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威爾可以感覺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頭只能往旁邊撇去，想咬些什麼讓自己不要再發出丟臉的聲音。

好像只能咬到自己的上臂⋯⋯他無意識地張嘴就想咬。

瞬間，艾倫的一隻手指硬是撬開他的牙關，硬是塞進他嘴裡。

突然被塞進嘴裡的手指讓他回過神，警覺到那是艾倫，不能咬下去。

只能眼巴巴地含著，利威爾哀求地看著趴在他胸口的青年。

「這表示你的感受能力很強。」艾倫終於放開了他那對被舔得又紅又挺的乳頭，然後，鼓勵般地微笑：「利威爾，你根本不用擔心啊！」

「艾倫⋯⋯」他又喊一聲，一時間湧上的不確定、未知的感覺太多太紛雜。

「誠實地表達你的感受，就是最好的回應。」艾倫另一隻手朝他身下伸去，已經在動他的褲頭了：「別躲，也別忍耐。」

彷彿嫌刺激不夠，艾倫的手指還正在隔著布，若有似無地碰觸著他已經半硬起來的欲望。

艾倫像是試驗一般，緊緊盯著自己的反應，哪邊反應大些，他的眼就會閃過一絲晶亮⋯⋯似乎在詳實記錄哪邊是他的敏感處。

正在碰自己，是艾倫，那個宣布從高中時就愛上他的大男孩啊！

他指節漂亮的大手正在撫慰著，鼓勵著自己的欲望膨脹，用他那雙運起球來看起來像是變玩著魔術的大手。

這個跟自己處理生理需求時完全不一樣，被鼓勵著不要怕，奇怪的聲音高高低低地從含著指節的唇間漏了出來。

不過很快地，他在艾倫把他整根陰莖從內褲裡掏出來時，就沒了餘裕去注意自己的聲音。利威爾發現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只能往自己正在被艾倫套弄的欲望流去。

青年還用拇指憐愛地來回抹著著自己欲望的頂端，體溫正在急速飆高⋯⋯利威爾覺得自己應該撐不了多久，果然，腦袋在艾倫手中控制交疊而來的快感沖刷下，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

不一會兒，他整個人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拋高，微妙的失速感讓他緊緊摟著眼前寬闊的臂膀。

回過神時，利威爾發現到艾倫正伸出舌頭，舔著他自己的手掌上面滿是乳白色的濃稠液體。

然後，青年咕噥一聲：「好濃。」

他臉上彷彿更熱了好幾度，想叫年少者不要吃掉那東西，很髒，卻因為射精完的餘韻，讓他全身毛細孔都仿佛張開了，舒服脫力到全身動彈不得。

只能瞪著青年用著似乎在品嚐佳餚般的神情，把手掌舔乾淨。

沒多久，青年上前，準備把他翻身，他瞬間繃緊問道：「做什麼？」

「阿爾敏說背後來的姿勢，對你來說，會比較輕鬆。」艾倫便解說，邊抓著他一邊的肩膀跟腰。

「不要！」

瞬間就脫口而出的聲音有點尖銳，利威爾看到艾倫瞪大的雙眼才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

