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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6th——《白蜘蛛》上篇,24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6010 ℃

我不知道她们这种能抵抗一切机械冲击的强大生物是否也有恶心或者呕吐感,说不定只是跟着人类文化乱说,反正我没看见她真吐出来。至于金丝,刚从我身边离开就开始抹眼泪,就好像刚才的淫荡举动都是假的,看来作为一只畜牲的自觉性也不是很强,好朋友死了该哭还是会哭的。等信天被吃得只剩下水和骨头架子,文碍装进垃圾袋收走,吃到肉的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除了金丝本人。按道理说她也该死,朱岩砺强行拽了一个被信天打死的小姑娘充数,小姑娘她哥似乎还想反抗,也被一枪毙了。

  我看看黄蕉,黄蕉没动窝,也很冷静,很难让人想象到她曾经做过毁灭世界的疯狂举动。我和她说了句“朱岩砺也快了。”她只是点点头,看着赌桌若有所思。赌桌上只剩了三个玩家,除了王沙涟就是道汐和尚,还有就是富红苹女儿。黄蕉的表情很奇怪,即使信天死了也一直盯着那桌,很明显在想一些事情,或者正在观察什么东西,我正要问她怎么了,她居然径直走过去,坐在信天刚才的位置上,撒出几篇赌注!

  我突然就明白了:她根本无暇沉浸在复仇成功的喜悦中,她意识到王沙涟在哪了!不错,正如她所想,真正的王沙涟就在那三个人之间,也确实易容得连鬼都认不出来,王沙涟的残余的体味环绕着她,信天的输牌死人也无疑是王沙涟的劝诱,不错不错,这就是目前黄蕉所知道的信息,她首次把目标锁定到这么小的范围,小到三选一的程度,我隐约感觉自己可以给王沙涟定骨灰盒了。

  不过我摁掉了花圈店的电话,因为黄蕉明显还没彻底找出目标,她一直在用疑惑的目光观察那桌上的三个成年人,不只是半男不女的“泰妖”,连道汐和尚也算进在内,甚至还有肥奸商!她似乎首先否了肥奸商,王沙涟要化装成那样估计得像演猪八戒一样裹在超肥道具服里,黄蕉在他肚子上捏两下,货真价实的大块肥肉,肥奸商也笑嘻嘻地揉黄蕉的小手背,把她往自己裤裆里塞,黄蕉赶紧掏出来,厌恶地在富红苹女儿身上蹭手。

  胡乱玩了两轮之后,黄蕉发现道汐和尚再跟她作对!当然说是作对也没办法干涉别的玩家,只是神情举止明显在盼着她输!纸牌类游戏黄蕉是不会输的,因为她没有一场不在作弊!之前她和我说过自己对牌的感知:红色油墨与黑色油墨的气味截然不同,A到10的油墨与JQK的油墨气味浓度也差很大。能知道一张牌红黑,知道是前10还是JQK,胜率比正常情况提升了何止十倍!这赌场用的又不是什么好牌,连一般人把牌放在鼻子底下都能闻出油墨味,只是黄蕉的嗅觉更敏感。但是她还不够敏感,当牌摞在一起就会混乱,背面花纹的油墨也会干扰判断,所以她不确定的时候会借助昆虫的嗅觉,让一只会飞的大甲虫帮她判断气味,飞到荷官的牌附近闻一下,然后再飞回来,当然事先大概也演练过,什么颜色什么浓度反馈回什么信息,总之就是普通人类根本做不到的作弊方法。

  发现有人盼着自己输,黄蕉果然开始怀疑了,同时也当然不能输,摇晃财有铭的头,用特殊的震动把大甲虫摇醒,然后用声音控制它去判断纸牌。王沙涟只能控制蜈蚣,黄蕉却连蜈蚣以外的其他虫子也能控制,不知是有共性还是怎么样,难道100多万种节肢动物能用一套口令控制?反正看她嘴唇震动着,发出某种低沉的声音,大甲虫果然爬到她手上,然后起飞,在众人头顶上盘旋,从荷官的暗牌上方略过,回到黄蕉手背,咬了她一口。

  “加牌!”黄蕉信心十足地说。

  看到她的胜利,众人一片哗然。王沙涟嬉皮笑脸对肥奸商说:

  “你看她正念咒语呢!”

