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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殇】,3

[db:作者] 2025-06-18 17:56 5hhhhh 4650 ℃

  她的动作解放了我的双手,我抓住她的乳房,隔着衣服就学着婴儿吃奶一样吃起来。

  她忍不住「啊——唔……唔……嗯……」地叫唤,把奶子拼命地往我的嘴里送。

  我的鸡鸡硬挺挺地顶着她的阴户,隔着裤子都想钻进去。她抬起身子,轻声问我:「弟弟想要吗?姐姐给你。」

  看着她头发散乱地披在头上盖住一张妖媚的脸,好性感,我真的想冲口而出说:「来吧,让我们热烈地抽插吧!」但是处男的观念还是让我禁住了口,不发一言地看着喘息着的她。

  她苦涩地一笑,柔声道:「姐姐知道你舍不得处男身子呢,没关系,不进来姐姐也能让你高潮。」

  然后她隔着我的裤子,把手抓过来揉搓着我的阴茎。阴茎在她温柔的握揉下,体味着与自己平时打飞机时不一样的另一个异体触摸的感觉。

  弄了一会,她让我躺在沙发,一条腿支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落在地上。然后她脱去自己的外裤,我以为她要脱光来真的,刚要起身。她压了压我的身体,穿着紫色的内裤跪到沙发上,把阴户靠紧我的阴部,扛着我支在沙发背上的一条腿,然后全身压了上来。

  我顿时感到下身一团软软的肉处挤压着我的阴茎,身上也是温暖的身体软绵绵地盖着。她趴好,扭动腰臀,阴户就开始软软地、热热地磨擦起我的阴茎来,比刚才更近、更暖、更软也更有感觉。

  她不一会就「嗯……嗯……」起来,估计她也很有感觉吧。

  在她的阴户挤弄下,我不一会就射了。射的时候,我紧紧地搂着她,要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她屁股紧紧地压着我,一动不动等我搂完松了臂膀,然后轻轻问我:「弟弟,舒服吗?」

  我满脸通红、感激地点了点头。

  她拉着我的手,我以为要做什么,正不解间,摸到她的下体,一片泥泞,正湿得紧。然后轻轻对我耳语说:「姐姐要走了,要去自己解决了。再见了,可爱的小弟弟!」然后在我额头亲了一下,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景,刹那间我觉得她是那么亲切,那么地美丽,让我一时无法从她的离去中逃出来。

  带着既满足又失落的心情和大彭离开KTV,想着以后一定会再找到她给她我最视若珍宝的处男身。可惜再也没见到她,等我们再次来到「HIHI」,她已经回了四川老家,说是被老公给抓回去的,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只好抱着这份遗憾,在看着大彭和荧荧每次的亲热忘我无物时候,一边尴尬地陪着冰冰一边回想起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少妇。

  冰冰看到我失落也更加不言语,因此还让老板批评了几次。我不怪她,因为荧荧告诉我,冰冰是个好女孩,在学校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可惜有个不争气的哥哥输光了家产,迫不得已辍学,一个月前刚被她带到这里来,还不适应KTV的生活。

  我能理解冰冰,我们每个人都有无奈的生活,每个人都只是随水沸腾的米粒,总是不由自主地随水翻滚着,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头朝哪,明天还能不能轻松地走在大街上。

  也正是在这样的感同深受中,冰冰渐渐和我越靠越近,越聚越暖。终于在我和她相识的三个月后,我把火热的肉杵深深地插进了她的私处,交出了我的第一次,也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但是,我知道,我和她不能有明天,也不会有明天。

  我想她那么聪颖肯定比我更明白。就拿我自己来说现在也是自身生活不保。

  虽然有个有钱的老爹老娘,却感觉自己就象是一个无着落的孤儿浪迹在南京,浪迹在离他们一千多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我想他们知道我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抽筋扒皮也得六亲不认。

