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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水浒之天巧星浪子燕青(1-9),3

[db:作者] 2025-06-18 17:50 5hhhhh 6920 ℃

  他不禁微微一笑,他向来钟爱这个小厮,名为主仆,情若父子,自己大他八岁,嗣下又无所出,早就将燕青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看待。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听得燕青在外乱来,实是心头痛恨,故而大打出手,心下却也有些担忧。

  卢员外站在厢房外听了一会,见箫音清亮,显然腹中神气奕奕,已知无碍,心下释然。等到箫音终了,他喝采道:「小乙的箫是越发的精妙了,适才所吹的可是《阳关三叠》么,果然是一唱三叹,低回婉转。」

  曲为心声。燕青刚遭毒打,于病榻前竟还能吹出如此寥阔意境,可见燕青胸腹宽阔,非心胸狭隘之辈,卢员外自是心中大喜。

  燕青见卢员外进来,急忙便要起身,卢员外摇手示意,命他躺着。燕青道:「主人,小乙让你费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与主人相处日久,原不需太多言语,只是心中歉疚不说将出来,就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卢员外点点头,道:「你知我心意,甚好。你且将息几日,我打算要你出门一趟,历练历练。」

  燕青喜道:「这样最好,还是主人了解小乙,总是这样憋在家中都要疯了一般。」

  他素来喜欢奔波,多年来已是游阅大江南北,于各地风俗方言多有涉猎,他又有言语天赋,过耳不忘,天生的伶牙俐嘴,于卢员外南北生意实是大有臂助。

  卢员外颌首:「最近时局甚乱,各地多有响马做乱,啸聚绿林,打家劫舍,咱们去年年终的货物在山东莱州境内被人劫掠,镖局子还死了好几个瓢把子,这次临安要运来几车江南绸缎,我想你去暗中卫护。」

  燕青道:「主人,小乙马上就南下,一定不会误了主人。」

  卢员外笑道:「不急,不急,总要下月才行,临安也尚未准备好,况且你伤势未愈,先养好身子要紧。」他见燕青兴奋,笑道:「你情绪正高,咱们手谈一番如何?」

  燕青道:「还请主人让三子,不然小乙不下。」

  卢员外博弈之术北京第一,燕青虽然聪明,于围棋一道却是甘拜下风,故而每次围弈总要员外让子。

  卢员外食指在燕青额上一点,笑道:「你这小滑头,这次我高兴让你四子,你要再输了,看我不饶了你。」

  按下不题。

  且说梁中书之子梁忆莲在顾春楼扫兴而归,第二日悻悻然在家中闷坐。

  要说这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这留守府也是盖得气势煊赫。黄顶碧瓦,飞檐雕栋共九重九进,亭台园林,曲涧回廊,仿的是东京皇家御制。

  这日,阳光流丽温暖,斜洒在后花园的青砖平台上。梁忆莲慵懒地看着花圃中各式各样的花朵姹紫嫣红的怒放着,微风中花香若有若无的和着草叶嫩茎的青气,前面走来了一个少妇,身着一件明黄底子,蜂蝶戏牡丹的织锦襦袄,下面系了条秋香色的碎花罗裙,袅袅依依,风姿动人,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的第九个姨太太幼微。

  要说这幼微原是河北梆子出了名的花旦,腔口板眼吞吐清晰,更难得那声韵清悠,一若梵音,听者均是魂消魄散。梁世杰见了欢喜得不得了,虽是有些儿惧内,仍是把她娶进了门。

  要说幼微长得如何标致,且见得:

  亭亭如玉,更饶绕梁之音。楚楚如花,时做风骚之态。媚眼中善引淫人之魄,纤腰下惯消浪子之魂。赛过烟花妓女。胜似假扮娈童,美哉绝世梨园,允矣无双雌兔。

  这幼微自一进门,没过三个月就与梁忆莲勾搭上了。要知这梁忆莲也是拿云捉雨的班头,偷香窃玉的领袖,那幼微又是四海纳贤的浪妇,多多益善的淫娃,二人哪有什么廉耻之念,丫环奴仆多有知晓,只是瞒着梁中书罢了。

