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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2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3730 ℃

審神者:機會難得,你們就去現代看看正在被公開展示的自己吧。

太鼓鐘貞宗按住胸口,一臉驚魂未定,「嗚哇,雖然聽其他人說過了,沒想到真是一條柄捲都不留地被展示耶!」

默默跟在身後的燭台切光忠腳步頓了頓,才又邁出步伐。

「是呢,貞醬⋯⋯可真漂亮。」

「是吧?超帥氣的對吧?連身上的雕刻陰影都那麼好看,真不愧是我!哎,如果可以在傾斜幾度就好啦,這個角度的我更帥的說⋯⋯嗚哇——被各種燈光打在身上一點兒瑕疵都無所遁形啦!真想盛裝打扮一番再登場,全裸實在是⋯⋯」

太鼓鐘貞宗看著被太刀握住的手腕,有點疼,莫名其妙的歪了歪頭,「咪醬?」

再然後,他就被一股力量硬扯了過去,燭台切光忠拉著他就走,腳步飛快,「等、等一⋯⋯喂!咪醬!」猝不及防地被硬拖著走得跌跌撞撞,短刀有些惱怒地喊住前頭那把刀,然而太刀飛快回頭掃過來的那一眼讓太鼓鐘貞宗驚得噤聲了,「呃⋯⋯」

殺氣騰騰的樣子真是久違了啊,太鼓鐘貞宗汗顏地想著。上次看見太刀這模樣好像是他從江戶城重傷回來的時候的事了,進手入室前,眼角餘光瞥見咪醬看著主的眼神真是——

不過咪醬這生氣的好像哪兒不太對啊。被拉著走的短刀一邊抬頭看四周,瞅了瞅行走路線的指示牌他瞭然地笑了出來。哎,該不會⋯⋯

太鼓鐘貞宗沒忍住哈哈大笑,後背撞上被關上上鎖的廁所門板,張手接住了緊抱住自己往懷裡湊的腦袋。扯扯太刀深色的頭髮,短刀調笑著問:「咪醬,你硬了?」

燭台切光忠一語不發,只是開始扯開他的衣服,太鼓鐘貞宗笑嘻嘻的順著太刀的動作扒掉他的外套,任由對方的手伸向襯衫的扣子,抬腿頂了太刀鼓鼓的褲襠,惡意地磨了磨不意外地聽見一聲悶哼,「看到我的目釘孔讓你這麼興奮?嗯?你這個變態。」

咪醬緩緩地抬起頭,臉很紅很紅,眼睛也很紅,興奮地瞳孔都張開了,目光對上的瞬間整個後背都發麻起來。伴隨著低沉的粗喘,喉嚨發出了彷彿野獸示威的低鳴聲:「⋯⋯不可以嗎?」

愛死了。

看著這把太刀因為自己而露出這樣的神情,太鼓鐘貞宗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忍不住低頭親了光忠的額頭好幾下,「我這麼好看,咪醬為我神魂顛倒是理所當然的啊——啊嗯!」

才說著,衣領被往兩邊拉開,往懷裡湊的腦袋有些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乳頭。軟軟的舌頭又是撥又是舔,很情色地勾起被挑撥到忍不住挺立的乳尖,然後一口咬上輕輕地拉扯。

「嗯、嗯!啊⋯⋯啊啊⋯⋯」

太鼓鐘貞宗下意識的往後靠,背後就是門板讓他無處可躲,只是讓他挺起胸口把自己往燭台切光忠的嘴裡送。「哈啊⋯⋯」吸吮乳頭的酥麻感直衝上頭頂,短刀發出了發著抖的綿軟呻吟,然後軟了膝蓋。

「貞醬也⋯⋯興奮了呢。」

他的小短刀,真是,可愛極了。燭台切光忠笑著,任由太鼓鐘貞宗抱住他的後腦勺把他往上拉,側了側角度,吻上貞醬柔軟的嘴唇。

「嗯⋯⋯嗯嗯⋯⋯」

他們交換了幾個濕熱的吻,貞醬的嘴唇和舌頭以及從喉嚨發出的呻吟都是軟軟的,眼睛半瞇著,特別享受的樣子,兩腿伸直往他的腰際一勾直接貼上來個親密接觸,不安份地隔著布料蹭動著腰部。「啊!」懲罰地拍了一下貞醬的屁股,短刀發出了不滿的嗚咽,沒乖乖地安分下來,反而聽見了拉鍊被扯下來的聲音。

