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用力……再快一点！”

　　小杏在我身上灵巧地跳动着，但她相比平日而言可是笨拙多了！我隐约有些高兴，这说明我的计划是可行的！平日里我只是她的性爱玩具，没有我主动抽插她的份，只有她捏着我往自己阴道里塞的份，然而今天却不一样，她捏不动我了，就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性欲却又丝毫不减，只能求我动得再快一点。

　　“啊啊……再快点……我累得……不行了！啊啊啊啊————！”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顺手抄起一把手术刀指着她，她正舒服着，先是一愣，顺手一抢，居然没抢过来！我大喜过望，对准她的小肚子一划，轻而易举地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啊！！！？？”

　　“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

　　“我怎了么！？怎么会被这种刀子……呃呃……呃呃呃！！！”

　　我掐着她的小腰狠狠顶几下，射在她的阴道里，感到似乎冲破了什么脆弱渺小的东西，把她推开，使我的阴茎滑出来，从她阴道里面流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当然不是我的血。

　　“呃……！！！啊啊……！！！这是……这是……谁的血！？我的？怎么这么疼……？？？你把我怎么了！！！！？”

　　“哎呀哎呀！恭喜破处！操了你这么久，终于把你那层“捅不破的处女膜”给捅破了！疼不疼呀？爽不爽呀？”

　　我把中指伸进去掏，把她刺激得逃无可逃，唔唔唔地叫唤，像蚯蚓一样在我床上滚来滚去，小腹上的血液蹭脏了我的床单。她挣扎着要爬下床，我拿刀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打了个血红色的大叉子，鲜美的樱桃汁顺着大腿后侧向下流趟，一直流到膝盖窝，于是我凑过去猛吸几口，比普通女孩好喝多了！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你要……呜呜呜呜呜……”

　　我在她没受伤的另一瓣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哭什么哭！”

　　“我……你……呜呜呜……哇啊啊啊！！！！王沙涟都没这么……这么欺负过我……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要让他杀了你！！！！”

　　“哦？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正好我今天想吃炒虫子，你赶紧想想，怎么炒能让自己好吃一点？”

　　“你敢！！！”

　　小杏抬腿就要踹我，被我抓住右脚脚腕，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头脚颠倒地悬在半空，晃来晃去，一个劲地哭喊尖叫。她又要用另一只脚踹我，被我另一只手抓住，这下就半点挣扎余地都没有了，我看她不听话，在她小肚子的伤口上狠狠踹两脚，踹出一股小便来，像喷泉一样向上浇出，又顺着大腿内侧淌回到自己屁股上的刀口上，疼得她嗷嗷直叫。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往伤口上撒盐的感觉？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小逼夹不住，自己尿自己一身！真恶心！”

　　我又狠狠踹了几下，尿花四溅，之后溅出来的尿液还夹杂着少许红色。她一边惨叫着一边伸手想挠我，可惜手又不够长。我把她放下，踩着她的后背，拿起手术刀狠狠戳进她的小屁眼里！

　　“噗唧！”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你跑啊！跑不了了吧！？谁前几天还威胁要掐死我来着？哼哼！小骚逼！我要吃你蛋黄！把你卵巢切出一个给我吃！”

　　我把脚松开，她从自己屁眼里面抽出手术刀，撅着屁股爬起来，后面敞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小窟窿。她只用了三秒钟就不哭了，如剑一般的眼神指向我，打了个滚，拉开距离，然后双腿一蹬，刀尖对准我的心脏——————

　　“啧啧啧！”

　　她还没冲过来，突然看到一柄手枪指着自己的额头。我当然不是弱智，同时我相信她也不是。

　　“把刀扔了，爬过来舔我J8！”

　　她顺从地扔了刀，果然爬过来含住我的阴茎，尽管眼神依旧充满了怨恨。我把枪口戳进她的阴道和受伤的屁眼里一顿狂插，没两分钟就听到一阵不由自主的愉悦的娇喘，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居然被我插到高潮了！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被折磨惯了的！在科研中心估计没少被人切吧？然后又被排骨姐俩灌过辣椒水，听说还是你自己划开肚子挤出来的？也不要你卵巢了，把你下边的小骚肉切两片给我吃吃，不用洗掉淫水，那个味我正好喜欢！嘶……等会儿……我要射……”

