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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宠姬 - 2,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2300 ℃

  数位大夫一见金映蝶进来,立刻为她退出一条路子,让她慢慢地走近胤烈,他意外地醒着,却不悦地打翻一碗刚起炉的药汁。

  「拿开!」他捂着胸口低声喝道。

  那乌黑的药汁恰好翻落在金映蝶的脚前,溅湿了她月白色的襦裙,她咬着牙痛心地盯着他。

  「为什么不喝药?」

  胤烈侧眸凝视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痕。

  金映蝶走到床边坐下,突然间注意到胤烈的眉宇一蹙,似乎极不舒服,但他却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诸位将军正在大厅等着你下令出兵。」她一颗心紧揪着,只是没教下人们看出来,神情依旧淡莫。

  但每个人都觉得金映蝶心肠真硬,四爷都已经这般虚弱了,竟还拿出兵的事情烦他,根本就没有女子该有的柔软玲珑心。

  胤烈的面容依旧平静,他接过她递来的奏折以及出兵令,身形一顿,敛眸浏览其中的内文。

  「四爷,歇下吧!您不宜再劳心了!」其中一名大夫劝阻道。

  「住口。」胤烈冷冷地说。

  金映蝶趁着他阅览奏折之际,贪恋地凝视他的脸庞,但她却任由理智控制自己,公事公办。

  「拿笔来。」胤烈心中已有腹案。

  「四爷!」

  众人惊呼,纷纷谴责地瞧着金映蝶;两名侍女听令将文房四宝送了上来。

  胤烈提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下近千字,其中包括了此次主帅人选,以及出兵地点,援兵粮草,无一不全。

  丹恪在门边守望着,看得既心惊又佩服,两个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胤烈落款停笔,交出出兵令,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他唤来丹恪,要他将命令传下去,不得有误。

  金映蝶盯着他,两泓秋水般的瞳眸噙着泪意,她纤手微颤地抚着他冰冷的脸颊,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太绝情。

  突然,一口血气无法抑制,直冲而上,胤烈捂住胸口吐出乌色的腥血,病况似乎更为加重。

  「烈!」金映蝶惊呼,伸手扶住了他,任由他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裳,血迹斑斑,怵目心惊。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然而胤烈却抬起深邃的黑眸凝亮着她恐慌的小脸,锁住她噙泪的美眸,淡淡一笑。

  金映蝶触及他的眼光,忍不住笑着流泪。她几乎是立刻明白他的心意,他正用深情地眸子对她说——做得好!

  他知道她心中的苦,对她而言,这样就够了!

                ☆☆☆

  在人前,金映蝶冷漠的反应近乎无情,教人怀疑她的血是冰雪做成的,才会一直不去探望毒发攻心的胤烈。

  但是她透过胤烈的亲信将朝野大事打理得一丝不苟,并且将天策符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事事经由她的处理,竟没有出一点乱子,这教所有人不由得打从心底佩服。

  在花厅中,她静静地坐在屏风后聆听着乔玄的禀报。这个人极忠于胤烈,如影子般游走在胤烈的亲信大臣之间,传递讯息。

  「嗯,这事情我会转告四爷,你下去吧!」她淡淡地点头,扬了扬纤手要他退下。

  乔玄如一缕轻风般消失,临去之前,他抬起深沉的眼眸看了眼屏风后的金映蝶,不禁暗叹。他不信她对他的主子摄政王一点儿都没有感觉,但是她竟然能将她的担忧隐藏得那么好!

  跟在胤烈身边多年,乔玄就如胤烈的影子般熟悉他的性情风格,此时此刻,若非屏风后的身影纤纤、声音柔美,他几乎要以为那是摄政王本人坐在那里了。

  仿佛他们共用了同样的灵魂,分居在两个身体内,上天拆散了他们,却又教缘分使他们合而为一。

  金映蝶垂下眼睫失神地凝视着手中的奏折,其中民部尚书写了此次河北大水溃决成患的惨状,急需要胤烈过目批示。

  她苦涩一笑,心口揪疼淌血。天知道她有多不想过问这些事情,她只想陪在胤烈身边看顾着他,只是她不允许自己踏入胤烈的寝房一步,生怕自己会崩溃,会疯狂!

