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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贼,2

[db:作者] 2025-07-11 23:10 5hhhhh 7490 ℃

  

  她疼的直哆嗦,眼角都是泪,双手的指甲死死的扣着手心的肉,疼痛被分散了去。

  

  穴道内极窄,紧紧包裹着它的肉茎,柔软的带着小颗粒的肉壁轻轻的刮动着,淫水从极深处流出,热得发烫,像她口中温吞的水,又像是天边柔软的云。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酥麻的都要炸裂开了,胯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量,手从她的阴户上移开,满是腥白湿黏的液体。她的头发随着抽查的节奏舞动,他一把揪住了她的发用力向后拉扯。处子的鲜血和淫水一起,随着抽动被带了出来。

  

  她皱眉隐忍,痛化成了哀鸣,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头高高的向后仰,锁骨清晰的在两肩画出了痕迹,乳房上下跳动,频率快的可以带起虚影,让她想起了公园里那展翅振动的凤尾蝶。四哥的面孔变得好陌生,双眼几乎要夺眶,牙紧咬,面色涨红,像极了能剧里的猿飞出(Sarutobide)。

  

  四哥怎么能变的那么丑,而自己却美的好像一首歌。她笑出声来,呵呵呵的音颤动,带着淫浪。渐渐的,疼痛被酸胀取代,前所未有的充斥感填补着她的下体。

  

  「他,是我的人了。」陈璧君心里这么想着,肥硕的屁股撅起的更高了,迎合着他抽动的节奏,一下下主动的往他身前撞击。

  

  他没有料到她如此逢迎,几下撞击顶的他向后退了好几步,不得已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两只大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冲击。

  

  「四爷,你好会操啊,人家,人家快要升天了。」她咬住自己的手指,眉眼含春的说道。

  

  他并不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来代替。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她隐忍不住的春情,交替着,把他不大的小屋里都泼上了浓浓的情色。

  

  「环儿,我,我禁不住了。」

  

  「四爷,给我,全给我。」

  

  他大叫一声,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将出来。她也终於脱力,跌倒在地,眼神空洞,小腹剧烈起伏,两腿间的淫水,血和看起来有些透明的精液缓缓的流在了地板上。

  

  过了许久,他点燃了一根烟,脚踩在她的小腹上,烟灰肆意弹落,她被烫的身子颤抖,眼中恢复了神采。烟燃尽,他随手把烟蒂按在了她的臀侧。她惨叫一声,身体蜷成一团。

  

  「道谢。」他恢复了常色。

  

  她咬牙忍痛,轻飘飘的说:「谢谢四爷赏赐贱婢印记。」

  

  「不错,是头聪明的母畜。」他嘴角上扬,很快的将行装收拾整齐,给她松了绑。

  

  看着散乱一地被扯坏的鹅黄衫子,他又歉意的笑了笑,翻出一件褐色的棉质长褂递给她,柔声说:「套上,我们该出发了。」

  

  她默不作声,初夜给了自己苦求的人,却换不来一丝丝怜惜,这样做,真的对么?

  

  他见她发愣,附耳过去,轻喃:「里面给我光着。」

  

  听他如此耳语,她的心中又是一荡,股间暂态泌出少许液体。原来喜欢这样的,不只是四哥,还有自己。

  

  那么,管它是什么,都接受吧,有着同样的喜好,守着彼此的秘密,这样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呢。

  

  她如是想,笑吟吟的舔了一下汪兆铭的脸颊,道:「是,四爷。」

  

  

  四、承诺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被逮口占》其三汪精卫

  

  一九一零年三月 暗杀前夜 银锭桥

  

  正当两人亲昵的调笑时,一声轻咳从巷尾传出。这一声吓得两人的冷汗嗖嗖的往外冒,啪嗒啪嗒的脚步慢慢的向两人接近,像被判了死刑一般,汪兆铭的面如死灰,眼角含泪,默念:「难道此次行动就要毁在这里?」陈璧君紧紧的钻在他怀里,不敢探头。

  

  不管怎么样,先引开来人才是,他的信念坚定了起来,可却苦无对策,人越来越近了,几乎能闻见醉汉身上那股子酸臭的酒气。

  

