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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我小婢(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2360 ℃

  「怎么,意犹未尽是吗?」

  他的温存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般暴怒的眼神。他抓住她的一只热乳,丝毫不带怜惜的使劲揉压……

  「不要这样对我……」她满脸泪痕,神情蓄满了惊骇之色。

  「如果我收留你,你愿意把一切都 给我吗?」他嘴边噙笑,按制度办事冷的眼神与唇边的邪笑不协调地融合。

  「我……」她怔忡了。

  「嗯?这里不是蒙古草原,离开我这儿,你就只有饿死的份。」赵清又勾起一抹味笑意。

  「不,我可以为婢为奴,求清王爷放过我。」想想她一身粗布衣裙,既非皇族亦不是富家千金,云泥之别,他何必执着她这么一位平凡女子?

  「为婢为奴?」他面色一整,突然扬起一丝冷笑,「也好,那你就在这儿待下,我会吩咐杨总管,派个工作给你。」

  札答怜立即化忧为喜,抓紧破碎的衣襟,「谢谢,谢谢清王爷!」

  赵清撇撇嘴,有一抹嗜血的快感!

  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她吗?她错了,而是大错特错。

  既是他的仇人,他又怎会宽宏大量放过她?

  既是他要的女人,有哪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她等着吧!

             ***************

  札答怜因年纪轻,肩背上的伤两、三天就复元了。

  身子骨一健朗,她立即随着秋月上工。她在杨总管的安排下分派到厨房帮忙,由于对汉食文化并不熟悉,刚开始只能做做洗碗扫地的工作。

  「小怜,你可以吗?累不累?」

  秋月趁中午休息时到厨房看她,而札答怜也趁厨娘去午休的机会端了盘甜糕让秋月尝尝。

  她一直很感激,若非她的陪伴,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在这种陌生的地方生活下去尤其是那位狂妄的清王爷总让她感到害怕,难道王府中的男人都是这样吗?虽是这么怀疑,但她来王府不过数天,根本没机会遇上其他人。

  「我一点儿也不累,工作也很轻松。」札答怜淡淡一笑。

  「那就好,我还怕你身子吃不消。」秋月拿了块糕入口,「不过我奇怪的是爷怎舍得让你为奴婢?」

  「你说什么?」札答怜执杯的手一颤,以为秋月知道那天让她难堪极了的事。

  「你不知道那天你受伤时,爷那副紧张的神情,我还以为……」秋月掩嘴偷笑。

  「以为什么?」札答怜单纯地问。

  「以为爷喜欢上你了。」

  「你别乱说!」札答怜双腮陡变赤红,羞涩以困窘。

  事实上自从那天晚上他对她做出那种过分亲密的举动后,她心思便常在他身上转既怕他又想他……

  真不知自己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念头。

  「我也明白是自己会错意,如果真是如此,你现在就飞黄腾达了,可不会沦落在厨房打杂。」秋月单手托腮,无奈地叹口气,「像我们这种没身分没地位的女人,是不可能得到任何一位王爷的青睐。」

  「哦。」札答怜应和了声。她当然明白秋月的意思,人家是皇子、是王爷,而她们不过是丫头、是奴婢,一是天、一是地,永无交集啊!

  「对了,这些甜糕若全被我吃光了,你不会被挨骂吧?」秋月轻声问道,眼珠子还不忘瞟一瞟其他方向。

  其实这间厨房只是王府膳房内小小的一部分,是负责准备点心之类的。秋月则是担心不小心被其他厨房的仆人发现她们偷吃东西,若被传开那她们可就糟了。

  「应该不会吧,这些糕点是刚才厨娘做失败的,我看她扔在一旁丢了也可惜,所以全给收了起来好留给你吃。」

  「真的?」秋月开心极了,「小怜,你真好,我在王府里待了那么久,就属与你最投缘了。」

  「是吗?」札答怜突然回想起在草原上的时光,那儿每户人家感情都很好,几乎不分你我,她有感而发地说:「我觉得只要你诚心待人,别人也一定会全出真心待你的。」

  听了她天真的话语,秋月忍不住卟哧笑出声,「这么说你也觉得我是诚心待你,所以你也拿出一颗真心待我了?」其实她想想也对,当她第一眼看见小怜时就感到亲切无比,不像其他伙伴个个势利眼,那些在宫中伺候贵妃的宫女更是目中无人,一点也不好相处。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札答怜笑了笑,「以后你每天来,我一定留下甜点给你。」