  只有天知道她的苦啊!

                ☆☆☆

  费叟一接到金映蝶的急召,就立刻快马加鞭的出发到京城,只是在中途转绕到一处极偏荒的山野,摘取七步断魂散的药引,因而耽搁了一些时间,等他赶到时,金映蝶已是极度苍白憔悴,消瘦得不成人形。

  「费叔,快救他!求你快点救他!」金映蝶急忙奔出迎接,一见故人,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掉下来。

  才一个多月不见,金映蝶的转变教费叟吃了一惊,从前的她总是优雅从容,七情六欲不动于心,她虽有一颗善良的心,却不至于会为了一个人的生死而激动掉泪,忧心伤神。

  「小姐,你冷静一下。」费叟出声安抚,急随着她进入胤烈的房中,看到胤烈时他不禁吃了一惊,「王爷能用深厚的内力撑到今日,七步断魂散这天下至毒的名号至今算是毁了。」

  「费叔!」金映蝶没有心情听他惊叹,只求他能快点施救,否则就算胤烈有如海水般源源不绝的内力,也绝难活命。

  费叟自袖内拿出一只黑羊皮袋,在桌上利落地摊开,其中陈列着无数根如毫毛般大小的金针,「拿火来。」

  金映蝶赶忙点燃火苗,并主动接过费叟手中的金针,一根根仔细地烤过,递到费叟手中,没有留心她的衣袖被火蚀了几个小洞。

  「多搬几个火炉进来,多添一些炭火。」费叟又再度下指令,无暇顾及他与金映蝶的主仆之分。

  金映蝶并不在乎费叟使唤她,她赶忙出去叫唤守在房外的人搬来火炉,尚幸这些日子天气渐凉,院中许多火炉都已经燃着不少的烧炭。

  一时间,房中的温度灼火,她全身衣裳都被汗水濡湿了,就连发丝也黏腻地贴着颈子,但她却不以为苦。

  她拿着手绢拭着胤烈脸庞的汗水,突然间,他睁开了眼眸,目光炯炯,半点儿都不似中毒已深的人。

  「烈,你醒了?」她柔声唤道。

  「让你受苦了。」他的嗓音干哑低沉,抬起手背轻轻拭去凝在她浓密长睫上的汗珠。

  「不,只要你没事,这点苦不算什么。」她浅笑摇头,已经分不清楚颊上是泪是汗了。

  费叟惊奇地看着躺在床上、全身各大穴位都插上金针的胤烈,掩不住激赏的神情。行走江湖多年,他竟然是在宫闱之中见到如此奇人,胤烈高深莫测的内力,只怕是武林高手十辈子也练就不成的。

  胤烈侧首戒备地看了费叟一眼,大手占有性地揽住金映蝶纤细的膀子,诡谲一笑。

  看到胤烈邪魅的笑容,费叟忽地打了个冷颤。他摇了摇头,笑自己多心,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了两颗药丸交给胤烈。

  胤烈一声不吭,在金映蝶的注视下服了两颗药丸,随即盘腿坐起,顺着药气运行六周天,通顺任督二脉,气血慢慢地回到他的脸上,不再像方才一样苍白虚弱。

  「你就是费叟?」胤烈睁开鹰隼般锐利的眼眸,语气轻淡。

  「回王爷,小人正是费叟!」费叟拱手作揖,微躬身,眼角余光瞄到胤烈将金映蝶拥在臂弯中。

  胤烈拔去手臂上的金针,嘴角缓缓地扬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嗓音低沉不带一线波澜,对费叟说道:「久仰大名了。」

  费叟愣了一愣,听这语气,胤烈似乎早在中毒之前,就知道天下之大,惟有他费叟能解七步断散之毒了!

