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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外传,1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3010 ℃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39815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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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引言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缘起於长篇故事中,非叙事的女配角林雅婷,就其个人经历,用自己做为主述观点,加以延伸,独立叙述成一部新作品。藉以弥补剧情发展中,主述主角倪虹无法看到的另一面。

             ※※※※※※※※※

  白昼端庄,黑夜贪婪,是女警的生存之道。

  内心翻腾激昂的情感,究竟算黑,抑或是白?

  白昼朗朗,黑夜茫茫,日无涯,夜无边,

  白天的勋章越是耀眼,黑夜就越是阴暗。

               我日夜不一

  被迫放弃升迁,沉沦於狂野之中,直到黑夜已深,白昼近了。

  我又得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我表里不一

  我所渴盼的未来,与无法置之不理的环境,纠结扭曲,却又一层又一层地,紧紧缠绕。

  撕去羁绊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身朝外走出

  指尖抛弹起的硬币,旋转飞舞於空中,我究竟祈求着什么样的结局?

  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或许男人可以帮我决定。

               ●〈01〉

  我林雅婷,今年23岁,去年从香港警察学院完成学警训练课程,以第一名毕业,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於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辖下的某一警察服务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是同事眼中的最亮丽的女警花。很多男同事都喜欢和我一起上班,会主动把绩效分给我。

  但我好胜心很强,不屑,我只靠自己努力,就会独佔鳌头。

  六岁,还在办家家酒,我就想嫁人,还自己酿造自己的女儿红。自此尔后的人生,几乎都是靠自己,一点一滴酿造出来的。

  之所以早婚,是好胜外表下,有一颗想当小女人的心。希望不用自己努力拼搏,在累的时候会有个人摸摸我的头,跟我说:「宝贝儿!不要太辛苦,我来…」。

  当上警员后,我当然很努力,论绩效,如果我是第二,九龙城警区总部就不会有第一。

  直到有一天,我同学倪虹从军装巡逻小队调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我和倪虹是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毕业时她的成续是最后一名,被丢到军装巡逻小队。但是她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闲语淫风,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这样也行?我这个警察服务中心,是九龙城警区最热门的单位,想调进来都必需是最优秀的。

  她那里优秀?同事圈都在传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调过来的,因为邱督察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会因好色出事的高阶警务人员。

  果然,倪虹才来一个月,善於逢迎的色狗紧随,邱督察竟调过来当我们的主管。倪虹更像一只花蝴蝶,喜欢彩虹,连女生都喜欢她,很快就抢走我的警花优势。长官眼里的红人,众男人都拱她当月亮,而我沦落为星星。

  我在警署的寝室是雅房,和学姐姚千莹、倪虹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宿舍,我希望有自己的浴室。

  没想到倪虹才来不到三个月,就配到一间单身套房。想配套房得按绩分排序,倪红和我同期基本资历相同,比的是平时表现,挣了一年,我的绩分是12分;她只拿到1。8分。

  连学姐姚千萤也在抗议,她当警员三年,绩分是15分,还轮不到套房。而绩分连2分都不到的倪虹,竟然有套房。

  绩分12是多少?抓一个小偷或逃犯可得1分,如果二人共同侦办各得二分之一。刚毕业,大约要十分才可以单独服勤,所以倪虹还不算能独当一面的警员,就得由高级警员江浩文用学长名义带着她服勤。

  我都早就单飞了,她还什么都不会,却有恃无恐,只要当一只花蝴蝶,就会有男人过去说:「小笨蛋不要逞强,交给我来就好…」。

  传闻满天飞,说倪虹配到这间宿舍,是她潜入男人浴室帮邱督察修耻毛换来的。无风不起浪,真有人看过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给江浩文,浩文又让影片在男同事间传开来。

  听说影片里她赤裸,我懒得看,不耻有这种同学。再说我工作能力比她强,身材也不会输给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优势,并非外在。不论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样样比她强,唯一输给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