　　我把她翻过来，插进臀缝之间的小血洞里，她被刺激得紧紧夹住，我就享受着这份天然的挤压力，射进她的小屁眼里。

　　“呜呜呜呜…………………………”

　　“成了，我射完了，把刀捡起来开切吧！”

　　在枪口的威胁下，她还真拿刀在自己小阴唇上划，稍微划出一点血就疼得皱起眉头。

　　“快点切！”

　　“呜呜呜……我为什么会受伤……你把我……”

　　她墨迹着下不了手，我对准她手里的刀柄狠狠一跺！又是“噗唧”一声，十多厘米长的刀子齐根没入，狭窄的小骚逼里溅出一大股粘稠鲜红的血花！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毫不留情地把刀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舔舐上面的血液和爱液，刀柄上还挂着少许软绵绵的肉渣。

　　“算了，也没那么好吃，不用切了，就这样吧，你可以死了。”

　　“我……可以……什么？？？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

　　我把枪口塞进她嘴里，直接捅进喉咙，笔直向下地指着她的身体，她跪坐在床上仰着头，双眼看着我的拿枪的手，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叉开的双膝之间挂着血色的黏液，滴落在我的床单上。她先是抓住我的手腕，意识到无力挣脱之后，很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就像死了一样。最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再呼出来，这反而是鼓励我开枪的信号。既然如此默契，我也就不让她失望，扣动扳机——

　　“啪！”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又疼得睁开眼睛，痛苦地捂住肚子，我抽出枪口，她向前趴倒在床上，嘴里淌出一丝鲜血，染着血尿的小身体在剧痛中翻滚蠕动着。

　　“呃……嗯嗯………………”

　　她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渐渐停止了，只剩下痉挛，双眼无神地看着墙壁，泪水还在涓涓淌出。我一抽她屁股：

　　“起来！装什么死！我拿的仿真枪！”

　　我把一袋BB弹给她看，她看到之后，深呼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眉头舒展了一些。

　　“你玩完没有？玩完了就递几张纸巾，我嗓子里有血要吐。”

　　我把纸巾递过去，她吐出一大口血痰，中间果然夹着一枚塑料子弹。

　　“玩我玩得这么高兴？我有这么好玩？”

　　“真好玩！”

　　我边说边在她伤口上抹两下，她又疼得皱皱眉头，把我的手挥开。

　　“你玩高兴了，我也不能白疼半天，也有条件。第一，你给我止血包扎，第二，我不管洗你床单……”

　　“好好，第三呢？”

　　小杏瞥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还有第三？”

　　“没有就怪了！”

　　她撕开一袋小桃的卫生巾垫在自己腿间，我把止血药粉涂在她的屁股上，她忍着疼痛，咬了咬嘴唇：

　　“嘶……嗯，第三：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软化下来的。”

　　………………

　　早在半个月前，趁着艾沃森放假出门，我问了他一个学术性问题：

　　“甜霜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它的来源，成分，对沙拉虫的作用机理。”

　　“来源于一种蘑菇……”

　　我等艾沃森继续说话，但他却只说了这一句，我有点不高兴：

　　“然后呢？说点我不知道的信息！”

　　艾沃森陷入沉思，于是我耐下性子等他梳理好思路，组织好语言。

　　“……那不是某一种物质，而是多种物质的混合液。”

　　“嗯，我能猜到。”

　　“甜霜里面的物质种类非常多，成分非常非常复杂，我们不知道对沙拉虫产生作用的是其中哪几类物质，提取出一些占比较大的物质单独注射进她的体内，都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只有初始的甜霜液体才能使她获得快感。顺便一说，对人类产生麻醉效果的只是其中一种蘑菇分泌物。”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对人类麻醉机理很简单，但是对沙拉虫的快感机理以及软化机理却很复杂？”

　　“我们没机会研究她的软化机理，忘了吗？直到她逃走的那一刻我们才意识到，戒断甜霜不会让她死，只会让她韧化。”

　　“可是沈绰不是繁殖了很多三代体吗？你们没做过甜霜的韧化软化试验？”

　　艾沃森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艾沃森！艾沃森·杰德尔！黄三角会成员！连你也想对我有所隐瞒？你隐瞒的目的是什么？”