「⋯⋯貞醬。」

「哈⋯⋯卡在裡面、不難過嗎?嗯?」太鼓鐘貞宗偏頭,無辜的彷彿解開褲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似的,緊繃的布料前端已經滲出了濕潤,貞醬主動解放,握住自己小巧的陰莖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伸出小一截舌頭舔過嘴角簡直色情到極點,短刀湊近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後伸手摸向他的褲釦,「別急,會讓你舒服的⋯⋯」

燭台切光忠不知道用多大的意志力才沒在貞醬雙手握住自己的時候忍不住射出來。隨後硬得發燙的小陰莖也貼了上來,被貞醬帶著繭與人類小孩子體型特有的溫熱的小手握在一起套弄,視覺與感官的雙重刺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太鼓鐘貞宗低著頭,急促的發出粘膩的喘息,視線緊緊盯著他們重疊在一塊兒的地方看,燭台切光忠雙手捧住短刀的臀部,揉捏一通。

「嗚!啊嗯⋯⋯唔⋯⋯」

太刀輕咬小短刀的耳垂,「貞醬露出了看到美味食物的表情呢。」

太鼓鐘貞宗抬起臉,眼眶泛紅,嘴唇微張細細地喘氣,嘴角卻掛著奇異的弧度。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渴望無比的神情看向他,「不可以嗎?」

愛死了。

「不可以,小壞蛋,明明有帶不是嗎?乖,回家再給你吃。」

太刀不由分說地拒絕了他的小短刀。地點不太合適,他捨不得。燭台切光忠抬起右手,讓手腕湊近唇邊,咬住布料的邊緣,褪下了手套。

貞醬嘟起嘴唇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湊近親了親,然後又多親幾下,把小短刀親的氣喘吁吁才罷休,「現在我想要快點進去貞醬的裡面⋯⋯」低眉順眼的輕聲哄哄,看著貞醬不太美麗的表情鬆開那麼一點點,再接再厲的說「真的很想」、「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渴望」、「等不及了」之類哄得小短刀喜笑顏開,一只手在後腰流連,指尖悄悄地推開褲腰的邊緣,探了進去。

「咪醬⋯⋯是不是早打算欣賞完我的裸體以後,順便啃我一口啊唔——!」

「啃一口怎麼夠滿足貞醬呢?」

一邊調戲懷裡的小短刀,把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擠進那又窄又溫暖的肉縫中。貞醬深吸一口氣,放鬆身體,非常習慣的配合他的節奏呼吸,讓他的手指進入深處。

「嗯、咪醬昨天⋯⋯唔唔、弄開的地方,還是、軟的哦?」

金色的大眼睛水潤迷濛,那麼可愛的臉卻說出了下流的話,就像所宣言的那樣,貞醬的那兒迫不及待的貼了上來,十分下流的吸吮他的手指,「快點、快點⋯⋯咪醬⋯⋯」

「別急,貞醬的那裡太小了,我要全部進去的話,要有點耐心才行哦。」

「明明就是、啊嗯、咪醬⋯⋯啊、太大了。」

「不喜歡?」

「超喜歡!」

這個吻濕搭搭的,翹得高高的兩根肉棒你儂我儂親密接觸也濕搭搭的,貞醬伸手推他,推了好幾次才總算停下了這個濕搭搭的吻,兩條糾纏不清的舌頭間還有銀色的絲線藕斷絲連,貞醬舔舔嘴唇,一只手扶在他的陰莖上,歪頭,咬住了保險套外包裝的鋸齒封膜,單手扯下。

⋯⋯啊,這個畫面,真是太厲害了。各種意義地。

「咪醬,手停下來了呦?」

「對不起。」燭台切光忠低頭親小短刀的耳朵,嘴唇貼在耳際摩擦整個耳廓,「不過貞醬,如果我動真格的話,貞醬還有辦法幫我戴嗎?」

太鼓鐘貞宗斜睨他一眼,溼潤的小眼神一顰一笑會勾人似的,下半身一疼,硬得快要炸裂的那裡被小手這麼掐一下讓燭台切光忠忍不住悶哼一聲,貞醬露出非常可愛的笑臉,捏掉套子頂端的空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塑料圓環的內側。

