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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曲(01-35) - 5,3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5560 ℃

  青年悠悠转醒,对江少枫千恩万谢自不必提。说起家事来,青年垂泪。

  青年姓谭名青,家住兴南镇中。这兴南镇里太乙门所在的太乙观不过区区数里,太乙门扩大势力,首选便是兴南镇。谭家也算武林中人,家传剑法在江湖上争锋不足,自保有余。谭父善经营,在兴南镇上开得酒肆赌坊,也算是腰缠万贯的富贵人家。同为武林一脉,相距又近,谭家和太乙门还有几分交情。只是一年多前,太乙门主登门拜访,话里话外说要入股谭家生意。谭家自己买卖做得好好的,当然不允。

  此后太乙门不断挑衅,最后不得不兵戎相见。几场恶斗下来,太乙门和谭家各有损伤。谭父终是以生意为重,不愿多起争端,向太乙门提出议和,愿拿出五千两银子化解仇怨。可太乙门贪得并非银两,而是谭家产业,一口回绝。此事消停了数月后,太乙门忽然再度发难。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武艺高强的道士,血洗谭家满门。谭父力战而亡,只留得谭青逃出生天,流落江湖。他本想请江湖正派主持正义,可谁知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外面,才见了一家大派就被指摘成了采花淫贼,被拘禁起来,九死一生才再度逃离。

  谭青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是泪流满面,一场无妄之灾,已经让他家破人亡。

  江少枫闻言也是怒极,岂料太乙门竟然明目张胆到了如此程度。霸人家产,灭人满门,便是黑道也不过如此。而这被栽赃成淫徒的手段,他自己就见识过,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江少枫道:「谭兄,你这次可是报仇不成,反被追杀么?」

  谭青本来因失血过多的脸上忽然变得血红,身子也开始发颤,沉默许久,才咬牙道:「恩公,实不相瞒,我娘被他们捉了去……」

  不用想,江少枫也知道一个女子落到这群人手里会有何下场,太乙门壮大定然和江天鹤有关,而江天鹤行事淫邪,他的门众喽啰怎可能是善男信女。

  江少枫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导谭青。

  谭青忽然跪倒在地:「恩公,您武艺高强,求您再帮小人一次,帮小人救出娘亲,小人此生愿为奴为仆,为恩公牵马坠蹬。」说罢磕头如鸡啄碎米。

  江少枫一把将谭青拉起,道:「谭兄,你这是何必……」谭青只是垂泪,抽噎不止。

  江少枫想起逝去的母亲和宋月琳,还有被江天鹤伤害过的晴儿,心中一阵不忍,眼前这谭青也是和自己同病相怜。郑重道:「谭兄,为奴为仆之事休要再提,这等恶行,天怒人怨,在下不才,若是能助你与令堂团员,必然尽心竭力。还请告知在下细节,也好谋划。」

  谭青闻言大喜,目露精光,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还答应帮他营救母亲,简直视江少枫如神。他看江少枫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功夫却胜自己百倍,有他相助,成功把握自然大了许多。

  谭青还要再拜,江少枫提前一步制止,江少枫道:「此地不宜久留,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谭青道:「那便请恩公随小人到落脚之处……还未请教恩公高姓?」

  「在下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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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青落脚之处乃是兴南镇外的一个小村庄,几间不显眼的茅草民房里凌乱不堪,他也曾是个富家少爷,家破人亡后蜗居于此,甚是潦倒。

  昏暗的茅草屋中,去过几次太乙观的谭青将地形草图画出,江少枫再问他他娘可能会关在何处,谭青一无所知。不过他对太乙门还有些了解,将太乙门内详情一一告知。

  江少枫道:「谭兄,今日诛杀太乙门七名门徒,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事不宜迟,今晚我就准备去探查一番,谭兄身上有伤,还是在家中等候消息就好。」

  谭青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去了也是白去,顿首遵命。

  天近黄昏,江少枫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又背了从恶道身上夺来的钢刀,向太乙观出发。听谭青所述,其母田氏三十过半,体态丰润,尚有些风韵,落到魔教手中只怕凶多吉少,虽然他也安慰谭青或可逢凶化吉。但他不便明言的事,那淫辱之难在所难免。看谭青神色,也应有所准备,他只说只要将其母救离险境其它一概不论。江少枫对能否救出田氏并无太多把握,但是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要走上一遭。