  “哦哦!”肥奸商信以为真,殊不知类似的“咒语”这个人妖也会念。

  我不是很懂道汐和尚的作弊原理,总之他也很厉害,按照圣童的说法就是自己在给他施法,装神弄鬼的小幼女,也没听说前面几届坐莲圣童还有会魔法的。然而他们果然就像变魔术一样,黄蕉和道汐互相攀比自己作弊的高超之处,引来无数围观人群。我不靠近,只是在人群里安安静静地看,不让自己太显眼。

  不一会儿我听到人群议论:

  “要输了,道汐师傅不够赎回圣童的筹码了,黄蕉罐里多得多。”

  排骨说得对,无论怎么装神弄鬼,运气就是运气,毕竟圣童又没有黄蕉那样的油墨识别法,连赌下去必输无疑。不说和尚的连输,排骨倒是运气极好,王沙涟把她推到牌桌前,她没几分钟就给王沙涟创造了巨大的财富。黄蕉则根本无心玩牌,她依然在判断身边的两人到底谁是王沙涟,观察他们的举动,却又明显感觉谁都不像。王沙涟非常肆无忌惮地摸她耳朵,夸她耳朵长得好看,看得我一阵胆战心惊,生怕黄蕉突然认出他,顺手把他脑袋打掉。

  我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看,马堪路过的时候我把他叫过来。

  “阿堪啊,给我来瓶冰红茶!”

  “我知道了。”

  “还有就是,你看这个圣童小观是不是要死了?”

  “我们服务员也不好乱说,起死回生的例子也有。”

  “我和七光大师也算老朋友,当然我不欠他人情,只有他欠我人情的份,我还想让他多欠一个。”

  “我给您取冰红茶吧。”

  我知道马堪给和尚留了点底,当然也是我吩咐的,此时我对他说这几句话,他应该就明白了。排骨又在和圣童聊天,圣童有些发抖,因为排骨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知道这份害怕不无道理,毕竟那是个什么都吃的小饿鬼,就连我被她看的时候都会感到下体一紧,隐约感觉自己才是被狩猎的一方,再回想起王沙涟被咬掉阴茎的鲜血淋漓的样子,我实在佩服他居然能和这扇排骨和睦相处!

  排骨一直在逗她玩,满嘴都是饥饿的笑容,讨论她哪块肉好吃,圣童怕得不行了,过来找我,我和排骨对视一下她才不笑了,毕竟是我让艾沃森救了她的命。

  “你怕什么?我要是你我就大大方方地给她吃去!”

  “我还这么小……还没体验过世俗生活……”

  “下辈子再说,反正你信轮回。”

  “我……我……”

  我摸摸她的脑袋:

  “没事,你去吧,那东西吃不着你,一会儿有个机会你抓一下。”

  圣童回到牌桌旁边,排骨又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尼姑!快上厕所去!要不待会儿我吃你的时候一嘴尿味!”

  圣童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冷静地回复她:

  “不了,我不想上厕所,不过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推你去。”

  不料排骨说:“好啊!我就是要去!你推我过去,然后我给你舔舔下边!别看我手没了,舌头可是灵活着呢!你这么好看,说不定淫水也是荷花味的?”

  “你……!!!”

  “哎呀!开个玩笑而已,赶紧推我过去尿尿!”

  圣童没有拒绝,果然推着她走进女厕所。这边道汐和尚输的比赢的快一百倍,焦虑得满头大汗,王沙涟非常该死地玩弄黄蕉的头发,和她讨论圣童该怎么吃,黄蕉满心疑惑地看着和尚,大概心里还在盘算:如果这个光头就是易容后的王沙涟,是不是也未免演得太逼真了?

  不一会儿小幼女们从卫生间出来了,圣童脸上红扑扑的,粉红色的小裙子夹在腿间,我稍微有点不敢相信,等她们路过我身边时顺口问一句:

  “真舔了?”

  “嗯。”

  她们同时嗯了一声,圣童的声音轻得听不见,排骨倒是自豪而且底气十足,还补充说:

  “没有荷花味,就是普通的人肉味,我还以为吃一口能长生不老呢!你尝尝?”

  排骨对我伸出舌头,舌尖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白浆。圣童摇晃她的脑袋:

  “你怎么还含着?咽了!咽了!”

