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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二部)(01-60) - 4,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2080 ℃

  「有了成就,就有肉吃,数不完的肉吃。」

  鸭子医生的唇似乎来到了我的耳廓边,吐着温温的话语。

  「不止是肉,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喃喃道:「还有爱,很多很多的爱。」

  「你会得到的。」

  那唇触碰上了我的颈脖,他的话像是最机密的语言般,通过毛孔进入我的身体:「会有很多人爱你。」

  「谁呢?」

  我失笑:「我第一个爱的男人因为害怕而不敢爱我,我第二个爱的男人因为朋友而离开了我,我第三个爱的男人因为我的背叛而不知所踪。」

  这些爱中,有的人伤害了我,有的人被我伤害。

  「会有新的爱你的男人出现的。」

  他的声音在我的背脊上荡漾开来。

  「是吗?」

  我将脸埋进枕头中,枕头很柔软,像云朵一般。

  「会的。」

  他道。

  他的唇点燃了我的体温,让酒精更加快速地在我的体内游走。

  他的手从我的腰下伸入,来到我的胸前,轻柔而有技巧地抚弄着。

  跑了很长的路,我累了,喝了很多的酒,我醉了。

  其实以上的所有都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今晚,我的身体愿意接受他。

  我放松了自已,准备接受这一场的游戏。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用手指追弄我的敏感,想要我的身体准备充分。

  在这场游戏中,两个人都应该得到快乐。

  我的身体很配合,它释放出了迎接他的物体。

  蒋板涯进入时,我并没布觉得陌生,我们配合得很和谐。

  我的脸自始自终都埋在枕头内,呼吸有些许的困难,特别是最激烈的时刻,脑袋一度出现了空白。

  然而正因为如此,我的身体才能最充分地享受这一场鱼水之欢。

  每一寸肌肤都获得了快感,每一个毛孔都获得了舒展,每一根神经都刻下了记忆。

  当最后的震撼与释放来临时,我和他同时发出了满足的低吼。

  激烈之后,便是平静,他放松的身体重叠在我的身体上,两具臭皮囊拥在一起,取暖回味。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大雨,屋子内则满是喘息声,此起彼伏,属于我与他,共同记录下刚才发生的那件事。

  窗外的雨气进入屋子,空气变冷,我裸在外的胳膊也变得凉浸浸。然而背脊却是温热那是他胸膛传来的温暖。

  我们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重新聚在了一起。

  必须承认,和他在一起做这种事情,我很放松。

  同时还要承认的是,他的技术很好。

  我的酒意已经随着刚才的汗水蒸发,此刻,床上的两人都是清醒的。

  是时候说话了。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以这句话做为开场白。

  其实真正想说的是:「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可是想了想,却觉得过于无情了些。临出口前还是改了改。

               第47章

  鸭子医生的回答还是照旧强大:「你认为现在还有说这种话的必要吗?」

  确实是没有了。

  这在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时,他就已经死赖着我,那现在已经是不纯洁的关系了,我更是走不掉的。

  不过算了,何不欢,你爽都爽过了,怎么能不认账呢?

  做人就要负责任。

  就像是我吃了别人摊子上的章鱼丸,那就一定要付钱,不能白吃的。

  「好,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养你的。」

  像大多数男人做过的那样,在那事之后我也做出了这样的誓言。

  「反正没事,就让我们来界定下『养』这个词的含义。」

  鸭子医生继续压着我:「养我的意思,就是把挣来的钱都交给我管。」

  我慢慢地咀嚼着他这番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我辛辛苦苦地在外面打杀,浑身浴血地回到家,结果挣的钱全部要上缴给你去挥霍?」

  「我会给你足够的肉吃。」

  鸭子医生补充。

  细想想,反正我挣钱的重要目的就是为了吃肉,着主意听起来也不错了。

  而且,我真的不大相信自己能变成什么有钱人。

  暂且就答应着吧。

  「其实我还有很多好处的。」

  鸭子医生继续趴在我身上推销着自己。

  不过他趴的技术要比河屯要好。

  用句很有歧义的话来说,那就是:还压得我挺舒服的。

  「什么好处?」

  我敷衍地问道。

  「好处太多,一时半会说不完,但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不会阻止你收面首。」

  鸭子医生边说着边在我的肩胛骨处吻了一口。

  「我不是女王,没有资格养面首。」

  现在养一个他都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的了,还养什么面首?

