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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86,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9370 ℃

  于是,她就在这儿了。

  朱雀大宅占地广袤,即使在豪门富户、达官贵人聚集的朱雀航,也是有数的豪阔府邸,回廊曲曲绕绕,一路也不知绕过多少院落,但盟主的居停非惟不是最大最华美处,更无园林胜景,一进洞门,便是三间房围成「冂」字型的窄仄小院,庭除连挖个小塘养鱼、种几棵树木的空间都不够,坐在廊间直能眺进对面的房底,实难想像是七玄盟主理事的地方。

  但越是狭小的屋院,细部越能看出建筑装饰的考究,盈幼玉益发兴叹,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

  能够这么贴近「他」的生活,这还是头一次,郁小娥领她进入书房后,当着她的面于累牍如山的桌上摊开折封,撇了撇尖细的下颔。盈幼玉一看,果然桌边整摞的各色摺子,有红有绿,而金色数量最少,仅露出两截尖角,心不甘情不愿地取出剑谱搁进去。

  郁小娥熟练地研墨拈笔,在一叠裁好压住的白笺顶上写了几个字,汲干余渍,一并夹入,阖上金线摺子,仔细放在书桌正中央,这才走到盈幼玉对面的太师椅一屁股坐下,笑吟吟望着她。

  「你……你干嘛?」盈幼玉给瞧得浑身不对劲。

  「你瞧摺子,我瞧着你呀!」郁小娥冷笑:「这屋里多少重要的公文,是你能见的么?你怕丢了剑谱,我还怕你擅阅机密哩!你要这么瞎耗着,姑奶奶陪你。」

  盈幼玉瞠目结舌,一时无话可驳,举目环视,除了靠墙的大床之外,角落里另有一张面如曲水的斜长交椅,批阅公文疲累之余,可以舒适地躺靠歇息;椅背披着一领男子外衣,想也知道是谁的;床上被褥齐整,再无其他起居的痕迹,不知是郁小娥整理得太干净,抑或他忙到连觉都不怎么睡。

  她忍住向外衫伸手的冲动,心中暗叹一口气,板着俏脸起身。「你信不过我,我到院外等。」郁小娥似笑非笑,装模作样地瞥开视线:「哎哟,怎么使得?万一盟主心疼了,又要见怪,你可别害我。」

  「你……你胡说什么?」盈幼玉红着脸啐她一口,像被蜂针螫了翘臀,霍然起身,闷着头便欲行出。郁小娥双手一拦,笑道:「逗你两句,至于翻脸么?你爱等等去,我可没空陪你。」小鸭梨般的浑圆臀股一款摆,掩门走了开去。

  盈幼玉直到蛩音出了洞门、怎么运功都听不见时,才将箭衣拿起,终究没那个脸皮埋首掌中,仿佛会被周遭无数看不见的围观者讪笑似的,痴望衣衫,指尖轻轻揉捻,仿佛这样便能感受他肌肤的温度。

  你在哪里?近来可有好好吃睡?还……还记不记得我?

  回神才发现面颊湿了,自己也不禁失笑。有甚好哭的?对着衣衫掉泪,这要多傻才做得出来!一抹眼角,不知怎的鼻头又有些发酸。

  时间流逝的速度异常缓慢,足够盈幼玉反覆复习长衫的触感,又按原本模样披搭回去,郁小娥中午给她送饭时,似未发现有异。两人聊些不着边际的闲事,兴许是心虚之故,郁小娥同她搭话,盈幼玉倒是罕见地有问有答,不似过往冷淡。

  除了午饭,下午郁小娥又送过一次点心,略带怜悯的眼神让盈幼玉如坐针毡,只是等了这么久,不惜欺骗姥姥、夹带剑谱出谷,这样都还见不上一面,一切岂非毫无意义?少女难得执拗起来,带着豁出去的狠劲,铁了心不走;直到夕阳西斜,婢女给她掌灯送饭,问起盟主回来否,那小婢连「盟主」是什么都不知道,头摇得波浪鼓似。

  (连郁小娥都不来了……这是在可怜我么?)

