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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艳曲(第二卷) - 1,2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1780 ℃

  「你没答应?」

  不知为何,瑶姬确定战秋戮的答案。

  「没错。」

  没有一丝隐瞒,战秋戮将自己的答案同样告诉了瑶姬。

  「若是有朝一日我助你得到你所要权位,你是否可以答应我一个愿望?」

  既然战秋戮不愿意解释,她也不会去追问。就如同她选择回来,他不曾问过她离开又或者是回来的原由。

  「你要什麽愿望?」

  她从未向他提出任何的要求,所以战秋戮对此更为的在意一些。

  瑶姬浅笑着摇了摇头,绞弄着自己垂落的长发。

  「还未曾想过,或许等到那一天到来时会有这麽一个愿望,也或许一辈子不会有。我只是要一份预先的奢求罢了。」

  望着瑶姬微微低垂的容颜,看不出任何的高兴或者是不高兴。而她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举动发出轻轻地撞击声响,将她此刻的笑意映衬的更为不真实。

  未加思索,手指已有了自己的意识,早已勾起她的下颚,将她的容颜收入眼中。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肌肤,传来的温热感提醒了他此刻的冰冷。

  心和意识已经将她埋葬,可是身体的每一处却似乎早已将她深深的印刻了下来。

  瑶姬合上眼,任由预期而至的温热覆在自己的唇上。略带冰冷的手掌沿着她敞开的衣领出滑入,轻纱衣衫沿着肩头滑落。

  熟悉的帐顶,熟悉的气味,她是何时被他带回房中的?

  还未等她思考,吻再一次落下,而她和他的衣衫尽褪。

  敞开的双腿被他所填补,湿润的花谷包覆着炙热的欲望。男性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喷洒,夹杂着低沈粗噶的吼声。被曲折的腰肢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外力的冲击,空虚的身子被灼热所填满。

  张开眼,所见的是身前大汗淋漓的男人动情的模样。指甲几乎陷入男人赤裸的背脊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从自己的口中发出,可是她却毫无所知。

  「瑶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失去理智的战秋戮抓着纤细的女子腰肢,将自己克制了许久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洒入身下女子的体内。

  将自己的双臂环住战秋戮的颈项,轻轻的用力,他便趴在了她的身前。将头埋在他的颈畔,叹息的呻吟被压抑在无人可见的眼眸中。

  战秋戮如同野兽一般的发泄,瑶姬顺从的接受。喷洒在体内的灼热昏厥了一次又一次,可每一次醒来所见的都是他还未满足的身子。

  「战……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真的好累,漆黑的天色在告诉她现在已是夜晚。

  搂着瑶姬,战秋戮将分身深深的埋入她的花谷中,抱着她翻身,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下体的充实虽然很难受,但是总算可以得到休息的瑶姬累极的趴在赤裸的胸膛上喘息。

  「身子似乎还是忘不了你。」

  抚着她的裸背,战秋戮用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出了心底的无奈。

  胸膛上的气息渐渐平稳,战秋戮看了一眼才发现瑶姬已经再一次睡着。

  目光所触及的是她不复往昔雪白的肌肤,青红交错的淤痕,浅浅的牙印和指痕,这一切都在指控他方才的施暴。

  沈睡中的他们,未见到第一缕旭日的升起。静谧的室内只有平稳的气息,偶尔几声轻轻地鸟儿啼叫惊醒了一双水眸。

  瑶姬有些出神的望着头顶的帐子,身侧禁锢着腰肢的手臂,温热的胸膛以及男性的气息渐渐使她回神。

  指尖沿着赤裸的胸膛一直滑至粉色的红豆之上,有些顽皮的挑逗着两颗沈睡的豆子。

  「瑶儿!」

  一双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覆,略带欲望的警告唤着她。

  「其实,你是一个不错的人。」目光停驻在交握的指尖,「或许,在站王府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轻松的日子。」

