盯着她雾蒙蒙的大眼。

  「你……你还要干嘛?放开我!」任羽黎吓得尖叫。

  「小穴真紧。」他先在穴口掏弄着,直到她又一次湿濡,便就着那滑液手指猛的往里一戳。

  「啊!」直达底部的疼,让她冷汗直淌。

  可韦应玦脸色却大变,因为里头明显有一片不该有的阻碍。

  这女人莫非还没洞过房?

  「好痛……不要……」她的密花不断抽搐,嘴里的喘息也愈来愈激烈,拳头强力握紧抵御着这股可怕的疼痛。

  知道她还是处女,韦应玦心头的喜悦让他乱了思考,指尖的抽动忽尔加速,只想看见她最狂浪的表情。

  「啊!」她浑身胀疼,却抵抗不了他强悍的抽动。

  韦应玦的巨大已然灼热,可他不想吓坏她,忍住那火热的折磨,只能藉由她欢慰的吟浪来达到自己的满足。

  随着柔壁摩擦生热,她渐渐忘却一切,当激烈的欲浪席卷而来,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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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还是处女?」

  事后,韦应玦问出的第一句话就让任羽黎无以招架。

  「我……你胡说,我不是了。」她赶紧拉上长裤,可是手指却颤抖得厉害,神色更是出现了慌乱。

  「你真是——」他真想骂她已天真到近乎幼稚的地步,不过他忍住了,「你当我男人是白当的,告诉你,你在男女关系的经验上连幼稚园都没毕业。」

  闻言,她脸色大变,「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与你根本没关系,是你……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我!你以为在你们恶人岛上就没王法了吗?」

  「哈……」他对着她的眼冷笑,「或许我的手段错误,可你不也乐在其中?」

  「可恶!」

  她气愤的举起小手,却被他握在手中,他以一双炽热的眸盯着她,缓缓替她将眼镜戴上。「别闹了,若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追你呢?」

  以一张性感的脸孔对着不同的女人说同样的话,他就是有这种魅力迷惑每个女人的心。

  「你……」她愣了下,透过镜片看见他眼底的温柔,「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大近视。」

  「近视可以戴隐形眼镜,可以手术,不是无可救药。」他笑了笑。

  「我年纪还比你大。」她的心晃动了下。

  「两岁而已,你哪一点看来比我老呀?」他动手捏了捏她细嫩的脸皮。

  「可我嫁过人了。」她极尽所能的排斥他的追求,因为她在这种伪装的面具下已过了二十几年,从不需要爱,也不在意这辈子有没有爱情。

  余强不是她的爱人,却是唯一了解她的人,也是曾救她—命的恩人,为了报恩,她在他病入膏盲,极需要她的时候嫁给了他。

  她也明白嫁给他后第三天余强便告不治,引起非常多人的侧目,可是她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没关系,反正你们有名无实。」他耸耸肩。

  「你为何挑上我呢?」任羽黎用力闭了闭眼,甩甩头,「快带我去搭船吧,否则来不及了。」

  他望了她一眼,发动引擎,「还是不肯答应?是不是非得占有了你,让你成为我的,你才会答应?」

  「你是什么意思?」她变了脸色。

  「哈……逗你的啦,瞧你吓成这样。」韦应玦放声大笑,随即踩下油门直往前飘。

  任羽黎抓紧把手,回首看他炽狂的笑容,心头居然有种隐隐的蠢动,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受啊。

  天,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这辈子当真难逃情爱的折磨?

  就此,他俩一路上都不说话,车子行驶到码头游艇在等着他们,而任羽妶则是紧张的站在岸上引颈而望着,直到看见他们到来这才松了口气。

  「姊,你们怎么那么久才到?」她劈头就问。

  「我们……」任羽黎看了看韦应玦,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那种情况。

  「上船吧,到了夏威夷我们还得再搭飞机,时间紧迫。」他也懒得解释,便先上了船。

  「姊,你们是不是……」任羽妶神情紧张。

  「小妶,你别乱猜,我只是和他谈判而已。」任羽黎瞪着韦应玦的背影,「他想跟我们走可以,但凡事得听我的,最重要的是别带坏你。」

  闻言,韦应玦霍然停下脚步回首瞪着任羽黎,嘴畔蓦然凝起一抹笑,「真有你的,看来我这次香港之行不会寂寞了。」

  任羽妶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明。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警惕,望着任羽黎的目光也变得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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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飞机上,任羽妶趁任羽黎熟睡之际将韦应玦拉到另—排空位上,低声问:「老实告诉我,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