  「那就一言为定。」秋月看了看时辰,「上工的时间快到了,不和你闲聊了,晚上再见。」说着她又塞了两块块甜糕进嘴,这才对札答怜挥挥手,离开了厨房。

  札答怜摇摇头,才刚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总管膳房的王大娘便匆匆忙忙地走进来,「厨娘呢?」「她还没来。王大娘有事吗?」

  「早上我吩咐她做的甜糕她做好了没?」王大娘急急又问。

  「早就好了,正搁在蒸笼里保温着呢。」札答怜赶紧打开蒸笼,让她瞧个放心。

  「那就好,你赶快把它端到玉赋斋,清王爷等着用。」王大娘立即吩咐。

  「清王爷!」

  一听见这三个字,札答怜便背脊一僵,手足无措了起来。

  「爷和莫云姑娘正在玉赋斋饮洒作乐,就差一份甜糕,你快拿去吧。」王大娘随口说道。

  「莫云姑娘?她是……」

  「她啊,说不定是未来的王妃,虽然清王爷还没有正式娶她进门,但我看也差不多了。别问了,快去吧!」

  听闻王大娘这么说,札答怜竟然有点失意……

  「那玉赋斋怎么走?」

  「它就在东迥廊,去了那儿你再问人吧。我有事真的得走了。」说完,王大娘便快步离开。

  札答怜无神地定在原地,半晌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工作!她摇摇头,想挥去脑中不该有的情丝,赶紧将甜糕放竹篮内往东迥廊的方向走去。

  问了几个人,她终于找到了玉赋斋的所在。走近几株茉莉矮丛,她便看见有座华丽典雅的楼亭,上头匾额写着的正是「玉赋斋」三个大字。

  当她走近它,便听见里头传来好几个女人的莺声燕语,当然也不缺清王爷的狂肆笑声。

  就在她站在门外万般尴尬又进退不得的同时,霍然传来了赵清的声音。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我要的甜点还不快呈上来。」

  札答怜双肩徵颤了下,不忘深呼吸稳住情绪,这才轻轻推开门,跨进里头。一抬眼,她立刻被里头的情景给震慑住了!

  清王爷躺在长椅上,有几位半裸的女子依附着他阳刚的身躯,有的送上果子,有的呈上蜜酿,甚至还用嘴一口一口嘟给他……看得她粉脸似着火般,发烫又受窘!

  「你来了?」赵清张开半合的眼,瞄了她一下,随即撇撇嘴,指着一旁的椅子,「你坐下稍等一会儿。」

  札答怜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螓首低垂地说:「奴婢把糕点送上,这就退下。」

  「咦,你又不听话了吗?本王爷要你做什么 你就做什么,不得罗嗦!」他黑眸掠过星芒,俊脸漾出一道揉入魔魅的浅笑。

  札答怜呼吸一窒,咽下喉头的酸涩,勉强走向那张椅子。

  「看着我。」他不冷不热的音调再次扬起,眸里多了几许阴冷味,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

  她困难地抬起头,却正好看着他吮吻揉抚着怀中女人的雪白酥胸。那些女子各个裸露上身,芙蓉似的脸颊上染上欢爱的潮红,并不时对她漾出得意的笑容。

  她涨红双腮,正欲别开脸,却又听见他阴沉的命令,「别躲,看着我。」

  他身上的女人此刻将一粒果子搁在自己嫣红的乳头上,一双荔臂紧勾住赵清的颈子,压低他的头让他含住果子。

  而他却也同时含住她的乳头,寡情的薄唇勾起一抹畅欢的笑容。

  赵清掌住她一双凝乳,经揉慢捻,俊美的脸上并融着欲望与纯男性的霸气。

  就当他的大手溜上她双腿间,寻找那炽热的柔软点时,札答怜立即倒抽了口气,转过僵直的身子。

  「你过来。」他冰漠般的嗓音立即喊住了她的脚步。

  札答怜像被点了穴似的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呼吸也跟着急促!她开始害怕……害怕他要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这时美女突然娇嗔了声,道:「有莫云陪着王爷还不好吗?而且你身旁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为何还要她过来,也不瞧瞧她是什么身分。」