  从乡间小路到平阳大道,再到崎岖山路,江少枫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才感到太乙观外。

  月黑风高,正是潜行密访的好时机。

  悄无声息的跃上观外最高一颗大树,透过枝桠缝隙向观内观瞧,眼古刹内见影影绰绰一片房屋,影影绰绰显得低沉压抑。仔细观察了一番,似乎并无明暗岗哨,江少枫依旧不放心,溜到地上,捡了几粒石子,再返高树。

  分向几个方向投去,等了好久不见动静,才放下心来。这番举措不是江少枫胆小如鼠,实是这江湖之中太过凶险,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借着枝桠弹力,江少枫一个鱼跃已经伏在了道观高墙之上,再向观内观瞧,依旧是毫无声息。江少枫不走地面,只在房脊墙头疾速潜行,将整个道观转了一圈。几乎探查过每个房间,全都不似有人有人被关押之处,又一一探查过几个几处亮着烛光的所在,皆是太乙弟子卧室,透过窗缝窥视,十几人的大通铺并无稀奇。

  转到后院,江少枫寻到了谭青所画草图中太乙门主卧室所在,那里已经熄灯,江少枫不死心,凑到门前偷听半晌,里面全无动静。以江少枫此时功力,只要里面有人呼吸,便难逃他的耳力,而这屋中连个呼吸声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屋内之人内功强过江少枫所想,睡梦呼吸都能达龟息之境,二是江少枫被人发觉,故意闭气;江少枫不信太乙门主有如此神功,也自信目前为止并未有人发现他,否则的话,便不是闭气躲避,而是唤人来拿他了。那这第三种可能就是屋中并无人居住,太乙门主难道有事不在?

  江少枫想到,今日已经毙了七名太乙门徒,一不做二不休,少时捉个舌头,言行逼问一番是否有谭青之母被关押在此,无论知晓与否,都毙了他,以绝后患。江少枫并不是心狠手辣之徒,只是事情逼到头上,再行妇人之仁只怕反受其害,况且太乙一门作恶多端,杀了也不冤枉。

  想到此处,江少枫就开始寻找目标,可偌大一个太乙观,到了晚上漆黑静悄一片,竟然连个人影都不见。江少枫心中奇怪,这段时间太乙门与众多堂口争斗,怎的防范如此松懈,难道他们不怕半夜被人打上门来么?

  正想着,终于有人撞到了江少枫的刀尖上,有个中年道士,形色匆匆出现在观中,看那样子方从观外归来。

  江少枫心想就是你了,猛然从暗处跃出,不待道士反应,出手如电,疾点道士几处大穴,道士软倒在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皮尚能开合。

  江少枫将道士夹在腋下,飞身跳出了道观,在观外一处僻静所在,放下了道士,威胁道:「这位道爷,得罪了,有些事情需要问一问你,还望你能如实相告,若是不然的话,哼哼。」

  道士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不知江少枫要问什么。

  江少枫又道:「稍带我解了你的哑穴,你若想开口叫便尽管叫吧,不过我保证等有人找到你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可懂得。」

  道士眨眨眼皮,表示明白。

  江少枫揭开他的哑穴,问道:「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绑来了兴南谭家的夫人,此时她在哪里?」

  道士恐慌道:「好汉爷,您说得这女子我真不知道是哪个?」

  江少枫道:「什么叫你不知道是哪个?」

  道士迟疑道:「小的的意思是,不是道好汉爷说得是哪个女人……」

  江少枫道:「还有别人?」

  道士脖颈僵直不能点头,只说了一声:「是!」

  「关在哪里?」

  道士道:「在后山别院呢?」

  江少枫这才醒悟,怪不得太乙观防范如此松懈,原来还有别院所在,只怕那里才是太乙门真正的老巢,太乙门主不在观中,莫不是去了那里?

