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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殇】,2

[db:作者] 2025-06-18 17:56 5hhhhh 3430 ℃

       我一舔她的阴蒂她就"唔"地呼一下。舔了几下,我干脆把嘴巴压上去,舌头用力地在她的阴蒂上搅、磨。她不一会就"咿,咿……呀……呀"地叫唤了。

       我越舔越快,越亲越重,她也越叫越响越快,不一会就"啊!"一声长叹,全身痉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奶子,都抓得变形了,双腿死死夹着我的头,阴户拼命向上抬抵住我的嘴,阴道口的水股股不断地流出淫水,一直漫过会阴,流到床单上。

       过了很久,她才全身松弛,我把头抬起来,双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再把她抱起来屁股靠近床沿,两腿分得开开的。然后站在地方,鸡巴对准蜜穴,"噗滋"一声又是一个尽根没入,随着我一插到底她"哎哟,妈呀"地叫了一声。我抓住她肉嘟嘟的屁股,"啪"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开始抽插起来,我每干一下她就"哎呀妈呀"地叫一声,听得我有点想笑。

       我一边弯着腰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左手摸到她的阴蒂快速地揉起来,不一会我就想射精了,也不顾不上她了,我放开左手,叉紧她的腰,一阵急风暴雨地抽插,最后死死地抵住她的花心,拼命地要把身体挤进她的蜜穴里,一股滚热的浓浓精液喷洒在她的花心上。

       她的花心让我的精液一浇,花心一紧,阴道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嗑了药似地摇着头,全身一阵痉孪,又高潮了。真是应了那首诗:

           玉臂交颈红被上,

           深慢浅紧撼纱床,

           春宵几盼得一度,

           劲探幽底呼爹娘!

  我们紧紧地拥抱了一会,然后慢慢松开对方,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的激战,满是意犹未尽的感觉。

 

                [三](5100字)

  歇了会,我们聊了会天。我问她怎么这里的包间颜色不一样的。她说怎么不一样。我说我朋友和我讲他前几次来讲房间里都是白色的。我没说是我自己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某种心理作用。

  她说:「啊,你朋友来过这里,还跟你讲包间的颜色呀?」

  汗,这个……

  我脑子急忙一转说:「不是,我朋友说这里好,姐姐妹妹们都非常漂亮,包间装修得也像家一样,在整个南京都找不出几家。」

  她说:「哦,这个倒是事实。这里的老板很大的,本来就准备打造南京一流品牌的,所以老板为了适合不同客人的品味,也为了给老顾客不同的感觉,把包间分成了十几种颜色来装修的。」

  我边汗边哦了一声,这个品牌追求比我们卖的产品高多了。一眼瞟见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柜子上的小闹钟,两指针双腿夹紧地指着十点五十,我立即想起来这不是在家里和女朋友做做爱,还要聊聊天,这里是按小时收费的。从我进来时约九点半算起快一个半小时了,扣去泡澡半小时,快要进包间一小时了,我连忙,抱紧妹妹,亲了下她的奶子,然后急忙忙披上浴巾说:「美女,哥哥要走了,快带我出去吧。」然后转身急急忙忙在放在床头上的单子上胡乱签了个名子,就催促小姐走人了。

  小姐还想再扭捏会,我摇了摇头,她见我执意要走,也不便强求,就领着我左转右弯出了包间,回到了躺椅休息区那里。

  原来的位置已经有人坐了,我轻声喊了两声大彭,大彭像是刚从梦中醒来一样打了个呵欠,嘟嚷说:「我还以你小子真的掉阴沟里爬不出来了呢。」

  我没说话,和大彭一前一后沿原路返回到放衣柜那里。我边穿衣服边问大彭钱带足了没,他点了点头,我也就放心了。

  穿好衣服,出了男人浴室,门口的小姐领我们到前台付钱。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拿出单子,看了看我们说:「二位是65号和66号?」我们点了点头。

  服务员报单:「65号600元,66号1200元。」

  「啊?」我和大彭同时张大了嘴巴。65号是大彭的单子,600元正常。66号是我的单子,怎么会翻倍?