  鸭子多了,饲料不够的。

  「以后你定会有资格的。」

  估计在鸭子医生的眼中,我是前途无量得很呢。

  「那好啊,到时我一定封你为后宫之主。」

  就像他说的,反正没事,那空头支票就随便开吧。

  鸭子医生凑近我耳边,含义丰富地说道:「我会永远记住你说的这句话的。」

  几年之后,我会很后悔自己说过这句话。

  「好了,关灯睡觉。」

  我实在累了,没空和他闲扯。

  鸭子医让这次还挺乖的,居然依言照做,起身去将灯给关了。

  可是下一秒,他又将我拉了起来,悄声道:「快穿衣服。」

  「要穿你自已穿。」

  算他运气好,我将板砖丢在了床头柜上,这要是在我手上,鸭子医生估计又要变绷带出来自已包扎脑袋了。

  我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但鸭子医生从来都是能吃定我的,他只用了一句话便将我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河屯来了。」

  偷偷地跑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条缝往下一望,果然,军队包围了这间旅馆。

  我后悔了。

  刚才那么珍贵的时间,为什么不用来睡觉,反而拿来滚床单呢?

               第48章

  可是悔恨已经来不及了,再说遵照我银姬的名号,估计时光再次倒流,我还是会选择滚床单的。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逃出去。

  待都重新穿上衣物后,我看着鸭子医生:「你说过会帮我成为富婆的,是吗?」

  「是。」

  鸭子医生点头。

  「成为富婆之后,我一定将所有的钱都给你保管,关于这点,你高兴吗?」

  我问。

  「高兴。」

  鸭子医生是个实在人。

  能够白得钱,不说高兴的那全是小傻子。

  「所以说,为了我们,不,最重要的是,为了你,我不能出事,不能落在河屯的手上,所以说,」

  我伸手,饱含痛惜地抚摸了他的脸颊:「蒋板涯,你今日的牺牲是很有价值的。」

  话音刚落,我拉开窗门,一脚便将他踢了下去。

  二楼,不高,最多摔个脑震荡,没什么大不了的。

  鸭子医生呈现抛物线般,「咚」地一声就被我踢落到了军队中央。

  仔细一看,刚好是陈国字脸的车上。

  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祝福他们。

  鸭子医生从天而降而制造的响动是很大的,基本上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这也正是我要的效果,趁着他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鸭子医生身上时,我手脚并用,快速地爬到了屋顶上趴着。

  大雨倾盆外加夜色漆黑,根本没人发现我的踪迹。

  他们在旅馆中搜不到,铁定会以为我已经潜入了小镇其余地方,自然会去接着搜索,待他们离开后,我再偷偷潜入已经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的旅馆中躲着,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果然就像我预料的那样,河屯的士兵乒乒乓乓地在旅馆的房间内搜索之后,一无所获:「报告,搜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人。」

  我正趴在屋顶上像只偷到油的老鼠般得意地笑,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看见了,她在屋顶上。」

  那是鸭子医生的声音。

  很不幸地,我被出卖了。

  探照灯立即打在了我身上,我像是走在星光大道上的明星,连脚趾甲缝都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一个人走出来,身材高大强壮,声音低沉:「当我数完十声后,你最好下来。」

  是河屯。

  他的语音并不大,但却带着一钟特有的让人不自觉臣服的魔力,穿透雨雾,直接向着我袭来。

  「我下来有什么好处?」屋顶有些滑,我干脆就坐在上面和他谈条件了。

  河屯将右半侧身子靠在军车上,他上身穿着迷彩服背心,古铜色的肌肉结实有力,脚丵交叉站立,长裤下摆卷起,穿着军靴,着上去很是悠闲。

  「你下来,并不会得到一点好处。」

  河屯道:「可是不下来,却会有许多的害处。」

  「比如呢?」

  我边抹去脸上的雨水边问道。

  谈生意,是要仔细的。

  「比如说,你会受伤。」

  河屯的语气没变,但我却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河屯就数上了。

  「一。」

  他伸出一根手指。

  「二。」

  第二根。

  「三。」

  又是一根手指。

  虽然他的样子很轻松,甚至还带了一层隐隐的笑意,可是我却感觉到了危险。

  他数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在我还没生出什么年头时,便已经数到了九。

  「十。」

  这个音在他的口中缓缓消失,如细线般在空中拉扯至最薄。

  我只能对他说抱歉,我还没想好。

  可是他更应该对我说抱歉,因为在「十」字消失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拿起一把冲丵锋枪,直接对着我所在的方向扣射过来。

  我连忙俯身躲下,急促的子弹声不间断的冲击着我的耳膜,那些碎裂的瓦片飞起,划过我的脸颊和手臂。

  这简就是地狱游戏时间,火力太过强大,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紧紧趴在屋脊上,尽量保护着自己。

  枪声在雨夜之中被无限放大,扩散至天空,像是永无止息。

  其实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在我看来,却像是地球绕太阳转了一周天那么长。

  终于,河屯停止了射击。

  可是我的鼻端全是刺鼻的火丵药味,耳边仍旧是激烈的枪声,脸颊上有热流淌过,我知道那是血。

  现在才懂得,河屯的外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绞肉机,个天杀的绞肉机!