「你試試看啊!」

小壞蛋。但燭台切光忠就愛他這樣。

於是他不在以開擴為目的,而是屈起手指,往某個點一挑一彈,小身體一個激靈啊的叫了出來。

「啊!啊⋯⋯呀!哈嗯、嗯⋯⋯咪醬、啊⋯⋯」

太鼓鐘貞宗的那裡很小,這一下就把他的手指緊緊的夾住了,又緊又熱,一想到這是進去時的感受就令人蕩漾不已。燭台切光忠舔咬貞醬耳朵後面的皮膚,在軟嫩的皮肉上留下一串痕跡,手指壓住敏感點上連按帶蹭的打著轉,貞醬哀叫的尾音發顫,身體卻跟著他的手指亂拱,扭動屁股想把手指吃得更進去。更絕的是小手捏著他不放,他動一下貞醬就給他來一下,或是揉或是搓,掐住莖身,從根部一路擼到龜頭的冠部,另一只手掌心磨蹭他的頂端,然後勾起拇指,用指甲勾了一下龜頭上方的青筋。

要命,要死了。

「貞醬,唔、舒服嗎?⋯⋯喜歡嗎?」

「我的裡面、咪醬的手指、好深⋯⋯哈啊、啊⋯⋯好舒服⋯⋯」

燭台切光忠親他的小短刀,額頭、眉間、鼻子和汗濕的臉頰,然後是軟軟的嘴唇,「我也⋯⋯很舒服、呦⋯⋯好想快點進、貞醬的裡面。」

也不知道是他的哪句話還是哪個動作取悅了貞醬,太鼓鐘貞宗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抬頭親了他一下。燭台切光忠感覺到涼涼的東西貼上陰莖頂端,從上而下包覆下來。

太鼓鐘貞宗的嘴唇在發抖,身體在發抖,手指也在發抖,慢慢的推,慢慢的撥下來,讓人心焦。貞醬的那兒已經吞進他的三根手指,為了不弄傷小短刀仔細地將潤滑液抹上每一個皺褶每一寸嫩肉,濕搭搭又熱呼呼的。實在是忍不及了太刀催促的開始往刁鑽的地方揉,揉出小短刀軟綿綿的哼哼,越逗越是要吊著,燒紅的臉蛋表情全是迷醉,太調皮了,他寵出來的,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吞。

完全套上的同時燭台切光忠就抽出了手指,他把貞醬的腿分到最開,一挺腰就把憋狠的肉棒進去了一大半。

「啊————!」

和手指完全不能比的份量,貞醬緊緊皺起眉頭,燭台切光忠停下動作,勾起小短刀的下顎仔細看他的表情。前戲做得足,小短刀短促的吸氣,金色的大眼睛半閉,水潤水潤像蛋黃似的,看起來不太適應但沒多少疼的樣子,太刀低頭親了親眼角的淚水,抬高貞醬的腿按在門板上,開始把剩下的一小半也往裡面插,一點一點的插進又溼又軟的後穴裡。

「呼⋯⋯嗯⋯⋯嗯、唔⋯⋯嗚⋯⋯」

「貞醬⋯⋯疼嗎?」

太鼓鐘貞宗幾次張嘴想要回答他,但說出口的全是呻吟,小短刀試了幾次,漲紅臉,抬手遮住臉用力搖頭。

真可愛。

真可愛⋯⋯

「全都⋯⋯進去了⋯⋯哦。」

很緊,很熱,只有他進去過的肉穴,一分不差地貼合他的形狀,隨著小短刀的呼吸一縮一縮的,好舒服⋯⋯燭台切光忠滿臉夢幻的一點一點慢慢抽出來,感覺肉口的軟肉全貼上來做無聲的挽留,直到只剩下龜頭被括約肌卡在裡頭,狠狠地、重重的操回去,把貞醬退無可退頂在門板上。

「啊!啊⋯⋯咪醬——!」

太鼓鐘貞宗的尖叫帶著哭腔,喜極而泣的那種,摟著太刀的脖子被頂一下就叫一聲,燭台切光忠粗重的喘氣,看著貞醬淚眼迷濛沈浸在性慾中滿是歡愉的神情,寵溺的用鼻子蹭蹭他的鼻尖,親他,恨不得揉碎了揉進自己的地金裡,掐住小短刀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輕輕向上提起緩緩拔出來,重重的按下插回去。

