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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6th——《白蜘蛛》上篇,21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6680 ℃

我让小伙子们千万小心,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要首先保护自己,这不是值得你们牺牲自己的重大任务,但还是有人受伤了。然而受伤的既不是文碍也不是马堪,他俩好好的,反而是悠悠哉哉自娱自乐的林岭,在电脑仓库搬东西时被倒下的货架砸中脑袋,据说当场昏迷,后脑勺血流不止,被送往医院。他可算是名人,追车大战时候上过电视,不能进行情报工作也就算了,卖个电脑还能卖到医院去,我看见他的时候简直懒得骂他活该。

  我去探病是某个下午,林岭头上缠着纱布,靠在床头上,床边坐着一个女孩,正弯着脊背舔他阴茎,林岭也伸手在她裤裆里摸,住院住得无比自在。我再一看,这小姑娘穿着水果学园校服,右边袖子打了个结,原来是富红苹女儿。

  病房里没别人,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咳嗽一声,俩人都吓了一跳,小姑娘赶紧把嘴拿开,林岭正好射精,像喷泉一样射了她一头发,她用袖子把精液抹掉,做错事似地看我,可能是因为我穿着白大褂,误把我当成这里的医生了。

  我假装问林岭:“这是你女朋友?”

  林岭当然知道我知道小柑不是他女朋友,一时语塞,小柑却自作聪明地把林岭的胳膊一搂:

  “是啊,我是他女朋友。”

  “哈哈,抱歉打扰你们,不用紧张,我不是医生,我是林岭的朋友,也是来探病的。我做了当归肝尖饭,做得多,你们可以一起吃。”

  小柑赶紧摆手:“啊?我就不了,我回家吃,家里还有人等我……”

  她起身就要走,我把她拦住,示意她裤裆上有水迹,也让她去卫生间把脑袋上的精液擦干净。林岭穿上裤子,我拧他的脸:

  “你很滋润嘛小子!”

  “别……白大哥我错了……”

  “两个保温盒,一个里边是我做的饭,还有一个是小桃给你熬的汤,凉不了,想吃的时候就吃,明天我拿回家再刷。伤口怎么样了?还得多久能出院?”

  “据说颅骨凹下去一块,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我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哼哼,反正你用生殖器思考,脑子伤不伤当然没感觉。”

  小柑处理好了,走出来说了声:

  “阿岭哥哥那我走啦?”

  “等等,咱们还没照例吻别呢。”

  “有人看着,多害羞?”

  “这人没事,不用管他,当他不在就成。”

  我心想我亲自过来给你送饭结果你就当我不在!?不过正想着,小姑娘果然点头同意了,却也不是亲嘴,把裤子脱到膝盖,双腿夹紧,大腿后面挤出两条肥嘟嘟的阴唇肉,还算白嫩,屁股对着林岭,弯下腰,往他脸上蹭。林岭一口吸住两瓣肉条,用力狂吻,果然发出亲嘴一样吱溜吱溜的水声。我一阵恶心,下意识后退两步。

  “啊……!啊啊……!阿岭哥哥快停下,再吻下去人家下面又要湿啦……啊~~~!不行不行,要出来……真不行,裤子该湿了……”

  她嘴上说着不行,屁股却往林岭脸上狂拱,林岭似乎怕她裤子湿了引起肥奸商的怀疑,果然把嘴离开。

  “嗯……嗯嗯……还真……停了?”

  我把林岭床底下的尿壶拿起来,壶嘴伸到她腿间,她愣了一下,没说话,闭眼做好准备,林岭也当然明白,中指伸进她阴道里猛插三下!

  “啊!啊!啊——————!!!!”

  只听滋滋两声,从她下体射出两股潮吹液,连我提着尿壶的手都能感到冲击力之大。她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又站不稳,靠着我的胸口,想用左手去拿右手边的抽纸又够不到,于是我顺手给她抽几张,也顺手帮她擦了。

  “呀~!”

  等呼吸平复下来,提上裤子,背上书包,“吻别”才算是结束。她正要往外走,我让她等等。

  “我也跟你一起出去。”

  林岭喊了句:“明天早点过来。”然后我随便应付一声。

  走出医院,小姑娘稍微有点不好意思,问我:

  “你是阿岭哥哥的什么人啊?”

  “社会上的朋友,别紧张,也算是半个大夫,看妇科的。”

  “哦。”

  沉默几秒她又补充说:

  “其实我也不是阿岭哥哥女朋友,我有老公,阿岭哥哥只是在我们家的店上班。你看,离的很近,那个电脑商店就是我们家。”

  “你们住店里?”

