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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外传,2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9470 ℃

  第一名毕业,当女警只要有倪虹,我就样样输?连做人也输。结婚一年了,被老公日也肏,夜也肏,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

  日也肏,夜也肏…唯一好处是,原味内裤生产的很快,一天生产好几件。

  老公都要虚脱了,我无言,愧对婆婆。

               ●〈03〉

  卖原味内裤,不是想赚钱,是充实情趣生活。至於性生活的改变,则要怪醉於酒。

  有一回,在客户家,二个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户本来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讲三句就有一句说我身材好、性感、皮肤白。

  偏偏老公很呆,还一直炫耀:岂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无毛的B,有多嫩!「

  「琉夏老弟,你胡乱骗,妹子的腋毛,看就是会让男人虚脱那种,怎会是白虎?」

  被激了几句,老公为了证明,竟然要我给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对方看我不从,竟邀约打赌,说:

  「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脱掉裙子,就穿现在这件丝袜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着照做。如果是白虎屄,这酒代理合约我马上签。」

  这话让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於是我就敞开乳胸,半裸身只穿黑丝袜、红高跟在客户家走秀。后来老公要我脱掉上衣,裸身出大门,在他家门口走一圈,再回来!

  我迎着客户面,晃了几下奶,说:「这乳形漂亮吧?32Ccup。没嫂子漂亮,换嫂子来走秀吧!」

  结果对方吓到脸青。

  老公说:「爱赌嘛!别害嫂子,就快签合约吧!」

  这事件后,琉夏爱上让我丝袜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买的裙子本来就短到只包臀而已。这之后,每要出门,他改要求我直接穿丝袜就好。

  会晕倒!

                 ●

  还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说高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

  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

  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还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糊涂?」

                 ●

  女警。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动。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倖倖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採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阴道。

               ●〈04〉

  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傢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藉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傢伙,终於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傢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髒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乳头。舒服!略用力,让那傢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於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便宜了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鎚.

  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傢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淡,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肏.

  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鑑。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

  「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於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可以激发性欲,於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乳头会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05〉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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