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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6th——《白蜘蛛》上篇,22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2530 ℃

几天后肥奸商也来了,不知道是怎么找进来的,来的时候样子简直吓人,唾液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双眼密布血丝,就像我掐死的那些小姑娘一样,走路三步一摇,连说话也是口齿不清,内容却很清晰,但又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恐怖表情,盯着正在被宰的小姑娘们疯狂大笑,也没发现半个赌场的人都在注视他。文碍明显面带厌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试图用酒精让这人冷静下来,效果甚微。

  赌友老谢问我:“您说这服务员给喝多了的人灌酒是什么想法?”

  我说:“这不像是喝多了,多半是对精神类药物有些过敏……”

  “哎?我见过他!他不就是朱校长说的那个……从富红苹手底下死里逃生的!”

  “对,我也认出来了。”

  记得林岭说过这人对可待因过敏,难道现在也是?他难道有渠道购买管制类可待因药物?或者喝了整整一车止咳糖浆?不不,没听林岭说过他后来染瘾之类的,一定是有其他原因。林岭说他今天应该去水果学园修电脑,我稍微一想,直接用巴掌糊自己额头:

  最近小桃要疯,自从上次我托人买了一摞LSD邮票之后,她就对这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也不要什么邮票,直接托我在黄三角会的部下给她弄来高浓度溶液,稍微稀释之后装进口气清新剂的小罐里,吃饱了撑的在街上喷着玩。第一次装备这东西是因为她说有两个色狼跟踪她,我也就没反对,后来她好像对这东西上瘾了——不是对药物,而是对这种看谁不顺眼就喷他一脸的感觉上瘾严重!这是高强度致幻剂,无法保证“受害者”会看见何等美妙或者恐怖的幻觉,然后闹出什么洋相。我至今无法参透杨小桃的是非观,普通女孩顶多装个辣椒水,只在被骚扰的时候喷,她包里时刻装备高浓度LSD,看谁不爽或者毫无理由就喷一口,大概她不认为这是邪恶的事?当然人和人的观念都多少有些不同,也没法用语言解释,就好比她至今对我捕猎无辜女孩的行为大惊小怪。我顺手给脚底下的小姑娘补了一针麻醉剂,因为她似乎慢慢开始蠕动了。

  “那个人没事吧……”同台的赌友都小声议论。

  我替他说话:“没事,雾霾过敏,我一到冬天也老这样。”

  “哦哦!没事就好!”

  我给文碍使个眼神,文碍很机灵,把肥奸商带到我这桌,交给我处理。我没想好该怎么和这个人打招呼,是否应该给他个惊喜,比如第一句话就告诉他“你老婆和你伙计至今还老给你戴绿帽子!”不过想想他们年轻男孩女孩两情相悦,尽管“吻别”得恶心了点,我还是没太忍心拆穿他们。

  “小Z……我叫你小Z没问题吧?朱校长是这儿常见的老赌友,不止一次提起你们两口子。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我叫新井一郎,人称白大夫。”

  “哦……我还以为你姓白……”

  “哈哈哈!第一次认识我的朋友们都这么说!”

  他看起来药效差不多过去了,我给他几张纸巾擦擦汗,顺便抹掉脸上的其他恶心液体。同台赌友们看他逐渐正常,眼球上的血丝也少多了,于是开始和他搭讪,都在说他和朱岩砺的事,这人也不谦虚,被捧得飘飘然了,吹嘘自己是如何用一封故事形式的信感动朱岩砺,使他派直升机救自己。看来朱岩砺没跟他说过:就算不写什么破信,金丝信天本来就是去救他们的,然后似乎也没说过:那架直升机根本不是小动物学园的财产。

  “小Z啊,这个转盘该这么这么玩……然后你看那小丫头,一局又赔了两万,就剩43万了……”

  肥奸商会心一笑,嘴角再次垂下口水,身为猎物的小姑娘厌恶地看他一眼,明显不想被这么恶心的人吃掉。之前我让文碍把小费送他一点点,结果这货手气非凡,走了一把新手运,赢了一大堆,于是笑容更加淫荡,只有我不停给他递纸巾,他才会下意识地擦掉口水。

  “吸溜……哈哈!她又输两万!白大夫你看见没有!?又输了又输了!”

