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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1-3.18) - 27,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7820 ℃

  罗可儿正卖力舔舐,眼角忽见上边的翘臀大颤了一下,抬头望去,糖妃裙底已多了抹湿痕,心中一荡,遂将糖妃罗裙及内里的小衣扒开,见花底果然浆挂汁悬一塌糊涂,当下扶握住男儿的铁茎,将龟头送到蛤口,卡放在那娇嫩如脂的凹陷处。

  糖妃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将臀抬起,小玄已有所感,两手绕她臀上捧住,用力就摁了下去,糖妃娇啼一声,足尖猛然跷起,双臂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

  罗可儿在底下瞧得异样分明,肥美的嫩蛤将铁茎一吞而没,只是刚刚过半便突然顿住,一注细细汁水直迸出来,恰巧飞到她脸上,她毫不为意,吐出舌儿将唇边的汁水卷入口中。

  小玄抱紧糖妃,一下下朝上挺耸,只觉与夭夭的窄小仄狭大不相同,怀里的皇妃松紧宜人,花内层峦叠嶂,肉融融的腴美无比,穿行其间令人停不下来。

  糖妃却觉他又硬又热,突得花内一片酥麻,抽送间隐隐有股向上迫的力道,膨巨的龟头反反复复地碾研得花道上壁的痒筋,凝腰收腹挨了一会,痒筋竟然酸了起来,心头忽怯,肥臀不觉往后退缩。

  小玄追了上来,用手钳住了她的腰,一杵杵朝深处捅去,接连捣在花心之上。

  糖妃慌了起来,两手开始在男儿胸口乱撑乱推。

  似给闹得烦了,小玄倏地跪坐起来,把糖妃放倒下去,双手叉住她两腿继续鼓捣,这回居高临下,将妇人身子瞧得一清二楚,但见遍体腻白,似那羊脂美玉一般,阴阜肥润光洁,两瓣花唇嫩松松地夹着自己的肉棒,随着抽插翻出揉入,撩人万分。

  罗可儿爬回石椅之上,仰脸来亲小玄,小玄只觉唇上丝丝甜腻,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好不好吃?」女孩笑嘻嘻道。

  「怎么是甜的?」小玄点问。

  「就是甜的。」龚真真也笑,手摸到糖妃阴户上,用指尖勾起一丝黏汁,送到小玄唇边,小玄张口吸进嘴里,有如蜜汁一般。

  糖妃仰身承受,两条雪腿被男儿架在臂弯,见小玄与两个姐妹饶有兴味地注目自己花底,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只羞得耳根都红了。

  罗可儿贴到小玄肩旁,悄悄道:「倘若把她弄丢身子,还要更甜哩。」

  小玄听了,一身欲焰顿如油泼,当即把糖妃两腿叉得大开,猛一阵大弄大创,抽撤至首突入至根,不过数十下,便见皇妃痉挛起来,雪腹玉阜一下下抽搐,花房骤紧,死死地箍握住自己的肉棒,几于同时,数股稠浆甩来,淋得肉棒阵阵酥麻。

  旁边二妃皆是一怔,袭真真疑惑道:「虽然姐姐向来不耐,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吧……」话音未落,猛见花缝中迸出许多白浆,厚厚地裹了男儿一茎。

