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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27,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7460 ℃

  况且,自称「世间无人能在我面前说谎」的慕容柔,认定岳宸风说的是实话。

  虽可能是有意包庇、甚且就是他与岳贼串谋,但还是那句老话:以镇东将军或岳宸风之能,无论所图为何,皆不必如此。只有「那人」盗走赤眼,一切才说得通——一路想着,两人又来到昨夜的小巷附近。耿照心不在焉,符赤锦却清楚得很,为免漱玉节弄什么古怪,刻意比约定提早半个时辰抵达,两人不入巷内,却在左近的屋顶绕了一匝,没见有潜行都卫或黄岛异士埋伏。

  「怪了。」符赤锦喃喃道:「莫非骚狐狸转了性,打算照规矩来?」

  耿照闻言一笑,心中亦觉有异。

  他与漱玉节几次放对,深知这位高贵美貌的宗主看可不是省油的灯,虽没把宝宝锦儿老挂嘴上的「骚狐狸」考语当真,要说漱玉节会老老实实只身入城,不做丝毫准备,实难教人信服。

  两人在檐影深处等了一刻,见一名妙龄少女奔入巷中,不住张望,神色慌乱。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五官俏丽,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一身翠袄湖裳,容貌虽是不识,身形却甚眼熟。

  耿照瞥得几眼,突然想起:「原来是她!」轻拉着符赤锦的滑软柔荑,低声道:「找我们的。下去罢。」

  「你认识她?」符赤锦微感诧异。

  「你也见过。」挽着她一跃而下。少女倏然回头,湖水蓝的软缎褶裙如水波般一漾,裙中似着细薄的纱质裈裤,裹出一小截匀称美腿来。

  耿照见她神色仓皇,举手安抚,温颜道:「姑娘今日又来,可是宗主有事,不克驾临?」

  符赤锦近距离一看,认出是漱玉节身边的熟面孔,听耿照一说,登时醒悟:「原是昨日那条传话的小母蛇!」再看得几眼,俏脸一板,沉声道:「我想起来啦,你叫阿纨罢?漱玉节人呢?派个潜行都卫来算什么?」

  那名唤「阿纨」的潜行都卫脸都白了,噗通一声双膝跪落:「不是宗主……是我自己来的。请典卫大人救救弦子!」

  「快快请起!」

  耿照一运潜劲,手指未与少女肩臂相触,一股绵力已将她托起,如春风吹拂,却丝毫不容挣抗。阿纨发袂轻扬,苗条的身子再难跪实,浮空般盈盈而起,圆鼓的酥胸不住起伏;粉颊讶红,眼中满是佩服之色。

  「弦子姑娘怎么了?」耿照急问。

  阿纨道:「宗主本欲前来,但门中有人不信宗主,说弦子既打开亿劫冥表,圣珠必在她体内;宗主若不能自清,便不让宗主离开。」

  耿照听得一愣。

  「就算打开亿劫冥表,怎能一口咬定珠子在她体内?」

  阿纨俏脸羞红,嚅嗫道:「宝……宝珠是至阳之物,一滴珠涎便能使女子受孕,便……便未沾着女子的私……私密处,亦有可能自毛孔渗入,透体结胎;若非神君选拔来延续宗脉的女子,寻常连珠涎也不能碰。如此圣物,一旦脱出冥表禁制,与女子肌肤相触,传说会钻入女子体内,再不肯出来。」

  「岂有此理!」耿照转头相询,却见符赤锦柳眉大皱,重重哼道:「是有这般说法儿没错。但帝门数百年来,谁把儿歌童谣当真了?」

  阿纨不敢驳口,低道:「符姑娘教训得是。是……薛老神君说的。」

  耿照这才明白,何以弦子宁将重逾生命的化骊珠交给他这个外人,连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却听阿纨续道:「……现下宗主万不得已,被逼着要剖开弦子之腹,以证我黑岛清白。阿纨求典卫大人速往莲觉寺,迟了,便救不了弦子啦!」

  ——剖……剖开弦子之腹?