  “我问问有没有别人想尝的……”

  我心急火燎地对排骨使眼色,让她别跟我这么熟悉地搭话,任何细节都不会躲过黄蕉的眼睛,然后就会帮她确定王沙涟的真身。排骨还算聪明,不再理我,咕嘟一声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白浆的主人推着她走了。

  黄蕉大概已经确定自己认错人了,因为和尚终于因为赌注尽失而嚎啕大哭起来。圣童脸上的红晕未褪,似乎也冷静了很多,反而站在王沙涟和排骨身边,就好像已经做好被屠宰的心理准备。周围人已经持码待购了,文碍也正在记录他们想要的部位,然后正如排骨所说,王沙涟果然订购了她的阴道及周边组织。

  “尼姑,没舒服够的话我再给你舔一回也行!”

  “不了,谢谢你,只希望你多吃一口我的肉,少吃一口别人的。”

  王沙涟也在摸她头发,也是一副嘴馋的表情,他没了睾丸按道理说不该有性欲,可见性欲和虐杀欲望并没多大关系,他不吃肉畜,只把欲望发泄在非肉畜的女孩身上,此时当然不会放过圣童的肥肉,我也懒得管太多了,什么七光和尚又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死个女徒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我说了句:“阿堪,垃圾桶在哪?帮我扔掉冰红茶的瓶子。”

  “我知道了。”

  收到暗号的马堪挤进人群:

  “道汐师傅还有一百万注筹码没用,他让我把这个女孩换回去带到派出所,我还没来得及去……”

  他说的女孩是个小村姑,是先前道汐和尚用赢来的筹码救下的,让马堪给她带到派出所,马堪有意识地压了半天没执行。如我所料,满脸口水的消费者果然愤怒起来:

  “带她上去!和尚已经算是消费过了!不能反悔!”

  “我们要吃坐莲圣童!谁对这种村里小孩感兴趣!”

  富红苹也是大骂:“哎呀!你怎么不早送!现在送也不迟,他把筹码交给你了,就等于是已经消费了!别再退给他!”

  就连王沙涟也非常该死地对着我们干,即使他当然知道马堪是我的人,在执行我的命令。他难道也有什么深远目的?并没有!他只是单纯地想尝尝这只细皮嫩肉的小圣童而已!至于身后传来的黄蕉的疑惑的眼神,他半点在意都没有!我隐约猜到他在黄蕉面前其实没有多少恐慌之心,只有我像老妈子一样时时刻刻害怕他被黄蕉啃死,正如他不能完全了解我,我也没法完完全全了解他。

  别人都在骂,和尚倒是松了口气,把袍子往圣童身上一遮——刚才她把自己脱光了——然后用舒缓的语气笑着说:

  “圣童,随贫僧回去吧,只是虚惊一场,哈哈哈……”

  结果圣童把他的袍子扯下来,扔得远远的:

  “道汐已不再是道汐!我不随你回去!”

  且不说和尚是什么表情,马堪的脸色连我都看得尴尬了。我哪想到七光老秃驴把小孩洗脑得这么彻底,自身难保了还要保别人!除了王沙涟以外,肥奸商煽风点火得比谁都积极,富红苹女儿也不拦着,丝毫没有女孩应有的怜悯之心,俨然就跟小动物学园里的那帮畜生一样!

  和尚急得脸都绿了,满头大汗,跺脚不停,简直就像唐僧看见孙悟空打死白骨精时的反应一样。他一把拽住早些时候被自己救下的小村姑,狠狠推倒在地。

  “吁————————————”

  围观人群一片嘘声。然后且不说围观人群,黄蕉则是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把“王沙涟”锁定在三个人身上,先是排除了肥奸商,此时眼见道汐和尚露出如此真实的丑态,要说演戏也太真实了,唯有一个自称来自泰国的人妖,怎么看怎么像,玩牌时候文质彬彬,一到宰人阶段就原形毕露,如果我是黄蕉,我应该已经有九成把握确定是他了!何况黄蕉无疑比我更聪明,观察能力更强!

  “道汐,你去吧,我不走。”

  “什么?圣童请随贫僧回寺!”

  “你若仍有筹码,换她回来,带到地面去,胜过换一百个我。”

  王沙涟在黄蕉眼皮底下继续作死:“不要!我突然觉得小村姑也不错。什么坐莲圣童,肥肉太多,吃下去要涨体重的!”

