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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骗徒(完) - 1,4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1290 ℃

  「这天下事没有我韦应玦不敢做的。」微扬下巴睥睨着她,韦应玦可是卯足全力杠上她了。

  「我……我要上厕所,你这样我怎么——」天!他真是个大无赖!

  「你脱呀,我可以隔岸听泉声。」他文诌诌地说着下流话。

  她顿时面红耳热,想发怒却又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只好以气音说:「你快出去,我怕有人在外面等着进来。」

  「管他,让他去等。」

  他邪恶地笑着,结实的身躯几乎塞满小小的空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有事去外面说,这里面味道薰人。」想了想,她只好先诱他出去。

  「我不在意。」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脑后,指尖直抚她的肌肤。

  「呃……」任羽黎感到身子一阵酥麻,无力地说:「求你出去,你要怎么样嘛?」

  泪水淌在她脸颊,她感到好委屈,可是在他这温热的触摸下她的身子又会违背自己的意念发出悸动。

  不要……她不要让自己堕落下去!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答应让我追求。」韦应玦嘴角挂着恶意的笑,乘机勒索。

  「这……」她微微一愣。

  「考虑考虑。」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鬓边。

  「你这样要我怎么考虑?」身子抖了下,任羽黎发觉自己在男性气味的侵袭下,心头竟乱得有如野马奔腾。

  「可以的,但心跳别这么快呀。」他带着笑将掌心贴在她左心房,隔衣揉弄着她的乳房之际,语出狎肆。

  「我……呃……」闭上眼,她抓住那邪肆的手,「想清楚,我比你大,眼睛又差,身材又不好,真不懂你追我做什么。」

  韦应玦低笑,「什么时代了?谁在乎年龄?眼睛的问题更好解决,至于身材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些我已重复N次了。」

  「你怎么那么固执?我——」

  「里面有人吗?怎么那么久?」突然外头传来了声音。

  「呃……」任羽黎深吸了一口气,直瞪着绽着一脸恶魔般邪恶笑容的男人。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起。

  「对不起,我……我肚子不舒服。」无奈之下,她故意压低声,装成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好吧,那我去别间好了。」

  外头女人蹬高跟鞋的声音一消失,韦应玦忍不住仰头大笑。

  「哈……」

  「闭嘴!」她用力捂住他的嘴,「你……你真的很可恶。」

  「只要你答应,我就会变得很听话。」他吐出滑舌,恶作剧地舔了下她的掌心。

  任羽黎吓得连忙抽回手,狠狠地瞪着他,「我……我……我才不上当。你要留就留吧,我要先出去了,记得你得过三分钟再出去。」

  「咦,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他故意提醒她。

  「不上了!」哼了声,她赶紧将门打开小心翼翼闪出去。

  原以为那个可恶的家伙会听她的要求晚些时候出去,可他居然紧跟着她出来,还大大方方地对着一干好奇的人眨眨眼,暧昧地撇撇嘴。

  天!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不,她绝对不能答应这个邪恶男人的追求,否则哪天她铁定会心脏衰竭、细胞耗弱而亡。

  任羽黎回到座位上发现任羽妶已经醒了,可她竟瞪着一双眼,直在她与韦应玦身上扫视着。

  「小妶,你醒了正好,香港快到了。」任羽黎温柔地对她笑了笑。

  「我知道,阿凯刚刚叫醒我了。」她仇视的目光仍末退,当见到韦应玦带笑的表情时,她真想冲上去问他,他心底究竟喜欢谁。

  可一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又不能半途而废,她只好强忍着不甘心,独自生闷气。

  「把安全带系上,就要降落了。」

  任羽黎轻声嘱咐,轻轻的揉揉她的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她最亲爱的妹妹算计。

  而那个意外勾引她心魂的男人,却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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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香港赤鱲角机场,一行人缓缓走出大厅,迎向外头温柔的阳光与暖暖和风。

  说来这个舞蹈团的成员并不多,除了任羽妶这位台柱之外,还有三个可爱又火辣的小女生,而林之凯身兼团长与保镖,另外请了两个小弟协助他。

  当初恶人岛岛主路彻辰之所以挑上名不见经传的他们,主要是他们成员少较不易暗藏危险带给恶人岛麻烦,另一方面便是久仰钢管舞娘界任羽妶「火蔷薇」的大名了。

  此时韦应玦走在前方领着路,由于世界各地都有他的红粉知己与情妇,他对香港自然如识途老马,最好的向导非他莫属。

  他潇洒的走着引来不少女人赞叹的眼神,就连舞蹈团里三个小辣妹的眼睛也自始至终紧盯着他。

  对于这样的情况,任羽黎只是摇头,感叹他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不知会害惨多少女人;而任羽妶却一路上护恨加吃味,心情糟透之下,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对了,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哪一带?」韦应玦回头问道。

