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凤陷梧桐,2

[db:作者] 2025-06-18 17:50 5hhhhh 2620 ℃

  纪纲抬眼打量着中年美妇和清丽姑娘:任何人都能看出她们和胡凤楼是一家人,因为她们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清丽出尘,珠圆玉润。雪白如玉的娇靥,柳眉微蹙,体态轻盈地缓缓走来。不用问,这是胡凤楼的母亲——王岫云和胡凤楼妹妹胡飘红。

  纪纲怎么也看不出女儿已经年届花信的妇人已经年过五十。她不似胡凤楼如天上仙女,令人不敢狎亵。而是带有一种特有的柔美,让人心生亲近。而胡飘红少女的清丽中,一双深邃凤目流露着深闺幽怨,别有一番韵味,令人怦然心动。

  「你们是何人?」纪纲只觉心跳加快了。

  「民妇胡王氏,这是小女胡飘红。」胡老夫人看到了衣不蔽体,泪如雨下的女儿,尽管心如刀割,但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民妇刚才听到大人是奉旨来捉拿钦犯家属。钦犯可是小女胡凤楼?」

  「正是。」纪纲紧盯着胡老夫人答道。

  「既如此,大人抓错人了。我是凤楼的亲生母亲,这是我的亲生女儿,大人该抓我们才是。大人能否放过那母女二人?她们都不姓胡。」胡飘红扶着母亲,一言不发。她的智慧并不亚于乃姐,连姐姐堂堂一品诰命,侯府贵妇,尚且沦为阶下囚,被人如此羞辱。这院中之人那个还能逃脱屈辱的命运!只是母亲年高,还要同时受辱,不由心中黯然。

  纪纲心说:这老贱人如此迂腐,自以为是,居然还想讲条件。

  「胡王氏,本大人奉旨行事,恐怕难以从命。」纪纲拿出公事公办态度。

  胡夫人为之气结,她是个极其正统的人,一向把王法看得大如天。面对毫不通融的纪纲,不容胡夫人多想。

  「既如此,犯妇等领罪。」说完,看了赵玉茹一眼,玉茹见义母不再抗辩,再看看披枷带锁的胡凤楼,暗叹一声:「报应!」也低下头,一言不发。

  纪纲冷笑道:「这样的话,下官可要公事公办了!来呀,动手!」

  他身后的黑衣人喊声:「是!」便四散而去。小院内只留下纪纲,胖瘦二人,还有五个可怜的女人。被点了穴道的嫣儿躺倒在地。胖子上前,拿出一个扁扁的小瓷瓶,捏住嫣儿红润双腮,给躺在地上的嫣儿先灌了一口,这才解开嫣儿的穴道。

  然后走到赵玉茹和胡氏母女面前,正要动手,赵玉茹伸手接过:「我自己来。」说完,仰头喝了一口。胡飘红伸出雪白的柔夷,接过瓷瓶。胡母抢过,先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含泪递还给飘红。飘红喝了一口后,这才还给胖子。

  赵玉茹将地上的女儿扶起,却不敢给女儿解开哑穴,只是将女儿搂在怀中。嫣儿躲在母亲怀中,带着恐惧、含着娇羞的看着小姨胡凤楼。她这才发现:母亲的娇躯正在发抖。她和母亲为同样的事情恐惧。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哑穴被点。

  胖子看着纪纲:「纪大人,是在这还是……」

  纪纲看着充满恐惧的老少三代女人,恶毒地说道:「哼,就在这儿!」

  「是。」胖子说完,对老少三个女人冷森森地说道:「脱光衣服!」

  五个女人听了这句话,同时打了一个冷颤。胡凤楼身心交悴,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玉腿一软,倒在地上。

  飘红、胡母、玉茹和嫣儿忍不住想要上前探望,却被胖瘦二人拦住:「快点脱,脱光!」

  这时飘红、玉茹和嫣儿同时发现:自己的内力已失,丹田虚空。她们明白了:刚才喝下的是散功药物。不由又惊又怒。

  赵玉茹抗议道:「纪大人,犯妇虽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

  纪纲不屑道:「犯妇,这是惯例。犯人入监,必须彻底检查身体,换上囚服。」

  赵玉茹道:「如果纪大人执意如此,玉茹宁愿一死。」

  纪纲更加不屑:「你在威胁我?笑话。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们了!关外披甲人还等着你们这些犯妇去伺候呢!哼!」纪纲说得不耐烦了!但是他说着些,既是警告赵玉茹,也是警告胡飘红和胡夫人的。

