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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50-60】,5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3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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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伍·金铃

乳尖还在渗血,一滴一滴流个不停,汇聚起来拉成细丝,绕过被炙烤过的金针,那红艳的颜色本是充满暖意,却令更为熟悉这色泽的明教叛徒的心变得愈发冰冷和傲慢。

他有段时间没认真杀人了,再见血,难免会进入一种自己都快要陌生起来的状态,就和在杀死那身边带着无数小玩意的富家子的时候一样,变得不再像和小少爷日夜相处并逐步熟悉的这个“自己”。他也不是虚伪,只是觉得这样很有趣。

不过,他还是有自控的能力,也不至于这么点血珠渗出来就此失了理智,但心境确实有些不同,也让他变得态度微妙了起来。

沙辛心中暗自转变,面上则是嘴角的笑浅了些。如若他们此时正面对着那面通透的镜子,那叶铭昕定会被从背后环抱他的人脸上的表情所警示,会下意识地放慢他试探的脚步,因为他会从那对颜色稍微有异的金褐色眼瞳里意识到,野兽终究是野兽,野性就是生存的本能,并不会被一点小恩小惠就打动并感恩。但那镜子眼下并不在面前,而且胸口处的疼痛也牵扯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因此,不管怎样,他终究会错过沙辛脸上那些偶尔掠过的一些细小表情,那些属于这个男人真正性情的流露。

他没有机会知晓这些,不过倘若他有机会碰触到那些,他可能也会庆幸自己数次错过了很多这样的时机,否则他无法在最是无助的时候坚定信念,哪怕如履薄冰,也要满足自己对出逃的渴望。

火炉前的暖光令那些细小的血滴更显晶莹瑰丽,沙辛便伸手又沾了一点。这次他没有继续涂在小少爷疼到颤抖的唇上,而是随手在那白皙纤薄的左侧胸肉上,用左手写下字迹模糊的异域文字,那是他自己的名字。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叶铭昕身上书写这一串波斯语,可他不清楚自己此刻的举动到底代表了什么意图。明明是自背后拥抱,自己这边的视角着实有限,连写成什么样都看不清晰,又何必做这些无用之事呢?更何况,名字可以属于任何人,不会只代表他,这样的书写,甚至不如把精液灌满小少爷的肉穴来得更能达到标记的目的。

若是在从前,这些问题对于沙辛来说,都是庸人自扰。他向来身随心动,写下波斯语姓名的这种事也该归为一时兴起,不需要解释,也不该执着于这些,可这次却一连问了自己数句到底意欲何为,哪怕他也明白,他始终不会找到答案。

他鲜少有刨根问底的时候,除了想要完美暗杀时去掌握情报的时候,所以这可能也是提醒了他,他该出去再做些自己最为熟稔的工作了。

而叶铭昕则根本感受不到沙辛那难得的一点迷茫。

他没料到沙辛能动作那么快,在亲吻之中的短小俯身间,就能够将那细短的金针于火炉中烫热,再在自己发现有异前,就捏住那被他揉搓后愈发胀圆红肿的乳头一针刺过,手稳得难以想象。乳首本就是人生得脆弱之处,又被好一阵挤捏碰触充血肿大,正是最为敏感之时,突然被刺痛所占据感官,显然这对于遭受者是一种酷刑。叶铭昕也是没有防备,一时间不禁酸涩了眼眶,有眼泪积蓄在薄薄的下眼睑里侧,随时可能溢出。

金花的边缘是薄,拿在手里没什么分量,可当它被固定在胸口的小小凸起上时,却有明显的垂坠感,更不要说另一侧的一朵花还未被固定,哪怕是被沙辛用手托着,也有一些力道拉扯着相连的金链,使得刚刚被贯穿的乳尖的除了持续的疼痛,还有非常明显的坠感。

火焰的炙烤没能完全温暖这根已经嵌入肉中的金针,它还是变得冰冷,让一股寒意停留在叶铭昕的胸前,和后脊梁上方才冒出的冷汗留下的湿迹一起,令叶铭昕觉得身体冰冷得犹如那日深入冰池的时候一般难以回温。

他本该为此愤怒到几近崩溃,哪怕那个亲吻他和沙辛都清楚到底有多虚情假意,可也不该藉着那一时不察,就做出此等事来......但这叫嚣着的不甘只是化作了一抹苦笑。叶铭昕忍耐着,再度放软了些躯体,小心翼翼地靠上沙辛的胸膛,直到支撑脊背的力量切实后,才放松下来。他的后脑枕着沙辛宽阔的肩膀,仰头望着屋顶,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何必“自寻死路”呢。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用自己都没想到能拥有的心力,去抓了沙辛仍在他胸前乱摸的手,把五指插入男人的指缝,算是一种桎梏,牵扯着他重新环住自己的身体,如同在冷风中裹紧衣服一样,试图驱散前后心停止不了的寒凉。