  “是是我看见了。”

  没人规定赌场里不准大声喧哗,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很难想象富红苹女儿怎么会看上他这样的人,或者说正是因此才会理所当然地同时喜欢我们家林岭?不过这副大嗓门倒是很有感染力,同台赌友们也都很开心,不再道貌岸然,几乎公开表示要吃那个女孩的肉,小姑娘看在眼里,感到无限压力,越焦虑就越大胆,输得也越快,而这正是我们的目的。赌博就像狩猎,找到目标,死死咬住,当然不像我捕杀良家少女那样直接,而是从心理上劝说对方赶紧往火坑里跳。

  她快输光的时候朱岩砺过来插了一脚,肥奸商一副惊喜的表情,看着金丝信天的胸脯和裙子直流唾沫,两只畜生也不嫌脏,就敢往他身上蹭。然后果不其然的,小姑娘输得惨绝人寰,变成我们的食物,文碍负责屠宰,在赌场上班这几个月倒是把刀法练得炉火纯青。

  “啊————————!!!!!!”

  女孩被切掉私处时的惨叫回响在大厅里,非常动听,非常引人食欲。肥奸商要了排骨,我要脑子,让文碍给我锯开,把炸过葱花的热油舀一大瓢浇上去。只听哗的一声,休息室里充满脑子的香气,被油泼的小姑娘的脸稍微扭动一下,看起来就像在微笑。

  “小Z啊,你该尝尝这个脑子,特别的……”

  我正说话,突然觉得手背一疼,低头一看,吓得心跳都停止了:一只巨大的食尸虫正趴在我的袖口上吸食我的血液!黄蕉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鲜蓝的眼珠死死盯着我!她要干什么!?她终于发现是我炸死她的同胞了!?要把我怎么样!?大卸八块!?几分钟前我还是洋洋得意的猎人,现在发现自己就是坐以待毙的猎物!该死的王沙涟就在二十米开外的不远处,专注于一场无聊的赌局,似乎不打算过来救我一命。

  “白叔叔今天又赢了吧?祝贺白叔叔!”

  我的手背火辣辣地疼,按道理说这种食尸虫没有毒液,这纯粹是我的皮肤被咬破的物理上的疼痛。我忍住剧痛和她笑笑,用力甩手,甩掉虫子,起身就想逃出去。此时此刻我终于理解被我捕杀的小姑娘临死前的毫无意义的逃跑尝试,哪怕手脚都被捆住,哪怕阴道里还插着半截刀刃也要向门口蠕动,我当时不理解,现在完全懂了。

  肥奸商也要走,我低着头跟在他后面,感觉白大褂的下摆被人一拽,回头一看,果然就是黄蕉那张笑盈盈的脸。

  “黄……黄蕉小妹妹有什么事吗?”

  “白叔叔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我家里还有事,就先……那个……你拽我干嘛!?”

  “白叔叔不把当赌注的女孩扛走吗?”

  “哦哦!我都忘了!哈哈哈哈……”

  麻袋里的小姑娘正在蠕动,我又给她补了一针,扛在肩上,又要往外走,然后也又被黄蕉拽住。

  “又怎么了!?”

  “白叔叔快等等!你的女孩尿裤子呢!快放下!!!”

  我果然感到肩上有什么湿热的液体,赶紧把她放下来,麻袋中段果然湿了一片。我刚放下,就被黄蕉扛起来,往卫生间走。

  “我帮叔叔搬到卫生间去擦干净。”

  “什么!?不用!你给我,我自己……”

  她铁了心要把我弄到没人的地方,我只能跟在后面,进了女厕所,确实使用频率很低,没有任何异味,地板也是干的,就和刚装修好的一样。她把麻袋扔在地上,并不处理,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摁在墙角。

  “黄蕉小妹妹……你……”

  “我早就想和白叔叔一起做舒服的事了!快忍不住了!啊……!啊啊……!叔叔快来摸我一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哦~~~~”

  我心想这难道是死前的最后一次性爱?难道是她施舍给我的?于是也不多想,顺手在她裙子下面掏了一把,然后噗唧一声,一股粘稠液体突然射在她脚背上。

  “啊啊啊——————!!!”