  「我还会再数十声,结束时如果你还没下来,那么便没有刚才那么简单了。」

  河屯没含什么感情的声音再度袭来。

  嗯,刚才那么猛的火力还叫简单,他这次估计是要拿火箭炮来射我了。

  「一,二,三……」

  河屯不慌不忙的数着,似乎这并不是子弹和肉体的撞击,而是酒足饭饱之后玩的一个小游戏。

  这位大哥,心才叫一个黑啊!!!我发誓,倘若我何不欢有天发达了,一定要将他绑起来,也像今天这样,拿着把冲丵锋枪对着他射,而且专门射他的重要部位,咱们看谁狠得谁!!!「七,八,九……」

  河屯继续着他的游戏。

  谁都不想被人当老鼠玩,我何不欢也是一样。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不再躲了,直接站了出来,暴露在他的射程之内。

  在许多道目光下,我挺起D罩杯的胸,扬起娇傲的头颅,勇敢地直视着河屯以及他手中另一把杀伤力更强的枪。

  雨仍旧在下,风仍就在刮,夜仍旧漫长。

  我吸口气,郑重地说了一句话:「……请拿把梯子接我下去。」

  留取丹心照汗青自然是好的,但我何不欢一向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河屯收起了枪丵,手势一下,手下的人立马就上来抓我了。

  就这么,我再一次被他给逮住。

  而且,还是被刚与我做完亲密运动的奸夫给陷害的。

  看着鸭子医生那张俊脸,我十分后悔刚才运动途中没把他的命根给折断了。

  那将减少多少罪孽啊。

  我悲。

               第49章

  我和鸭子医生互相出卖的结果就是双双再度被捕。

  这说明,一夜情缘果真是没有前途的。

  就他一个就足以要我的命了,还想建立后宫呢,我呀呀呸。

  这一次被抓回去,关于待遇方面落了些不同,具体来讲,那就是鸭子医生照旧待在小黑屋中,而我则被捉到了河屯的房间里。

  「你挺厉害的。」

  他站在阳台上抽着烟。

  「比起你还差好大一截。」

  我双手被绑着坐在床上。

  「我讨厌你这种臭脾气的女人。」

  他吐出一口烟,悠悠道。

  其实要我说吧,他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谁见过一大男人拿着冲丵锋枪去射一弱女子的?

  可是我不敢得罪他。

  这年头,有枪的都是大爷。

  「如果我坦白交代出是谁派我来杀你的,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何不欢内心是阴暗的,我决定陷害以前的对手风义帮。

  他们以前时常跟清义帮作对,我也代表碧姨和他们帮主的女人骂战过几次,不幸败北。

  话说那些女人的嘴真是够厉害的。

  「你说了不会有好处,只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我对你的伤害。」

  河屯明白无误的告诉我。

  难道如果我再不说,他又要射我了?

  赶紧「坦白」「是风义帮。」

  「再重复一遍。」

  河屯将烟熄灭。

  「风筝的风,意思的意,帮派的帮。」

  我怀疑他没听清,便好心的重复,此外还编造细节:「他们嫉恨你几乎把持了整个海丵洛因的市场,而且没让他们分一杯羹,害得他们帮主每年挣得钱只够养三个小老婆,所以就派出我来灭了你,好趁机作乱,大捞一笔。」

  最高明的谎话当中该掺杂着真话,他们的帮主确实养了三个小老婆来着。

  河屯转过身来,双臂摊开,将身子全部靠在木栏上,左脚微曲,看着我,轻声道:「最后一次机会。」

  他看上去并没有发火,但我却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向着我袭来,压迫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河屯的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他已经知晓是谁派我来的,其实凭他的能力,知道这点并不难。