  胤烈似乎也猜想到若有金映蝶的命令,他费叟绝无不救之理,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看着主子偎在胤烈的怀中,有如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子,经历这一场生离死别,她再也没有往昔的意气风发、骄傲自信,只想在胤烈的身边,金家庄的一切对她而言似乎再也不重要了。

  看到胤烈近乎敌意的笑,教费叟恍然大悟,突然对胤烈盈生了恐惧之心,因为这男人竟用了天底下最狠的手段,只为了留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胤烈假他人之手,以自己的性命为赌,亲手折断金映蝶翩翩飞舞的华丽蝶翼,让她就算回到了金家庄,也不再是原来的金映蝶。

  名闻遐迩的金映蝶,至此已死。

                ☆☆☆

  金映蝶漫步在花园中,随手拨弄着不受天凉而有所失色的花朵,叹了口气,顿足回首唤了声,「费叔。」

  跟在她身后的费叟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缓缓地把起头,直视着她娇艳的容颜。

  映蝶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自是知道她的美貌无双,那绝艳的美近乎不祥,所以金老爷在她十岁那年要求她戴起面纱,此生不准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只怕那过分美丽的娇颜会带来祸害。

  但这种不切实际的法子能持续多久,面纱此时已被摘掉了,他苦心栽培的金映蝶也被毁了。

  胤烈的聪明诡诈只怕是他费叟千万不及的,只希望他对映蝶是真心的,否则刚强如她,绝对会活不下去。

  「费叔,金家庄就由你多担待些了。」

  她离不开胤烈了,那心境是淡淡的绝望,她曾经坚持离开他,不为他改变心意。

  今日想来,她当初的坚持似乎有些可笑而且白费心机,早在一开始,她就难逃被他捕捉的命运。

  「费叟会尽力为小姐看着金家庄,但它的主人永远都是小姐,请小姐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

  费叟知道就算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也唤不回昔日的金映蝶,而且看着她眉泛喜色的模样,就能猜想出她对胤烈爱恋之深了!

  这何尝不是种幸福!费叟认命地想。

  金映蝶咬着红嫩的唇瓣,终于明白在她心底角落的情愫是不舍,她的眉心一蹙,水眸映出愁绪。

  「小金蝶儿。」

  她扬起螓首,望向站在院廊上的胤烈;他倚着廊柱,黯黑的眼眸含着笑意呼吸着她。

  金映蝶回头带着歉意地看了费叟一眼,随即拎起绣裙奔往胤烈的方向,不敢回头,逃难似地将自己投入胤烈的胸膛。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人不舒服吗?」胤烈轻抚着她背上的长发,万分怜惜地问道。

  「不,我很好。」她拉起他温热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绽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不要对我逞强。」他俯首深凝了她一眼。

  「我没有,倒是你,谁准许你下床了?」金映蝶抬起艳丽的小脸,嘟起小嘴不悦地质问。

  「我不需要任何人准许。」胤烈笑哼。

  金映蝶闻言,危险地眯起漂亮的眸子,绽出夺人的光亮,「不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下床一步。」

  「你可真是霸道。」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在这世上,惟有她的命令他乐于遵从。

  「你到底回不回去?」她双手叉腰,一副不容商量的悍妻模样,只要他敢摇头,她绝对要他好看。

  「我走不动,你要扶我。」他伸出长臂,圈住了她,挑眉有趣地俯瞰着娇小的她,乘机偷香。

  金映蝶娇嗔一下,搀扶着他回房,他修健的长臂挂在她身上,高大挺拔的身躯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却不感觉很重。

  自始至终,胤烈看都不看费叟一眼,他神情缱绻地凝视着臂弯中的可人儿,随着她缓慢的脚步走回房。

  费叟却一直在后头观看着,不禁苦笑。他看出胤烈的下盘已稳,已无中毒之人所呈现出的虚浮无力,他只是在逗映蝶小姐与他回房,不愿她与故人多相处片刻,其戒心之重,超乎想像。

                第八章

  多日的煎熬,终于使宁沁神志迷乱,她发了疯似地将自己关在寝宫中,谁都不准进入。

  胤烈究竟死了没?不断的猜疑教她惶惶不安。

  天策府中一切运作如昔,虽然胤烈多日没上早朝,然而从他亲信探出的口风表示仍见过他,而且送入天策府的奏章都有他亲笔批阅,一切事实都显示他尚活在人间,并没有被七步断魂散毒死。