  所以,我和冰冰只是欢乐场上的朋友,可以喜欢,却没有感情。做过爱后发现女人并没有以前想象得那么崇高、那么遥远、那么不可以近亵,抽插间她们也欢吟,也迷离。性是男人之需,也是女人之要,就是那么回事。看淡了这些后,无力回身的我渐渐也懒得去想太多,跟在大彭身后流连于灯红处、寄宿于未温床,也自得一日逍遥一时之快。

  「喂!帅哥,你在想什么呢?」冰冰的一句问话,把我从回忆里扯回到现在来。

                [五](5200字)

  看着现在在我眼前的冰冰,着一袭银色紧身短连衣裙,衣服下摆不及臀部下沿,上面的领口有一半的乳房暴露在外面。再想起我们刚见面时的情景,她那一颦一蹙都尤如昨天,真是不得不感叹人生的变化,就像那三字经里所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珲哥,在想什么呢?人家坐在你面前都不正眼看我一下。」冰冰开始撒娇地对我嘟起小嘴。

  我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哄她道:「没有啊,哥哥刚才是看你看得痴迷了,想象着等会将是怎么样的狂风暴雨呢。」

  「讨厌!哥哥就能对妹妹好一点嘛?妹妹可是从心里喜欢哥哥的。」她一边半真半假地说,一边用调皮的眼神试探我。我故意「哈哈」一笑掩饰过去。摸着她的修长大腿说:「冰妹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性感了。」

  「色鬼,就知道你只想要我的好处。」

  「那还不是你勾引我嘛!有好处谁不想要啊?我有长处也和你分享的吧!」我嬉皮笑脸地逗她。

  「谁要你的长处?都怪你这坏蛋要了我第一次身子后,我就再也身不由已了。你们男人都是坏东西!呜呜……」说着竟然流下两滴泪来。我看了心里一惊,经历了快两年的风尘土洗染,这姑娘竟然还如此秉性,不能再和她乱侃下去了,不然要出事情了。

  于是抱紧她说:「那哥哥也不是喜欢你才要你的嘛,你看看哥哥每次来,别人都不找,只找你冰妹妹。」

  「那人家也不是别人都不给,只给你珲哥一个人嘛!」她边说边抹眼泪,在脸上留下了两道冲淡的妆痕。

  我知道她到现在在别的男人面前只是让摸那是身不由已,不让跨过最后一道坎,那就是要非常的主观意志了。我心怜地抱着她,感受从她身传来的丝丝体热。悄悄吻上她的面颊,我知道自己不能给予她什么,那就让我多抱她一会,多给她一些温存吧。

  渐渐地,她平息下来,露出惨淡的笑容说:「你看,我又失态了,珲哥是来寻开心的,我怎么能哭哭啼啼的。」

  我的眼睛忍不住有点湿润,紧紧地抱着她不再言语。

  我手慢慢抚摸她的背,透过那冰凉如水的肌肤,品尝着这涩涩的味道。

  这时从包间那一边幽暗的角落里传来了销魂的呻吟声,不用看我也知道,大彭和荧荧已经激烈交火中了。这声音侵扰我的心绪,不断激荡着我的心魂。冰冰依在我的怀里,没有一点声音,那样安静。

  我捧起她的脸,看着她轻轻闭合的双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上边还有几许晶莹的露珠。慢慢靠近,吻上她的额头,滑至双眼,用嘴细细地轻舔着心灵的甘泉。她把双手绕过我的腰际,似即似离地搂着我。

  人生就是如此荒诞,一边是热火朝天的苟合大战,一边却是上演着「花样年华」式的哀痛悲剧。我示意冰冰站起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我们走出包间。她不解地看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然后她便顺从地跟在我的后面,一言不发。

  上了电梯,我摁了下顶层,然后我们直奔天台。

  这幢楼,在南京也许连名次也排不上,但是在这里的一片钢筋水泥里却是个巨无霸。三十五层的大厦天台,足可以傲视群楼、放目远眺、心旷神怡。天台上的风呼呼吹过,带着八月的江水味道,把冰冰的长发卷起又挑散,像是一个仙人般从天而降。