  他之所以询问,只是为了试探我是否顺从了。

  很可惜,我没有变成他欣赏的那种女人。

  最后的一次机会了,我张张口,道:「……这个机会可以改天再用吗?」答案是不行,河屯用自已的行动说明了这点他长腿一跨,三步两步冲过来,直接将我推到在了床上。

  随后一个动作便褪去了自己的迷彩服背心,露出那肌肉线条完美的上身。

  脱完自己的之后,他的大手向着我伸来,再次撕开了我的上衣。

  我坚信,河屯上辈子绝对是和我的衣服有仇的。

  「或许,能够让你顺从的方法只有这一个了。」

  他再次像一座山般向我压来。

  看来,他果然要来射我了。

  不过用的是他出生便携带的小机关枪。

  我再悲。

               第50章

  就在河屯的小机关枪准备扣动扳机时,我大叫道:「先别激动,听我说一句话。」

  「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就算你现在说出是谁派你来的,也没用了。」

  河屯断了我的后路。

  但是没关系,我拿着铁锹再挖一条后路就是了。

  我看着他,清清嗓子,好心地道:「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很臭。」

  河屯:「……」

  「被你的人追着到处跑,又淋雨,又跌入过泥坑,还爬上屋顶,累出一身臭汗……不信,你自己闻好了。」

  我将自己的咯吱窝努力地凑到他的鼻子下端。

  这一招果然够见效,河屯下一秒就直接离了我的身体,瞬间转移到了床边直挺挺的站着。

  看来男人果然以为女人个个都是香妃,大家都是人类,谁不会发臭呢?

  很可惜,河屯并没有洁癖。

  他直接将我扒光,丢进浴室那盛满了热水的大木桶中,命令道:「给我洗干净了。」

  而且他还不走,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旁边看我洗。

  人家那些演激情戏的女主角至少脱了还能挣得个钵满盆满,接着吃香喝辣的吧,可是我何不欢倒好,在河屯面前脱了这么多次,却连一块像样的肉都没碰着,现在反倒还要免费给他表演出浴这一戏码。

  这世道,果然是越有钱的越小气。

  「限你两分钟内上上下下全部给我洗完,如果到时没完成,我便会亲自动手。」

  河屯眉宇间透着一种彪悍的霸道:「先说明,我下手一向是很重的。」

  威胁,严重的威胁。

  如果他是洪少柔,如果他是李李吉,如果他是景流湃,如果他是蒋板涯……就算他是李徘古,在这么对我后,也定会死的面目全非。

  只可惜他是绞肉机河屯。

  他动一动手指,我就立马要被射的千疮百孔。

  我当然可以选择跟他同归于尽,但那样做太不值得了花花世界,大好春光,我何不欢肉还没吃够呢,怎么舍得死。

  为今之计,只能是忍耐。

  可是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绝对不能让他的兽性得逞。

  思及此,我将心一横,将气一吸,将通道一扩……在水中释放了硫化氢。

  用物理学的话来讲:气体进入水溶液,形成一个吸附水膜所包裹的气泡,气泡轻于水,很快漂浮上升到液体表面。

  用白话来讲:只见一不规则的圆形气泡从我的臀部生出,以一定的速度上升到水面,轻微的爆破声后,香消玉殒。

  我和河屯同时观测到了这一实脸过程。

  浴室中久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袅袅热气不断上升。

  我用一句话打破了这段沉默:「麻烦给我把尺子,我想量量看刚才那泡泡的直径是多少。」

  这件事地结局很简单:河屯摔门而去,不见踪迹。

  我独坐浴室,异常谈定。

  自从那一搅之后,我的清白暂时得以保存。

  河屯没有再将我关回小黑屋中,而是将自己的屋子让给了我。

  开始时我还很傻很天真的以为他是怜香惜玉,不忍心我这样一个弱质女流再回去受苦,但后来才从那几个看守我的士兵口中得知他的原话:「等气味散透了三天后再通知我」人家韩娥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我何不欢是余屁绕屋三日不绝。