  幼微笑嘻嘻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怎么如此好日子却在家闷着,敢莫闷坏了身子骨。」柳腰款款,媚眼儿乱抛。

  梁忆莲正是无聊,见她闷骚放浪,早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亲吻起来,四唇相接,长舌互搅,丁香暗渡。梁忆莲把手从她的亵衣里伸了进去,触手滑腻滚热,不禁用力挤压。

  幼微在他一番抚弄下,舒畅甜美,椒乳儿高翘,葱指儿一挑,去了他腰间裤绳,已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但见梁忆莲的阳物坚挺粗硬,用手握着,饱满丰足,灼热无比。于是玉手儿搓揉拧捻,不时用着指尖触摸着龟头马眼,梁忆莲欲火旺盛,马眼处涌出些许粘液来,幼微用手沾了些,腻腻滑滑,却如锦缎一般,当下放进嘴里巴咂了几下。

  梁忆莲情热之下,一把将她抱进内屋,摔在了那美人榻上,三下两下去了她的裙裤。

  见那肥牝光突突、香馥馥、紧揪揪的样儿,只觉着桃源洞口热气腾腾,淫液翻江倒海,知其已是动情,急忙握着自家阳物,对准她的阴穴儿,只是一凑,便进了那知疼知热的牝户之中。

  幼微的阴牝内经那灼热之物一阵抽插,娇枝乱颤,香气四溢,淫声不断,湿湿答答的粘液在那物一抽一送下,溅得满榻皆是。抽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挺拔阳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对那秘房淫技略知一二,当那阳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吸一啄,直爽得幼微全身毛孔洞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淫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弄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臀儿,在下面挺弄腰肢,这狗公腰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欢快舒畅,阴牝内的淫水儿直顺着那挺拔之物滑将下来。

  如此大约一柱香后,梁忆莲忽然道:「我说姨娘,我听说你那儿有一些催情物,却是什么模样?」

  幼微气喘吁吁道:「你这狠心的,放着自家的不用,又看着哪家的妞了?」

  她再蹲了数下,只见梁忆莲将手捏住了他的阳物,于是站了起来,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把阳物纳入口中,只觉那一浪接一浪的粘稠精液射入嘴里,当下如饥似渴的尽数吞下。

  梁忆莲却不再说话,把嘴凑向她的阴牝处舔了起来,长舌翻卷,把这幼微是吸得哦哦娇呤,淫液汩汩喷涌,直泄入了他的嘴里。梁忆莲也是狮子大开口,如饮琼浆玉液般的吞下。

  两人一番调情抚弄下,搂作一团。

  梁忆莲道:「却是看上了顾春楼一个女人,不过有些儿麻烦。那人原是我要的,却被那浪子燕青先得了手,想想好恨。我原想找顾春楼的老鸨,可这老虔婆却说有赵小王爷照应着,不好下手。」

  幼微边整理衣裙,边笑道:「哦,也曾听说北京城中浪子燕青的名儿,却不知是何等风流人物,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梁忆莲呸道:「他却是北京城第一富卢俊义的小厮,仗着卢家财富,为所欲为,看哪天不坏在我手里。」言语恨恨,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燕青吞下的样子。

  幼微嘻嘻笑道:「瞧把你恨的,这样吧,明儿我让香兰把那玩意儿拿来,节俭些用,那可是稀罕物。」

  梁忆莲嘿嘿道:「那是,那是,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

  幼微哼道:「那个叫美人草,又叫美人酥,吃了包你三个时辰任你使唤。」

 

            第六回淫情炽贾氏戏浪子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调寄《木兰花》

  单表顾春楼头秋娘情思缱绻,永日长思,盼着那可心人儿风流浪子。自被燕青梳笼后,鸨母虽有赵小王爷打了招呼,不敢用强,但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

  往日里别的姐妹被梳笼后就要挂牌接客了,可秋娘闭门谢客,坚持只许卖艺不卖身,内心想着燕青能来赎她,跳脱此浪窠淫窟。鸨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睁睁着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常日里指桑骂槐,摔东西甩脸色,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这日,鸨母异乎寻常的满带笑脸走进了秋娘的房间,道:「儿呀,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没来看你,儿却在做些什么?」

  秋娘道:「春色恼人,无计消遣,只是焚香拨弦,聊以度日。」

  鸨母道:「我儿真是好风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颜,才调清高,为娘的真是有福气呀。」她满脸堆笑,又道:「我儿,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往今来那些个有名的美人,又有几个嫁得好人家?儿呀,你也知道,自入这青楼,哪有不接客的?