  盈幼玉露出自嘲般的苦涩笑容,面对精致的菜肴,却没什么动筷的念头,怔坐了会儿,才见郁小娥推门而入,神色有些尴尬。「他……盟、盟主回来了?」盈幼玉没发现自己的语声有些颤。

  郁小娥露出微妙的表情,似在斟酌遣词。盈幼玉发现她手里抱着自己的佩剑。

  「回来一阵啦,不过……盟主现下有些不方便,我给你安排了厢房,你先住一晚罢,明儿我一大早便替你通传。喏,这是你的剑。」将长剑交还给她。

  盈幼玉难掩失望。留宿越浦,姥姥那厢是无论如何也交代不了了,难道真是天意,连见一面都如许困难?少女柔肠百转,那股气汹汹的执拗劲早被自怜自伤所取代,香肩垂落,苦笑:「也罢,时候不早啦,我先回冷炉谷,改……改日再来罢。」迳至桌边,翻折欲取剑谱,岂料竟空空如也。错愕并未宰制少女太久,她马上就明白是谁搞的鬼,「铿」的一声长剑出鞘,抢在郁小娥动身之前,剑尖架上她纤细的雪颈,剑术造诣大见精进。

  「难怪……难怪我等了忒久,什么也等不到!」她怒极反笑,切齿咬牙:「郁小娥,我道你在盟主身边耳濡目染,纵未痛改前非,好歹也规矩做人,岂料你狼子野心,连姥姥的剑谱也敢染指!你……无可救药!」

  「且、且慢!」郁小娥唯恐她反手一抹,自己不免要成断喉鬼,急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剑谱……我拿给盟主啦!但、但先前若对你如是说,你肯信我么?这才偷偷拿过去。我……我非但没独吞,连翻都没翻过,你……你莫冤杀了好人。」

  盈幼玉哪里肯信?「说谎不打草稿!这儿不是盟主的书斋么,你还要拿到哪儿去?还是你连这点也欺我!」

  「没、真没骗你!这里确是盟主书斋。」郁小娥慌忙解释:「但盟主若晚归,不会……不会来书斋啊!我下午没见回来,知你就算在这儿等到天亮,也见不着盟主,才将剑谱移至他处,教他一回来便能瞧见……我可是一番好意啊,你、你先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便是郁小娥,这套谎话也未免太过拙劣,简直是漏洞百出。盈幼玉反而犹豫起来,剑尖抵着她的颈项微微一昂,沉声道:「你说剑谱在盟主处,好啊,你现在就带我去见盟主,若你所言非虚,自然无事;若是狡词伪诈,我便在盟主面前,将你正法!」

  郁小娥忙不迭地叫苦。「盟主……盟主现下忙得很,我……我不敢打搅……哎呀!」被青钢剑刃提得踮起脚尖,才知盈幼玉是铁了心,说什么都没用,只得让剑架着,带她出了书斋所在的小院,又是一阵弯绕,来到一处釭灿烛红的华美大院之外。

  「……盟主他老人家,就……就在里面。」

  「进去!」盈幼玉满目狐疑,只是骑虎难下,非拿回剑谱不能向姥姥交代,便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了。郁小娥领她穿过月门,朝廊底那亮着灯的厢房走去,苦着脸小声叮嘱:「来便来了,你可千万别嚷嚷。」

  「嚷嚷又怎的?」这院里偎红倚翠的气氛诡异,分明是女子居处,盈幼玉惊疑不定,蛾眉蹙紧,没好气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嚷——」忽然噤声,不由得停下脚步。

  偌大的院里,只一间房亮着灯。透过雕錾精细的镂空门扇往里瞧,只见大床之上,交叠着两具赤裸的白晰女体,肌肤上汗珠晶莹,随着波浪般的起伏韵致滚动弹颤,屋内透出的薰香混杂了湿濡的淫靡气味,整个画面说不出的艳丽诱人。

  从廊上的角度斜斜望入,躺在底下的那名女子面孔看不真切,但浑圆腴润的香肩明显有着少妇的丰艳,被汗水浸湿的浓发自床沿披散,锁骨、脖颈分明都细致到了极处,却生了对绵硕乳瓜,即使平躺下来,胸前仍堆着两座傲人雪峰,乳肌透出淡淡青络,颤动的幅度惊人,每一晃胜似雪崩,极是眩人。