  罗可儿趴下身去,用舌尖沾了沾,笑嘻嘻道:「果真丢了!」

  龚真真也跟着俯下头去,用舌尖勾了一抹白浆,又直起身来送到小玄唇边,腻声道:「与你尝尝,姐姐一丢,这浆儿就更甜哩,我们最爱吃的。」

  小玄汲入口中,细细品咂,果然比先前的更加浓腻,不觉心酥神荡,叫道:「还要吃!」

  两个美人便轮番趴俯下去,舔吮起那交接处的蜜浆来喂男儿。

  小玄左亲右吻,边吃边搠,抽拽如飞气势如虹。

  糖妃羞不可遏,偏偏花内快美极绝,欲罢不能。

  双妃嫩舌不停地碰触到杵上,继又覆唇根上,贴着饱胀的青筋或嘬或咂,嬉戏到后来,竟顺茎而下,一左一右,噙住两颗卵囊舔扫吸吮。

  小玄美不可言,蜜浸舌抹间,肉棒倏地奢棱跳脑,暴涨数围,却是现出了玄阳盘龙杵的真正面目。

  两个美人呆了一呆,见眼前的巨茎通体火赤,青筋根根怒凸,宛如数条虬龙盘绕柱上,出入之间,抓扯得蛤口粉肉如花绽放。

  「这……怎么会这样?」龚真真瞠目结舌。

  罗可儿眸中异彩闪闪,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儿的宝杵,却没说话。

  小玄骤感窄紧,两手将皇妃的美腿担到肩上,收腰摆臀又狠插了几十下,记记斩钉截铁地突到池底,不偏不倚地戳捣在一颗微微发硬的嫩物之上。

  「我要死了!」糖妃颤呼,手攀男儿铁臂,倏又一轮剧烈地痉挛,再次排出大股阴精来,亭中登时甜香四溢,浓腻异常。

  这次的花浆,竟然稠得膏胶一般,小玄只觉奇黏异滑,就在花房内百般抽拽搅拌,快美之度无言可表。

  「救我。」糖妃有气无力地哼,只丢得腰酥腿软,几欲仙去。

  「让她缓缓。」龚真真娇声道,就将小玄往后轻轻一推,靠到石栏之上。

  两厢一分,糖妃登时瘫软成泥,小玄却是一阵难受,龚真真已跨到身上,俯下螓首去亲吻他,裙底湿透的亵裤在男儿腹上来回磨擦,似乎已急不可待,可就是不往对的地方靠近。

  罗可儿跟着爬过来,笑嘻嘻道:「小儿点炮,又怕又好!」

  龚真真羞得打了她一下,底下头去瞧男儿那根狰狞的朝天巨柱,心中战战,又是一阵迟疑。

  罗可儿把嘴贴到她耳心,悄悄道:「你再害怕,我就要抢喽!」

  龚真真咬住樱唇,手入裙中拨开小衣,开始慢慢往下凑,蛤口方才触着龟头,翘臀便烫着似地猛然抬起。

  罗可儿没好气地瞪着她。

  龚真真满面晕红,嚅嚅道:「怎么会这样热?」说着重新对准,罗可儿环臂搂住了姐妹的腰,扶抱着她慢慢往下坐,龚真真眉心骤然紧蹙,接着脸儿苦了起来,仿佛咬着什么酸涩之物。

  小玄只觉龟头徐徐陷入一片窄嫩之中,温热的花汁不住漏下,流得满茎暖滑,他心中酥灼,两手捧住了美人胯弯,稍稍用力往下按。

  龚真真下沉加快,只觉花径奇胀,正感有些吃不消,谁知罗可儿猛然发力,抱住她的腰死命往下一压,刹那箭破重关,正中红心。

  美人发出一声吓人的尖啼,绷凝着身子挨了好一会,抬手就去打调皮的姐妹。

  罗可儿咯咯娇笑,闪身躲过,小玄岂容美人分心,双臂一搂,便把龚真真紧紧地抱入怀里,跪坐起身一下下朝上强突,只觉花心奇嫩,一气挑了数十枪,插得美人身麻骨酥。

  「唔唔……呜呜……哥哥这样子……」龚真真脸埋小玄肩窝,长一声短一声地娇哼,肩胛极力拱起,只觉这样的姿式很是难挨,男儿的每一下撞击似乎都顶在心尖之上。

  呻吟就在耳畔响起,龚真真的嗓音原就美妙无双,此际婉转娇啼,更是勾魂蚀魄,小玄浑身皆热,心中阵酥阵悸,盘龙宝杵却越发雄壮刚强,又一通猛突重刺,杵杵力透花心。

  龚真真只觉花内火热如炙,男儿突到哪里,哪里便几欲融掉,自打出世,从未这等美妙过,不觉间睫羽尽湿。

  罗可儿在旁瞧着,心中痒极,便又偎上前去,这时糖妃已缓过劲来,亦凑近相拥,三姐妹抱做一团,情迷欲乱间竟然相互嬉戏,你亲我我舔你,你摸她她搔你,一个个妖娆毕献娇态尽呈。