仰视令他的眼泪没有太多溢出,大多润湿了在苦痛中变得酸涩无比的眼睛,有一些不听话的顺着眼角滑了出去,但很快就落在了鬓角的黑发中,没了踪迹。叶铭昕舔了舔唇,沙辛涂抹的血迹被舌头卷进嘴里,在口腔中留下淡淡的锈味,好似当真在那时咬破了舌尖一样,令他作呕,也令他清醒。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化作了两半,一半已经冷漠着看待这具身体罹难,而另一半则打起了精神,为自己的将来铺路,因此他甚至还能在此时开口说话,却几乎发不出声音,仅仅发出微弱的气音,便更显得可怜起来:“沙辛,疼......”

被唤名的西域人偏了头瞧过来,口唇的位置只能触到叶铭昕的耳廓,唇畔的呼吸轻轻落在凸起的耳骨上,而他一如往常的态度,看不清瞧不透。可能是由于叶铭昕的声音小,他也在仅有他们二人在的屋中压着声音说话,好像怕惊扰到什么似的。他低柔的哑声里带着笑意,却是继续予以着叶铭昕绝望:“会吗,这还只是一边罢了。”

“我确实能够动作更快一些,可能能缓解不少,”也不知怎的,沙辛紧接着又松了口吻,说着一些远不属于他考虑范畴的话,同时再次倾身,将叶铭昕的肩头压向膝盖,而两人相扣的手臂则横在腹面,有意触碰着倾身后能没有被任何遮挡的肉茎,“但似乎小少爷你并不是很需要这份体贴,毕竟疼痛能给你愉快。”

他说罢,就很是轻易地抽出了相扣的手,顺势覆上叶铭昕半硬的柱身,手指轻柔地抚摸揉搓,将那还稍有蜷缩的性器完全唤醒。那物也是被冷落许久,此刻稍有温柔,便不知羞耻地直挺挺蹭着男人稍硬且温暖的掌心,并为这触碰而餍足地吐出些黏滑的湿液,使得抚摸中引人绮思的声音愈发明显。

叶铭昕垂眼,他确实无法反驳这一点。在疼痛袭来时,他被不停抚摸胸乳而产生的欲念不仅没有彻底在不适中消失,还有一股熟悉的热度也随之刺激着他的鼠蹊处,予了他些意料之外的快意。他也无暇去斥责自己身子的孟浪和羞耻,只是尽量不想去瞧那无法掩藏的突兀。他们如此贴近之下,这些身上的变化必然瞒不了沙辛,被拿来耻笑也在所难免。甚至他怪不得沙辛,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有了不该有的反应,被瞧见了戏谑一下无可厚非,因此这也算是沙辛所作所为中最说不上恶意的情况了。

但他没想过沙辛会主动帮他抚弄。男人重欲,手拥有技巧,体温也刚好,指尖不算柔软,力道却是掌握得极佳。叶铭昕感觉有阵阵热流在柱身和下腹来回流转,可能是碍于长期地被迫接受和此刻动作上的温和,这般刺激带来的情潮没有被侵犯时来得那么直接且不容反抗,反而由于缓慢持续酥痒而令他产生了明显的难耐不满。但他不想出言要求沙辛去怎样做,就只是接受着这样的抚弄,打算迎来一阵温吞的欲望,而且很可能他并不能获得一次完整的释放,沙辛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然而随着喘息渐重,叶铭昕也不禁微微扭了腰配合着那手掌的碰触。这次的欲念犹如温水,小力地蹭过他的脚踝,令他逐渐有些出神,就迷失在沙辛予以的“温柔”中,靠本能来动作,全然没了对身陷如此旖旎暧昧情境中的自我产生厌恶的复杂思绪。

只是沙辛有岂是平白无故会温柔的人。

叶铭昕最后还是叫松开了那朵还未被置于胸乳上的金花的手插入后穴,被前后一起玩弄到高潮的。沙辛还是说话算话,没有实质性地将阳具插入,仅靠摆弄他的身体,就足以把他的身子玩得软烂。而且即便这次沙辛没有吝啬用手抚慰前段,但最后那些稀薄的粘液还是如往常一样一次性淌出,和沙辛每次溅射出来的情况不同。叶铭昕在高潮后频频眨眼,身体倦怠了起来,也顾不上这些,只知道自己没把东西泄在面前不远的火炉里,仅仅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小片腥气。