  趴在少妇身上的,则毫无疑问是一名少女,蛇腰美背,曲线紧实,玉一般的肌肤光洁剔莹,焕发青春的光彩;薄薄的屁股蛋丝毫不显骨感,除浑圆的线条外,更有种「既松软又弹手」的微妙触感,臀肉颤如连波,鲜滋饱水,直令人想伸手掐一把。

  较之少妇的双峰伟岸,少女胸前仅有对小巧玉乳,胜在形状几近于完美无瑕的圆,即便埋入少妇傲人的绵软乳肉中,在两团剧烈变形的雪浪间乍现倏隐的浑圆乳廓,充分展现豆蔻年华的骄人弹性。

  妙的是:少妇的乳晕虽是杯口大小,色泽却极是浅润,粉色的圆晕光泽动人,配上同样淡细的小巧乳蒂,有种含羞带怯似的诱人风情。而少女的乳晕比铜钱更细小,勃挺如婴指的乳头却是艳丽的樱红色,因兴奋而骄傲地指着天,沾着不知是唾沫或汗水的晶亮液渍,再没有比这个更饱含情欲、诱人以死的了。

  大小两美人忘情接吻着,四片唇瓣若即若离,发出湿腻的「咕啾」声响,夹杂着娇喘与叹息。从她俩近乎一致的挺腰、前拱、发散汗飞看来,少妇大大分开的腿心子里——同时也是少女高高翘起的臀后——必有男子正奋力抽添,但咿呀作响的床架似有些承受不住,被摇落了一侧帘幔,恰将少女身后之人遮去大半,只见得她腰臀上扣着一双黝黑有力的大手,至于阳物进出的是哪一只小穴,插得浆腻淫靡、唧唧有声,从廊上却看不真切。

  以盈幼玉之经验寥寥,也知房里正上演一出旖旎至极的三人艳戏,看得眼烘耳热,坚挺的酥胸急遽起伏,幸郁小娥身形娇小,挡不了她的视线,两人越走越慢,步子越走越轻,呼吸却越见粗浓,到得格子门外,已似两头偷腥猫儿,盈幼玉长剑指地,早忘了还要押人,左手五指攀住雕花棂格,口干舌燥地窥视着。

  那趴跪的少女不住挺臀扭腰,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嚣悍,犹如脱缰的小牝马,每一撞都发出淫靡的「啪唧!」水声,可见股间湿淋;绵股回应着撞击的力道,酥嫩的臀肉颤如水波,毫不逊于少妇的惊人乳浪,十分抢眼。

  盈幼玉回想嫩膣里被阳物胀满,像要裂开似的、既疼又美的销魂滋味,实难想像如她这般孟浪狂野,身子如何能承受,况且少女始终垂着粉颈,除了明显异于少妇娇哼的剧喘,并不如何出声,对照她的主动,也像不得爱郎针砭、亟欲唤起关注的模样。

  直到她腰眼一僵,盈幼玉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少女摇臀的动作顿止,臀波却未停下,身子前拱,薄如钢片的蛇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后显有一股更强大的宰制力量,持续驾驭着她。她十指揪紧床缘,肩胛拱起,纤细的上臂绷出肌肉线条,仿佛再承受不住,挣扎欲逃,腰眼却被男儿铸铁般的大手拿住,淫靡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少女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细呜咽,出乎意料地有着幼女般的清纯稚拙,垂颈甩头,不自觉地支起上半身。盈幼玉几可想像她身子里的巨物胀得弯翘起来,无论尺寸角度,皆与嫩膣产生强烈捍格,尽管小径湿滑,若不撑起,少女已难经受。

  而身下的少妇却「咭」的一笑,雪润修长的藕臂蛇一般搂着她汗湿的玉背,腻声道:「别跑呀,小弦子,姊姊疼你。」悠断的气音听得人身子都酥了,遑论她那与少女交缠的诱人肢体,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议的美肌。

  少女实已到了紧要关头,连抗议都无暇吐出,双臂撑直,昂起粉颈,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双颊像抹了胭脂般红艳,与胸口颈间的玉肌形成强烈对比;紧蹙的眉心绞拧着快感涌至、逼人欲死的苦闷,檀口大开,香舌抵着贝齿似欲喊叫,却紧绷到发不出声响。

  于臀后肆虐的男儿,毫无放松之意,猛烈抽插,浓厚的爱液气味自交合处挤溢而出,连门外的盈幼玉都能嗅得,蓦地腿心里液感遽涌,盈幼玉才惊觉自己已然湿透,鼻端所嗅,说不定便是……忙夹紧大腿,幸而郁小娥偷窥得十分专心,似未察觉。

