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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41-50】,10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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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将错就错

叶铭昕也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待到再恢复些意识,则是在昏昏沉沉间,被阵阵头痛所扰。屋里没点灯,但天色已经发白,想是时辰不早了,也是歇息了不短的时间。他的眼皮发胀,眨了半晌才费劲才算能睁开一半,眼前还是氤氲湿润的一片,不时流出一两滴泪来,润了润虽覆着水却依旧倍感酸涩的眼珠。

他身上没了那几乎算不得衣物的布料的遮挡,脊背就紧贴在有着熟悉体温的怀里,连那人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都能感觉得到。手脚上的铃铛并未被除去,哪怕是再轻微的动弹,也会发出在连寒风都安歇下来的静谧环境中显得相当吵耳的声响。叶铭昕迷糊了半晌,随后才分辨出那铃声的来源是自己,可此时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昨夜的酒和情事都令他在此刻倍感不适,也就不再去在意吵醒沙辛的后果,只是自顾着自地蜷了又蜷身体,活动一下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有些麻痹的腿和手臂。他当然不会选择直接翻身,去与那横放在腰间那手臂的主人面对面的,不愿迁就是一回事,肆无忌惮则是另一回事了。他如今便是酒劲微消,也是不敢逞能,对着喜怒不定的男人放肆为之的。

背后的呼吸一直是均匀的,但叶铭昕知道,沙辛肯定是醒了。也许他醒得比自己还早些,就在背后瞧着自己艰难动弹的动作,满脸戏谑。也不怪他多想,沙辛从来也不是温情又体贴的人,遑论有时候就是充满恶意地猜忌,也都不一定能想象出这个男人骨子里所携带的恶劣,所以也用不着觉得是冤枉了他。

困意仍在,叶铭昕却不敢多闭一会儿眼睛,只要眼前重归黑暗,那昨夜的所有羞耻就瞬间重现在他眼前。如若他还有气力,定要捶胸顿足来泄心头厚积的不满与愤懑,毕竟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就一小杯酒而已,哪怕是烈酒,也不至于把自己变成了那种......那种不堪的模样。甚至,他都不能去责怪沙辛,因为这一次男人的心情显然是大好的,他并没有得到任何过分的强迫,所有放荡的行为也都是他自己身随意动,是自愿为之——这样的想法令他双颊热烫得好似有烧红的烙铁烙了上来一样,烫得发疼,可更多的,是心里同样一直泛着带有酒气辛辣一样的苦。这苦化作了一种难过的情绪,火烧火燎的就梗在喉间,刺激着他,叫他想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出来。

但是他没有这个权力。

他原本认为自己会在这暗无天日的拘禁中保持下去的羞耻心被一杯醇酒轻易化解了,令向来自诩洁身自好的自己变成了那副莫说是君子,恐怕是小人都不该会有的孟浪模样,谄媚着去讨好一个自己日夜里憎恶万分的人,并无比期待着一场黏糊又热辣的肮脏苟合......他开始诘问自己,是否自己从前忽略了,是真的本性如此,带有男子那为人所唾弃的天生的下贱好色,在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束缚压抑,终于在醉酒后,借着这个跳脱于规矩之外的男人的身体,完全地迸发出来,要服从本能一样,开始渴求被那孽物捣得浑身发软发烫,流出许多带着暧昧味道的淫水浪液,发出阵阵连没有智慧的动物听了都要羞耻起来的呻吟,还是......还是......他在这时候忽然很难再给自己找到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把自己涤荡成毫无污秽的清白之身,毕竟他无法否认,在这一次的主动求欢中,他始终是欢愉的。就算饮了酒,就算身子被肏到湿粘酸疼,就算眼泪不断从眼底涌出,在整个过程中,也不曾产生过半分对于沙辛的怨怼。他是第一次真心实意毫无芥蒂地接受了原本在自己眼中腌臜至极的情事,并为之所快意着,和从前那些说服自己来获取沙辛信任的妥协并不一样。

这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本搭在窄腰间的手慢慢摸上来,稍微捻了一把艳色的乳首,令他的身子微微一抖,却随后没有更多流连,而是圈住了瘦削的身子后顺着折叠的手臂前探,曲起的手指犹如细腻的微风一般,极轻地滑过凸起的腕骨,犹如有意勾引,是用着最撩人心尖法子,可很快就没了后劲,仅仅是将手掌平放在了叶铭昕的手边,没了更多接触。

沙辛少有这般算不得冒犯的时候,哪怕他整个胸膛都已经紧贴过来,暖融着身体把怀里人整个笼住,却也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叶铭昕不知他是否有心在晨间再妄为一次,但眼瞧着他就此罢休,便僵着身体更不敢动弹,以免蹭到某些时常兴起的部位后再招无妄之灾。