  “嗯。”

  “经常和林岭做这种事吗?”

  “也不经常,有时候一星期也没有一次……而且我们只用手和嘴,除了第一次……”

  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白家古籍里讲的那种过早体验性行为的典型,贞操观念不很健全,不仅她老公,被别的男性触碰下体也见怪不怪。按照古书理论,这种心理是无法逆转的,一位保守女性在成年后的偶然出轨尚可及时纠正,而怀春初期女孩只要放荡一次就有可能终生不改放荡的性格。

  “总之注意健康吧,刚才我看你的阴道分泌物不太健康,里面多少有点炎症。”

  “嗯!”

  然后又对我说了句:

  “谢谢你!你是好人!”

  “对了,林岭的住院费你们是怎么协商的?算是工伤?”

  “唉……是啊,我和老公正为钱的事发愁……”

  我指着旁边一个棋牌室:“不试试手气?”

  “啊?赌博!?我……”

  “那些规则我教你,很简单。”

  “规则我倒是懂,玩过手机上的游戏。但是……万一输了……”

  “也是,你自己决定。”

  小姑娘低着头往前走,越走越慢,渐渐停下:

  “那个……要是你不忙,带我去看看?”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间小小的棋牌室就是地下指挥所的入口之一,也就是当今的“甜水大赌场”。

  ………………

  她正要跟一群老头老太太搓麻将,我直接拽着她的左手把她拉到地下,菊老板当然认识她,而我也算是常客,所以没说一句话,直接放行。先是赌钱的B区,装修得金碧辉煌,小姑娘直接看傻了眼,分分钟就掏出银行卡换了一堆赌注,我就看着不说话,再过没一刻钟,看她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输光了。

  “我……没钱了……早知道就不赌了……”

  “你输这点算个毛毛,我还没带你进真正的赌场呢!”

  “真正的!?难道这不就是?”

  “跟我来,做好心理准备。”

  然后我把她带到C区,一进门就看见一个正在被锯断腰部的女孩,她果然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很快镇定了。文碍笑眯眯地跑过来:

  “柑夫人!?您是怎么找到我们店里的?”

  “你……认识我?”

  “整个甜水市谁敢说自己不认识柑夫人?您可是上过电视的红人!朱校长一跟人聊天就提起您和您丈夫。”

  小姑娘睁大眼睛,思维很敏锐,扭头问我:

  “你也早认识我!?”

  我不理她:“阿文,你带她熟悉一下规则,我去那边玩玩。”

  “好嘞!柑夫人这边请,那边锯人溅的血多,别弄脏衣服!对了,叫我阿文就好。”

  “嗯,阿文哥哥!”

  我站在最喜欢的一张轮盘桌旁,心不在焉地扔点小注,眼神时不时看着她那边。阿文果然很快把规则讲明白了,她也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换成赌注,因为缺个胳膊所以只值70万。

  “白大夫?您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啊?”

  “嗯?哦,老谢,唉,我这两天走的都是霉运,不敢玩大的。对了,今天富夫人来过没有?”

  “上午来了一会儿,稍微赢了点就走了。怎么?您有什么事?不在的时候用不用我帮您传个话?”

  “没事,不麻烦您。”

  突然听见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没有人,倒是远在大厅另一侧的圣童正在盯着我,于是我收了筹码走过去。道汐和尚正专注于赌局,大赢特赢,每赢一笔都会露出无异于其他赌徒的笑容,作为一种“游戏”来说,求胜之心人皆有之。

  按理说声音传不到这么远,不过我没细追究,问她:

  “你叫我?”

  圣童点点头。

  “你们是瞒着七光大师来的吧?”

  她又点点头。

  “怎么知道这里有个赌场的?”

  “道汐天生通灵,某日做一梦,梦见甜水市地下一空洞有无数亡魂悲鸣,带我前来寻找,梦中的门与现实一模一样,下来一看,果然是个饿鬼聚集之所。道汐要救人,我就同意了。”

  “做梦啊……我也想有这么牛逼的情报渠道。你叫我有什么事?”

  圣童稍微低下头,轻轻说了句:

  “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我看道汐赢得很多啊!”