  我站在天台的女儿墙边,向着天空用尽全身力气「啊——」吼了吼,声音向浩翰的天际飘去,带走我身上积压的许久重担。

  我回过头,冰冰正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我向她招招手,把她引到天台边对她说:「想吼一下吗?冰冰。让上天知道你的声音。」

  冰冰看着我,又看看天际和四周,轻声说:「不怕让人说咱是神经病?」

  「怕什么,别说这里没人,有人也要当做没人。‘吼一声天地,放一身千斤’来吧!」

  冰冰回身带上从下面楼梯上来的铁门,上了闩。在女儿墙边站定,稳了稳身形,然后头仰向天,努力地「啊——啊——」连叫许多声。声音那么娇弱、那么无力、那么幽怨无尽。

  喊完,她爬在女儿墙上,定定地看着远方,也许是想家了吧!

  我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问:「冰冰,好些了吗?」

  她点点头,声音略有哽咽地说:「谢谢你,珲哥。」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就这样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起向远看。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我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耳朵上,她不一会就显得燥热起来。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一调整,我的鸡鸡正好顶在她的股沟里,一下子唤醒我刚沉睡的原始欲。我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她也侧过头来,用双手抱着我的头,尽情地享受我的亲吻。

  双手摸上她的双乳,那样熟悉今天又那样陌生与渴望。隔着薄薄的衣裳,双手紧握饱满挺拔的乳丘,缓慢而稍用力地揉搓起来。她的乳头马上就硬了,下面的屁股微微地晃动,磨擦着我的棒棒。我的棒棒被夹在温暖、柔软的肉沟里,虽比不上淫穴,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

  我开始加快我的抚摸,嘴巴不停地亲吻她的后面颊,脖子,还不时地亲吻她的裸露在外的后上背。手里一边轻抚慢捻乳头,一边搓、揉、捏、抓、挤多技并用。她的呼吸粗重起来,双眼也变得迷离,头努力地转过来,亲吻我的额头,满口的香气热乎乎地洒我的发际。

  手伸到她的小穴,有些许湿润,但是还是太干燥。手包裹着她的阴户抚压起来,不一会她就娥眉轻皱。我贴着耳朵问她怎么了,她声细如蚊地说下面干,有点疼。

  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靠女儿墙。然后我蹲下来,掀起她的超短裙,拉下她的小白内裤。她连忙捂住紧要处,紧张地说:「那里脏,不要碰。」

  我仰头朝她笑笑,知道她一直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就拿开她的手,她也没不太坚持。分开她的双腿,凑上嘴,我实实地吻上了她阴户。

  她低沉地「嗯——」了一声,很满足。我把她的一只手放在肩上,扶住她的腰,开始认真吃起来。

  她在上边「嗯……唔……珲……珲……哥哥……哥……嗯……嗯……」地叫起来,蜜穴里的淫水开始汩汩而出。

  顺着她的阴沟,我前后来回地舔动,舌头不时地伸进缝里刮一下。淫水大部分入得嘴里,有点淡淡的腥味。

  她的呻吟起来越短,「嗯……呜……呜呜……」声音越来越多传入耳朵,还是个传统的女孩子,摆不脱心里的束缚放开享受。

  我心想等会要调教她一下,不断加重手法。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她的小豆豆就露了出来,鲜红的嫩,是我一直以来忘却的地方。舌头刚一触碰,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腿紧了紧。我用头顶住她,然后双手按住她的大腿,舌头伸出来不停地挑调她的小豆豆,她开始有点哭腔了:「嗯……要……要……要不……行了……我……我……好,好……难受……受……啊……」

  我也不顾她的感受,只管拼命地亲躏她的豆豆,她越来语无伦次:「珲,珲……哥……我……我……你……你……我,我……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越亲越快,越吻越紧,听着她美妙的叫声,努力地送她上天堂。