  耿照一下没反应过来,符赤锦圆睁杏眸,已然发难。

  「这等拙劣的请君入瓮之计,会上当的才是傻子。」她峻声冷笑:「回去告诉你主子,因为她的自大无聊,化骊珠将继续在外流落。三日后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请她自来;若见诚意,典卫大人会考虑与她聊聊珠子的事。」挽着耿照欲走,谁知爱郎丝纹不动;回过头来,果见一张踌躇不忍的面孔。

  虽万般不愿,但她心里早有准备,本以为自己会气得七窍生烟,谁知事到临头反倒不怒,无奈之中竟隐有一丝骄傲:「只有我家的老爷这般滚热心肠,才专上这种歪当。」明知莲觉寺是龙潭虎穴,却不怕与他一闯。定了定神,低道:「要去可以,我同你一块儿去。」

  耿照轻捏她的小手,摇了摇头。

  「你只余三成功力不到,太危险了。」

  「她们又不知道!」她咬牙低声道:「」血牵机「人人皆惧,带上了我,那骚狐狸投鼠忌器,兴许规矩些。」

  耿照仍是摇头。

  「寺中密机关我很熟悉,大占地利。若有什么万一,我孤身一人游刃有余,带上宝宝锦儿,反而施展不开。」不顾阿纨在旁,揽着她的葫腰搂近,两额相抵,柔声低道:「有你在家盼着,我说什么也要回来。况且我已发过誓,绝不教宝宝锦儿再受一丁半点儿的损害,你与我同去,我怎能专心应对?」符赤锦还待争辩,他两臂一紧,嘴唇贴近她耳畔:「回去找二师父,在山下接应。不管情况如何,二更天前我必杀下山来。」

  符赤锦挣得几下,才慢慢将脸蛋儿埋在他颈窝里,动也不动,一股烘热湿暖沁入领间衣布,温温濡成一片。「你要平安回来……要不,世上也没有了我。」

  「嗯。」

                ◇◇◇

  耿照随阿纨同去,沿途四顾,远近渔灯点点、波光粼粼,诧道:「不是出城么?怎往水港边来?」阿纨回答:「半夜里难以出城,走水路方便些。」耿照想想也是,他持有镇东将军府发放的通牒文书,帝窟眼线却无此便利,自须由水路潜出。

  阿纨领着他登上一条平底快船,那船比水月停轩的前导船「摇月」、「浣月」还要大些,船舱也宽阔许多。耿照随她推开舱门而入,阿纨点起灯火,舱内几把竹椅、一张软榻,布置得雅致舒适,一点儿也不像探子舟,说是一条具体而微的小画舫也使得。

  阿纨低着头掩门闭窗,将横栓拉起,转身紧靠舱门。

  耿照注意到她燃了熏香,紫檀几上的瑞脑销金兽口中香烟氤氲,袅袅飘散,不觉蹙眉。

  「典卫大人请……请坐。」

  话虽殷谨,阿纨依旧背靠舱门,回避着他的目光,低头嚅嗫:「大人口……口渴不渴?婢子先给您沏壶茶可好?」没等他开口,一扭腰便到了几前点水沏茶,慌乱的模样颇似小鹿逃命,惶惶然不知所以。

  耿照四下移目,将舱内景况一一收入眼底,见她纤薄的背影有些瑟缩,满腔急怒顿无着落处,心中一丝不忍,终于还是在油竹椅上坐下来。阿纨端着漆盘茶具等,小心置于手畔,壶口犹见热气,水竟是温的。

  「大人请用茶……」

  「我不会喝的,阿纨姑娘。」

  无视女郎的惊惶,他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操帆弄桨、驶入河道,你并不打算带我出城,更遑论去莲觉寺。这是漱宗主的意思么?」

  阿纨呆怔片刻,似下定决心,起身解开腰带,「唰」的一声,软绸自肩头滑落,衣下竟空空如也,连肚兜也没穿。少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灯焰之下分外耀眼,腰带以上再无片缕,益发显出黑者极黑,白者益白。