  「杀了他?不行,为成大业伤及无辜非吾本意。」他在心里打消了这个念头。

  

  忽的感到怀中的小人抖了一下,低头在她耳边快速的说:「不能让他发现行动,我去引开他,你去通知他们。」

  

  陈璧君迟疑道:「四哥……」

  

  「还不快去。」汪兆铭急道,搡了她一把。

  

  她扭头跑两步,又回头看,见汪兆铭在地上摸起了什么才放心向桥边跑去。

  

  可是没跑两步,心没来由突突的跳了起来,停下脚步扭回头,月色下,就看到不远处明晃晃的寒光闪起,她暗道不好,又掉转头跑了回去。

  

  近了,渐渐近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劣质酒精的味道。

  

  汪兆铭被打倒在地,手边是一个不知哪捡来的破罐子。醉汉坐在他身上,抓着屠刀的手紧紧的顶着他的脖子。嘴里不乾不净的骂咧咧道:「小逼养的狗玩意儿,碰瓷儿碰到爷爷头上来了。麻痹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是做什么的,惹急了爷,立马儿宰了你。」

  

  陈璧君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迎向醉汉,轻轻的咳了一声。

  

  醉汉身不高,忽的听见声音,摇晃着脑袋,抬起头,瞪着猩红的眼,看向来人。

  

  哟,这妞儿有点意思。他上下打量着穿着男人褂子光着腿的她,心下了然,咧嘴一笑,色色的眯起了眼睛。

  

  汪兆铭急了直拿眼剜她。

  

  她却像看不见一样,对醉汉摆出一个自以为撩人的姿势。

  

  「小妹妹,还是个雏儿嘛,大半夜的睡不着出来会情哥哥啊?」醉汉笑嘻嘻的伸手,却抓了个空。他也不恼,转向汪兆铭,刀锋在他的颈项来回的蹭。可能是因为手抖的缘故,刀尖崴了下,向肉刺进去半寸。

  

  「不要……」陈璧君着急的轻呼。

  

  汪兆铭眼中黯了一下,醉汉瞬间明白了什么,抬头笑嘻嘻的对她说:「不要什么?」

  

  「你,你放了他。」她涨红了脸,嘟囔出一句话。

  

  「哎呦喂,果真是有情人啊。我不放了你情哥哥,倒像是我不对了。可是小妹妹啊,我是生意人可不能做赔本买卖啊,他惹哥哥我生气了,总得给我点彩头吧。」醉汉的酒似醒了几分,斜眼瞥了一下她,就把目光放在她裸露的脚踝和小腿上来回游走。

  

  她怎会不明白那猥琐目光中的意思,可知道归知道,真个要做出点什么来,她也不会,更何况旁边还有四哥。

  

  於是她低下了头,看着脚面,脚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哼,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姑娘啊。不过是穿着野汉子衣服的小贱货罢了。今儿你不让爷满意了,爷就让这小子见见血。」

  

  这下她急了,娇笑一声说,:「小哥哥,我让你看些好东西。」

  

  醉汉眼神亮了亮,点头赞许道:「这才像话嘛。」

  

  她一颗颗解开了长褂的扣子,光洁的身子,袒露在了月光下。鲜红的乳头因为冷快速缩皱,小腹紧张的凸起又凹陷,她抽出手指,抚向下身,按住阴蒂揉搓了起来,嘴里嘤的吟出声来。

  

  汪兆铭紧闭着双眼,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袭上心头,低吼道:「你给我住手。」

  

  陈璧君愣了一下,停住了手。

  

  醉汉怒了,一刀背敲在他脑壳上,大声道:「小子哎,别特么坏了爷的好事。」

  

  陈璧君听他声音大起来是又急又怕,忙出声:「小哥哥,看这里。」

  

  醉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摸出一条带着血腥味的捆绳,三下五除二的给汪兆铭来了个猪蹄扣,边捆边絮叨:「还好去王婶儿家宰猪用的绳子还没丢。」捆完又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一只手抓刀坏笑着把刀架在了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扒开了他紧闭的眼皮:「这么好的戏,老子一个人看多寂寞。」

  

  「继续啊,过来点,站那么远我看不见。」醉汉得意的大声叫笑。

  