  我警察学院一毕业,就结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们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几个月,家里卖的是洋酒,婚事从小被双方父母挂在嘴上。冏!大人喊亲家,全是为了卖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从,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毕竟结婚的事尚早,也没有受到什么困扰。但我们还是像情侣一样的同进同出,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琉夏是等着继承家业的好命人。家里经济还算宽裕,独撑事业的妈妈想让独子定下心来接班,就催我们结婚。

  会顺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说:「婷婷,那男孩老实,只会被你呼唤的份。」我听不进去,直跳脚,眼睛都哭红了。

  大叔把我紧抱在怀里,我嘟着小嘴,吵嚷的责问:「大叔,我是你带大的,你真舍得?你再说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给戚琉夏。」

  大叔眼眶也红红的,他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旧大权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孙子。好在琉夏很疼我,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於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妈妈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甕为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靦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 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饭;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甕,再让我自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床单上的卫生纸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所以我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这才发现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髒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髒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大碗里。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猛灌葡萄酒,直到我长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只要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酿酒师不给,我就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沖走,濒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痠,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我爸妈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酿酒师说知道,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说:

  「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我摇头,他改口:「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

  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身体。他要,就该给他吧!

  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甕. 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於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硬把我从他床上嫁出去的酿酒师。

  廿三岁结婚,洞房花烛夜我哭的惨,因为酿酒师没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尘寰了!

  老公琉夏是处男,忙了三天,还是破不了处,她一顶我就哭成泪人儿,琉夏紧张就射在蓬门口。我哭,是想念酿酒师,他不懂。我不知,这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

  老公这傢伙,算在水准之下,小Size怎破不了处?一定是小时候那一把火,把我烧坏了。

  事实真的坏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我没有耻毛的困扰。没毛孔那来毛?非旦一根都没长,连阴唇也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通一片,可见当年那把火烧的多么严重。

  新婚时我当女警了,对人生阅历比一般女性多一些。知道没破处,不正常,是该自己勇於面对。

  但我却一直哭,大叔你怎丢下我一个人面对?

  第五天,我开了一醰自己的女儿红。

  「老公!喂她喝酒。」我二腿开开,想像小时候酿酒师在呵护我的私处。

  「不是这样,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琉夏做的很紧张,还是酿酒师比较熟练。

  很顺呀!老公的傢伙,一滑就进去,噗嗞一声,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淌流。

  身体顺利的成为人妻,但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这个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就连当女警,也是他鼓励我去考的,他说,你面恶心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而他留给我的,就是那几醰和着葡萄皮、葡萄籽,还有葡萄梗,比坊间酒味更浓烈,酒水更浑厚,颜色呈橘红色泽的女儿红。

  每一醰都是我自己酿的,从没有一女孩,会自己酿自己的女儿红。或许就因为有葡萄梗够特别,才开启了我特别的人生。

               ●〈02〉

  人生真的很奇妙。

  有的时候,认为万无一失的,往往在最后关头出差错;而那些原以为无关紧要的事,却反而变成了重要的人生转捩点。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一醰女儿红;一袭性感帮忙谈生意,竟会让老公从此性癖改变。

  我也是,原来白天拘谨的女警,和床上的小女人,竟会洐变成日夜不同调。

  为了让酿酒师高兴,拿第一名毕业的我,一心只想力争上游,佔在同期同学的鳌头,换来优先升迁。

  而最后一名的倪虹,什么也不求,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想平凡的当小警员,快活的过日子。

  女警真的不适合婚姻,婚后,我压力很大,因为婆婆每个月都在算我生理期,一看到卫生绵,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尴尬。

  一开始琉夏还会挺我,后来挺不住也变了,成天就宅在家里。我认知的宅男,是待在家里靠科技就可以处理生活的人。但他什么也没得做,因为婆婆没有真的交棒,琉夏在事业上插不上手,所以成天没事做。