  「你们门主呢?也在那儿?」

  道士道:「正是。」

  「还有什么人在哪里?总共有多少人?把详情告诉我。」

  道士这下又迟疑了,半晌不言语,江少枫狞笑一声,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道士不能呼吸,也挣扎不得,片刻就翻了白眼,等道士几乎昏迷,江少枫才放开了手,道:「再不说话就生生憋死你。」

  窒息的滋味最是难熬,每寸每分光景都如一个甲子般漫长,道士大口呼吸过后,再也不敢怠慢,不用江少枫再问就将别院地形一一吐露。

  江少枫又问岗哨,道士也知无不言。

  反复问了几遍后,道士所答都是相同,江少枫这才心过他,江少枫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念及这老道说了真话,动了恻隐之心,便在他身上下重手补了一指,道:「道爷,此处僻静,也不怕有人能找到你,天亮之前我若不回来绑你解穴,恐怕你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刚才没想起来的,最好一并告诉了我,免得我遭了毒手,来不及回来见你。」

  江少枫这话说得也不是欺骗老道,一个对时内,穴道不用江少枫特有手法解开,这老道就算命大不死,后半生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道士哀声道:「好汉爷,我真是都说了,我怎敢欺瞒您老,我还想不想要命了。」

  江少枫道:「这便好,你乖乖等着我回来给你解开穴道吧。」说罢飞身离开,按着道士所指方向奔去。

  道士没有欺骗江少枫,按着所说,躲过明哨暗哨,进入了别院之中。这别院只是前后两个院落,此时夜色已深,前院已经黑灯,但仍旧能问道隐隐约约的酒臭味道,想来前院之中不久前曾有一番喧嚣。

  连接前后院的小门已经关闭,江少枫翻墙而过,后院一座二层小楼二楼还亮着灯,楼中传来男人粗豪邪性的笑声。

  江少枫身轻如燕几个纵越就窜到二楼,一个倒挂金钟,翻在房檐上,透过窗棂,看到了屋内景象。

  之间房一张圆桌周围坐着六名男女,三个男人一道一僧一俗,那道人依稀有些面善,正是曾到江少枫家中赴宴的太乙门主,当年写请帖的时候就知道这人道号凌霄子,他左手边是个胖大和尚,满脸横肉,打着赤膊。右手边的俗家人则是个精壮汉子,一脸彪色。

  三名女子全身一丝不挂,依偎在三人身旁,服侍着三人饮酒作乐。江少枫一眼就看出陪在凌霄子身边的很像谭青说得其母田氏,江少枫心中暗叹,终究还是遭了狼吻,看这架势只怕已经不止被一人染指过。

  此时三人同在,江少枫不敢出手,一来不知这三人深浅,再惊动了前院众人,只怕自己也只能求速速脱身,无法救人了。

  他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成熟再下手救人。

  屋中男女嬉笑声不断,凌霄子举起酒杯道:「崔爷,法空大师,来咱们再干了这一杯。」

  姓崔的自然是那俗家人,法空便应是和尚法号。

  姓崔的倒还好说,举起杯来就要和凌霄子相碰,法空一对贼眼滴溜溜乱转,举起杯来又缩了回去,淫笑道:「枯酒难吃,不如玩个花样来。」

  姓崔的似乎和法空很熟,调笑道:「你个淫驴,身旁有光着屁股的美女相伴,你还说是枯酒,你不怕凌霄真人把你轰了出去。」

  凌霄子道:「崔爷说哪里话,二位是我请都请不来的稀客,我哪里敢怠慢,法空大师说得好,若是有好点子,确实强过对饮。」

  法空哈哈大笑:「还是凌霄真人懂得情调,老崔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三个小娘子在身边,这酒才能吃得更有味道。你我兄弟三人这杯还是要碰得,不过碰过之后,自己不喝,要喂到三个小娘子口中,再让她们嘴对嘴喂过来,那才有味道,你们看如何?」

  剩下两人齐声叫好,三名女子脸上都露出羞色,却无半分不满,尤其是姓崔的身旁那名女子,艳如桃李,隔着姓崔的推了和尚一把,娇嗔道:「好坏的哥哥,尽想出歪点子来欺负怒家们,奴家才不要呢。」说是拒绝,脸上全是媚色。