  我们要过单子一看,大彭65号时间是从9点40到10:00,用去20分钟收费600;我的是从9:40至10:50,1小时05分钟,超过一小时按两小时收费,所以1200元。

  大彭看着我,一言不发。我拿着单子对服务台里面的小姐说:「这多了5分钟,可以不可以算是优惠?」

  小姐微笑说说:「不好意思,先生,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我们不可以随便操作。」

  我继续商求道:「你看,就多了五分钟而已,是我穿衣服时动作慢了一点点。」

  我心里暗暗骂自己,我怎么没看清单子就签字了。

  服务员小姐摇了摇头。我看看大彭,大彭往旁边一跳,远远地看着我说:「兄弟,这事你自己解决。我今天身上只带了1200元,余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够兄弟!我左兜摸摸右兜摸摸,上兜扣扣下兜扣扣,就差把鸡鸡掏出来了,一数,才300,完了。

  我硬着头皮对服务员小姐说:「您看,我连路费都拿出来了,只有这么多了。我们俩加起来只带了1500,其他实在没有了。」

  小姐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先生那您等一下。」然后就开了后边那个小间的门进去了。

  我四周看了看,准备着待会实在不行,得撒开双腿跑。门是电子锁,看样子连玻璃也是防弹的,莫非这里经常有暴徒出现?其他不是墙就是往里的走廊与门。真是前面无门后面路啊,看来跑是没戏了。再看看大彭,坐在近门的沙发上耷拉着头一声不响,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不一会,里边出来了四个人,第一个是那刚才的服务员小姐,第二个是一个中年女人,看上去很有气质,雍容华贵的那种,身材略显丰腴,穿着一身的淡紫色连衣裙,面色白净,稍施了粉黛,头发拢在脑后。最后面是两个男人,看上去五高三粗的,是两个硬汉。惨了,看来今天要倒在这里了。

  一行人走到服务台,那个中年妇女拿过我们的单子看了看,又指着我和大彭问那个服务员:「是这两个人吗?」小姐点了点头。

  妇女看了看我,说:「先生是您超过了1小时5分钟?」

  我脸红了红说:「嗯。」

  她说:「请稍等。」然后转身进了里间。

  我忐忑不安地等了两三分钟,她从里间出来,对我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您的5分钟可以不计入收费时间。你们两个人只算消费1200元。」

  大彭这时从我身后冒出来,连忙说:「好,好,好。请老板娘收好钱,我们还有事,得赶着回去。」

  我也知道在这里多一分钟就多一点变数,也附和着大彭要求尽快结帐。

  那上中年女人指示了下服务员更改下单子,然后自己在上面签了字,就转身带两大汉进去了。

  大彭把早准备好的1200元递了过去,小姐收好钱后,微微一躬弓:「谢谢两位,欢迎下次光临。」门应声而开,我和大彭快步走出「新味」。

  走远了一段后,大彭转身往新味吐了两口痰说:「呸!妈的老子下次再也不来,免费请我都不来!」

  我让刚才一折腾,本来的爽劲全没了,也是郁闷得紧。恨恨地说:「老子也不来了,什么玩意。五分钟还搞我,谁知道几时跟几时了,存心黑钱么!」

  两人路边招了辆TAXI,悻悻地打道回府。

  第二天星期天,我在家睡了一天。大彭也破天荒地一天没联系我,世界真的好安静。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大彭神秘秘地跑过来对我说:「兄弟,奇娜要回国了。」

  奇娜就是那个「我啊我」里的和大彭缠绵的女玩友的游戏ID。我冷嗤了一下鼻子嘲笑他:「哦,那你们夫妻俩不是牛郎、织女要跨越银河要欢聚团圆了?」

  「不是呀,她昨天坚持了一天,要我到时去机场接她,否则就不理我了。你看她把国内用的手机号码都给我了。」

  「那你去接她不就是了,看来人家对你有意,你还矜持什么?」

  「关键是我给她看的是你,我一去接机,不是全露馅了,我不就成骗子了?」

  我一愣,这倒是啊,是个棘手的问题。于是幸灾乐祸地问他:「你准备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了还来问你啊?」