  赵清表情倏冷,眸子硬如铁般瞪着她,「你愈来愈贪心了,莫云。」

  莫云闻言一愣,立刻露出娇羞的媚眼,倚着他的胸膛柔声呢喃,「您别这样,难道爷不怕吃味?」

  跟在赵清身旁数年了,她熟知他的个性是不喜欢被栓绑控制,而她也尽可能不触碰他这个禁忌,甚至她还私底下买来不少女人同她一块伺候他,就希望能表现出自己的大方,让他喜欢她,离不开她。

  可是……眼前这个婢女给她的压力太大,也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希望她太接近爷,凭女人的第六感,她笃定爷对这婢女的感觉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莫云,这天底下有多少人因为你而吃味,你应该满足了。」赵清诡魅一笑,眼睑微合地说。

  「可……」

  「下去。」他单手一挥,不耐地说。

  「王爷要赶莫云离开?」这会儿莫云可慌了,跟随赵清那么久,还第一次面对他这般冷冽的对待。

  「别做个让我厌烦的女人,下去。」他眸光倏黯,面露不悦之色。

  莫云一惊,连忙披上外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率领一群女人一块儿离开,而在与札答怜擦身而的刹那,还不忘投给她两道凛人的寒芒,使得札答怜不由自主地打了阵哆嗦。

  「别愣在那儿,你过来。」待玉赋斋仅剩下他两人时,赵清遂道。

  他唇畔漾起一朵笑花,眯起眸笑看她无措的表情。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札答怜胆怯地问。

  「难道没事你就不能留下?别忘了你只是个奴婢。」赵清撇高唇角,收回原有的讪笑,眼神变得凝重寒冽,让她难以喘息!

  「小怜不敢忘。」她胆占心惊地说。

  「既然没忘,还不过来?」他犀利的眼光灼视在她的眉间,不曾稍离。

  「我……」她特意压下心中的不自在,向他走近数步。「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厨房还有事,回去晚了会挨厨娘的骂。」

  「你怕被骂,难道就不怕我的惩处?」一抹淡笑噙在他唇角。

  赵清一对幽遂凝敛的沉瞳,定定地锁住札答怜那怯似水的澄眸。

  「爷……」她的脸色倏然刷白。

  「别紧张,就看你的表现了,是要奖赏还惩处也全看你了。」他轻笑,话中的威胁意味极浓。她心头突生一股颤悸,对他猛然一跪,「求您饶了奴婢,奴婢真的有急事要做,请爷见谅!」

  「咦,你这模样好像我欺负你了,好冤枉啊!」赵清挑眉,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却是饶攻心计。

  「别这么说,是我……是我……」她心急得不得了,又不善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霍然大笑,猿臂一伸就将她拉进怀中。

  札答怜一惊猛地抬头恰对住他嗤笑的眸光。

  「爷,您答应放过我的。」她抖着声说。

  「我是那天答应了你,今天可没。」赵清撇开嘴嗤笑,撩情的黑眸带着淡淡的嘲弄。

  「你!」她瞠大了眼,无言地瞅着他。

  「就由你来代替她们吧!嗯?」

  他倏然锁紧她娇柔怯瑟的身子,唇边和眼尾的线条刻画着深沉的霸气与邪肆味。

  「不我和刚才那些女人不一样。」她身躯僵冷,眼底透露着戒备及防卫。「您可以去叫她们过来。」

  「你要我和她们一快做那种事,难道不吃味?」赵清俊眉浅浅一蹙,目光凌厉地瞪着她,「难道你不想尝尝男女交欢的个中滋味是多么亢奋欢快?」

  他淫浪的话语重重撞击着她的心,使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脸儿瞬间涨得火红!