  婆婆说:「你那会没事做,做人,给我孙子,就是你的工怍。这些钱拿去,再买些性感的内衣裤。」

  我倒觉得他是茧居族,没工作,也不外出,也不愿与人交往。找话题和他讲话,却很常换来「喔」、「我知道了」的冷淡回应;唯一有兴趣的是我的穿着。

  只要看到我穿性感内衣和他儿子出去,婆婆就一脸笑,老公也欢笑连连;我却不知为谁性感。

  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说没病,也不是茧居族,茧居族更为封闭、更宅。

  医生判断老公是御宅族,他虽然喜欢窝在家里,但对特定领域有狂热与兴趣。要我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从心理找出造成御宅的综合因素。

  还好不是病,迎合他的狂热穿性感内衣和他出去,尚可接受,化解了些许不安,但是我可头大了。

  无法想像白天是正义懔然的女警;晚上是丝袜直穿袒胸露屄的人妻。

  说些比较有印象的,有一回,应老公要求穿连身短,还要求我搭丝袜直穿,和他出去吃饭逛街。

  后来琉夏接婆婆电话,说到附近拿东西,要我自己去逛街。走走逛逛没一会儿,他昨夜射的精液慢慢往外淌流。

  感觉黏黏滑滑,走路不方便又难受。只好找厕所脱掉丝袜,没想到隔壁厕间有一对四脚兽,淫声惹得我愈来愈痒,索性和着他们自己DIY。

  DIY完舒畅多了,但感觉自己像荡妇,怎会在外面自己来呢?

  和琉夏会合后,我分享这过程,他疯狂了,抓我进男厕,把我再肏了一回,接着带我往男人多的地方逛,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精腥味道超浓,心虚,好像所有男人都被我引过来了,搞得我一脸不自在,琉夏却一脸得意。

  这事后,我发现琉夏买的裙子越来越短了。之前买的长裙全都消失,整个衣橱就只剩包臀裙而已。

  和他上街可就惨了,穿包臀裙根本不能弯腰阿!

  他拉着我的手,一看到男人就故意走的飞快,我小跑步裙子乱乱飞舞。男人对他比讚,他还问人家,这身材,穿这样搭高跟,好看吗?

  老公最爱带我去人挤人的地方,男人有意无意对我吃豆腐,他也不会制止。

  我事后的奖赏,就是老公会很用力的给我爱。琉夏为了向婆婆证明,他做人很用力,晚上做爱时,都会要求我大声淫叫,说:「妈妈在门外偷听,你叫大声一点,她放心就会早点去睡。」

  叫大声一点,我可以。女警要轮班我也没每天在家,年轻好淫,即是分享也是孝心。

  但上班的日子就难受一些了,老公会抱怨:

  「人家倪虹怎可以穿警裙上班,你就不行?」

  说这个我就有气,公关室在挑选形象女警时,我就是已婚才输给倪虹的。她的制服都是特别订做,要求合身,还可以配合拍短片穿警裙上班。

  一般女警只能穿裤装,老公就去网路上买二套女警裙。要求我没有勤务时,就穿他买的女警裙。

  有时候我上夜班,他想要了,就要我去厕所录掀起警裙,在自慰的影片回传。

  没错,我身材好,穿短裙自是性感漂亮。但是在警署没有自己的浴室,要满足老公的要求很不方便。

  於是我只好利用晒衣服,到阳台自慰拍影片回传。这种情趣其实也好刺激。

  嘻嘻…

  只是偏偏觉得倪虹在追窥我的隐私,感觉她有同性恋倾向,我又不是。气!

  到后来我明知她在偷窥也不在乎,乾脆就演给她听。啍!

  有一回,我们单位的同事聚餐,想说有长官、有男同事,应该要穿正式一点,老公却不准我穿内裤,是我坚持才争取到短裙配丝袜直穿。

  临出门了还抓我肏了一回,饭吃到一半,精液就流出来了,只好去厕所脱掉丝袜。

  从厕所出来,短裙下连内裤丝袜都没有,走起路来超怪,被眼尖倪虹看到,当众掀我裙子,还问说:「丝袜呢?怎一进厕所出来就没了。」

  为什么,是同学,嘴里的好姊妹,有必要这样大声?

  她还说:「千萤你输了,她真的没穿耶!」都是女生,有必要这样吗?