  林之凯瞪着他,「我们知道路,你可以回去了。」

  任羽妶走到林之凯面前,双手擦腰睨着他,「阿凯,你也是第一次来香港,知道路才怪。」

  「不知道可以问呀,难道我们那么多人会走丢不成?」林之凯早就爱慕着任羽妶,本以为她会属于他,哪知道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好,那你别跟着我们,自己走啊。」任羽妶忿忿地指着前方,「去呀!你走呀!」

  「我……」林之凯愣了下,愕然地望着她。

  「好了,小妶,口气别这么冲,阿凯并没恶意。他说得对,韦先生实在没必要跟着我们。」任羽黎顺着话意睨了韦应玦一眼,算是给自己出口怨气。

  哼,他以为她怕他呀?才怪。

  韦应玦眸子一紧,嘴角跟着似笑非笑的弯起,半带揶揄,「呵,你这是下逐客令吗?」

  「我……我可没有。」望着他眼底闪烁的炽芒,她赶紧转开脸,感觉那其中似乎暗藏着一点她意会不出的意思。

  压下住心头的战栗,她索性加快脚步走在最前面。

  这时任羽妶乘机走到韦应玦身边,得意的弯起嘴角,「怎么?都没有一点进展呀?踢到铁板了吗?」

  「铁板?」他摇摇头,坏坏一笑,「你等着瞧,我会变成一种强力腐蚀剂,把铁板融掉。」

  「什么?」任羽妶脸色又变了,「你要怎么融化她,身体吗?」

  「嘘,小声点。」他眯起眸睇着她一脸怒焰,「别忘了你的委托。」

  「我……」

  对她轻笑了下,韦应玦便加快脚步,直往前走,留下直跺脚生闷气的任羽妶,而林之凯则一直走在后头,暗中注视着他们。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韦应玦追上任羽黎,拍拍她的肩,「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我不知道。」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

  「不知道?那你领着我们一群人乱走,不怕迷路?」他呵呵一笑。

  「我可以叫车。」

  「你会说广东话吗?」他的眉毛轻扬,浮掠过一丝趣意。

  「不会,反正调调差不多,我不信沟通不了。」为了避免他再次旧事重提,任羽黎自从下了飞机后就与他保持距离。

  「说的也是,那是我看轻你了。」他揉揉鼻翼肆笑了下,「等一下就看你表现罗!」

  任羽黎吸了口气,「既然我们可以自己主张,就不用麻烦你了。韦先生,你请回吧。」

  「别这样嘛,老是先生、先生的称呼,好像我们挺生疏,其实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了对不对?」

  他暧昧地笑着,说出的话直让任羽黎深觉不知如何反驳。

  她深深吐了气,无奈道:「好,我们要去中环,还请你带路。」现在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能赶紧闭嘴。

  韦应玦得意一笑,立刻举手招来三辆计程车,「往文华东方酒店。」

  一行人只好上了车,看来路程不熟,对他们而言还真是一大难题,而任羽黎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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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达酒店,所有人看见这儿的豪华时不禁咋舌,心想:这里一夜要多少钱呀,说不定他们这一趟秀表演下来还不够付这里的房钱呢。

  「韦先生,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享受的!」任羽黎立刻走到他面前,语气坚决的道:「我们不可能住在这里的。」

  「叫我应玦就行了。」他扯了抹笑容道。

  任羽妶看得胸口酸意四漾,赶紧走上前,挡在他与姊姊之间,「那我就喊你应玦好了,现在我们身上没那么多钱,而且这一趟秀下来至少要一个礼拜,这酒店的费用不是我们负担得起的。」

  虽然能住在这地方她也向往,里面一定有SPA、三温暖和室内游泳池等高级设施,可是她总不能什么都还没到手,就先付出一大笔钱吧?

  再说,让阿凯、露露她们,还有她那个古板老姊住在这里,岂不是浪费?