  我何不欢果然是有韵味的一女人。

  每天在木屋中呆着也挺无聊的,是在闲的头发都直了时,我就会去逗弄那几个负责照看我的士兵。

  其实我对河屯的这些手下还是很有爱的,他们让我想起了那群被我折磨的死去又活来,活过来意识到自己没死去又再次痛苦的想死去的刀削面们。

  我是个喜欢犯经验主义错误的人,沿用以前折磨刀削面们的方法去折磨这群士兵。

  可我忘记了,这群士兵是绞肉机的士兵,就算不会绞肉,那剁肉也是没问题的。

  只见他们齐刷刷举起枪,将枪管对准我,面无表情的威胁道:「河先生吩咐过,倘若你有什么动静,立马就成全你个三长两短。」

  看这话说得,多有内涵。

  他们有枪,他们是大爷,我躲。

  灰溜溜的进了屋子,我憋屈极了。

  用耽美界地言辞来讲,我何不欢在外面是一帝王攻,谁知一来了这就变成了一弱受,怎一个惨烈了得呢。

  忌惮着外面士兵们的枪,我只能整天都待在这屋子内,屁股上都闷出痔疮了。

  最要命的是,这里的伙食开得极差。

  虽说每天都有肉,但这里的肉大块是大块,味道却并不怎么样。

  这也难怪了,河屯以及这些士兵都是粗犷型的,精细小莱估计从不符合他们的胃口。

  不过仔细想想,我一被俘囚犯还能吃到肉,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难不成还想得到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女王的地位?要清楚,我可是来杀他们老大的。

  每天睡了醒,醒了吃,吃了再睡,实在是太过浪费生命了。

  我站在阳台上,手握着木质栏杆,上面的纹路有着古朴的粗糙。

  了望远山,青草浓郁,然而前面不远处的田地内,便是一片血红,我晓得,那里种的便是传说中的罂粟花。

  血红的,张扬的,妖艳的,罪恶的花朵。

  多少人因为它而坠入阿鼻地狱,它的汁液定是浓郁的黑色。

  看着它,我思绪万千,胸中起伏不定,终于按捺不住,对着远山高歌。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

  这么一唱了吧,心情却实是愉悦不少,看来是找准了舒缓方法了。

  于是乎,我每日早中晚准时都会在阳台上开演唱会,高声歌唱,声入云霄。

  我觉得自己唱得确实不错,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只是每次在我演唱途中,士兵们的枪都会出现走火现象,而走火的方向都是我所在的位置。

  邪门了。

  这样唱了三天之后,我听见了一个谣言:那一大片罂粟花因为我的歌声而纷纷枯萎。

  简直是妖言惑众,那些罂粟不就是花朵小了点,花瓣落了点,花枝垂了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51章

  我自己确实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河屯不这么认为。

  想也晓得,这罂粟花是他用来发财的东西,哪里能任由我这么糟蹋呢?选了十估摸着硫化氮氢散完的日子,河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当时我站在阳台上唱得正在兴头上,不知是哪个倒霉孩子的子弹又失火了,直冲冲向着我的面门射来。

  我动作奇快,矮身一躲,那虽没长眼睛但在我看来却是接受了上天旨意的子弹就这么呼啸着对准我身后的河屯射去。

  说时迟那时快,子弹如闪电般击中了河屯的胸膛,顿时激起一团血雾,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身子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在地板上,一代毒枭就这么意外身亡……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发展,那么也就没有后来那些个破事了。

  现实是:如果我能躲过那颗子弹,那么河屯也一样能躲过。

  那颗子弹射入了床头靠着的那面墙上,成为了永恒的洞。

  而子弹主人的命运有些惨烈被拖到刑场上,脱光衣服,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一百下。

  河屯自然不是为我出气的,行刑的理由是此人敢对他的所在的木屋不敬。

  从另一个侧面来讲,我还没这屋子内的一块木头值钱。

  我刚想向河屯打小报告,说应该好好管管他手下们那些总是走火的枪。

  岂料话还没说出口,河屯先发制人,他直接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丵首,抵在我的脖子下,黑邃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道:「下次如果你再敢唱歌,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的声音很平缓,可就像是大海,即使是天晴日朗,柔和平静时,也没人会怀疑它的威力。

  「听清楚了吗?」

  见我没怎么做声,他重复问道。

  我垂眼看着脖子上的那把匕丵首,犹豫许久,终于问出一个从刚才起就一直萦绕在心中的问题:「大哥,请问你有脚气没啊?」

  河屯:「……」

  其实我觉着自己问的问题是很有意义与内涵的。

  男人的脚哪个是香的?这匕丵首也不知道在那靴子中藏了几天了,染了臭气倒没什么,这要是沾上什么真菌之类的,我那娇弱的脖子岂不是就惨了?

