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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18(山姥切中心)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5030 ℃

然而婚禮的事審神者並不打算對其他刀劍公開。那之後她與前輩依舊在各自的本丸生活。

總覺得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有損軍心啊!畢竟是在戰場上……而且愛情對刀劍來說很難懂吧?但是如果是山姥切一定可以理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臉,坦承自己的一點私心。

雖然山姥切覺得一定也會有其他刀劍為她高興,可是這是她的選擇,他也得尊重她的意思。

也許有天,她會坦然地對大家說明,那才有意義呢。山姥切開始忍不住猜想著清光還有兄弟他們的反應。

只是,他忘了他們都是身在殘酷的戰場上。生命的消逝,是再也平常不過的戲碼。

狐之助的到訪,打破了所有人對美好未來的小小幻想。

「不可能的事!」

審神者完全沒了平常的穩重大度,不停懺抖著,完全聽不進眼前神獸所說的一字一句。

「您再怎樣不相信,都是鐵定的事實。」狐之助毫無感情地回答「您的前輩,任職審神者一職三十年的神谷繪凛,已於昨日被突然入侵的歷史修正主義軍斬殺。據傳聞,她的近侍歌仙兼定奮力守護她到最後一刻。算是盡忠職守了。」

「荒謬!」審神者極力抑制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逼著自己冷靜「每個本丸都有強大的結界啊!不是誰想入侵就能隨便入侵的!」

狐之助依舊沒有表情,彷彿多少審神者死去牠都無關緊要。

「死在戰場上難道不是諸位審神者應有的覺悟嗎?不管神谷繪凛是如何死去的。逝者已逝,還請您節哀。畢竟經過這一波的突襲,時空政府也損失不少審神者,您已經碩果僅存的少數人,請珍愛自身。為未來的戰鬥做好準備。」牠舉起前腳推了推上了封印的木箱「這是繪凛大人生前寄放在萬屋的東西,她叮囑過在下,若是她有甚麼萬一,這口箱子裡的所有遺物都交由您全權處理。」

說完又將箱子推得更前些,但是審神者抗拒地退了一步。還是不打算接受事實。

「繪凛……的……為什麼……!」

看她這般樣子的狐之助也懶得再說甚麼,只是淡淡警告「反正東西我已經帶到,算是完成繪凛大人的囑託了。您接不接受都無所謂。反正眼下政府也沒那麼多心思安慰您,審神者們的存在已經曝了光,引起現世那邊極大的反彈,時空政府為了給大眾一個合理的交代已是焦頭爛額,您好自為之吧。」

說完冷淡地揚一揚尾巴,從時空的縫隙中離開了。

山姥切費了好大的勁才在眾目睽睽下將人扶回房間,一路上沒人敢說一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些甚麼安慰審神者。回房後審神者發了瘋似的砸爛所有東西,最後頹廢地跪在地上,無助地流著淚。

「為什麼呢?」她的聲音仍懺抖著「為什麼我與她的幸福那麼短暫?我只是想要一個心靈上的伴侶而已……這就是太貪心的報應嗎?」

若說有誰能了解這段感情的始末,那就是山姥切了。數十年來他親眼看著這兩個人之間聚少離多,也有過猜忌與誤會,但是對彼此的真心還是讓她們萌生出感情。那怕見不得光,那怕險象環生,她們還是選擇了彼此。看過許多人類互相背叛的山姥切也被打動了,由衷地希望這兩個人可以攜手度過餘生。對於前輩之死,山姥切感同身受。但是他這次甚麼也做不了,甚至無法承受她的悲傷。他只能靠著她,攬住她的肩膀陪伴。

「不是的……妳們之間是真心相待,不會因為這樣就有報應的……」

「我不明白啊!明明比我還要強大,可是死去的人卻是她……」審神者抽泣著「我寧可是我……反正我一開始就是孤單一個……繪凛前輩擁有那麼多愛戴她的人……會甚麼是她……」

「妳別說這樣的話……」聽到這麼不自愛的話,山姥切忍不住皺眉「妳身邊還有我,還有其他刀劍……」

但是審神者似乎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噩耗擊潰,再也沒有心力回應他的期待了。她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喃喃自語著:

「……我從十八歲就接下審神者的位置,雖然知道這份工作是賭命,也提醒自己必須要有看著別人死去而不動搖的覺悟……可是面對最心愛的人……我卻是那麼不堪一擊……」

「好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們一路走來遇過那麼多命懸一線的危機都挺過來了,結果現在她卻莫名其妙地走了……」

「我不甘心……真不甘心……」

審神者緊緊抓著山姥切的手。像是抓著浮木一樣不肯鬆手,深知她痛楚的山姥切也顧不得手臂上的痕跡,不時輕聲安慰著。希望在這最難受的時刻可以減輕一點她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審神者終於平復了下來。

「抱歉,讓你見笑了。」她接過山姥切遞上的手帕,帶著濃厚的鼻音「我很久沒那麼哭了吧?」

「其實……哭也不是壞事。過多的情緒總是需要發洩。」山姥切梳理她蓬亂的頭髻。方才審神者太過激動,連自己的頭髮亂了也渾然不覺。

審神者只是自嘲「呵……哭一場便罷了,要是一直這麼頹靡不振,將來拿甚麼臉去見她呢……」

她故作堅強地站起身來,收拾一地殘局「日子總是得過下去,是吧?」

「審神者……」山姥切一臉不可思議,他不相信她居然這麼快就可以振作起來。那是她約定要廝守一生的戀人不是嗎?她就這樣輕輕放下?