  姓崔的看身边女子放浪,目露精光,色相毕露,搂住女子蛮腰,附身在她乳豆上嘬了一口,道:「凌霄真人,你哪里寻来这些美娇娘,如此善解人意。」

  凌霄子一脸得意,将酒杯蹲在桌上,也搂住田氏,揉着她一对肥硕大乳道:「崔爷可别小瞧这三个女人,来历可都不简单呢。媚真从你开始,报报你的家世。」说着他向陪在姓崔的身旁艳女努了努嘴。

  媚真紧紧搂住姓崔的臂膀,一对乳房挨挨蹭蹭在他身前献媚,娇声道:「奴家的相公可是中过举人有功名的呢,不过那死鬼的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哪有几位哥哥厉害。」

  法空道:「媚真妹子,你说得啥呀?和尚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哥哥们什么厉害呀。」

  媚真轻啐道:「坏哥哥,明知故问,妹子都说的是鸡巴,就是你们的大鸡巴呀!」媚真真是媚骚入骨,口无遮拦后又是一阵浪笑,惹得在场男人无不放声大笑,姓崔的一面在媚真身上大施禄山之爪,一面调笑道:「你还没试过,怎么就知道爷们的鸡巴大呢?」媚真在他胯下狠抓一把,道:「顶的这么高,不是大鸡巴又是什么?」

  媚真过后,便是和尚身边的女子,那女子便逊色媚真许多,脸上羞意绵绵,头低得几乎垂到胸口,轻起朱唇嚅嗫道:「奴家夫君家中是做官的。」

  凌霄子拉下脸来,沉声道:「这就完了?平日怎么教你的?」

  女子慌忙抬起头,眼中尽是惧色,颤声道:「奴家小名叫惠儿,夫君是此地县太爷的公子,能伺候几位爷,是奴家三生之幸。」

  法空闻言大喜,道:「原来是个官家的儿媳妇,快点,让老子亲亲。老子什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肏过官家小姐呢,这官家儿媳妇也差不多,差不多。」说罢,拥着惠儿就去亲嘴,惠儿对那喷着酒气的臭嘴很是厌烦,可无奈之中还是吐出香舌,和法空唇舌相接。

  不待法空和惠儿结束,凌霄子就推了推怀中的田氏,田氏既无媚真的骚浪也无惠儿的羞涩,淡然道:「奴家闺字秀娘,夫君是谭泽英,能伺候几位爷,是奴家之幸。」

  话音刚落,法空猛然推开怀中惠儿,瞪着田秀娘道:「你说什么?你夫君是谁?」

  凌霄子嘿嘿笑道:「法空大师,这娘们儿虽然岁数大了些,可却是谭泽英的正堂夫人,她还有个儿子,今年岁数也不小了。怎么样?看着不像吧。」

  法空目露凶光,指着田秀娘道:「今个晚上,我就要这娘们儿了,他奶奶的,原来你是姓谭的那条老狗的女人,老子今天要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老子以后跟着姓谭的姓。」

  凌霄子道:「法空大师,怎么你和谭泽英是有梁子不成?今晚这娘们儿就归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她就将田秀娘推向法空怀抱。

  法空一把接过,伸手重重在田秀娘乳上一抓,痛得田秀娘五官扭曲,她并不知道这和尚为何突然对自己感了兴趣,但是为了自保,她不得不做出一副媚态,装着娇滴滴得声音道:「爷,轻一些,奴家还不是你的人了,亡夫得罪过您,奴家就用这身浪肉替亡夫赔罪,只是若是爷把奴家玩坏了,叫奴家怎么伺候爷啊。」

  法空道:「亡夫?难道姓谭的死了?」

  凌霄子又是一阵放浪大笑,道:「哈哈哈哈,这时候只怕他坟头野草都老高了。」

  法空道:「凌霄真人知道这般清楚?快给我讲讲这大快人心之事。」

  凌霄子一翘山羊胡道:「也没什么新鲜,不过是被我太乙门给万刃分尸了。」

  法空解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妈的,早该死了,只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你们是不知道啊,当年我看上个小娘子,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肏上呢,就被他给了一剑,也是当年我功夫不济,让这厮得了手,这回他女人落到我手里,我当然要肏个够本。」