  而房内的少女浓睫瞬颤,忽然睁大美眸,眸焦却散于虚空处,右臂颤抖着往后挥,似要推开男儿,却被攫住,曲线润滑的肩背、勉力支撑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荡的盈盈玉乳,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

  她绷紧薄薄的腰肢,檀口一颤,大声娇啼起来;少妇像要安抚她似的,也撑着雪润润的肩肘支起,一手捧着她的面颊,以口相就。少女抽搐了好长一阵,才脱力般趴倒在少妇乳间,背脊剧烈起伏,似欲断气。

  那种仿佛透支生命、抵死交欢的强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幼玉,令她脸红心跳之余,也禁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里时,我……也是这样么?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潮水涌至,刹时溢满眼眶,只怕遭郁小娥耻笑,紧咬樱唇不肯出声。

  趴于沃乳喘息的少女,雪臀又抽搐几下,于少妇乳间透出一丝呜咽,盈幼玉毋须细想,即生出撑满膣中的怒龙杵跳动、甚至隐隐复起的念头,清晰得仿佛就在自己体内,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见消散。

  却见那少妇轻抚少女背脊,娇腻的诱人语声带着一丝嗔怪:「相公,射完这注,你也该歇歇啦。这孩子的舌尖凉得雪花也似,再弄下去,怕要吃不消。」男子箍着少女纤薄的蛇腰,缓缓退出阳物,肉杵刮黏着娇嫩膣管,扯着少女一阵哆嗦,笑着还口:「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

  熟悉的声音宛若天雷,轰得盈幼玉浑身剧震,惊喜交迸。

  ——是他……是他!

                ◇◇◇

  耿照与刁研空的对谈并未持续太久,并非玉匠有意隐瞒,才问不出什么端倪,事实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问「文殊师利院何在」,老人也会不假思索和盘托出,不欲欺他忠直磊落;与己无关,又或涉及私隐机密如八叶院事,遂不加问,只问明了刁研空的落脚处,便即告辞。

  这位前辈高人不通世务的程度,远超过耿照的想像。

  身为寻访当世法王的八叶使者之一,刁研空连阿兰山举行三乘论法大会一事都不知道,虽跟着人群上山看热闹,又不见有甚「热闹」,在流民围山、铁骑突入之前就离开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场擂台、佛子与将军的唇枪舌剑等,他既没赶上,事后也没听人说,一问三不知,耳根分外清净。

  文殊师利院的座师们不知基于什么理由,居然派了这么个奇葩下山,只能说个中禅机,令人难以捉摸。看来隐世既久的日莲八叶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访武林,传递消息,以决定之后的动向。

  而那人,竟说自己具备了当世「三乘法王」的资格,是足以领导众生度过苦海的慈航之选。

  耿照自问无甚佛缘,也不想剃度当和尚,要他戒除女色更是绝无可能,然而来自另一名八叶使者的肯定,却令他心潮澎湃。

  自坐上盟主宝座,那些充满不确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质疑的坚持,还有时时刻刻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似乎终于有了回应。有人看着他,相信他的理想,认为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纷扰的东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苍生……独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几次耿照几乎克制不住,想大声叫喊、放足狂奔,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正如近日里其他的隐忍与自制。

  为在今天应付赤炼堂与聂冥途,耿照已禁欲数日——以他剑脉畅旺、全身真气川流不息的绝佳状况,便多泄阳精,对功体元气的影响也低到几可无视;之所以如此克制,求的是心境上的绝不松懈。

  但除开一身绝顶武功、旁人难及的罕世机遇,说到底,耿照毕竟是年方十八的血性少年,这种强大的自制力毋宁才是他最不合常情之处,若要贯彻到底,只怕扭曲得吓人。

  是故在出城路上,面对心爱的女郎,终于忍不住要了一回,稍稍缓解紧绷的情绪。此刻心中两块大石落了地,复得八叶肯定,一时踌躇满志,欲念更盛,一回到朱雀大宅,便直扑宝宝锦儿的香闺,见伊人正于案前翻阅图册,不由分说,一把将她剥成了雪润酥滑的小白羊,按在几上奋力抽添,弄得宝宝锦儿连丢几回,清澈的淫水顺大腿流下,在桌底淅淅沥沥淌成一洼,才肯让她喘气回神。