  餐会后,志杰督察、江浩文,和一些男警都拱着花蝴蝶,而我这人妻没人问津。倪虹还回头,摆明对我示威的问:「同学,要不要一起来,去唱歌?」

  我心里暗发誓,倪虹,我今生和你没完没了。

  人妻是剩菜?我身边只剩下鸡爸和蒋秋。

  这二个美其名是老前辈,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爱女人。鸡爸本名鸡霸,为人正直,可是很挺倪虹,常帮花蝴蝶找绩效。

  倪虹的师傅江浩文长的帅,把倪虹迷的团团转,却是坏胚子,不只侵吞她的绩效,还想把倪虹先奸后杀。

  杀?是卖去当鸡杀,江浩文有在媒介女警做妓的生意。

  倪虹,你最好今天就被这几个男警轮奸,明天下海当九龙城的女警妓。

  拐过路口,鸡霸离开,我只剩蒋秋了。

  蒋秋是警署列管的头大人物,没有绩效却大错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义感,觉得那里不公不义,他就去挺弱势,把长官搞到一个头二个大。

  「前辈,你陪我走这段路,算挺弱势吗?」

  「不,你非弱势,我是色狗,闻得到。」蒋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没有内裤。

  他看来有股克制不了的冲动。

  他不是坏人,最少比浩文好。我虽是力争上游型的,但也认同这种亦正亦邪有正义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脚步,然后翘起臀部,摆动身体,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样,也才只有老公一个男人。那像倪虹不知嫁过几回的老娘。可是我色大胆小不会勾引男人,也只敢这样啦!

  蒋秋摇着头,笑:「只敢这样?唉!怪不得你会从警花变剩菜。」

  我看得出来,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压抑了冲动。只能用眼神视奸,盯着我把乳胸靠向他。

  这才是有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多了。呸!男盗女娼。

                 ●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对盘,就不会有互动。女生可以,暗里较劲,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好同学、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对於各人的隐私,各自收藏在心里。到处打听对方的八挂,却不会挑明的问。听男同事在摇传,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会自拍淫照,那是老哏,我没兴趣。

  我对倪虹和一个流浪汉在拍拖的事,有兴趣,很在意。

  常听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假意关心实则打听,说:「好奇,倪虹你带我去看他,好吗?」

  流浪汉在观塘道,住在渣打银行前对面的高架桥下,倚着桥墩在步道砖上筑一个窝。

  吵嚷的车流,污烟弥漫的云烟中,一个乞丐闲坐在那儿。

  看我穿警服,以为我要取缔,他起身开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身影,还年轻,倪虹说大她22岁,一脸落腮鬍却不颓废,像街头修行者。

  「郝牛!不急着收,我带了你爱吃食物。这是我同学婷婷,仰慕,来看你。」

  郝牛对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说他有一个狗窝。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样,和酿酒师的床上一样,皱皱的衣裤即是枕头也是床垫。差别在郝牛没有床,把蓆子直铺在步道砖上。

  他们边吃边聊,就如倪虹形容的,郝牛肚子里有墨水。倪虹跟不上他的想法,感觉他似有似无在教倪虹,但倪虹听呒,点不亮,空有美貌没有内在的女警。

  郝牛的确与世无争,看来像世外仙人。之所以说他像世外仙人,是他的狗窝里有一台LeicaM9。

  M9发行於2009年,是全球首部无反光镜全幅数码旁轴相机。而且是世界上体积和重量最小的全片幅数位相机。

  倪虹到处炫耀会摄影,但她连Leica这个品牌都不懂,更不知一台LeicaM9要价5万港币。

  天地运行有其规则,人世变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一个街友什么也不做,只是以闲适的态度俯看红尘,何来钱买LeicaM9?

  重点是郝牛拿得动。从倪虹转传他的摄影作品,这傢伙就如我的酿酒师,人家有使用LeicaM9的实力。

  绝非倪虹口中,偶尔闲聊几句,从拍照中得到乐趣罢了!

  闷。这种世外高人,怎会收倪虹为徒?教一个不懂光圈快门的人摄影?