  凌霄子和姓崔的都向法空道贺,说他今日终能报仇雪恨。

  江少枫在屋外听得清楚,屋中三人尽是恶棍,说起这等肮脏往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想这房中三名女子,倒有两名和官家有关,媚真的丈夫是个举人,纵无官职,也是朝廷备用之才,岂能轻易招惹,更何况还有个县太爷的儿媳。太乙门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了吗?太乙门又不是黑道山寨,怎么也敢做这种事?和官府对抗乃是江湖一忌,寻常门派连官府公人都是能不惹便不惹,何况是家中女眷呢。

  田秀娘依听三人如此这般论及亡夫和自己,凄然一笑,随之露出媚态,主动端起硕乳,用乳头触碰法空似女人般肥大的胸乳,一面摩擦一面媚声道:「爷,他死都死了,还提他做什么,反正奴家是要给爷肏的,只求爷心疼奴家,可别把奴家干死了,到时候可就没人伺候爷了。」

  一番话说得法空顺耳,凶顽面相收起,又咧着嘴露出黄牙淫笑,拍着自己的腿道:「这还差不多,骑到爷腿上来,好好伺候爷。」

  田秀娘抿嘴笑笑,片腿跨坐上去,双手勾住法空脖颈,道:「爷,是这样吗?」

  法空贼兮兮笑道:「果然懂事,喂爷口奶。」

  田秀娘托起肥乳,将猩红奶头塞进了法空口中。

  凌霄子向法空另一侧的惠儿招了招手,惠儿低眉顺眼的走到了凌霄子身旁挨着他坐下。

  淫宴继续,三名恶棍欺凌女子的手段花样百出,初时还是各自守着一女玩弄,到了后来,索性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相互把玩戏弄,那胖和尚法空最是淫邪,所有的歪招鬼点都是出自他口。

  三个恶棍在桌上饮酒时,要三女钻入桌下为他三人口淫,这还不算,隔不多时还要相互轮换。又要三女齐齐跪爬在地,学着母狗一抬起一条腿来小解,惠儿尿不出来,丑陋和尚就将三根粗肥手指猛捣惠儿私处,阵阵惨叫响彻别院。看到这一幕,江少枫几欲动手,忍了又忍这才作罢。他已经立誓,今夜定然结果了这淫邪秃驴还佛门一个清静。

  还好这六名男女并未在宴会之上就媾和乱交,法空如愿以偿的抱起田秀娘钻入了隔壁小屋,姓崔的却拉着惠儿闪入对门房间,留下淫浪女子媚真就在当场为凌霄子出火。

  江少枫的两名目标聚到了一起,一个要杀,一个要救。江少枫挺动腰力,翻上了房顶,轻挪几步,确定房檐下对准的窗棂就是田秀娘和法空所在的房间。

  浪叫声声入耳,江少枫不为所动,只待淫僧入港,破窗而入发出致命一击。

  他知道谭青之母此时还在遭受淫辱,不过也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情,只有能成功救出她来,才能让她免受更大的伤害。

  在阵阵鬼哭狼嚎中仔细分辨淫僧的喘息声,耳听呼吸声愈加急促,江少枫双目一寒,陡然拔出利刃,单手扒住房檐,双脚踹碎窗子,飞身进了楼中,淫僧正到爽时,突然见从窗中飞进一人,吓得一愣,张口要叫,就在这一瞬间,一口钢刀,从口中穿入,直搠脑中。

  眼前巨变已经把田秀娘吓傻,江少枫上前将她张大的红唇捂住,低声道:「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情急之间也不避讳田秀娘赤身裸体,把她扛在肩上就跃出了窗外。几个起落后,飞出太乙门别院,遁入深山密林之中。

  江少枫破窗而入的动静虽未惊动凌霄子,可那姓崔的却听出了不对,只是那时他也在女体上驰骋,终究迟了几分,奔到淫僧房中,只见已经死透了的淫僧尸身,凶手和田绣娘都已经不见。

  姓崔的叫上凌霄子,顾不得赤身裸体就喊人捉拿刺客,慌乱间又耽误了许久,这时间足以让江少枫远遁。

  逃遁过程中他已将田秀娘背在背上,双手托着她的两片肥臀疾驰。直到确定到了安全之处时,江少枫才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仍然惊魂未定,看着黑衣蒙面的江少枫,心生恐惧,一手掩着肥乳,一手遮住下体,退在一棵大树下,不敢言声。

