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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曲(01-35) - 5,2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3970 ℃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时,旁边又有一对倒了下来,同样是亲在一起的晴儿和宁诗芸也爬上了大床。

  晴儿被宁诗芸压在身下,吻得滋滋作响。江少枫放过了辛玲,横插一杠,把宁诗芸的头扳了过来过来,搂着亲嘴。

  同样是被压着的晴儿和辛玲同时失去了目标,同时偏过头来吸住了对方的嘴唇。

  四人瞬间乱作了一团,辛玲双手并不闲着,在江少枫身下拉开了他的裤带,帮着他除去了下身的羁绊。

  晴儿也伸手去解江少枫的衣扣。江少枫和宁诗芸唇齿不分,甩下了上衣。

  四人俱是清洁溜溜,江少枫蠢蠢欲动,三对美乳挨个摸遍,六条玉腿逐一抚过。过足了手瘾又蜿蜒而下,一遍又一遍的啄吻三女玉体。

  三女在江少枫的撩拨下,情难自已,俱是面生红潮,心痒难耐。六只温软柔夷不但在江少枫身上挺不住地摸索,相互间更是彼此关照。

  江少枫掏摸着辛玲的香胯,舌尖勾起宁诗芸股间蜜露,转眼间送入晴儿口内。晴儿抿住江少枫的舌头,两手还在辛玲和宁诗芸的胸乳间徘徊。

  辛玲一条美腿已经和宁诗芸交叠一处,另一条腿蜷缩起来,让染着鲜红豆蔻的肥白脚豆慢慢滑过江少枫的肉茎。

  江少枫更加欲火难耐,忽然拉着辛玲的双手站了起来,色眼朦胧地道:「辛姐姐,帮我亲亲。」

  辛玲抛给江少枫一个媚眼,不依道:「坏东西,每次都要人家给你吹,早晚切了你泡酒喝。」

  辛玲自从加入了群凤单龙的性戏后,从起初的扭捏矜持逐渐也变得泼辣起来。除下衣衫后,风骚不亚于晴儿和宁诗芸。也因江少枫实力非凡,每次都雨露均沾,将三女喂得饱饱的,三女相处相处甚欢。就连一直清高的辛玲也把女女之间的欢乐当做每次与江少枫交合的必修之课。宁诗芸、晴儿两人之间说起话来素来是无所顾忌的,开始和辛玲一起淫戏还留了几分矜持,可到后来听着辛玲在娇吟时,不住的喊:「大鸡巴肏死妹妹。」

  两人才知,原来辛玲也已经对江少枫毫无保留。

  有次晴儿咬着辛玲耳朵说道:「小枫好像最喜欢干姐姐呢。」

  辛玲笑骂道:「小浪蹄子,再胡说,撕烂你的嘴。」

  晴儿嘻嘻笑道:「本来嘛,小枫总是射在姐姐小浪屄里,好叫人羡慕呢。」

  辛玲听了虽然羞臊不已,可又有哪个女人不盼着情郎最爱自己,瞟了晴儿一眼后,垂下首去道:「哪有……小枫为了你可是名都不顾呢。」

  也难怪江少枫最爱在辛玲体内释放,辛玲年纪虽长,不但面若娇花,身材更是纤细苗条。尽管乳不及宁诗芸丰美,臀不似晴儿肥圆,可天生一个仙人洞,玲珑紧致。几十年勤学苦练,两条美腿结实有力,一夹一放间,最易让男子出精,是以每次四人群戏,江少枫轮了一遍后,时常就在辛玲身上精关失守。

  除了下身那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嘴外,辛玲后学先进,上面两片火热红唇功夫也练得炉火纯青,吸舔含咬无不精通。是以江少枫对辛玲上下两个洞孔最为迷恋。