  她急了,忙捂住了他的嘴,看他一脸诧异,忙掩饰道:「小哥哥,你来追我好不好,你追到我,我就让你……」

  

  醉汉扭回头看看被自己捆的牢牢的汪兆铭,又看向几乎是全裸的陈璧君,吞了口口水道:「小妹妹,你可不好骗哥哥哟。」说罢他趔趄着脚步站起身来。

  

  陈璧君对汪兆铭递了个眼色,也不敢管他看没看见,转身就跑。

  

  醉汉在她身后一边追一边高兴的调笑:「小妹妹,你怎么知道哥哥我喜欢这个调调?」

  

  她跑过了巷口,来到了路边,看着旁边的河水,心里发了狠,要不把那廝骗过来推下去算了。心里想着事,脚步也就慢下来了。

  

  这时身后的压迫越来越近,她假装脚崴,就势朝坡下滚去。

  

  可不料她用力过猛,坡太抖势头又止不住,还没起身便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她伸出手来连身呼救,还好被赶上来的醉汉捉住了手臂扯上了岸。

  

  她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

  

  醉汉见她浑身湿漉漉的可怜样子,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黑乎乎的胸毛,扒下裤子。青筋暴起的阳具显得饥渴难耐,不住的颤抖着。

  

  他一下捉住她的双手,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碍事的长褂,让她翻转身子,跪爬着,整根怼了进去。粗粝的大手抓着她细嫩的乳头长长的揪起,转动,臭烘烘的嘴在她背后游走,硬邦邦的胡茬从她的尾椎滑向屁股。

  

  「紧,真他妈紧,小逼不会还没开过苞吧?」他抽出了阴茎,仔细的看了看,又用手撸了两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用力的顶到深处。

  

  陈璧君忍不住痛,叫出声来。醉汉揉了揉眼睛看见她肥硕的屁股上全是红紫的痕迹兴奋的扬手拍打了上去。

  

  「我以为你只是个小淫娃,原来却是个大骚货。这大屁股被谁折腾成这样啊?你那个情哥哥么?妈的,欠操的玩意。骚逼真他妈紧。」

  

  本就疼痛的火烧火燎的屁股被抽打着,像被开水滚过了一样热辣,她的下身被醉汉猛冲直撞,似被贯穿了一样的疼。

  

  忽然耳边挨了一巴掌,打的她头晕目眩,脑袋里嗡嗡作响。

  

  「麻痹,叫啊,骚逼怎么不流水啊!」被侵犯的屈辱,让她止不住的流泪。又想起巷子里被捆的四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她心里一阵淒苦,哇的哭出来。

  

  醉汉见她哭的伤心,心下烦躁:「麻痹,不是你勾引老子,让老子追到你就操你么?怎么还哭起来了。」

  

  说话间,下手更用力了。啪的一声抽在了两个屁股缝之间,温润的小菊花缩皱,刚好吸了下他的手掌,他狞笑着,探身问道:「他有没有玩过你的屁眼?」

  

  陈璧君脸涨红不愿作答,屁股又挨了几巴掌,吃不住痛的她惨吟道:「没。」

  

  「不错,那让爷来给你开开苞。」

  

  说罢,他吐了口吐沫,抹在她的后庭,拔出沾满淫水的阳物,就使劲往里怼。

  

  可是怼了半天都不得法,不是进不去,就是滑开,不一会淫水就尽数干了,凝在他的阳具上。他生气发了狠,从腰间抽出屠刀,反转刀把,在她的小穴里搅动两下,沾了些淫水对准她的屁眼就使劲攮了进去。

  

  「啊……」她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整个菊门像是被撕烂了一样疼。醉汉哪管那许多,手上用着力,带着动物油脂,血腥和淫水的刀把一寸寸插了进去。

  他边开怀的笑着,边羞辱道:「小婊子,被玩屁眼过瘾吧。」

  

  见她不答话又再她屁股上啪啪的扇了两下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拖你回去让你情哥哥看看你的骚样子。」

  

  她本如死灰的眼里出现了惊恐和绝望:「不,不行。」绝不能让四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否则别说什么廝守终身,怕是现下就跳进这河里淹死,也不会让他念着自己半分的。

  