  「嗯?想试试吗?」他突然伸出魔手,在她的胸上蹂躏、胁迫着。

  「啊――」她花容失色,「爷,您误会了,我一点儿也不想……您救了我我很感激,求您不要!」

  「若感激我,就把自己交出来。」他淫笑了声。

  赵清嘴边的浅笑与俊逸夺人的五官无不撩拨得她心旌微荡,但札答怜明白自己不能投降,否则这辈子就输在这个狂霸的王爷手中了。

  即使心已一点一滴的失落,她也要保持自尊的完整。

  「不,不要!」

  不知从哪儿突生的一股力量推开他,在赵清来不及捉住她的刹那札答怜已逃到门边,她紧抓着襟口,「别逼我,爷……别逼我……」

  赵清俊美的脸陡地黯沉,善恶难辩的黑色眼眸改变了原本无害的脸庞。「天下之大,你之所以让我救了。是因为老天有眼,你注定得落在我手上,让我凌迟个体无完肤,以报当年的杀母大仇。」

  「杀母大仇?」她暗抽了口气,这是什么欲加之罪啊!从一开始他便把她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般对待,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从不认识你的母亲,你弄错了!」

  「不是你,而是你那个匈奴狗的爹。」他奸妄地笑了笑,语气沉重得仿佛可以把人给压死。

  「胡说!我爹不可能杀了你母亲。」她完全慌了!

  「那这是什么?」他从腰带中掏出一块玉佩。「当年我亲眼目睹施暴者的脖子上就是挂着一块这样的玉佩,难道这种玉佩不止一块?」

  「什么?」怎么会这样?札答怜喃喃自语,「匈奴也只有一位『居衙使』,不可能出现两个啊!」

  「这就对了。而我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我母后当年所承受的惨痛迫害!」

  赵清站起身,面无表情地一步步朝她走去。

  在窗外光痕的照射下,他的身影鬼魅又邪气,犹如一个欲将她碎尸万段的恶魔!

  札答怜迭步后退,骇得转身夺门想逃――

                第三章

  「你还能去哪儿?」

  赵清一个拔身飞起,再落地时已在札答怜眼前。

  「我不相信你刚才那些话,我……我回蒙古问人去。」在她印象中,爹爹的个头虽粗犷高大了些。为人也是浪荡且不拘小节,但他行事豪爽、侠义心重,绝不可能会是那样的男人。这其中一定出问题,哪儿出了问题了?

  「回蒙古?你当我是傻瓜吗?」他肆笑了声,嘴角噙了一弯她不能理解的深沉。

  她躲他像躲瘟疫似的避得老远,诚怕诚恐地说:「那也不能……不能单就一块玉佩断定我爹是行凶者。」

  「话是不错,但我没必要再浪费工夫去调查,因为你刚刚你也说了,玉佩只有一块,不是吗?」赵清淡淡地撇撇嘴角,眼光带着怨毒兴愤懑,嗓音却不可思义地温柔。

  这样的他,更是札答怜恐惧惊骇,她打了个冷颤,咽下梗在喉头的悚怵,「要不……要不你要怎么样?真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

  他寂然沉思,忽而浅笑,「我怀疑你真懂残忍的意义,我母后所受的折磨可是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住珠。」

  「什么?」

  「十来个大男人一块儿扒光一个女人的衣服,若你是那女人会如何?」他阴阴沉沉的语气,吓得她倒抽口气。

  「我会咬舌自尽。」她想也不想就说。

  「偏偏他们不放过也,还奸她的尸!」他突然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抓起她的衣襟,恶毒对视。「现在我就将当时情况彻底演练一遍。」说着,他像是失去理智般将她往羊毛毯上摔了过去。

  札答怜呼痛了声,心底大喊不妙。「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从容不迫地走近她,沉敛地子掠过一抹荡肆笑意,而他的表情就如同锁住猎物的豹,举止间还维持着一份俊雅。

  「丫头,我现在就让你亲身体验看看被男人夺去贞操的滋味。」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结实精壮的体格迅速呈现在她眼前。

  她羞赦的别过脸,浑身抖擅不已。

  赵清清磊的俊容勾起魅惑笑痕,抬起她的下颚轻抚又挑勾,随之命令道:「转过脸看着我。」「不――」札答怜受不了了!她欲推他,却撼动不了他的身躯半毫,「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看着他逼迫自己的剽悍体格,她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眼前的他太可怕……不是她承受得起的。

  「即使是错,就将错就错吧。在你不该有那块让我恨到骨子里的玉佩!」他乖戾冷笑,邪肆的眸光让她感觉浑身发寒。

  他手上的力量突然加重,在她张嘴痛呼之际蛮横地堵住她的唇,另一只大掌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裳!