  江少枫本是只专情晴儿一人,阴差阳错也好,机缘巧合也罢,无意中一人独拥三美。有时他自己也觉得造化弄人,可木已成舟,又怎好厚此薄彼,便对三人一视同仁。只是这时间并无绝对公平之事,辛玲对他而言,总有迈不过去的长辈这道坎,平日颇为恭敬。但私下里,江少枫又最爱与晴儿相腻。

  这自然瞒不过辛玲和宁诗芸,但她二人早知江少枫为了晴儿不惜赴死,也不计较。更何况辛玲自认年长,又是后来,不与两个年轻妹妹争锋。宁诗芸则是爱晴儿更多过江少枫,并无争宠之心。

  倒是晴儿,失身之痛一直无法释怀,心生自卑之念。又因江少枫不嫌她残花败柳,为了她的自由以命相换。更何况她与江少枫相处十几年,受师傅影响,一直以姐姐身份将江少枫宠到天上。有这三点,晴儿对江少枫又爱又疼又宠,千依百顺,甚至有些放纵。

  江少枫身边有多少美女佳人,晴儿虽然也有些酸义,但只要让能时时看到他,便全都忘了。只要江少枫心中所喜,便是她的一切。故此晴儿不断提醒江少枫不可只迷恋她一人,对两位姐妹也要疼爱有加。

  江少枫自然不会对三女吝惜甜言蜜语。到了床上更是威风八面,每每三人还要合力征战,才能九死一生,彼此间倒生了落难姐妹之情,相处起来百般融洽。

  辛玲说着要将江少枫切了泡酒,另两位同时附和,一个道:「就是,总欺负我们,切掉算了。」另一个道:「干脆送进宫去,让他做了太监。」

  结局一:于是三女合力将江少枫阉割,送入宫中,从此大内多了一位高手,叫江公公。

  (全文完)

 

  ******************我是悲催的分割线,被迫继续第二结局**************

  江少枫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若真切了,三位娘子哪里找我这样的如意郎君去?」

  辛玲媚笑在江少枫胸口轻轻一推,道:「不要脸,哪个是你娘子了,又不曾拜过堂。」

  宁诗芸则搂过晴儿和辛玲,色眯眯道:「不要男人,我们也一样快乐呀。」

  就连晴儿也抿嘴坏笑:「快来求求我们,说不定可怜可怜你。」

  江少枫舒展猿臂,上前将三女一并抱住,服软道:「三位姐姐可行行好,可怜可怜小弟。」

  晴儿伸出葱葱玉指,在江少枫一跳一跳得肉茎上轻轻一点,娇声道:「二位姐姐,你看他都那么硬了,不如放他一马,今日先不切了吧。」

  三女笑做一团,宁诗芸道:「晴儿你最疼你的小枫弟弟,要饶你饶吧,我们可不干。」

  江少枫嘿嘿一笑,拉过宁诗芸,大力把她按在了下去,「还有谋害亲夫的坏心,看我执行家法。」

  宁诗芸摇臀摆头,口称不饶,可刚刚被男根顶端戳中小口,便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吞吞吐吐。

  晴儿和辛玲对视一笑,蹲下身子,螓首钻过宁诗芸腋下,一左一右吸住宁诗芸的乳尖,吮吸不停。

  「嗯……」宁诗芸微颤的鼻翼发出娇美的哼声,吞吐江少枫暴胀阳具的速度愈加快了。阳具太过粗大,将宁诗芸的小口撑的满满的,口涎不住从唇边低落。

  晴儿放开宁诗芸乳头,仰着头,劫了一口宁诗芸的香涎,一口吸住不能尽没的玉茎根处,灵舌晃动,扫着清晰可见的管路向后舔吻,再用双唇叼住皱巴巴的蛋皮,撕扯拉平,松开口时,又追了上去含入了一颗蛋蛋细腻含吻。