沙辛似乎扭了身子去寻了什么擦了擦手,叶铭昕也没理会,还在感受着难得不被真正肏弄而达到的愉悦。他的意识在这一次的抚弄下,重新拼合在了一切,并且完全涣散了,轻飘飘地好似半躺在云朵里,说不出的舒服,连胸前在欲望中挺立起来而异物感加重的乳首都没有那般难受了。

只是这时,耳畔传来一声比起手脚上层叠的细碎铃串更为清脆的铃音,正迷茫着回首时,瞥见了沙辛脸上别有意味的笑容。他省得这情况似曾相识,甚至那未被穿刺的金花依旧落在他的腿上,而男人的两只手都已经伸向了未知的方向,可他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只能吐着带有热意的气息,感受着有一点点残留在茎头上的粘液坠下时的痒感,并等待着接下来新的疼痛降临。

也许这就是他向沙辛提出那些过分要求后必然要经历的折磨,不仅是内心中的忐忑恐慌,身体上也要疼痛难过,才算是凑足了代价,使得未来俨然态势不可控的杀戮能够顺利开始。而且他不认为这些遭遇能赎去他驱使沙辛去伤害同门的罪孽,因为在被戳穿后,他也确实明白了,自己也沉沦在这种种责难之中,与神仙难恕的沙辛一起罪恶和欢愉着。

金子质地柔软,金环自然也容易掰开,虽然两端都不够尖锐,却因为细而可以用来刺穿皮肤。在火苗上蹭一蹭,就足以沾染上令人恐慌的热度,而这金环将要穿过的地方——叶铭昕闭上眼,不愿再多去瞧,只是双手都竭力攀抓上沙辛的手臂,看似稳定身形,实则是想要与之一起分享痛苦。

在沙辛答应他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算是同一个阵营的人了。叶铭昕抿了抿唇,在心中暗道,这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自己自当不会同沙辛这种人混为一谈,哪怕他目前并不厌恶如此立场。毕竟他也不再无辜,因此沙辛对他的折磨,能令他在出逃前稍微感到心安。

就是自欺欺人。

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只是不想死,或者说不想死在沙辛手里,所以就算日后山庄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要追责,他也不会如此贪生怕死,可偏偏他就是不想死在沙辛这里,在昆仑的寒冬里埋葬自己的全部。

叶铭昕的脑子很乱,尤其是在高潮后,胡思乱想也会变多,他觉得内心所想的这些理由已经说服了自己,他不需要再想更多开脱时,疼痛也如期而至,程度却远超他的预料。他所有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内心情绪都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因为他再次低估了沙辛行事毫无章法可言的程度,同时为这人根本不知心慈手软是何意义的性格再次有了认知。

他怕是忘记了冰瀑布那次的事,才会如此大意,再度经历难堪和难过的双重折磨。那钻心的疼令他握不住沙辛粗壮有力的上臂,只有滑下来,在身边垂软着,五指颤抖。他疼到喊不出来任何声音,身体都开始不时痉挛,脸和嘴唇也白了不少,全身都冒了冷汗。

哪怕是沙辛在做完后如上次弄好花朵后他主动牵引的动作一样环紧了他的身体,并且柔声开口哄着他说一会儿就不痛了也都不能缓解任何。叶铭昕这次不再忍耐,任由着眼泪一道道落下,再被沙辛抬手拭掉,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根本也无法和先前一样,故意着用那种调子,说着想要引起男人怜悯的话。

他这次是真的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有血丝渗透出来,润染了唇色,非常漂亮,但他并不自知,只是由着沙辛一次次贴过来吻去,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娇弱的花朵。

金环坠着的金铃颜色很亮,和藏剑山庄的金衣一般,可叶铭昕眼里它已经被眼泪模糊成一片,徒留下明黄的色彩,却遥远得好似永远都看不真切。

“我记得你们藏剑山庄的弟子服就是这样的颜色,等我取来,一定会和铃铛很相配的。”沙辛微笑,用手托起那高潮后没有再有反应的白净肉茎,用拇指轻轻拨弄着刺穿皮膜边缘而悬挂在红粉色的茎头旁的金铃,在抹去上面沾到的一点点黏白且听到熟悉的清脆铃响后,他稍微用力重新捏紧了金环的缺口,使它重新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环。

这是他新养的小猫咪,会信仰他,最近也逐渐学会了撒娇,而且还能随时用来解决情欲,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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