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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指定三題】,2

[db:作者] 2025-07-13 21:51 5hhhhh 1120 ℃

「難道不是你來穿嗎?」

「提辦婚禮的是我,自然我說的算數。」明顯不想同對方繼續這個沒營養的爭論,荒直截了當地表明自己握有主動權。嘴角勾起一道狡黠的弧度,他有的是方法讓對方噤聲。今夜明裡暗裡被吃豆腐、調戲不下十回,沒有討回來他就不叫荒。

「……」先講的那方算數是嗎~好有道理竟沒法反駁?一目連無語,只得眐眐地望著主動跨坐上自己的那人。

「呵,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伸出食指輕按住對方的唇,荒取過剩下不到半滿的酒杯,將那澄黃的液體悉數含入,低下頭吻上。

香醇的美酒隨著吻的深入而渡進自己口中,一併闖進來的還有蠕動的舌尖。一目連闔上雙眼,右手扣住對方的下頷回吻,試圖奪回主導的位置,又是新一輪的較勁。

「嗯嗯……唔……嗯……」

纏吻細膩而綿長,持續不斷地進行著。兩人在對彼此的進犯中廝磨地忘我,嘖嘖水聲在寧靜的夜裡聽來格外清晰。雖然這裡不是臥室,但在時間條件環境都可以接受的情況下,他們並不介意換個地方相好增添情趣。

「嘖……這酒,嚐起來好甜……」

酒精一向是最好的催化劑,僅僅只是接個吻,便已纏綿著漸入佳境。隨之而來的熱切情慾一發不可收拾地在空氣中延燒,引人陷進更深一層的醉意。

荒滿意地舔去嘴角殘留的銀絲,漾開放盪的笑。他的臉頰緋紅一片,深紫色的雙眸也因動情而覆著一層水霧,朦朧地探不見底。整個人看上去既性感又色氣,滿是誘惑的味道。

「是啊~很甜、真的很甜……」知道荒有意撩撥,一目連也沒跟對方客氣。他伸手扯開眼前微敞的衣領,濕熱的啄吻輕一下重一下地烙上那片白皙細緻,卻也鍛練得相當緊實的胸膛,留下一路水漬與紅痕。

「那、.還要再嚐嚐嗎?」被伏在胸口的男人小狗般的動作撓得有些癢,荒難耐地扭動身體,視線落到那盞還未飲完的神酒上。

「不……比起那個,還是讓我好好品嚐你吧。」微撐起右腿在身上那人的跨間輕蹭,不意外地感受到一股熱源正精神奕奕地頂著他的膝蓋。

「你的這裡,已經有點濕了,需要我來照顧一下嗎?」

「怎麼,你要幫我嗎……」荒眨眨眼,眸中的情慾又加深幾分:「可以啊,我批准了。請務必好好地做。」

得到應允,一目連便起身換了個姿勢,而荒就順著力道仰躺下去。他大方地主動撩開浴衣下擺,露出光裸的大腿,早已抬頭的私處則半遮半掩地隱沒於白色布料之下。眼前是如此佳景,一目連自然是沒能稍作矜持。只見他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對著柔嫩的大腿內側肌膚與挺立的地方就是一連串口手並用的愛撫。

「嗯……等等、連……你好急……嗯……」

敏感的性器被溫暖潤濕的口腔很好地包覆著,惹得荒逸出一聲聲滿足的歎息。不得不承認,一目連的技巧真的很好,懂得如何掌握吞吐吮吻的力道,也會適時地以舌頭表面摩擦突起的血管和鈴口邊緣。荒舒服得狠了,情難自禁地挺腰,將自己的分身往更深的地方送,也顧不上戀人是不是會因被頂到喉嚨而難受。

「恩……荒、唔嗯……」

被深喉的感覺確實是不舒服,但早有準備的一目連只是蹙眉,壓下反胃感,配合著節奏動起口舌。一只手圈握住沒含進的部份搓揉,另一只則就著濕漉漉的體液,往下摸至會陰處,再到那仍緊閉的門扉,沿著周圍按壓。試探性地將中指深入,他小心翼翼地轉了轉,看潤滑度還過得去,又加進一指,模仿性交的動作淺淺地抽刺起來。

「恩……連……恩……哈啊......」

對這事已經相當熟悉的荒沒有因突如其來的進犯而有太大的抗拒,他只是反射性地縮了縮身子,將自己的分身抽離,然後微抬腰部,盡量把雙腿分到最開,以方便一目連能更順利地開拓他的身體。

「荒……你、還可以嗎?」

儘管理智瀕臨斷線邊緣,那兒脹得發疼,一目連仍耐著性子做前戲。沒有潤滑的輔助,就算荒不抱怨,恐怕還是會有點勉強。他們都是男人,並長年在戰場上奔波,身體素質自然是強勁的。但若無法在性愛中落得歡愉,那這事還有什麼意義。

「連……快點,你用不著這般磨磨蹭蹭,我又不是女人。」展開雙臂環住那人的肩,荒湊上去輕吻對方眼角。

「我不想你疼,你這兒好緊。」

「連……」這份疼惜讓荒頗為感動,但這溫柔得幾乎要溺死人的撫觸著實是令人難以按捺,體內的騷動正慢慢在放大。

想要,很強烈的,不僅僅只是親吻與愛撫,而是更為深入的……

「嘖,你怎麼這麼麻煩。」看戀人還在踟躕,荒等地有些煩躁,索性翻個身反轉體位自己來:「連,你先別動!」

「喂、荒,硬來真的會受傷的!」被壓到下面的那人驚呼一聲想掙扎,腰間卻先一步被環上來的修長雙腿給牢牢固定住。

「平日操起人來都不給人反抗的,今兒怎麼廢話這麼多,活像個未開葷的處子。」荒挑眉輕哼,放鬆身體緩緩沉下腰,讓對方一點一點將自己填滿,直至兩人肌膚相親、緊緊相繫,才深呼口氣和緩。待身體適應後,他開始小幅度地左右搖擺輕晃。