竟然失態了，利威爾揉著臉，然後，啞聲說：「⋯⋯讓我看著你的臉。」

艾倫的手轉向握住了他的手腕，傳過來的溫度好燙，手腕被輕柔地拉開。

他告訴自己，只要熟悉了這個人的味道，身體就應該不會過度防禦了。

他抬起頭看進艾倫的眼睛，然後，深吸一口氣：「全程。」

大約是自己太過認真的眼神，艾倫立刻就答應了他。

「好。」

說完， 艾倫又湊上來，輕吻著他已經又一層薄汗的額前，似是在安撫他。

從剛剛到現在，自己好像都一直是他被動地接受著艾倫的撫慰。

艾倫卻一點要求也沒有嗎？

利威爾咬牙，然後，勉力伸出手，順著艾倫的腰際，然後往胯下的方向摸去。

手指傳來的感覺，讓他知道，青年那裡的確是已經鼓起了一個小帳篷，他止不住手的輕顫，當他的手劃過了褲子的拉鏈⋯⋯那邊的弧度⋯⋯

噢！天哪！

「你好像⋯⋯」好像有點大。

手中的分量好像有點超乎想像，利威爾吞了口水。

「唔⋯⋯」艾倫還在一直親他的額頭，當然發現到懷中人的遲疑：「怎麼了？你說了什麼？」

「沒事。」利威爾連忙搖頭，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為了避免尶尬，他直直地瞪著艾倫的臉，不敢往下看。

他靠著平日的記憶，順利解開青年的褲頭。遲疑地將手指伸進去後，皮膚相觸的瞬間好像磁鐵兩極瞬吸了一樣。

艾倫的體溫直接從皮膚相觸的地方傳遞過來，他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自己的手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在遊蕩著，很不自主地在腦海裡描繪著自己摸到的東西。

在自己的撫摸下，那東西似乎還越脹越大、越來越硬。

「我這裡很喜歡你噢！」艾倫還在他耳邊低喃著，語氣迷離，好像真的很舒服：「再多摸一點。」

好，直覺地想讓眼前的年少戀人更舒服一點，利威爾開始勉力模仿剛剛艾倫對他做的手勢跟力道，套弄著艾倫那越來越有份量的勃起。

艾倫發出了低沉的喉聲，利威爾就更加賣力使勁頭去磨擦那根，感覺到上頭傳來的熱度。

直到艾倫抓住他的手腕，喊了聲：「停！」

是哪裡做錯了？

是不小心太用力了？還是？

利威爾立刻鬆手，緊張地問：「怎麼了？」

艾倫捧起了他的手背，落下一個吻：「再下去，我會變野獸。」

「啊？」

「開玩笑的，我比較想用這個去感覺你身體裡面，求你？」

棕髪青年伸出手，在床邊的櫃子裡翻了一下，掏出一個全新的包裝盒，然後就在利威爾的視線下拆開了包裝。

竟然還用他潔白的牙咬開了塑膠蓋，一邊用手指試探地撫摸著他的性器後方那一片肌膚，跳逗意味十足，要他怎麼拒絕？

「可以嗎？」

都到這個地步了，他不能也不想回頭了。

利威爾微微地點頭，用雙手把自己的大腿掰得更開，好讓青年更靠近自己。

艾倫從善如流地把自己的下身卡進來，並且抬起了他的臀部，驚嘆地說了一聲：「好漂亮的顏色⋯⋯」

啊！太羞恥。別說啊！

他閉上眼，感覺有根手指尖正摸著他的後穴，有一道滑膩的液體也順勢滑進了他的股溝。

肛口被異物刺入的時候，怪異的感覺叫他忍不住抽了口冷氣。

那雙手指正在撐開他的後穴，極端不舒服，利威爾試圖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抵消掉那感受。

艾倫卻在這時候湊上來，狠狠吻住他的嘴，勾起他的舌頭，邀他纏綿至極。

同時他的內壁卻一直被艾倫按壓著⋯⋯好像在找什麼一樣。

跟艾倫接吻很舒服，鼻間也充滿陽光的香味。

所以，他努力地忽視著艾倫對他下身的探索，把雙手臂都纏上了那頭深棕色的頭髮，專心地吻著他的男人。

「咿呀！」

突然地，青年似乎壓到了什麼，一股強烈的射精感從他下身傳來，讓他忍不住頭整個往後仰。

後背整個騰空，連帶著他的小腹都被濺濕了。

然後，他迷濛地張開眼就看見艾倫一副中了樂透的得意模樣。

「就是這裡，很有感覺對吧？」

青年刻意一勾手指，又劃過他特別有感覺的地方，瞬間像是電流竄過他的脊椎，他原本已經癱軟的欲望又不受控制地挺立還抖了兩下，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噫！」