  你执意如此,叫我这做娘的如何过日子,况且你如此任性,只怕以后遇着些坏人,也要弄出祸来。」

  秋娘泣道:「娘的话虽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楼自要做那等下贱营生,只是女儿终是心有不甘,娘若是心疼女儿,就为女儿传个讯儿给燕青,他必能为我赎身,到时自当由娘开口。」

  鸨母无奈道:「儿是我的心头肉,既是如此要求,我一定替你把燕青唤来,为娘的也盼儿得一佳婿呀。只是若是燕青不来,你便要由我做主。」

  秋娘叹道:「娘请放心,若是如此,女儿也无可奈何。」

  鸨母道:「好吧,咱们就这么定了。

  娘这儿煲了燕窝红枣汤,你且喝下补补身子。」

  秋娘接过那碗青瓷盅,香气扑鼻,喝下时入口清甜,过不些时,便觉着身子酥软,迷迷糊糊的竟睡了过去。

     ***    ***    ***    ***

  且说燕青这日坐在榻上,正自闭目运气疗伤,忽听得门外细碎脚步声,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来看他。

  鼻中传来一阵阵杏花香,闻着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睁眼,见笑靥如花,娇姿妩媚,却是主妇贾氏来了。

  燕青一惊,忙要起身行礼,肩膀却已被贾氏按住,轻笑道:「你且躺下,受伤了还不静养,来,我看看伤了些么?」

  燕青忙道:「奶奶,已是好了许多。这,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毕竟不似丫鬟,脱裤露臀不成体统。

  贾氏嗔道:「我带来了些好药,还不快快躺下,休要让我生气。」

  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劳烦奶奶,小乙一介小厮,实是不好意思。」他仰身趴下,只是心头思绪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贾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锦织香囊,道:「这是我祖上相传的疗伤圣药,外搽内服,活筋生肌,来,我与你敷上。

  「她秋波流转,巧笑嫣然,自有一种妇人风致。

  燕青自榻前青铜镜里看了,尘根不觉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贾氏声音婉转,如莺啼燕啭,媚骚入骨,燕青久惯风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来忠义,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贾氏纤手滑腻乖巧,正沿着背脊蜿蜒直下臀部,虽是搽药,然小指儿葱葱,似有意,似无意,撩拨着他大腿之间敏感肌肤,他忍不住欲火勃烧,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他自知身是小厮,不能与主人娘子翻脸,忙称有事,想支开她,或许主人在家,也好让她有些顾忌。

  贾氏轻轻笑道:「嗯,员外到东城江老二的米铺去了,顺便商讨娶小黛一事。

  小乙哥,你真喜欢小黛么。」她情热之下,小手儿已是逗留在那阴毛旺盛处,见乌黑一片,肌肉壮健,煞是惹火,心头一阵发烧。

  燕青强自忍着,道:「是,只是小乙无缘,不能与小黛妹子厮守一世。」贾氏哼道:「小乙哥却喜欢小黛什么,喜欢她年轻貌美么?喜欢她你还敢去嫖妓?」她嘴里说着心上却生气,发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

  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以后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

  贾氏幽幽道:「小乙哥,难得你喜欢女人,知疼知热的,可不似你家员外不解风情,却不喜欢……你可知道,可知道……你家奶奶好生寂寞……」她动情之极,已是握住了燕青小乙那根勃勃生机昂扬挺拔的阳火物儿,葱指尖尖,在马眼处点缀,轻轻捋了数下,褪下了它的包皮,哼哼道:「小乙哥,难得今日员外不在家,你帮帮奶奶,疼疼奶奶,奶奶难受死了……」她的语音娇腻腻、软绵绵地,全身酥软,已是瘫痪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惊道:「奶奶,小乙却是不敢,小乙如此做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殛。奶奶,快些起来,莫要让人见了……」贾氏却不理他,小嘴儿在他的背上亲吻着,纤手抚弄,丰乳摇摆,神情妖冶,嘴里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燕青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饶是他多谋善断聪明机智,也是无可奈何。