  黄蕉挤到他身边说了句:“对啊!”表示赞同,并没有啃死他。

  肥奸商等人听懂王沙涟的话,也纷纷表示同意,他们见到圣童舍己救人,见识到她超常的信仰,于是跟着王沙涟用反话激她。脑残的和尚还真以为他们放过圣童了,跪谢一群饿狼放过圣童之恩,拽着圣童就往外走,却被她狠狠挣脱开!

  “我说了!我不回去!”

  她坚定地看着这群流着口水的饿狼,尤其看着王沙涟身边的排骨,排骨嘿嘿嘿地笑着,笑得比谁都开心。

  她指着吓得几乎瘫软的村姑说:“你们吃了我!放了她!”

  王沙涟和他身边的排骨一样开心地笑着:“嘿嘿嘿嘿……圣童小妹妹,你要表现得……好吃一点嘛!”

  “求你们吃了我……”

  肥奸商厉声喊:“再来一遍!”

  “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吃了我。”

  肥奸商得意忘形地把金丝从人群里拽出来:

  “来,来。你来教教这小肉畜,怎么做你们那个……临终表演。”

  这畜生果然比普通畜生多了几分情感,明显刚哭完,眼圈还红的,刚表露出如人类般难过的表情就被朱岩砺呵斥两句,于是很快挂上肉畜的笑脸:

  “人家也是小老师啦!”

  金丝看看低头不语的圣童,摸摸她的头,笑着说:

  “小观妹妹别怕,我是来教你怎么被吃的。来,说一句‘吃了我’,就三个字。”

  “吃……了我……”

  “乖妹妹,别扭捏,加点语气。”

  “吃……了……我……”

  “没有进步嘛,姐姐要生气了哦。再来一次。”

  “吃了……”

  金丝突然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又照着肚子狠狠补踹两脚。

  “废物!连三个字都说不好!绞成肉馅倒进马桶都嫌堵的垃圾!给我高兴点!”

  “喔!”众人惊叹金丝的翻脸,排骨则“咻”地吹了一声起哄的口哨。

  金丝又踹了两脚,踹得圣童满身鞋印。圣童想要爬起来,刚撅起小屁股,金丝又一脚踹上去,踹飞出去半米多。小屁股上瞬间出现一个红扑扑的鞋印。

  “不准起来!真心实意想让人吃了你的话,就别理直气壮地站着!把自己当成待宰的母猪一样!”

  圣童趴在地上,四肢都在颤抖着,远远地看向我,眼眶里都是眼泪。金丝抬腿把她踢了个四脚朝天,从出生就好吃好喝伺候的“坐莲圣童”几时受到过这种待遇?金丝还要踢她,她吓得蜷缩成一团。

  金丝叹了口气,蹲下来抚摸她的脊背。

  “对不起啦,小观妹妹,姐姐是强人所难了。起来吧。”

  圣童颤颤地抬起头,看见的是和蔼的“金丝姐姐”,这和几秒钟之前那个魔鬼明明就是两个人。

  “小观妹妹是小圣童,怎么会是肉畜呢?抱歉,姐姐弄疼你啦。来,哪里疼,让姐姐帮你揉揉。”

  圣童爬起来,擦擦眼泪,看着突然变得温柔可亲的金丝,眼神里有些疑惑。她心里大概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在打我,怎么突然就温柔起来了?”但她当然不知道,像金丝这种年轻的职业肉畜都是这样教育出来的!

  金丝摇摇头对肥奸商说:“这小姑娘完全不是肉畜的底子,叔叔还是吃那个村姑吧。好了,小观妹妹,穿上衣服回家吧,让叔叔们吃别人就好了。”

  “我……不回!吃了我!”

  金丝猛地一个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不回你不好好学!再哭?再哭一声就捅死那个小村姑!”

  文碍身边的女服务员正用刀指着小村姑,此时对着圣童晃了晃刀刃。

  小观一下就慌了:“我学!我不哭了!”

  “好,想学就好。现在,自慰给我们看!”

  “自……什么?”

  “用手指头伸进阴道里抠,别把处女膜弄裂了。试试。”

  圣童像小狗一样趴着,一只手伸到自己腿间,拨开小肉缝,食指开始往小洞里面捅。她的动作有点笨拙,但是不出所料的,她的手指头捅得挺深。

  “出声!嗯嗯啊啊地叫!别说没见过,你不是第一次来这赌场吧?在这赌场里应该什么都见过了。开始叫!”