  刚碰一下就把她给摸高潮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娇喘不停。但是这居然没完,或者说才刚刚开始,她刚平复了一点,蹲在我面前,扒掉我裤子,一口含住我的阴茎,用力吸几口,突然动作停止了,皱皱眉头,把嘴抽出来:

  “呸!呸!都是白树的卵液味儿!原来你就是她说的那个人!?”

  “什么!?你刚知道!?我还以为我快要被你宰了!”

  “没事,反正现在知道了……吸溜……白叔叔的鸡鸡好大!!!比王沙涟的大多了!!!”

  我意识到她并不是为了杀我才来的,稍微放下了心。她再次站起来,背对着我,依旧踮起脚,臀部向后翘,阴道口顶在我的龟头上,渐渐向下沉。

  “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我的小肉穴原本是王沙涟专用的东西……却被白叔叔插进来了……好大好舒服……啊啊啊啊!!!动啊!给我舒服啊!你看我的下面湿成什么样了!”

  我多年以前就想把黄蕉操翻在地,此时姑且算是愿望实现,虽然我才更像是被操翻的一方。我也不再多想,掐着她的屁股前后摇,把她当成大号飞机杯一样给自己撸管,啪啪啪地干起来。

  “啊啊……顶到子宫了……小肉穴被白叔叔的大鸡鸡欺负得好疼……但是还想要!再快!再快一点啊!!!”

  我加快速度的同时,有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正在犹豫该不该停,黄蕉反而把腰扭得更激烈。定睛一看,走进来的居然正好就是王沙涟和他的排骨!

  “嗯嗯嗯……再快……白叔叔再快点……操死黄蕉小妹妹吧!!!人家的小骚穴是白叔叔的东西!!!操完之后切下来吃掉!!啊……!啊……!再也离不开白叔叔啦!!!再快点!快对我说要吃掉我的下面!我要听!!!”

  且不论我是不是要吃,想要切掉她的“小骚穴”还不知道需要多大功率的激光切割机。我刚一走神,立刻感到龟头顶端一阵刺痛,这货在用产卵管扎我!她并不是我的东西,反过来还差不多!于是我加快抽插速度,抬手把她的屁股扇得通红:

  “闭嘴!骚货!我才不想吃你的臭肉!你的骚逼只配喂狗!”

  她这次把产卵管从我龟头上移开,淫荡地摇晃着屁股:

  “唔唔……呜呜呜呜……王沙涟最喜欢我的小肉洞,稍微弄得疼一点就会关心我……现在却要被白叔叔拿去喂狗!呜呜呜呜呜呜……那就喂吧!反正现在我的臭肉都是白叔叔的东西!除了被操完之后切掉喂狗之外没有别的作用!!啊啊……我下面要高潮了……小狗狗今天的晚饭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我好贱啊!”

  她阴道里突然一紧,我也直接射了,一滴不浪费地射在她体内。

  再说王沙涟,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只有刚走进来的时候排骨惊呼一声:

  “有人做那个什么呢!泰哥哥快捂我眼睛!”

  “你又不是没有眼皮。”

  “不行!我还要从指缝后面偷看呢!”

  王沙涟把她带进一个隔间,看了我们一眼,也只是“抱歉打扰”的表情,直到我和黄蕉完事,他才推着排骨走出来,快步走出卫生间。我刚看见他的时候就明白了:黄蕉依然在怀疑这个人妖,她想通过和我做爱让王沙涟感到吃醋,说不定就会做出过激反应,暴露自己是王沙涟这个事实。当然结果很明显,王沙涟半点过激反应也没有,不知和他被阉割有无关系,一切表现都天衣无缝!至于黄蕉为什么选我,大概是因为我英俊潇洒容易使人产生嫉妒?她一口尝出小杏的味道才知道我就是那个和整件事有莫大关系的幕后者,这就纯属巧合了。

  黄蕉撕卫生纸擦自己下体,张望一下门外,用看似不经意的语气小声说了句:“王沙涟走远了吧?”

  我差点回答她“应该走远了。”发现不对劲,赶紧装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说王沙涟?他在这儿!?”