  「不行就老老实实的。」

  

  「被大爷玩的好舒服。」

  

  「屁眼呢?怎么不说屁眼,贱货。」他生气的拔出刀柄,把刀柄捅进了她的嘴里。「自己屁眼的味道好吃么?」

  

  油泥味儿混着血腥味还有肛门里的特殊的屎臭味混杂在一起,她忍受不了这种刺激,喉咙一动,酸苦又辣的东西反进了嘴里,又呛住了嗓子,她咳得两眼翻白,把刀柄吐了出来。

  

  醉汉嫌弃的捡起刀的看着她说:「小心点儿,这是爷吃饭的傢伙。」

  

  见她逐渐平复,又继续逼问道:「什么被大爷我玩的很舒服?」

  

  「屁眼。」

  

  「谁的?」

  

  「我的。」

  

  「小婊子。」

  

  「连起来说。」

  

  「小婊子被大爷玩屁眼,玩的好舒服。」她像认命了一般,语调不带一丝波澜。醉汉生气了,怒道:「没意思。」话音未落,就觉得头被什么重物击中了一样昏了过去。

  

  喻培伦脱下外褂裹住了陈璧君,汪兆铭一把抱起她搂在怀里。可她就像是一只坏了的布娃娃,除了鼻间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便对人对物都没反应。

  

  「複生,我们怎么办?」喻培伦指了指晕倒的醉汉。黄複生和他对视了两秒,抬起一脚就把醉汉踢进了河里。

  

  收脚后,黄複生收拾起地上的衣物,又把屠刀丢进了水里。几人搀扶着慢慢的走回照相馆。

  

  一夜无话到天明。

  

  天亮时陈璧君突然尖叫一声,一下躲进了照看着她的汪兆铭怀里。

  

  汪兆铭心下怜惜,拍着胸脯赌咒发誓道:「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在意,我们现在就去拜天地,你就是我汪兆铭的发妻!」

  

  可不料一直缠着他的陈璧君却突然变了一副样子,冷声道:「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汪兆铭苦笑着否认。可心中却自嘲道,丫头看的好准,自己心中还是怜惜占了大半啊。可她做了这许多,自己还怎能负她?

  

  行动还是失败了,因为走的仓促,地上的土没整平,炸弹被巡警发现,全城戒了严。陈璧君还是不睬汪兆铭。喻培伦则对此次失败心有不甘,一心谋划着重来,非要拉陈璧君去日本买材料重新来过。可让几人惊讶的是,一直和汪兆铭孟不离焦的陈璧君居然答应了喻培伦的计画,当日两人就联系上了一艘日本商船离开了。

  

  可到了东京没几日,国内便传来消息,一个落河的屠夫成了破案的关键,黄複生和汪兆铭被捕了。她急着回国,却又找不到船只,耽搁了几天,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又从狱中辗转而出了几首四哥写的诗,当下看的她是泪流满面。

  

  《被逮口占》

  

  其一

  衔石成癡绝,沧波万里愁。

  孤飞终不倦,羞逐海鸥浮。

  

  其二

  ?紫嫣红色,从知渲染难。

  他时好花发,认取血痕斑。

  

  其三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其四

  留得心魂在,残躯付劫灰。

  青磷光不灭,夜夜照燕台。

  

  归国船上,她拿着自己的手抄稿不住的看,每看一次,泪就淌一次,对四哥的恨,怨,早就被抛在脑后。她哭着对喻培伦说:「我生不能与四哥同巢,死定与他同穴。」

  

  等他二人辗转至京城,诗早已流传开去,众人皆暗赞他是条英雄好汉,而汪兆铭的名字竟有着被汪精卫三个字取代的势头。

  

  她和狱中的四哥通了几封信,不再逼迫他对自己承诺,而是告诉他,自己已经不再执着於形式,只要心里有彼此就够了。

  

  她最后一封给他的信是这样写着:「我们两人虽被牢狱的高墙阻挡无法见面,但我感到我们的真心能穿过厚厚的高墙。我将遵从你的忠告,立即离开北京,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想和你商谈。你我两人已不可能举行形式上的结婚仪式,但你我两人从现在起,在心中宣誓结为夫妇,你看好吗?」

  