  江少枫摘下面罩,露出易容后也并不难看的面孔,正色道:「谭夫人,在下是令郎谭青的朋友,受他所托,特来搭救夫人的。」

  江少枫这话不说则以,说出口后叫田秀娘羞得无地自容,她被太乙门擒获后百般羞辱,每日都要被人淫弄,早就萌生了死意,可是太乙门看得太紧,就连自尽也不成。又惧怕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才在奸贼面前做出种种淫浪表现。如今获救,又是儿子的朋友,更让她无颜面对,再也不愿苟活于世,她痛嚎一声,看着不远处一块巨石,猛然撞去。

 

 

              第24章 荒野春潮

  田秀娘本是小家碧玉,半点武功不会,反应怎及得过江少枫,江少枫看她撞向大石,一把将她抱住,喝道:「你做什么?难道你不想再见谭青一面了吗?」

  提到儿子,田秀娘又萎顿下来,求死不得的她放声痛哭,江少枫又道:「谭夫人,此处还不安全,你若在这般哭闹,只怕引来了太乙门的恶徒。」

  田秀娘立时噤声,可她抽噎道:「你,你放开我啊。」

  江少枫这才觉察,他怕田秀娘再寻短见,一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而所抱之处竟然是就在她一对大奶之下,田秀娘年纪不小,一对巨乳又着实肥硕,颤巍巍垂了下来,正好压住江少枫的手背。

  江少枫大窘,连忙撤回手臂,转过了身。但他为了打消田秀娘的自尽之心,道:「谭夫人,我知道你家门不幸,可你想过没有,若是你也离了人世,谭青再无牵挂,必然要去太乙门寻仇,谭青又怎可能是太乙门的敌手?你便忍心看着他行那飞蛾扑火之举吗?」

  田秀娘垂泪不语。

  江少枫道:「今夜之事,我若泄露半字,便叫我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谭夫人尽可放心。」

  江少枫一身正气,说话掷地有声,让一心寻死的田秀娘更加感激,连声道:「恩公不必立此重誓,妾身怎么会信不过恩公。」

  江少枫道:「不多说了,赶快离开是非之地吧。」

  江少枫知道那法空和尚能得凌霄子亲自款待,言语中又颇为恭敬,定然有些来头。今日一刀把他杀了,只怕来时之路已然被太乙门封锁,自己一人想要突围易如反掌,可带着个一点武功都不懂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江少枫决定穿山而行,绕路前往谭青栖身之处,周全他母子二人团圆。将绕路缘由向田秀娘讲了,她一个女人家,遇到这种事早慌了神,全凭江少枫做主。

  上路之前,江少枫除去了夜行衣的上装,丢给了田秀娘,自己打起了赤膊。他不是神仙,怎能预料这种情况才能救出田秀娘。而这一身夜行衣内并无再多衣物,若是将裤子也给了田秀娘,里面只有一条犊鼻短裤,也是不雅,他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裤子留在自己身上好。

  田秀娘身材丰腴,腰肢和江少枫比起来也要更圆上一圈,何况还有那对丰硕巨乳。穿上了江少枫的夜行衣,全身都紧巴巴的,胸前几颗衣扣更是难以扣上,勉强遮住乳头,甚至连乳晕都不能全然掩住。

  就这样,穿着奇怪的两人上了路,一个没有上装,一个没有下裳。江少枫为了避免看到田秀娘的裸臀,走在前面,田秀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了没有几步,就听身后田秀娘一声惊呼,江少枫回身去看,原来是她赤足踩了树枝扎破了脚。

  江少枫大叫不妙,想脱了鞋去让田秀娘穿,田秀娘死活不肯。而且就算她穿上了鞋,只怕也是成为累赘,脚上的伤虽然不重,也影响前进步伐。为了早早躲开是非之地,江少枫道:「谭夫人,为了早些脱困,还是让我背你吧。请谭夫人见谅。」