  “不是这个,而是……前日看人屠宰与我同龄的幼女,从腿间小便处开刀,不知为何脸颊像火烧,好像切的是我自己。回寺睡觉,用手摩挲腿间,时轻时重,有种奇妙感觉,不知不觉弄了一夜,床单湿透,汗尿气味弥漫,股间黏滑不堪,不敢告诉师傅,于是查书,才知道这是女子自淫之法,瞬间感到自己也是污秽之物。”

  我已经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了:

  “你既是坐莲圣童,也是普通女孩,迟早会有青春期,只是你可能比较早熟。性欲是人类固有的欲望,别说你,就连你师傅也一定会有,我就不信他一辈子没撸过管……就是你说的自淫之法。不知道你们宗教怎么规定,我作为一名大夫而言不主张过分节制欲望,白家祖传医书也是这种主张,尤其未成年人,适当自慰可以缓解心理上对异性的渴望,一定程度上也能刺激激素分泌,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性激素分泌旺盛是健康的体现。”

  她虽然不太懂,但还是点点头:

  “也就是说这其实不是坏事?佛祖会包容我吗?”

  “不包容也得包容!谁敢规定堂堂黄花小闺女连给自己舒服一下都不许了?”

  “嘿嘿,那就好!”她也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别说你,就连你的上任也有类似苦恼,也就是四十五世坐莲圣童,那小姑娘比你玩得还刺激,不小心把自己处女膜捅破了,流了好多血,止不住,又不敢告诉七光,抹着眼泪给我打电话,我开车过去偷偷给她处理伤口,敷冰袋,都弄好了她又轰我赶紧走,说自己堂堂一介坐莲圣童被大男人直视下体简直不像样,哈哈,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姑娘……”

  “我的前任?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前任的事。”

  “嗯,也没什么好说的,普普通通,你是我记事以来认识的第四任坐莲圣童,我认识的第一任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生活很平淡,也没有再遵守什么戒律或者再去坐莲寺参加活动。希望以后你也会有一个平凡的生活。”

  “嗯!”小家伙点点头,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这时王沙涟走过来,长发飘逸,用轮椅推着他的排骨,裙下散出一种奇怪的气味,我仔细回忆才想起,这TM不是女性经期的血味!?我深知当下的变性手术还没法给人变出月经来,他当然是用别的哪个女人的经血,这货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当年逃出火山洞找我做手术的时候,他怕卵泡分泌液吸引漫山遍野的蜈蚣,用废旧卫生巾裹住腰部,据说确实起到了一定效果。他当年骗的是蜈蚣,但是现在却要骗过智商远超普通人类的黄蕉!?不过想想也并非不可能,当一个人连体内主要性激素的种类都变了,他的体味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理所当然。就算黄蕉闻见少许残留气味,对这个“泰妖”产生怀疑,难道会揪着他的领子质问他是不是王沙涟?退一万步如果黄蕉真这么做了,王沙涟的演技还不至于露出马脚。

  我正想着,黄蕉果然溜达过来,金链子哗哗作响,碧蓝的小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扫视大厅里的每一个人。她为什么常来这里?不仅因为有朱岩砺,更因为她无疑捕捉到了王沙涟的气味!她先看了我一眼,目光很快挪走,然后和王沙涟四目相对,许久不移开。

  王沙涟说:“黄蕉小妹妹总是抱着一个骷髅头,好可怕哦!是哪里买的?”

  我心想他还真挺会装傻充愣,他当然知道黄蕉把财有铭的坟墓刨了偷走脑袋,也当然不是哪买的,是他自己亲手射死的。

  “不是买的,是真的人头,是我的一个仇敌,杀死了我的好姐妹。”

  “小妹妹好厉害!给姐妹报仇之后一定心情很轻松吧?”

  “这个人不是我亲手杀死的,替我报仇的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我一瞬间还纳闷难道黄蕉原谅王沙涟了?整整五秒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小妖精当然不会揪着领子质问泰妖是不是王沙涟,她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探测对方的反应!如果王沙涟傻不兮兮地以为对方原谅自己了,顺口说错什么话,马脚分分钟暴露!甚至别说说错话,哪怕王沙涟内心产生半秒波动,听到她说仍然爱自己,表情摆出半丝缓和,被碧蓝色的一对眼珠捕捉到,那对黄蕉来说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像我这种整整想了五秒的弱智如果身处王沙涟的位置,想必已经被黄蕉咬死了。王沙涟没被咬死,说明他的行为举止包括表情没有半秒的破绽。

  黄蕉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聊聊手气,聊聊女孩哪个部位的肉好吃,聊聊过去,什么泰国贫民窟,十一岁被切掉睾丸灌输激素送进妓院,也聊聊他的名叫“帕琪拉蓬”的妹妹,黄蕉问他会不会泰语,他还真说了一大长串!要不是看他推着排骨,要不是见过他15岁时的女孩面孔,我根本没法找到这个人和王沙涟的半个相同点。

  他们聊着天,排骨却喊我:

  “姓白的!喂我喝水!”