  “嗯……嗯……嗯嗯……”

  “太假了!好好叫!别低头,抬头!”

  “嗯……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好多了。笑着,别皱眉头。表现得舒服点!”

  圣童正在努力笑着,虽然不怎么自然,但她已经是全力以赴的态度了,几天前她还因不小心造成自慰而悔恨不堪,现在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我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可做的,只能祝她在临死之前获得一次舒舒服服的自慰体验吧!

  “声音怎么又弱了?用力抠!怎么就教不会你!”

  金丝在自己中指吐点唾沫,然后猛地捅进她的小菊花里!

  “啊!啊啊啊啊……”

  “不错!这才对嘛!”

  “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

  “不准说停下!说‘别停’,说‘好舒服’,笑着说!”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别停……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前边小洞也像我这种力度抠,别不疼不痒的!表情好点了,对,笑着!”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说‘人家的小洞痒痒的,快点插烂’。”

  “啊啊……人家的……小洞痒痒的……快点……插烂……”

  “说‘人家除了被吃掉以外没有别的用途’。”

  “人家除了被吃掉以外……啊啊啊啊……没有别的用途!”

  “说‘请把人家的小子宫剁碎油炸’。”

  “请把……啊啊啊……人家的……啊啊啊啊啊……小子宫……”

  “说‘人家的小子宫就是一块小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点,怎么不说了?又想挨打?”

  “啊啊……快一点……手指动得快一点……”

  金丝看着她的脸说:“你这小肛门不会是被插得有感觉了吧?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

  “啊啊……插烂人家的小洞!啊啊啊……求求姐姐了,再快一点!人家好舒服!”

  金丝果然用全身力气抠挠起来,抠得圣童哇哇直叫。

  “呀啊啊啊!!又太重了!姐姐轻点,人家知错了!屁股要被插烂了!要变成小烂肉了!啊啊啊啊……!!!”

  “表情不错,越来越淫荡了。现在,乞求叔叔们把你吃了。”

  “啊啊……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求求你们吃了人家……啊啊啊……人家的小屁股正在被插着……越来越淫荡了……已经不是什么圣童了……好舒服……人家只是一块烂肉……求求叔叔……把人家的小子宫……绞成肉馅……油炸……不好吃就倒进马桶里……啊啊啊啊……姐姐轻点,再用力真的要变成烂肉了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的事,安静端庄的“坐莲圣童”已经变成了淫荡不堪的小肉畜。金丝把手指抽出来,在她嘴里抹抹,然后轻轻踢一脚她屁股:

  “去吧,现在看你自己表现了。去叔叔那边把自己推销出去。”

  圣童像婴儿一样爬到食客们面前,转过身,撅着小屁股对着他们们,双手扒开自己的小肉缝。她还在左右摇着小屁股,故意做出诱惑的姿态。

  “吃了人家!人家的小屁股痒痒的,小子宫也变得淫荡了,求叔叔们快点插烂,绞碎吃掉!啊!好痒!快点啊!”

  一边摇晃着小屁股,粉嫩的小骚洞里真的流出一注晶莹无色的爱液。几个订好肉的买家蹲下来看她卖骚,也包括王沙涟和肥奸商,时不时在她身上捏两下。排骨不再和她耍贫,看着圣童的屁股,就好像那不再是某个人的某处身体器官,仅仅是某种非常好吃的东西。

  黄蕉也在微微笑着,看着“泰妖”的后脑勺,也好像那不再是某个人的某处身体器官,也仅仅是某种非常好吃的东西。然后她还看我一眼,似乎我在她眼里也是某种可以食用但不怎么好吃的东西。我有点明白王沙涟当年为何能狠心让我炸死黄蕉了,这无关怜悯,也无关爱恨,而是一种你死我活的求生本能——为了自己的生命,杀死威胁自己的东西!杀死使自己坠入恐惧的深渊的东西!

  我杀不死她,就算杀死了也不一定能让王沙涟高兴,说不定反而责备我弄死了他曾经的幼女小情人。但我一定要有所行动,要想办法解除她的威胁,解除她的“武装”,我必须要思考然后行动起来!而且是尽快!

  道汐和尚看见圣童这幅淫贱模样,大概信仰受到冲击,自己先疯了一半,毫无心智地大吼大叫,被文碍捆了起来。富红苹正看他不顺眼,怂恿食客扒掉他的裤子,一群人把圣童的小嘴摁在他的阴茎上,强迫圣童给他口交!