男人的一条手臂是被他枕在头下的,只要不刻意躲避,视线延伸出去就会看到那节有力的前臂和比之自己要宽大一些的手掌。他的手虚握成拳,没了手套的遮掩,露出的五指修长干净,指甲也不知何时剪了,有着圆滑而平整的边缘。叶铭昕胡乱地瞧着,却突然记起,这些指头里有几根深深探入体内的时候,肠壁上确实不会有被尖利刮蹭的感觉,而且也不会如皮质的手套那般干涩难动......他恍惚了半晌才回神,暗骂自己这真是变成了自己最为唾弃的淫乱之人,在对方难得安分时,竟然自己想起这些羞耻之事来,简直是将礼义廉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但是——他微微敛眸,心中也是深刻地明白,自己若能完全放开,若能不知羞耻地配合,才是这男人所渴望的结果,也是先前自己寻求出的,能够被信任,能够逃出生天的唯一办法。他执拗了这么久,怕是再有耐心的人,长时间得不到回报,也要心急起来了,何况沙辛的耐心,多数也是装出来的,从他在马车上就迫不及待着强迫自己就可见一斑。如此说来,包括上次的假装温情,以及这次的酒肉相待都是事出有因。急切的男人在不断换着办法寻找自己的软肋,而既然他此刻发现了酒是好用的,恐怕日后自己也少不了要被多灌醉几次,而后遵从内心对肉欲的渴望,面对他展现出来如此不防备的模样,待到事后羞愤欲死,那才真是大事不妙了。

这是他所恐慌的,可转念一想,他都已经能够对自己狠心,不断屈居人下而不是一死了之,那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叶铭昕心道妙极,竟微微露出一抹笑来。无力的五指动了动,稍微找回了些许能够自控的感觉。他有些屏息,慢慢伸展了些手臂,有一两个调皮的铃铛还是轻响了两声,算是出卖了他的动作,不过他也是不恼,仍然尽可能抑制着指尖的颤抖,好让自己的手指碰触到那虚握的拳头。由于是西域人的关系,沙辛的肤色不算深,但久不见日光的叶铭昕更显青白,皮肤有点像是他昨夜穿上身的白纱,隐隐约约透着一点手指上青蓝的血脉,叫不曾关注过自己手掌的叶铭昕有一些陌生,好似这并不是自己手一样。他动了动指骨,确定这就是自己的手后,才小心翼翼地勾住一点拥有属于背后人的温热体温的长指,将自己那青白的手指贴合上去。他似乎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在确定没有过激反应后,才慢慢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又是好一阵不敢动弹的模样。

他的这些小动作都被沙辛感觉到了。看不见小少爷面孔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同样是似笑非笑,如同伺机而动的捕猎者,静静地等着那作为猎物的白皙的指尖探入自己的指缝,却并不急于“打草惊蛇”。待到叶铭昕达到目的而不再乱动之时,他忽然叠了腕子,把小少爷的整只手都捏在手心里,用力握了握免得被他逃掉,才低笑出声:“小少爷也是会心疼人了,可是知道我这胳膊被枕麻了,想替我揉揉?”

叶铭昕抿了抿嘴,觉得沙辛的这自讨没趣的能耐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反应动作如此迅速,哪里是被枕麻的样子。但他还是忍着不愉,小力地捏了捏男人的指腹,如同是如言照办,行为上却是大打折扣,像是敷衍,又像是在撒娇。

果不其然,沙辛被这般浅显的撩拨所牵动,松了桎梏后微微后撤了些手臂,支起了些身子,掰着叶铭昕的肩头帮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转过来的小少爷红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含着水,眼周因为昨夜的哭泣而有些红肿,更显得眼珠黑而晶亮,稍显有些无措,而在他们目光相触时,叶铭昕仿佛被惊扰了一样赶紧避让了开,慌不择路似的往男人怀里钻,惹得手脚的铃铛响个不停,更是叫那青丝之中露出的耳根也红了个透,整个由于肤色冷白而显得病恹恹的人瞬间有了血色,显得有生气了不少。

沙辛心有疑问,但想起昨夜之事来,便似乎明白了一些。他伏低身子,将一些重量压在小少爷身上,抬起另一侧的手微微拨开那些遮在颊上的发丝,露出叶铭昕那张由于不再维持冷感的神情而愈发可爱和美好的面孔。他心神微动,便压低了声音,挑着眉尾戏谑道:“小少爷这是怎了,酒还没醒吗?还记不记得自己酒后是什么乖顺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叶铭昕闻言摇了摇头,小着声音,用有点哑的嗓子吐着软绵绵的字,听起来同醉酒时的哭喊相似又不同,却都是动人的:“......我有些头晕,今日能不能,能不能少做一些,求你了。”

听他这样放软了态度哀求,沙辛也难得通情达理了起来。他又躺回床上,一手把小少爷重新搂进怀里,另一手着带着叶铭昕的手下探,顺着自己的小腹,穿过了杂乱的耻毛,逐渐摸到了那一根软着的时候也尺寸可观的一根肉茎。他捏着的手指跳了一下,尽可能避开碰触那傲人的长物,惹得沙辛一阵低笑,倒是悦耳。他也不过是逗弄一下叶铭昕,并无意没多加刺激,于是很快绕过了它,改为带着那柔软微凉的指腹,覆上那厚重而垂坠的圆卵。粗糙的表皮热度非常,被稍微温凉些的手指碰触很是舒服,沙辛微笑,坏着心眼让小少爷好一阵碰触,待到快要在对方脸上寻到不加遮掩的厌恶前收手,打趣着许了叶铭昕个承诺:“记得这分量了?今日的可就先存下了,待到明天再一起罢。”

叶铭昕微微垂了头,努力躲闪的手带起了一连串清脆的铃响。他满脸的羞耻红晕,却是硬生生忍住了收手挤捏那男子最是脆弱处的念头。

不急在这一时,他竭力安抚自己。

为了能逃离这个冰天雪地里的牢笼,沙辛没有了的耐心,他必须有。他不能让自己心思没有活络起来前那些愚蠢的妥协与付出白费,他会讨回来的,一定会的,哪怕在那之前,他必须要付出更加高昂的代价。

他必须做,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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