  她该如何是好?宁沁慌乱地踱步,手脚不停地颤抖,突然,她开门对着守在门外的两名宫女大声命令道:「该死的丫头,快去给哀家请国舅进宫。」

  两名宫女像见了鬼似地飞奔而去,留下宁沁一人气呼呼的,苍白的脸色泛着骇人的神情。

                ☆☆☆

  好不容易逮到了她,他岂会轻易放手。

  时序转秋,早晨的湖上泛着薄雾,趁着早起之闲暇,胤烈派了一艘画舫与金映蝶共乘同游。

  天微亮,画舫中传来悠扬的琴声,微风吹起纱帘,隐约可以窥见他们俩相依偎的情景。

  金映蝶倚靠在胤烈的肩膀上,灿亮的双眸半睁着,笑着看他抚琴,他的琴艺绝妙,而她似乎不服气,伸出纤纤柔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打乱他指下有如千军万马奔过的琴声。

  「不喜欢听我抚琴?」他挑眉笑问,任她胡乱拨弄着琴弦。

  金映蝶闷哼,昂起俏挺的小鼻子,颇不是滋味地说着:「男子不该将琴弹得那么好。」

  「嫉妒了?」他唇边勾勒的更加深了,侧眸笑睨着她的小脸,贪看她柔腻透明的雪肤。

  从小师傅们就常说他过分聪明,学什么都快,他也不过曾向一名入宫的琴师讨教了两手绝活,就远胜过一般人许多。

  「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她又哼了一声,偏着小脸,仔细地盯着他灵活修长的手指,专注地学着,同时间,一张琴上出现两种声音,一声熟练,一声生涩。

  「是吗?」他耸了耸肩,瞥见她认真学习的神情,娇艳微憨,勾引得他心动神迷,大手一撤,转移到她身上。

  「为什么不弹了?」她疑惑地抬起水眸,才一触及他邪恶的眼神,就已经明白他的意图。

  「小金蝶儿。」他在她耳边低喃,手指轻轻搔弄着她的耳窝,逗得她笑着躲避。

  「不正经!」她笑斥,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故意假装不懂他想做什么,装傻道:「你快教我学琴吧!」

  天可怜见,他现在哪有心情教她弹琴,想吃了她还差不多!他坏坏地一笑,将她压倒,长腿分开她的双膝,引导她感到他腿间坚硬巨大的火热,看见她的俏脸瞬间泛上迷粉的红晕。

  「你……坏人!」她感到自己浑身燥热,她的脸想必是红透了。

  「我坏?」他邪邪一笑,挑眉觑着她道:「我哪里坏了?你倒是数落出来让我听听。」

  「嗯……」她只是摇头娇笑,紧抿红嫩的唇瓣,瞧着他俊朗的脸庞,不肯回他的话。

  「不说话,那就是说我哪里都好??」他轻抚她柔细如云的发丝,低沉的声音隐没在她的唇间。

  金映蝶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他吻得不能思考,他漫热湿濡的唇封印住她,缠缠绵绵,久久不放。

  画舫随着水波摇晃,教金映蝶微微地失去了平衡,产生了些许不安定的错乱感,让她更加依赖着胤烈宽敞温暖的怀抱。

  胤烈勾唇一笑,一步步侵略她。他的小金蝶儿,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教人怜爱疼惜。

  她就像是个刚学会撒娇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亲手指导她的人,他曲膝坐起,大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让她身子悬浮着,泛着暗香的禁地隔着衣料有根有据隔着衣料厮磨着他昂挺的男性。

  「别……这样。」她声如蚊蚋。

  他置若罔闻,解开她嫩绿色的衣裳,敞露出莹白的抹胸,她白细的肌肤竟毫不失色,反而更加娇嫩玉凝。

  他的手指挑逗地她的身上画着圈圈,从她的耳朵一路游移到形状锁骨,慢慢地靠近她圆嫩的雪丘顶端,一圈圈地画着,由外而内,欺负人似地渐近敏感的蕊心。

  她不安地扭动身子,看着他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衣带,褪下她嫩绿色的襦裙,敞开她身上的袍子,热掌探入她莹白色的抹胸,背后松动的系绳脱落,顿时两团轻颤的雪丘尽入他的眼底。

  他倒抽了一口气,大掌眷恋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眸光瞅着她绝美无暇的脸蛋,叹道:「小金蝶儿,你真美。」

