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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m剧间妄想,3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4260 ℃

7话-2

  朱美同我们告别之后,我与火村并未直接回去。

  怎么说呢,大致上是,直言不讳的临床犯罪学者又开始了对我的“ 挖苦 ”。

  “有栖啊,我说你在准备下一篇作品的题材吧。不在畅销榜上的推理作家难得的出游,难道不就地采风一下吗?”

  “那个形容词不需要。”

  我知道火村的话语之中并无恶意,甚至他还有可能是试图弥补一下自己之前失言的过错呢,我并非自夸地这么想。然而邀请为什么就不能说得更坦率一些啊。

  因而,我在天台上,看着开始焕发出金红色彩的夕阳,对他点了点头,坦率地接受了这个邀请。

  结果就是,在此处颇为名胜的恋人岬下吹着海风的我与火村,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呢。

  “我说啊,”我凑到了他的眼前,“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要在这种地方取材?”

  “你要让我写下在恋人相约的地方,单纯可爱的女孩子被求而不得的男孩子杀死的故事吗?”

  我发出了悲伤的声音。

  “啊。”他安闲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抽着烟,烟雾缭绕在了眼前,“确实是像你会写的爱情故事啊。”

  “笨蛋啊你。”

  虽然我对爱情故事确实怀抱着各种妄想,然而那么凄美的情节并不是我的作风……我有点心虚地瞪着他。

  “是你想和我来,这种话直接说出来也可以。”

  他站在我身后更高一点的地方,手又搭在了我的头发上。我将自己的手叠上去,侧过脸,上扬起视线看他。

  在我们的四周,有年轻的恋人开始着手点燃纸扎的孔明灯。被画上彩绘写着密语的灯笼,悠然飘上了天空。

  在这样美丽的场景下,若是思考阴谋血腥的案件,未免也太过煞风景了,我非常知趣地将没有成型的构思塞回了心中。

  火村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哇啊?!会不会被人看到啊?!两个34岁的大叔在这种地方?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同看穿了我的心事一般,火村在我耳边开口,“此时此地,恐怕没有人会将目光放在自己恋人以外的人身上。”

  “有栖,”他自称是喊着我的姓氏简称那样叫着我的名字,“能和你恋爱,真是十分幸运的事。”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打了一下,简直要不知所措了,呆愣地看着视线上方的火村。

  “笨蛋,我也是啊。”总觉得心中悬着的东西落了下来,我稍微有些吃力地后仰身体,悄悄地同他接了个吻。

  “回去吧。”虽然事情做出来了,人还是会害羞的。我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四周,甚至扒着火村瞧了瞧他的身后,确认了周围完全没有异样的目光,才终于松了口气。

  最后一站也结束了,也该回去了。

  我没有预料到这段临时的旅程,因此宾馆已经退房了,火村则表示不如就趁着夜色回去。这一次的案件之后,火村仿佛刻意扫开心中的阴霾一般,有些异样的活跃。我对此未表示异议,在遥远的大学年代,我们也曾是有在夜色中旅行的经历的,权当追溯青春,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回程的司机重任,就由火村来担当了。

  在来黄昏岬时,尽管并未说出口,我也确实感受到了他的焦虑,并且那情绪同样确实地对我产生了影响,令我连驾车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而此时,这股在车内压抑着的气氛,终于开始消散了。我忽然又想起了方才的告白,与那时候看到的他如同宣言般的坚定表情。

  我忍不住偏过头,去看他开车时候专注的侧脸。

  火村能够理解我无法理解的精神世界,被我定名为临床犯罪学者的男人,对犯罪行为有着躁动不安的共感。

  一厢情愿地想要拉住他的我,是不是自私的呢?