  「阿纨姑娘!」

  耿照不敢正视,余光瞥见她褪下裙裳,正弯腰翘臀,从裤筒中抽出一条雪润润的大腿——阿纨体型与弦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样是窄身削肩、圆腰一束,连胸乳都是玲珑称手,尺寸虽不甚大,却是饱满滚圆。

  身子如此苗条,阿纨的大腿却出乎意料富于肉感,望之雪绵,稍触即陷,教人不忍释手。耿照瞥见腿心夹处一抹乌卷,哪敢让她再脱?起身欲阻:「别这样!阿纨姑娘……」

  阿纨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见他伸臂暴起,吓得惊呼,直觉便要掩住胸脯,忽想起此行任务,闭眼咬牙,径将玉乳往他掌间挺去。耿照无奈缩手,想封她穴道,又见一身雪肉酥盈,何处能着手?长叹一声抱臂而坐,沉声道:「阿纨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阿纨裳下未着片缕,连罗袜也没穿,踢掉两只绣鞋,全身已一丝不挂,一手掩胸一手遮着腿心,仿佛将晕厥过去。

  她不如弦子颀长,褪去衣物之后,整个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虽苗条,腰下却甚丰满,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足胫较弦子略粗,肉呼呼的充满女性魅力,仿佛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熟妇人,裸体散发出浓厚的色欲气息。

  阿纨的容貌堪称出众,身段亦十分傲人,尽管情况极是怪异,耿照仍不觉喉间滚动,咽下一口馋涎——当然他知道这不仅是阿纨的美丽胴体所致。

  「宗……宗主吩咐,」她面颊滚烫,咬牙道:「为……为答谢典卫大人对帝门的恩情,特命婢子献上礼物一份,请……请典卫大人笑纳。」

  至于是什么礼物,已毋须解释。无论什么样的金珠宝贝、神兵秘籍,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节为他备下的「礼物」,却需极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尝那份青春雪润的冲动。耿照端坐垂眸,紧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轻响仍不自知。

  阿纨闭目轻道:「婢……婢子仍是处子之身,兼有黑岛正统血脉,天生……天生元阴丰厚,对大人功体甚……甚有补益,请大人任……任意享用阿纨。大人若不能尽兴,宗主将命阿纨一死,绝不宽贷。」

  耿照不欲与她缠夹,料想附近纵有伏兵,也未必拦得住自己,摇头道:「阿纨姑娘,请你回禀宗主,她的」礼物「我收下了,也很尽兴。请她三日后巷中一会,我有要紧的正事与她谈。」

  阿纨颤声道:「大人若不要阿纨,阿纨唯有一死。」

  耿照叹息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晓?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礼,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情意已至,何须为难?你纵在焚香炉中添入催情药物,甚至把药下在茶中,也药不倒我的。我遇过比这厉害许多的迷魂药物。」说着便要起身。

  自从吃过郁小娥的亏之后,他对迷魂香、蒙汗药益加谨慎。世间罕有比「七鳞麻筋散」更厉害难防的迷魂药,阿纨在青铜兽脑香中暗置的淫药,对「碧火神功」的效用自是有限阿纨见他如此把持得住,软的不行,便出硬招对付。

  「典卫大人若不肯收礼,宗主定生气得很,说不定……便会对符姑娘不利……」

  耿照猛然省觉:「不好!我怎么就撇下了宝宝锦儿,任她自去?」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杀将出去,见阿纨一丝不挂怯生生的模样,竟是有恃无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来;凝思片刻,沉着道:「宗主若派人埋伏于小巷附近,决计逃不过我二人之眼。若是分道扬镳之后才派人动手,你等岂知符姑娘的去处?」但阿纨十分乖觉,无论怎问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悬于半空,决计没有个交代。

  耿照叹道:「阿纨,我知你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心中也不愿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当……就当是做过了,你让我离开,尽管回去向宗主禀报便是,我绝不出卖你。你将宝贵的身子,留给将来疼你、爱你的郎君,岂不甚好?」