  心一沈,战秋戮握紧了掌中的小手。怀中那个比着双眸的女子,再一次成为初次见面时的她。嘴角的笑意妖娆妩媚,眉间的情绪收敛在心底。

  「你是太後赠予我的礼物,若非我的允许,此生你只能留在王府中!」

  不愿意去想有朝一日她离开了他的范围,停驻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

  纵然心中强制将她遗忘,冲动却一次又一次的指使着他做最想做的事情。

  睁开眼,瑶姬慢慢的沈淀所有的复杂怒火和情绪。

  双眸与战秋戮平时,指腹轻轻点上他的薄唇,勾出令众生颠倒的浅笑。

  「你要的,我一定会做到。我要的,相信你也会做到的,对不对?」俯身印上他的唇,却只感觉到冰凉,「战,人不可言而无信,是吗?」

  战秋戮瞬间如坠冰窖,抓着瑶姬的双臂将她推开,霍然从床上坐起。瑶姬安静的跪坐在一侧,不置一言的看着他的後背。

  「诚如你所言。」

  掀开帐子,将瑶姬与自己隔绝在纱帐里外。跪坐着的她隔着帐子,让他看不清晰她的模样。失去了最後暖意的屋子已经不再值得他留恋,而他出生的目的只在於争斗。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伺候皇上的。」

  低着头,瑶姬轻轻地叹息。料想到的关门声,就如同她早已料到他所有的反应一般。

  入夜,一顶官轿匆匆入宫。

  隔绝在明黄宫墙之外,虚伪的冰冷蔓延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

               05妖妃1

  一夜之间,月华宫有了新的主子,後宫各位主子都打着自己的心思瞧着。

  太後沈默不语,似是默许了瑶姬的存在。皇後虽仍是一国之母,已如入冷宫的她就算说些什麽又有何人会听?嫔妃冷眼旁观,宫中来来去去的女子何其之多,如今多了一个又有何差别?

  「瑶儿,你可还喜欢这里?」

  慕容狄亲自将瑶姬自轿中请出,带着她参观了整个月华宫。

  「月华东升,一轮明月半隐於湖面,相信白日里也自有一番美景。」

  看着窗外的月儿,瑶姬的眸中尽是欢喜。

  「以後,我便可与你看尽日出月落。」将瑶姬搂在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发顶,「突然将你接入宫中,会不会有些不适应?」

  闭上眼靠在慕容狄怀中,瑶姬轻轻的摇了摇头。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适应的。」笑着握紧慕容狄的手,与他五指相扣,「你能如此在乎我的感受,我真的好开心。狄,放心吧,为了你我会努力适应的。」

  安抚着慕容狄一颗有些不安的心,瑶姬将目光留给那一轮明月。

  一个打横抱起心爱的女子,慕容狄大步走向床榻。

  明亮的月光打亮了雪白的胴体,晶莹的肌肤缠绵於柔软的锦被之中。

  红帐落下,精壮的身子覆盖於柔嫩的胴体之上,伴着柔柔的呻吟。

  瑶姬趴在床榻上,看着与自己紧握的手,背後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将她的身子填满。娇艳的红唇微启,吐露着句句娇吟,被凌乱的发丝遮掩的双眸却清冷的可怕。

  「瑶儿,我的瑶儿……」

  慕容狄沈醉於这种美妙的占有感中,动情的吻着她白皙的背,沿着肩胛一路吻至腰际。

  今夜的月光太明亮,刺目的让她无法睁开眼。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身前的男人,合上的眼眸却堕入一片黑暗。

  「狄……」

  轻轻地呼唤着,献上自己一片娇嫩欲滴的红唇,低吼与呻吟封入交缠的口舌中。

  抚着一对儿玉兔的大掌,奋力冲刺着的腰肢,紧紧贴合的肌肤。

  夜色渐深,月华宫内春色却越是浓郁。

  连着几夜,慕容狄都夜宿月华宫中。

  宫中盛传皇上独宠新妃,这位新妃却并未公诸天下。也有流言传出,新妃本是某位权贵的爱妾,被皇上看上而抢入宫中。

  各种流言四起,妃嫔们早已蠢蠢欲动,而主角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悠然饮茶。

  「主子,小心着凉。」

  瑶姬的肩上多了一件披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挽络已经走至她身边。

  打她进宫的那一日,杜青诗就将挽络重新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原本伺候她的春儿和夏儿则是留在了王府中。杜青诗打着什麽注意她很清楚,不过恐怕杜青诗料错了许多事情。