  但在那样的告白之后,我理解了,他所谓的我无法理解他。这大约也是火村需要我的因由。

  火村并非单纯地需要一个阻止他踏入深渊的绳索,而是,让他能够平静地凝望深渊之人。

  “乡下的星星,还是很繁密啊。”随着青鸟在郊野的公路上平稳地行进,我看着窗外暗蓝的夜色。不同于繁华地带这个时刻愈加喧嚣的灯光,星空密集而璀璨地闪烁着。

  犹如大学时代参观天文社的野外活动一般的感受啊,我不禁怀想起来。

  “你又在缅怀青春年华了吧。”火村以不解风情的嘲讽语气戳穿了我,

“不要以这种眼神盯着我。”

  “喂,你根本没看我吧?”

  似乎逗弄我是件多有趣的事,他直视着前方,却空出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腿上,摸索着来握住我的手指。

  “是你太容易被看穿了。”他温柔的嗓音里带着笑意。

  “我不会做让你痛苦的事的。”在深夜之中,我的手被心爱的人握在手中,他在我面前,终于敞开了心扉,“有栖川君,你可要负责好自己的人生,你那肩上,也肩负着我的人生。”

  他以开玩笑般的平稳语气,再一次地,诉说出我的位置。

  “那样的重担肩负不了啊,我会力所能及地守护你的。”我也如此郑重地回应了他。

  我知道,他是对我之前所言之事的回应。六人部做了那样的事,朱美也会很痛苦吧——那时候这样感叹着的我,在他面前,露出了不安的表情吗。

  不为这种矫情的情话而羞耻,火村反而再度地,抓紧了我的手。他偏过头,亲吻了我。

  “喂!!危险啊!”即使是道路空阔也没有行人的荒郊野外,我还是下意识地推开了他。第一反应确实不是他所做的事,而是对这样违反规则与充满了安全隐患的行为的斥责。火村看了我一眼,露出了微妙的,仿佛意味着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熄了火,迅速地做了一个这样可以了吧的神情,在我发言以前,压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舌头,闯进了口腔,明明劫掠一般,然而力度却是温柔地进攻着。

  在腰间游走的手,让我觉得脖子上的毛孔都立起来了。

  被吮吻到发昏的头脑停滞了好几秒才渐渐清醒过来,找到了该询问出口的词汇。

  “喂火村,你……”猛然意识到对方想要做的事,我感到所有的血都冲到脸上了,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开口,“不会想在这做吧?”

  “可以吗?”他解开了我的安全带,要睡过去一般,呓语地趴伏在我的胸口。

  “……喂!”这样的表情简直要让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但是接受显然也是天方夜谭,我想打在他脖子的手刀,最终还是空晃了一下,抓在了那蓬乱的头发上,“喂喂喂喂喂,你在说梦话吧。”

  “不是的。”得到了非常迅速的回答。

  “不是说不做让我痛苦的事吗?!”

  “有栖。”他从我的身上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我,再度露出了那种小狗一样的受伤的表情,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这是让你痛苦的事吗?”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败下阵来啊有栖川,我在心里呐喊。

  在长久的沉默的对视中,我终于还是作出了战败宣言,垂头丧气地缴械投降,“我知道了。”

  “会有人路过吧?会被人看到吧?”我不安地,含含糊糊地问。

  “这样的道路,在现今日本的深夜,基本不会有人路过。你这辆黑色的停在路边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车,也并不容易被现。”火村环抱住我,舌头逗弄着肩膀下边的皮肤,发出了同样含混的声音。而一边说话一边舔弄的动作,不安分的气息让人整个身体都在发痒,“以心理学而言,有栖你是在期待被人看到。”

  我握住了拳头,以肘部对火村的背部做出了痛击……大概还称得上痛击。

  “我真的会打你的!”我从齿缝中对他发出了凶狠的警告。

  “从事实行为上看,你已经做了。”

  他往下解开了两粒纽扣,含住了我的乳首,我对他的话无法置评,只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酥麻发热的感觉从腰部蔓延开来。