  黄蕉果然还不确定泰妖就是王沙涟,没有回答我的反问。尽管吃醋行动失败了,她还是用嘴给我清理干净,又用纸巾擦干,给我提上裤子,系上腰带,仰头问我: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王沙涟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我坚定地说。

  “你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如果我对你严刑拷打一番,或者胁迫你的生命,你会不会告诉我?”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还真掐住我的脖子,死死摁住气管,摁了大概两分多钟,无论我做出何等挣扎都没有半点作用,就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她还是放手了。

  “咳咳!咳……”我心想王沙涟又欠了我一百个人情,虽然之前已经欠了十万个。

  “怎么样?白叔叔?有什么想说的吗?我都这么掐你了,你不会还不知道王沙涟的下落吧?”

  “我……真不知道……”

  “那我再来一次?”

  “你来。”

  “往死里来?”

  “随便。”

  黄蕉再次摁住我的气管,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玩手机,百无聊赖地给人点了几个赞之后又塞回裹胸布里。她突然饶有兴致地对我说:

  “白叔叔是变态吗?明明快被我掐死了,大鸡鸡还能硬起来!那就再给我射一次!我给你撸管,早射出来就早松开你的脖子!开始!”

  我感到下体再次受到剧烈摩擦,浑身血液不知道该往哪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到真真正正的生命威胁,我理解了很多东西,却又有可能在两分钟后灰飞烟灭。意识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的阴茎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视线逐渐发黑,再也看不见东西……

  “呼——!”我就像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低头看看下体,黄蕉正在舔食我的精液。

  “咦?白叔叔活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死后射精,正要把大鸡鸡咬掉呢!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玩腻了,放你回去。”

  黄蕉给我提上裤子转身就走,我平复一下呼吸,喊了一声:

  “等等!”

  “嗯?什么事?”

  “刚才说好了把你的小骚逼切下来喂狗……”

  黄蕉稍微愣了一下,露出一个无比淫荡的笑容:

  “白叔叔胆子真大,不愧是炸死我几百同胞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嘿嘿,多谢夸奖。”

  “喂狗就算了,叔叔自己吃的话倒是并非不能考虑。”

  “我吃?也行啊……”

  她面对着我,撩起草裙,左手掰开阴唇,右手小拇指钻了钻尿道口,捅进去一个关节的深度,低声娇喘几下,深吸一口气,突然猛地向上一勾!一片鲜血飞溅,她的小拇指上挂着一条湿淋淋的阴蒂肉,可以看到粉红色的阴蒂头和垂在两边的阴蒂脚。我大吃一惊,她已经把手给我递过来了。

  “你……你……”

  就在我还不知如何做出举动的时候,她的膝盖一阵打颤,夹了几下腿,我眼睁睁地看着从她下体的伤口处长出一颗新的阴蒂!

  “白叔叔快吃吧,不够还多着呢。”

  “够,够!我出去沾点酱油。”

  我把她的阴蒂拿在手里,细腻柔软,感觉就像抓着谁的耳垂。她把血擦掉,拽着我的手腕:

  “白叔叔不忙的话,跟我聊会儿天吧。”

  我看看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一圈紫色。

  “嗯,聊聊吧,总比掐脖子好。”

  ………………

  门可罗雀的休息区,我和黄蕉并肩坐着,文碍走过来招待我们,笑眯眯地说:

  “白大夫,黄小姐,你们二位坐在一起真不多见啊!我给二位拿点什么喝的?我们用五个初潮未至的幼女卵巢总共十枚熬了一锅滋阴汤,筹码只需要五万一碗,男士喝了壮阳,女士喝了美容,对你们二位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黄蕉哼哼笑两声:

  “给我来一碗,也给你的白老板来一碗,我请客。”

  文碍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通常他不叫我白老板,但黄蕉就是想表达她知道我是文碍的上司。我摆摆手:

  “没事,我被黄蕉认出来了,盛汤去吧。”

  “什么!?那我呢?”

  黄蕉说:“我第一天在赌场看见你就认出来了,我还给你撸过管,还让王沙涟操过你屁股,记不记得?”

  文碍要是不记得那一定是做过全脑切除术,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看了我一眼,这才注意到我脖子上的紫圈,浑身颤抖,膝盖一软,居然跪倒在地:

  “……生灵神在上!请您万万不要伤害白大哥!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就杀死我吧!”