耳邊仍然傳來青年莫名的讚嘆：「利威爾，你這樣真的好美。」

「才沒有。」利威爾直覺地否定了年少戀人的話語，視野都因為滿是水光而模糊了，臉頰也發著熱。

「真的好美⋯⋯」艾倫一邊說一邊增加的手指，壓迫感又增加了：「我都快忍不住了。」

他眨眨眼，試圖讓自己的視野恢復清晰，直到頰邊滑下了一道水痕，他才看見艾倫的兩道濃眉深蹙著，緊抿的雙唇：「艾倫⋯⋯不要忍。」

他伸出手，要摸青年的臉頰，卻被別開臉躲避：「還不行！」

「艾倫？」震驚於艾倫強烈的拒絕，利威爾出聲探問，卻只換來青年緊抿的嘴。

不想僵持太久，利威爾一咬牙就往自己下身探去，還在青年的視線下主動掰開了自己的臀瓣。

「別這樣引誘我⋯⋯」見狀，青年表情凶狠了起來，還困難地把話語彷彿一字一字地從嘴裡吐出。

利威爾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是給予鼓勵般漾起了微笑：「進來⋯⋯」

似乎是真的承受不了年長者有點彆腳的誘惑，艾倫對準他後穴一個挺身，他那粗長雄偉的性器就沒入了一半。

「好⋯⋯緊⋯⋯」聽起來像是抱怨，更像是讚嘆歌。

「⋯⋯啊！」

然而，即使是自己主動同意青年的進攻，在青年試圖埋入更深的時候，他忍不住還是吃痛地顫抖了一下。

艾倫一頓住，下一個反身就是要抽出來。

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利威爾立刻抱住了青年的脖子，在他耳邊著急的說：「不要！」

兩個人好不容易到了這個地步，他不想前工盡棄。

後穴硬是被巨大撐開的痛苦，讓他發著冷汗，嘴脣的血色儘失。即使這樣也沒關係，他容納著艾倫的一切慾望，想要滿足對方。

「利威爾，我⋯⋯」艾倫擔心地看著他。

「抱緊我。」利威爾只能低語著，讓自己的額頭抵著那胸膛，感覺對方心臟的鼓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在他腰間，瞬間收緊的臂膀，跟艾倫沉沉的吐氣聲，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網，包纏住了他的四肢。