  小玄眼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三个丽人,不禁欲焰炽焚,见可儿水眸斜乜着自己与真真的交接之处,嘴儿却贴在糖妃耳边说悄悄话,脸上红晕晕的,眼中水汪汪的,忽觉异样可人,倏地探臂过去,将她抱到龚真真身上,推开两腿,铁茎猛从龚真真花阴拔出,带出大股汁液。

  罗可儿惊呼一声,已被男儿拨开裙里小衣,摁在姐妹身上一枪挑了。

  龚真真缓了口气,环臂搂抱住姐妹,仰身坐起,善解人意地拉高可儿裙子,将她两条雪似的美腿与那诱人之地送入男儿眼中。

  小玄长驱直入,只觉女孩花内水滑油润,只是窄小无比,还未回神,棒头已顶到一团小小软物,冲势乍止,低头瞧去,见只是进了龟头多一点,便握紧女孩腰胯,朝前又突了几突。

  「进不去了!哥哥别了!」罗可儿急急娇呼,两只手儿撑在男儿腹上。

  小玄怔了怔,糖妃和龚真真好歹能容纳过半,罗可儿年纪最小,虽说身材娇小,可是花房如此之浅,竟连三分之一都吃不进去,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莫伤着她啊,可儿好浅的。」糖妃转到他身边,偎在脸旁悄声说。

  小玄不再往前强突,掂量着抽送起来,只觉女孩蛤口窄小如箍,进退间紧紧地勒在龟颈,别有一番奇妙滋味,仔细再看,果见玉蛤细嫩如小儿,给自己撑得间不容发,周围脂肉高高鼓起,绷得皮表又薄又亮,入眼极是诱人。

  「好难挨,哥哥轻点,可儿挨不过……」可儿在真真怀中娇喘吁吁地扭动,倏地嘤咛:「哎呀!你别推我,真真别推!啊啊!」

  「偏不!叫你适才使坏!」龚真真笑嘻嘻道,抱紧她身子,反在底下推送得更加卖力。

  「啊啊!花心子好酸……花心子要……要给哥哥采掉了……哥哥捅漏可儿了……哥哥一发弄死可儿好啦……」罗可儿颤颤娇呼,淫声荡语流水般出。

  小玄听得心麻骨酥,见她一脸清纯,极惹人怜,嘴里却是这等恣肆冶荡,骚浪之度犹在另外二妃之上,盘龙宝杵登又硬了三分,抽插顶刺亦狠了三分,只是花径短浅,虽有奇趣,却始终距峰顶相隔一线。

  糖妃见他手捧掌握,不停地调校姿势角度,似欲尽根而入,若诱若嗔道:「再这样狠,真要把可儿搞坏了!」

  小玄充耳不闻,突又倾身跪起,将女孩两只纤巧足儿高高地扛在肩头,一下比一下重地斜里突捣,瞥见她胸前两只玲珑乳儿嫩得惹人,上边两颗粉红樱桃亦翘得可爱,遂腾出一手去扣了一边,满满地握在掌中捏揉。

  罗可儿乍酥乍悸,只觉男儿的挞伐无休无止,花心给龟头戳捣得乱战乱跳,蓦地花眼大痒,心底犹豫了一瞬,一注阴精已漏了出来,刹那间快美潮般涌向全身,娇啼一声:「死了!」

  小玄连御三美,早就积存了许多快美,猛觉龟颈给蛤口死死勒住,又感一小股麻人的浆儿掉在马眼,射意骤然澎湃,正要一泄而快,岂知精关突闭,竟没射出,却又是那九鼎还丹诀在暗中做怪。

  原来当日碧绮绮教得潦草,他亦学得匆忙,加上从未刻意修习,这九鼎还丹诀的火候可谓差强人意,如今又有碧怜怜种在他体内的蜮魇引干扰,是以时常紊乱,要用之时它不肯来,不要它时却偏偏自来。

  小玄只觉一阵难受,掐住可儿柳腰千戳百捣,杵杵似要捅入花心里去,只杀得女孩落花流水,自己却依然无法一泄。

  三妃却是暗暗惊喜。

  她们原本只是贪恋小玄体貌健秀,接又在仙灵大会上见他连败强敌,直至一举夺魁,进而加封少国师,可谓惊喜不断,早已十分倾心,今趟潜夜勾诱,原本还担心他独自一个,抵挡不住她们三人的索取,不想却是这等持久刚强,更觉样样合意。