  「哈哈,自己种下的孽,自己去尝苦果吧!」

  「屁!你脱不了干系,你快给我想办法。不然以后我见到嫂子就把你的丑事跟她全说了,看你怎么混。」

  我日,非要把我扯进来。虽然我比他早半年出生,可是上帝没让我的脑袋长得比他大半个啊。郁闷中我进了我的办公室,他去楼下他的售后服务区去了。

  一边做事情,一边想,头绪乱如麻,心神不在家。中午见了大彭我就直摇头,让他心疼地摸着我的头说:「兄弟不要急,慢慢想,不要让这脑袋给晃坏了。」

  几日无事,一晃就到了周末了。啊!时光飞「屎」,岁月蹉「驼」呀,总让我在这了无生趣的地球上不止一次地发出这样的感慨。希望这个周末是个好周末,尤其是大彭千万不要再在我的感觉里出现,为了你这个兔崽子,我已经错过了一千年的清修了。伸了个懒腰,整理下桌子准备下班闪人。

  可惜上天总是不给我这样的好人一点机会来满足自己。大彭已办公室门外探进头说:「兄弟,一起吃晚饭去,我请你吃老鸭粉丝。」

  「没什么坏事吧?」我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

  「没,咱兄弟还能拉你下水不成?」

  「你拉我下水我心里还好受点,就怕你推我下水。」

  「去你的,少跟老子叽歪。」大彭捶了我下,就从后面把我推着走。

  没办法,上辈子欠这瘟神的,明知请我吃老鸭粉丝汤肯定没好事,那也只能跟他走了。

  出了公司大门,上了32路,10分钟不到就到了湖南路了。周末的湖南路步行街上灯光辉映、人流熙攘,从山西路往东看去,无尽处的繁华与热闹。我和大彭在摩肩接踵间,走到「尹氏汤包」店,这里的汤包和粉丝汤很赞的。

  一人来了一份汤包和粉丝汤,我们就低头「吱吱」狂吃起来。不一会便汤饱饭足。拍了拍鼓鼓肚皮,我对大彭说:「吃好了,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出来了。我从来吃白食。」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当初我就说嘛,你是个人精,跟着你,没错,有肉吃!」

  「去,去,别拍我屁股。我天天坐着,屁股出疱了,你这一拍更疼了。」边说我边故意虚站着「嗷嗷」地叫起来。

  「别他妈地装了,说正经事了。」大彭笑着拍我肩膀坐下,一本正经地说:「我周一托你的事想好办法了没?」

  「那个接机的事?」

  「嗯。」

  「没啊,你说这怎么想办法,事情已经死在这里了。没辙了。」

  大彭的眼睛一下子黯然下来,傻傻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隔着玻璃看着外面。

  「你真的很喜欢她?」我满心疑惑地问。

  「是的,我从来没有对女孩子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你连她长啥样也不知道,就如此痴情,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我实在不敢相信,连个毛都没看到一根的就认定自己喜欢上人家了。我还想说如果和他聊天玩游戏的是个老太婆他也不知道的。

  他向我摆了摆手,坚定证语气地说:「不用说了,我从她的说话里可以推断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不要再讨论了,还是说说怎么解决接机的事吧!」

  「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昨晚上说是这个星期天。」

  「这么快?」

  「她说要不是那么老妈老爸不让走,早就回来了,她想回来看我。」

  现在的年轻人都他妈的疯狂啊,我相信网恋,但是不敢相信这样的网恋。终于明白世界无限大,凡事皆可能啊。既然两个人都铁定想要见面,那我也就不好再阻人成事之美了。只是想着,那个不知其貌的小女孩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的大彭会有什么样的感觉:穿着一件皱旧的花格布外套,里面是一件不知道几个月没洗的黑色涤纶内衣,如果换成白色的,估计应该看不出原来颜色了;一头缝乱的头发我说了他不知多少次,就是早上起来懒得去梳梳,你不想梳理短点也没关系,还非要留到耳垂处,估计这几天为了接机这事还抽了不少烟,离老远都能闻到嘴里的烟臭味,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不会和他接吻。