  金映蝶的脸颊浮现淡淡的绯色,他的赞美她是听不腻的,她微微移动身子,感觉腿间羞人地渗出湿意。

  「烈……」她害羞地轻唤。

  「怎么?」他挑起眉,笑睨道。

  「可不可以……快一点?」她不耐地催促,腿间的湿热教她不适地移动,身子半悬浮不安,教她不得不主动起身抱住胤烈,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她坐在他腿上。

  他高挺的鼻抵着她娇俏的小鼻子,薄唇扯开一抹惊讶的知愿,「如你所愿。」他沿着她圆挺的玉臀扯下她的亵裤。

  他手指滑过的粗糙快感教她微微战栗,她还来不及思考,他已经解下裤头,巨大的火热已经抵在她湿润紧窒的入口,他大手抬起她的身子,慢慢地让她吞噬他。

  「嗯……」她紧咬着唇,忍不住低头看着他们逐渐密合的部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能将巨大的他全部含入。

  「如何?精彩吗?」他捕捉了她偷瞧的视线,邪气地问道。

  她害羞地含着笑,将小脸埋在他宽厚雄壮的胸膛,赖着不理他。老天!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交欢竟是如此教人震撼的亲密。

  他仰首大笑,对她更加怜爱。他将她放到垫褥上,高大的身躯覆住了她,下半身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啊……」她娇喘不休。

  一次又一次,反复缱绻,画舫随波逐浪,乘着缠绵的两人,有如腾在半空中的一样,更加添了异样的刺激。

  荡漾在水波轻轻拍打着船身,激起一圈圈浪花。

                ☆☆☆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胤烈身为摄政王,血统尊贵无比,原本是不该与一般平民女子成亲的,但是为了要与金映蝶长相厮守,他不管礼部将会如何反对,他都要娶她为妻,成为他今天唯一的王妃。

  然而,就在胤烈打算迎接金映蝶的同时,宫中竟传来消息说幼主病危,命在旦夕,胤烈只好暂且抛开个人私情,再度入宫掌政。

  承德殿上,有人安心,有人惊忧,胤烈的出现使惶惶不安的大臣们平静下来,却使宁长青等外戚们大惊失色。

  「四哥,这些日子你是上哪里去了?」八王爷胤熹不满地抱怨道,最近总有一堆闲人上门向他打探他的行踪。

  「心情不舒坦,在府中休息了一阵子。八弟,再不乘机会休息一会儿,只怕再也闲不下来了。」胤烈冷冷地觑了宁长青一眼,语带双关地说。

  宁长春一惊,硬生生地吞了口津液。

  胤熹天性洒脱,不像胤烈心眼儿细,更不及他聪明才智之万一,所以他笑着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随时随地都在休息。

  先皇在众皇子中排行第二,三王爷天性淡泊,带发修行,入了空门,胤烈以下数位皇子又分成两派,处心积虑要将胤烈拖垮,险恶的环境造就了他无情残酷的性格,下手之果断阴狠,无人能及。

  然后胤烈敬重他二皇兄的为人,根本没有夺位的意思,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辅佐幼主继位的原因,否则他在朝中的庞大势力,大可以坐拥江山自己当皇帝。

  「有事上奏,否则就退朝了吧。」胤烈冷淡地说道。

  「四爷。」前朝元老戴胄请示道:「皇上病危,臣等以为国不可一日无主,请四爷定守继位宗嗣。」

  胤烈冷冷一笑,「你们提个人选吧!皇室中多得是世子王爷,不愁没有人继位,这事就交给戴大人去办了。」

  宁长青一听,心头惴然,祸福难料。

  胤烈迅速处理近日朝中许多悬而未决之事,才发现金映蝶将政事处理得极好,河北水患、江南兵变,无不处理得妥贴。

  听着大臣们七嘴八舌地上奏,胤烈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反平常刚硬冷酷的线条。

  小金蝶儿,他好相信她呀!