  胡母虽然武功不济,毕竟也练过内功,她也发觉了内息空虚。听了纪纲的话,她暗叹一声:「茹儿,嫣儿,你们受累胡家了。」

  「娘,您别……」赵玉茹忙回顾胡夫人。

  「再不脱我可要让我的部下来动手了!」玉茹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冷森森的声音打断了她。

  胡母悲声道:「茹儿,娘对不起你们,动手吧!」说完,当先解开了衣襟。

  秋风瑟瑟,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只待宰的羔羊。被铁索缠身的胡凤楼也跪在一旁,目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经历她在刑室里经历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纪纲也不敢太过造次。他在一旁欣赏着三代美女一一受辱,想着即将可以肆意享受这些美女,心中不由得意。

  王岫云、胡飘红和赵玉茹母女自己将扔在她们面前的口衔放在贝齿间,牢牢勒紧,在脑后绑紧。胡母第一个仰面躺在院内凉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样,被人翻过来掉过去的摸看。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当众除去芳草,和胡凤楼一样成了「白虎」。然后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铁链缠身,踝腕上镣,被拖到胡凤楼身边,跪在一起。

  胡飘红、赵玉茹和韩嫣儿依次变成和胡母、凤楼一般模样。四女比胡凤楼更难堪,更觉羞辱。因为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在老少三代的目光之下。最感难堪的自然是胡飘红和韩嫣儿,她们都是处女,她们从未被男人碰过一根手指,更别说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让男人模遍全身,甚至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难逃厄运。嫣儿不必说,就是一向沉稳的胡飘红也禁不住羞态毕现,清泪涟涟。

  五个绝美的女人,身穿粉臂外露,玉腿不遮的囚衣,脚踏露趾麻鞋,口叼木衔,身上戴上与胡凤楼身上一样的铁镣,被并排押出天威镖局。虽然天威镖局已经冷清了,但是这条街却依旧热闹。顿时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众女脚下的木底麻鞋让她们吃尽苦头。特别是胡母,从小缠足,一双白嫩的三寸金莲已被磨破,每走一步,丰腴的身体就是一晃,随时都要倒下;五女都是双腿发抖,面色苍白。连樱唇都失去了血色。她们被塞进囚笼,蒙上黑布,扬长而去。

  胡凤楼成为傅家逐妇,担上钦犯的罪名,韩家被抄,胡母、胡飘红以及玉茹母女入狱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顿时朝野震惊。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传到了外地。

  于是几路人马从四面八方,向京城赶来。一路是郭玉龙携两位夫人东方玉翎、杜兰畹以及两位义妹欧阳霜、欧阳雪姐妹带着郭家六龙,关山月携三位妻子柳俏红、杜心畹、傅玉霜带着她们的女儿关家五凤,以及六龙之首郭燕侠的未婚妻无垢;这差不多是南海郭家的全部主要人物了。

  郭燕南的师妹吕四娘正在神功将成,众人皆不赞成她同往。吕四娘无奈,只得留下。但她在众人离去之后,便悄然离岛,找到鱼娘,同赴京城。另一路是红菱带着女儿楚霞、楚翠;再有一路是和蓝铃母女(女儿水柔)一同留在后藏的紫娟母女(女儿段霜);还有至今小姑独处,出家为道的韩如兰。众人都是心急如焚,全然不知京城此刻是个天大的陷阱!

              四、纪纲复仇

  天威山庄的一间密室中,自称天威庄主的雍正坐在正中,听着纪纲述说缉拿胡凤楼及其母的经过。他身边站着他的智囊隆科多。

  纪纲说完,一脸阴鹫的雍正点点头:「不错,做的好!」眼睛却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会意的开口道:「纪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钦犯呢?」

  纪纲忙躬身道:「全凭圣上圣裁,还有隆舅爷指点。」

  雍正脸色一变,冷冷道:「看来纪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纪纲一听皇上口气不对,急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纪纲的独臂,口气稍和:「纪大人请起。我没有怪你。」

  纪纲心中稍定:「谢万岁。」慢慢爬起。

  「不过纪大人,胡凤楼一案关系复杂,一个弄不好,就会在京城引起大乱,你打算如何防患于未然啊?」

  纪纲知道皇上必有此一问,于是胸有成竹道:「万岁爷放心,傅家世代簪缨,绝不会为一个胡凤楼而掀起风波。至于那些江湖匪类、叛逆,他们的行踪均在奴才的掌握之中。他们不到京城则已,来到京城,便是他们引颈受缚的时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听着纪纲的话。