  「不!」她心生惶惧,转动起头颅想甩开他的纠缠。

  赵清扬眉扩深笑容,紧含住她的嘴不肯放松,他要她自动弃械投降。于是他放缓力道,以舌尖舔吮她诱人柔软的嫣唇,大手扶在她后脑,爱抚着她敏感沁凉的耳后。

  一强烈的酥痒突然贯穿了札答怜,让她迷惘了……「怎么?这样的感觉不错吧?」他冷敛的星眸注视她迷涣的小脸,低声嗤笑,眼露嘲弄。

  「啊?」她震慑了下。

  下一刻他强势地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轻亵地玩弄着。

  「别……」她抓住他不轨的手。「救命……谁来救我?」

  「少费点力气,我是『玉赋斋』的主人,谁敢乱闯?若真想叫,等会儿我让你叫个高兴。」

  札答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求你……」

  「对,就是这种娇柔的声音,可以想像待会儿在我身下喊来有多美妙了!」他撇嘴轻笑,唇畔勾勒出一抹阴郁的笑痕。

  俯下头,他嗅着她身上那般甜香芳郁的处子味,低嘎地说:「早听说你们匈奴女子生性浪荡,我想知道你的身子可已让别的男人碰过了?」

  「你!你无耻――」她正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给截住玉腕,雄健的躯体密实地压住他,以他的胸与她赤裸的乳房相互碰触!

  「你这个奴婢想打我?」

  他阴沉地大口咬她的小嘴,狂肆她吮着她的唇,两手捧住她的椒乳蛮横不留情地挤捏揉压,而她呼喊低啜的声音更激起他的张狂霸气!

  「我还没叫别的奴才来玩你,你哭什么?」他森冷的语调冻结了札答怜的心,仿佛台着残妄与暴烈的狂风直扫向她的心。

  「你……你会吗?」她抖颤地问。

  「那还用说。」

  赵清眼底掠过一丝冷光,双手粗暴地拨弄她柔嫩粉红的乳蕾。

  札答怜痛得滴下泪,不仅身子疼,就连心也疼得发寒!「如果你弄错了,有一天……你会后悔。」

  「闭嘴!」他最恨她说这些脱罪之语。证物齐全,她还狡辩!

  赵清倏然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舔舐,舌尖拨弄揉旋,燃烧她的灵魂!

  「啊――」她痛苦地弓趣身,娇喘着。

  他的拇指放支地来回抚搓她的丰盈,滚烫的唇吻遍她的小蓓蕾,让她在他嘴里不断地绽放……

  「你不――」她双手紧抱着胸。

  赵清笑着拉开她欲遮掩的手,「你真甜,真美……似乎比数天前又胀大了许多,果真需要雄性的滋润。」他口出戏狎谑语,再次冲动地咬住她紧绷的蓓蕾,狠狠地狂吮起来。

  「爷……住手……」阵阵酥麻淹没了她,札答怜根本无力招架他如此孟浪的掠夺,以至于没发现自己的语音是如此柔媚酥骨。

  「嗯?喜欢吗?」他一手往下移,隔着布裙大胆揉搓她女性的幽穴!

  她瞠大眼,却已无力抵抗。

  「你真热情。」他邪笑地掉头她酡红的小脸,和胸前那层细密的汗珠,点点从乳沟处滴落。「尽情享受,你会得到难得的欢快。」

  俯下身,他灵舌支无忌惮地啄着她的汗水,一直沿着乳沟来到肚脐眼。

  「呃……」她忍不住妻出细微的娇喘,微启的湿润红唇更加鼓舞了他做出更炙人的爱抚。

  他强势炽热的挤捏她的乳房,刺激得它们益发肿胀,仿佛要从他的掌心中弹跳出来般,如此诱人!

