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都倉X野村】陷落(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6220 ℃

病院附近的停车场总是车位吃紧,国立大学附属医院如此,私人医院亦不能免俗。都仓跟事务长安藤提起过这事,接待处的意见箱里同样不乏与此相关的建议信——至于那些建议信究竟是患者投递的还是院内医护写下的,就不得而知了。但考虑到市内寸土寸金的地价和院方愈渐吃紧的预算,除去抬高按时计价的停车费用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

在照明显然不足的昏暗街道里寻找一辆轿车并不是多么愉快的经历,更何况现在已经接近午夜。

好不容易坐进了座驾,都仓却发现自己清晨停在此处的轿车已经被前后两辆车紧紧卡住。虽说像法国人那样将车顶开也不失为一种解决方案,可是肯为倒车而赔上前后保险杠的人毕竟是少数。

而都仓并非其中之一。

时值深秋,不开暖气呆坐在车里会感到些微的凉意。空调的暖风打在车窗上,外冷内热,玻璃内便结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忽然,停在前面的那辆车猛地震动了一下。随后,一只手按上了后窗的玻璃,在雾气中摁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什么啊,原来有人。

都仓想都没想就跨出了驾驶座,来到那辆车旁边。

“请问有人在吗?”车窗上覆了一层单向膜,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都仓见没人回应自己,半晌又道:“我的车被卡住了,能不能请您把车往前面挪一点?”

车身又是一阵晃动。

“请问——”

“烦死了!”表情凶狠的男人蓦地打开后座车门,都仓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没被撞到,“给我滚远点!”

后座上还趴着另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都仓挑了挑眉毛。

眼看着车门又要关紧,都仓蓦地抓住了把手。

“后面那辆车的车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劳烦您往前开一点。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都仓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暼向那个趴伏在阴影里的男人。

如果他是凶杀案的嫌疑犯,那后座上的尸首应该就是决定性的罪证了吧。对此,都仓丝毫不感到意外。毕竟自打汽车这一样东西被发明出来,人世间便有一多半的悲剧是与之相关的。这一点,都仓本人也深有体会。

就在这时,“尸体”动了动,而后,用沙哑的声音说:“救我……求你了……”

车主“啧”了一声。

都仓则被吓了一跳。

“原来你还活着?!”

“跟你没关系!”车主推开都仓,试图关起车门。

这么说,车内的人不是“死者”,眼前的场景也不是杀人抛尸的戏码。

他尚未松下这一口气,就被人紧紧抓住了衣摆。

“医生……救救我……求你了……”微弱的声音里带着痛楚,哀求般一遍遍重复着。

都仓没来由地想起那个数十年前在车祸现场呼救的小男孩。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下着雷雨的夜晚。

仿佛是有意应和他的想法,阴沉的天空还像模像样地滴了几点雨下来。

“不好意思。”说着,都仓便在“杀人犯”反应过来之前抓住了“受害者”的手臂,将他拖出了后座。

“你在干什么!”“杀人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都仓一脚踹回了车里。

都仓猛力关上车门,连拖带拉地将“受害者”推进自己车内,转钥匙,打火,车头砰地吻上前面那辆车的车尾。

这可比法式停车粗暴多了。他想。

“你还好吗?”把车开上主干道之后,都仓才略略放下心,透过后视镜望向缩在后座发抖的那个男人。

“我没事……还有……不要去医院,拜托了……”

反复的犹豫过后,都仓没有把他送到医院,而是带回了自己家。

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的男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呼吸急促,体温偏高,意识不清,被触碰时还会痉挛似的蜷缩成一团,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都仓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男人放到床上,脱去西服外套,在他的腋下夹好体温计,接着低头对付那条松松垮垮的西裤。

然后都仓明白了对方不愿意去医院的理由。

“……需要报案吗?”

如果现下受到侵害的是一位女性的话,毫无疑问他会立马报警,但是……

“不行……”男人恢复了些许意识,半睁开眼睛,“不能报案……”

都仓凑上前去,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手电:“你叫什么名字?”

“野村……”手电筒照上瞳孔的时候他下意识撇开了头,“……医生!”

“都仓。”确认过野村尚还清醒之后,都仓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都仓医生,谢谢……”说到这里,野村犹豫了片刻,而后他咬着牙道,“能请你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都仓看清了体温计上的读数,野村遭袭之前估计是被灌过一些药物,所幸目前来看并未到过量的程度。

不知是因为体温升高还是别的缘故,野村的脸渐渐泛红。

“能不能……帮我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跟上司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纯属意外。他不过是无意中撞破了对方的性癖,就成了下一个遭难的目标。

只是忍耐了最初的一两次,此后便再也难以逃脱。索求的频率愈发频繁,玩弄的方法也变本加厉。

然而,一切忍让与期待都是值得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与暴力团体暗中勾结、从建设公司处收取非法献金的事实渐渐浮上水面。宾馆保险箱里的账本,私宅地板下的钞票,所有证据都是不可多得的。

毕竟那个位置空出来之后,就会由自己顶上。

政治即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既然要利用,就干脆利用到底——但连自己的身体都利用到这种程度,也是他先前未曾想过的。

可他没算到的是,因匿名举报而陷入穷途末路的男人会将“报复”的优先级放在“逃亡”之前。

他不敢想象,若是那位医生没有出现,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缓缓侵入后方的感受是野村从未经历过的,滑腻而冰凉的触觉令他感到怪异。但身体仍是诚实地作出了反应——背脊战栗着绷直,连性器都快要挺立起来。

痛觉已经因药物的作用而麻痹了,其他的感官却愈渐敏锐起来。捣弄时的水声被微弱的喘息间隔开。他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用膝盖撑起自己的下半身,维持住趴伏的姿势。

都仓的动作轻而缓慢,但即便如此,还是有血液混杂着大股的浊液顺着腿根留下来——因着先前被“报复”时留下的伤痕。

“唔……”

指尖触到了那个小小物件的底端,覆上,又包裹着将它拖出来。

野村把脸埋进枕头,掩盖住丢脸的呜咽。

都仓则面无表情地把跳蛋丢到一旁,接着替他清理。

“之后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摆脱体内异物之后野村明显放松不少。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都仓无视了他的发言,继续手上的动作,“你最好咬住枕头。”

野村茫然地依言照做。

“呜——!!”