  不解,摄影只是愰子?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你即懂LeicaM9,跟我说对摄影只是兴趣?」有时候太精明是错的。

  对这种世外高人,我该装疯卖傻才对。

  郝牛看穿我有企图,却不拆穿我学摄影是骗人的。他自此不和我聊摄影,也开始处处提防我去看他的动机。他接受倪虹的百般照顾,而对我的好意,总是忽冷忽热?

  我眼儿尖,从食物分析,郝牛食不得劣食,就连淡水鱼他也不吃。

  这算什么流浪汉?

  这无关重要。我转弯,再也无意追探他和倪虹的关系。我在乎的是,郝牛的狗窝里,怎有酿酒师的臭豆腐味?

  为了追寻臭豆腐味,我改叫他大叔。

  可是他对我仍是一脸不屑;可一看到倪虹,就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她。倪虹可以坐在他的窝里,我一靠近就被骂,说会髒了我的衣服。

  有倪虹我就失去警花优势,在此亦然,第一名,输给最后一名?我决定错开倪虹,私下去找他。

  但是每回私下去找郝牛,他都眯起眼装睏,问他话也似有所隐瞒。耗了几回过后,我直白的说:「我的企图是,大叔的窝有我小时候的味道;我无意窥探你和倪虹的隐私。」

  他头一次,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窃喜!

  不急,反正今后时间多的是,我会一一找到答案的。

                 ●

  又再去了几回,郝牛在改变,他对我友善一些些,我们不聊工作,不聊摄影,天马行空,不经意在葡萄酒找到共同话题后,才让我看到他全身上下充满奇异色彩。

  就说人世变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葡萄酒是我的本命星,我爱葡萄酒,也怕葡萄酒。

  郝牛喝过我的女儿红后,惊为甘霖,我心里的葡萄在发酵,小女孩的天真又犯了。

  我只要想去看大叔,心里就会有潮红般的热,开始穿的很随性,轻便。

  老公买的衣服款式很单一,称得上随性,轻便的,几乎只有短裙、丝袜、小T居多。至於上衣,老公最爱女警衬衫,我也是,轻便,钮釦爱扣几个?随意。

  我最爱秋冬季节,超喜欢女警衬衫下不穿胸罩,故意把钮釦上下错扣,外加一件轻薄的印花夹克遮掩,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这件夹克是白色雪纺纱材质,轻薄,印有鲜艳的花卉。要变装时,脱下警服它变成上衣罩杉,塔配短裙,立刻给人一种趣味又好看的感觉。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遐想。

  看来是被老公教坏了,我竟然会想把这种上下错扣的叛逆,似有似无的呈献给大叔。

  呈献?没错,献给心灵深处的酿酒师。

  今天就是。

  休假,装了一壼女儿红,白色雪纺纱夹克拉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雪纺纱布料贴身度很好。高架桥下风大,随风呈现飘逸很浪漫。和郝牛耗了一上午,我头一次看到他裤子里的傢伙为我勃起。

  能把牛仔裤顶起大帐篷,看来够力,也要够大。

  莫名的很兴奋,就如小时候,我逗到酿酒师勃起,很兴奋!

  小时候天真无邪,不懂!当上人妻后,懂,羞怯,让我湿漉漉。讨厌!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个男子突然搭讪,本能以为他要问路,结果却说要出二百元买我穿的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看我外套下有制服,错愕、惊吓赶紧跑了。

  过了一个街口,他又追了上来,说女警的更有味道,就一直跟着要求。我不要,却承认上天桥时对我偷拍,呦不过蛮缠,也不想抓他法办,只好把情趣丝袜脱给他。

  这事儿说给老公听,我被肏很惨。

  说给倪虹听,她竟说:「我会当着那男人的面,慢慢脱。」

  倒抽了一口气,我做不到,心脏会受不了。

  三天后,倪虹从婺源打电话给我,竟然要我当她原味内裤供货下线。

  她男朋友谷枫在婺源有做这种生意,买一条内裤,穿个二三次,用五倍价钱卖出去,太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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