  小玄心中焦灼,瞧见龚真真俏颜架在罗可儿肩畔,正咬着唇儿凝望底下,只觉十分动人,突又将铁茎从可儿花房拨出,腰臀略沉,猛一杵刺入下方的嫩贝。

  龚真真猝然遭袭,只觉男儿比先前还要凶狠,又是一通娇哼腻啼。

  小玄粗暴突刺,越急越不得泄,又恋罗可儿的花径紧,遂改弦易辙去采上面的幼蛤,可是十余抽后,仍觉还是底下龚真真的花心嫩,便再打道回府插入底下的玉贝,如此上下交攻来回折腾,惹得两个美人心底暗嗔。

  糖妃有所察觉,悄声问:「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小玄默不作声,满额皆汗,明明泄意汹涌,可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糖妃瞅了他一眼,俯下头从腋下钻过去,粉脸贴偎到男儿胸膛去舔乳头,一手悄悄绕到了后边,玉指顺着尾椎骨往下潜去,竟用指尖轻轻去搔研股心。

  小玄通体一震,猛插身下双妃,捣得两个美人液珠四飞,溅得腿根花唇一片黏腻。

  「奴奴的心给哥哥捅乱了……以后奴奴的扉儿只给哥哥一个人入……奴奴丢坏了……奴奴不要了……哥哥快射奴奴……」罗可儿粉臀簌簌发抖,已丢得七零八落,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越发靡秽不堪。

  底下龚真真却还未丢,口中嘤嘤咿咿听不出什么言语,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乱,昏昏听了一会,突感这女人叫声美绝,叉住她两边腿弯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龚真真早已到了紧要关头,只是给换来换去中断了几次,生怕男儿又走,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丢了!」

  小玄听得魂酥,腹肌一凝,尽留在此姝花内纵情驰骋。

  可儿已抵挡不住,趁机从姐妹身上溜下来,转倒男儿身侧,同糖妃一道推扶助战。

  龚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却是丢了身子,口中啼呼不住,与糖妃的软吟低哼及可儿的乱言碎语不同,声音极是急促高亢。

  此时夜深人静,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儿东张西望,只怕给谁听去。

  小玄给她阴精兜头浇下,龟头阵阵发木,再听玉人啼叫,只觉奇娇异嫩声声蚀骨,蓦尔马眼痒透通茎皆酥,发狠突拽几下,捅得水声乱响,这回连九鼎还丹诀都锁闭不住,腰杆一紧终于溃堤而出,玄阳宝精如喷似注,颗颗打在美人池底。

  他阳精大有来历,又憋蓄甚久,这一泄力道奇劲,登射得龚真真浑身酥透花心麻坏,悸啼声中又是一阵热浆倾泄。

  「被叫出来的是吧?」糖妃笑道,「这两个妖精一叫,任你金刚罗汉都熬不过。」

  小玄终于松懈下来,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罗可儿像只舔奶的猫儿趴伏在他腿间,正用软软粉粉的小舌将阳根上残存的浆液吮抹干净。

  糖妃与龚真真小鸟般依在他怀中,脸贴乳偎,这个擦汗,那个拭浆,春意浓浓。

  「姐姐声音也好听,你们哪一个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问,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唇边一口一口地喂。

  此时月光洒入亭中,照得三个妃子肤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层细细亮粉,散发着柔柔的晕芒,更衬得三张花颜分外迷人。

  小玄边饮边瞧,忽想起龚真真先前所唱歌词,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涌上来,忖道:「此时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谓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禁意兴飞扬,搂住左右美人又亲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淫心汲汲,尝了盘龙宝杵玄阳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罢不能,四人皆俱意犹未尽,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来。

  小玄泄过一次,这回愈发持久刚强,在水月亭中纵横驰骋,直把三个美人杀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体态却于三人中最为丰腴,口中连连呼热。