就是這樣吧？

他們的愛情，即使是肉體正在痛苦的時候，也還是想要握緊對方的手。

直到他能喘過氣，有些許餘裕抬起頭，看見依然憋著自己、明明已經快到極限了仍不肯動半毫的棕髮青年。

只有這個人肯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吧？

忍不住心疼。

他忍不住舔了艾倫汗濕的前額，想著自己總忍不住想要對這個人好。

忍不住想要容許這臭小子，在他面前盡情地為所欲為。

因為好愛這個人，即使怎樣都拉不下臉說出那個字眼。

「好了⋯⋯動吧！」利威爾伸吸一口氣，要自己準備接受衝擊。

他沒預料到的是，青年一旦開始動了，便像是潰提的海岸瞬間吞沒了一切，完全沒有任何緩衝。

艾倫彷彿化身成一道旋風，毫不流情地把利威爾捲入一種急迫的弦律。

青年早就忍到極限，當獲得許可時，他無法停止自己對年長戀人的強烈索需。

盼了那麼久，這個人終於跟自己結合在一起⋯⋯阻止不了自己像是虐待狂一般地衝入那小小的、溫暖且濕潤的窄穴，彷彿那是自己唯一的歸處。

在青年堪稱粗魯的抽插中，利威爾不由得持續地發出痛苦的聲音，越來越沙啞且微弱⋯⋯

然後漸漸地，慢慢地在適應下變了調，年長者的神色也似乎越來越紅豔，越來越媚。

然後，艾倫察覺到利威爾的腰也開始在他的手掌心中自主搖曳著，似乎在配合自己突入的動作似的⋯⋯青年陷入了真正的狂喜，對利威爾露出無法饜足的神態，真正完全失控了。

隨著抽插的動作增快，年長者這時腦門已經都在發麻，腳指頭也都因為快感而捲曲起來。

眼前的青年似乎化為了只為追求快感的野獸，可是自己並沒有害怕，反而感覺到無比安心。

他的穴口被撐到了極限，很不舒服，自己的內壁不由自主地痙攣，艾倫的脈動仿佛藉由接觸的地方直接傳了過來。

熱度源源不絕地傳遞了過來，又變成數倍返還回去。

他們兩個人好像化成一灘，分不出哪邊是自己，分不清哪邊是青年。

他們倆相連的地方一直發出叫人羞澀到極點聲音，床鋪也一直被用力地往牆面碰撞著，像是在追求把快樂堆疊到能承受的最大極限一樣。

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收緊，耳邊傳來艾倫那野生動物似的咆哮。

體內深處被注入一股叫他戰慄的暖流，他差點又射了一次，眼前只剩下白光一陣。

他睜開眼，青年正拔出他那已經半軟的性器，利威爾還能感覺到體內那股濕潤，隨著失去堵物而沿著股溝泊泊流出。

「流出來了⋯⋯」艾倫低著頭，表情有點微妙地專注。

利威爾合不攏的大腿在青年的兩旁無力地掛著，他沒力氣去阻止青年炯炯的目光，一直看著他剛剛被插入的地方⋯⋯目前正流出來的液體，還帶著原來主人的體溫。

「唔。」利威爾只能捂著臉，希望自己臉上的熱度能降一點。

過了一會兒⋯⋯

「很快就好了。」艾倫一邊口頭上安慰著他，一邊扶著他的大腿往胸口壓，讓他的臀部高高地翹起

，艾倫仔細地清理著他那剛剛承受著慾望的後穴，還用手指探進去輕輕摳挖。

忽然地，青年的手停了下來，低喃著：「剛剛好像夢一樣⋯⋯」

「可是這不是夢。」他忍不住回答。

「哈哈，是啊！不是夢⋯⋯」艾倫的眼一眨，那雙淡金色的眼眸閃耀著光芒：「你是我的了。」

他伸出手，讓青年跟他十指交扣。

「⋯⋯愛著你。」艾倫的聲音在他的意識邊緣中像是微光一樣。

利威爾忍不住閉上眼帶著微笑，感覺到青年一下又一下地親吻著他的臉頰，終於陷入了意識的昏暗，沉沉睡去。

「我也是。」

＋

利威爾被陽光照到眼，而漸漸清醒來的時候，艾倫不在身邊。

本來是瞬間有點失落，但是，他馬上聽到艾倫的聲音在房間外面⋯⋯大約是在哼著某首流行歌的旋律，有點耳熟，還挺⋯⋯吵的。

懶得穿上衣服，他順手只圍了床單，無視下體傳來的些許不適，就走出了房門，一眼就看見艾倫正在廚房裡。

他圍著一個藍色方格的圍裙，下身只穿一條四角褲，爐子上的鐵鍋裡裡透出煎蛋跟培根的香氣。

他輕喚一聲：「艾倫。」

「你醒了？」拿著鍋剷，艾倫活像自己是一個大廚般，還自信滿滿地問：「想吃什麼嗎？」

「不要肉。」利威爾不想一大早就滿嘴油。

瞥了一眼鍋底油滋滋的肉片，艾倫露出了乾笑。