  江少枫不满于两手空空,生硬硬地分来了在宁诗芸乳上啄吻的辛玲,把她拉起来,低头张开大嘴,在乳峰上重重嘬了一口,又咬住乳尖不放,用牙齿轻嗫。

  作恶的牙齿没有半分悔意,大小适中的力度,让鲜嫩乳尖在疼痛与舒畅之间徘徊。随之来是坏坏的舌头在已经发硬的乳头周围扫动,激得乳晕上也泛起一片漪涟。酥麻麻的电流从乳尖传出,瞬间阔边全身,辛玲只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收缩起来,一片片颤栗瞬时遍布玉体。

  已经同时舔上江少枫巨棒的宁诗芸和晴儿,口唇难免相碰,宁诗芸抛弃了口中的男根,强吻上晴儿的小嘴,理也不理戳在香腮上的玉茎,一跳一跳地表示它的不满。

  少了许多美妙滋味的江少枫,耐不住下体的寂寞,只好依依不舍的放开口中嫩乳,贱贱笑着又去麻烦辛玲:「辛姐姐,给我亲亲吧。」

  「小坏蛋。」辛玲在江少枫腮边一吻,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蹲了下去,双手握住江少枫的阳具,撸动几下,灵巧舌尖绕着龟头伞缘画了个圈。横吸竖舔后,辛玲的香津已经把宁诗芸和晴儿留在上面的痕迹抹去。接着,双唇分到最大,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颜色不深不浅的肉茎在红润的双唇中渐渐湮没,虽然缓慢,可最终辛玲的嘴唇竟然贴到了江少枫遍布黑毛的小腹。

  深深吸了一口从江少枫身上传来的男人的气息后,辛玲又慢慢吐出了男根,褪到顶端。这过程中,江少枫仰面朝天,双眼微闭,粗大的喉结不住滚动,如野兽般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嚎,「辛姐姐,你好会吃。再来,吃我的鸡巴!」

  辛玲不负众望,一次又一次的将巨棍深入喉咙,再次吐出时又用香舌逗弄敏感的龟头。

  江少枫不愿只欺负辛玲一人,几次之后就放开了她。

  他挺着胯下巨物,再度戳上了宁诗芸、晴儿四唇交接处,这次他可没有留情,直挺挺得定了过去,迫得两人不得不分开。

  江少枫又听到了一句「小坏蛋」,媚气十足的晴儿抬头望着江少枫,用高举着的阳物挡住了她的小脸,从后向前用舌尖扫过,到了前端便张口吞下。她并无辛玲深喉的本领,可是胜在卖力,螓首前后摇摆,哧溜哧溜声不绝于耳。

  她吞吐了片刻,就将龟头吐出,轻轻侧身,就把玉茎让给了盯着两人连体处,眼睛已经能汪出水来的宁诗芸。

  宁诗芸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有多余的动作,将玉茎嘬住吞吐。

  自左向右,自右向左,硕大男根一次次在已经跪在江少枫面前的三女口中穿梭,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让江少枫倍感成就,下体也已经硬涨了到极点。

  第一个遭殃的身居正中宁诗芸,她娇呼着被江少枫拉起,压在身下,挺身迎接江少枫温柔却有力的穿透。进入前一瞬间,欲火焚身的宁诗芸,眉梢眼角满是春情,一双迷离美目饱含万千风情,两片鲜红朱唇轻吐出诱人的话儿:「少枫,快,姐姐要你,姐姐等不及了……」

  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水渍声声不断,娇啼绵绵不绝。

  「小枫……你好强……弄死姐姐了……姐姐好爱你!呀……鸡巴……肏爽姐姐了……嗯……嗯……嗯……嗯!」

  上来就是一阵狂暴的侵袭,江少枫此时已经知道女人要得是什么,温柔固好,猛烈也是不可或缺的。宁诗芸不说,辛玲不说,可还有个晴儿姐姐,她把一切毫无保留的讲给江少枫听,包括从宁诗芸和辛玲听到的感受。