  “唔唔……道汐的股间之物……如此巨大!”

  圣童还真努力啃咬,和尚没几秒种就硬起来,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王沙涟蹲在她身后玩弄她的阴道,纤细的手指头毫无怜悯地往里捅,同时准备好一根布满倒刺的金属棒,此时他的神情就像曾经那样兴奋,甚至露出少许曾经的面部特征!没有睾丸也会产生性欲吗?这倒是有些颠覆我的常识,他大概也没给自己打雄性激素,反而应该是雌性的,不过既然就连女孩都有可能喜欢女孩,人妖当然也有可能?

  “嘿嘿嘿嘿嘿……”

  “啊啊啊啊!阿姨轻点!人家还是小孩子,对人家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突然就……嗯嗯……别停……就这样别停……好像有东西要出来……”

  细长的手指刺激着小圣童的G点,随着剧烈的抽插,爱液也喷溅而出。她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喜悦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沙涟突然把手指撤出来。她感觉刺激自己小洞的东西没了,大概还没满足,扭动着小屁股,双手把小肉缝扒得更开了。

  “怎么没了?快点插烂人家!插烂圣童小观的小骚穴!再大一点,再深一点!弄破人家的处女膜!快点插进来啊!摸人家尿尿的地方,把人家尿尿的地方绞成一堆烂肉吃掉!生孩子用的小洞也彻底捣烂!快点啊啊啊啊啊啊————”

  王沙涟把带着无数倒刺的刮鳞器对准了她的小洞,她还浑然不绝地说着勾引人的话。该死的王沙涟面露笑意,然后——

  猛地一捅,进去十多厘米,瞬间又猛地抽出来。

  捅的时候,圣童还“嗯”地娇喘了一声,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刮鳞器抽出来的时候,她不出声了,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前方,娇喘声戛然而止,但也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是因为吃惊过度了吧?

  刮鳞器上挂着几条血淋淋的肉屑,黏糊糊的血沫从受伤的小洞里流出来。她还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没想明白这一百倍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不过,随着小血洞一开一合的挤压,一股尿液流了出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王沙涟把刮鳞器放在小水柱下面洗干净。

  两行眼泪从小肉畜的眼眶里流出来,她终于忍不住要叫出声了。文碍一压她的脑袋,又把她压到和尚的大腿上,仍然挺立的鸡巴正好塞住她的喉咙。

  王沙涟在她腿间摆了个小盆,然后把刮鳞器又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再拔。渐渐加深,渐渐加速,剧烈地抽插起来。小身体疼翻了,无助地扭动着,像被蚂蚁缠身的小肉虫子一样上下起伏,文碍和另一个服务员把她摁住,她就不能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呃……”

  稚嫩的小生殖器被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随着刮鳞器的抽插,血沫飞溅而出。她疼得想咬牙,但又不敢用力咬和尚的阴茎,脑袋又被摁着抬不起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哀嚎声。

  圣童小观已经被“抽插”一分多钟了,疼得早已失神,翻着白眼,含着和尚的鸡巴。和尚不知何时又射了,射在她嘴里,看来她在剧痛下还被和尚口爆了一回,嘴角挂着精液。

  王沙涟抽出刮鳞器,擦擦头上的汗。虽然留长发穿女装,但此时这人几乎就和我初次见面时候一样,那时的他乱枪射死了一名14岁的同龄女孩,对方还是和他同居过整整两年并且表白过的恋人和生死搭档。

  圣童的私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什么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大小阴唇,早已分辨不清,内部想必也是血肉狼藉,什么处女膜,阴道壁,尿道,G点,分泌爱液的腺体,都已经被割成了一团肉酱。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她腿间流下来,一股一股的,就像挂着一条红带子。

  王沙涟左手捧个小碗,右手拿了一个小铝勺,伸进圣童的私处,满满地舀出一大勺肉糜,放进碗里。他又舀一勺,再舀一勺。圣童对此毫无反应,她的私处嫩肉早已被绞烂,神经不和身体相连了。王沙涟舀出一大碗肉糜,又用勺子在里面刮刮,刮得她呻吟起来,知道剩下的肉还连着身体,绞碎的部分已经舀完了。

  王沙涟给排骨喂了一口圣童的阴道肉馅,生着喂下去,也并不包成饺子或者汆成丸子,排骨吃得津津有味,舔舔嘴唇:

  “尼姑!你尿尿的地方真好吃!可惜就是肉太少了,子宫也给我尝尝怎么样?反正你也用不着!”