  汪精卫看了大为感动,又自知不久于人世,便咬破手指,在回信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诺字。

  

  陈璧君又怎能真的离开京城,只是暂离四处奔走,想方设法拯救四哥,从家中要钱,从吴玉章手中扣钱,还密电了在香港驻守的暗杀部长方君瑛。

  

  两个女人合计着如何劫狱,却不料数次谋划失败后的次年10月,二十多个省相继爆发革命。清政府迫於压力,大赦天下。黄複生和汪兆铭被放了出来,连苦头都没怎么吃。

  

  她大喜过望,当夜在榻上抱着四哥恸哭。汪精卫搂着她,心下动容,软语安慰,她向后退着,褪去了衣衫。

  

  汪精卫不由捧着她的脸道:「环儿,你清减了。」

  

  陈璧君傻笑着搂住了他,却被他轻轻推倒,捉住了双脚。

  

  他把她的脚环成了圈,慢慢抽掉了裤带。

  

  温暖双脚的温度,夹住阳物的紧致感,让他想起了和善的肃亲王和他送进自己单间里的李美人。哦,那一双三寸金莲和拆掉裹脚布后弯成的圈。紧些,再紧些才好,他想起那段风光旖旎,腰下一痒,尽数喷射在了陈璧君的腿间。

  

  而后两人关系紧密,陈璧君却发现四哥变了,变得失去了斗志意志消沉,虽然更为沉稳,却也更容易退缩了。

  

  可她全然不在意,只要四哥在就好,他能活着就好。

  

  汪精卫见其一心为己,也就隐起了心中对她外颜的那几分不满,发愿要同她相守一世。

  

  一九一二年一月,他在台上大声提出「不做官、不做议员、不嫖、不赌、不纳妾、不吸鸦片」的「六不主义」,陈璧君在人群里听着流了泪,她知,这是四哥对她许下的承诺。

  

  一九一二年四月,同盟会志士齐聚广州,公祭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牺牲一周年后,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礼毕,洞房之夜,看着汪精卫沉沉睡去的英俊面庞,陈璧君笑着说:「四哥,你现下可是真个儿属於我了。我这一生再无所求。」

  

  

  五 析离

  

  意密形疏自幼闻,情深更厌雁离群,人间多少双飞侣,未必如侬切念君。─《问答词阿姚》王次回

  

  一九一二年十一月 冬 蒙得尔城

  

  其时的汪精卫已在狱中被磨去了斗志,虽被众人捧为了英雄,可心下那股子哀伤与愁然却怎么也掩不住。身边的同盟会战友一个个倒下,袁世凯的嚣张跋扈,让本就意冷的他,更为心灰,与陈璧君商讨了数次,踏上了游轮,开始了异国他乡的留学生涯。

  

  两人的小日子没过多久,就听闻曾醒和方君瑛也到了法国。他乡遇故知自是喜不自胜,四人喝的东倒西歪,当下几人拍板决定,租个大房子,甘做一家人。

  

  陈璧君那时已有了身孕,脾气变得暴躁不堪,常常是闹得一屋子人都不痛快。汪精卫也不好真和自己太太生气,只得默默关门出去借散步或者买东西之由躲避。方君瑛和曾醒轮番着劝她也无果。

  

  直到产后她才消停了些,渐渐有了做母亲的样子。

  

  一日,见曾醒和方君瑛出去购物,孩子又才睡着,起了淫心的她绕到书房,悄悄脱下衣服,赤身贴在汪精卫的背上,轻轻的唤了一声:「四爷。」

  

  他的眼神亮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摘掉白手套搂过陈璧君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她的乳头,笑道:「淫妇,想爷了?」

  

  她也不答话,一手褪下他的裤子,另一手套弄了几下肉棒就往自己的肉穴里塞,可能是久旷多日,也可能是不着衣物的刺激,她湿的很快,就听噗呲一声,肉棒整根没了进去。她忘情的坐在他身上动着,他伸手拿过桌上的鹅毛笔,沾着墨水在她的大奶上认真的书写起来。

  