  宁诗芸有过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曾经惧怕男人,再度被江少枫压在身下后,她又重新找到了性爱的甜美。可是几次之后,她却发现是江少枫发狂那夜,给她带来了最大的刺激,她竟然有些迷恋那种粗暴的猛攻。

  辛玲则不同,她更爱细腻温柔的抽送,更喜欢江少枫一面慢慢地在她体内缠绵,一面和她身体相贴,唇舌相接,全无缝隙的结合。这种姿势很像双修时候的姿势,没错,她就是因为双修而迷上了江少枫,只有这种姿势才能让她体会到水乳交融的感觉。

  而晴儿自己早就就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江少枫,「小枫弟弟,你怎么肏我我都欢喜,只要你在我里面,我就兴奋地流水不止,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淫荡了?」这是晴儿对江少枫说得原话。江少枫用轻吻回答了晴儿,之后他告诉晴儿:「晴儿姐姐在床上越淫荡,小枫弟弟就越喜欢。」惹得晴儿一阵不依。

  被压在身下的人美到了极致,两旁观阵的却越发空虚,幽谷桃园溪水潺潺,黏黏腻腻顺着腿侧留下,沾染得床单一片湿痕。

  两女不约而同凑了过来,齐齐抱住江少枫的两臂,用乳尖在上面摩擦,期以聊缓内心的渴望。

  江少枫身下挺送不断,亲了左边的佳人,又咬右边的美乳。不时还要俯下身子或是啃咬宁诗芸的乳豆,或是和她深深一吻。

  伴随着宁诗芸一声高亢的呻吟,江少枫第一次把她送上了顶峰。毫不停留地就势拉过正在和自己拥吻的辛玲,贪恋得吸吮了一口辛玲口中香涎。自己仰躺在大床之上,让辛玲跨坐在自己腰间,邪邪一笑道:「小玲儿妹子,骑上来,自己动。」

  满面红潮的辛玲含羞一笑,啐骂道:「坏蛋,就知道羞辱人家,人家比你大多了。」

  这是四人之间的在榻上的玩笑之言,辛玲初时最羞,宁诗芸便开她玩笑,说这里哪里是个大姐姐,分明是个刚被破了身子的小妹子。于是就有了江少枫在压住辛玲猛捣花心时,逼迫辛玲唤他哥哥一幕发生,那时辛玲被江少枫干得迷迷糊糊,心神俱醉,糊里糊涂地就叫了好哥哥。

  从此以后,每次江少枫都以让这个年长自己许多的大美女叫自己哥哥为乐。辛玲也因着错位称呼,更加羞涩,更受快感。

  江少枫挺挺胯下巨物,顺着辛玲臀股裂缝耸动几下,道:「大家伙在这里呢,你不叫哥哥,就不干你了。」

  「不干才好呢,谁又少了你?」辛玲假作不依,双手却撑着江少枫结实胸膛,慢慢抬起了玉臀。

  江少枫扶正巨物,顶住辛玲幽谷,拍拍她的屁股道:「自己坐下来。」

  「嗯……」随着辛玲不堪承受巨物的娇媚呻吟声,阳具缓缓进入了那又湿又滑的紧致腔道。

  坐定之后,辛玲柔嫩花蕊已经被和棒身相比稍感绵软的硕大龟头死死顶住。她开始前后蠕动,动作轻柔细缓,身下的江少枫也开始有节奏的挺动腰杆,慢慢抽送。

  起初江少枫还能控制力度,可之后就越来越快,最终让辛玲无力支撑,软倒在江少枫怀中。两人深吻,直到辛玲喊停,要他去弄晴儿,这才作罢。

  江少枫和晴儿素来是心意相通的,尽管最后一个才轮到晴儿,但是晴儿心知,这一番恐怕小枫弟弟把自己直接肏到死去活来才肯罢休,然后他才肯去再度收拾那两个姐妹。

  第一个姿势会是怎样的,压住自己狠狠得肏弄?还是他最喜欢的从后面把住两个奶子?又或像辛姐姐一样,骑在他身上自己动?这些日子他练功辛苦,不如我来主动些,学学辛姐姐吧。