  「嗯,嗯……唔——唔……快,快,珲……珲……珲……啊——啊——」

  在我的一阵猛舔中,她用手死死按住我的头,腿夹得紧紧的,全身电击一般震孪。

  我放下她,看着她披头散发,在风中一脸的春情,眯着眼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我也不去打扰她,拉开裤门,捣出肉棒,半弯小腿,手扶着肉茎对准穴口,一挺腰,「咕唧」一声,没根而入。她「啊——」了一长声,紧了下腿,我顿时感到洞内如火如涂,肉棒已经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了。她的淫穴早就适合了我的尺寸,但是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忙,来得少,她也就做了少了,所以现在插进来显得紧箍箍的,膣肉滚烫地包裹着阴茎,传来酥美的快感。

  我抱起她双腿交叉在我的腰部,她软绵绵地搂着我的脖子。我们俩就这样站在天如上迎着江风准备畅快淋漓地大战一场。

  我把她放依好墙,然后鸡巴抽出半截,带出些许淫水流到我的腿上,然后猛地一插到底。她「嗯——」了一声,我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往上举,快速地插起来。「叭唧……叭唧……」声不绝于耳。她咬着牙「呜,呜,呜」地叫着。我好不容易凑到她耳边,粗喘着气问:「冰冰,喜欢哥哥插你不?」

  「嗯——嗯,嗯……喜……喜……喜欢……欢……」她一边「嗯哼」一边回答。

  「那……那哥,哥的肉棒大,大……不大?」抱着一个人这样做还真挺吃力的。插了一会再边说话,我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

  把她放下来,让她扶着墙背对着我。看着她白嫩嫩光圆的屁股,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她扭了下屁股,哼道:「真坏,快点嘛!」

  听她此言,我也不多停留,挥枪直入。为了插得深些,两手用力向两边瓣开她屁股。可以看到老二欢畅地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

  她扶着墙「唔……唔……」地哼开了,我对她说:「冰……冰妹妹,放……开,点,这里除了我和你,没,没有别人,不要忍着。」

  她张开口「啊……啊,啊……」地叫起来。看她叫来叫去只叫「啊」,我说:「叫点哥哥,喜,喜欢的。哥哥会更好地插你。」

  「哥……哥……唔……哥,要,要……听……什么,样的?」

  「我要听骚话,像‘我喜欢哥哥日我,我快受不了了’都行。」

  「我……我,我不……不叫!」

  听她说不叫,我把肉棒狠狠地往里一送,同时说:「叫!」

  她被我这样一插,身体一抖,「唔」了声说:「妹,妹妹,叫……」

  「嗯……嗯……唔,唔……哥,哥哥插……插……插得妹妹……好……好爽!妹妹,喜欢,喜欢哥哥干……哥,哥再插深……深点……」

  听着她的淫声浪语,我的鸡巴不禁又暴怒了些。我搂住她的腰,疯狂地插起来,下面全是「啪,啪」的淫糜声。

  「哥,珲哥,快……快……快……妹,妹妹……好舒服……快……」我越插越快起来,每下都大起大落。很快就有了麻麻的感觉。

  「妹妹,哥,哥要来了,妹妹……」

  「我,我……我也……也……」下面话她再也没说下去,在我的猛烈抽插和手不断揉她阴户下,只顾呼吸,难以说话了。

  我一次次狠狠地插到底,又全根抽出,快速再插入,终于山雨暴骤,肉棒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品,热浆突突地射了两三下。

  在我的精液热烫下,她全身紧弓,一声长「嗯」又一次高潮了,肉穴把我的鸡巴箍得温紧,一合一合地包裹着……

         天做被来地做床,两人欢喜天台上。

         阳根没尽红花处,古今此事远流长。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轻抚,慢慢地平息下来。然后整理好衣服,她捋了捋乱发,用手抹了两下潮红的脸,跟着我准备下天台。

  开铁门的时候,我转过身问她:「冰冰,你理解我么?」

  冰冰见我这么问,先是一楞,然后低头未语。我见她不回答,也没有追问,走下楼梯,上了电梯,一路无语地下来,进包间。

  包间里,大彭正搂着荧荧在打情骂俏,看来风雨过后还知道温存一下。见我们回来,他们俩笑着说:「哦,到哪来风流去了?嗯?」

  我挥了挥手说:「没有,我和冰冰找个地方聊天去了。」

  「只是聊天?」荧荧还好奇地问,冰冰白了她一眼。

  听了会歌,我就和大彭出了KTV。临走时,荧荧还是老样子关照大彭不要忘了她,记得来找她。而我和冰冰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便分身离开了。