  阿纨闻言惨笑,颤声道:「宗主圣明,谁也不能蒙蔽……」话没说完,咕咚一声仰头瘫倒。耿照为防有诈,运起碧火真气护住心脉,及时将她拦腰接住,蓦觉她浑身滚烫,如拥火炉,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娇躯入怀时「唧」的一声,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

  「你……」他突然明白过来:「你也中了催情迷香!解药在哪里?」

  「没……没有解药。」

  阿纨一触男子肌肤,浑身滚热,胸口股间泛起大片红潮,汗出如飞瀑,片刻蒸腾飘散,可见血沸。耿照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春药,转眼阿纨气若游丝,呼息滚热异常,中人如灼,更何况呼出这等沸息的女体?

  「喂!弦子之事是真是假?符姑娘呢?你这毒该怎么……」

  他急急追问,但阿纨两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断吐出热气,难以言说。

  当日在红螺峪,琴魔曾为他阐述淫毒之理:交合并不能解去催情药物,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发散阳毒,或促进循环,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极少数的毒以阳精为解方,如赤眼的「牵肠丝」。

  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诱惑他,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

  这样安排的目的,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此毒副症猛烈,毫无转圜;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没有横生变量的可能。

  「可恶!」

  ——比之红螺峪时,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

  耿照将舱门、舷窗通通打开,一把将青铜兽脑、漆盘茶器扫入江中,抱着滚烫的阿纨放倒榻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掏出阳物抵紧玉户。那迷香既是催情药物,自弄得她泌润如漏,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爱液全成了浓厚蜜膏。

  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麦芽精似的液膏满满涂了一胯,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肉,只觉缝里烘热难言,仿佛插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尚未挺进,肉菇已被蜜缝噙住。

  仅仅是下身相贴,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风灌入亦不觉寒。

  「阿纨姑娘,我来了,你……你忍着点。」

  但阿纨早已失去意识,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蜿蜒而下,或许是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并未被体温蒸散,一路从面颊、颈颔、锁骨蔓延到榻上。她从一名羞怯少女变成这副痴态,不过转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难保不损及脑识。

  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耿照捏着她绵软的股间一顶,阳物排闼而入,裹着滚烫的蜜膏「噗!」插进她身子里,一举贯穿那圈薄薄的娇韧,夺走了少女的清白之证。

  ——好……好烫!

  阳物像被灼伤似的,一惊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声挺腰,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仿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原本坏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

  耿照再无犹豫,一手一只,将两团嫩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抽送的支点。阿纨的乳房玲珑饱满,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充满弹性,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淫艳。

  本想缓来,以免少女难以承受,才一放慢动作,膣中温度倏然升高,阿纨意识又渐模糊,张嘴死死吐气。他把心一横,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绵股,「啪啪啪」的用力抽送!

  阿纨腰肢悬空,雪臀被掐在双掌之间,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插得滋滋有声,飞溅的淫液夹着丝红,宛若碎莹。

  耿照料不到她这么个娇小人儿,竟有这般腴臀,膣中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腻。阿纨未必是他遇过最紧凑的处子,但膣中烘热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耸大弄起来。

  阿纨被一阵蹂躏,体内阳躁抒解,体温略降,开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复,顿觉下体剧痛难当,咬牙忍得片刻,摇头哭叫:「疼!呜呜呜……典……典卫大人……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阳躁积聚,不免前功尽弃,身下不停,柔声抚慰:「忍……忍着点,这是为你好!」

  阿纨身为潜行卫,受过严格的忍痛训练,但股间从未经历这般痛楚,铁一般的狰狞巨物在其中进进出入,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刺痒、酸麻、快美、擦刮异感,吓得她六神无主,挣扎去推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典卫大人……饶了阿纨……」

  哀叫声令男子兴奋起来,一把拨开小手,索性将她翻过了来,从身后狠狠插入!

  阿纨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雪臀又失陷魔爪,那枚鸡蛋大的钝尖沾着黏润贯入红肿的阴户,像要贯穿她似的,「啪!」一声撞进娇躯深处!