                ☆☆☆

  小皇帝龙体违和,急煞了宫中的御医,也教大臣民们无所适从,有人已经相准几位未来的君王人选,巴结奉承,也有忠心的臣子们,夜以继日地祈祷,并且不离岗位职守。

  教人奇怪的是皇太后宁沁,她倒是安安分分,没有呼天抢地哭喊闹,这些日子以来她都将自己锁在寝宫中,不出半步。

  这日,小皇帝召见胤烈,并且摒退身边所有人,叔侄两人在房中彻夜长谈,直到天明。

  隔日清晨,胤烈自御房中走出,脸色无比凝重,见了人就仿佛视若无睹,乘着快马直奔回天策府。

  那夜,他们的谈话没有人知晓,成了个天大的谜团,引得人人猜测,众说纷云,传出了千千万万个流言。

                ☆☆☆

  这些日子胤烈留突宫中未回天策府,他的心中几近疯狂地想念着他的小金蝶,此时他只想直奔青缇轩。

  他进宫的这些日子,金映蝶偶尔会回到青缇轩,听着徐柔的竹风,思绪陷入沉静。

  胤烈自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闻着她身上沁心的馥香,心情突然得到了安宁,纵有再悒郁的事,顿时也化解开来。

  金映蝶浅笑倾首,让他的脸颊厮磨着她的发丝,柔语道:「回来了?累不累?宫中的事情没教你心烦吧!」

  「想我吗?」他将她转过身来,正视着她。

  「想。」她笑了笑,牵着他的大掌往小楼中走去,静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今天晚上不进宫里了吧?」

  「你希望我去吗?」他挑眉笑问。

  金映蝶摇头,却又点了点头,抉择不下,「我想要你陪我,但是一想到宫中有人要需要你,那就觉得自己不该霸占你。」

  「那跟我进宫吧!皇上想见你。」胤烈又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他也想将她牢牢地拴在身边。

  金映蝶闻言一愣,随即绽出开心的笑容,「不瞒你说,我也想见皇上一面呢!当天就是他出面救了我们,否则只怕就要露出马脚了。」

  胤烈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许你提起别的男人时笑得那么开心。」

  「皇上还是个孩子呢。」金映蝶哑然失笑。

  「哼。」他笑哼,突然正色道:「快随我走吧!晚一点就迟了!」

  他沉肃的语气教金映蝶直觉不祥,她点了点头,进屋子里去换了身正式的宫服,他替她披上紫貂裘衣,两人迅速出了青缇轩。

                ☆☆☆

  金映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到的,酒筵当夜仍旧气色红润的小皇帝,现在竟然脸色苍白,瘦成了一把骨头。

  「皇叔将你的事全都向朕说了,金姑娘。」

  金映蝶并不讶异胤烈会向小皇帝说出她的身份,而且她心中也想向小皇帝坦白,因为他是如此的可爱坦率,眉宇间的早熟,险些教人忘了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小男孩。

  「皇上万福。」

  「平身。」小皇帝面泛笑意,朝金映蝶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床边的小凳上,十足的小男孩淘气。

  她依言坐下,烛光将她的身影映得朦胧。

  「朕知道自己不长命了。」

  突闻此言,金映蝶眉头都揪起来了,「不准说这种不吉祥的话,你不过是个十岁小娃儿,还有数十年好活呢!」

  胤烈与小皇帝闻言都笑了起来,不准?她似乎忘了自己正在对谁说话,面前的人可是当今圣上呢!

  「皇叔,她平常可就是这样说话?」

  胤烈耸了耸肩,笑道:「习惯指使人久了,偶尔让她命令一下,也是新鲜有趣得紧。」

  金映蝶听了他们叔侄俩的对话,才发现自己出言不逊,她侧眸睨了幸灾乐祸的胤烈一眼,才回头向小皇帝旗熙请罪。

  「映蝶失了分寸,请皇上降罪。」

  「不打紧,金姑娘,朕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

  「皇上直说无妨。」

  「朕……想认你为义母,可好?」旗熙的小男孩神情又不自觉地露出来了,此刻的他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金映蝶惊讶地瞪大双眸,错愕地回首望向胤烈,而他似乎早已知情了一般,对她点了点头。

  「不成吗?」旗熙的失望尽形于色。

  「义母?映蝶不过才虚长皇上十岁啊!」老天!她真不知道该哭或是该笑,她看起来有这么老气吗?

