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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外传,3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1090 ℃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傢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让我癡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精液将我粉嫩的蜜穴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咬住粉红的乳头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於拥有我了…」亲情大於舒爽,爱意大於兴奋,泪流满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啊…啊…」

                 ●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

  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濛濛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了。

  我彷彿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那小一号的傢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猛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肏,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

  「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心口合一好吗?」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肏我就对了,不要再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

  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这种羞态,也会让他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肏奸,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淫荡、一脸妩媚、一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摇,叮噹!叮噹!

  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淫邪,我兴奋的浪叫着。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叮叮噹!叮叮噹!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噹!叮噹!叮噹!老公今天超猛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肏,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淫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肏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

  「…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手机递给我。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了,我要丢了…来了,快给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给老公。被狂肏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肏奸,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丢了!全丢了!啊!

  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

  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阴茎还在深肏着,老公从没这么猛过,傢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奋,说:

  「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滚烫的精液,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可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夹住肉棒,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彿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肉棒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龟头,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

  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

  「亲爱的,记得给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

               ●〈06〉

  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不堪,被肏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

  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

  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更多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

  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淫荡样…

  泪水在那一刻终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

  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乾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但我就是纠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爱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做爱是工作的一部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乳头红艳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肏我。还把精液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

  自己揉搓一下乳头,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

  「婷婷,别紧张,咱来讨论一下。」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

  「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

  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

  人牢靠吗?「

  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於是说:「可是…可是…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

  「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下。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帮你?」

  「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

  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唯有你自己受孕生一个!」

  「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命,要让我按程序来。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噁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

  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於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

  天呀!是…沉沦於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

  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时也!运也!命也!

  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

  蒋秋改口说:「也对。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义?你不是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一个样,淫荡样?」我哭得更惨。

  蒋秋抱紧我:「别哭了!人生很无奈。我发誓,不会让你失去天真与纯洁的心灵。」

                 ●

  老公的性癖愈来愈严重,我一方面听从蒋秋的安排,一方面从大叔身上到慰藉。

  高架桥横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间。而高架桥下,酿酒师的臂膀,却成了我心灵的避风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进门就朝我笑,用很体贴感激的语气说:「老婆你辛苦了!」

  但不知怎么的,我渐渐转为哽咽,脱口而问:

  「老公,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当然啰!新婚时我是处男,就这么一个老婆,当然。」

  「如果这个月,我被播种了呢?」

  「欣然接受!从此幸福的过日子。」老公的回答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我可以当观众吗?」看他扬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诚,我雪白的肌肤上因害羞而染上嫣红。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会有有快感吗?

  看来真是强势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倪虹。

  倪虹在婺源有男朋友,她在微信里对男朋友小鸟依人,每天温馨的夫妻对话。但她在九警署却是花蝴蝶,感觉和每个男有关系,淫照在署内社群满天飞,是公认的妓女型女警。

  想了解一个在长官面前,是形象清新的女警;但在男人堆里是娼妓的女人,她是怎做到的?其私底下,又是怎么放荡的?

  第一名找最后一名讨教,正想约她吃饭,没想倒她倒自己冲到我寝室来。指我的鼻头问:

  「你为什么要PO影片作贱自己?」我没明说,就是要和你较量。只是淡定的说:年轻就是美,应该让男人觊觎我的身材呀!

  看来她去找蒋秋算过帐了,因为蒋秋随后跟了过来,看她盛气凌人,蒋秋酸酸的加油,说:「我们要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署的不公不义,关你何事?」

  我还顾念是同学,但蒋秋对倪虹一点也不友善。

  蒋秋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是觉得倪虹不守信用。

  在陈警司办公室演狗男女时,蒋秋想用视讯直播,传给警务处长看到。但倪虹跑进来,阻止,顾及同学,我给她面子。

  没想到她却密告她的蜜友女警司邓钰芳。倪虹讲的很好听,说替我求情邓警司,我和蒋秋才没被调职。

  昨天,蒋秋还是被调查,一气之下,就把狗男女的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所以,她今天是来找我算帐的。

  倪虹很会演,说在同事进进出的寝室大吵,不如邀我和蒋秋一起吃饭,大家把误会说清楚。

  「这是让我带二只漂亮的母狗吃饭?」蒋秋这话在酸倪虹。我不好拒绝,但就是冷漠的应付她。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她讲到我内心话了,瞬间眼眶红红的,说:「我一直以为你看不起我,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说到这段合作关系,让我笑了。

  蒋秋先是愣住,然后笑说:「蛤!原来你比我想像的更母狗?怎没送我几条原味内裤。」

  「可是,影片上传后,你就断送了升迁之路。而且全香港的警察都看到你被肏,很丢脸吧?」

  我说:「不会啊!你的不雅影片也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还被保荐,如愿考上督察班。」

  倪虹震惊,一再问我在那里看到她的不雅影片?「

  蒋秋看二个同学不会打架,说没趣他要走了。

  蒋秋一走,我们开了一葡萄酒,一边吃,一边聊。倪虹也喝了点,显得很开心。她倒底是真没心机?还是装疯卖傻形的女生?

  倪虹嘻嘻哈哈趁有酒意,伸手捧住我的手问我:「你老公对你好吗?」

  我一直以为她是二性通吃,白了她一眼,然后说:「结婚没有想像的那么好!」这才开始和她讨论老公的性癖。

  二人一聊之后才知道,我们都是强势女警形象的受害者。

  倪虹说她圆房时,是看男友没经验搞不定,才主动骑谷枫破自己的处。

  冏!我的洞房夜也是,用葡萄酒破自己的处。

  结果都落得被误会,那不是第一次。

  我们俩一致认为,女人当自强,不能陷在世俗的女、男漩涡里。

  窗外吹起一阵凉风,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仿佛瞬间换来晴朗,但气氛仍很尴尬。一天讲不清楚,就约改天,只要二人都没勤务,就暱在一起聊心里话。

  费了一个月,二个人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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