  小玄心中一动,便去脱她身上衣裳,不但外边衫裙,内里的肚兜亵裢皆不放过。

  糖妃眼尘,见亭顶四边皆悬着卷帘,柱边还倚着根长叉,料是备着夏日遮阳之用,遂对甜儿道:「去把帘子都放下来。」

  甜儿便去取了长叉,将卷帘一一放下,却是四幕薄如蝉翅的淡绿轻纱,朦朦胧胧地遮住了周围,隔帘望出去,只见湖面如笼轻烟,岸上似墨晕成,梦幻一般。

  只不知外边瞧来,亭中又是怎样的光景。

  帘子放下,虽说半点阻隔不了声音,几乎透明的纱幕也遮隐不住什么,但众人却觉安心许多,再无丝毫顾虑羁绊,原本松开的半褪的衣衫裙裤一件件落到椅上地上,除了甜儿之外,三个美人皆被剥得丝缕不挂,亭中越发靡荡旖旎。

  「你也脱掉。」龚真真吃羞,亦要男儿脱光相伴。

  小玄便脱了兜元锦,褪去裤靴。

  龚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腰上这条汗巾儿怎么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腰间的焰浣罗,道:「这条巾子连我自个都拿不下来的,洗澡睡觉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时没有兜元锦阻隔,指尖触着,竟觉灵力隐隐给吸去,不禁微吃一惊,她学过些许仙术,试了几下,道:「果然摘不掉,这条巾儿哪里来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恼道:「我想不起来,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

  罗可儿凝目瞧了瞧,笑道:「我来试试。」手儿摸上男儿腰头,五根葱指不知怎么摆弄了一下,忽然就将焰浣罗摘了下来,顿时光华涌透,映耀得众人脸上身上一片白亮。

  四个女人皆盯着男儿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头观望,只见脐眼内赫然含有一物,平滑洁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镂刻着细小花纹,似铭文若符篆,煞是奇异。

  龚真真讶然道:「你脐眼里的东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痴痴迷迷,半天方道:「不晓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么符文哩……」

  罗可儿则是完全呆住,一脸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来?」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触着脐眼,却见红色一闪,焰浣罗又围上了小玄的腰,掩去了之前的白光。

  罗可儿跪在小玄身后,正在帮他重新系上焰浣罗。

  「好不容易才取下来,怎么又系回去了?我还没瞧清楚呢。」糖妃诧道。

  「这种藏在身上的东西,半多是个宝物,说不定有啥来历的,咱们不知根底,千万不可乱来。」罗可儿正色道。

  「这倒是。」糖妃点点头,她乃仙家之后,多少知晓些道理。

  小玄兀自浑浑噩噩。

  「对了,这条巾儿我半天都弄不开,你怎么轻轻一摸就掉下来了?」糖妃问。

  「我怎晓得。」罗可儿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许有缘呗,我和少国师有缘。」

  「我就不信了!」龚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条重新系好的火红巾子,果真怎么都拉不下来。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着罗可儿。

  「我们还玩不玩啦。」罗可儿扑到小玄身上,在他脸上颈里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姐姐快来!」可儿将糖妃拉了过去,见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难得良辰美景,大家又都极有兴头,我们来玩个新鲜样儿要不要?」

  「什么新鲜样儿?」糖妃问。

  「前日瞧见个春宫,叫做巫山玉立……」罗可儿将龚真真也拉了过去,在她们耳边悄语一阵。

  小玄看见糖妃和龚真真脸上渐渐晕了起来,目光游移地望着自己。

  片刻之后,三妃叠做一处,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边上,皆含羞带媚翘臀以侍。

  龚真真腿长,趴在最底下做了个花骨架;罗可儿娇小,夹在中间做了个香玉馅;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层做了个风月统领。

  此时三妃衣裳尽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三个美人一身雪腻,滴粉搓酥般无比勾人。

  小玄站在后边突刺抽拽,轮番挑耸,兴动如狂道:「这个便是『巫山玉立』么,从哪学来的?」

  「春宫上瞧见的,就那逍遥郎君新贡宫里的。」罗可儿娇喘道。

  小玄身高腿长,要采趴最底下的龚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夹中间的罗可儿,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叠在最顶层的糖妃,则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够得着,转换间手攀腹蹭绮趣丛生。