  「我出宫这麽些日子,宫内可有何变化?」

  太久太久都留於战王府,现在想来她竟有些过於安逸,差一些忘记後宫中她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女子。就算如今有慕容狄的宠爱,却只是增加了更多的後患。

  「宫中流传皇後自从受伤之後不知为何形同被打入冷宫。太後依旧和以前一般闭门不出,不管後宫之事。至於嫔妃,前些日子似乎又少了几位,不过皇後的娘家也送了几位秀女进宫。」

  瑶姬安静的听着挽络叙述宫中的变迁,可想而知虽然皇後不得宠爱,但是只要她还在宫中,她的势力便不会消除。慕容狄不会不知晓这些,只是冷落她却依旧放纵她,这一点倒是值得深究。

  「主子,喝些热茶吧。」

  挽络见瑶姬只是沈默的盯着不知明的一处,杯中未曾添加过任何茶水。

  浓郁的香气以及嫋嫋的雾气收回了瑶姬的目光,看着杯中突然多出的茶水。

  「这茶……」

  「回主子,这是玫瑰花茶,前些时日王爷曾入宫交给奴婢的。」

  挽络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听命於谁,就算一直呆在太後的身边她终究还是战王府的人。

  瑶姬沈默不语,抚着杯沿思量着。

  前些日子她刚进宫,几乎每日都是与慕容狄在一起。不知战秋戮是何时来的,她根本未曾注意到过。只是他入宫却不曾知会任何人,难道只是为了这玫瑰茶不成?

  摇了摇头,瑶姬暗自嗤笑自己想的太多。

         *******************************

  瞧着自己许久未曾回来的凤鸾殿,虽然挽络多次劝说自己不要前往,可是还是觉得该来一趟。

  看着那个依旧美丽的太後,瑶姬福了福身。如今她身份已有所不同,自然不再需要站立在一侧。得到太後的指示,瑶姬安静的坐於一侧。

  「没想到皇上还是将你带入了宫中,看来他对你也是一片痴心。」

  杜青诗的语气听不出是是喜是怒,平静无波澜的盯着瑶姬。

  「能得到皇上如此的眷恋,奴婢已经非常知足。」

  瑶姬低下头,微微的有些娇羞媚态展露。手指绞着衣角,垂落的发丝掩去了她所有的表情。

  「他……倒也舍得。」杜青诗叹息,不明白到底怎样的女子才能入了战秋戮的眼。

  瑶姬抬起头,嘴角笑的释然。

  「奴婢只是侍妾罢了,王爷又怎会在乎呢?相信王爷最在乎的该是您,否则那麽多年他身边的女子换了又换,可是他却依旧会来找您,不是吗?」

  瑶姬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杜青诗的心坎上,将她心中的不安一一打消。

  也是,瑶姬这般的女子都无法长留於战秋戮身旁,可见这个男人的无情。可是自己这麽些年来却未曾断了和他的关系,虽然他很少主动来找她。

  「瑶儿,你真是哀家最贴心的人儿。每一次,你的话都能让哀家安心不少。」

  招了招手,让瑶姬坐於自己的身侧,拉起瑶姬的手很是欣慰。

  「太後能宽心便好。」

  「对了,这些日子再回宫中,你可习惯?」

  话锋一转,杜青诗如同慈母一般的关怀着瑶姬。

  「太後放心,奴婢过的还算习惯。皇上将奴婢安排在月华宫中,每日也只是悠闲的度日。」

  瑶姬笑的甜蜜,似乎未曾见过任何的阴暗一般。

  杜青诗却微皱眉头,如此的瑶姬就如同每一个陷入爱河的女子,得到皇上的一丝宠爱便以为是全部。

  「瑶儿,哀家是将你当做自己人才会同你说。就算如今你可得皇上的宠幸,可别忘了後宫佳丽三千,多少女子等着有朝一日爬上龙床。」

  杜青诗这番话看似是在提醒瑶姬,实质上只是为了拉近自己和瑶姬的关系。

  虽然她贵为太後,在宫中还是需要一两个贴心之人。若是瑶姬可以得到慕容狄的宠爱,她不用担心战秋戮会看上瑶姬,更借着瑶姬的关系多走出凤鸾殿。

  想起心爱的那个男子,他的心思她又怎会不知呢?