　　他选择沉默，我感到自己受到了歧视，如果是我师傅在问他，他无疑会全盘托出，因为他本就该无偿执行黄三角会领导者的命令！但他此时却在向我隐瞒信息，这个固执的白种人有着一份该死的主见！我有点伤心，我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

　　“算了，回到刚才的话题，甜霜到底是什么？以及作用机理……”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没能研究出对沙拉虫的作用机理，但是显而易见，这不是其中一种物质的单独作用，而是多种物质共同作用的结果，至于具体涉及多少种物质，分别作用于体内的哪些组织细胞，有效含量又是多少，那根本不是五六年能完成的试验。”

　　“看来你们至少尝试着研究过？”

　　艾沃森这次倒是没隐瞒：

　　“没错，就用从海藻村带回来的一小罐，也就是试验体逃走时带出去的那罐，我们用得很节约，看来她自己也很节约，我看到它被放在杨小桃的床头上。沈绰还带了那种蘑菇，我们在实验室里种了一片，却没能获得甜霜，那种蘑菇也不叫甜霜菇，不是什么珍稀物种，而是一种早被命名的常见菌类。”

　　我有些纳闷：“难道和气候有关？”

　　“和太多东西有关了，甜霜的产生完全就是多种外界条件的巧合，巧合程度不亚于上古地球在闪电和氨气的作用下产生原始蛋白链。具体来说甜霜这种物质，我相信连王沙涟都存在一种误区，认为它是某种蘑菇分泌液，其实并不是！在广西南部的热带雨林中有一种树，是特定的这一种，某种蝴蝶幼虫喜欢吃它的叶子，当毛虫啃食这种树叶时，就会从叶脉里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酸性黏液。我再强调是特定的这一种树，也只对特定的这一种毛虫的唾液产生反应。如果这种酸性树叶滴落在地面，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是当它滴落到网孢牛肝菌的菌盖上——一种对人类有剧毒及致幻作用的常见蘑菇，也就是王沙涟常说的甜霜菇——酸性树叶就会溶解子实体表层，各种物质发生复杂的化学反应，然后再被某种细菌发酵几天，让反应进行地更热闹点，就成为了小女孩们最爱吃的甜霜。”

　　“也就是说，特定的毛虫，刺激出特定的树叶，滴落到特定的蘑菇上，再被某种特定的细菌发酵，才能产生这种东西？”

　　“是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

　　“你们能研究出这些东西已经让我很吃惊了！”

　　“不得不说，基本都是沈博士的功劳。”

　　“那么接下来才是我的目的：我该如何让一只沙拉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食甜霜直到软化？”

　　艾沃森没有立即说话，眯起眼睛看了我几秒：

　　“如果有这种方法，王沙涟为什么会需要你的钻地炸弹？”

　　“我不知道……我就是问问……也许万一有呢？谁能保证她们一定就能尝出甜霜的味道呢？”

　　艾沃森语调一转，边思考边说：

　　“没错！你说得对！谁能保证呢？毕竟我不是沙拉虫，我不了解她们的感官是如何工作的。你可以试试，毕竟你身边就有一个。”

　　“你让我拿小杏当试验品？”

　　“是的，她曾经是我的试验品，现在也可以是你的。至于甜霜的用量，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每24小时保证摄入0.2克就足够了，这还是保守估计。”

　　我沉思片刻，也许较小的用量能让小杏察觉不到？给她做几顿油大盐咸的好饭菜，混进去怎么样？不不不不，按道理说她们的嗅觉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被骗过去，更别说味觉！用注射法？趁她睡觉时候来一针？似乎是个完美的好办法，前提是有针头能扎进她的皮肤里！说到睡觉，可以趁她睡觉时候抹在她嘴里，不过吞咽还要靠她自己完成，只是含在嘴里的话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人喂了甜霜！抹在她的其他什么地方能不能吸收？非要用嘴吗？也许可以……

　　“我有办法了！愚蠢的王沙涟当年好像没想到，但我觉得可以试试！”

　　“什么方法？”

　　“小杏每天都会和我做爱，我打算尝试把甜霜抹在自己尿道里，然后随着精液一起射进她的腹腔内部。女性会吸收掉进入自己腹腔的精液，我相信她们的身体更是如此。据说摄入甜霜会产生高潮一般的快感，那么她只会以为是因为和我做爱才产生的。至于气味……液体的气味可以用另一种液体掩盖，我可以先提取一点自己的精液，再注射回去。”