  「陛下容秉。」纪纲额角冷汗渗出。

  雍正点点头,没有说话。

  纪纲这才松口气。「奴才准备将五个犯妇公开官卖,……」他瞟了一眼雍正,见雍正没有皱眉,这才接着说道:「钦犯的同党必然会在官卖会前设法营救犯妇。奴才已布下天罗地网,可将其同党一网打尽。」

  「要是犯妇的同党不来呢?」

  「陛下放心,天津卫的消息:郭怀、关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内将到达天津卫。只这一股叛逆势力最大,其它几股都是犯妇昔日奴婢和亲属,不足为虑。」

  听到郭怀和关山月即将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惧色:「卿家将如何对付郭怀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这伙叛逆的行踪,擒住这些叛逆便是举手之劳。」纪纲知道,朝中除了傅侯与胡凤楼联手尚能与郭怀或关山月勉强平手外,无人是二人手下三合之将。这正是雍正最担心的。「若论武功,这些叛逆固然是无人能当,但是若论计策,奴才自认不会输给叛逆。不过、不过……」

  雍正不耐道:「纪爱卿,但说无妨。」

  「不过奴才想将火器营调入京城,布防大内。」

  「嗯,正和朕意。」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纪爱卿,难得如此衷心。有你这句话,朕十分惬意。朕准你所请,你去吧。记住,要那犯妇的口供,以免朝议纷纷!」

  「是,属下这就去办。」纪纲跪下行礼「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挥手,纪纲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担当不起。」雍正继位之前,一直这样称呼隆科多。但是时过境迁,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叹道:「你们都这么多礼。罢了,说正事儿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实心中早有腹案,不过是考考下官罢了。」

  「哦!」雍正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说说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装没有听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让傅家去抓钦犯、叛逆。然后重重封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脸色更好了:「主意虽好,却没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谋,今天可让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顿。」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对其母颇有微辞,每谓其母美丽,毫无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连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阴险的笑道:「让傅小翎和纪纲一同去审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赏傅家,当然要落在傅小翎头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难道要让傅小翎对其母?脸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陛下难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吗?」

  雍正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没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纪纲从家里带走的时候,他可是躲在暗处偷窥,其母刚被带走,他就跑到房中,让犯妇的丫鬟穿上她母亲的衣服,照着纪纲带走其母的时模样,把丫鬟绑了,然后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强暴了。」

  隆科多这回吃惊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居然连这种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无言以对,含糊道。

  「舅舅,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雍正阴笑着问道。

  「这——」隆科多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不妨告诉你:那个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体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赞道。

  「好了,你去拟旨,让傅小翎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与纪纲同审叛逆,办好了,朕重重有赏。去传傅小翎,朕要面授机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对傅小翎说什么,却不敢开口多问。

  「不过旨意晚一天传,」说完,暧昧地看着隆科多:「怎么也得让纪贝勒先尝尝甜头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极了。

  一旁的隆科多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却心寒如冰。

  身着囚衣的胡凤楼身上缠着铁链,玉踝上锁着脚镣,足登麻鞋,双腿发软走进刑讯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独臂纪纲脚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随时都要将她活剥的架势。

  旁边一张齐腰高的刑台后面,坐着一位笔贴式(文书)。看着屋内的摆设,显然是刑讯室。除了刑讯之物外,还有许多胡凤楼既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摆在屋内,一种邪恶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浑身发冷。

  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着胡凤楼,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凤楼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凤楼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成!给胡凤楼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凤楼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凤楼!」

  「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凤楼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凤楼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胡凤楼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凤楼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凤楼。」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凤楼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凤楼,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凤楼从地上拖起,把胡凤楼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一根麻绳,先把胡凤楼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后把绳子在胡凤楼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凤楼在背后高高举起的手腕。

  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凤楼的玉颈上,掠过胡凤楼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凤楼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凤楼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的用途。

  但是胡凤楼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凤楼的胯间,胡凤楼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

  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凤楼的玉门挤出一截。胡凤楼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

  胡凤楼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凤楼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凤楼,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

  胡凤楼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

  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凤楼提了起来,给胡凤楼解开了束缚。胡凤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凤楼的右腕和左踝,用绳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凤楼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的就像胡凤楼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凤楼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凤楼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凤楼内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

  令胡凤楼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玉的胡凤楼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凤楼羞辱交错,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胡凤楼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凤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就连胡凤楼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心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在胡凤楼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藉口。现在是继续使用这个藉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

  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呼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

  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

  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凤楼,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凤楼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毫不费力地刺入胡凤楼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凤楼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凤楼,终于乱了章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凤楼在纪纲的狂猛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凤楼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凤楼。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凤楼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熟练了。纪纲得意之极,在胡凤楼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充斥着胡凤楼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