  瑶姬嘴角的笑意褪去,有些苦涩的低下头。

  「太後所言奴婢何尝不知,只是奴婢不贪心,能曾经拥有过这份宠爱已足够。奴婢从未奢望过天长地久,只盼着曾经拥有过已是天大的福分。」

  瑶姬的话一字一句的刺入杜青诗的心中,嘴角也泛起了苦涩。

  「好一个只在乎曾经拥有过,若是哀家有瑶儿你如此看得开,或许就不会如此痛苦。」

  她就是无法放下战秋戮,虽然知其心中只有权位,可她还是甘心为他做尽一切。

  杜青诗看着眼前的瑶姬,有些模糊了双眼,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太後,太後,您没事吧?」

  瑶姬见杜青诗只是盯着自己,眸中却毫无光彩,脸上的担忧无法掩去。

  杜青诗回神,却见眼前之人是瑶姬。

  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将它放入了瑶姬手中。

  「太後,这是……」

  瑶姬有些惊诧的端看着手中的金牌,五爪金龙彰显着它的贵重。

  「这金牌是先皇赐予哀家恩宠的象征。」看着已放入瑶姬手中的刺目金色,杜青诗不自然的将目光转向他处,「今日,哀家转赠於你。希望你可以明白哀家的心。」

  杜青诗的笑意是如此的慈祥,直至瑶姬离开凤鸾殿,杜青诗都未曾再说过一句话。

  回到月华宫,瑶姬不自觉的轻触袖中金牌的冰冷,咀嚼着杜青诗话中之意。

  若是未猜错,她是在对於将自己送予战秋戮的愧疚吗?

  或是,做一个人情,便於自己可以死心塌地的为她办事?

  前者或是後者都好,这都是因为战秋戮的关系。

  端起一杯玫瑰芬芳的热茶,但见挽络一一挑出已有些绽放的玫瑰蓓蕾。

  杜青诗对战秋戮的爱,似乎正是她借刀杀人最好的棋子。

  「挽络,他会入宫吗?」

  正收拾着的挽络手下停顿了一会儿,立刻会意瑶姬的意思。

  「主子稍候片刻。」

  房内只剩下瑶姬一日,看着渐渐西沈的斜阳,照耀着她略带着愁思的美目,凝固在微微勾起的唇角边。

               06妖妃2

  瑶姬这一坐,直至暮色渐至,直至慕容狄如同往常一般与她用晚膳。

  席间两人都异常的沈默,就连一旁伺候着的挽络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

  「瑶儿,今晚朕无法留宿月华宫中。」

  生疏的称呼拉开了慕容狄与瑶姬的距离,在外人面前,他一直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瑶姬温顺的颔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空出的手突然被慕容狄抓起,使得瑶姬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相信朕,朕的心中只有你。」

  将瑶姬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竟让他心慌。

  紧闭的唇角勾起了弧度,瑶姬微微的抽回手。

  「皇上,瑶儿明白的。您去吧,瑶儿都会在月华宫等您的。」

  在瑶姬柔顺的浅笑中,慕容狄满意的走出月华宫。

  慢慢卸下所有的笑,瑶姬将宫内的所有人撤下,独独留下挽络一人。宫女们自然不敢多言,只当是主子心情不佳。

  「听闻前些日子皇上册封了一个贵人。」

  挽络如同幽灵一般的站在瑶姬身侧,连声音都飘渺没有一丝情绪。

  「你说的是舒贵人吧。」瑶姬很乐於见到挽络略带惊讶的神情,「不必如此讶异,我比你在这宫中久,什麽该知道什麽不该知道,如何知道这些不该知道的。这一切,我心知肚明。」

  若没有完全的把握,她又怎会再一次回到宫中。

  「是奴婢僭越了。」

  挽络垂下头,不敢再多言。

  「挽络,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既然皇上说他无法陪我,那他一定是有要事。对身为奴婢的我们而言,主子所说的都如同圣旨,不可以违抗。」