  我一脚把他踹出两米开外:“盛汤去!!!”

  黄蕉笑个不停,对他摆摆手:

  “哈哈哈哈!去吧去吧,不杀你,听你白大哥的话,给我们把汤端过来,这是买汤的筹码。”

  她把手伸进财有铭的骷髅头里掏,掏出十片一万的筹码,惊动了熟睡的大甲虫,嗡嗡嗡地在我们头顶上飞。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文碍叫住,又掏出五万:

  “对了,再来一碗给王沙涟端过去。”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幸好文碍脑子转得快,惊讶地问:

  “什么?王大哥也在赌场里?”

  “不在吗?今天没来?”黄蕉的语气依然很平静。

  “不是,我在这儿上班的几个月都没见过他。”

  文碍顿了顿,又补充说:

  “您一定是太过思念王大哥,把别人看成他了。”

  黄蕉套话失败,把五万装回去,也不尴尬,因为她可以用敏锐的嗅觉确认王沙涟在赌场里,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文碍真是好孩子,思维很清晰,就算震惊于自己的暴露,也没泄露出半点关于王沙涟的情报。我赶紧让他离开,以免黄蕉再对他耍什么心眼。

  我先挑起话题:“你都知道我哪些事?”

  “……也不很多,至少知道你救了白树并且给她一个新家,你把王沙涟捧红过两年,你炸死了我的同胞,你曾试图偷我们的卵,你引导我和王沙涟去亚马逊雨林找朱岩砺报仇,也是你让那个美国人提醒我们尽快逃出传达室,免于被财有铭的手下枪杀。再往前……还有什么来着?”

  “你是我亲手从王沙涟的身体里取出来的,虽然不知道当时的哪颗卵是你,不过你肯定是其中之一。”

  “是,我知道,刚才就是忘了。”

  黄蕉稍微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我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挺可爱。有服务员推着一罐鲜榨芒果汁问我们要不要买两杯,她掏掏骷髅罐,只找出很少一点现金,于是饮料就当我请她了。她拿来一个小碟,倒上海鲜酱油,挤点芥末膏,搭上筷子,放在我面前。

  “我的阴蒂,趁热尝尝吧。”

  我把肉条放进酱油里,用筷子一夹,阴蒂头翘了翘,就好像勃起一样,黄蕉有点脸红,我舔了舔,放进嘴里吃下去。我不是第一次吃女孩阴蒂,不过这个无疑是口感最佳的,很软却又很有嚼劲,在唇齿之间欢快地跃动。

  “好不好吃?”

  “嗯,不错!”

  “回去让白树也给你撕一条尝尝!”

  我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大概不太可能。

  “估计没戏……”

  黄蕉又把裹胸布扒开,露出一侧乳房,向上一托,低头一舔,竟把乳头含在嘴里,吸了两口,一皱眉头,再放下的时候,乳房顶部只剩一个血淋淋的小伤痕。她骑在我腿上,嘴唇凑过来:

  “亲我几下……”

  我没说同不同意,嘴唇已经凑了过来,一条舌头在我牙缝里乱捣,把一颗奶香四溢的小肉球推过来。我嚼了嚼,嚼成一堆肉酱,一起咽了下去。再分开的时候,她胸前又长出了一枚新的。

  “呼……真刺激!你跟王沙涟也这么玩过?”

  “就几次,他怕我疼,不管是不是韧化状态都不让我弄伤自己。”

  “哦哦,小杏呢?我是说白树……”

  黄蕉喝着果汁摇摇脑袋:

  “她?她确实算了!她自己想舒服了才钻王沙涟被窝,不想的话根本不让我们碰她!而且她想舒服就整晚霸占着王沙涟,让我自己玩黄瓜去!那玩意……跟王沙涟一起欺负我……不行气死我了……”

  不知为什么,我也突然感到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心里一颤,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甩甩脑袋不让我摸。

  “我好久没洗头了。”

  “说起来确实,你是不是好几个月没出过赌场?”