  不过我也可能是杞人忧天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少都信奉爱情至上,物质非主流的信仰。我看上去是萎磨不堪,人家说不定能品出颓废美来;我说没钱没法活的,人家也能弄出个穷有穷的乐来。

  我和他一起干坐在那里想办法,老半天没灵感。看看表,时间快要8点了,南京的夜生活开始了,总不能让这美好的青春年华干瘪地卷缩在这里白白流逝了。

  我拍拍他的后背说:「不要想了,诱惑的夜晚已经开始了。不要让烦恼占满了青春,让岁月把我们抛弃了。今朝有女今朝睡,明天无女睡母鬼去吧!」

  「你想去哪里?」他毫无生趣地问我。

  我想了想,低声建议道:「我们去‘HIHI量贩KTV’去吧,上次去那里感觉蛮不错的,尤其是小妞,摸起来那个爽。」

  他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走出汤包店。真没想到他这次来真的,对那小魔女上心了,稀奇!我跟着他一起出来。

  到外面后,他对我:「不好意思败了兄弟的兴了,其实上次在‘新味’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早就出来了?」

  我也正纳闷那天他怎么那么快,20分钟就交货出来了。虽说胖子们性能力比较差,但是在我印象里,大彭的能力还是可以的,加上摸摸弄弄的前戏,一个小时还是轻松应付的。他没说,我也就没问,我不喜欢自己没事到处打听乱问的人。

  他摸出一支红塔山,拿了火机「啪」一下,抽了起来。透过烟头的一闪一闪红光,看到他满脸的坚定与愁绪。吐了个烟圈后对我说:「那天,刚才开始我还很有性趣地和苏苏亲呢。摸着摸着,我就想到了娜娜,然后就怎么也心静不下来,无法继续办事。好不容易,才把事办完,苏苏以为她没把我服侍好,要再跟我来一次。后来我却怎么弄都硬不起来,实在没办法,我就出来了。」

  听了他这话,我知道,他没的救了,无论前面是铜墙铁壁,还是万丈深渊,已经无人能拉他回头了。我从他兜里也摸了支红塔山,接过他的火机,点好烟,抽了一口,真爽!然后热血一涌,义无返顾地对他说:「兄弟不要多想了,哥们我一定支持你到底。那天我和你一起去接机,到时随机应便,不信她会三头六臂。」

  大彭听了我这些话,精神抖擞了一下,显得无限成竹在胸地说:「有兄弟陪伴,我啥都不用多想了。你的能力,我从来都不怀疑。没白费我的600大元新味和今晚的汤包粉丝汤以及这支红塔山。」

  「我靠,你就用这些来奴役我啊!我上当了,我不干了。」我看他放松了,开心地逗他玩,继续说:「除非你再请我一次鲜味。」

  「我日,你还敢去那啊,上次的事你都忘了?」

  「没……说着玩的了,对了上次那个陪我的小妞叫啥来着?」

  「我哪知道,又不是陪我的,你没问?」

  「没,我想起来了,好像那天和她干套套都没带,我日,我现在怎么这么糊涂了?」

  「哇噻!不会吧,兄弟,我日,兄弟你小心她给你生个侄儿出来哈!」

  「我现在连她叫啥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我叫啥,我想去认儿子也认不了啊!」

  「下次我去问苏苏,对了,那天苏苏好像叫她曼儿。」大彭突然想起来对我说。

  我仔细回想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算了,不扯这事了。我们今晚找个地玩玩去。」我甩了下头发对大彭说。

  「去你刚说的那个KTV吧!」

  「哈哈,还是彭帅对我了解,走,潇洒去!」

  两人走了几步,到山西路拦了俩的士,到HIHI去HIGH去喽。

 