  贾氏见他一丝儿也不配合,檀嘴微张,在他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觉得燕青身子颤抖着,背上血肉模糊,却是不哼不叫,显是强忍着不敢喊叫。

  贾氏此时淫欲正盛,牝户里爱液肆流,用力将燕青的身子微翻,玉手儿掰开燕青的双股,媚眼迷蒙间,小嘴儿噙住了那根巨杵,来回嗫弄吸吮,自家小手儿在牝内穿插不已,只弄得云鬓散乱,春潮四溢,淫性大发。

  燕青只是躺着,任她折腾,只见贾氏两团肥乳尖突,端的是白如玉,似凝脂,而身下阳物被贾氏吮弄之下,益发的强劲,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冰肌玉体。

  少顷,燕青只觉胯下那阳物被吮得煞痒难当,快感勃起,已知将泄,忙道:「奶奶,我这要出来了……」

  贾氏仍是痴痴迷迷的狂吸不已,如饮甘怡一般,但觉那灼热阳精喷泉似的,直教人心欢快美。

  有道是:

  春兴将阑,芳情欲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

  低首望巫阳,任沉浮,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望海潮》

  贾氏将那蓬勃阳精尽数纳入嘴中,吞咽不及仍有溢出,遂用自家一条白绫汗巾擦拭干净,情动之下仍复用嘴儿衔着燕青那物儿一番的抚弄,娇腮晕红状若处子。

  燕青道:「奶奶,快些回去,此事燕青绝不敢提,只盼奶奶念着我家主人好处,莫再陷小乙于不义了。」他虽是被动,心下仍是大痛,只觉生不如死,愧对主人深恩。

  贾氏深情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说道:「小乙哥,过几日我要去法觉寺上香,你可陪我去?」

  燕青摇头道:「小乙伤势未好,实是有心无力,奶奶可叫别人。」要怎么摆脱主人娘子的纠缠,实是叫他伤痛脑筋。

  贾氏整理好衣裳,只是痴痴地盯着他,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只怕,只怕却由不得你了……冤家……」

     ***    ***    ***    ***

  却说那鸨母见秋娘睡倒,心下大喜,举起手来拍了几下。厢门一开,已是走进了一个少年公子,穿着貂皮大衫,脚上蹬着一双青花皂底靴,长眉鹰鼻,正是北京城第一纨绔弟子梁忆莲。

  鸨母一见得他,顿时眉开眼笑,迎上前去,道:「梁公子,那物儿果然好手段。却不知是什么,我这等娼家也没有?」

  梁忆莲却懒得理她,从怀里摸了大锭金子,缓缓道:「这个拿去吧,不要再说了,不然要你好看。」鸨母一见那大锭金子,已是心花怒放,忙走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梁忆莲走到秋娘身前,见秋娘风姿绰约,娇靥如花,不禁生生吞下了几口唾液,只恨不得把秋娘生吞活剥,把那白乳儿,玉腿儿,俏生生妙牝户儿啃得粉碎,胯下阳物已是跃跃欲试,直欲冲破裤裆。

  他淫笑道:「美人儿,今朝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低下腰,除下了秋娘的衣衫裙裤,露出了那白嫩嫩滑溜溜妙不可言的娇姿弱柳,眼前尤物,叫人心头乱颤,梁忆莲只觉心头似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痒痒难当,阳物茎体高突,马眼滴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迅速扒下了自己那身累赘衣裳,径直挺着气昂昂巨物杀向了这月牙床上的妙人儿。梁忆莲搂着秋娘,自上而下亲吻起来,那湿答答长舌舔得秋娘满脸皆是唾沫。可怜秋娘神智不清,梦里犹然以为是自家情郎,牝户内竟是爱液肆流,那乳头儿被他一番嗫弄,直挺挺的似两颗红樱桃般璀璨可爱,小嘴儿挤出了若断若续的呻吟浪叫。