  晴儿嫣然一笑,被情欲折磨得红扑扑的绝色面容春色一片,颤颤睫毛难掩剪水双瞳中递送的阵阵秋波,修长的颈子和白皙的胸脯都也染上了一片红霞。不盈一握小蛮腰曼妙扭动,分开玉润珠圆两条美腿,跨坐在江少枫身上,取代了辛玲腾让出来的位置。

  「小枫,我也在上面,可好?」晴儿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希望江少枫进入她的身体。

  方一坐下,江少枫就感觉到晴儿肥腻股间的大片春水,他点点头,双手扶住晴儿纤细腰肢,轻轻向上一托,分开些许距离,晴儿握住江少枫巨大男根,自己塞了进去。

  晴儿娇吟着颠簸起来,乌黑的秀发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翩翩起舞,雪白挺拔的双乳带动两颗因兴奋而变得艳红的蓓蕾摇摆不停。

  江少枫一会儿揉磨晴儿的肉臀,一会儿托举晴儿的丰乳,一会儿又和晴儿十指相交,紧紧相扣。

  「嗯!嗯!嗯!大鸡巴肏死姐姐了……小枫弟弟,好美哦!」

  晴儿在江少枫身上更容易控制节奏,可是只因她等得太久,体内春潮已经泛滥成河,不消片刻,便有些力不从心,上下起伏的身体,也变成了轻轻蠕动。

  不甘寂寞的江少枫握住晴儿的细腰,一发力,两人身体不分,掉了个位置。

  江少枫跪伏在晴儿身前,晴儿高举玉腿,搭在江少枫肩上,肥臀已经离开了床面,又被江少枫猛干。

  两人一连变换了几次姿势,连把晴儿送上数次高峰,才一同泄了身子。

  江少枫抽离晴儿身体那一刻,白花花的精液立时从还未闭合的花径中涌出,还有些体力的晴儿马上趴伏在江少枫胯间,伸出舌尖,将上面的汁液舔吻干净。

  观战许久辛玲和宁诗芸也过来凑热闹,三条香舌扫遍棒身,上面散发着微微腥臊味道的淫汁被口水洗刷得一干二净。辛玲和宁诗芸各自攀上了一次顶峰,可是这时又因观看两人剧烈的交合情欲再起。

  不过她们不怕,按着以往的经验,这才刚刚开始,梅开二度时,那时一场死去活来的搏杀。每次江少枫都能力战三人,将她们杀得片甲不留。

  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惧。

  不需要如何挑逗,绵软下去的玉茎就在四人赤身躶体的嬉闹中再度重振雄风,三名美艳女子面面相觑,不知这次谁该去打头一阵。

  越来越贪恋欢愉的江少枫首度提出了歪点子,要三女同时分腿躺在床沿,由他挨个去干。

  第一个不肯的就是辛玲,她最腼腆,怎能接受江少枫这种无礼要求。因此江少枫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是在笑闹中江少枫把她压在了身下,长驱直入。

  背后有宁诗芸在为他推臀,宁诗芸软绵绵嫩呼呼的小手还在江少枫卵蛋上爱抚,不时刺激着辛玲被撑地大开的两篇花瓣。江少枫双手把持着辛玲的玉腿,一面纵送,一面回过头来和宁诗芸亲吻。