「算了，都可以。」只是真的不是他的習慣。

「不是不是，我好像有買蘑菇。」一邊說著，艾倫轉身一邊打開了冰箱，埋頭下去找。

「蘑菇嗎？那個好。」

他很喜歡。

只是，當艾倫抬起頭，他是手裏拿了一盒蘑菇之外，又有一把綠蔥。

他帶著得意的笑容，靠近了利威爾，然後，伸出手作勢把綠蔥要交給年長的戀人：「拿著。」

「做什麼？」利威爾愕然地接過了綠蔥。

艾倫眯起眼，指著自己的臉頰說：「用這個拍我一下吧！」

「啊？」從來沒聽過這種要求。

「前輩有提到一些類似自創儀式帶來好運的迷信。」艾倫解釋道：「所以，這是我的儀式⋯⋯為了賜給我好運，來！拍我一下！」

「既然如此，為什麼偏偏要蔥？」利威爾看著手中還算十分新鮮的綠蔥。

艾倫倒是很爽快地說出自己跟蔥的聯結：「因為，綠蔥總是會出現在我們關係有大進展的時候啊！」

利威爾瞬間想起之前那次丟臉的送蔥，突然感覺複雜了起來。

看到年長戀人的遲疑，艾倫撇撇嘴，決定用理由說服他：「況且，你拿蔥拍我，總比讓我平時把牙套藏到襪子裡，然後，比賽時再戴起來好吧？」

「臭小子，你要膽敢幹這種鳥事，你的那張嘴就別想再靠近我。」利威爾立刻大吼，手中的綠蔥也被他無意識地甩了出去，剛好砸在艾倫的臉上。

啊！

利威爾連忙把手中的蔥給丟到一旁去，湊上前看艾倫的臉頰。沒多久，果然浮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紅痕⋯⋯他立刻內疚了起來，連忙呼呵著氣。

發現到年長者的情緒變化，艾倫立刻垂著臉，笑得很無恥：「⋯⋯可是，你很喜歡我舔你吧？」

看到青年的表現，利威爾瞬間難過的感覺減輕了點，但是⋯⋯

「艾倫，把那些筆記丟了。」利威爾有點憤恨地說。

「欸？」艾倫眨眨眼。

緩緩地吐出口氣，利威爾試圖讓語氣平緩些：「你不用靠那些見鬼的技巧來取悅我。」

「可是⋯⋯」艾倫立刻嘟起嘴：「我想讓你很舒服。」

要命！都已經被搞得這樣了，還想更舒服到哪裡去啊？

利威爾連忙說：「你已經夠好了。」

「夠好還不夠，我要當最棒的。」艾倫搖頭加搖手。

「你已經是了。」所以快扔掉！

「哈哈，別讓我更自負了。」聽到這樣的話，艾倫笑了出來，然後，他仰起了嘴角。

利威爾突然感覺到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青年緊緊抓著他的手腕，用一副了然的表情對他說：「⋯⋯其實，你是怕被我搞得太舒服，變得失魂落魄吧？」

「才不是⋯⋯」連忙反駁，可是，利威爾發紅的耳尖已經泄露了秘密。

艾倫借著人在害羞的絕佳機會，把人放倒在流理臺上，開始狂親。

沒多久，利威爾的大腿整個人夾住了青年，手臂也環著脖子，湊上去任年少者予取予求。

在嘴脣相觸的那瞬間，利威爾恍惚了一下，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那昏暗、潮濕且髒污的小房間，那裏發生不愉快的一切。

但是，不同的是，本來怎樣都打不開的鎖住門把，突然被一道光給劈開。

讓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充滿陽光暖暖的味道中，把一切不愉快的感覺都驅逐了。

艾倫的存在就是他的光芒、他的希望。

那天早餐就跳過，午餐就變成了已經冷掉的炒蛋跟烤蘑菇，還撒了點綠蔥。

而，那個週末，利威爾都沒有機會穿上任何一件衣服，包括內褲。

後來，他自己飛回去的時候，他假裝重感冒，跟學校多請了假在家裡休息。（他其實也不用裝，沙啞到極點的聲音讓他在電話中馬上就取得信服，並要求他多休息幾天。）

而艾倫 耶格爾會牢牢記得他用第一份正式薪水租的小公寓，因為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能把人放平的表面，都有他抱過利威爾的記憶。

戀愛拉警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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