  梁忆莲见她情热,遂掰开秋娘玉腿儿,伸长了舌头嗫饮着自秋娘牝户中流淌直下的淫水,然后,伸直了舌尖顶入了牝户内,在那里面翻搅一番,抵住了牝户内肉壁,一阵的吮吸。

  秋娘睡梦中以为是燕青小乙,嘴里哼叫着:「小乙哥,这可要弄死奴了……只觉牝户内翻江倒海,淫水儿不断流,狂泄不止,而心头好生火热,酥软麻痒,小手儿已是握住了梁忆莲的硬物,前后套弄,在粉脸上搓揉,最后送入樱桃小嘴里吮吸起来。

  梁忆莲原本吸着那浪穴儿正爽,忽然阳物乱颤,被秋娘那一番嗫吸,心头大振,阳物已是涨大了好几倍。他淫笑道:「小骚货,到这时了还念叨着那小子……看我不插死了你!」言下恨恨,遂挺着那高壮粗硬阳物,分开了秋娘玉腿双股,瞄准着那幽幽洞穴殷殷湿地,「噗哧」一声猛然刺入,秋娘虽在梦中仍是哎呀叫了一声,她牝户儿原本紧窄狭小,哪经得那巨物,只是适才淫水流得多了,那阳物穿插起来,倒是有些润滑,故而全根尽没。

  秋娘在他一阵抽送下全身酥爽,只觉着骨头儿被碾得要粉碎了一般,媚眼放荡,嘴里只是痴痴叫着:「好哥哥,你只管插,要插死了才好……妹妹都要酥了,心要碎了……」

  梁忆莲哪当得这娇声莺语,恰如那恶虎扑食般,只是猛撞猛杵,心想:「此番用计,更不知何时再能插上,我不干你个翻天覆地,浪穴儿肿胀,誓不收兵!只是狠命地撞击,下下插入了那花心底处。

  秋娘瘫倒在床上,凤目迷离,牝户内片片嫩肉儿时翻时合,娇姿似颠似狂,只是陶醉于那销魂时刻。梁忆莲再抽插数百下,力气渐渐不支,精关麻痒,他暗叫不妙,从旁边衣服内取出一药丸吞了进去。这原是大内春药「满堂红」,是梁中书与众姨太亵玩时所用,被他偷得数颗,一直没用,此次派上用场了。

  梁忆莲昂首挺胸,「砰、砰、砰」只是猛捅,在抽送之间,丹田有一股热气溢将上来,他不禁「啊」的叫了一声,登时雄姿英发,又是数百下穿插。秋娘梦里不知疼痛,花心儿被人撞得粉碎,只是沉浸在麻麻酥酥之中,牝内阴精滋滋直喷,原本娇娇嫩嫩轻轻柔柔的牝户儿已是红肿一片,犹自哼哼直叫,将自个儿牝户直往上顶,凑合着梁忆莲的撞击,已是几度花开花谢了。

  梁忆莲再抽送约半个时辰,只感到腰肢沉重,阳物隐隐生疼,遂发力再撞了数下,精关一开,亿万子孙已是奔流直下,和着秋娘的阴精儿从那秘房里渗了出来。梁忆莲叫了一声爽,把阳物抽了出来,带出许多血丝,他心知此番必给了秋娘巨创,不禁得意,洋洋而去。

  过了几个时辰,直至鸡鸣,秋娘恍然醒来,只是头昏腰软,阴牝疼痛难当,竟是不能起床。她暗叫一声苦,情知中了计,珠泪翻滚,心中哀痛,心想:「原盼得觅得佳婿,此生有望脱离苦海,没想到……没想到……这却成了败柳残花,怎生配得了他?」

  厢门吱呀一声,鸨母走了进来,见秋娘不能起床,遂叫龟奴烧水,先给她洗脸。

  只见她:

  面如金纸唇如蜡,鬓发蓬松腰儿乍。星眸紧闭懒难睁,玉体沉重似山压。

  鸨母见她如此萎縻模样,也是心下暗惊,道:「儿呀,既已如此,你就放下架子吧,自古娼家哪有不接客的,适才做娘的在外面也听见了,想你也是尝得滋味,岂不是做了人上人仙中仙。」

  秋娘叹息道:「母亲害得我好苦,只求让女儿将养几日吧。」她万念俱灰,自怜命苦,从此便也死心塌地的接客了。顾春楼前自此车马阗门,络绎不绝。

 