尖锐的刺痛感从被酒精棉花沾染的伤口处蔓生至四肢百骸,泪水从眼眶里溢出,顺着脸颊,与悲鸣一同,淹没在枕头里。

他颤抖着承受着被侵犯带来的二次伤害,几乎要溺死在姗姗来迟的羞耻感中。

野村的衬衫因为汗水而被紧紧贴在背上——明明已经是这个季节了。

透过被汗水浸透的布料还能看到底下掩藏着的伤痕。

“把衬衫也脱了吧。”都仓用镊子夹起另一块药棉,“身上也有伤口吧?”

野村犹豫了片刻,才在他的注视中缓缓脱下衬衫。

被布料掩盖的部分比想象中的更为凄惨。略显瘦削的躯体上布满了淤青,擦伤和咬痕,有新的,也有旧的。他解开袖扣,露出腕上的勒痕。能由上衣遮住的皮肤都被斑驳的伤痕覆盖了,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疼痛。

点点艳色的痕迹从腰际延伸至小腹,纠缠着攀附到腿根,将视线引向欲望的中心。

于是疼痛中又带上了微妙的情色意味。

眼前的场景撩动起他近乎本能的施虐欲望,以至于都仓没有出言提醒,就将药棉敷上了其中一个伤口。

压抑的呻吟惊醒了他。

“抱歉。”都仓放缓手里的动作。

“……没关系。”野村垂下眼帘,“自己消毒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觉。”

眼前的男人也会像现在这样摆出不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咬着牙给自己上药吗?

都仓闭起眼睛,将无关紧要的幻想清出脑内。

除去最初的畏缩,野村显得意外地乖顺。直到消毒工作进行至胸口——都仓这才发现他的乳尖上还贴着创可贴。

“有时候被使用过度了,蹭着衬衫会很痛……”野村觉察到他的目光,支吾着试图解释。

都仓没有答话,只是沉默地撕开了创可贴。很显然,尚还红肿的乳首曾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吻痕与齿印包裹着乳头周围的皮肤,有的齿痕甚至还留下了浅淡的伤疤。

冰凉的酒精棉花将乳尖按下,塌陷进乳晕里,多余的药水将乳头润湿,透明的液体甚至沿着皮肤一点点流了下来。而久经开发的躯体非但没有躲开,反而还挺着胸膛凑上前去。似乎在寻求更进一步的抚慰。

“医生……”他的声音颤抖着,伴随着轻浅的喘息,“都仓……医生……”

敏感度比想象中的更好。

都仓猛地从梦中惊醒,松开手里明显按压得过于用力的药棉。

“你自己处理就好了。”都仓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又把药片掰进他的掌心,“这是消炎药,睡前吃。”

看到都仓收拾铺盖准备睡去客厅,野村连忙从床上支起身:“都仓医生,我睡在客厅就好——”

可下一秒野村就被霍地摁倒在床上。都仓的手停留在他的颈边,慢慢地握紧成拳,连床单都被揪成一团。

“待在这。”咬牙切齿般,他一字一顿道。

野村眨了眨眼睛,而后道:“……谢谢。”

“别会错意了。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是头号嫌疑人。”

“我知道了。”

“医药费和房租我算好了再问你要。”

“好。”

“晚安。”

距离越来越近,连吐息都交叠在一起,恍惚间像是在接吻——尽管只是错觉而已。

“……晚安。”

第二天早晨,都仓一打完卡就抱着外套躺到沙发上开始补觉。

“都仓医生,你没事吧?”热川医生捧着茶缸走过来。

“是因为车位太难找了吧?”信哉送X光片的时候都不忘调侃,“还是说……昨晚运动得太剧烈了?”

都仓呆呆望着电视屏幕,没有回答。

电视里滚动播放着早间新闻,主持人讲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就在这时,声音停下了。原来是节目里插播了一条临时消息,说的是劳动部某位高官因勾结暴力团体、收受非法献金等原因而被追究了刑事责任。

啊。

屏幕的一角显示出打了马赛克的证件照——都仓见过他,当时自己还怀疑他是杀人犯来着。

“怎么了?”信哉望向都仓,“你认得这个人?”

“不……”

目光的尽处,是那个在政府发布会上一闪而逝的身影。

谁也不会知道这一具被西装包裹得整整齐齐的躯体上掩藏了多少诱人凌虐的痕迹。挺直的肩线之下是深可见血的牙印,乳尖被创可贴覆盖着,腰间是指印形状的淤青,大腿内侧吻痕则一路绵延到膝弯。

他就这样列席在一排政府官员当中鞠躬道歉,连弯下的脊柱都是矜持而骄傲的。

都仓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都仓医生?”信哉直觉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都仓从未关心过电视里的新闻节目,除了今天。

“真是个不择手段的男人啊。”

都仓笑着,如是说道。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