  圣童的白嫩无暇的私处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矿泉水瓶一般粗细的血窟窿。几个服务员摁住她的小腰,王沙涟把一只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拽出来一个瘪瘪的小皮球。那是她的膀胱。软绵绵的小膀胱上还连着几根断掉的肉管子,流淌着血液和残余的尿液。

  王沙涟又把手伸进去,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再一拽——把小子宫拽了出来。小子宫上还连着几根韧带,挤一挤,从子宫口还有白色的黏液流出来。王沙涟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提起来,像提小猫似的,双脚都离开地面,果然就算失去雄性激素也没有停止锻炼肌肉,圣童也许还有意识,但早已没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垂着,腿间的血流像小溪一样。王沙涟把她扔进两米大盆里。

  “我们还有一双脚和两片屁股尖,我自己来取吧。”

  他从自己的裙摆下面掏出一柄绿色的水果刀,蹲下来,挠挠圣童的脚心。她还有反应,但不太明显,于是王沙涟拿起一只小脚,从跟腱处割了下去。圣童疼得来回勾脚背,又睁大了眼睛。但她依旧没喊出声来,文碍及时用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

  不亏是解剖学出身,他把刀尖伸到关节缝隙里,一点点深入,然后稍微一撬,“咔”的一声,踝关节就脱落了。挣扎的小脚丫一下就安静下来,由动到静只是一秒钟的事。最后,手起刀落,割断皮肉,一只完整的小脚就摆在他手里,小脚趾似乎还在微微动着。

  王沙涟舔了一口脚心,排骨尖声尖气地喊:“泰哥哥真变态!舔别人脚!比我的脚还好吃吗?”

  “早忘了你是什么味了。”

  黄蕉的嘴角抽动一下,我莫名其妙地怀疑她在嫉妒这扇排骨。

  两只小脚都脱离圣童的身体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了。饥肠辘辘的王沙涟又捏住她的屁股蛋,横着下刀,卯足力气片下最肥的两片肉,就好像切死猪肉一样,丝毫不在意她还有痛觉。

  “好,我们的肉就差不多了,还有一卷肥肠,等别人分完了再给我们摘出来吧。”

  文碍接过来屠宰工作,尽量给她一个痛快,拿过来一柄大铡刀,放进盆里,然后把圣童的横膈膜部位放在铡刀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好像还有话要说,想把嘴里的内裤拿出来,但文碍把她的手摁在后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文碍不摁着她的后背了,她的小手空下来,立刻就把嘴里的内裤掏出来。

  “呼!我——————”

  “咔嚓!”

  铡刀落下,把小小的胴体横斩成两截。

  她还没来得及疼痛,文碍又把她的脖子架在铡刀上。她最后扭头看了我一眼——

  “咔嚓!”

  一颗小脑袋滚落在盆里,文碍提着她的头发扔在水缸里一涮,然后打开一个装满高度酒的玻璃缸,把脑袋泡了进去。泡进去的一瞬间,脖子断口处的血和高度酒精融在一起,把酒缸染上了颜色。她似乎是被辣着了,撇撇小嘴,两颗眼珠还转了转,被刺激得疼得紧紧闭上,然后就再也没睁开了。

  几分钟前马堪晃晃悠悠地走过来问我怎么办,当然是用眼神问的,我没用眼神回答他,只说了句:

  “阿堪,一会儿你们拿圣童脑袋泡酒的话,给我来一杯!”

  “啊?好的……白大夫……”

  此时马堪果然推着酒缸过来了,里面泡着一个肥嘟嘟的小脸蛋,马堪给我接了一杯,我付给他筹码,然后小口小口地喝。马堪看我没有别的指示,也就推着酒缸继续忙去了。

  我当然知道马堪的意思——为什么不救圣童一命?然而我又不是没救她,算是已经给她一次机会了,她选择不抓住,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我不理解她们这些被信仰洗脑的极端宗教主义者,什么舍己救人,什么“救她一个,胜过救100个我”,简直就是蠢货才能说出口的话!我不否认她也是一个正义的家伙,但她所作的贡献微乎其微,既没能拯救世界,也没能打倒半个吃人组织,也就是救了一两个人,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短暂的一生没有半点意义,还有一点意义就是用自己身上没几斤的肉使一群饿狼获得了几个小时的饱腹感。她的一切都和我截然相反,我可不会为一两个无辜小孩就牺牲自己,捕杀一两个给自己吃倒是常事,毕竟我将会给世界作出巨大的贡献,稍微索取一两口肉也无所谓吧?