  路上大彭色迷迷、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我和荧荧商量好了,下次我们再来,你和荧荧做,我和冰冰做,怎么样?」

  「怎么能这样,乱搞什么?」我怒目圆睁地看着大彭。

  「你,你不会爱上冰冰了吧?」大彭故作吃惊地斜看我。

  「不要乱说,两码事。」我转身不理会他就走。他还在后面嘟囔,我也懒得理他,越走越快,出了弄堂自己招了俩车子呼啸而去,留下后面气喘嘘嘘的大彭不解地看着我离去的车影。

  坐在车里,我总是一遍遍地回想冰冰在天台的呐喊、分别时的眼神和大彭刚才的话。脑子越起越乱,在车后疲惫地闭上眼睛,等着到家。

  晚上,大彭打电话过来,我刚一接,他就道歉起来,说他不该这样想更不该这样说,也劝我不要因为一个风尘女伤害了我们兄弟的感情。我冷冷地回了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怎么样,随便你。没别的事我挂了。」

  「别,别!我日,刚日过又急啥?记得后天星期日啊,和我一起去接机。」

  「知道了,我先睡了,明天不要打扰我。」我啪地挂上电话,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难得一个安静的星期六,堆了两个星期的衣服洗了一上午,拖拖地、擦擦窗、整理床,下午也眨眼间就过了。看着窗明几净的住处,觉得这一天过得很充实,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晚上睡了个好觉,没有梦,挺奢侈的。

  第二天天刚放亮,手机就响了,大彭在电话那头催促道:「哥们,起来没?快穿好,天不早了。她十点左右飞机就到了。」

  我迷类似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咱中国飞机晚一小时正常,两小时可以理解,三小时允许范围内。准时反是不正常了。」

  「我不管,你快点起来。半小时后我到你楼下接你。」大彭急冲冲地挂了电话。

  不情愿地起床,洗涮,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狐狸精扰我清梦。洗好,顺手从衣架上拉了件衬衫就穿上,坐在床上边抽烟边等大彭。

  不一会,楼下就响起了车喇叭声,大彭到了。

  我看了下房子,满意地关上门,「噔、噔……」地下得楼来。出了楼梯口,一看大彭,我靠!我惊呆了……

                [六](5430字)

  车旁边的大彭,穿一身黑色的西装,梳着三七开的油光光分头,身体虽然发福得稍有点走形,但是让人一眼看上去是那样的整洁与精神。尤其是在这样朝阳的辉映下,显得肃穆、庄重又不露呆板。

  「额嘀神」呐,今天他当成结婚了吧?!这是我和他相处近十年来,第一次看到他不邋遢,这样的形象一下子让我适应不了。大彭看到我在盯着他看,故做生气地说:「看什么看?我日,兄弟也不认识了啊?」

  「不,不是,是认不识这套衣裳。」

  「去你的。你就穿这样陪我去?你看看这衣服皱的,还有这领子,你他妈几个月没洗了?快去换件!」

  「哥哎,现在是八月份,穿成你这样不要热死啊?」

  「日个毛,坐车有空调,机场也有空调,还把给你腐败了不成?快回去换。」他一边说一边往回推我。

  没办法,只好重新上楼再收拾。

  挑来挑去,挑不出个像样子的衣服来。仔细想想,这两年来衣服没买几件,女人玩了不少。哎,食色,命也!