  「那……不成的话,你就当有朕的义姐吧!」旗熙似乎早就想好了退路,滴溜溜的黑眸直盯着她。

  「答应他吧!」胤烈笑着催促。

  金映蝶睨了他一眼,当他在?风点火,但也知道自己骑虎难下,不答应都不成了,「嗯,皇上若不嫌弃,就叫声姐姐吧!」

  旗熙喜不自胜,欢喜地偎进金映蝶的怀里,雀跃地迭声喊道:「姐姐,姐姐……」

  「喊够了,可以放开她了。」胤烈不高兴地将他拎了起来,长臂一揽,独占性的将金映蝶紧紧拥住。

  虽然胤烈狠狠地瞪着,但旗熙还是欢喜极了。

  金映蝶看了看胤烈,又瞧了瞧自己刚认的义弟,觉得他们简直莫明其妙,只是有一件事情悬在她心中,教她不能不问。

  「既然皇上已经是我义弟了,那姐姐问你一件事,你可要照实回答,知道吗?」

  旗熙认真地点头。

  「很好,为什么你说自己不长命了?」既然是她的弟弟,她就不允许他那么年轻就夭折。

  旗熙闻言,垂头不语。

  胤烈此时出声,淡淡地代他回答道:「因为他的母后,他不得不死。」

                ☆☆☆

  继承大统一事,因胤烈迟迟不肯点头,一直没有着落,朝臣们各持己见,各成掌派,拥有其主。

  胤烈冷观这一团混乱,似乎存心要让这班大臣制造更大的派系斗争,其中他更派乔玄故意去惹是生非。

  金映蝶不解胤烈的心思,但她天性理性淡泊,更知道掌权者总有自己的手段去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而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在他背后支持着他。

  秋风掠过她的脸颊,扬起她的发丝,她站在船舷边,看湖心生波,眺望远处的深宫楼院,心底竟莫名地起了乡愁。

  在扬州,有她自小熟悉码头大街、织造厂,还有无数挂着金家招牌的商店,大江南北七十二处分铺的管事总要在中秋、年节时聚在扬州,商论大事,向她禀报分铺的盈余利润。

  她也想起海洋,想起远渡南洋时,站在大船上对抗风暴的情形,有几回几乎要放弃掉船上的货物,只为求船上的弟兄能平安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她与他们生死与共,情谊深厚。

  她想起在金家庄时,种种美好精彩的回忆,与这深宫内院比起来,更充满了生命力,令她无比怀念。

  「在想什么?」胤烈从舱中步出。这些天他与她两人形影不离,见她愁眉不展,才带她出来散心。

  金映蝶回眸,苦笑道:「能想什么?再想也没用了。」

  胤烈知她的心,比她能想像得更深,一眼就看出她在想家,想扬州的金家庄,想念着那个曾经纵横商场的金映蝶。

  折了她的翼,让她再也离不开他,不就是他当初所希望的吗?为何此刻他的心竟然为她隐隐泛疼。

  她美丽如昔,甚至更添风采,只是那股落寞深深地锁在双眸,是他倾再深的柔情也消弭不去的。

  胤烈将她拥入怀里,鹰眸一黯,久久不语。

                ☆☆☆

  「不行,旗雍天性弩钝,旗非血统不正,选了他们只会教众皇子更加不服,就连我们这些胤字辈的兄弟们只怕都咽不下这口气。」

  御书房中,胤烈双眼诡光一闪,挑眉睨着几位保荐皇子的大臣们,一一驳回他们的奏书。

  众臣面面相觑。要论才智、论血统,有谁比胤烈更适合当皇帝,胤字辈中,老二、老四、老八都是皇后所亲生,又尤以四皇子胤烈自小异常聪颖,深得他父王的宠爱,只是传嫡论长幼,不能单凭皇帝喜好乱来。

  此次立太子一事,胤烈处处反对,从中作梗,难道他有意自己当皇帝,而不是照着辈分轮序下去?

  众人闭了口,决定静观其变。

                ☆☆☆

  胤烈将金映蝶提早送回天策府,而这两天不见,他更是思念得紧。这日他议完政事决定要回府见他思念的小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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