  感觉自己的腰和臀部几乎都瘫软地,要从这座椅上滑下来了。

  我往后坐了一下,让自己的背能够顶到椅靠。长裤的腰扣已经解开,拉链被拉下去。火村的手从内裤的橡筋里伸进去,握住了那个地方。性器在他的安抚下硬起来,在这样的场合,我总觉得有种被窥视的不安定感,手臂和背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

  “别紧张。”火村在我耳边低语。

  他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更僵硬了,几乎连喘气都不敢,但是下面的东西,却在对方那熟悉的手指疼爱下越来越硬,在内裤的束缚中,坚硬到发痛的程度。我咬着嘴唇抱住火村的肩膀。

  火村还未修整的指甲以不小的力度搔刮着阴囊和那下面的会阴,强烈的刺激让我差点尖叫出来,只能把嘴唇压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发抖。

  眼前浮现了模糊的雾气,我射在了火村的手上,和那被刻意撑开了的内裤里。

  托你的福,倒是不僵硬了,我抬手抹掉了眼前的水汽,自暴自弃地想。

  “你一定要让我在裤子里高潮吗?!”我尽量以严厉的眼光瞪视着他。

  “哦?”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你想射在你的爱车上吗?”

  虽然青鸟驾龄已久,但说是我的爱车确实不为过,这当然不是重点。

  ………………………………我到底为什么会答应这种事?我发自内心地发出了疑问。

  火村忽略了我的目光,折起我的腿,放到了座驾上。

  “好像太窄了,有栖。”他抬头看着我,“要不要到后座上?”

  我的大脑仿佛无法理解地,思考了几秒钟。

  确实,这辆车的座椅,不太能往后放多少,会觉得有点窄,大概也是理所当然,不客气地说,我的腿也是颇为修长的。我在思维开始有些发散的时候领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火村?”我尽量以像是普通的疑问句的语气,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是要让我现在穿上裤子,打开车门,走到后座去?”

  “不穿裤子也可以。”

  在这个姿势下,我抬高了手,再度给了他的脖颈一个虚张声势的肘击。

  他终于愿意听从了我的意见似的,叹了口气,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笑声,拿起了被扔在扶手箱角落里的护手霜。真是了不得的观察能力啊火村副教授,我感叹了一句,看来我显然也只能屈就于这个的润滑了。

  我身下垫着火村的风衣,比一般润滑剂更加黏稠的膏体被挤进去,大约是因为连他都不一定能够控制剂量,所以用的似乎比平时还多,令人感到有些发胀,然而确实不那么疼痛了。我环住了自己的膝盖,以有些羞耻的姿势将自己展现在了对方眼前。

  我脸色发烫地,将视线移到了车外幽深的夜色与明星里。

  抬起了头所看到的自然景物,耳旁能够听见的,某些瞬间疾驰着呼啸而过的车辆,让我深刻地感受到了此刻的现实,

  这样面对着车前窗的位置,总觉得星光,仿佛落到了身上一般。

  并且,落到了身上的光,正被注视着……

  这样造作的矫情想法,令我觉得更加羞耻了,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现在的脸色,恐怕只有面红耳赤能够形容。

  敏感带被攻击着,我发出了比起之前的喘息,更加尖利而绵软的,仿佛呻吟一般的声音。

  甜美的感觉如同波纹与涟漪般扩散开来,让我的眼中又蒙上水汽了。

  “好可爱啊,有栖。”以诱惑的男中音,说着无聊的,却叩击着人心房到想要落泪的情话的火村,引导着我微微膝行,我分开双腿,跪在了他的大腿边。

  我的手扶着他的肩膀,慢慢跨坐下去,翘起的阴茎碰到入口,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体不由自主的畏惧般的瑟缩。

  “帮我,掰开一点。”这是连自己都要听不见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了,我低声地在火村的耳边这么说。