  趁着休息的空档间,同她说了玉匠之事,又从散落一地的衣衫内袋取出那个布包。「这是前辈给你的,说是石中所藏之玉。」

  宝宝沃乳剧烈起伏,晃开大片眩目雪浪,滑嫩的乳肌上沾满晶亮液渍,也不知是香汗抑或爱郎的津唾,并不看包里的物事,勉力抬起酥软的藕臂,环着男儿的脖颈,迷蒙的星眸中溢满得意与爱怜,柔声道:「用不着八叶使者说,我也知我家相公,是天地间最好的男儿。日后世人都要仰望你,听你指引,但莫忘了,我头一个便信你,自始至终,从来都信着你,如喝水呼吸一般,有甚好怀疑的?」

  耿照听得情动,只觉她云鬓汗湿、娇喘细细的倦慵模样可爱极了,腿间硬到隐隐生疼的地步,便要提枪再上,符赤锦才明白大事不妙,哀唤着讨饶,只更加激起男儿蹂躏的兽欲而已,给弄得又泄几回,酥软如泥,若非弦子闻声而来,接过一轮肆虐,怕已昏死过去。

  弦子年轻力壮,天赋异禀,元阴之补人,毫不逊于血统纯正的红岛神君,耿照连御二女,莫说真气充沛体力无损,就连精力都得补益,越战越猛;小弦子脱缰野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忘情驰骋,结实有力的纤薄细腰扭动如打浪一般,虽也缴了他一回,自个儿却泄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长,终于瘫倒在符赤锦怀里。

  符赤锦原以为耿照又出一注,该能歇歇了,岂料爱郎笑道:「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

  拔出肉棒,上头裹满荔浆般的细薄白膏,被紧窄的玉蛤一夹,在青筋暴凸的紫红杵身上刮出条条液痕,仿佛记录着出入嫩膣的轨迹,全是弦子的爱液磨就,唯独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出精模样?

  符赤锦不及开口,玉腿已被大大分开,她被胸前的弦子压着,连稍挪臀股都不能,一团鸡蛋般大小、硬中带软的滚烫物事挤开蜜穴,裹着来自少女膣里的稀蜜薄浆,「唧!」长驱直入,几乎将狭窄的小肉圈圈挤裂开来!

  第二三九折、与子偕异,沉吟至今

  宝宝锦儿的洞儿极小,这么个丰满沃腴、肥乳似瓜的女郎,双腿匀细,身量较寻常女子出挑,偏偏有只小巧黏闭的一线鲍,便是刻意撑开,也不过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还是她绵软的小手。

  与耿照过人的粗长一比,半枚钝尖便能彻底遮住玉蛤,不可谓不悬殊。每回进出,光是视觉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儿兴奋莫名,遑论膣中的紧窄迫人,是紧束到略感疼痛、稍一不慎即难以寸进的程度。

  虽然宝宝锦儿元阴松嫩,极易泄身,天生便是泌润丰沛的体质,与爱郎欢好更是满心喜乐,行房之初即已泥泞不堪,但毕竟尺寸悬殊,耿照心疼她挨得辛苦,总是极力挑逗,免得每回进入都像破瓜般,使佳人多吃苦头。

  这回之所以敢如此粗暴,盖因宝宝锦儿泄过太多回,嫩膣中无比油滑不说,连外阴、肛菊乃至大腿内侧都沾满爱液,磨成了滑腻乳糜,衬与涨红的肌肤,直是诱人犯罪。

  符赤锦让他弄了大半个时辰,虽有弦子帮忙分担,毕竟歇得不久,加上女子高潮连绵,本就消褪得慢,娇躯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潮红还未全退,穴口兀自一开一歙地轻颤着,如蛤嘴般鲜活可人。

  「不……不要……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

  符赤锦双手撑后,半坐起身来,双脚大开,耿照也是相同的姿势,两人仅以下身相连,男儿奋力挺动,像要将娇躯串在肉柱之上,每一顶都撞得她腰肢拱起,液珠飞溅,娇啼得一塌糊涂。