  “有考试的时候也去,或者想见白树了就去,但是白树又不一定跟她妈妈一起上学……”

  “没考虑过和她住在一起?毕竟你们姐妹关系这么好,我给你们出点钱,租个房子一起住。”

  “我也想啊,她不让。”

  我本以为她会说出别的理由,听到这话差点没把芒果汁从鼻子里喷出来:

  “什么!?她还说你可怜之类的,敢情反而是她不让!!?”

  “唉,也没事,我搞不懂她的性格,王沙涟也没搞懂过,在海藻村一起生活也是我俩让着她,谁让她叫我姐姐呢……”

  黄蕉闭着眼睛说着话,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

  “就算不住在一起,你们可以频繁见见面,交流一下感情,开个房之类的……哈哈玩笑。”

  “开房多贵,我们就在水果学园厕所里做,每次见面都做。那小东西简直该死!每次不等我高潮出来就已经把我能舒服的部位都吃完了,急得我想自慰都不知道该摸自己哪,新长出来的还得重新润滑……”

  看她脸颊通红的样子,我差点把芒果汁喷她一脸:

  “等等等等!你们在水果学园的厕所里做爱!?我怎么没听小桃说过?她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只聊了十分钟,也没什么亲热举动……”

  “一个转校生为什么要在过道里和隔壁班同学的女儿发生亲密举动?虽然我不是人类,我隐约感觉自己在那学校里也没什么特殊的,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至于小桃……你说的是白树她妈妈?她能以什么身份目睹我们做爱?食物?不知王沙涟跟你说没说过:我们在韧化状态对人类有非常强烈的食欲,几乎不亚于软化状态对甜霜的渴望,这就是为什么白树和你住在一起,而我喜欢这家赌场。”

  “因为有肉吃?”

  文碍把幼女卵巢汤端上来了,黄蕉捞出小卵巢细细品尝。

  “嗯,因为有肉吃。”

  喝着喝着,一滴眼泪滴进汤里。

  “……我妹妹这些年……受太多痛苦了……”

  “不过现在还好,我打算重新带她去水果学园报名,从一年级再上一遍。”

  “白叔叔,谢谢你为她做过的事。”

  “没事,不用谢我,你们在人类世界生活不容易,知道你和小杏还能互相搭个伴,我也就舒心多了。”

  “嗯,你是真心为我们好。”

  “不过我有个条件:哪天再和她亲热我也要看,看你们怎么一边舒服一边吃对方!啧啧啧,想想就刺激!!!”

  “呸,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哈……”

  我一直纳闷王沙涟怎么能忍受和她们生活那么久,此时才算明白了:性格古怪的其实只有小杏一个,眼前这只令我闻风丧胆许久的大毒虫黄蕉反而是如此可爱的性格!

  “赌场里就有客房,一会儿给你开个房洗洗澡。”

  “好,谢谢你,我没有现金,用筹码和你换。”

  沉默几秒她又问:

  “留下过夜吧?”

  “不了,今天小桃还要来我家吃饭,你让文碍陪你。”

  “也行……阿文哥哥!过来一下!”

  文碍急忙跑过来,毕恭毕敬地问:

  “生灵神大人需要什么服务吗?”

  “阿文哥哥给我搓澡!”

  “啊!?”

  “或者我给阿文哥哥搓澡也可以!”

  “那就是说……啊!?”

  ………………

  我和小杏说了在赌场和黄蕉聊天的事,说聊得很开心,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

  “聊没聊她对你的态度?”

  “她说……挺谢谢我把你复活。”

  “聊没聊她对王沙涟的态度?”

  “好像没……”

  “聊没聊她接下来的计划?如何对朱岩砺复仇,复仇之后的生活?”

  “呃……我忘了提这码事。”

  “那你跟我姐姐都说了什么?”

  “她说你和她在水果学园的厕所里一边做爱一边吃对方下体!”

  我突然发现自己和黄蕉的聊天内容完全就是一坨废话。

  “不过还有机会,现在我有胆子和她说话了,这些东西慢慢说。”

  小杏看看我脖子上的一圈紫:

  “你哪来的胆子?”

  “她比你好相处多了。”

  小杏扒开我的裤子闻了闻:

  “呸!都是黄蕉的淫水味儿!”

  虽然没和黄蕉聊起正经话题,但我突然有了一个计划,哪怕夹在两只小怪物之间,我也绝不能让自己置身于被动之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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