  还好,他没有再捉弄我了。

  每进去一点都觉得有巨大的推拒力,汗水从额头上、脖子上和后背不断地淌出来,火村替我撩起了黏在前额的发丝,抹去将要落进眼中的液体。

  放松一点呀,我在心里鼓励自己,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

  火村,你也是,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啊。

  感觉因为衣物散开而裸露的肩膀都烧得发红了,我觉得我又想躲开了。

  我只好垂下视线,看着火村的腹部。

  他也似乎因为我因紧张而抽动着夹了一下的内壁,发出了一声稍微带着痛苦的喘息。

  不上不下的位置卡得人难受得厉害,悬着的大腿也开始酸痛了。不管了,我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我听到自己的胸腔,剧烈地跳动着,巨大的为了透气般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火村安抚般地拍着我的背,以情色的动作摸了摸连接的缝隙,以同样的情色的声音在我的耳根灌进潮湿的气体。

  “最高的满足感啊。”

  每一下都觉得很艰难,腰和大腿都酸软得厉害,这样的动作,顶到那里的时候就会因为涌起的快感而根本无法支撑自己地落下去,嘴唇为了呼吸而难以合上,眼泪也因为充斥着躯体被噬咬般的无法缓解的酸涨感而落下来。

  火村却还在变本加厉地抚摸着,用嘴唇折磨着脆弱的皮肤和胸口。

  然而动作又是那么温柔又深情的。

  笨蛋,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却又以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都想哭了啊。

  缓慢而坚定地起伏,后穴像是邀请般地吞吐,渴望地缠绕着挽留对方的性器。鲜明地感受到体内的东西抽动着涨大,顶弄着深处的腺体。这大约就是所谓甜蜜的折磨,发乎于爱意而产生的漂浮般的快感在脑海里轻飘飘的散落着。我的性器再次坚硬起来,戳在火村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火村的手放在了我的背后,按住了肩胛骨,像是要紧紧地拥抱住我,将脸贴在了我的胸口。

  在我们都快要迎来高潮的时候,他退了出来,撕开了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什么东西,套在了我与他的性器上。

  还沉浸于眩晕般的快感之中的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状况,在我还头昏脑胀的茫然着的时候,他架高了我的腿,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频率,凶狠地进攻穿刺着,我只能听到自己无法承受地发出哭叫的喊声。

  无意识地,甚至连不要这种求饶声都喊出来了。

  并非疼痛,而是快感的冲击太过强烈了,让身体因为惧怕而只能推拒着。

  我再一次,在他对下身的放肆冲撞中,与他共同达到了高潮。

  把保险套扔在垃圾桶里,我蜷缩着,连指尖也不想动弹地躺在座椅上,将头放在了火村的腿上。

  “你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堪称是用鼻子哼着气,我虽然无力,仍旧对他发出了质问。

  “车子清理起来会很麻烦吧?”反正不会有人阻止他,他打开了车窗,点燃了一支香烟。真不想承认,刚刚经历过性事的男人,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性感。

  “………………多谢你的关心与体贴啊。”我喘着气,盯着他,“这不是重点吧?”

  我以我疲倦的,仅剩的思维思考着,仿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在十秒后我终于抓住了那脑海里闪过的光。

  “啊!”

  “你还有力气叫啊?”他慵懒地说。

  忽略掉了话中的没品暗示,我愤愤不平起来,“说什么这样的道路?还带着那种东西,你故意绕过路了?!”

  为什么不带润滑剂啊,我把某个角落里蹦出来的毫无意义的疑问踹到了一边。

  “被你发现了。”

  “哇!蓄谋已久啊?!”

  “是的!”他也学我的语气一惊一乍地回答,“这是对有栖川老师实施的完美犯罪。”

  …………我的脸再一次地发烫了起来,转过了身,几乎要把脸压进那大腿里。

  “哇……不要这么随便地说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啊。”

  听到了胸腔鼓动着的哀鸣,我将手压在了胸口,逞强地,抗议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感受到火村那温暖的手,在透过车窗拂进来的微凉的风里,在这样安静的郊野的虫鸣声里,再一次落在了我的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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