「咪醬⋯⋯哈啊、哈啊、好舒服、啊!呀⋯⋯嗯——!咪醬⋯⋯」

貞醬雙腿搆不著地,任憑宰割的狀態也不安分,扭著腰變著花樣想讓自己舒服讓他也舒服,頂到要命的地方就伸直脖子又軟又膩的喊他咪醬,喊得燭台切光忠越操越興奮,他從貞醬金眼中的倒影看到自己興奮地瞳孔都豎直了的樣子,從勻速提升到高速,肉棒貼著前列腺兇猛地碾過,每一次進出都蹭著那個要命的地方。

「呀啊啊咪醬那裡!那裡不行!呀、會、啊啊!啊⋯⋯嗯啊!」

太鼓鐘貞宗被他操的合不攏腿,舒服的腳趾都蜷曲起來,只足盈盈一握的小巧陰莖翹得高高的,貼在容納著自己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淌著小股小股的精水,脖子高高揚起,對太刀露出了脆弱的咽喉,又一次兇猛的撞擊讓小短刀驚叫一聲拼命搖頭,被汗和淚濡濕的臉很紅很燙,舉起手背遮住嘴,嘴唇像是咬又像是吮著手指從唇角落下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金色的眼瞳裡面滿滿的,只有匯聚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和他的倒影。

貞醬、貞醬⋯⋯所有人都看見貞醬的裸體又怎麼樣,貞醬的這副模樣,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獨佔,他心愛的短刀。

「啊!啊⋯⋯咪醬!咪醬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不要⋯⋯!」

「沒關係、沒關係呦⋯⋯貞醬⋯⋯來,別怕,我幫你接好了,不會弄髒衣服哦⋯⋯」

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的陰莖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太鼓鐘貞宗顫抖著在他的手心射了出來。昨晚的一夜歡愛,貞醬被他榨出了不少東西,這會兒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液體。但高潮的餘韻是實打實的半分不缺,連帶著後穴狠狠地絞住在裡面的他,緊得像是想把他給夾斷,那樣蝕骨銷魂。燭台切光忠紅了眼睛,大開大合的操幹起來,每一下都碾著剛剛高潮的前列腺進去又蹭著出來,貞醬張著嘴發不出聲音,背脊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彷彿一條快溺死的魚,對著天空唉叫著卻呼吸不到空氣。

「咪醬——!」

這陣讓幾乎人窒息的痙攣中,貞醬用沙啞又破碎的聲音,顫抖著、拼命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就算此時此刻就這麼死去也可以,他覺得值得了。

燭台切光忠把套子繫好,包進衛生紙裡面扔進垃圾箱,然後打開門,走到洗手台前邊洗淨自己的雙手,擦乾淨,重新戴上手套遮掩下方火傷的痕跡。整理髮型、撫平衣襬,將自己一絲不苟的打理完畢,太刀這才轉身回到方才的隔間。

太鼓鐘貞宗坐在馬桶上,臉頰上是還未褪下去的紅潤,恍恍惚惚的,看他走過來瞅了他一眼,比誰都在意衣著打扮的小短刀就這麼伸手一副你搞得你處理我不管了的樣子,這麼稀罕的撒嬌可不多見,真可愛。

幫短刀細細的梳妝打扮一番,貞醬歪頭看他忙活,視線不經意的對上時,對他笑,嘟起嘴唇要親,不禁也笑了起來,從善如流地低頭親了一下。

「回去吧。」

「好。」

貞醬非常自然的朝他伸出手,燭台切光忠微笑,溫柔又珍惜的牽起,十指交扣。

貞醬,這麼漂亮、這麼美麗,他心愛的小短刀。

他已經失去了能夠自豪地站在貞醬身邊的模樣。

如果能讓貞醬只記得他最美好的樣子有多好。

懷著這樣的心情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貞醬,親眼看見了他的本體那麼不堪的樣子,安慰他,責備他,要他抬頭挺胸,跨越連綿戰火與時間的考驗,經歷了業火焚身的苦難,如今作為歷史的見證依舊存在於世間,已足以為此而自豪。

背過身子偷偷掉眼淚,殊不知車窗映出的倒影讓他什麼都看見了。

哭過了,擦乾眼淚,貞醬依舊在他的身邊,緊緊牽著他的手。

如果這樣的我也可以⋯⋯

再寵個六百年,六千年,又有何妨。

不要再分開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直到此生化為灰燼,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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