  晴儿倒转着和辛玲相互吮着对方的乳尖,一手还在辛玲柔美勃发的小隐豆上勾弄撩拨。

  这样全面的刺激,惹得辛玲快感似浪,一阵阵一波波,汹涌而来。浑身巨颤的她再也含不住晴儿的乳珠,放生呻吟着:「你们要弄死我了,我不行了,小枫,好弟弟,你慢一点呀。」

  江少枫喘道:「叫哥哥,叫哥哥就慢一点。」他不但好不减速,还加快顶了几下。

  「哎呀!哎呀!」辛玲娇吟连连,「不行,不行,哥哥,哥哥啊……你轻一点,再弄,妹妹就要死啦,求你……你要肏死妹妹了。肏死我啊……」

  辛玲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几乎要将床单撕破,毫无间断的种种酸软酥麻袭遍身体每一处角落。辛玲再次尝到那种生死一线间的美妙高潮,已经无力抗拒江少枫的任何要求,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要江少枫停下他的攻击。

  江少枫对这个表面清高,但在床笫间也淫媚骚浪的熟女姐姐的表现大为得意,每每听到辛玲那种无助的呻吟,他就有种油然而生征服感。

  辛玲第一个败下阵来,倒在床上抽搐不止,江少枫爱怜的将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秀发,好言安慰这个刚刚受过璀璨的美女姐姐。

  辛玲脑中虽然是空白的,但是她仍能体会到来自情郎弟弟的柔情蜜意,坚实的臂膀是她幸福的港湾,躲在哪里既温暖又安全。美妙的极致高潮,让她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为了享受这种欢愉,她愿意叫他一辈子哥哥,哪怕他是那么的年轻。

  安慰过辛玲之后,江少枫把目光投向了晴儿和宁诗芸一对姐妹。坏笑又起,「辛姐姐不同意,你们呢?」

  「就你鬼主意多。」晴儿躺在了床铺的边缘,高竖玉腿,大大分开。这个举动引来了宁诗芸的不满,她气道:「晴儿你就惯着他……」

  晴儿叹口气道:「算了,诗芸姐姐,反正都是被他弄,又有什么区别?」

  宁诗芸仍旧气鼓鼓地道:「那谁知他下次又有什么鬼点子?」

  江少枫不理二人争辩,上前把宁诗芸拖到了床边,自己跳下了床,先在宁诗芸胯间亲了一口,一杆长枪就威风凛凛的刺了进去。

  本来还在抗议的宁诗芸老实了,咿咿呀呀的啼声不断。等江少枫从她身体抽离时,她还意犹未尽,盼着江少枫马上从晴儿哪里回来,再次填满她的空虚。

  江少枫不偏不倚,在两人形色各异的幽谷间各流连一阵,便做转换,这倒给两女都留下了喘息的时间,不觉太过辛苦。

  不过晴儿经过第一次的狂插猛干,率先败下阵来,同样安慰过一阵后,江少枫开始专心致志的应对宁诗芸一人。宁诗芸知道,这最后一个恐怕是要承受最多一人,闪烁眼神中带了恐惧,在江少枫进入之前就开始讨饶:「好小枫,可别像刚才那般了,我怕受不了。」

  江少枫扳过宁诗芸的腿,笑道:「诗芸姐姐放心,我自然省得。」

  每次宁诗芸不被干得尿了出来,边算没有达到巅峰,这次也一样,火热阳精打在宁诗芸花心上时,她就再也不能控制,难忍的尿意,让她不得不马上脱离江少枫的控制,还硬着的男根拔出后,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浑浊液体喷了出来,江少枫在她身前,又被淋了个满头满脑。

  一场酣战过后,江少枫看着满床的玉体横陈,又是一番轻怜密爱,看着三女眉梢眼角尽显美满,才心满意足的拥着三女睡去。

              第23章 太乙恶门

  「与其去找江天鹤,不如从外围入手,江天鹤经营多年,必然有自己的势力,这股势力也就是魔教潜伏在中原的势力。小枫你可以放心,能练到他这般武功境界的人,世上罕有。以你现在的功夫,避开他的锋芒,在江湖上行走,只要小心些,应无大患。」