  这么想着,我又喝了一口圣童的脑袋酒,溶解在酒精里的满是愚蠢的味道。

  富红苹女儿跟她老公买了圣童的排骨,文碍带到后厨让人给他们红烧了。王沙涟和排骨主要生吃,茹毛饮和野兽无异,只把圣童的小脚烤熟了,黄蕉拿了圣童的小心脏,切成片煮熟了泡进方便面里,总之各有各的吃法。我要了一截烤熟的手指头在嘴里含着,慢慢地吮吸肉汁,有种奇特的芳香。

  又坐了一会儿,看手机是晚上九点,朱岩砺带着金丝回去了,富红苹也没什么乐趣地离开赌场,和尚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肥奸商和富红苹女儿酒足饭饱地携手而出,财有铸被富红苹女儿涮了一把,白痴一样呆头呆脑地哈哈笑两声,带着雪兔和一群手下回去了。

  ………………

  黄蕉吃完饭,又过来跟我说了两句话,没有问我“泰妖是不是王沙涟”,什么没有提及这个话题,只说了圣童如何如何好吃,细皮嫩肉的,说着说着就困了,倒在沙发上睡觉。黄蕉睡着之后王沙涟非常作死地给她盖上一条毯子,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远远地拽到柱子后面小声说:

  “她嗅觉听觉这么灵敏,你怎么敢……”

  “放心,她们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黄蕉大概真睡着了,咂了咂嘴,微微笑着,做着不知什么美好的梦。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你也是个该死的东西!”

  “你敢和她做爱!她是我的!她是……黄蕉是……”

  “第一,我是被逼的,我才是被强奸的一方!她不断从我嘴里套话,我为了不暴露你简直费尽心机!第二,你既然被阉割了就别怪她找别的男人,难道你能要求她守贞一辈子?她是你老婆?办过婚礼?遵守人类道德礼仪?那可是只性欲无限的大虫子!”

  我沉默了几秒又说:

  “好久不见了,虽然每天都见,但我还是想说,好久不见了!”

  “我倒是经常见到你,毕竟我一步也没离开过甜水市,只是不住你家而已,自己租了个地下室。”

  “化妆技术不错。”

  “嗯,自己学的。”

  “文碍马堪他们也都被黄蕉套过话,我们都在尽力隐瞒你,生怕黄蕉下一秒就伸手把你脑袋揪掉了。”

  “谢谢你们了,不过也别太在意,黄蕉不是傻子,我觉得她早知道是我了。我先是杀了财有铭,今天又弄死了信天,我在给她信号,我想告诉她:王沙涟没忘记曾经的仇恨,正在一步步实施复仇计划。我也想打她的脸,让她看看自己曾经多么愚蠢,为了报仇而煽动什么军队,繁琐而危险,哼哼,弄死几个仇敌而已,我王沙涟一个人就足够了!”

  “然后呢?”

  “最终我要对朱岩砺复仇,用我的全部智商设计一场牌赌局,让朱岩砺尝到蓝鱼死时的痛苦!当然还有,复仇成功的那天,我要当着黄蕉的面笑话她没有脑子!”

  “我已经不知道你的行为是真为了复仇还是跟黄蕉赌气了。”

  “都有!都有!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当年我炸死她的军队是她活该!我的复仇方法比她的更简单也更隐秘!她还嫌我妨碍她,还威胁我说妨碍她就杀了我,弱智少女一个!现在我靠一己之力弄死了财有铭,信天也死了,我看黄蕉还有没有脸杀了我!”

  “你……你……你随便吧……但是朱岩砺别杀死,我可有用!”

  王沙涟用手指梳理几下长发,看了熟睡的黄蕉一眼,那是我看不懂的无比复杂的眼神。

  “我带着爱宕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吧。”

  “你去吧,我再待会儿。”

  就算他们走了,赌场里也还有别人,永远没有彻底宁静的时候。我又随便玩了点东西,扛着作为筹码的小姑娘上楼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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