　　艾沃森思考片刻，大概懂了。

　　“嗯，你可以试试，至少你有一次尝试机会，就算被小杏发现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笑两声：“哼哼，那可不一定……”

　　“总之这是一个听起来也许可行的办法——只要对方喜欢和你频繁做爱的话。不要让她先给你口交，否则就会尝出来。”

　　“我当然知道。”

　　艾沃森咧嘴一笑：“真是一种浪漫的方法，做爱，把甜美的毒液射进她们身体里，使她们变得脆弱，弱到可以被人杀死的程度。可怜的女孩浑然不觉地接受你的爱意，直到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天……”

　　“不不不不，我还没打算杀死谁，不管小杏还是黄蕉都还没打算，先让她们软下来，之后是死是活就听我的了。”

　　“控制欲很强，我喜欢你这一点，祝你成功！”

　　………………

　　“这就是我让你软化下来的方法。”我对小杏说。

　　小杏躺在沙发上，浑身裹着一大堆绷带，阴道和肛门里还塞着纱布和棉花。她没有遭受更多虐待，因为小桃突然回来了，然后把我骂了一顿。禁止我再碰小杏一下。

　　“……真没想到你也把我当试验品！而且试验的目的还是为了对付黄蕉！我就知道你把我复活过来是想加以利用……”

　　“废话！当然是为了加以利用！否则我难道是你亲爸爸！？”

　　“早知道我就该掐死你……不开玩笑地真掐死你……”

　　我用手指摸了一点甜霜伸到她嘴边，她差点把我手指头咬掉。看着她美滋滋地吮吸甜霜的样子，我能想象黄环和紫螺为什么要靠这种东西管束自己的女儿们。

　　“好吃吧？舒服吧？大口喝甜霜的快感久违了吧？”

　　“唔唔……嗯嗯嗯~~~~~~~”

　　“成了，我不喂你了，甜霜罐子就在小桃的床头上，你想吃就自己拿，不想吃就自己戒，戒完了想掐死谁就随便掐。小桃，你也别拿甜霜逗她玩，她想吃就自己拿去。”

　　小杏边嘬我手指头边说：

　　“我……吸溜……我一定要戒掉甜霜！戒完了就掐死你！”

　　“不指望了，我还是飞趟广西给你多采点预备着吧！”

　　“你……你……你真去？”

　　“我假去。”

　　“你去吧，多采点也好，我打算吃半个月再戒！罐里这点可能不够吃……真的就打算吃半个月，具体来说是16天，因为这个月有31天，四舍五入的一半……”

　　我叹口气：

　　“唉，算了，小桃，从抽屉里拿两卷绷带出来。”

　　小桃递给我说：“你要干嘛？”

　　“我要把她捆起来。”

　　小杏一听就急了，咬着我的手指头不让我拔出来，我差点扳掉她的两颗门牙！

　　“别捆我！不用你帮我戒！我自己戒……就是先吃半个月再戒！！！不用你管我！！！我戒了之后恢复体力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你！你可想好了，让我多吃几天甜霜就能让你自己多活几天！别捆我！！别碰我！！你这么想早点被我掐死吗！？我可是真掐你！我先吃半个月甜霜再戒……我要吃甜霜！！甜霜！！！甜霜！！！我不吃半个月了！！一个礼拜！！！三天！！！！！最后一口总行了吧！！！！！？啊啊啊小桃救我……唔唔唔唔唔！！！！”

　　我趁着她伤痛活动不便，三五下把双手反绑了，脚腕也捆住，嘴里塞一大块棉花，用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吊瓶打上盐水。

　　“唔唔唔唔唔！！！！！”

　　“等你韧化之后别弄坏了我的皮带。另外还有一个事你放心，我就算用同样方法把黄蕉软化下来，也不一定就立刻弄死她，再说就算弄死了还能复活，毕竟你们这种怪物……比较奇特。”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知道她此时并不关心皮带或者黄蕉的死活，她只想多吃一口甜霜。

　　“成了，小桃，咱们先出去吧，明天再过来给她补水，我关灯了。”

　　小桃看了她一眼，稍微有点心疼：

　　“……那，小杏，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晚安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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