  「知道么,似你这样从下往上采,却是有个名堂的。」可儿又道。

  「什么名堂?」小玄插着真真问,脸正对着糖妃雪臀,满鼻甜香,忍不住贴上去往花缝里吮了几下,惹得糖妃一阵嘤咛娇颤。

  「从下往上,层层拔高,就叫做『鲤越锦浪』。」可儿道,「正合你今日高升,你可得意?」

  「那从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小玄哈哈笑道,从真真花底拨出铁茎,站直身子,刺入中间花阴,正是可儿的紧箍贝。

  「从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儿颤声回答,蛤口一咬,紧紧地束住男儿宝杵。

  小玄望着前面三条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叠,不禁心畅目怡,调缪许久,方从可儿花内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绕前边攀扣住两只肥乳,又一枪挑了最顶上的糖妃。

  「今夜兴你耍,任你乐,你可会记得我们?」糖妃忽回首问。

  「记心里的。」小玄即应。

  「倘若忘了怎说?」真真趴在石椅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该许何诺。

  「这可是你自己许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儿幽幽道。

  「记得记得!」小玄迭声应,就攀着玉山上下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一会贪恋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尝糖妃的蜜汁甜浆,花样百出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舔摸嬉戏,春光满亭风月无边。

  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身火热,裙底有如水泼,紧夹着腿儿偷偷自慰,竟也丢了一回。

  小玄抽耸越来越烈,身子几覆糖妃身上,中间的可儿给压得气促,最底下的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腿弯一软,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美人招架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顶在亭柱上抽送,两股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渐渐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娇喘道。

  「姐姐喜欢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抽插。

  「爱死你了!」糖妃道,搂着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日头一眼心里就喜欢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春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姐姐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姐姐只管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姐姐右边奶子,把奶头吸着,一点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气无力道。

  「原来她爱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边!」糖妃急急娇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乳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乳乳晕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点!」糖妃急喘起来。

  「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奶头连乳晕紧紧吸在口中,舌拨齿啃,底下铁茎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娇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下子丢了阴精,雪腹玉阜阵阵抽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爱极她这娇弱模样,仍吸着乳尖,就着皇妃丢出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觉龟头一滑,不知陷入何处,所触奇滑异嫩,直美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唇,却没叫出声来,只感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处,似将三魂七魄都扎散了,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龟头所至之处,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阳精之地,平时欢好,总有花心掩盖遮护,男根几无到达可能,是以娇嫩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再丢就死了……」糖妃断肠般哼,瓤内花浆如注,已无先前浓稠,就如小解一般乱撒出来,男儿却仍在发狠抵刺不肯罢休。

  小窝嫩滑之极,上边还有花心不住颤跳,虽非那相类的宝器「羞花闭月」,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当中无以自拔,蓦地熬禁不住,玄阳宝精激射而出,这回异样畅爽,一注注全喷在美人的玉穹窿内,竟将糖妃麻得小死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四人倦极,便相拥着在亭中昏昏睡去,唯余甜儿可怜巴巴的在旁守着。

  (第十回)逆相六合,虚照心经

  一个魁梧身影伫立在林海前,许久未动。

  这是个高逾一丈通体湛蓝的怪物,肌块虬结形貌凶恶,在它一边的肩膀上坐着个女子,雪肤花颜娇美绝伦,如墨的云鬓上斜簪着根莹光流荡的紫钗,正是飞萝。

  她凝视着前方的密林,脸上现出一丝犹豫之色。

  前方的密林广袤得令人生畏,一棵棵参天古树挨挤得密不透风,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堵巨大无比的墙,唯一的开口,就是从中蜿蜒而出的紫烟溪。

  她曾去过的迷林,跟眼前这座古森林一比,简直就一是个小花园。

  飞萝犹记得小妖后离开前的告诫:「这座孕育了紫烟溪的古森林叫做广莽,亘古已有。它广大无垠,绵亘亿万里,只有一小部分在快活岛上,其他更多的地方不知延至何处、止于何处,它的另一端尽头,也许就是天地的边缘,里面潜藏着古老的、强大的鸟兽,切莫误入。」