  文碍屁颠屁颠地端着水杯跑过去:

  “安少爷慢点喝,不然泰夫人又不给我小费了……”

  王沙涟听见了,果然排给他两万大注:

  “阿文小哥辛苦了,换点好吃的吧!”

  “谢……谢谢泰夫人!安少爷再渴了就喊我,随叫随到!”

  安少爷不理他,这扇排骨其实知道我们是谁,言行举止也只是陪王沙涟一起装傻而已。他又喊圣童:

  “尼姑!你也是赌注?”

  圣童点点头:“我也是。”

  “正好我也是!咱们也算同病相怜!”

  圣童看她四肢全无,大概有些怜悯之心,走上前去摸她的身体。艾沃森给这扇排骨做了一圈铁桶保护层,此时王沙涟又在桶外围了一层白布,木乃伊一样。尽管她没有知觉,还是不太高兴地说:

  “你摸我干什么?”

  “你……你被夺去四肢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

  “不啊!特别幸福!对了问你一下,你的肉好不好吃?”

  小圣童的怜悯表情迅速消失了,后退两步,躲到我身后。

  “怕我了?哈哈,尼姑妹妹怕我了?”

  她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再次站出来:

  “不,我不怕!如果你被输光了,我让道汐出筹码买下你,把你救到地面上去。”

  排骨一副不屑的表情:

  “哼!你救我?千万不用!这么说吧,如果被输光的是你,我可打算尝尝你的肉!”

  “你……你果然也是食人的饿鬼!也罢,道汐如果输了,随你们怎么吞吃我,毕竟饿鬼生来就是为了吃人的。”

  “吞吃?不不我又不是蟒蛇。你猜我打算吃你哪?刚才听你说自慰整整一晚上,我想吃你最舒服的那地方肉!”

  圣童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两步,再次躲到我身后,双腿夹得紧紧的,就像生怕被她吃了,眼角还挂着泪珠。

  “看你吓的!哈哈哈!看你吓的!”

  王沙涟能和这种人共同生活而不产生心理疾病简直是奇迹!再想想黄蕉,想想小杏,他到底是怎么和这些性格极端的怪物和睦相处多年的!?

  圣童抹掉眼泪说:“真到那时候,只要你不嫌脏,我甘愿把小便部位给你做食物。愿我的肉能填饱一丝你的肚子,让你多吃一口我,就能让你少吃一口别人。但如果被输掉的是你,我仍要救你一命。”

  排骨隐约有点不高兴,皱着眉头对她吼了句:

  “你滚出去!别再来了!”

  道汐和尚听见了,扭头高喊:

  “何方野鬼竟敢对圣童不敬!”

  圣童怒骂:“道汐!对我不敬就值得你如此嗔怒吗?”

  “啊?圣童说的是……”

  圣童又看向排骨,目光坚定多了:

  “只要道汐还在救人,我就不会离开这里。”

  排骨又用很轻柔的语气重复:

  “你滚出去,别再来了。”

  我很能理解这句话,在这个地方,这句话的唯一含义就是劝对方珍惜生命。圣童摇摇头,反而走过去,再次摸摸她的身体。

  排骨说:“你还摇头?哼哼,那到时候就别怨我了!推我去卫生间!”

  圣童推上她的轮椅往卫生间走:

  “要上厕所?”

  “不是,我想看你尿尿的地方!脱了裤子给我看!好吃的话我就让泰哥哥把你赢过来!”

  “什么!?你……”

  “脸红什么!我下半身还在的时候也是女孩!反正先去卫生间吧,帮我洗洗脸……”

  王沙涟不管她,只管和黄蕉说话。我等她们走远了,对道汐说:

  “你师傅前一阵做了个梦,梦见圣童被蚕食,很不舒服。我劝你别做这么冒险的事,别再来了,否则的话他的梦真有可能变成现实。”

  “贫僧又赢得了一人份的筹码,这样一来又能救下一人。”

  我知道他已经深陷赌博无法自拔了,尽管赌的不是钱,但是赌博可以给他无比高尚的成就感。

  不一会儿马堪走过来:

  “柑夫人赢了不少,买了一扇排骨,把心肺器官换成一笔钱,很高兴,说时间不早就先走了,让我替她向您说声谢谢。”

  “好,我知道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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