  辛玲面色凝重,她随心中不忍让江少枫一人独经江湖风浪,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魔教多淫邪之徒,是众人皆知的。有她们几个女人在,江少枫多有不便。事情已经定下,江少枫就要离开她们,独自踏上征程,去探查江天鹤寿宴之日出席的江湖门派。

  江天鹤武功恢复之后,做下几件大快人心之事,其中数件则是不可思议地探查到不为人知之密。由此可见,他背后必然有庞大的势力,支持他成名。这股势力就应是潜伏在中原武林的魔教余毒。只要把这些公之于众,就能撕下江天鹤的伪装,让他的真面目暴露在世人眼前,拯救整个中原武林,为方璐瑶和宋月琳报仇雪恨,洗刷江少枫身上的冤屈。

  江天鹤寿宴当日,首位三桌中,武当少林和魔教勾结的可能性甚小,崆峒的龚千印又和魔教有灭门之仇,势成水火,也难以判定。那么江天鹤在中原的帮凶是谁呢?几人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少枫对江天鹤素来只知躲避,从不肯主动接触,就更别提对他了解了。辛玲也只是对年轻时的江天鹤有所了解,之后十几年中对他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晴儿实则是江天鹤最近之人,但她则不知江天鹤所行隐秘之事,不要说她就是和江天鹤朝夕相处数十年的发妻方璐瑶也不曾察觉江天鹤半点阴谋。这个时候晴儿并不忌讳提起那段不堪往事,她把他所知全部吐露给了江少枫。

  「我听师傅说的,他以前在那事上没有那么强,大概是他恢复武功之后吧,就开始索需无度了。大概又过了两年他每年在外的时日远比在家中多,也就不再缠着师傅了,师傅那时还以为他忙了起来,不在对那事那么上心了……后来,直到……直到我被他……然后又和师傅一起……还有筱儿,三个人他都可以的,师傅才知道他还是没变。」

  晴儿说得很隐晦,但是也点明方璐瑶和两名徒儿之间的淫乱。江少枫听后神色黯然,他沉默了,并非是因为对晴儿不堪往事介怀,这当中涉及方璐瑶,他无法发表任何见解。

  晴儿说这番话时,面色苍白如纸,口唇不住颤抖,垂着头,只敢偷眼看看江少枫。她很在乎江少枫的感受,怕这些话会让他难堪。

  宁诗芸握住了晴儿冰凉的小手,抱着她发颤的肩头给了她依靠。宁诗芸对江湖事并不了解,但她终归是个女人,她只会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待江天鹤的变化,她道:「若是这般,那江天鹤不是有了外室了吧?不然那几年他那里去……」宁诗芸想说的是泻火两个字,可想了想,这种气氛说出这种话来似乎不妥,便生生咽了回去。可几人都明白她的意思,确实如此。三人都想着江天鹤会有什么阴谋,却不曾想到这一结,当真是旁观者清。

  江少枫勉强一笑道:「晴儿姐姐,那些往事我早已不再纠结,一切只向前看,当务之急是揭破他的阴谋,让中原武林免遭涂炭。」江少枫取代了宁诗芸的位置,将晴儿接了过来,轻轻抱在怀中,又道:「晴儿姐姐,诗芸姐姐说得没错,我们一直以来只知他每年要离家数月,却不知他行踪,若是能探查到他曾经的行踪或许也是一条线索。只是不知会有何人能知晓他的行踪呢。」