  当小妖后说这句话时,飞萝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敬畏之色,心中骤生感概:这些已臻大罗之境的存在,在天地中已据巅峰的智慧者与大能者,依然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飞萝叹了口气,毅然拍拍座下的昆仑奴,轻吆了声「古勒普普」。

  昆仑奴迈步踏入紫烟溪中,开始向密林进发。

  她之所以冒险进入这座古森林,为的是追踪一只水精。

  那只水精是在紫烟溪中一个险僻处发现的,通体泛耀着梦幻般的紫光,已有清晰的轮廓。

  飞萝看见它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应天地造化而生的极品精灵,不知已躲在紫烟溪中汲取了多少年月的精华,这样的东西,至纯至朴,基本万千年都不会产生心智,但对修行者而言,可谓是绝佳的天材地宝。

  她需要它。

  自从来到这灵力奇盛的紫烟溪,她恢复的速度已经十分可观,但是想要归复如初还相距甚远,依她自己的估判,至少还需要数十载。

  如同所有推倒重来的物事一样,回头必定加倍困难,是以重元子才会在得知她失去内丹时震怒万分。

  但她渴盼着自己能够快点好起来,因为在某处,还有让她无法放下的担忧与牵挂。

  随着深入,溪流越来越窄,两边的巨树倾覆其上,浓密的树冠遮蔽住了天空,光线越来越暗,气温也愈来愈低。

  飞萝仔细辨认,昏暗中的巨树竟然没有一棵是她认得的,大多高达数十丈,枝叶缠绕根系如蟒,看上去有些阴森可怖。

  朝前又行了良久,周围已无丁点光亮,林中十分安静,唯余昆仑奴的淌水声。

  飞萝拘住昆仑奴,亮光一闪,一朵火莲悬浮在她的掌心之上,此乃小四象诀中的粗浅法术,对付强敌难以胜任,用来照明却是不错。

  她高高举起手掌,借着微弱的光亮观望周遭,看见溪流在前方一分为三,三个方向皆延伸向浓墨般的漆黑,不知还有多深,不知通往何方。

  这里太过安静了。

  飞萝突然察觉,周围已没有任何鸟兽的声音,甚至连一声虫鸣都没有。

  她想起了小妖后的警告。

  那只由紫水芝精华凝成的水精终究不属于自己,她叹了口气,正要拘昆仑奴转身,眼角忽掠见旁边似有什么一闪,急转过头,就看见密林当中有一团紫光在游动。

  这里没有光线照入,那么,那团紫光笃定就是自身发出来的了。

  飞萝心头一跳,将鬓上的紫钗拔在手里,急催昆仑奴追去。

  紫光一晃,朝黑暗中窜去。

  昆仑奴跨上溪岸,大步流星冲入密林之中,它身躯雄巨铜皮铁骨,只听噼噼叭叭一阵乱响,却是奔行间撞折了许多树根树枝,飞萝坐在它肩头,好几次险些给横枝挂到,皆给她用掌心雷将障碍劈开。

  然而周围枝叶愈来愈密,昆仑奴几乎是从中硬挤而过,奔速大大减慢,飞萝心中着急,一提真气从它肩头飞起,径直疾追紫光,猛听后面「砰」的巨响,却是昆仑奴被两棵极粗的巨树卡在中间,她顾不得许多,兀自朝前追去。

  飞萝身法如魅,在密林中几个转折已追近了紫光,紫光的轮廓清晰起来,正是那个丢失的水灵,她心中惊喜,又在自己身上加持了个电闪术,飞速愈疾,眼见到了水精身后,挥袖卷去即要擒住,就在此瞬,水精倏地朝上飞起,身姿极不自然,仿佛给什么物事吊起一般。

  「什么东西!」飞萝怒喝,随即朝上疾掠,黑暗中劲风扫荡,似有什么物事四面八方袭至,竟夹带着令人欲呕腥气,她心中吃惊,身子凌虚一折,朝空处闪避,反手扬甩,数朵火莲在黑暗中燃起,朝四下冉冉散开,照亮了周围数条舞动的巨影,巨影通体斑驳,有的地方甚至长着大片苔藓,分明就是树木的枝杈藤蔓,犹如巨蟒般蜿蜒甩荡,似长眼般追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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