  河屯将刀从我的脖子下收回,重新放回靴子中,道:「养了这么多天,你也休息够了吧。」

  颈脖处有热流,,我伸手一摸,发现丝丝血迹是刚才那匕丵首割的。

  只是这么轻轻一放就能刺破皮肉,不愧是绞肉机的匕丵首。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看来这河屯是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所以一听他刚才的问话我就知道自己要悲剧了。

  果然,他将我带到了一处深山老林中,指着那些密林道:「给你十分钟,跑得越远越好。」

  「十分钟后,会发生什么?」

  我问。

  「我会追击你。」

  河屯接过手下递来的狙丵击枪,将枪口对准着远方,但我直觉他那双眼睛却时刻盯着我。

  我算是明白了,河屯大哥平时猎兔猎鹿厌烦了,所以今天打算猎杀我这个大活人。

  实在是创意十足,看来脑白金喝了不少。

  看着那崎岖的山路,参天的密林,摸摸自己颈脖上的伤口,再瞄瞄河屯手上那威力极大的枪,我下了一个决心。

  「大哥,你看这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景色美得掉渣渣,我们还是回去滚床单吧,这次我发誓,绝对好好配合,圆满地完成交配任务,行不?」

  我恳求。

  碧姨曾经教过我,为了活命,贞操也是可以出卖的。

  再说了,其实男女之事不过是一念之间,他上我,和我上他,其实都是一件事。

  但是河屯是不缺女人的,他缺的是小玩意,缺的是有趣的游戏。

  所以他的回答是:「从现在开始计时,一秒,两秒,三秒……」

  「要不然我在上面,你一个力也不使,直接享受好了?」

  为了活命,我岂止是弱受,已经直接二级跳为贱受了。

  可是河屯筒子完全不能理解我的这番苦心,他继续眼望远山,念道:「四秒,五秒,六秒……」

  我自甘堕落,却什么好处也没捞着。

  实在是气恼着了,我干脆一屁股靠坐在车头,翘起了二郎腿,摆出经典女流氓造型以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道:「姐姐我今天就是不动,你能把我怎么样?」

  补充一点,我那眼睛还是斜飞的,堵人得很。

  是啊,既然是游戏,那我不玩,看他一个人怎么玩?

  但是河屯是谁?人家那是传说中强大的绞肉机啊。

  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接着淡定地将枪口对准我的脚下,接着噼里啪啦射了十多枪。

  他的速度是极快的,当我低头时,赫然发现弹孔沿着我的脚勾勒着,每一颗子弹距我的脚都只差一厘米。

  他收回枪,也学我的样子斜飞过来一个眼神,道:「我再数三声,如果你不跑,那么你的脚就会被废。」

  我深吸口气鼻端全是火丵药的味道。

  还没等他数,我就直接向着密林中飞奔了。

  河屯,你大爷的个帝王攻,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帝王攻牌绞肉机选的时间也叫正好,居然是正午,虽然有枝叶遮盖,免去了被毒辣日头晒伤,但这气温却高得离谱,我像是坐在蒸汽房中,就算是不动也是满身汗水,更别说还在拼命奔跑了。

  能不奔跑吗?这河屯有言在先,等会他就要扛着他的狙丵击枪来射杀我了。

  这密林中不仅气温高,空气潮湿,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即使我在奔跑着。全身上下也被咬出了十多个红疙瘩,痒得要人命。

  可是我没有时间去挠,此刻要做的,只是奔跑,只能是奔跑。

  跑到脚酸,跑到喉咙发干,跑到汗水浸入了眼睛,也一样不敢停歇。

  直到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全部游走,才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跳得像是要涨裂开来,那种震动在全身爆发,连眼球都在抖动。

  身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在地上,无意中偏转头,从旁边一泥水沟的倒影中竟赫然发现脖子上那被河屯的匕丵首划出来的伤口处居然趴着一条拇指粗细的蚂蝗,那软棉的身体还在蠕动着血!!!我死命地将其扯下,正想丢在哪,但转念一想,怎么能白让这厮吸血呢?所以直接将其敲晕,塞在包内准备找个太阳充足的地方将其晒成蚂蝗干当零食吃。

  玛蝗虽小,也是肉啊。

               第52章

  拾掇好妈蝗,调整好呼吸,我忽然发觉周围有些不对勃劲。

  怎么说呢?刚才还是虫鸣鸟叫,枝叶晃动的密林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这种情况在动物世界节目中出现时,定预示着某只猛兽将要现身。

  从小接受的训拣在我身体内自然形成了一套防御系统,我连忙躲在粗壮的树干后面等待着。

  树叶静止,阳光静谧,虫鸟消失,一切让人有种失聪的幻觉。

  幻觉没有持续多久,枪声响了起来,不急不缓,开枪的人很闲适,而子弹就射在我所依靠的树干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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