  「哈……你们还真容易紧张,费用我出,如何?」韦应玦摇摇头,嘴角勾着沬笑痕,「算我招待,」

  「我们不希罕——」

  林之凯开口想拒绝,却被任羽妶抢了话。

  「好啊好啊,话是你说的哦,我们这就进去吧。」

  她开心一笑,立刻拉着韦应玦冲进酒店内,直到韦应玦订了房,付了订金之后,她就拉着其他辣妹和阿凯他们四处参观享受去了。

  此时,大厅只剩下韦应玦与任羽黎。

  「累了吧,要不要回房歇着?」韦应玦低头问道。

  「你……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扬起眉,十分不解地看着那带着不羁神采的俊逸脸庞。

  「嗯……当我钱多,没处花,这样总行吧?」他摊摊手。

  「可我也没必要一定得接受你的好意。」任羽黎闷闷地说。

  「唉,别固执,看大家开心就好了。」他攀住她的肩,「走,我们上去,看看房间是不是真的很棒?」

  韦应玦眼中闪着一道暗藏在心思下的诡火,只是现在正处于心思紊乱下的任羽黎不知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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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房间,任羽黎这才弄明白原来他总共订了四间房。

  阿凯和两个兄弟一间,三个辣妹一间,她和羽兹一间,而他自己单独一间。

  也许是他财大气粗,懂得享受,自己的那间还是最大的一间,里面光私人浴池就等于她们的一间房间,都可以游泳了。

  「你带我来参观你房间干嘛?我累了,想回我房间睡觉。」任羽黎轻轻推开他,正要走出去,却被他挡了下来。

  「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下我带你去吃消夜。」韦应玦笑脸迎人。

  「我没吃消夜的习惯。」她当下拒绝,可他却贴得她好近,让她无法从他面前离开。

  「那么……算你好心陪我吃。」

  他的薄唇就在她面前一开一闭,扬起的唇令她怦然心动。

  「可是……我得陪小妶才行。」轻抽了口气,她赶紧转开睑,拚命想找理由打发他。

  「她不疯到三更半夜是下会回来的。」韦应玦一副很了解任羽妶似的。

  「可我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任羽黎说着便想闪过他身边离开,可韦应玦却不罢休地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别走,好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靠在他怀里闻着烟草的味道,不知何时起她居然习惯了这种带着成熟与粗犷的体味?

  「想洗澡是吗?我陪你。」

  说着,他便将她拉到浴室,倏而将门关上,对着她扯唇肆笑。

  「不要,我没拿衣服过来,不用了。」她想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蓦然,她眼眸张得老大,「你锁上了?」

  「这样才不会让一只小泥鳅老是从我指缝间溜掉。」他撇撇嘴,双臂抱胸地望着她、

  「我……先让我回去拿衣服。」她只好先与他虚与委蛇。

  「不用,我的衬衫大得很,可以借你。」他走向她,捧起她的脸,热唇贴向她。

  「嗯……」她心头一荡,唇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渐渐熨暖了她的心窝。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韦应玦贴着她的唇,喃喃低语着。

  「没——」

  「嘘,说谎。」他以牙齿咬住她的眼镜,往注满热水的浴池中一扔,「看着我的眼,你若能说:『我的心里没有你』,那我就信你。」

  迷蒙的眼望着他深邃的瞳,任羽黎张开小嘴缓缓的说:「我的心……里……没……没……」

  「嗯,没什么?」他额抵着她的额,眯起眸笑问。

  「没……没……」她突地抽噎了起来,在他怀里大哭出声,还不停捶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自认长得难看,什么都不好,条件也比不上你,为什么你要纠缠着我?」

  「傻瓜,那是我喜欢你呀。」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他以舌舔去她的泪,「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有机会追求你?」

  她茫然了,久久才点头。

  「哇,真的太好了!」他朋声笑着。

  「可是你不是也喜欢小妶吗?」垂下脸,她有些不自在地问。

  「她在我眼底只是个小妹妹,喜欢她只是欣赏她跳舞时的活力,可我真正爱的是你那份矜持如百合的美。」

  韦应玦拿出他甜言蜜语的本事,每一句话语都具有杀伤力,让任羽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多情的词藻中。

  「我不美……从小别人都只会喊我丑小鸭,」她不懂为何他与余强一样,都说她是个美女呢?

  「那是你被别人的眼光蒙蔽了心,我说过多少次,你是个大美女。」他柔柔一笑,忍不住捏了下她水嫩的脸颊。

  「是吗?」她仍迟疑,

  「如果你不信,那我愿意改造你,你愿意尝试吗?」拨弄着她的发丝,他相信只要她经过一些小改造,必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美女。

  「不、不用了。」她还是习惯现在的自己,再说她还有妹妹得照顾,哪有时间进行什么改造。

  「这么说你是下相信我了?」韦应玦眸子一黯。

  「不是,只是没兴趣。」她眯起眼看着水中的眼镜,「快帮我把眼镜拿来,我看不清楚。」

  「不要,要拿你自己拿。」带着恶作剧的神情,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措又无奈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眼镜是你丢下去的。」少了眼镜,她就少了安全感,看着他隐约带笑的脸庞,她真害怕自己是陷入了某个陷阱中、