  瑶姬撑着头,有些慵懒的靠在一旁的软榻上。夜晚的风透过窗子徐徐的吹乱了她垂落的发丝,让她闭上眼享受这微微的寒冷。

  「主子,您不是奴婢,何苦如此贬低自己。」

  挽络不懂她,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真的不懂。明明得到皇上的宠爱,可从未见到她有一丝的恃宠而骄。明明可以归为皇妃,可是她却选择无名无份的呆在月华宫中。

  「我并未贬低自己,也从没有贬低过任何人。做奴婢也没什麽不好,认对主子,跟着主子一辈子荣华富贵有何不好?」

  俗人总以为她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可他们为何不仔细想想,若是慕容狄对她能够一心一意,这後宫至今为何不少反增?

  慕容狄是皇帝,永远都不脱不了帝王的枷锁。不管是一种帝王的习惯,或是迫於无奈的承受,他必须三宫六院。

  挽络张口,却被瑶姬挥手制止。挽络正奇怪,屋内突然多出的气息让她顿时警觉戒备的回头,见到来人却立刻跪下。

  「奴婢参见王爷。」

  战秋戮越过挽络,居高临下的看着合着眼假寐的瑶姬。

  「下去。」

  随着关门,静谧的室内只剩下瑶姬和战秋戮两人。

  「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吗?」

  瑶姬睁开眼,依旧慵懒的躺着,半眯着眼看着战秋戮。

  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战秋戮没有回答。

  近一个月未见,她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还是那麽娇媚,浅笑的唇角连同眉角都带着笑意。绯色的脸颊此刻异常放松,斜倚着的身子让她光裸的肩头展露在微微滑落的衣衫下。

  没有等到战秋戮的回答,瑶姬痴痴的笑出声。

  「我似乎问错了人。」

  战秋戮坐於软榻边缘,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又想搞什麽鬼。

  「你现在似乎不该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前些日子你的男人又册封了贵人,你可知晓。」

  战秋戮面无表情的陈述,对於此刻瑶姬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

  「我的男人?呵呵呵。」他的称呼让她笑出声,「他不是我的男人,他册封任何人也与我无关。不过,听说这一次的贵人来头可不小。」

  战秋戮挑眉,将瑶姬楼入怀中。

  「的确不小,当年皇後的亲妹妹,你说这样子的来头可算小?」

  一边说,他一边注意着瑶姬的表情,哪怕是细微的一丝变化。

  这些日子他思索了很多,包括她出现的时机,她所谓的目的以及她所做的一切。似乎有些什麽是他一直所忽略的。

  「姐妹共侍一夫,真让人羡慕她们的姐妹情深。」

  将头埋入战秋戮的怀中,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他的目光如同可以窥视她的内心一般,有时候她真的没有勇气直视。

  揪着战秋戮的衣衫一角,瑶姬将目光调转到了他处。

  「今日我去见了太後。」

  「她和你说了什麽?」

  战秋戮平静的抱起瑶姬,让她坐於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怀中。克制着自己的所有情绪,尽量说服自己如同往常一般的面对她。可他的举动如此的宠溺,任谁看到都无法忽视。

  「她只是赞同我和慕容狄在一起罢了,甚至将先皇御赐的金牌都赠予了我。你说,她是不是将我当做了她的儿媳呢?」

  将袖中的金牌取出,可表情却是如此的不在乎。

  战秋戮什麽都没说,只是深深的看着瑶姬,虽然她的目光看向的他处。

  「她真的很爱你,以前呆在她的身边时我便知晓,只是现在更觉的她的爱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可以摧毁一个人。」

  到最後,瑶姬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在陈述。

  「你到底想说什麽。」

  是她,让挽络传话予他,却只是告知有要事相商。可是,此刻她所谈皆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瑶姬咬牙,调转头直直面对战秋戮。

  「其实要除掉一个人,并非需要正面面对。你要除掉的是皇帝,而我要除掉的则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女人。」

  她不想说的太白,只能隐晦的暗示。

  聪明如战秋戮,知消一思量就知晓她的意思,可是……他宁愿不懂!