             [四](5500字)

  不出几分钟车子就到了「HIHI」KTV了,熟门熟路,到里面直接到服务台要了间中包。然后问了下有没有小姐陪唱,服务员说尽快安排,让我们先进去。

  这家KTV在南京基本上没名气,也正因为没名气所以才更方便做「生意」。

  我和大彭到了包间后,调了调卡拉OK,声质很一般,歌也是比较老的。没啥意思。到这里来的,基本上都不是冲唱歌来的。之所以这里生意一直不错,自然有它的道道,那就是小姐多,而且年轻漂亮,收费也不是高得吓人,一小时100来块钱,小费给不给都没关系。真是我们平民无产阶级的福音,所以没啥生活费的时候我和大彭除了上网WOW、聊天,就基本在这里打发时间了。

  大彭驴叫了几嗓子,感觉那音响还有点「呼、呼」的声音,看来设备真的是陈旧了。我坐在沙发上对大彭说:「别瞎折腾了,调几个高音的DISCO放着,我们先歇着,等会的战役不容易打呢!」

  大彭「嘿嘿」一笑说:「还是猴哥精明哈。」

  这时包间的门外了,从外面进来两个小姐,身材差不多,都是高挑型的,年龄均在22、3左右。一个长头发,一个齐耳的短发。看到我和大彭,连忙打招呼:「哎呀两位帅哥好几天不见了,都跑哪里去潇洒了,我和荧荧还以为你们把我们给忘了呢!」

  讲话的那个就是长发女孩的叫冰冰,后面一起跟进来的叫荧荧。这两个是我和大彭的指定产品,虽然我们是一年来那么十几回,但是基本上都没换过人。

  见到她们,让我记起了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大彭还没进包间门,就围上来六七个女孩要陪唱,看得我眼都快花了,拿不定注意选哪个。这时候,冰冰从厕所里出来,高挑的身材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等走进再看,她化着淡淡的妆,低着头不声不响准备从走廊拥挤的人群边闪过。

  我连忙从奶堆里突围而出,拉住她的胳膊说:「小姐,陪唱吗?」

  她看了我一眼说:「可以啊,哪个包间?」

  我向身后的包间指了指,她说:「知道了,等会就来。」

  「等你啊!」然后我转身对着大彭无奈地说:「兄弟,我有人了,你慢慢挑吧!」

  「兄弟救我……」没等大彭说完话,我已经闪进包间快速关上门,这比他妈肉市场还乱,就差快打起来了。

  过了五六分钟,门开了,刚才被我叫住的女孩走了进来,大彭在门外来了好几个陀螺转才甩开那群女人,紧跟在那女孩身后挤了进来,迅雷般关上门,插上闩。门被外面的那群疯婆妇拍得「咚、咚」响。

  我看着大彭被摸得乱糟糟的头发说:「汗啊……你怎么让弄成这样了?还没选好一个?」

  「我哪敢选啊?看看,我衣服都让拽坏了。我估计我要是选了,说不准谁会趁乱给我一个闷耳括。」大彭边说边看着刚进来的女孩说:「美女陪唱?正好我还没选出一个,你就陪我吧!」

  「去,去!这是我发现的稀世珍宝。你要陪唱还是出去挑去!」我话音未落就已经闪到美女旁边做保护状。

  大彭一脸悲惨地说:「算了,我要是出去估计得直接送医院了。你们唱吧,我给你们当背景陪衬。」

  一直静静站在旁边没说话的美女轻声说:「想再要一个,我可以让我的老乡荧荧过来陪你啊。」

  大彭凸了下眼珠说:「漂亮不?快快叫来。」

  美女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然后陪我坐到沙发上,我们刚才始挺尴尬的,都没说话,就傻傻地看着电视里的迪克牛仔在吼「我在上万英里的云里……」。这时听得到门外有人说了声:「那边又有客人来了!」「哗啦」一下七八个女人一阵风地向别处跑去了。