  过了好一会才提醒她低头,陈璧君低头看着自己的乳肉上大大的写着几个字「母畜,贱妇,骚货」时,肉穴一阵剧烈的收缩,潮热的水喷射出来,这突来的举动让汪精卫直接缴械。不住的拍打着她的屁股,把浓浓的精液满满的灌入了她的穴中。

  

  她满足的笑着,回身拾起衣服,却看见书房门口有一角蓝裙闪过。可她再定睛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也许是自己眼花了吧,她想着,也没作声。

  

  几人日子过得平淡,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自以为的七姊方君瑛,却和四哥又重燃旧情。

  

  那是夏日,汪精卫因陈璧君耍小姐脾气躲出。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不一会就到了海边。

  

  天很蓝,他倚在绿荫下,挑目远望,海浪拍打着沙岸,泛起白色的泡沫又消融,海水好像很清,他除去了鞋袜,光脚踩在沙滩上。寄居蟹并不怕人,顶着白色的螺壳,在他脚前悠然的爬过。突然一阵笑声打破了这片宁静,他抬眼看去,是方君瑛。她穿着白色纱织的连衣裙,露着光洁白皙的小腿。她的腿型很好看,她追逐着风浪,开心的笑着,那明艳的笑容让他又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初见她时被击中了心灵的样子。

  

  那时的她怯怯的跟在声洞后面,柔柔的叫着自己四哥,自己虽一见倾心,可想起家里有婚约的妻,未成革命的志,终是狠心将她摆在了妹妹的位置上骗自己信了。

  

  也许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块玉,那玉浑然天成,不可方物,却是让人只想守护着,连碰一碰都觉着是玷污。

  

  此时方君瑛的笑,燃起了他心中被隐藏了多年的爱意,可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除了静静的看着。

  

  后来他养成了习惯,总会有意无意的走向海边,她有时在,有时不在。直到有一天,他在树荫下被蒙住了眼睛。

  

  「四哥。」她轻语。

  

  汪精卫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手心竟泌出了汗。

  

  「这许多年,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喜欢过我么?」

  

  汪精卫涨红了脸,半天没出声。等张口时,她早已娇笑着跑远。

  

  他自以为坚定的铁石心,裂了一条口子。

  

  而后的日子里,她不再笑着逐浪,而是静静的坐在四哥身边,听他讲革命的事,听他讲心里的苦,听他讲和冰如的怨。

  

  她话不多,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听着,好看的侧颜,天鹅般修长的颈项。有几次他都想伸手揽住她入怀,却还是收回了手。

  

  两人恪守着礼,离法归国时,联手都未曾牵。

  

  可心怎会由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近了。

  

  归国后汪精卫同陈璧君在广州合开了一所「执信中学」,而曾醒和方君瑛也受聘做了学校的老师。

  

  战乱年代,钱总显得有些不凑手,而教学资金又不能短,陈璧君不得已踏上了美行筹款的路。

  

  汪精卫一人在家寂寞,所幸搬去了学校,时不时的带着些瓜果上曾醒姑嫂那拜访。三人闲谈,诗词歌赋,不在话下。

  

  一日汪精卫与方君瑛聊的兴起,遣词造句不亦乐乎,而曾醒则扛不住倦意先行睡去。两人怕扰她清梦,便移步院后花架。

  

  花架上紫藤蜿蜒,暗香浮动。

  

  伊人眼弯弯,盯着他的脸吃吃的笑。

  

  汪精卫以为自己刚抄诗的时候脸上着了墨,忙举袖去拭,却逗的方君瑛笑的更欢了。

  

  「四哥,我也来抄一首。」她笑乏了,提起笔说。

  

  【意密形疏自幼闻,情深更厌雁离群,人间多少双飞侣,未必如侬切念君】

  

  汪精卫看懂了其间的情意,久久未曾出声。

  

  方君瑛被夜风吹冷了,轻轻缩了下肩膀,他终於不忍,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看着月光下的娇人,不禁情动,低声道:「不若你我二人就此归隐山林……」话还没说完,嘴便被水葱般的手指点上了。

  

  「四哥,你明知这不可能。你既隐不了姓,也埋不了名的,何况国事如此,你还有责任,于公於私,都无法退隐。」

  

   汪精卫不禁淒然流泪说:「我的自误,只有怨天,你由我误,却不怒我。我粉身碎骨,也不能报你于万一了。」

  