「我知道你要說甚麼,山姥切。」在他開口前,審神者搶先一步「我是很傷心,也很迷茫,但是我也沒那麼軟弱。你說的沒錯,我身邊還有你們,我這個當主人的要是只顧著哭,那也太不成樣子。而且我的個性不喜歡認輸,就這樣深陷痛苦不能自拔豈不是便宜敵人!」

真的……是這樣嗎?

山姥切疑惑地眨眨眼,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想找出任何蛛絲馬跡,但最後還是決定相信她。

就自己所認識的審神者,確實不是輕易尋短見的傢伙。也許現在傷心歸傷心,但總有一天會過去吧?

想到這裡,山姥切暫時放心了。只要她不尋短見,他有的是時間陪她走過所有悲痛。

「你替我走一趟吧,剛才大家竊竊私語的。想來也是嚇壞了。」她平靜吩咐「交代下去,本丸的活動照常,不准胡思亂想。現在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誰也別來打擾。」

山姥切順從地點頭,離開前貼心地替她把門帶上。

「兄弟,主人她沒事吧?」才一走進大廳,大家便一擁而上,堀川與山伏憂心地上前「你怎麼沒顧著主人?萬一她尋短見……」

「是啊兄弟,主人與那位大人感情深厚,好歹也陪著。」

「放心吧,審神者……她只是累了想靜一靜。」山姥切極力安撫「她不是輕易尋短見的人。」

「真的是這樣嗎?」清光拔高聲音,不太相信山姥切的話「以主人重感情的個性,那位大人過世了卻不難過?這也太──」

安定不動聲色地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暗示他閉嘴「主人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了。我也相信主人不是軟弱之輩。」

「可是……」

「我看你是關心則亂。」安定皺眉「這個時候讓她靜靜也好。你常說自己是主人的臂膀不是嗎?現在該做的應該是替主人安撫其他刀劍們的情緒吧?」

「這……」清光看向淚眼汪汪的五虎退,一時左右為難。

「我不放心。」骨喰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我去看一眼。」

此話一出,許多刀劍也跟著附和。

「兄弟我也跟著你去!」鯰尾第一個贊同。

「我去就好!放著主人一個人太危險了!」長谷部也急著往外走,卻被燭台切一把拉住。俱利迦羅也黑著臉擋在門口。

「長谷部也替主人想一想啊,她自尊心那麼強,讓你看到她傷心的樣子叫她情何以堪?」

「難道你覺得比起主人的性命,還是自尊重要嗎?」長谷部疾言厲色地反問,試圖掙脫,但是燭台切卻紋風不動。

「你不相信主人嗎?」他嚴肅說道「我們追隨主人多年,她有對我們說過謊嗎?」

「當然沒有!但是……!」

「體貼主人的心情難道不也是你該考慮的事嗎?還是在你眼裡主人是用死亡逃避痛苦的人?」

「我不准你出言羞辱主人!」

「長谷部才是!你認為好的東西,對主人未必就好!」

隨著兩人的爭執,其他人也不安起來,不知道哪邊的意見才是對的。最後還是山姥切看不下去出聲制止。

「都甚麼時候了你們還吵架?」他憑著怒氣硬是把兩人拉開「你們到底有沒有身為審神者刀劍的自覺?」

此話一出,長谷部與燭台切都沒了聲音,一臉慚愧的低著頭。

山姥切環顧四週,確定大家都沒有那麼躁動之後才開口。

「審神者特意吩咐我前來,是叫要你們不要擔心,她說──」

但是下一秒,誰也聽不到山姥切說了甚麼,只見他痛苦地彎下身,緊抓著胸口。

活像是被人緊緊捏住心臟一樣,傳至四肢百骸的劇烈痛楚讓山姥切痛得幾乎睜不開眼。別人還未反應過來,他卻已本能地感受到不祥之兆。雖然沒有任何根據,他卻直覺地感受到一件事。

是她!她出事了!

「快──」他顧不上胸口劇烈的疼痛,撐著意識抓住清光的衣服下襬「快去找審神者!再晚就來不及了!」

然而他們趕到現場時,卻已經有人早一步在那裏了。

「這種叫注射器的東西,還真是方便啊。」藥研藤四郎一手抱著頸上帶著血痕,昏迷不醒的審神者,朝他們苦笑。「只是用在大將身上,還真是有點不忍心呢。」

終於寫到前輩名字了,有種好累的感覺

一般來說審神者們活著的時候禁止被透漏名字,但是死後就無所謂了,時空政府的說法是人死了靈魂就會回歸彼岸,就不會被神隱。而且審神者死後,本丸的一切會跟著消失不留痕跡,也只有名字可以供他人憑弔追思了

不過聰明的前輩已經猜到敵方的幕後黑手是誰了,真相都在留給審的遺物中

挺喜歡被跟審之間的心電感應,雖然以這種方式呈現有點教人難過

然後之前說的,被被腦中突然浮現的傷心臉孔,看了這篇應該可以知道是誰了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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