  「不可――求……」

  札答怜身子猛地一震,赫然一阵退缩,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抖成这样!反应这么大啊?」赵清毫不掩饰地取笑她的青涩,动手褪着她的下着,不一会儿,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亵裤。

  身子一凉,她清醒似地想逃开,他意识到她的企图,忽而在她的纤腰一掐,点住她的穴位。

  「呃――」札答怜睁大眼,乖点儿我也许会好好待你。「赵清的热唇贴在她的头线上滑动,狠狠地在她腴白的身子上留下许多淤红的印子。

  接着他竟当着她的面解开自己的裤腰,露出他亢奋的阳刚,挤进她柔嫩的股沟处隔着亵裤摩擦着她的柔软。

  「呃――」

  被点了穴的她躲不了、闪不开,只能眼睁睁自养他大胆放任蹂躏自己!

  赵清粗嘎地笑出声,恶意地问道:「想不想摸摸我的身体?」

  「鸣……」她抿着唇,眼露惊骇。

  「不想让你遗憾,你就开开眼界吧!」说着,他竟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阳物上一覆,让她柔细的掌心包裹住它。

  「咦――」他闭上眼,享受着被温暖的滋味。

  札答怜红潮泛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地擅抖!她不敢置信地瞧着被自己的柔荑牢牢包握的东西竟是如此丝滑绵密……

  赵清握着她的手,藉由她的柔掌上下搓揉,闭上眼感受那种逐渐发胀的高潮。

  蓦地他睁开眼,撒掉她的手,笑说:「不能再继续,否则待会儿没戏唱了。」

  他一手滑下她柔软的小腹,乖戾的目光转为嘲谑,毫无预警地褪下她唯一的屏阵。

  「呃――」她动弹不得,委屈的泪却止不住狂泄!

  赵清却更狂肆地扳开她的腿,让她毫无反抗能力的将女人最私密的羞花敞开在他眼底。

  「真美!」他咧嘴低沉一笑,笑语中带着浓浓的阴沉味道,幽邪的目光紧盯着她两腿间盛开的火红。

  「鸣……」她抽搐着,泪无止尽。

  「不哭,我会先给你一个完美的感觉。对女人,尤其是脱光衣服的女人,我向来宽宏大量,在床上我是不记仇的。」他的长指抚过她私密的毛发,手指猛然戳进她小巧的花唇间。

  札答怜身子一颤,瞪着他的眼中含满了恨意。

  「别这么瞪着我,如果想要,可以直接告诉我。哈……」没有收手,没有怜惜,他无情地拨弄她处子的禁地,修长的指揉然隐藏在毛发中的珠蕾。

  她如遭电击地一窒,张着嘴无声的呢喃……

  赵清眯起狭眸,食指在她肩狎处一揿,暗地里解了她的穴,另一只手两指挤进她已湿滑多汁的幽径中!

  「啊――」她意识已混沌,根本没发现自己已能动作。

  「你好紧啊!」

  他邪挑浓眉,戏谑地扬起一弧魅笑,大拇指紧接着更加恣意妄为,在她柔嫩幽谷边缘不停绕圈,挑逗着那隐匿在丛林内的花苞。

  「不――」札答怜全身剧烈地颤抖。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残酷箝制她的私处,阴邪地在花穴里头旋转,引发她阵阵战怵。

  「痛――饶了我……」

  赵清眯起眼,感受到她穴中一道薄膜正排拒着他的进入,他嘴角的笑容慢慢扩深,放柔语调说:「头一回都 是这样,忍忍。」说完他倏然撑开两指,恶意扯开蜜唇,残妄地折磨仍是处子的她。

  「住手……」她不停哭喊,双手虚弱地挥舞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麻穴已解开!

  天,她到底能动多久了?刚才居然还傻得任由他摆布。

  一只猿臂攫住她妄动地手,掌控她私处的两只手不断轮翻搅动,无情的掠夺,让她承受着肉体撕裂般的疼!

  「啊――」

  赵清狂肆的吻封住她尖锐的痛喊,他的手指却更加嚣张的在她幽穴内抽动,眼睁睁自养她剧烈挣扎。

  他乖戾地轻笑,俯站在她耳畔咬着柔软的耳垂,呢喃低语,「瞧你湿成这样,流得可真多呢。」他讪讪低笑,她微弱的挣扎只是啬他征服她的欲望罢了!