  沈默就是他的回答,微微松开的手,将瑶姬放回了软榻上。

  眼见着战秋戮欲离开,瑶姬立刻站起身子。

  「由你接近皇後,由太後除掉皇後,失去了皇後的支持,皇帝的位置根本就是你的囊中之物。到那时,无论是皇後还是太後,甚至是皇帝,他们早已没有回击之力,你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

  一咬牙,瑶姬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

  回答她的是突然破碎的桌子,以及一张愤怒的脸。

  「你说什麽?!」

  战秋戮怎麽都想不到瑶姬会说出如此的话,他以为她的心底深处最终还是保留和他一样的最後的柔软。

  瑶姬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至战秋戮面前,伸手将他的脸捧起。

  「不用如此看着我,战秋戮,你忘了你要的是什麽吗?杜青诗或是叶玉画,她们任何人对你有何区别?在你眼中,所有人不都是你的棋子?你难道想要放弃这麽好的一颗棋子吗?」

  死死地盯着瑶姬,战秋戮终於发现他找到了比自己还要狠绝的人。

  「叶馥瑶,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也是一颗棋子。」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瑶姬微微愣住。一瞬间所有的刺全部收起,放下了自己的手,慢慢的转身不再看他。

  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时间两人都不知说什麽好。

  直到突然的夜鸟啼叫惊醒瑶姬,才让她发现自己的出神。

  恢复了往日的笑颜,走至战秋戮跟前,将自己依偎在他怀中。

  「你若不愿就算了。今夜慕容狄不会回来的,那你……会不会回去呢?」

  瑶姬发现,她竟然喜欢如此的作践自己。将自己当做妓女一般的去服侍男人,让她无比的畅快。因为她喜欢看到这些男人各式各样的嘴脸到最後在她身下只剩下痴迷。

  明知道她的异常,可战秋戮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上那张娇艳的红唇。

  衣衫尽褪,赤裸的两具躯体早已滚落於床榻之上。

  白嫩的双腿被架起,帐内是声声不绝的娇吟。伴着低沈的粗厚,满室的淫靡气息。

  月光洒入沈迷於肉欲中的室内,将两人脸上的表情照耀的如此清晰。

  战秋戮俯身一一的吻去滴落於眼角的泪珠,深深的摄取瑶姬的甜美气息,却无法将自己的温热传染至她冰冷的肌肤中。

  「战……不要爱我。」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希望她和他的关系如同最初之时那样的单纯。

  他单纯的只要她的身体,而她单纯的只要他的势力。有一天他们得到彼此想要的,可以毫无牵挂的分道扬镳。

  直至瑶姬沈沈的昏睡,战秋戮这才满足的从她体内退出。

  和每一次一样,轻轻地为她擦拭满身的纵欲,搂着她盖於一条锦被之下。

  他知道她很聪慧,一直知道她可以轻易的洞察他人的心思。他隐藏的再好又如何,骗不了自己又如何能够骗得了她。

  或许她说的没错,他对她的感情都是不该的,而她……也不要的。

  沈沈的叹息,惊醒了梦中的瑶姬,却发现身侧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满室的寒意。

  将自己用锦被裹紧,她满足的笑了。

  无论如何,这是最好的结果。

               07妖妃3

  瑶姬对於宫中之事不闻也不问,不论今日慕容狄临幸哪一位嫔妃,无论宫女公公背地里如何的评论着自己。

  趴於男子赤裸的胸膛上,丹红色的指尖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划痕。有一下每一下,似乎挑逗着男人每一根经脉。

  「瑶儿!」

  慕容狄抓住瑶姬的手,将她带着狡黠笑意的容颜收入眼中。

  瑶姬没有说话,更加往慕容狄怀中缩去。只是将他的手掌翻开,指尖滑过他清晰的掌纹。

  「这几日我无法陪你,是不是有些无聊了?」

  若是她像其他後宫的女子一般争风吃醋,或许他会好过一些。有时,他总觉得瑶姬似乎总是心不在焉,可是每一次回头都可以看到她专注於自己的目光。就算他去找其他的女子,她也从未有过怨言。

  是她太善解人意,还是她根本毫不在意?