            第七回赏春景浪子遇金兵

  「湘娥化作此幽芳,凌波路,古岸云沙遗恨。临砌影,寒香乱,冻梅藏韵,熏炉畔,旋移傍枕,又还见,玉人垂绀髻。料唤赏,清华池馆,台杯须满引。」

  小黛早晨醒来,便见窗台前书案上压着一张淡红小笺,笔走龙蛇,直欲破纸而飞。

  她香腮晕红,识得这是燕青小乙写的,他平日里常将她比做那凌波仙子,神醉于她的清铅素面,娉婷丰姿。

  她的心微微一疼,情知昨夜燕青曾来过,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望着她,霎时间,小黛泪雨纷飞……

  就在这时,门扉轻启,小黛美目余光,便知是燕青去而复来。

  果然见燕青手中拿着一个松江纸盒,轻轻的走在她的身后,在耳边微语道:「妹子,你睡的好香,只苦了哥哥,坐了一晚上。」

  小黛闻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是桂花香!

  一大早的他就去买了她最爱吃的桂花酥吗?

  就着晨光的熹微,燕青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泪花,他从后面伸手抱着她,纤腰袅娜,胴体温热,他不禁情动。

  只听见小黛哼道:「哥,怎么不叫醒我来,竟坐了一夜。」她的心头隐隐约约的痛,这份痛沉埋在内心的暗角,蛰伏着,常常莫名的刺伤她。

  燕青微微笑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叫你。妹子,你真好看……」他的内心其实也是有着一份疼惜和哀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伤感袭上心头,尤其是在三日前贾氏的戏辱,于他心中实是重创,有一阵子,他真想离开这儿。

  小黛关切道:「哥,伤可好了,莫要乱动,再伤了元气可不好。」她缓缓的靠在他的怀中,只觉人生何憾,就这么一时半刻也好。

  燕青亲吻着她尖巧的下耳垂,透着自然清凉的清香,道:「哥身子好,那点小伤不在话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哥今天带你出去玩耍。」他深知时日无多,小黛马上就要嫁为人妇,今生今世恐怕再难相聚,只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她。

  小黛笑道:「哥要带我去哪里玩,只怕奶奶要使唤我呢。」明知是苦笑,她仍是要笑。

  燕青看见她眼中掠过的那丝无助和凄凉,很是难过,道:「我已经跟奶奶说了,你放心。我带你去景山玩一会,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想去那儿看看么?」

  小黛道:「如此最好,哥,你陪我吃,好吗?」

  晨风轻拂,窗前树影摇曳,枝头缀着密若群星的浅黄花朵,风姿优雅,就如眼前的小黛,燕青心中一动,道:「哥不饿,要吃,就吃你……」

  小黛身子一颤,幽幽道:「小黛早就是哥的了,哥……哥来吃吧。」她美目乜斜,秋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燕青将手伸进她的亵衣里,触手滑腻光洁,道:「好妹子,好妹子,你真是我的好妹子!」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摸索着她富有弹性的丰腴粉臀,再往下就是草美水丰的阴户了。

  小黛顿时酥了,凤目迷离,娇姿乱颤,只是轻哼道:「哥哥,可真要了小黛的命了……」如藕嫩臂轻舒,缓缓地解下了自家的衣衫裙带,露出冰肌玉肤,泪眼涟涟的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

  燕青柔声道:「好妹子……」将她轻轻放在那张碧玉月牙床上,手指慢慢地划拨着她那洁白光腻的肌肤,如水般柔软,如润玉温暖,每到一处,小黛都是娇哼一声,燕青心醉了……

  回想往日两人欢爱场景,小黛的缱绻温情喋喋软语,犹在耳边,燕青不由得心潮澎湃,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二人虽然相聚日短,但心心相印,情深一往,只因为都是奴才身份,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正是身不由己。