  「这……这怎好意思?」

  「大敌当前,顾不了许多了。」江少枫面如止水,淡然道。

  双手再次托起田绣娘肥臀,脚步不慢,可却有了另一番滋味。方才营救田绣娘,危机之中,便是怀抱一丝不挂的熟妇也不曾有过一丝邪念,但这是终是轻松了许多,手中滑腻臀肉,背上烁乳挤压。江少枫本就受那阳火困扰,极易起兴。这时胯下之物不免又高高举起。

  江少枫按压欲火,疾速潜行。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指尖不知沾上了什么东西,黏黏腻腻的,江少枫更加尴尬。

  的田绣娘一路之上不敢说话,她怕一旦开了口,便是媚若春音的吟叫之声。她果然中了太乙门的淫毒,一路上和身下血气方刚的汉子挨挨蹭蹭,情欲勃发,已是不能自已。

  终于,她颤声道:「恩公,可否停一停,先放奴家……妾身下来。」田绣娘被太乙门调教多日,自称奴家惯了,一时还改不过口来。

  此处已是大山深处,江少枫想那群恶道一时之间也难以寻到这里,将田绣娘放了下来,背对着田绣娘道:「谭夫人,你的伤如何,伤口什么?」胯下高高耸起的江少枫不敢去看半裸着的田绣娘。

  田绣娘道:「不碍事的,让恩公操心了。」田绣娘又是养尊处优惯了,年纪不小可一身细皮嫩肉吹弹得破,方才只是被一根树枝划破了伤口,便叫她喊起疼来,大碍还真么有什么。

  江少枫道:「等等我们便寻出山之路,到了有人家的地方,我再帮谭夫人寻些衣物吧。」

  「多谢恩公,恩公休息一会儿吧。」田绣娘也非是淫荡女子,只是身陷魔窟,不得已而为之,因那秘处又涌出淫液来,早就羞愧得无地自容。终于从男人身上下来,好歹也能平缓片刻。

  江少枫道:「我无妨,等谭夫人觉得可以上路了,咱们便走。」

  田绣娘一路被他背着,又累到那里去了?不过他是过来人,早已经明白粘到手上的液体是什么,他放下田绣娘。一来是让自己稳定稳定心神,而来也是盼着田绣娘能褪褪欲火。

  通过晴儿的遭遇,江少枫已经猜到田绣娘恐怕也难逃淫毒迫害,所以他并不看轻逃亡路上仍然能够发情的田绣娘,只是对太乙门和魔教的邪恶手段更加痛恨。好端端一家人竟然被迫害如此,魔教妖人,人人当诛,这当中只怕也包括了江天鹤在内,江少枫想到其父堕落至此,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一阵神伤过后,江少枫道:「谭夫人,我们可以上路了么?」

  「嗯,不过,恩公就请别在背着妾身了,妾身可以走。」田绣娘说什么不肯在让江少枫背着了,她宁可磨烂脚掌,也不愿再在恩公面前出丑。

  退让一阵后,田绣娘的小小金莲,踩进了江少枫的靴子。江少枫寻了一根树干给她当作拐杖,继续前进。

  天光放亮时,两人已经深处大山深处,半宿逃亡,江少枫自然不累,田绣娘一个柔弱女子便有些体力不支。寻了棵大树坐下,江少枫道:「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谭夫人请在此稍候。」

  田绣娘点头称是。

  这大山深处,哪里会有人烟,江少枫寻了一圈不见人家,想了想,扯了些树叶滕条,打几个结草草编了做了个草裙,有看山间叶果红艳诱人,采了许多,用草裙兜着折返回去。

  刚刚接近田绣娘歇脚之处,江少枫耳中就听见隐隐有女子呻吟之声,他心下大骇,难道是那群恶道找了过来,又把田绣娘侮辱了?

  他的耳力太好了,速度也太快了,听见呻吟声时,距离还远。就到了田绣娘近前。

  哪里有什么恶道?树下,面色娇红的田绣娘凤眼微闭,鼻翼轻颤,小香舌顶在洁白的牙齿之间,一手拉开了本就难以遮住巨乳的衣衫捏住猩红乳尖不住按揉。她两条肥白浑圆大腿已经完全敞开,胯间私处不见一根毛发,嫩呼呼的白胖小手伸出一根手指正在幽谷蜜孔中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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