  「喂,你别胡扯了。」他拨了下头发,靠在椅子上假寐。

  「谁说我胡扯!看见没?我姊上衣的第一颗钮扣没扣,这是她从前绝不会发生的事!」她的脸颊气得涨红。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到?」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弯,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真是——」她深吸了口气,贴近他的脸说:「我不希望你跟她太接近,你不是要追我吗?你应该顾及我的想法。」

  「小姐,我是平凡人,你既已要求我为你达到某种目的,基于我的工作与信誉,我就该做好它。」

  韦应玦伸手搂住她的腰,滑舌沿着她的耳穴描绘着,黝黑的瞳眸似是有魔力的磁石勾引着她。

  「可是我……」

  「想想你的目的,嗯?」他压低嗓,声音低沉诱人。

  「好……好嘛。」她眉头一拢,脸色绷得可难看了。

  「别担心,到了香港我们再……嗯?」他贴着她的耳畔缓缓说着,那甜沁的语调搔得任羽妶心痒痒的。

  「可我姊……」

  「我自有办法,」韦应玦咬了下她的耳垂,任羽妶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羽妶——」此时舞蹈团的团长林之凯走了过来,当他看见两人暧昧的一幕,脸色突地一变,

  「阿凯!」任羽妶吃了一惊,立即推开韦应玦,「你找我有事吗?」

  「我久不见你回座,还以为……」林之凯防备的瞪着韦应玦.

  「在飞机上我还会失踪不成?你真是瞎操心了。」任羽妶哼了一声。

  「我只是……」

  「好了,你别说了,我和应玦还有话要说,你别来打扰好不好?」皱起双眉,任羽姣语气不善。

  林之凯还想说什么,可看见任羽妶脸上的决绝,便又收回了话,「好吧,你们谈。」

  离去前,他递给韦应玦一记充满敌意的挑战眼神,而韦应玦只是衔了抹笑,迎视着他的挑衅。

  「他真讨厌,老是死缠不休,赶都赶下走。」她噘着小嘴。

  「呵,这表示你魅力无穷呀。」韦应玦笑睇着她。

  「你不吃醋?」任羽妶眼中满溢着不解。

  看着她那双载满疑惑的眼神,他直言不讳地说:「我喜欢你就会追你,但从不会为女人吃醋。」

  女人在他生活中虽是不可或缺的点缀,但他也从没缺少过,往往新鲜感一过就是说拜拜的时候了。

  「这么说你并不爱我罗?」任羽妶冷凝着声。

  「坦白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难道真爱上了就能对一个人从一而终吗?他实在不确定,不过看窟内那几个已成家的兄弟似乎都坠入「爱」的魔咒中,还真是让他看得难受。

  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女人不会太无聊吗?

  「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美丽的利眸眯紧,其中含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第五章

  「哈啾!」机舱内冷气太强,使得睡梦中的任羽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此时,一件外套覆在她身上,不但温暖了她的身子,也温暖了她的心,她一张开眼皮,就对上一双深邃多情的眸。

  「快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韦应玦温柔的说。

  她赶紧低下头,看着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她拿起来要递给他,「不用了,谢谢。」

  「那么计较干嘛?」火热的眸笑看着她一脸睡意,他伸手接过,调侃地问:「怕我外套上的烟味是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自已有外套。」

  她正想站起,从随身手提袋内拿出她的外套,却被他一手压进椅内,「别拒人于千里之外行吗?」

  「我……」任羽黎怔茫地望着他的眼,「你不要这样,我……我全乱了。」

  才刚睡醒,脑子还没清醒就面临他的柔言软语,她……她该如何应对呢?

  「我是真心对你的,相信吗?」眯起眸,他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继续施以温柔攻势。

  「我……对了,小妶呢?」她有意岔开话题。

  「喏,睡着了呢。」他指指前排座椅。

  任羽黎揉了揉太阳穴,只好道:「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咧嘴一笑后,他也跟着站起。

  可当任羽黎推门进入厕所时,他却趁旁人不注意之际也挤身进入。

  「嗯,想尿遁?」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张大眼,错愕不已道:「出去!这是厕所,你怎么可以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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