  燕青抚遍她的全身,泪水在眼眶里打滚,慢慢低下头来,用嘴亲着小黛的每一寸娇躯,恨不得将她吮到心底去。

  小黛虽在身下,闭目也能感知他的温存疼爱,自己强忍着泪水,纤手一伸,擒住了燕青那根火爆阳物来,娇呤道:「冤家,来吧……」

  燕青心头酸痛,遂用手掰开小黛那嫩生生双股,挺着那阳物儿,缓缓送进了滑腻腻阴牝内,只是害怕自己阳物巨大,弄疼了她。

  小黛情动之下,却是不耐,用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阳物,粉臀往上一挺,但听得「扑哧」一声,阴牝深纳,燕青的龟头已是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心,小黛娇呼一声,只觉得牝内一片酥软麻辣,登时想叫喊出来,只是强忍着咬住红唇,随之而来的是周身的甜美舒畅。

  燕青却不急着动弹,阳物只在牝内慢慢研磨,自上而下,从左至右,这一番细磨,把小黛是磨得魂飞魄散,嘴里哼哼叽叽直叫,媚波横抛,玉腿儿乱掸,小手儿紧紧地掐着燕青的臂肉。燕青见她骚兴大发,知她情动,一手玩弄着她那尖挺挺椒乳,一手抵在她的阴蒂处,腰肢慢慢发力,仍是缓缓推挤。

  小黛浪叫着,心头儿灼热难当,好似有万千虫蚁叮咬难受得紧,只想飞天而去,免得受此椎心之苦。燕青在挺送之间,便觉得她的阴牝内暗涌波涛,骚水淋漓,突然间发力了,一阵的猛冲猛撞,招招勇猛如虎,却又章法有度,生生的把小黛插得好生快活,骚穴内淫水四溅,恰如惊涛拍岸。

  而燕青的每一次进攻冲刺都是刺入了她的要害,花心处蕊信零落,既叫人痛不欲生,又叫人舒服快美,小黛的双腿儿只好拚命地夹住了燕青的那根要命物儿,娇枝乱颤,香喘吁吁,淫语霏霏,这一番捣弄,直撞得小黛是星眸朦胧,酥软成团。

  燕青舂捣数百下,小黛忍受不住,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春潮,黏稠乳白的淫液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处渗透出来,燕青知她已泄,却不歇息,如椽巨物还是夯击着她的牝户。

  小黛的牝户早是溃不成军,淫糊一片,只是娇躯儿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哼哼唧唧,幽穴吐腻,燕青见她花容憔悴,仿佛病里西施一般,晨光及之,更是楚楚可怜,令人心生爱惜。

  当下抽出阳物,却是蹲在她两股之间,张着嘴儿,吞纳着她如泉般涌出的稠稠浓浓精液,直至越来越稀,他把舌头又伸了进去,舔了个干净,这才罢休。

  「哥,小黛这就死了也心甘情愿。」小黛全身软趴在燕青的怀里,一时间郎情妾意,雨稠云浓。

  燕青轻轻扶摸着小黛的乌黑长发,纤细柔软,香汗扑鼻,道:「好妹子,你且歇一歇,我去安排车马,今日我陪你去游景山。」

  一番激情过后,小黛仍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让燕青心旌摇荡,只觉天上人间,不过如此。

     ***    ***    ***    ***

  时当正月,北国冷凉,景山修竹亭行人寥寥。

  燕青叹道:「金兵强暴,时常南下侵袭,你看这胡虏不除,游人寥落如此。」

  小黛道:「天气这般严寒,就算没有金人,也不会有游人如蚁的景象。」

  燕青嗯道:「你说的是,你看那些树都笼罩着雪花,真是一片冰雪世界。」他见小黛仍有寒意,随手脱下自己的乌云豹氅衣披在小黛身上。

  小黛摇头道:「小乙哥,这不好,可不冷了你么?」

  燕青笑道:「我有内功,不怕冷,你先披着吧,来日我给你买一件猞猁狲皮裘,也好去寒。」

  小黛叹道:「小黛丫环之身,只怕穿不起这种贵重衣服来,你还是莫要买了。」

  燕青道:「你马上就要做夫人了,从今往后只有丫环侍候你了。」

  小黛脸色一沉,道:「哼,你是巴不得我快嫁给江二,这便遂了你的心。」

  燕青一言既出,就知失口,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黛,你不要在意,哥在这儿跟你赔不是了。」

  小黛珠泪盈眶,道:「小黛哪有这福份,小乙哥,假如有来世,你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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