  辛玲接口道:「他寿宴之日所请那些门派,定然有深意,我若猜得不错的话,看他这两年和那些门派过往紧密,这些门派嫌疑就大了,不知是否可从这方面着手呢?」

  江少枫点头,晴儿忽然道:「小枫,你还记得那天他打碎了一桌的酒坛吗?」

  江少枫摇了摇头,江天鹤寿宴之时,他魂不守舍,哪里还记得当天发生过什么。

  晴儿道:「我也是听家里小厮说的,说是有个太乙门的掌门,很是能够溜须拍马,他会不会对这样的门派下手?」

  辛玲道:「太乙门?我上孤寒峰之前,倒是听过这个门派,说是承了道家玄门正宗,打着昔日终南山的名号在江湖上招摇撞骗,名声狼藉,他怎么会看上这样的门派?」

  晴儿道:「既然如此,其实也好,若是江天鹤想用这样的门派,自然要助其壮大,若是不能收拢旗下,恐怕就要打压威吓,探查一番也无不可。」

  定下了首要目标,江少枫次日和三女分别,一人独上行程,三女则返回了京州庄园。

  还未赶到太乙门之前,江少枫就知道自己来对了,离太乙门越来越近,沿路上便能听到些风言风语。原来太乙门这两年来扩充实力早就把附近几个帮派堂口兼并,美其名曰替天行道,诛除邪魔。

  江少枫第一次听到这种消息时,大吃一惊,若是这般,太乙门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扩充势力了,这样一个小小门户,怎敢如此作为,定是身后有江天鹤撑腰。如此说来,江天鹤必然在近期也要有所动作,留给江少枫的时间并不多了。

  行至一处密林,江少枫忽听林中呼喝打斗声传来,江少枫弃了马匹纵身形隐入树冠,从树顶蹿跃到了打斗之人的近前,只见七八个道士围住一名青年,打斗正急。

  江少枫躲在树冠之中看得分明,那青年手持一口长剑,剑法不弱,只是双拳难敌四手,被群道围攻,情势颇为不妙。眼见那青年已经满身鲜血,衣衫不知被开了几道口子,随时都有被毙命的危险。

  群道武器不同,招式也明显并非一派,只是那一身道袍形制一致,江少枫觉得似曾相识。那日太乙门参加江天鹤寿宴,江少枫是见过太乙门主的,只是当时他心不在焉,未有太多印象,此处接近太乙门,这群道士恐怕便是太乙门徒。

  太乙门徒作恶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且这群道士一个个嘴脸凶顽,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哪有出家人的样子,即便不是太乙门徒也要管上一管,那这青年只怕也是受害者之一了。

  想到此处,江少枫飞身形从树冠跃出,爆喝一声:「恶道,休伤人命」

  那群恶道看到有人挡横,手上攻势慢了些许,有一看只有江少枫一人,又满不在乎,分出三名道士直去江少枫,口中不干不净道:「他娘的,太乙门的事也敢管,老爷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怎会有道士自称老爷,这群太乙恶道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转身行,欺身而上,避过当头一刀,在那一名恶道肋下一掌,卡啦一声肋骨碎裂直插心脏,血沫子历时从口中涌出,不带恶道倒地,顺手接过了恶道手中钢刀,黄泉刀法施展开来,随后两名恶道一个身首异处,一个被连斩七刀,刀刀入骨。

  剩下四名道士眼见不过瞬间就有三名同伙毙命,一个个心惊胆战,有心来攻江少枫,可又不敢,就连向青年发出的招式都有些混乱,青年剑法不弱,腿法更是凌厉,见机双脚连环,飞踹两柄袭来的刀剑,反手一剑刺入另一名恶道心口。还有一名恶道,不待青年拔剑,挥刀斩向青年手腕,青年迫不得已缩手退避,失了长剑,退让间又被一刀劈中右臂,鲜血长流。

  江少枫得手后,抢攻上前,这一下高下立分,长刀所指,鲜血飞溅,掌风到处,筋断骨折。幸存的三名恶道不到瞬间就被江少枫斩尽杀绝。

  一场恶斗结束,那满身是血的青年刚向江少枫走了两步,道:「这位……」话没出口,脱力昏厥。

  江少枫上前查验青年伤口,未伤及筋骨,只是有些伤口太深,失血不少。江少枫取出金创药,帮青年包扎了,暗运内力渡过一丝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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