  我问那女孩道:「美女怎么称呼呢?」

  她微微一笑说:「叫我冰冰好了。」说完怕我听清楚,又补充说:「两点水加一个水字,冰水的冰,冰冰。」

  「哦,真好听的名字。」借说话的机会我仔细看她的脸,在电视荧光的照射下脸上泛着淡淡的蓝光,脸型有点长,齐眉的刘海盖住了脑门,眼睛在头发下半开半合着不去看人。鼻子和嘴巴没有什么特别,整体上五官端正,各脸部器官搭配得当。但是不知道是气氛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她看上去的点忧郁的样子,有种让人去爱怜的感觉,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见我看她,头又低了低。

  大彭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不时挤下眼,意思是,这个冰美人,看你怎么泡。

  我们都不言语了。

  不一会,有人敲门,我叫大彭去开门,大彭吐了吐舌头。那女孩说:「没事,我来开。」

  开了门了,领了个女孩进来。两个人身材差不多,只不过后进来的女孩脸有点圆。

  后进来的女孩进来后随手关上门,转过身说:「你们好啊,我叫荧荧。欢迎大家来这里玩。哪位先生需要我陪呀?」

  大彭连忙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说:「我,我,是我!」

  荧荧欢迎上大彭说:「谢谢先生照顾妹妹。」然后拉过大彭的手就坐到靠里边的沙发上去了。

  我向冰冰看看,然后伸出手说:「来,我们也不要太冷落了。」

  冰冰抿了抿嘴,搭上我的手坐到我的身边来。

  大彭和荧荧两个人坐在里边聊得很开心,不时说得哈哈笑起来。偶尔荧荧还拍起来手来大声说:「好玩,好玩,哥哥下次一定要带我一起去玩呀!」声音都压过了包间里的音乐声。

  大彭趁起搂住她也大声说:「那当然了喽,我一定让妹妹开心死。」然后声音就小了起来。从我这里看过去很幽暗,他们那边不太清楚,但是我猜也猜到,他肯定是上手了。

  我转过头看看冰冰,冰冰在看电视听歌,见我看她,朝我尴尬地笑笑。我也笑笑,却搭不上一句话来,只好假装陪她一起看电视听歌。

  感觉时间好慢,像是熬了一年。服务生打进电话来说时间要到了,问我们是不是要加时。那时我们刚工作还没啥钱,我就说不要加了。挂掉电话,我对大彭那边喊时间到了,得走了。他们俩站起来,搂抱着像是一对热恋很久的恋人走过来,看到我和冰冰坐在那里,眼里满是惊讶。欲言又止。

  我看了看如胶似漆的俩人说:「我们得走了,时间到了。」大彭搂住荧荧说:「妹妹,哥哥要走了,你要想着哥哥啊!」然后吻上荧荧的嘴,在我和冰冰面前来了个长长的热吻。

  我瞟了眼冰冰,她一动不动,脸色红红地把眼光投向黑暗处,假装没看到。

  我和大彭走出包间时,荧荧跟着跑出来,搂住大彭说:「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下次来一定还要找妹妹啊!」

  大彭连忙说一定一定。

  走出KTV,大彭一脸春风地哼起小曲,我则闷闷不乐地踢着地上石子,一用力,石子飞撞到路边的垃圾筒上,「砰」地一声响。

  大彭奇怪地看着我说:「兄弟你怎么了?在包间里怎么不动手?」

  我没说话。

  大彭叹了口气说:「一看你就是个雏,到这种地方还装清高。下次再来让我教你。」

  「你还要来啊?」

  「怎么不来?你没看那妹妹连手机号都给我了吗?对了,下次让荧荧陪你,一定能把你这个雏给破了,哈哈……」无语。

  后来在寺彭死拖硬拽下我陪他再次来到' HIHI' KTV,他果然还是找了上次那个荧荧女孩,只是叫冰冰的不在。大彭让荧荧陪我,再给他自己找个过来。荧荧问怎么了?大彭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荧荧「哦」一声调皮地看着我说:「这个好办,我去叫我的欣姐来。」

  她了阵风地出去又一阵风地进来,后面带了一个年龄看上去比她大好几岁的女人。那女人穿着大红的上衣,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头发胡乱地在脑后扎了个辫子,一进门就娇声问道:「是哪个弟弟要我陪呀?」

  荧荧对她说:「梅姐,就这个哥哥,他今天不开心,你要陪他让他让心哦!