  阿纨叫也叫不出,睁眼剧颤,随之而来的是更强更深的抽送,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处被插得迸开,犹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阴凉浆液涌出,似无止尽……

  第六八折火融冰消,玉节何守

  或因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阴蒂阴唇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汩出花浆,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失禁。

  「啊、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着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于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着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一声瘫下。

  泄身之后,膣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阳物仿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着、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绉褶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泄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精关,犹能细品少女的初次高潮,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杵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阴精,阳燥稍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么?是不是疼得紧?」

  阿纨颤抖摇头,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呜呜呜……」那「硬」字一出口,火热的膣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着圆翘的大屁股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人的弹性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纨却悄静静的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交合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只得狠起心肠抽送。

  阿纨翘臀趴卧,被插得垂颈乱摇,股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爱液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部,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情;抽插一急,还不时发出打入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淫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头见紫红的怒龙杵进进出出,沾满乳沫,被阿纨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肛菊一衬,更觉阳物威武难当,淫兴大盛,「啪啪啪」地悍然进出!

  桃红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阳毒抒解,阿纨又迷迷糊糊哭叫起来,揪紧锦褥摇头:「好……好难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渐渐麻木,快美旋将理智吞没,少女既害怕又无助,沾着处子落红的臀瓣不自觉地抛挺,承受身后男子推撞,不知是闪躲抑或迎凑。

  激情的爆发飞快抽干了她的体力,阿纨「呜」的一声瘫软如泥,连扭臀的力气也没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废,索性让她趴下,屁股微拱,跨上她腴软多肉的腿根,双手掰开臀肉,连充血的处女阴户都拨成了两瓣山茶花似的浓艳,龙杵长驱直入,「唧!」挤出大把乳浆,沾得雪股间红白一片。

  「啊——!」

  阿纨受伤似的昂颈,娇躯一颤,将脸埋进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撞着雪白的屁股,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但阿纨的屁股几乎反馈了所有冲击,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阴道更紧凑,仿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阿纨美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紧绣枕,几乎将织锦揉碎,忘情叫唤起来。

  耿照见她神智渐复,两手向后一撑,慢慢将阳物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扯得她一哆嗦,才又裹着浆腻深入。没了撞击的反弹力道,股间酥嫩抵挡不了坚挺,随着巨物深入不住轻颤。

  阿纨尖叫起来,双腿死命颤抖,雪臀却不由向上挺翘,仿佛被阳物抛顶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纨,你说弦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是……啊啊啊……」

  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弦子姑娘平安无事。」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所虑皆得圆满答复,耿照再无挂碍,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插入榻间铲起一双玉乳,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纨满满的:「阿纨这么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呜呜呜……」

  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颈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杵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泄身的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精关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阳物,径抱起娇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舱隔碎裂,一条乌影破墙而出,双掌推送,所对竟是——阿纨!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挟雄浑内力抡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阳物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胀三分,饶是膣里腻滑依旧,阿纨却已抵受不住,抱着他的颈子嘤嘤尖颤:「好硬……好硬!啊啊啊啊——!」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纨,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踉跄坐倒在汁水狼籍的软榻之上,面色煞白。

  他臀股重重一顿,阿纨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伸手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纨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得是岳宸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发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只见她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纨,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阴不及收功,过招本就凶险;等他察觉时,真气已被重手法打乱,连带使身上的阿纨也受了内伤,晕死过去。

  漱玉节轻移莲步,姿态优雅,似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纨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爱液气味,轻哼道:「没用的丫头!连点小事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还请宗主惠赐解药。」

  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

  「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纨?

  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么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淫药叫」火融冰消「。」且不论对药的观感,这名儿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膣中的黏腻腥甜,异嗅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味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一屁股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着耿照。

  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紧要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擦刮,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有丝毫异样。

  「这件事,只能你跟我谈,毋须旁人。因为珠子在你体内,而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笑着伸出食指,以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间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间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漏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弦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镬煮水,炸得尸骨无存。」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不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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