「心境上的不同吧,今天有點想把你當新婚之夜的妻子對待。」一目連笑道,憐愛地在那開闔著喘息的柔唇上親吻不止:「等會被我弄哭可別怨誰。」

「你倒是說說,你哪次沒把人操哭。」

未道盡的語尾,消失在交疊的唇瓣間,化為銷魂蝕骨的甜膩單音在耳際繚繞。無須多言,只要好好以身體去感受就夠了。

※※※※※

由於前戲做得太過黏膩,導致兩人都興致高昂。一回結束後覺得意猶未盡,竟也顧不得收拾環境,直接回臥房滾到床上繼續纏綿折騰到半夜。這樣的結果便是第二天他們都很沒出息地睡到日上三竿。 原本跟陰陽師請好的假期就到今天而已,但他們都大有要準備再拖延一天的趨勢。反正,阿媽自己可以在困十三一拖五加減練,盾坦也還有小匣。狗糧三天沒帶,鬥技場三天不去也不會怎樣……吧……

「荒,我餓了,你睡夠了嗎?」金黃色的陽光灑在身上,一向生活作息規律的一目連無心再賴床,翻個身,輕推仍在淺眠的枕邊人。

「別急,再陪我一下,早餐可以跟午餐一起吃……」荒拉過準備起身著衣的戀人,圈進自己臂彎裡。

唉……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就是這樣的心情吧。真想就這樣同他在溫柔鄉中一直膩歪下去,日課御魂鬥技狩獵戰什麼的,陰陽寮裡的雜務事簡直是多的要命啊……

「你打算今天回去嗎?」

「不回去,明天吧,難得只有你跟我。」

「好吧,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一目連輕笑,手指卻游移到對方腰際輕掐一把,隨後開始施力作起按摩:「你這般任性,阿媽大概又要爆炸了。」

「誰理她……」荒輕哼著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平日裡她的無理取鬧還不夠多嗎?」

「呵,如果她年紀輕輕就來更年期,絕對是被你氣的。」

「彼此彼此。」荒不置可否,某人在鬥技場上狂套單盾的豐功偉業,絕對能寫滿一本書。

「說起來,你……身體還好嗎?」

「雖說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但真有些過頭了。」

「不知道是誰嫌一次兩次不夠,眼角含淚地求說『還要,再來』,這教人怎麼克制嗯?」

「哦~」荒挑眉:「那又是誰越做越歡,趁別人晃神時偷襲呢?」

昨夜的種種,回想起來無疑是令人臉紅心跳。在短時間內連續高潮兩次,會給身體帶來一定的倦怠感。當荒還趴在枕頭上平復不應期,再度興奮起來的那人便得寸進尺地以背後位進入新的一輪。

「反正你連拒絕都沒有,明明很享受不是~」

「哼,到頭來還不是被淫慾給打回原形嗎,一開始在那邊假矜持的混蛋。」

「好好,我就是個混蛋,你滿意了吧。」

我們在這裡相遇,結下牽絆,而這裡最終也會成為我們的歸屬。

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就算碰到什麼困難,也請讓我同你一塊面對。誠如你所言,這條絲線,纏於心頭,緊繫於你我之間,將永不分離。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彩蛋)

事隔幾日,荒答應一目連的求婚這事在寮裡傳開。而神樂也答應找天給兩名她的歐氣結經辦個簡約而隆重的儀式。基本上,寮里大部分的同袍們對於這樁美事都是很祝福的,沒錯,大部分。而剩下有意見的那一小部份呢,不是別人,正是荒身邊的那群gay蜜。她們倒不是嫌棄一目連大人不好,而是覺得荒大人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呢。

「總之,我覺得不行。」金魚姬搖搖扇子:「結婚可是很慎重的事情呢,求婚時怎麼可以沒有聘禮沒有婚戒,大個子也太不謹慎了!」

「沒關係啦小金魚,荒大人自己開心就好啦。」這邊是拉著小金魚的輝夜:「不過你們真的連交換定情信物之類的都沒有阿……」

「我們都是男人……」荒有些無奈,畢竟他本就對那些東西興趣不大:「雙方有意不就行了?」

「說是這麼說啦,可是還是希望大個子的婚禮可以很風光的……」金魚姬面露憧憬:「互換信物與誓約,好浪漫的。」

「搞不好他有準備也說不定哦。」煙煙羅甩了甩煙管:「反正問問也無妨嘛,也沒什麼損失。」

在一眾gay蜜的慫恿之下,荒想了想,就真的去問了。

「結婚禮物?當然有,本來要找個時間給你,既然你問了,那就現在吧。」一目連掏出一個御魂盒:「吶,就是這個了,你一定會很滿意。」

一套強滿的,亮閃閃的六星暴傷針女。附屬性滿滿的暴擊暴傷攻擊加成,配上攻擊二件套竟也直接滿暴了。

「這……你從哪弄來的?」荒被這套御魂閃得有些刺眼,身居在一個黑臉的陰陽師麾下,他根本沒看過如此敗家的高檔貨。

「黑店賭的。」一目連回答得雲淡風輕。

「你怎麼有那麼多錢?」

寮裡的帳本規荒管,收入支出一分一毫都算得清清楚楚。他們窮得都快揭不開鍋底了,哪來那麼多閒錢賭魂養魂。

「錢阿,自然是有的。還記得神社裡的納貢箱嗎?」

「嗯?」

「這些年來的香油錢,全砸在這上面了!」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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