  宝宝锦儿本非以膂力见长,连续高潮之后,身子更是瘫软如泥,更别提胸前还趴着个高出她半个头的弦子,本该难以撑持,全凭男子往后一坐,又粗又长、弯似镰刀的怒龙杵像只巨钩,进出之间,勾带着娇躯不住弹动,乳瓜抛高甩低,分外淫艳。

  「要……要来啦……又……呜呜呜……不、不要!好满……好胀……啊啊……好……好硬……不要……不要……耿郎救我……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酥麻的哀唤越见激昂,至最尖处一收,娇腻的哭叫求饶戛然而止,只余剧烈喘息。耿照捧着她的葫腰支起膝盖,以利冲刺;符赤锦瘫回榻上,湿发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颤着,高潮迭起,渐连喘息声亦不可闻,若非乳丘起伏惊人,连摊平都保有绝佳的厚度,看来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只觉蜜膣里忽生极强的吸啜劲道,仿佛戳穿一团湿濡嫩肉,一股晕凉凉的液体,淌过肉棒与阴道间几近于无的缝隙,汩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宛若失禁,淅沥沥地流了一榻,在半湿的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宝宝锦儿之易泄,这阴精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伤身,忙将龙杵拔出小肉圈圈,符赤锦颤了一颤,更不稍动。他抱起弦子,插进兀自湿漉的蜜穴,弦子呜咽一声,紧闭美眸,勉力迎凑两下,便也瘫软不动;耿照正欲拨开她半覆雪靥的湿濡云鬓,蓦听一阵轻鼾,这小浪蹄子竟已倦晕过去。

  男儿身负不世奇功,要比长力,世上罕有敌手,不欲在床笫之间欺凌宝爱的女子,并不以出精为念。况且他只出得一回,榻上的锦被垫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湿暖得像是夏日里的荷塘浮藻,真要尽兴,生生弄死她们都有分。

  耿照本想将大小两美人移至略干爽处,不料弦子拥着被角、宝宝锦儿拥着弦子一滚,两人裹着薄薄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床,裸着精壮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床闭目养神。

  格子门外,盈幼玉躲在镂空花棂下,瞧得脸红心跳,臀下湿黏,夹紧的大腿不住轻轻磨蹭。

  身畔郁小娥突然站起,似欲跃下廊阶,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挟持者身份,霍然起身,「嚓!」一声裂帛响,下身飕凉,股间尤其糟糕,低头赫见腹下空空如也,「呀」的一声掩住私处。

  郁小娥闪身欺进臂围间,连消带打,夹手夺过长剑,退入檐荫剑尖一指,就着房里透出的灯晕上下打量:「看不出你毛这么多,又黑又浓的……难怪忒想男人,啧啧!」

  盈幼玉又羞又恼,但小手所捂黏腻一片,卷曲的刚毛湿成一束束的,鲜明的液感从腿心、膝弯一路蜿蜒至双脚罗袜,尤其适才半蹲时支撑臀瓣的踵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湿成这样,面对郁小娥的调侃百口莫辩,十分难堪。

  郁小娥趁她被房内淫戏引去注意力,暗运爪劲,悄悄划开其臀后裙纱,踩着盈幼玉的衣摆起身。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纱裙从破口处解裂,露出两条比例完美的匀细长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诱人三角来。

  「你————!」

  「欸,你不是要见盟主么?盟主在此,你那本宝贝剑谱就在书桌上,我可没骗你。」

  盈幼玉微侧螓首,果见案上置着图册,再转头檐下已无人迹,才知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少女衣不蔽体,想追又怕被人撞见,略一迟疑,心知拿郁小娥没辄了,欲进房取图册,再找条裙裳换过,忽见少年躺在胡床上,胯下龙杵高高昂起,胀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给他的情景浮上心头,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床边,双手握着昂扬的肉柱,灼热湿黏的巨物带着其他女子的气味,但素来好洁的蜜肌少女一点也不介意,她无数次在梦里回味它坚韧的触感、迫人的粗长,以及那能灼伤人似的滚烫热度,能再与他温存片刻,哪怕明儿再也醒不来了,她也不觉害怕——女孩闭着眼,唯恐一不小心梦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着杵尖,又伸出丁香颗般的小香舌细细舔舐,吃得咂咂有声,仿佛滋味极美;正欲将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和声道:「你怎么来了?许久没见,近来好不好?」