  「你是皇上,无论做什麽都不能有偏颇,这些我懂。若是真的怕我无聊,倒不如请人教我弹琴吧。」

  瑶姬的要求不过分,慕容狄点了点头。

  「若只是学琴自然可以,不过说到琴艺,整个青鸾最好的莫过於丞相宋钊延。」

  瑶姬听此话立刻撑起身子,有些期盼的看着慕容狄。

  「那是否可以请他赐教呢?我曾听他人说过,丞相大人的琴艺出神入化,听过之人尽被他所弹奏的意境所吸引,如身临其境一般。若是我可以学到一分,平日也能给你弹奏解闷。」

  瑶姬句句都为学琴,就连最终的目的只是为慕容狄解闷,如此要求怎会让慕容狄再做他想。

  「既然你如此说,明日我便安排由他教导你。」

  听此话本该高兴的瑶姬却突然沈下了脸,最後却摇了摇头。

  「我看还是不了。他是丞相,平日一定多忙於政事,多是为了你。若是为了我这等小事,必然会影响他在一旁辅佐你的。况且宫中人多口杂,他虽只是教授琴艺,却难保其他人做他想,到时又是引来你的麻烦。」

  瑶姬的话引得慕容狄沈思。若是宋钊延真的教授瑶姬琴艺,必然许多政事无法处理,这样反而可以削弱宋钊延的势力。若是到时真的传出什麽流言,他便可以治了宋钊延的罪。且瑶姬现今这般说,必然也不会对宋钊延有其他想法,何不顺了她的意思。

  「放心,若是有碎嘴之人敢多言,我必饶不了他!」

  「真的吗?谢谢!」

  瑶姬开心的投入慕容狄怀中,扬起的唇角有些冻结。

  见瑶姬如此开心,慕容狄将她搂进,不自觉的也扬起了唇角。

  无论如何,能让瑶姬开心,又能让宋钊延无法顾及政事,对他都是值得高兴的。

           *********************8

  宋钊延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再次与瑶姬见面,她已成为慕容狄的後宫之一。

  「丞相,许久不见。」

  瑶姬自然的同宋钊延打招呼,却只得到毫无回应的有些呆滞的宋钊延。

  那一刻,宋钊延不知该如何称呼瑶姬。若是同以前一般直呼其名甚是不妥,可她未被册封无法以娘娘相称。

  「若是丞相不介意,依旧可如曾经一般称呼我。如今你我已是师徒关系,希望师傅不会介意我这个笨学生。」

  瑶姬指了指面前的古琴,这才让宋钊延想起自己被召入宫的目的。

  「没想到,你最後是属於皇上。」

  苦笑在俊朗的面庞上蔓延,一步步宛若千斤重一般移至另一个桌案前将属於自己的古琴放下。借着调试着每一根弦,故意强迫不去看瑶姬那浅笑幸福的容颜。

  「属於吗?或许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吧。」

  瑶姬看着低垂着头的宋钊延,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又补了一刀。

  午後的风带着暖意,可宋钊延却半分未感觉到。

  瑶姬是一个好学的学生,非常专注的聆听宋钊延的每一句话,认真的看着他的每一次抚琴,也很捧场的在每一曲结束加以赞叹。

  可越是如此,宋钊延却越觉得无法面对。

  她的眼中真的只是将他作为老师,可他的心思却早已无法沈迷在琴声中。以往他一碰到琴弦便会如痴如醉,可今日早已心不在焉。

  夕阳斜挂,瑶姬的聪慧宋钊延早已知晓,却未料到只是一个下午,她已经能够简单的弹奏一曲。而他也知道时辰不早,他该离开了。

  「无怪乎皇上将大人的琴艺赞叹的如鬼斧神工一般,仅仅一个下午大人就能将我这个笨学生教会,在此多谢大人愿意教授。」

  瑶姬的话只换来宋钊延的苦笑,慢慢的收拾自己的古琴。

  「世人多有谬赞,我哪来的鬼斧神工之琴艺,只是多年来除了身在官位,只有这古琴伴我左右。你天资聪颖,若是真喜爱琴艺,日後我必倾囊教授。」

  将放置於木盒中的古琴交予一旁自己的侍从,宋钊延这才转身,今日第一次直面面对瑶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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