  韦应玦漾着一抹帅帅的笑容,欣赏她错愕、不自在的神情。

  「就是那眼镜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干嘛还要戴它呢?丢掉它吧,我带你去配一副隐形眼镜,保证让你的模样焕然一新。」

  「隐形眼镜!」任羽黎噘起小嘴,摇摇头,「不要,我的眼镜可是陪了我好几年,都有感情了我才不要扔掉它。」

  韦应玦蓦然扣住她的肩,直盯着她雾般的美眸,「是否哪天你对我动了真感情,就再也舍弃不了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舍弃你?你我又没关系。」这个男人讲话就是这么没有分寸,老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他眯起一双深幽的狭眸,逼视她逃避的眼神,「刚刚是谁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现在居然随便一句没关系就想这么摆脱我吗?」

  「我……我只是答应让你追,你又还没真正追上我,既然没有就是没关系。」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他们现在这种怪怪的暧昧,是因为来自于喜欢或爱。

  「呵,你的理由还真多,总有—天我要把你这些理由变成没有理由。」

  她抓着他的手,蹙眉说:「我不要听你说那些话,快啦,我的眼镜!」

  「也行,要不然你对我撒撒娇,我就牺牲我这套衣服,跳进水里帮你拿。」他耍赖的要求。

  「你!」任羽黎一跺脚,「你不要贫嘴,我从没对男人撒娇过。」

  闻言,韦应玦扬高眉毛,不太相信地问:「这么说……你也不曾对你那位老公撒娇过罗?」

  他说这句话时,似乎含带着几许酸味,好像在跟她那个早已过世的老公争风吃醋。

  「我有没有和他撒娇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要听见有关余强的事,她的心就不禁沉痛了起来。

  而韦应玦却误把她眼底的痛当成她对余强心底惦念的爱意,

  「告诉我,你还深爱着他吗?」

  任羽黎闻言,全身倏然一僵,就连脸色也瞬变,「这是我的事。」

  她用力推开他,往后急退一步,却因为没发现脚后已是池畔,她居然整个人栽进池子里。

  「啊!救命啊!」她不停挥舞着双手,浑身因为紧张而绷紧。

  韦应玦二话不说便跳进池子里,赶紧抱紧她,托起她的小脸,「把脚伸直,踩着地上,」这是浴池,不是游泳池,淹不死你的。「

  他面对这样的情况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没料到居然有人怕水怕成这副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水,可能小时候……」说到这儿,她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连嗓音也变了。

  「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握住她的肩,激动地说。

  「小时候……一群男生将我推进水沟里,然后……他们竟然……」

  任羽黎的小脸愈来愈苍白,身体的抽搐也愈来愈严重,韦应玦直搂紧她,给予她她需要的安慰。

  「乖,不哭,你不会游泳后来是怎么得救的?」他的唇贴在她耳畔,以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的心灵。

  「后来……后来在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突然一位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余强。」

  听她说到这儿,韦应玦眉头猛然蹙紧,并将她推离身,紧盯着她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二十一年了,那时候我才八岁。」她垂下眼睑,苦涩地说。

  「这么说……你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韦应玦心底似突生了一个硬块,挺不舒服的。

  「算是吧,从那时候起当他看我一个人蹲在角落不言不语,就会来找我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跟我说了句和你相同的话。」

  「什么话?」他目光一凝。

  「他也说我很美。」仔细想想,这已是十多年前的回忆了。

  「他是不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看过你眼镜摘下后容貌的男人?」他口气不善。

  任羽黎摇摇头,「还有我爸,我爸也看过。」

  「那不算。」他凝视她的眼,徐缓牵动着唇角,「从那时候起你就和他坠入情网了?」

  「不……不是,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以兄妹的情感相处,他在我眼中是一位很好很好,又非常照顾我的大哥哥。」任羽黎赶紧否认。

  「可是他对你呢?我想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吧?」黑瞳倏然眯起,韦应玦扯着唇问。

  「到最后……就在他得了绝症之后才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而我之所以会嫁给他,只是希望在他病情恶化之前完成他的心愿,因为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娶我。」说到伤心处,她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这么说你嫁给他完全没有爱,只是为了报恩?」

  任羽黎脆弱地点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哪知道我嫁过去才三天,他就突然病情恶化,他的离开对我来说真的是个重大的打击,因为这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解我。」

  「你错了,还有我,我发誓有—天我会比他更了解你。」

  说着,韦应玦便重重地覆上她的嘴,那吻激狂的程度几乎让任羽黎招架不住。

  「不——」她太过用力的推挤,使得脚下一滑,身子猛然沉入水中。

  咕噜咕噜……

  嘴里不停冒出气泡,溺水的恐惧再次浮上她心头,她忍不住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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