  方君瑛却偷偷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红着脸轻悄悄的说:「那日,我瞅见你和冰如妹子在书房……」

  

  汪精卫一愣,瞬间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起身辩解道:「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她笑着起身,把衣襟解开。

  

  月光下,她白的肌肤胜雪,红的双点如冬青果子,就这么半裸着,把自己的身躯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汪精卫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喉头吞咽着口水。

  

  方君瑛勾了勾涂着丹蔻的手指说:「四哥,我要你在我身上写诗,那首『留得心魂在,残躯付劫灰。青磷光不灭,夜夜照燕台』。」

  

  说罢把占满墨汁的狼毫笔递给了他,闭眼挺胸,洁白的胸脯微微颤抖着上下剧烈起伏。

  

  汪精卫扔掉了笔,狠狠的吻了上去,手指一路向下攀,从可爱的肚脐,到腿间已经湿了的蜜壶。

  

  他示意她背过身,翘起腿,光洁的小穴就这样曝露在他的眼前。

  

  「七妹,你湿了呢。」他的声音嘶哑,将手沾着流出的花蜜,伸到了她的眼前。

  

  她含羞叼住他手指,轻轻的舔舐,白嫩的小屁股随着节奏上下摆动着。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身子压了上去……两人就在这花架前做成了真夫妻。

  

  事后两人均无法自持,成双入对的游山玩水,他也试着在她身上缚了红绳,滴了白蜡,提了一首又一首的诗。

  

  方君瑛是他最美的画布,也是他最动人的画魂。

  

  当陈璧君从美国归返,见到公开出入的两人心像是被绞成渣一般的痛,也不顾身旁有人,一把拽住了汪精卫的领子,大声哭喝:「你该怎样处置我?那一双生下儿女又怎么办?」

  

  汪精卫不睬她,她便闹着要同他见孙中山先生,请先生主持公道。

  

  方君瑛羞得是满脸通红,忙推开人群往住处跑去。陈璧君也顾不上颜面,拔腿便追,到了门口就见曾醒矗在那里叫她别闹了。她发了泼的抡圆两只胳膊一副拼命的架势吓退了曾醒,一脚踹开里屋的门,一把楸住躲在账内的方君瑛怒吼道:「我远赴重洋,为学校筹款,你却和四哥出双入对地谈情说爱,辛苦你啦!」

  

  方君瑛分辩道:「四哥一向以亲妹待我,没有和你结婚以前,就是如此,和他公开一起走动,有什么不对?何况我们是清白的,问心无愧。」

  

  陈璧君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方君瑛的手臂撸起了她的袖子,浅浅的绳印在细白的手腕上蔓成一圈。

  

  「四哥喜欢什么调调,我还不知道么,呵呵。」陈璧君撸起袖子,深红的印记早已刻入肌肤,狰狞的扎眼。

  

  方君瑛当下无言,掩面而去。

  

  匆匆赶来的汪精卫对陈璧君怒目相向,她却置若罔闻。

  

  他一甩手,丢下陈璧君出门追伊人而去。

  

  这时看似刚强的她,才附身痛哭起来。

  

  这些年,自己为他作践自己,为他入死出生,为他生儿育女。

  

  人前谁不竖起大拇指说汪太太好福气。

  

  她以为她是幸福的。

  

  这刻她才发现,也许自己从未真正得到过他的心。

  

  「方君瑛再得四哥的心又如何,人还是我的。」她恨恨的发着愿,这一世定于四哥癡缠到底。

  

  第二日方君瑛上了吊,一缕芳魂西去,仅留下封因革命无望故了此残生的短信「为国事累卵,民苦倒悬,而同志泄遝弗振,社会尤腐败之极,自恨不能力济,只有死耳。」陈璧君只是笑,在心里,也不戳穿。灵堂前,汪精卫像老了十岁,亲手写了挽联,泣不成声。

  

  

  六、终难全

  

  「中国对於满洲,从前与日本抱着不同的见解,如今合中日满三国都向着建设东亚新秩序的前途迈进,正所谓安则俱安,危则俱危,从前不同见解,一转瞬间便为一致了。」─《在东京对日本国民广播词》汪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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