  大彭又在楼下按车喇叭催我,日了,破衣裳里挑绸缎吧!选了件相对干净整洁的短袖红T恤套上,对着镜子左转转右看看,除了屁股那有个撕口外基本没问题。穿了件老黄色长裤,用梳子沾了点自来水把头发分分,猛然一看,嘿!小伙子挺帅。

  吹着口哨下楼,大彭看到我,顿觉得无语,嘟囔着:「换来换去还这鸟样。」

  「没事,今天你是主角,我越颓废不下正越显得你光辉?」

  「去去去,快上车!少逗我嘴。」

  坐在车上,车子一溜烟出了小区,上高架向机场开去。车上的空调真舒服,凉习习的,我正眯着眼享受的时候,发现大彭额头有点冒汗。我连忙和司机打招呼:「师傅,把空调再调低点温度,这个胖子有点热。」

  「啊,现在已经是最低温度18度了。我都有点冷,他还热啊?」司机不解地回道。

  「不,不是,师傅,我不热,别听他乱说。」大彭斜眼看了看我,歪过头来轻声说:「紧张。」

  我嘿嘿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说什么。

  车子在机场高速上欢快去奔跑着,我琢磨着这一路过来打的费怎么着也得200多吧。别看这小子平时对我抠门,在这件事上倒是出奇地大方。爱情是伟大的!

  到机场,下了车,我连忙假装上厕所,小跑离开。心想不要想黑我,闪。进了大厅,问了卫生间位置,装样子进去了下。出来后与大彭碰头,一看表,8点半了。

  两人找了两个椅子坐在那,实在无聊。过了老长时间,我对大彭说:「要不打个电话问下,她现在到哪了?」

  「我日,你想害她啊?在飞机上能打电话么?再说了,你能知道在飞机上飞到哪了?」

  「嗯,这个……」想不出对词,睡觉。往人空的地方,躺下来,不一会便呼呼睡着了。

  「喂,别抢!这女人是我的,不要挤!」只见大彭抱着我看中的小姐要跑,我连忙叫了起来,身边一个壮汉恶狠狠把我挤在墙上动弹不得。

  「我日,醒了,猪!醒了,猪!」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梦,大彭正在用他肥肥的屁股压在我身上叫醒我。「啥事啊?」我有点不耐烦地问他。

  「娜娜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在下机了,再过10分钟就出来了。我们快去出口等着。」

  「哦。」我迷糊糊地跟在大彭后面向出口走出,看到他手里不时何时多了一朵花,稀奇,北极熊开始讲情调来了。我暗自好笑,摇了摇头站在出口那等着。

  看着大彭站立不安地东张西望,我终于可以理解什么叫望眼欲穿了。我问大彭:「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

  「那你站在这里看什么?你看人家都举着牌子来的,你怎么不带?」

  「我忘了,我日,你也不提醒我。」

  「停,从现在开始你要戒了「我日」这个口头禅,不然人家女孩子肯定不理你。」

  「对,对。没版子咋办?」

  「凉拌,好好在这待着等她电话吧!」

  「哦。」

  其实我也正想看看这海归美女长啥样,心中也不免急切起来。东张西望,就希望从人丛中寻出个美女来,向我们招手,可惜她也不认识咱。

  正在胡思乱想间,大彭的手机响了起来。大彭抖抖索索地拿出手机来,连盖子也翻盖,我轻骂一句「没出息」然后帮他打开手机,手机里传一阵清脆的青春少女声音:「喂!是『死神斗士』(大彭在WOW里的ID)吗?」

  我连忙把手机递给大彭,大彭紧张得声音都是颤间:「对……对,我是,是『斗士」」听了我想笑,我看你像斗尸。现在不好说他啥,以后取笑他有素材了。

  「我是『奇娜』,我正在走出来,你们在哪呢?」

  「我,我们呐,我们在铁,铁栅栏外面,就,就出口这里呢!」

  「那我怎么认出你们呀?」

  大彭愣住了,由于离得近,他们的电话声音我都听得到,我向四周看了看,对着电话说:「你看到一胖一瘦,一西装一个红T恤的就是我们。」

  「哦,呵呵,知道啦!你是谁呀?」

  「我是『斗士』他朋友,经常让他做对参照物的『拿破轮』。」

  「哦,是你呀,谢谢你来接我呀!」

  「不用……」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里边有个女孩叫喊:「嘿!我在这里呢!」我和大彭转头一看,只见铁栏那边一个穿着白色短敞披肩、下着一条及膝白色中裙,身高一米六左右、偏瘦,飘着一头有几缕染过黄色的长黑发的小姑娘在向我们招手。我推了推大彭,大彭闷了半天没说一句话,我连忙向她招手,叫道:「『奇娜』我们在这里。」