  这梦……又该醒了吧?但这回不是迎向天光,展开另一个无聊漫长的空虚日子就好。

  她骗了姥姥、夹带剑谱出谷、闯进盟主寝居、偷窥盟主私隐,这会儿,还做出这等荒谬绝伦的冒犯之举,传出去教门的脸都被她丢光了。但盈幼玉像个执拗的孩子,不肯放手,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只觉无地自容,鼻头一酸,自顾自摇头:「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好想你,好想见你一面……我以前对你那样坏,不知你恼不恼我……冷炉谷离越浦这么近,我觉得自己和你,却像天和地一样远,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顺心,但我连你记不记得我,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我觉得自己好傻,可是又没法不想……」越抹眼泪越多,对自己越是气恼,终于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怎么会?我记得你啊。」耿照轻扶着她的肩膀,笑道:「你是章字部的代织罗使,幼玉姑娘。」

  「你……真的记得?」盈幼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年正色道:「怎么敢忘?我们貂猪很小心的,方方面面都要仔细做猪。」

  盈幼玉犹带泪痕,呆怔片刻,「噗哧」一声笑出来,浑圆的双峰起伏片刻,忽对他说:「我以前不懂,但现在,我总算有些明白方护法的心思了。我给了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不求你给我什么,但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耿照望着少女泫然欲泣的求肯之色,满心怜惜,低道:「那你,要让我记得更牢些。」除去少女的上衫缠腰,将她剥得赤裸裸的,玲珑有致的蜜色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含苞待放,湿润而温暖。

  他将盈幼玉抱上胡床,欲除罗袜时「咦」的一声,奇道:「怎连袜儿也湿成这样?」捉她脚踝凑近鼻端。

  盈幼玉体香馥郁,虽不及媚儿狂野奔放,却比符、弦二姝加起来都要浓烈,一捉着脚打开腿心,潮润烘热的异香便扑面而来,耿照不过是逗她玩,装作要去咬她沾着淫蜜的罗袜。盈幼玉羞不可抑,不敢提偷窥时爱液弄湿脚跟的事,这怎么说得出口啊!急得抬高细腿:「别!脚……脚儿脏,不、不要……」

  耿照除下湿袜,笑道:「也好,我尝新鲜的。」俯身埋首于她两腿之间,尽情吸吮着少女气味馥烈的蜜汁,啃吻细嫩的两瓣娇脂,以舌尖剥开花房顶端的薄皮,将小小的嫩尖儿舔成了婴指般勃挺的脆韧蒂儿……

  少女苦闷呻吟着,叹息般的气音既羞怯又甜美,屈起的修长大腿不住颤抖,不自觉地挺腰,让腿心凑上男儿口唇。

  耿照一路上行,舐过她粗硬不逊霁儿的刚毛、平坦无一丝余赘的小腹,倒扣玉碗般的浑圆双峰,以及骄傲指天的细小乳蒂;舔过她绷紧的颈侧、小巧的下颔,欣赏那张精致的巴掌小脸上,蹙眉咬唇的诱人神情,最终与她四唇相贴时,圆钝的杵尖也顶开她腿心里的小嘴,裹着黏稠蜜浆,一点一点刨刮而入,激昂颤抖的欢快呻吟回荡在院里,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细哭音——「哼,痴男怨女!」

  大院外,郁小娥环抱裙膝坐在阶上,百无聊赖地挥剑打草,时不时凌空虚刺,看能戳下几只恼人的夏蚊否。

  出身外四部,女子的叫床声都听腻了,她自己便是个中高手,但一想到叫得销魂蚀骨、魂飞天外的是盈幼玉,总觉说不出的怪。厢房前头的凉亭她待不住,索性到外头来,隔得远些耳根清净。

  远处有两盏灯笼光晕摇晃接近,估计是哪两个少根筋的侍女,知道此间是主人同夫人晚上取乐的地方,藉机靠近,看有没有机会得主人青睐,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换作平日,郁小娥已起身斥喝,打发这些脑子有问题的小浪蹄子滚了开去,今儿却有些意兴阑珊,待近些再撵走不迟——才一动念,心头忽有些异样,转头赫见盟主站在月门边上,依旧是精光赤裸,露出一身结实黝黑的肌肉,两腿间的雄性象征昂然指天,令人难以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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