  「你饶过我吧……」札答怜心下一惊,不由得打个冷颤。

  「明明愉悦得委,何必作假?否则这是什么?」他的手指终于撤离她的私处,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在口中深吮了下。

  她羞愧无助地别开脸,紧张地紧拢起双膝。

  「不,别这样……不要――」她疯狂摇晃着脑袋,他放肆大胆地动作引得她急促地喘息。「别急,好玩的游戏正要开始呢。」

  撑开她的一只腿,赵清以他的昂挺抵住她的幽穴,轻轻在外头试探。

  札答怜吓得脸色惨白,全身硬如石头般,直抵御他的侵犯。「不要啊……求你不要啊……」「待会你就会明白它的甜美……」他肆笑。

  她神色如死灰,木然地自养他,「你不能用这种强行的手段逼迫我……这么做又和那些奸杀你母亲的匈奴人有什么不同?」

  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提,赵清可是彻底震怒了!

  「好,非常好,你把我跟你那位淫魔的爹相比!」他扭着脸孔狞笑。「你可知道他是怎么对付我母后的?现在我就表演给你看!」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踝,发狠地往两侧一拽,昂挺的阳物再次抵住……

  「你看着,就是这样。」

  瞬间,他已剽悍地挺进她体内,俐落、强劲且不留情。

  札答怜痛得尖叫,僵硬的下体紧紧吸附他的男性,雪白的身子不时泛出涔涔冷汗,战怵不休!

  受了刺激的赵清并不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下动作,反而更矫捷无情地强势捣进,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青涩。

  她僵直双腿,浑身紧绷抖颤,无神的眼底呈现出绝望与无助。

  赵清高举她一只玉腿,猩红的眼直盯住她那片急遽收缩的羞花,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在那里头深捣,每一冲刺都激出几点艳红,更带给他一股嗜血的快感。

  札答怜闭上眼,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要深猛的抽动,感觉自己一只布娃娃,完全没有意识地任他戏弄……

  该怎么办?亲爹尚未找到,她已失去了所有,哪还有脸回去见娘呢?

  她向上苍祈求,让她这么死了算了……

             ***************

  札答怜紧抱着被褥,泪如雨下地瞪着眼前正优雅着装的男人。

  想不到他居然连一点愧色也没有,似乎已将这种事视为家常便饭。

  偏偏她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是王爷,她只是个奴婢,更甚至于在他根深柢固的观念里,她爹就是杀他娘亲的凶手,而她不过是替罪羔羊 .

  「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事而已,难道错了?」他走近她,双臂置在床沿俯身凝住她苍白脆弱的容颜。

  她闭上眼,眼眶中的泪因而滑落,她浑身悸动得厉害,却不知该对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说些什么。

  「哈哈……瞧你这副样子,似乎还意犹未尽,是不是希望我把其他男人找来和你彻底玩一声十三年前的码戏?」

  赵清嘴角噙笑,却笑得让人寒入骨,话语中的可怕更让札答怜瞠大眼,乞求地看着他。

  「不要……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找男人来侮辱我……」她百般委屈地向他求饶,就只差在他面前磕头了。

  「哈!你这么说,表示我一个就能让你满足了?」他嗤冷地看着她,「那好办,今后你这个奴婢必须让我随唤随到。」

  札答怜闻言暗吃一惊,抓着被褥的指关节隐隐泛白,瞪着他抿唇不语。

  「怎么,瞧你的样子,好像有意见?」赵清冷眸一闪,野性中又带着几许沧桑的冷笑,更有种勾魂摄魄让人无法招架的魅力。

  「以后我不会再……再……」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不会什么?」他眉一挑,冷冽的脸孔微敛,立刻恢复亲逸的调调。

  她猛然抬头,望着他那般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玩世不恭和别有深意的笑脸,愤而说道:「你是爷,你的吩咐我不敢不从,但是像今天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再叫从你的,除非你再次用强的,以你们男人的姿态胁迫我。」她痛心地说,五官上已铺上一层悲色,「难道你堂堂清王爷需要以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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