  「然后就和大彭抱着去包间里边了。

  那个女人柔声道:「弟弟怎么不开心了,说来给姐姐听听。」声音没到,身体已经到了,一下子坐到我有腿上。

  我不敢看清楚她的脸,只是躲闪间觉得她是长得很一般的女人,不美也不丑,站在街随便都能找到这样的脸。没有化浓妆,只是眉毛看上去比较深,可能是画了黑色眉黛,眉宇间透出一股的风骚味,坐我的腿上扭动着屁股媚声媚色地调逗我:「弟弟,你好害羞哦,太可爱了。」

  我好晕,是真的晕。第一次腿上坐着女人,这样风骚的女人,心里在很是紧张,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嘣嘣」地狂跳。在她的屁股磨来擦去间,感觉到软软的肉臀、暖暖的体热,小肉肠无法控制地慢慢翘起来。

  她双手抱住我,要过来亲我,我把头扭开。她哈哈笑了,说:「果然是个清纯好少年!下面硬得都顶到我的淫穴口了,上面还红着脸呐。」

  我低着脸,不愿意说话。她把饱满的双乳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弄得我身体很是燥热,嘴里的口水都快咽干了。可是心里还在激烈地挣扎,实在放不下这十几年的教育,更不甘心辛苦守下的处男身给了这样的的女人。下面再饥渴,表面上还是面无动色。

  她轻声问我:「是不是有感觉了?嗯,小弟弟,姐姐喜欢你这样纯的。姐姐不勉强你,你也不要害怕,就把我当作是妈妈好了。」

  我差点吐出来,当你是妈妈,那我不是婊子养的么?当我傻B?我怒目圆睁瞪着她。她边用丰满的身体挤摩我边冲我「呵呵」乐说:「感觉吃亏了?既然不想拿我当是亲人,那就把我当做女人呀!如果女人贴上来还无动无衷,那你不是说自己连太监都不如了么?」

  软的不行,她来激将法了。不过这招的确起了效果,我心里一横,再怎么地,也让女人碰了也碰了女人了,不就这么回事嘛!我一把搂住她,把她死命地抱紧胸口。她「啊……啊」地叫道:「好紧,要……要……勒死……我了。不……不要……急,姐……姐姐……教你。」

  让我勒得不轻,一句断了几段才说完。我是想让她知道,我是不好欺负的。

  我松开她,她亲我的耳垂,一边呼着热气一边轻声媚语说:「来摸姐姐的奶子,不要急。」说着就把我的手抓住按向她的奶子。

  我想缩回来却抽不动手,只好任她抓住,按住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大,也很软,摸上去像一个皮球。她按着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隔着衣服揉压起来,嘴里哼起来「嗯……嗯……弟弟好会按……姐姐……好舒服……」渐渐地,我的手自己开始揉搓起来。越用力抓她的奶子,她的奶子越柔柔地反弹着我的手,感觉着她的奶子在我的手里变化着不同的形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是象征征服女人还是征服了自己的内心?我不想去想,只想好好主动地把玩身上的这个骚货。

  她一边享受着我的乳房按摩一边不忘下面的屁股在我的腰腿结合部扭来扭去,温软的压着我敏感区域。我把手伸到她的臀部,用力地向上抬,她一下子就理会了我的意思,站起来,叉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把一对弹挺的乳房压到我的脸上又开始磨擦起来。

  我的脸在她的胸口两团热肉里东钻西压,手抓着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身按。

 她嘴里畅快地「嗯……唔……嗯……弟弟……弟……弟你……好棒……姐喜

  欢……「屁股在我的下身一压一抬就像在做爱一样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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