  她开心得像个小兔子一样,在人流里一蹦一跳地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挤到我们面前,看看大彭又看看我,然后身体微微后倾,伸出一只玉手给大彭说:「我知道,你就是『拿破轮』,哈哈,谢谢你陪『斗士』来接我!」

  我刚想说不对,弄错了,我才是拿破轮子的,大彭已经把手生硬地伸了出去,声如细蚊地说:「客,客气了,我和他是兄弟。」

  他们轻搭了一下手后,「奇娜」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嗯,你和视频里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帅气,有精神!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晕,这个,那个,这个。怎么会成这样……

  我看看大彭,憋红了脸傻傻地盯着「奇娜」看,而「奇娜」正向我伸出玉手来,说:「谢谢你没有食言,不像我爸妈没事总骗我,我最恨骗我的人了。」

  我尴尬地笑笑,轻捏下温温的小手说:「说好的事,怎么能食言了,我们都是革命好同志!」看着她圆圆的眼睛,淡淡细长的眉毛和翘嘟嘟的小嘴,真像一个邻家小妹妹,亲切可爱,又不失漂亮。

  「哈哈」她爽朗地笑起来,说:「你真幽默,像网上一样妙语连珠哦!」

  我连忙住嘴,心想坏事了,我说得越多,不是扯得越混嘛!这个时候应该让大彭发挥。我掐了下大彭的大腿,意思是你倒是说话啊。这个熊包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

  「嗯,『拿破轮』长得也和视频上一样,满可爱的。」「奇娜」歪着脑袋看着大彭说。

  我连忙叉开话题说:「好了,好了,人也接着了,我们还是准备回城吧。「奇娜」你住哪里啊?」

  「我住你那里好吗?」

  「啊……」在美国呆过也不能开放成这样吧,我抹抹脸上冷汗说:「这大热天的,不太方便吧!」

  「没关系嘛!我相信你是个坚定的革命同志!哈哈!」

  「这个,我家里小,还上有父母,下有未成年的小儿,你就看在我……」

  「呵呵,不逗你玩啦!我有地方住的,我先住我姨妈家,看把你给吓的。」说完向我吐了下舌头。

  我擦了擦汗说:「没,没有,这天太热。你姨妈家在哪,我们送你过去吧!」

  「那当然你们得送!我姨妈家在『滨江花园』,找得到路吗?」

  「找得到,走,上车吧!」我们一行三人挡了辆的士,向她姨妈家进发。

  一路上,「奇娜」总是兴奋地问这问那,问南京哪里好玩,哪里好吃。我则尽量少言,避免露馅麻烦,大彭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还算顺风,滨江花园不在繁华地段,车子开得快,不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下了车后,「奇娜」拉着箱子说:「好啦,谢谢二位今天接机,我到了。」

  「客气,略尽地主之宜嘛!有空我们请你吃饭给你接风洗尘!」

  「好啊,好啊!那到时手机联系了。对了,我叫袁媛,以后就不要叫我游戏里的ID啦!你呢,『斗士』?」袁媛看着我问。

  我支唔道:「我叫侯珲,大家都叫我小珲,你以后就叫我珲哥吧。」然后补充道:「我比你大一点点,所以叫哥不吃亏。」

  「呵呵,知道啦,珲哥!」听她甜甜地一叫,我还真开心了一下。

  「那你呢,小胖胖。」她双转头问大彭。大彭红着脸说:「我叫彭友,彭德怀的彭,朋友的友。」

  「呵呵,好玩!朋友!嗯,好名字。那不多打扰你们啦,谢谢你们接机,下次我请你们到我家喝茶,现在在姨妈家不方便。珲哥,回去我们手机联系哦!」边说边向我眨了下眼睛,然后接着说:「拜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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